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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六年后,我觉醒了(墨骨鱼)


如果是顾陆言他们,怀源当然不会介意,甚至喜闻乐见;但换成了边樊,他心里就有点不痛快了。
他心底甚至有了一个阴暗的想法:要是边樊一直找不到另一半就好了。
……嘶,这话有点像诅咒对方孤独终老似的。
“边所长。”怀源拽了拽边樊的衣角, “问你个问题。”
“什么?”边樊已经抹到另一条腿的膝盖部分了,之前怀源涂抹过的地方全被他重新抹了一遍。
“就是,你打算什么时候找女朋友?”
“你说什么?”边樊抬起头,目光有些惊讶,过了一会回过神来,道, “或许不是女朋友,而是男朋友?”
“也是……关键是时间嘛。”怀源语气像是在撒娇, “我是问时间啦,二十五岁,还是二十六岁?”
“或许就是明天呢。”边樊复又低下头去,慢悠悠道, “缘分来了,挡也挡不住。”
这答案跟没回答一个样。
怀源有些气闷,不想理他了。
“怀总怎么想起来问我这个问题?”边樊有点不依不饶。
“问那么多干嘛!动作快点,我困了!”怀源瞪了他一眼。
边樊轻笑一声,不作声了。
他心里忽然有种奇异的感觉。
怀源对他……似乎也不是毫无感觉。
三天后,他们如约去医院做手术。
“我这几天要在医院住哦。”怀源绷着脸,没什么表情。
这几天边樊晚上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第二天醒来两人总会纠缠在一起。
或是对方的胳膊拦着他;又或者自己抱住对方……
几天下来,怀源真有点受不了——就算是朋友,也没这个道理的呀。
之前两天都睡得好好的,就这三天出了差错,原因大概就出在他身上:虽然腿没有知觉,但晚上临睡前涂了那种黏糊糊的药后就喜欢乱动。
怀源心里有点愧疚。
估计这几天边樊睡得也不安稳。
“马上要手术了,怀总紧张吗?”边樊问道,语气里暗含关切。
“还好。”怀源动了动身子,故作轻松道, “反正又不疼。”
“我一直陪着你。”边樊听出了怀源话语里的不安,走到怀源面前,轻轻抱了抱他。
怀源也会以一个拥抱。
时间很快就到了。
怀源转移到病床上,被护士推进手术室。
————————
发生了很高兴的事
争取明天来笔大交易(flag)

安静到几乎连自己的心跳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手术室上的红灯一直亮起,直到两个小时后才发出叮的一声,颜色暗淡下去,变成了浅绿色。
边樊立刻站起来,紧紧地盯着手术室大门。
门很快就开了。
护士们推着病床出来,语言熟悉而又陌生: “家属呢?”
“我在。”边樊道,焦灼道, “他怎么样了?”
“一个小手术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护士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似乎觉得对方有些过于担忧了,又吩咐道, “麻醉药的效果还没过去,要等一会他才醒来,可能会痛,受不了就吃止痛药。不过恭喜,手术很成功。”
怀源出来后,边樊就一刻不离地盯着他,此刻听到护士的话后也没有抬头,只是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
他上上下下打量得透彻,只见对方只是脸色苍白了一点,神色平和,看起来没有其他的不适之处,终于放下了心,笑了笑: “多谢,我记住了。”
护士见他这副样子,耸了耸肩。
看来又是一个担心自己另一半的男人。
当地对这些事情看得很开,两个男人在一起对这位护士来说已经算是司空见惯。
“我会照顾好他的。”边樊低声道,伸手整理了一下怀源的头发。
