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个怨种穿越虫星/虫族之跨越时空的救赎(会飞的咕咕)
“但是呢,我看你好像并不太懂这个道理,还差点害死了你的雌侍和他肚子里的虫蛋,所以,请好、好、享、受、哦~”
布鲁斯疯狂摇头。
下一秒,一股带着恶臭的液体从他的下身淅淅沥沥地流了出来。
居然是直接吓尿了!
叶思瑾愣住了,他没有想到布鲁斯的承受能力居然就这么点。
他只是拿着用鞭子其人之道了一下,再稍微施加了点心理压力,甚至还没用上别的刑具呢,这只残暴的渣雄居然直接就尿了?
“啧,你不是挺能的吗?刚刚在那么多军雌面前不是挺威风的吗?现在这是干什么呢,企图恶心死我啊?”
叶思瑾用军靴包裹的脚尖勾起布鲁斯那张涕泪横流的脸,脚腕一转,鞋底蹍上了布鲁斯被肥肉层层叠叠,几乎已经看不见的脖颈。
要害被踩住,布鲁斯终于忍不住,再度嚎叫出声:“啊——啊——不要!不要!你放过我!你放过我!我知错了!求求你了!啊——”
叶思瑾脸上带着微笑,脚下稍稍用了点力,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知错是好事,但奈何你不改啊!不过,既然你想恶心我,那我就再教你第二课,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透明的墙壁内,布鲁斯接连不断的惨叫响起,外面的军雌们反而逐渐沉默了下来,让这一声声惨叫在这个不算小的空间里听着格外清晰。
曾经自愿或者被迫嫁给雄虫的军雌们死死地盯着布鲁斯涕泪横流的脸,还有那后背上逐渐增多的血痕,眼眶一点点红了。
军雌天生得上天眷顾,身体恢复能力无比强悍,吃得了苦,忍得了疼,最擅长的就是独自藏在角落里,一只虫默默舔舐伤口。
但是,这不代表他们喜欢吃苦,也不代表他们身上不疼。
“呜呜呜……怎么办,我突然觉得自己身上好疼……”一个已经嫁虫多年,身上带了无数伤疤的军雌捂住了自己不断掉眼泪的眼睛。
他身旁的军雌将他抱在怀里,抬起头,猩红的眼眶里满是欲掉的泪滴。
在经过治疗后,维克多少将换上了一套新的军装,已经可以从临时医疗间走出来了。
因为这次叶思瑾和法弗莱及时赶到,他的虫蛋现在虽然有点虚弱,但还是好好地在他的肚子里悄然孕育着。
维克多少将的手撑在门框上,静静地看着叶思瑾将那一个个崭新的,本来会害死他腹中虫蛋的刑具加诸在他的雄主身上,心里产生了无尽的快意。
他轻轻抚摸着自己还不曾显怀的肚子,眼中的情绪晦暗不明。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现在他肚子里的,好像是布鲁斯家族新一代里,唯一的一颗虫蛋吧……
法弗莱被帕里斯按着,即使非常好奇,也还是没能看到叶思瑾折磨布鲁斯的场景,只能一边听着那刺耳的惨叫声,一边百无聊赖地帮着帕里斯准备好待会儿处理现场的工具。
此时,叶思瑾正在将一条又粗又硬的铁链穿入布鲁斯的琵琶骨。
在穿透琵琶骨的一瞬间,强烈的剧痛让布鲁斯甚至都来不及惨叫,只是两眼一翻,便彻底晕死了过去。
而在所有虫都没发现的时候,叶思瑾的脸上不知何时已经失去了笑容,眸光黯淡,脸颊被飞溅的鲜血染红,就像是一个嗜杀的怪物。
就在他失神,准备继续折磨下去的时候,一道虚弱的呼唤声唤回了他的理智。
“叶思瑾阁下!可以了!您做的够多了!”帕里斯一个没注意,维克多少将脸色苍白地走进了办公室。
叶思瑾猛然回神,看着自己这一身的血腥,唰地白了脸。
他刚刚,又失控了。
他下意识想看看周围的反应,强行忍住了。
现在可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
叶思瑾直起身子,审视般扫过布鲁斯的全身,最后微不可察地松了口气。
还行,没死。
叶思瑾在那大块肥肉上踩了踩,在确定对方已经晕过去,没有任何反抗能力后,这才嫌弃地挪开自己的脚,再用光脑咔嚓拍了两张丑照。
这可是拿来威胁这些好面子贵族绝佳的武器,绝对不可以忘记。
直到拍完了照片,叶思瑾才看向了维克多少将,后知后觉想起来,这好像是人家的老公。
一瞬间,叶思瑾尴尬了:“啊,那个……我……”
维克多少将淡然地笑了笑:“没关系,我什么都没有看见。”
闻言,叶思瑾松了口气。
这时,维克多少将看向他,浅棕色的眼睛里满是真诚:“阁下,真的非常感谢您救了我的虫蛋,请允许我报答您的恩情。”
说着,他伸出了手:“还请您先将我雄主还有您的光脑交给我,我知道该怎么打开它,也会将里面的东西全部复制一份给您。”
叶思瑾愣住了,他没想到维克多少将居然发现了他的小心思。
维克多少将轻声道:“请您相信我。”
沉默了一瞬,叶思瑾将自己还有布鲁斯的光脑交给了维克多少将,朝他微微点了点头:“行,我相信你。”
说罢,没有再管地上烂泥般的布鲁斯和玻璃墙外军雌们躁动的欢呼称赞声,叶思瑾迈步走出了办公室的门。
“都处理好了?”
