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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友他想当我男朋友很久了(茶白秋)


牌子一样,大小一样,不过是其中一瓶清清楚楚的印了薄荷叶印花。
破案了。
秦轼砰地关上了门,蹲下,捂脸,无声哀嚎。
外面听到动静的俞青时往浴室方向一看,抿唇一笑,微微摇头。
显而易见,两人撞了沐浴露。
秦轼脑海中闪现下午课上闻到的,来自俞青时身上的熟悉的香味。
现在一想,不就是这个吗?
同样的牛奶香味的,只是人家的多加了薄荷,味道更清爽。
多明显啊,就先进来看看再说不行么?谁脑子有问题记得带洗发水,不带沐浴露啊。
不说能憋死吗,天,为什么在他身上接连社死呢?
一想到出去就会面对新舍友看傻子似的无语的眼神,他就不想出去。
秦轼一直在里面冲水,洗到热水变温,皮肤开始发皱,巡房大叔开始敲门。
必须要出去了,衣服不能放置,特别是打球以后还出了汗,必须要在熄灯前洗了。
学校是有洗衣房的,但就负责中午和下午洗的那一批衣服。
可惜秦轼喜欢晚上洗澡,也就只能自己手洗了。
只要我够若无其事,尴尬的就是别人。做好心理建设,秦轼抬头挺胸神色坦然的出来。
秦轼洗的时间久,俞青时已经吹好了头,此刻也在阳台洗衣服。
见他出来,还微笑着再次打招呼,一如宿舍初见。
秦轼同样微笑回应,然后木木地进了宿舍,十分僵直,细看步伐还有逃命的赶脚。
他总觉得刚刚俞青时的表情不太对,太平静了。
前面被人乱说会打呼磨牙放屁,后面被人赖手脚不干净。
新愁加旧恨,别不是有什么等着他吧。
他不喜欢欠别人的,错了就是错了。怎么办?道歉?
啊啊啊啊,当面说不出口,总觉得已经把人得罪的透透的,气短。
突然想起来中午叶阳泽帮带的一罐可乐还在,中午忘拿去教室了。
秦轼默默挪到书桌前,抄起一张便签纸,画上火柴小人跪地抹泪求原谅的图。
悄咪咪把可乐放在俞青时桌面,眼看他快要进来了,秦轼果断迎面出阳台。
快洗完衣服时,巡房大叔已经在走第三轮了,要求熄灯休息。
俞青时已经顺应着灯熄了,宿舍唯一的光源在阳台。
秦轼刚刚心不在焉的:怎么人进去半天了还没动静的?
生没生气给句准话吧,刚刚熄灯那么好的招呼机会也不理他,憋的心麻。
问就是后悔,实在不行就上,伸头一刀伸头一刀,不墨迹了。
秦轼加快速度,三分钟后晾晒好,进了卧室。
双人寝是长方形布局,衣柜、书桌、0.9米宽矮床依次贴墙排列,两边对应。
室内过道不过一米左右,阳台关了灯,秦轼借着宿舍楼外映照进来的路灯光源径直走向床位。
室内静悄悄的,俞青时已经躺下了,似乎并不想搭理他。
但秦轼分明发现,自己桌面并没有出现某人拒绝后退回的罐子身影。
他确认般的再看一眼俞青时桌面,也没有东西。
嗯。嗯?
他可乐呢,那么大一罐东西呢,长腿跑啦?
被喝了?
秦轼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今日事今日毕,总要有个说法,不然真要失眠了。
虽然锅在他自己身上。
秦轼顿了顿,像是试探,轻声喊:“俞青时,睡了吗?”
见人没反应,他加高了音量,拖的声也更长了:“俞~青~时~ 在?”
