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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受重生后想开了(半转)


侧翻在地的汽车被包裹在一片火海里,谢逐桥和许延声都没有被救出,火焰噼啪作响,谢逐桥眼底充满了火光。
“许延声!”谢逐桥从梦中惊醒,入眼是整洁的白和刺鼻的消毒水味,许延声不在。
这一声惊动了巡房的护士,连忙跑过来:“你醒了啊!”
“他人呢。”谢逐桥哑声问,还不等护士回答,挣扎着想下床,被护士又按了回去。
“他——”
护士打断他:“问了问题就要等人回答,我知道你在问谁,他出去了很快就回来,你不要乱动。”
其实护士也没有底,她听医生说了,许延声走的果断,一句话都没有嘱咐。
麻醉一过,身上的疼痛很快就回来了,药水里有止痛药,但谢逐桥觉得疼也觉得累,他很困,想要睡觉,可许延声一直没回来。
护士说的很快过了很久,谢逐桥眼巴巴地望着门外,等待的焦虑和一刻都不曾消失的疼痛让时间变的很慢,他不肯闭眼,眼睛酸涩地流出生理盐水。
谢逐桥从来不肯承认自己软弱,现在早就不了,许延声控制着他所有的情绪,开心和难过都是他给的。
许延声一路上很安静,闭着眼脸上是一贯的清冷表情,他走路很稳,徐啸信却觉得他弟今天的步子大了那么一点,哦,好像走的也是有那么一点快的。
“走那么快干吗?”徐啸信追过去。
许延声推开房门,才走一步,看见的就是谢逐桥的眼睛,谢逐桥眼睛睁的很大,那眼神任谁看了都觉得像只没人要的流浪狗,可怜巴巴的,里头带着绝望。
谢逐桥不能动,却张开双手,张嘴无声道:“抱。”
许延声的心顿时软成了棉花,毫无缘由的柔软,朝谢逐桥慢慢走过去,又听见他说:“抱抱我。”
“诶卧槽,走那么快,”徐啸信推进门,看见他弟正好弯腰,和床上的木乃伊抱在一起,他很顺口的又是一声“卧槽”,关上门走了。
谢逐桥一动就痛,他把许延声抱得很紧,身上的痛疼和许延声的心跳频率逐渐一致。
梦里的火烧了很久,他身体着了火,灵魂却终于重获新生。
“什么。”
“什么!”
病房里传来两人一惊一乍的声音,听起来都不太淡定。
许延声:“......”
“病人腰部软组织挫伤,轻微骨折,需要卧床休息两个月,这两个月尽量不要乱动,到时候再来医院拍片,恢复良好才可以戴护具下床走动,要痊愈至少需要3-4个月。”护士公事公办地重复了一遍,十分冷漠。
蒋行止似乎还想废话,许延声把视频关了,等护士走后,才把孜孜不倦的语音请求接听:“哇哇哇,腰受伤太惨了吧,男人怎么能说不行,谢逐桥说‘我真的不行’,哈哈哈哈哈哈。”
许延声:“......”
谢逐桥一脸不想活了的表情,他看着许延声,许延声看着他,他可怜道:“我......”
许延声好同情他。
蒋行止还在喋喋不休:“不过没事啦,还好你和我老板是一对,你不行还有我老板啊,老板肯定特别行!”
许延声:“......”
谢逐桥:“......”
“蒋行止闭嘴。”许延声很快地说,“说得好,给你加工资,现在可以挂电话了。”
这么污的话题,外人还是不要再听了,蒋行止心领神会,立马把电话挂了。于是谢逐桥又看着许延声,许延声也看着谢逐桥。
“......”
这真是个值得令人深思的问题,虽然他俩之前一直没想过这件事,毕竟能不能和好都没想过,又怎么会想打炮。
但是现在不行了,小桥公主看起来很可怜也很可爱,许延声想日,而谢逐桥没得日,像蒋行止说的,他不行,他真不行。
许延声一本正经:“我真可以试试。”
谢逐桥:“......”
“不行!”这不是体位的问题,这是尊严的问题,谁说他不行,他只是伤到腰而已!而已!
许延声摸摸谢逐桥的脸,又摸摸谢逐桥的头,要不是在医院,谢逐桥才刚受伤他就准备向下摸了,谢逐桥被摸的心猿意马又心如死灰:“不行!不行!”