现在他的头发有点长,散落在枕头上,透露出一种奇妙而又脆弱的美感。
护士将人推进病房后就离开了。
作为一家私人医院,这里的每间病房都非常安静,空间很大,装修不像普通医院那样,墙面惨白并且有一股浓浓的消毒水味,反而布置得很温馨,有柔软的布艺沙发,床头的花瓶里插着一束花。
乍一看,根本不像医院的病房,而是某家公寓的房间。
护士们离开后,边樊拖出椅子坐在病床边上,一心一意地等怀源醒来。
没过一会,被调了静音的手机发出震动。
边樊拿出来一看,正想挂掉,但屏幕上的联系人却显示得是自己的得力下属。
他想了想,还是决定走到阳台,接通了电话。
怀源迷迷糊糊醒来的之后,发现病房内空无一人。
他想坐起来,被纱布包裹的腿就隐隐作痛,只好放弃这个念头。
“边樊呢……他怎么不在。”怀源轻声嘟囔一句,正好听到阳台那传出动静,于是费力地扭过头去看。
隔着一扇透明的玻璃门,他看到了边樊。
“是在打电话么……”
怀源不在乎他在做什么,只知道对方没有把他丢下,心里就安稳了大半。
对方站在阳台打电话,似乎遇到了什么难事,眉心紧紧皱了起来,在原地走了几步。
回过头猛然发现怀源已经醒了,还在冲他笑。
心里的烦闷不知不觉间消失了大半,边樊说了一句: “照我之前说的做,晚点再联系你。”说完后就把电话挂了,急匆匆推开玻璃门走进病房。
“你醒来直接按铃,我就能知道了。”边樊把怀源扶起来,又在他身后放了两个柔软的枕头当做靠枕。
“不想打扰你,你在忙。”怀源有些眷恋地看着边樊。
人在生病的时候总会比平常脆弱许多,发现边樊一直陪着他后,怀源有点高兴。
“又不是什么大事,打扰什么。”边樊细心地给他掖了被子。
他想起下属刚刚在电话里通知的事,心情有些不虞。
这段时间本该和怀源待在一起的,非有人在这种时刻搞事,存心找他不痛快。
怀源敏锐地发觉了这点不悦,关切地问: “发生了什么?”
“一些烦心事,不难解决,就是烦。”边樊低声抱怨了一句,走到床尾, “我看看你的腿。”
他掀开被子的一脚。
怀源的两条腿都被厚厚的纱布裹了起来,边缘渗出一点点血丝。
边樊看得心疼,又不敢上手去碰,只好问: “疼吗?”
“不疼的。”怀源笑了笑。
如果疼,反倒是好事。
这双腿已经六年没有知觉了,如果手术后能让他感受到什么,哪怕是疼痛感,也是再好不过的。
边樊还是皱着眉,一刻也没放松。
他是希望怀源的腿能一下子就治好,最好上午做手术下午就能恢复如初,中间也不用吃伤口愈合和复健的苦,但也知道自己这是异想天开,便想方设法在别的地方找补。
“饿了么?”边樊问道,接着到了一杯水递给怀源,温度不凉不热,刚刚好, “或者有什么别的需要?”
“你还真是一点也不嫌麻烦事多。”怀源喝了一口水,调侃道, “有事我会吩咐护工的,你是我的朋友,又不是我的保姆。”
“可我不介意……”你把我当成保姆。
后面半句完没说还,怀源就困倦地打了一个哈欠。
边樊适时地闭上嘴,将他身后的枕头抽走: “可能麻药效果还没过去,你先睡一会。”
怀源含含糊糊地嗯了一声,没一会就陷入了黑甜的梦想。
边樊坐在旁边,看见有几根头发散到脸上,于是伸出手小心翼翼地帮他撩开,心里说了一声晚安,便静悄悄地离开了房间。
他关上门的动作很轻,确保不会打扰到房间里的人,随后拿出手机,复又拨通了之前助理的电话。
这次他的语气不再温和,反而果断许多: “详细再说一遍。”
“是的。”助理不敢反驳, “之前您吩咐我们狙击的那个家族,因为家主软弱无用,计划进行得很顺利,但对方现在开始了反扑。”
“反扑并不严重,但范围极广,对我们旗下的八成生意都产生了影响;并且,我去调查过当初和我们合作的人,他们也或多或少地被影响到了。”
“我知道了。”边樊沉声道,想了一会, “你去派一队保镖来圣索尔医院的304号病房,动作尽快,我一会回去一趟。”
“是的。”
边樊挂了电话,眉目间有沉沉郁气。