迎面对上了法弗莱那双含笑的瑰丽双眸,也不知道对方已经在这里等了多久。
叶思瑾下意识往玻璃门上看去,正好看到了玻璃门上自己模糊的身影,还有脸上无比明显血色印记。
“你别看我!脏!”叶思瑾慌了,下意识用染血的衣袖挡住了自己的脸,想要找个地方躲起来。
帕里斯部长此时已经指挥着军雌们帮忙将布鲁斯扒光,抬进医疗舱。
这附近似乎都没有他的避身之所了。
法弗莱及时抓住了叶思瑾的手腕,在对方不断挣扎的力道中,将叶思瑾用力抱在了怀里。
叶思瑾:!!!
雄虫军服上沾染的血迹一瞬间也染上了法弗莱干净的外衣,他脸颊上沾染的血液也蹭在了法弗莱胸口佩戴的荣耀勋章上。
勋章染血,那是军雌在战场上拼命才能拿到的荣耀。
在叶思瑾怔愣的目光中,法弗莱低下头,被雪白手套包裹住的手指一点点擦去他脸颊上沾染的点点血痕。
那双紫罗兰色的眸子里充满了温柔与平和,让叶思瑾忍不住鼻头微酸,险些落下泪来。
他说:“你一点都不脏,明明就很干净。”
第95章 他很确定,自己还没有爱上他
(小叶学习打架的悲惨故事就不写了,连带着他的心理障碍一起,最多简单提一下。毕竟,怎么样让一个天生爱美,又男生女相的孩子崩溃,甚至会一度害怕打架,我想,校园暴力会给我们最好的答案。
下面正文开始:)
白手套在叶思瑾的脸上轻轻擦过,触感不算粗糙,但也说不上柔软。
叶思瑾伸手,头一次没有带着那方面的想法轻轻抱住了法弗莱的腰。
他将擦干净的脸重新压在了法弗莱的胸口上,声音有些闷闷的:“少将骗我。”
法弗莱将脏了的手套丢在了地上,犹豫了一秒,决定遵从本心,在叶思瑾柔软的发间轻轻揉了揉,声音也下意识压低了些许:“没骗你,已经擦干净了,那就是干净的。”
抱住法弗莱腰身的双手微微缩紧,叶思瑾恍然间想起了当初还在蓝星上学的时候。
那些灰白又充满着血色的记忆碎片不知何时在大脑里又逐渐开始清晰起来。
遭受种种流言蜚浯,被人扇耳光,被无数次被打得头破血流,被强行拍下不雅照片,被人拿着刀片险些毁容……
还有心理咨询室里,心理医生和母亲紧蹙的眉头。
“法弗莱……我只剩你了,你别不要我……”叶思瑾用力攥紧了法弗莱腰间的衣裳布料。
法弗莱听过很多次叶思瑾示弱撒娇的语气,但是却从来没有听过他这样不安的语气,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他就好像是一个失去所有的孩子,只会用力抓住仅剩的一点糖果,然后打死也不放手。
法弗莱沉默了,过了一会儿,也只是抬手安慰般揉了揉叶思瑾的头发,将他抱得更紧了些。
良久,他低头在叶思瑾的耳边轻声道:“我想我应该答应,但是对不起,我不能骗您。”
他很确定,自己或许对怀里这个雄虫是喜欢的,但是自己现在却并没有那样的爱他。
叶思瑾沉默良久,此时此刻的他不想故作轻松地回话了,只是倔强又茫然地抱紧了怀里的雌虫,偏执地不肯放下。
在法弗莱看不见的地方,叶思瑾埋在法弗莱胸前的脸上盛满了难过,那双原来还含着点点希冀的双眼也在法弗莱拒绝他的瞬间黯然了下去。
他闭上眼睛,任由自己落下的泪水晕染军装上干涸的血迹。
不得不说,帕里斯部长带来的医疗舱是给力的。
将琵琶骨上的锁链还有一些嵌进身体里的金属拿出来后,布鲁斯全身上下都是血淋淋的,看上去就有一种命不久矣的将死之感。
然而,把他丢进医疗舱,仅仅过了一个小时,他身上的伤口居然全部愈合了!
