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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惹龙傲天后揣崽了/穿成魔尊娶了龙傲天后(一叶菩提)


可惜到处都找遍了,他还是没能寻到千里诀,见状他紧蹙眉头,再怎么担心不安,也只能无奈离开。
姜允知道他在不安什么,千里诀若被其他人发现呈给魔尊,他有帮凶的事就藏不住了,这势必牵连那好心帮他的人。
偏偏姜允此时已经猜到赵宿的帮凶是谁。
原著曾提过,赵宿对易容之术一窍不通,所以他肯定不是自己易容的。
结合他先前在那昏迷的侍女手上,曾发现残留的脂粉,姜允不难猜到,帮赵宿易容和给他灵器的正是这位侍女。
真不愧是龙傲天主角,即使身处绝境,也总能寻得机会。就连不过相处几天的侍女,也愿意为他拼死冒险。
就是运气差了点,心性好了点,不然他恐怕已经逃出去了。
当然姜允即使猜到了,却没打算将这事拆穿。
他又不是魔尊,没兴趣拿这件事去故意找赵宿麻烦。
装成不知情的模样,姜允等赵宿走到半山腰,才现身将人捉住,然后直接拎去了主峰宁华殿。
自从魔尊娶妻以来,他的夫人们成亲后都居住在春花秋月阁,从没有过例外。
也因此,得知尊上让赵宿居住在宁华殿时,未肃自等人很是震惊。
当然,他们也因此明白,赵宿在尊上心中的地位,怕是从前那些完全没法比的。
赵宿一身的血,姜允将他拎回寝殿后,立刻给他施了几遍清洁术,然后让人坐在软塌上,取出灵药,命他将衣服脱掉。
魔头心肠歹毒,必然没安好心,赵宿哪肯让他给自己上药,开口道:“药给我就行。”
姜允把药递给他。
赵宿接过来立刻将药打开检查了遍,确定没加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才动手要将衣服褪下。
褪到一半,发现姜允还站在旁边,他不禁蹙眉:“你可以出去了。”
这欠揍的姿态和语气,姜允觉得自己若是魔尊,赵宿恐怕又免不了一顿收拾。
当然他并不是,因此也没有生气。只是在赵宿半褪下衣裳,看到他背后的伤口时,突然改变了主意。
他不仅没出去,还迈步靠近赵宿,将灵药一把夺了回来。
“敢对本尊呼来喝去的,你当自己是谁?”
他冷声说完,又不容置喙地命令道:“赶紧把衣服脱了,少磨磨蹭蹭的。”
赵宿抬头怒视姜允,自然不会乖乖听他的话。
姜允目光更冷了:“你再不动手,本尊可就自己来了。”
他也不是非要亲自给赵宿上药,而是对方的伤大多在背部,没有人帮忙,他自己根本没法上药。
不好好上药,伤口会越来越严重,姜允看不惯有人这么糟蹋身体。
赵宿仍然不为所动,一副势跟他磕到底的态度。
这人怎么这么犟?
姜允拿他没办法,只能强行动手。他用灵力按住赵宿手脚,将前面扣子解开,再令其翻躺过去,露出整个背部。
赵宿期间一直在反抗,可惜修为太低,压根反抗不了。
按着赵宿,姜允却没有乱看,取了药十分认真地给他搽药。
横贯在赵宿背部的是两道剑伤,伤口很深,皮肉外翻,看着极为可怖。
姜允看看自己背部都跟着疼起来,于是动作愈发小心翼翼,尽量让他减轻点痛苦。
除了搽药,姜允完全没有多余的动作,赵宿本来还在挣扎,见状也渐渐安静下来。
给背部的伤口上完药,姜允额头出了层薄薄的汗。他长松口气,将药膏丢给赵宿,道:“前面你就自己上药吧。”
话音落下,没给赵宿反应的机会,他已经走出了寝殿。
赵宿拿着药,一阵愣怔。
在魔头给自己上药期间,他一直警惕提防着,没有片刻放松过。
深知魔头绝不可能这么好心,他时刻做好准备,倘若魔头真借搽药对他动手动脚,哪怕打不过,他也跟对方拼了。
却怎么也没想到,魔头竟当真只是给自己上药,不仅过程中没动手动脚,之后更干脆利落地直接走了。
这不符合魔头的行事作风,赵宿眼神有片刻迷茫,半晌又嗤笑一声,骂自己果真是有病,魔头就是魔头,怎么可能心怀好意?