他早该想到的,怀源家族的那个“家主”果然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更何况是这样一个在本地颇有影响力的家族,就算是几股势力连手攻击,也不至于这么快就倒下。
原来是在这等着他呢。
边樊眉目间郁气更甚。
他不想离开怀源,起码是现在这会,对方刚做完手术,正是需要人的时候。
“希望能多睡一会。”边樊喃喃道。
没过一会,助理安排的人手就来了。
“你们不要打扰到他。”边樊沉声吩咐道, “去隔壁病房,我很快就回来。”
一队保镖共有五个人,个个看起来都膀大腰圆,非常能打的样子,而且腰间鼓鼓囊囊,都配备了必要的武器。
“是。”他们都应了一声。
边樊这才开始往公司赶。
怀源一觉醒来,天已经黑了,肚子也适时地发出咕咕咕的声音。
房间里一片黑暗,他刚想说话,喉咙却一片干涩,拿起床头的水杯喝了一大口,才道: “边樊,我饿了……”
不知不觉间,他已经非常依赖边樊了。
“啊,我的好哥哥,你终于醒了。”
灯啪的一声全部开启,突如其来的灯光让怀源遮住了眼睛,又听到这句话,心里陡然产生了一种不妙的预感。
“你,你是家主?”怀源慢慢放下手。
果然,那个他来第一天才见过的“家主弟弟”正好整以暇地坐在他面前,拄着一只文明棍,动作闲适地坐在椅子上,仿佛坐的不是医院病房里的普通椅子,而是家宅里那张足以送进博物馆的豪华沙发。
“你辜负了我的信任啊,哥哥。”他虽是笑着的,但眼底没有丝毫笑意, “居然联合外人来对付我们的家族。”
“别叫我哥哥,你算哪门子的弟弟。”怀源深知边樊的秉性,不可能什么都没留下直接一走了之,肯定留下了保镖之类的任务,对方看起来也只是一个人,他根本不怵, “我可不记得大伯二伯和姑姑家有你这个孩子。”
家主握紧了文明棍,手上青筋暴起。
身世是他一直以来的心病。
就连这个位置也来得名不正言不顺——他在主宅的食物里下了毒,将所有人毒死了,才成为家主。
如此狠辣而不计后果的手段,只有他才干得出来,此刻干脆也不装了,露出一个狞笑: “我原本看在这双腿的面子上,想给你一些薄面,看来你一点都不在意。”
说着,他慢慢走过来,手中的文明棍高高举起,就要往伤腿上打下来。
“啊——”家主忽然跪地,哀嚎了一声,举着文明棍的右手正不断流着鲜血,棍子也掉在地上,咕噜咕噜地滚圆了。
怀源猛地看向门外。
他刚才听到了子弹出膛的声音。
与此同时,门上也出现了一个冒着烟的小洞。
下一刻,门被打开了。
门口站着好几位虎背熊腰的黑衣保镖,排着队走进来: “抱歉,怀先生,让您受惊了。”
怀源下意识摇摇头: “我没事。”
“没料到他是从窗户那里爬进来的。”保镖指了指阳台,那里的玻璃门现在被打开了,窗帘随风而动。
他们原本在隔壁病房好好呆着,门也不敢出,直到有人去阳台抽烟,看见这边的阳台被打开了,才突然发现不对劲。
听了这句话,怀源有点想笑。
这一个个的,怎么都喜欢爬窗户。
他倒是不意外这些人手上有武器,在这个地方,没武器才是奇怪。
“刚才不是挺横吗?”怀源一点都不客气, “还哥哥,谁是你哥哥。”
“呵,没想到你个残废还有力气跟我叫嚣。”家主阴鸷着脸,手被紧紧捂住,血还在不停地流,染红了地毯, “你以为为什么只有我一个在这里?你猜别人去哪了?”
别人……边樊!
怀源想到了某个可能性,心情突然慌张。
“您放心,先生,我们老板很厉害。”保镖如是安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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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应该比较晚,可以明早起来看
这几天二更榨干了我,摊

这个时候,边樊似乎若有所觉,按灭了手中的烟: “还没说吗?”