甚至都没有留下一丝被打过的痕迹!
“帕里斯部长,你这医疗舱还能美容的吗?我看这个虫渣的皮肤似乎都白嫩了不少。”
已经换了身衣裳的叶思瑾坐在门边,看着还赤身裸体躺在床上昏迷的布鲁斯,本来就很郁闷的心里现在又添加了点小小的不是滋味。
居然有雄虫的肤质看上去比他还好了,还是一个煞笔家暴虫渣,不开心~( ̄へ ̄)
帕里斯部长不知道他的小心思,微微仰起头,流露出了一丝丝的小骄傲:“那当然!又能疗伤又能美容!它的造价和用价可贵了,整个萨利兰卡都没几台!这一台还是我托关系,费钱又费力才搞来的!”
叶思瑾冷漠脸:“哦,那我劝您还是快点把它搬走比较好。”
帕里斯部长疑惑:“为什么?这个很重的!而且还很脆皮,稍有不慎就会容易摔在地上的!”
叶思瑾指了指正在被维克多少将伺候着穿衣服的昏迷布鲁斯,道:“您确定不在他还昏迷的时候搬走?待会儿他要是非要和我打架,误伤了您的宝贝医疗舱怎么办?”
帕里斯部长本来想反驳叶思瑾,被您打成这样根本不可能起反抗心思。
但是转念一想,这位布鲁斯阁下还真说不定拿他的大宝贝儿撒野。
于是连忙招呼着还没来得及走的军雌们帮忙把医疗舱搬走。
此时维克多少将已经为布鲁斯穿好了衣裳。
当布鲁斯还在医疗舱里接受治疗的时候,他就已经将布鲁斯光脑里的所有内容复制出来了,顺便还帮忙换了个一模一样的皮带。
维克多少将是一个知感恩的军雌,他知道自己现在能保住这个虫蛋,叶思瑾绝对功不可没。
所以,无论叶思瑾想要什么,维克多少将觉得,他都会拼尽所能为叶思瑾拿来。
比如,他那位贵族雄主的光脑内容。
但是,当他将复制好内容的光脑还给叶思瑾后,却发现对方似乎并不是那么的在乎光脑里多出来的东西,就算是拿到了光脑,似乎也不怎么开心。
不仅如此,在拿到光脑之后,本来黑发雄虫全身上下散发着的萎靡气息里甚至还多添了几分幽怨。
维克多少将:……?
那种气息维克多少将很熟悉,就是布鲁斯家里,那些失宠之后的雌侍雌奴在他或者哪个最近受宠的雌侍面前散发出来的气息。
所以……为什么叶思瑾阁下一个雄虫会散发出这么奇怪的气息啊?!
“叶思瑾阁下。”维克多少将还是没忍住自己的好奇心,问道:“您似乎心情不太好,是需要帮助吗?”
叶.小蘑菇.思.EMO.自我怀疑.瑾有气无力地抬头看了他一眼,又萎靡地垂了下去,慢悠悠地摇了摇头:“没事,你帮不了,是感情问题。”
这下维克多少将更好奇了。
他眨眨眼,突然间想起了前些天听到的,关于法弗莱少将和叶思瑾阁下之间的一点八卦,便试探性地问道:“您不开心,是因为法弗莱少将吗?”
叶思瑾:?
他重新抬起头,诧异道:“你怎么知道?”