许延声故意说:“我知道你不行。”
“......”谢逐桥快哭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许延声太想笑了,他不顾谢逐桥的尊严,笑出了声,真有些没心没肺,那张带着笑意的脸慢慢靠近谢逐桥,像是故意,贴着他的唇亲了亲就离开,反正谢逐桥也动不了:“嗯?那怎么办?”
这是赤.裸裸的耍流氓,谢逐桥惊呆了,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你!”
“我?”许延声笑问。
谢逐桥怔住了,说:“你再亲我一下。”
伤了腰不能动的小桥公主真是我见犹怜,许延声很快放弃“这是医院”的想法,弯下他倍儿好的腰,和谢逐桥轻轻接了个吻:“下次别挡我前面就不会有事了。”
谢逐桥拉住许延声要离开的手,像是被吻激的,眼睛有点红:“多少次我都挡你前面。”
谢逐桥的“真”是一种病,他不会骗人,好听话说的其实都很认真,当年他那么想和许延声分开,唯一的谎言就是他和周攸攸在一起了,但那话许延声一听就知道是假,谢逐桥自己说的也没底气。
所以眼下谢逐桥说的话,许延声一点都不怀疑它的真实性。之前知道谢逐桥爱,但许延声不要,现在知道谢逐桥的爱,许延声渐渐看清楚了。
有片刻情动,心跳都停了,许延声摩挲着谢逐桥的唇,终于承认:“上辈子我只替你挡了一回,现在你要替我挡一辈子?”
“要。”谢逐桥没有停顿地承诺。
许延声眼神冷淡,却笑了下:“那我赚了。”
“是我赚了。”许延声替谢逐桥挡了那么一回,可是他有可能再也醒不过来了,他连谢逐桥爱他都不知道。
“那就替我挡着吧,”许延声说,“一辈子。”
谢逐桥确实是不能动,在病房里躺着没事只能抓着许延声裹着纱布的手,用鼻尖拱拱嗅嗅,送到嘴边亲一亲。许延声就在边上刷手机,虽然没说话,但哪也没去。
谢逐桥昨天缠着许延声要抱,他等了太久,一时昏了头,清醒过来才看到许延声手上的血和伤,有擦了皮才流的血,还有他揍肖亦南时留下的。
“你去哪了?”谢逐桥红着眼睛问。
许延声盖住他那双惹人犯罪的脸:“哪都没去。”
他不想回答,谢逐桥便不再问,让许延声去处理伤口,许延声忽然就笑了:“我现在可以走了?”
许延声从来不爱逗人,谢逐桥看愣后闹了个大脸红,用胳膊挡住脸:“你笑我。”
许延声去洗了手,皮外伤基本都是摔地上擦的,他打了肖亦南,对方却连反抗都没有,许延声想起他离开时对肖亦南说的话:“我本来还挺佩服你的,可惜你没撞上来,不然也不会挨这顿打。”
这简直就是在警察局挑衅警察,肖亦南却只是望着他,败者无言。
上午快结束的时候,许延声的手机响了,他一看来电人,谢逐桥就要松手,许延声却没动,当着谢逐桥的面点了接听。
“没良心,花了我钱就不吭声了?”
许延声昨天没空和徐啸信吵架,徐啸信昨天撞进病房被他俩行为惊呆,灰溜溜跑了就没回来,他等了许延声一个晚上加一个早上,终于明白他没良心的弟弟是真的没良心。
“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走的。”许延声说。
“你就不会打电话?”徐啸信怒了,这借口找的这么敷衍。
“忘了。”许延声继续敷衍。
总归是欠了徐啸信人情,许延声还是耐着性子和他兜了会儿圈子,才问:“你找我什么事?”