他给自己上药,为的也不过是让他养好伤,好在之后继续折磨他罢了。
如此想着,赵宿坐起身,开始接着给自己上药。
魔头给的灵药效果极好,涂抹上去后不久,他伤口已经在逐渐愈合。
这次魔头将自己抓来主峰,赵宿本以为得留在宁华殿,哪知道魔头最近又开始玩新游戏,表示十日内,他不会动自己,还让他搬去偏殿,说十日后他会亲自考核,若没能习会心法,便让他日日来侍寝。
赵宿暗骂魔头痴心妄想,却也不得不认真对待起那本心法。
心知眼下也只有习得此心法,才能免遭魔头毒手。
搬去偏殿的第二日,魔头又将在春花秋月阁伺候他的侍女阿兰也派了过来,说是负责照顾他起居。
赵宿怀疑过,魔头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
毕竟阿兰给他的千里诀至今没能找到,他心中不安,总担心千里诀被魔头发现,因此牵连到阿兰。
以魔头的心狠手辣,那样阿兰定难逃一死。
好在阿兰来了两三日,魔头都没有任何动作,更没拿千里诀来说事,赵宿那颗悬着的心这才落地。
余下的时间,赵宿一直待在偏殿专心修习心法。
修习时,他担心魔头在心法内动过手脚,练的时候格外小心。
谁知将心法运转一周天后,不仅什么问题都没有,他体内闭塞的经脉还畅通了不少,整个人精气神都跟着提了起来。
心知这心法对他来说正有用,赵宿视若珍宝,参习得也更加认真。
而运转心法的同时,他也没忘勤习剑法。
偏殿后山有瀑布河流,灵气十分充沛且无人打扰,正是练剑的好地方。
赵宿不喜人跟着,每次去都是独自前往,可他拦得住别人,却拦不住魔头。
这日赵宿正在瀑布前的草坪上练剑,察觉魔头到来,他立刻收剑转身,整个人顷刻如临大敌。
姜允对他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也见惯不怪。
他纯粹是无聊才来这儿转转,见赵宿停了下来,便开口道:“你接着练,我就过来看看。”
赵宿观察了他半晌,见他只是站在远处观望,于是再次拔剑出销,剑气凶猛凌厉,招招带着可怕的杀气。
心知这杀意是冲自己来的,姜允并不在意,从储物戒取出张凳子,坐在上边边赏景边悠闲看他练剑。
他之前自然不可能习过剑法,可此时看着看着,却发现自己能看懂,不仅如此,大脑更自动分析起来。
“你的剑太慢,时而过刚,时而又过柔。”大脑分析时,姜允不自觉开了口:“你们玉诀宗这套残阳剑法,讲究的是刚柔并济,且剑势要快,如长虹贯日,你没领悟要点,再练多久也是浪费时间。”
赵宿闻言自是不服:“我得家父真传,自小练残阳剑法,宗内大比时,更凭此剑法赢过师兄、师姐,连父亲也夸我悟性强,你凭什么这么说?”
“别不服气。”姜允直接道破真相:“知道你为什么能赢吗?那是你师兄、师姐让着你,而你父亲,他自知你筋骨不佳,难登仙途,那么说不过是哄你高兴,你还真以为自己很厉害?”
意识到什么,赵宿眼眶都红了:“你凭什么这么说?”