维克多少将沉默了一秒,最终,还是蠢蠢欲动的八卦之心打败了自己诚实的良心,他还是决定不告诉叶思瑾阁下,自己其实也只知道这么一点。
“您可以将烦恼和我讲讲,或许我能帮到您呢?”维克多少将没有正面回复,而是微笑着,装作不经意地道:“说起来,当初我和法弗莱少将还是军校同学。”
嗯,不同班,不认识的同一军校的同学。
第96章 法弗莱的过往,追夫路上的绊脚石
或许是因为被法弗莱拒绝之后太过伤心,需要那么一点情感发泄的地方。
叶思瑾最终还是选择无视了维克多少将的谎话,将自己对法弗莱的心思,还有法弗莱的拒绝原原本本地交代了。
说到动情的时候,还差点哭出来。
“我知道我不该逼他,他现在还不喜欢我,但是我就是很伤心嘛。”叶思瑾委屈巴巴地低下了头,鼻音很重,听上去可怜兮兮的。
在听完这一系列的来龙去脉之后,虽然维克多少将很同情自己还有虫蛋的救命恩虫失恋了,但是并不妨碍他听失恋故事听得津津有味。
甚至还对于这场雄虫倒追雌虫,结果在惨遭拒绝之后竟独自蹲角落当怨夫的故事产生了诡异的幸灾乐祸情绪。
“……咳。”维克多好不容易忍住自己笑出来的欲望,单手握拳抵在唇边,偏头咳了一声。
下一秒,他就接受到了叶思瑾如刀般的幽怨目光。
叶思瑾盯着他,声线幽幽:“你不是说你可以帮忙的吗?”
闻言,维克多少将笑不出来了。
“那什么……您等我想想……”
一时间,他的大脑飞速旋转,开始思索起一切在军校时期和军团内关于法弗莱的传言。
突然,大脑灵光一闪。
“啊,我想起来了!”
维克多隐约想起了当初他和法弗莱刚上军校的时候听说过的传言。
他和法弗莱是同期的校友,当时的传言好像就是关于法弗莱的真实背景。
当时传言上说,法弗莱其实是贵族雌虫。
但是,如果只是贵族雌虫,那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毕竟军校里面的贵族雌虫也不算少。
可偏偏在传言中,他的真实姓氏是奈彼勒,那么,他就绝对会成为众多军校生闲来无事的谈资。
奈彼勒家族其实并不是什么特别大的家族,他们之所以能在虫帝陛下的剿灭行动中留存,是因为他们的行事风格与主星上的温特家族差不多。
都是大错坚决不犯,小错连连不断,主打的就是一个怂且谄媚。
然而,他们在第三星拉蒙家族的所有附属家族里也确实算是赫赫有名。
毕竟也不会再有任何一个家族会在家族之间的联姻订婚宴上,当众闹出伦理丑闻。
原来奈彼勒家族的前任家主主君并没有成功给他的雄主殉情!
奈彼勒家族现任家主,居然强占了自己兄长的雌君,并且还在好几年前便将其关在地下室,当做禁*玩弄!
当那个可怜的雌虫被救出来的时候,他的精神都已经恍惚了。
因为多年忧思过重,情绪大起大伏,他的身体日渐消瘦,使得虫族怀胎本来就不怎么明显的肚子看上去格外显眼。
这个因为美貌而被雄主的弟弟觊觎的可怜雌虫,现在已经到了快要生蛋的地步了。
但是,他和奈彼勒家族的前任家主早就有一个雄子了。
后来,听说那位前主君在生下了一个雌子之后就自杀了,而雌虫蛋也被奈彼勒家族带了回去。|
再后来,没过多久,奈彼勒家族那位前主君和前家主的雄子在经历了蜕变期过后,竟然莫名失踪了,就算是雄虫保护协会使出浑身解数,也没有再找到过他。
“……这些就是我知道的关于奈彼勒家族和法弗莱少将有关的所有事情了,其他比较细节的事情我不大清楚,而且,那个时候也不知道是谁传的传言,大家好像都认为法弗莱就是当年那位前主君和奈彼勒家主生下的孩子。”
叶思瑾听完了维克多少将的回忆,若有所思。
王老二的小说里面并没有写得这么详细,但是有提到过奈彼勒家族,那的确是法弗莱的母家。
只是现在还不知道法弗莱的亲生雌父到底是不是那个奈彼勒家族的前主君。
叶思瑾眼眸微沉。
但是,如果是的话,他好像明白,为什么原著里的法弗莱会和奈彼勒家族早早决裂,也明白了,为什么明明能感受到法弗莱对他的喜欢,但是只要稍稍逾越一点,法弗莱就会坚定地将他往外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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