他是不相信感情的,不管是谢逐桥还是徐啸信,许延声从来没当回事,是谢逐桥拿命去赌,一次次尝试着许延声经历过的痛,他寻求原谅,奢求希望,许延声最后会给只是因为他自己也想要。
徐啸信不同,他从来都不是许延声的需要,畸形的亲情很多年前他就尝试过了,没兴趣重新体会一次,也不明白徐啸信为什么。
徐啸信的脸色沉了下来,没料到许延声能这么无情,看不明白又无法忍受,最后只吐出一句:“没事。”
许延声挂电话前还是徐啸信说了谢谢,他并不是不懂,只是不想掺和,没有对私生子的身份自卑,但徐啸信毕竟和他不一样,不要联系总是好的,不止是因为徐啸信,还有不允许他进入A市的徐领江。
徐啸信冷哼:“要你一句谢真是为难了。”说完把电话挂了。
谢逐桥猜测的事情很多,许延声一件都没有和他说过,这会儿他望着许延声的眼睛,明显是想要知道什么。
许延声从来也没有想瞒,他只是懒得说,就像那样这样的情绪懒得体现一样,也不想因为这么的遭遇获得他人的同情和怜悯,这些都很多余。
不能动的小桥公主躺在床上,眼巴巴瞅着他:“许延声,我想知道。”
许延声只好和他说了,连交付终生时的承诺都没有要。从那年被丢在A市的弃婴说起,像在叙述无他毫不相关的故事,说到上辈子和徐啸信见面作为结束。
“他那时候对你什么反应?”谢逐桥显然猜到和许延声一样的事。
许延声平淡道:“没什么反应,可能想杀了我。”
谢逐桥一时无言,许延声又说:“不是什么重要的事,过去就过去了,现在的徐啸信挺好相处,是我不想和他扯上关系。”
“不是他挺好相处,”谢逐桥勾着许延声的手指,“是你太好,他们才想要和你相处。”
从蒋行止开始,宋承悦、冯景和、周攸攸,喜欢许延声的程聿,还有想把许延声当亲弟弟的徐啸信,是许延声值得,才会有那么多人前仆后继地来到他身旁。
许延声冷眼瞧过去:“嘴这么甜也没用,你躺着不用动,让我来上你。”
谢逐桥:“......”
黄腔不是这个开法诶,哎喂。
许延声的眼睛却很真诚,似乎在表达他的跃跃欲试,谢逐桥伤了腰,连带着整个人都不是很灵敏,慢慢地摇头,像是不诚心的拒绝,欲拒还迎,多么让人熟悉的场景。
“你不要乱来啊。”谢逐桥用力攥着许延声的手。
许延声低头亲了亲他,一触即分:“我不乱来,那你忍着好了。”
谢逐桥:“......”
这似乎是继两人和好后,另一个需要谢逐桥攻克的难关,前路慢慢,谢逐桥想把最好的都给许延声,除了他的屁股。
不是他不愿意的原因,而是关乎着他的腰和一起离去的尊严。
谢逐桥忽然说:“我爱你。”
许延声捂住他的嘴,眨了眨眼,眼神里是漫不经心的安慰,似乎在说:没事,懂得都懂。
谢逐桥:“......”

第72章
医生说腰伤要两个月才能下床, 实际上也不是完全不能动,谢逐桥行动受限地躺在许延声床上,很多时候便宜的都是许延声。
许延声只是看起来冷淡又不在乎, 本质上还是个男人,一个虽然不靠下半身思考,却又拥有正常色.欲的男人。
谢逐桥终于觉得自己可怜了,和以往追着许延声跑却不被搭理的可怜不一样,他躺在许延声身边, 感受着对方不时的撩拨,却无法反抗。
这还不是最可怜的, 许延声还会对他这个腰伤的人动手,摸他像摸一块上好的璞玉,一寸寸抚摸一点点撩拨,眼睛要看的仔细,呼吸也靠得很近。
谢逐桥几乎咬牙切齿:“我伤的只是腰。”
“我知道, ”许延声拨弄着他, “我看到它站着了。”
谢逐桥:“......”
很难说这是公平的, 毕竟别人家情侣和好再怎么也得干柴烈火, 他没人可说,只能把这话告诉许延声, 许延声于是安慰他:“其实也没差,终归是有个人下不来床。”
谢逐桥:“......”
就, 很有道理, 让他无法反驳。
谢逐桥在医院待了几天, 大清早就被关进房间的顶流饿了好几顿, 后来才被许延声想起来,让许阿姨过来给它喂饭, 傻狗怨气很大,它此时依然被关在房门外,用脑袋蹭着门发出无声的反抗。
谢逐桥动不了,就能转转脑袋:“你就这么不理它?”