还是没搭理他,秦轼失望,怕不是人真的睡了吧。
宿舍里很安静,俞青时没有声音,存在感降到最低,却依然让秦轼牵肠挂肚。
秦轼烦躁,他本来就睡眠不好,今晚惦记了事,现在没有半分睡意,更难入眠了。
手往枕头侧面一伸,掏出手机。
按开,锁屏显示中,一堆新闻推送排得密密麻麻,夹杂其中的绿色软件十分显眼。
叶阳泽二十几分钟前问他新室友感觉怎么样,顺便厚脸皮自荐,会不会想想让他来住。
秦轼没有先回他的信息,目光被下面的好友申请所吸引。
他解锁点进去。
【Yu请求添加为好友:谢谢可乐,小人很可爱。顺便,小恐龙也很可爱。】
前面秦轼看懂了,这件事翻篇了,被原谅了。
但后面呢?什么鬼,小恐龙?秦轼摸不着头脑。
突然,他像是被雷劈了一般,一动不动愣住。
他终于想起来了,现在还挂在外面杆子上,自家老妈前些日子恶趣味挑的贴身衣物。
秦轼的日常用品一般都是被秦妈妈一手包办的,正常的时候挑的就是普普通通平平无奇的,偶尔兴致上来了,就比较魔幻。
像这个小恐龙,就是秦妈妈开学前兴致勃勃挑选出来的。
秦轼净身高187,四舍五入已经是快一米九的大高个了,按理说这种卡通类型的也不可能有他的尺码,也不知道秦妈妈她是如何买到的。
秦轼当时是无所谓的,自己一人住,又是贴身衣物,舒服就好,无所谓了,别人又见不着。
有所谓也没办法,家里秦爸爸也听秦妈妈的,除非他自己去买,而他又懒得挑,就这样用了。
现在,被新舍友撞了个正着,顺便拿这个报仇雪恨,调侃嘲笑了他。
嗯,本来可以睡着的,现在又睡不着了。
离谱了,一报还一报吗。
他侧过脸看向俞青时,罪魁祸首睡的很香,很放松,很安详。
仔细听,还有规律的、浅浅的呼吸声,轻不可闻。
秦轼耳根在发烫,说不清是羞涩、烦躁还是生气,最后,他默默打开叶阳泽的聊天界面,给他回复信息:滚!
后面十分舒爽的关手机、充电、睡觉,终究是让好兄弟承受所有。
夜猫子叶同学半天摸不着头脑,一连串问号发来,当然是杳无音讯。
第二天一早,秦轼受生物钟影响,到点就清醒过来。
往日是要赖床再睡个回笼觉的,但今日有些不同。
猝不及防,睁眼就见到黑色衣摆落下,一瞬间掩藏其中那抹极致的白。
一大早这么刺激?
或许是察觉到秦轼视线聚焦在他身上,他转身看向秦轼。
“起了?我已经洗漱好了,你出去用吧。”
“嗯。”
俞青时刚来,昨天领的校服,今天估计洗了还没干,此时穿的依旧是私服。
不同于昨日初恋男神般的温柔清冷气质,今日一身黑色搭配,禁欲干练,与昨日气质截然不同,十分高冷酷帅拽。
简单的黑色短袖T恤,胸前一个小小的白笔勾勒的泼墨爱心,配上黑色工装裤,包裹着的双腿笔直修长。
俞青时是冷白皮,纯黑的衣服衬的人分外白,有点像他曾经去历史博物馆见过的一件纯白瓷器。
脆弱又坚韧,透白空灵,给人就是无比珍贵,需小心翼翼对待,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感觉。
某瓷器只是与舍友搭话一二,此刻已经收拾妥当,简单跟秦轼打个招呼就出门了,早餐还没买呢。
秦轼不着急,动作不紧不慢。
叶阳泽同学十分贴心,他日常了解自己的死党是个踩点大户,一言不合就无视早餐,不管他,他能迟早饿死自己,遂老早就开始帮他带早餐了。
话说能一如既往、风雨无阻天天帮你带早餐的,真的是少之又少了。
只是今天的早餐比较特别,叶阳泽给秦轼发了一张图:手心里孤零零只是几个蒸饺。
【叶子:因秦某人昨日对早餐爸爸出言不逊,叶某人表示很伤心,觉得今天的秦某人只配吃这个。】
【叶子:当然,如果秦某人痛彻心扉,心怀歉意,早餐爸爸表示可以多加一杯豆浆。】
底下又是手握一杯豆浆配图。
秦轼心情不错,对叶阳泽也很是配合。
【QS:秦某人起床以后,痛定思痛,觉得十分抱歉,顺便期盼能喝到豆浆。】
【叶子:??你是我秦哥吗,味儿不对啊,被盗号啦?】
【QS:滚!!!】
【叶子:秦哥真是你啊,今天这么配合的?有点不习惯啊。】
【叶子:小猫咪害怕抱住自己。jpg】

到了教室,时间还早,班级里来的同学还不到半数。
当秦轼从后门进来,一只手伸到叶阳泽桌面在他眼前晃悠的时候,还把人吓的不轻。
前面还在微信里自称爸爸,转头一见他来,那眼珠子瞪得溜圆溜圆的,仿佛见了什么稀奇事物。
“秦哥你今天那么早啊?”叶阳泽疑惑。
他看秦轼也不像因为缺觉而低气压的模样,但破天荒地那么早来,就感觉不太正常。
有点搞不清楚状况,他斜向后把头探向弯腰的秦轼,悄声在他耳边问:“你新舍友早上吵醒你啦?”