姜允很清楚,真相虽然残忍,但唯有打破真相,才能让赵宿回归现实,知道修炼的艰辛,然后走上正确的修仙之路。
不破不立,他不能再活在自己的幻想中了。
“就凭……我会真正的残阳剑法。”
姜允话音落下,人已出现在赵宿对面。
他招手取来截木枝,以木为剑,摆出了残阳剑法的第一式。
“接下来,你可仔细看好了。”

傍晚时分,在霞光的映照下,天边云层红得像是火焰在燃烧。
飞流直下的瀑布前,姜允身影变幻莫测,木枝已成利剑,时而一剑破空,时而震得河水如惊雷炸起。
赵宿愣愣看着这幕,只觉熟悉又陌生。
明明是练过无数遍的剑法,一招一式他都再熟悉不过,可在姜允剑下,这些招式却又完全变了。
迅疾如风,凌厉如电,他向前刺出的每一剑都携着可怕的威势,速度快得在半空留下数道残影。
等到姜允收剑,赵宿依然没缓过神来。
这套残阳剑法他先前也看父亲练过,但在姜允手中,它更加霸道凶悍,犹如睥睨天下的猛兽,带着无人能敌的气势。
即使再不愿承认,事实也摆在眼前。
和姜允的剑法比起来,他一招一式宛若软绵绵的幼兽,不但毫无气势可言,更经不起半点攻击。
到此时,他才明白从前一切都是假的。
他一直以为,只要自己够努力,总能逆天改命,父亲总夸他天赋好、悟性高,师兄、师姐也总是故意输给他,这些都使他沾沾自喜,已然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若非此次遭了难,他至今或许还被蒙在鼓里。
“啪嗒——”赵宿手中长剑猛然落地。
他低垂着头,整个人都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中。
见状姜允没再上前刺激他,清楚对方需要一段时间去消化并接受事实。
于是悄然离开后山,给他独处的空间。
哪知道之后一连两日,赵宿都没再去过后山。
从阿兰口中,姜允得知对方这两日一直待在殿内,闲来无事除除草、种种花,总之既没修习心法也没再拿过剑。
本以为作为龙傲天主角,赵宿一日就能重新振作,结果这都两日了,他还在消沉。
姜允思来想去,到底还是坐不住,径直去偏殿找到赵宿。
他见到赵宿时,对方正在院子一个角落里栽树,看样子似乎挺怡然自得的。
只是在察觉他到来后,赵宿身体立刻紧绷,神情也跟着警惕戒备起来。
姜允端详着那棵树,又看看赵宿,嘲讽道:“怎么?这么快就放弃了?”
赵宿佯装不在意地继续往坑里添土,冷冷道:“这不正是你的目的?”
“是。只是本尊没想到,那日你口口声声说什么‘若天意如此,便要逆天而为’,本尊还当你多大雄心抱负,哪知竟这样就认输了。啧,看来是本尊高看你了。”
先前在魔头面前放的狂言被其亲口说出来,赵宿倍感羞辱,用力攥紧手中铁铲,一双盈满红血丝的眼睛恶狠狠盯着姜允。
姜允丝毫不惧,带着笑意道:“不过你能这么快想通,本尊还是很高兴的。”
他边说边迈步走向赵宿,到其身边时,便忍不住要去抚摸他的脸。
赵宿一直戒备着他,见状立刻侧身避开,眉头微蹙,已是一副厌恶之极的表情。
姜允也不恼,含笑看着他:“只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能想通,乖乖从了本尊?本尊这么喜欢你,你若肯乖乖听话,即便不修炼,跟着本尊也可锦衣玉食、尽享荣华富贵。你觉得如何?”
赵宿这两日确实很消沉,一想到什么天赋高、悟性好都是假的,他就提不起劲来。
可再意识消沉,此时也被魔头这些羞辱刺耳的话激出一身怒火:“你休想!”
“啧,还是这么凶啊,可是怎么办?本尊偏偏就喜欢你凶巴巴的样子。”
姜允说着凑近观察他,接着像是发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没想到啊,你眼里竟还有杀意。怎么?你不会还惦记着杀本尊吧?”
赵宿闻言昂起头,不躲不避地承认道:“有何不可?”
“可以,当然可以,本尊说过,很欣赏你的勇气。但想杀本尊,光有勇气可不行。你不去练剑,不参悟心法,难不成……是要在床上杀死本尊?那本尊还是欢迎之至的。”
“姜陨,你别欺人太甚!”赵宿怒道,他眼眶通红,攥着铁铲的手用力到青筋迸出。
“就算欺你……”姜允不顾赵宿反抗,硬是用手擒住他下颌,指腹轻轻摩挲了下他唇瓣,低道:“你又能奈本尊何?”