许延声漫不经心地说:“我理它可以,你自己躺着。”反正是二选一,他选谁都可以。
谢逐桥轮流到和狗争宠,忙说:“还是别理它了。”
等到谢逐桥能下床,宋承悦也已经出院了,这两个多月的日子难得平静,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许延声恢复到了从前不愿意出门的那段日子,唯一不同的是谢逐桥在,并且他一直在。
“承悦昨天出院?”谢逐桥明知故问。
许延声正背对着他睡觉,话都不想说,“哼唧”了声当做回答。
“让他们来家里吃个饭吧?”谢逐桥的觉悟是能赖着许延声的绝对不自己来,这辈子一定不会再买房子,就要赖在许延声这里,寸步不离。
许延声慢慢睁开眼,直觉有人要作妖:“谢逐桥,你在想什么?”
“想嘚瑟。”谢逐桥坦然道:“想秀恩爱。”
如果可以,他恨不得把程聿也叫过来,这人当初当着他的面亲了许延声,就算只是耳朵也不行。
许延声转过来:“你幼不幼稚?”
谢逐桥戴着护腰,仍然属于不太能大幅度动作阶段,抱着许延声直蹭,脸在他脖子上蹭个没完,现在是夏天,就算开着空调,两个人抱在一起也是一身汗。
“滚开,热死了。”话是这么说,许延声连推开他的动作都没有。
谢逐桥亲亲他的脖子,又亲亲他的脸,转到耳朵尖咬了又咬,不用力但有点痒。
“别骚。”许延声现在定力相当好,谢逐桥腰伤导致他跟着一起吃素,从一开始的不能忍,变成现在有什么不可以,再下一步就要立地成佛了。
谢逐桥很懊恼,又无法,弄了半天只把自己弄不舒服了,慢慢地匀着呼吸:“你再等等我。”
还等,谁家洞房花烛夜要等三个月的,许延声简直懒得搭理。
又过了两天,宋承悦和蒋行止一块来了家里吃饭,宋承悦想要自己做饭,许延声没让,能花钱解决的事没必要浪费人力,何况这会儿是夏天,厨房里太热了。
客厅里很热闹,人坐了一堆,顶流在四个人腿上跑来跑去,随后趴在许延声腿上,又被谢逐桥跑走了。
宋承悦酸溜溜的:“连狗的醋都吃。”
谢逐桥瞪了他一眼,也没说别的,不知道许延声知不知道宋承悦的喜欢,但谢逐桥小气,不希望许延声知道。
四人前先前吃了饭,这会儿个个都饱着肚子,靠在沙发里懒洋洋的,只有蒋行止还敬业:“千哥前两天和我说了,流落要年末才播。”
许延声说:“猜的出来,拍个破电视剧能墨迹那么久,后期剪辑肯定也快不了。”
这不是谢逐桥第一次拍戏,虽说身处其中,其实也没那么打期待,反倒是宋承悦顶着许延声的资金进组,就怕自己不能回本。
这都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人虽然有四个,却都不是话多那一类,蒋行止和这三个人在一起的感觉就是安逸,体会到了劫后余生是什么感觉。
宋承悦的病情恢复的很好,谢逐桥的腰伤也在复原,许延声表面上不动声色,蒋行止却从他身上看到了一种平和,像是落叶归根,终于不再漂泊。
“这家做的菜有点咸。”许延声小声和谢逐桥说。
“你渴吗?”谢逐桥问。
“有点。”
谢逐桥于是起身给许延声倒水,他腰上带着护具,看起来仍然是个需要被照顾的病人,蒋行止用指责的眼神看向许延声:“老板,你怎么让谢逐桥给你倒水啊?”
许延声瞟了他一眼,似乎在想这人为什么这么多管闲事:“要不然你来?”
蒋行止:“......”
家里就这么大点,谢逐桥当然听到了蒋行止的话,顺口一说:“我腰没事,倒点水怎么了?”
蒋行止再次:“......”
就我里外不是人了呗。
许延声水喝了一半,不想喝了,随手递给谢逐桥,让他把水喝完。
说是秀恩爱,其实两人坐的很规矩,就算是私密的空间下也没有做很亲密的事,不经意间流露的动作却很亲密,是旁人难以介入的关系。
这次的聚餐并没有重点,只是四个很久没见面的人聚在一块,所以过了许久,谢逐桥才想起来问:“承悦现在住哪?”
宋承悦在F市当然没有住所,他过去住在公司宿舍,在F市一直跟着许延声。
“以前是跟着老板住的,这几天住在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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