“没有。”
确实不算,他只是在俞青时招呼他洗漱时下意识的应声去了。
正好又碰见叶阳泽发信息,索性也没再考虑回笼觉,直接回了教室。
他一只手拎起早餐回座位,一只手推拒叶阳泽还想伸过来的脸蛋子,让人好好坐着,别问东问西。
俞青时还没来,不知是在饭堂吃早餐还是排队。
虽然人不在,秦轼却是不想再谈论他。
自己接连几次社死都与俞青时有关,面对他的话题,还是坏话,现在总觉得一开口就开始莫名的心虚。
秦轼的预感很准,刚坐下没多久,耳边就清晰响起脚步声。
伴随着熟悉的气息,旁边座位落座一人,余光撇去,一身黑衣,正是俞青时。
此时此刻,秦轼内心只飘荡着一句话,虽怂却真实:还好刚刚没继续聊。
东明高中的学习节奏很快,开学事忙,约定俗成的,回归正轨后当周的周四周五,是开学摸底考。
考的是高一的知识,唯一特别的,九科按文理分科后的合卷形式,语数外加上三科分科合卷和三科学考合卷。
所有同学都被打乱顺序,重新划分考场和座位,整个过程十分正式。
周三晚上,临时抱佛脚的也好,胸有成竹的也好,总而言之,班上整体的复习状态很在线。
一眼望去,低压压的黑脑袋,或做题,或看书。
秦轼无聊转笔,另一只手不时翻动面前的课本,架势很足,即使现在某个校领导巡查经过,也丝毫挑不出错。
他成绩还不错,就是比较偏科,英语特差,日常是背不下单词,记不住语法。
这让生意做到了国外的秦爸爸很是无奈,日常担心儿子继承了他的衣钵之后跟外国人做生意能被骗了坑到沟沟里去。
名师外教,英语高分考生毫不吝啬地花大价钱请给秦轼,奈何技巧再多,方法再好,终究是靠自己记下来灵活运用的。
知识它不进脑子,秦轼也没办法。
时间久了,秦爸爸也没辙,遂放任秦轼自流了,心里盼望着某天他能大彻大悟,醍醐灌顶,一夜打通任督二脉。
话又说回来,虽对英语没法子听之任之,但其他科目秦轼却可以说是十拿九稳的。
早在晚自习之前,老张就拿了考试安排表来,周四早中晚都考,依次是语数外,周五则是上午分科合卷,下午学考合卷。
对于语文数学,秦轼非常自信,古诗词已经过了一遍了,数学公式已经记了一遍了,英语就放任自流吧。
四舍五入,秦轼现在很闲。
人一闲下来就容易东张西望,表面上秦轼一手转笔,一手翻书,时不时地面上做严肃思考状,时间久了,他就坚持不下去了。
秦轼侧头看向窗外,走廊的顶灯昏黄,许是风雨欲来,湿气侵袭,不知名小飞虫挥着透明的双翅萦绕在顶灯光晕周围翩翩飞扬。
课室内白炽灯的光芒溢出窗外,映照在长而直的廊路上,阴影交错,有明有暗。
楼下的玉兰树年头已久,经过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奋力生长,枝丫舒展开来,已经能伸进他们二楼的走廊内部了。
花苞娇羞捂面,不曾透露半分,隐隐是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觉,却是香味飘扬,令人不由自主的亲近向往。
九月依旧是夏日炎炎,教室的两台空调不曾停歇,窗户闭紧,却依旧是花香阵阵,时有时无,沁入鼻尖。
他再偏头看向内侧,猝不及防地,俞青时大半的侧脸映入眼帘。
额头饱满,碎发轻遮,眼睫极长,卷而翘,十分衬托那双桃花眼,鼻线挺拔成峰,弧度优美,唇珠饱满,微微抿成一抹殷红,颌线紧致,没有丝毫赘肉。
是十分完美的美人长相,不会过度柔和成了女相,却也没有普遍男性的粗犷骨骼感,配上淡然冷酷的气质,合该是校园里靓丽的一道风景线。
实话说起,遗传自秦妈妈,秦轼其实有些颜控,他交了心的朋友不多,但如果留心仔细观察下来,各个都长相不差。