“再过一会。”助理毕恭毕敬地回答。
“算了,我先走了。”边樊扔掉烟头,拍了拍外套, “我得回去了,有什么事明天再通知我。”
“好的,有消息我会立刻通知……”
“别,明天八点之前不要打扰我。”
助理有些不解,但想到听说老板之前带了一个男人回了他住的地方,便心领神会。
边樊开着车赶回医院。
天已经黑了。
他有些着急地赶回去。
现在怀源应该已经醒了,如果他速度够快,回去还能和他一起吃夜宵。
开了没多久,身后突然传来了另一辆车的轰鸣。
边樊通过后视镜看到了后面紧紧跟着他的两辆车。
这不对劲。
他很快意识到不对劲。
“胆子这么大啊,可惜我没时间陪你们玩了。”边樊笑了一声。
随后用力踩下了油门。
这辆车同样也是越野,与国内那辆外表一样。
不同的是,这辆车经过了改装。
后面跟着的人突然发现,前面那辆车快了许多!
他们急忙踩油门加速,可怎么也追不上前面那辆车。
而经过一个拐弯后,前面那辆车干脆不见了!
这怎么回事?
一个急剎,轮胎和地面摩擦,发出一道长长的刺耳声音,紧接着,车停下来,里面的人也全都下来。
“找到人了吗?”
“没有——”
话音戛然而止。
后脑勺突如其来的重击直接将他击晕。
“你们的警惕心很低啊。”边樊举着一根棒球棍,随手丢在地上,从地上黑衣人身上摸出了一把武器,直直对着剩下几个人,吹了一声口哨。
“把他抓住。”剩下还有四个黑衣人,对付一个人自然应该不成问题。
更何况他们还有武器。
但就在这一会,边樊又不见了。
这地方地形很复杂,路也很窄,只能通过一辆车,并且四周有许多岔路。
一时间,他们紧紧围在一起,警惕可能来自四面八方的攻击。
夜晚很安静。
砰的一声枪响,一位黑衣人发出一声惨叫,他的腿被打穿了,血流如注。
随后,又听到一阵汽车发动的轰鸣,之前离奇消失的那辆越野不知从哪冒出来了,冲向他们。
地方过窄,两边都是墙壁和围栏,身后就是自己开进来的车。
“快分散!”为首的黑衣人大喊一声。
几人纷纷逃窜。
之前被打伤腿和打晕的两个人还在原地,无法动弹。
“算了,没时间了。”边樊拧着眉,车没有冲过去,而是开始后退。
发动机轰鸣的声音很低。
几人看有机会,立刻拿着武器射向玻璃窗户与车身。
但这辆越野的玻璃和车身都经过改装,子弹根本打不穿。
退到某个距离,车突然停下了,随后,车窗内扔出了一个东西,咕噜噜滚到他们面前。
“这是——”为首的黑衣人惊叫一声,连忙准备逃走,但巷子门口被围满了人。
接下来的事边樊没管了,他在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就联系了助理,现在对方应该已经到了。
车退到某个巷子,从巷子里绕进去,没过一会就来到了大路上。
这群人都敢来追杀他……那怀源那边……
边樊拧着眉。
他忽然有些后怕,幸好自己因为不放心所以留下了保镖。
半小时后,他回到了医院。
急忙下车冲到304病房,这里已经没人了,地毯中央留下了一滩血迹。
边樊心凉了半截。
他急忙冲出去,想找护士,隔壁病房却突然开了门: “你回来了?”
声音非常熟悉。
边樊几个箭步冲过去,与说话的人拥抱: “怀……源。”
“我没事。”怀源感受到拥抱自己的这副身躯似乎在颤抖,又想起原先病房的血迹,安抚道, “那不是我的血。”
边樊没说话了。
他也是关心则乱,稍微想想就知道,有他派来的人保护,怀源怎么可能有事。
“那是‘家主’的。”怀源跟他解释, “之前我联系了父亲的旧部,让他们帮忙弄出乱子,正好让我逃出去,后来发现乱子越来越大了。”
“他掌管不好家里的那些老人,干脆全杀了,但是又没有合适的人替代,权力之间也没有过渡,稍微挑拨一下就很乱了。后来多了几股势力下手,他们是见家族越来越差,想分一杯羹,接着你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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