他语气狂傲且高高在上,仿佛自己只是微不足道的蝼蚁。
赵宿血液沸腾,熊熊烈焰自体内燃烧起来,此时此刻,对魔头的恨意完全压过了所有的颓靡和消沉。
魔头来的当天,赵宿便接着回后山练剑了,他迫切想要提升修为,于是开始不停歇地练习,没有片刻停歇过。
这一切都是为了有朝一日能手刃魔头。
哪怕希望十分渺茫,他也必须竭尽全力。
一遍练不好,那就两遍,两遍还是不行,那就千遍、万遍,只要在努力,他的剑法总会精进。
见赵宿恢复斗志,姜允很是满意。
他那日故意那么说,为的都是激怒赵宿。
现在看来,这激将法效果还是很不错的。
之后接连几日,赵宿都会去后山练剑,从太阳还未升起练到月上中天。
姜允也时常会去后山监督,察觉赵宿哪个招式不对,还会顺便指导一下。
一开始赵宿很排斥,明知魔头说的是对的,也抗拒照他说的去做。
直到后面纠正的次数多了,他才不再抗拒,姜允一提意见,便跟着做出纠正。
毕竟这么做的受益人是他。只要想着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更快手刃魔头,他心里便没什么负担了。
而在姜允看来,他和赵宿的关系也发生着轻微的变化。
比如先前他只要在赵宿周围,对方立刻就能察觉到,并第一时间进入戒备状态。
而现在对方竟开始无视他了,即使他就在旁边,也完全当他不存在。
当然这种变化只有那么一丁点,姜允想了想,觉得问题不大,毕竟总的来说,赵宿杀他的决心还是很坚定不移的。
在连日来不间断的练习下,赵宿的残阳剑法精进了很多。
姜允看在眼中,深知赵宿其实悟性很强,每次他只需稍加提醒,对方就能反应过来。
他就是之前吃了太多宗门上下喂的糖衣炮弹,导致没认清自己、而荒废了修炼。
这日姜允上山,路上恰好逮到只兔子。
他拎着兔子看了又看,肚子忽然咕噜叫起来,嘴里也开始犯馋。
说起来,自穿书进来后,因为辟谷,不需要进食,他已经很久没吃过食物了。
要知道穿书前,他可一直是个美食爱好者,每天最大的乐趣除了学习,就是研究做吃的。
他厨艺也很不错,爸妈还曾夸过他,说他有当大厨的天分。
可惜天意弄人,后来因为生病,他不仅失去了做美食的能力,更有很多食物不能吃,生活也因此变得索然无味。
也因此,此时看着手上的兔子,姜允脑海已经涌现出好几种烹饪兔子的方法。
正好这几天赵宿忙着练剑,人也瘦了一圈,可以靠这只兔子补补身体。
姜允说做就做,当即去了趟外宗,然后借用那里的厨房,做了锅色香味俱全的冷吃兔。
做完他还留了一小份,然后将剩下的打包好,悄然离开去了后山。
后山瀑布飞流下,赵宿仍在专心练剑,远处隐隐传来的香气也没能让他分心。
直到姜允出声唤他,赵宿才后知后觉发现,此时不远处的树下,不知何时竟多了张石桌。
石桌上盛放着一大锅食物,先前他闻到的香气正来源于此。
执剑站在原地,赵宿视线很快从食物上移开,眼神询问姜允有话赶紧说。
“修行得劳逸结合,你看你,这几天都瘦了一大圈,再这么瘦下去,本尊可是会心疼的。”
知道于赵宿而言,自己越关心他,他越觉得恶心,所以姜允这么说完全是故意的。
既要关照赵宿,又不能让他降低对自己的杀意,姜允也算是煞费苦心。
听了这话,赵宿眼里果然满是嫌恶。
姜允接着命令:“你先过来陪本尊吃饭,这剑嘛,等吃过饭再练也不迟。”
赵宿瞥了眼桌上的饭菜,冷着脸拒绝道:“我没兴趣。”
他说完便要接着练剑,可姜允哪能让他走。这冷吃兔可是他辛辛苦苦做出来的,赵宿再怎么也得尝一下。
“本尊可没跟你商量。”姜允话落时,人已拎着赵宿回到了石桌旁。
逼赵宿在椅子上坐下,他还提前警告:“你若敢掀桌子,本尊便在这儿办了你。”
这句威胁让赵宿厌恶感达到极致,却也很管用,对方果断放弃了这么做。
魔头阴晴不定、手段毒辣,他没必要自讨苦吃。
“先尝尝。”姜允示意他:“若不好吃,本尊不勉强你。”
赵宿不知道魔头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形势所迫,不情不愿夹了块兔肉送进嘴里,表情接着微妙一变。
他没想到这块兔肉能这么好吃,不仅没半点腥味,还嚼劲十足,与味蕾相碰带来全然不同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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