像叶阳泽,日常也不特意捣实自己,但却是实实在在的浓眉大眼,骨相优越。虽然普普通通理了个平头,却衬托的整个人大气,精神,没有半分猥琐气和怪异感。
俞青时长相优越,只要合得来,其实很有成为秦轼好朋友的潜质。
奈何两人几日相处下来,倒是愈发的朝着奇怪的走向一去不复返。
明明是朝夕相处的舍友与同桌,却是硬生生地相敬如宾,就宛如两人中间束了一条无形的三八线,你在这边,我在那边,互不干涉。
明明一开始也挺正常合理的,秦轼想不通。
但他惯是个不喜欢捧人的,别人不主动搭理他,他何必惹了清净眼巴巴去热脸贴冷屁股,还容易社死。
就这样,再好看他也要掂量一二。
想到这里他就有点不爽,你说好端端的怎么一挨上他就容易社死呢,怕不是这人五行克他,就离谱了。
思自此他又认真打量起俞青时,试图从中找出什么奥秘。
俞青时正认真复习。
他原在东市高级中学就排名不错,东市课本是全市统一的,又恰是高二分科,实话说转来东明,他也丝毫不担心学习跟不上的问题。
仔细说来,他便是胸有成竹的在认真复习的那一类了。
秦轼盯他太久,视线炙热,不能忽视。
俞青时转过就看着秦轼在盯着他,见他转过来了,也没有躲开,两人对视,俞青时竟然觉得在他眼中看见了气愤。
是发生了什么把人惹火了吗,俞青时眼睛里是显而易见的疑惑。
见俞青时直定定的回望他,秦轼莫名感觉到了挑衅,愈发坚定的看着俞青时的双眼。
两人继续对视,倒是有高手对峙,不愿罢休的味道。
时间久了,总觉得要陷入怪圈,俞青时先放弃,他正想开口,却是被人打断。
老张从办公室拿了考场座位分配表来,出于班主任的特殊习惯,他没有马上进来,而是偷偷隐藏在外,暗暗观察大家。
理所当然的,大家都在复习,对视的两人异于众人、分外明显,一下子就被老张逮到了。
老张推门而入,轻咳两声。
他挥了挥手上的名单:“考场座位表已经出来了,同学们下课了可以看看啊。”
话罢明显顿了一下,像是有什么不可言说的事情最后又忍不住道了出来。
“咱们明天就要考试了,大家现在要认真复习。”
“还有啊,某些同学不要四处打量啊,像对视什么的就不必了,知道人家好看,但在今晚,书更好看,人不会走的,回去再看个够啊。”
果然没好事,真是克星!
这仿佛点了秦轼的名,他当场有些耳根发烫。
班上复习正疲惫的同学们听到这明显暧昧的未尽之言,瞬间八卦心起,四处张望,教室响起嗡嗡讨论声。
老张来不及阻止,恰是下课铃声响起,遂摇头笑着回了办公室。
下了课,叶阳泽就兴致勃勃转向秦轼:“秦哥,你座位视野最好,刚刚你看到是谁和谁在对视吗,到底多黏糊啊,老张都忍不住没给面子说了?”
刚刚才经历再次社死,如今叶阳泽又刚好问到正主头上,秦轼本就上头的羞耻感愈发深刻。
他张口:“滚!有什么好八卦的,没听老张说什么吗?好好复习!”
叶阳泽莫名其妙,秦哥这是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到了吗,那么暴躁的,仿佛被说的人是他一样,那么激动的。
他恰巧看见秦轼红色未消的耳根,像是知道了什么其他稀奇事件,瞬间被转移了注意力。
“秦哥你耳根红啦!”
听完的秦轼再次暴躁起来,“太热了,出去洗把脸。”
说罢也没管叶阳泽,自己从后门出去,速度之快,仿佛是后面有什么在追他。
叶阳泽摸不着头脑,他撸了撸冷到汗毛直竖起的双臂,眼神看向空调,确认度数是22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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