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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刑侦队,全员沙雕/正在调查中(顾兰亭)


林宣是楚谚随手捡的小孩,看见她的第一眼,他就知道这个女孩是十分适合做实验的人,于是他给林宣灌输她不属于这个世界的观念,然后在生活中一点一点地观察林宣的行为,她是1号,是最接近谢林的人,也是第一个挣脱精神控制的人。
陆深是付梨动了私心想杀的人,但楚谚利用克隆人将陆深换了出来,于是陆深就成为了他手下的小助理,住在南山南,帮他照顾那里的小孩,采购之类的事情都是交给他的。
所以,二十年前的玫瑰花流血事件,是在谢司宇带领下的彼得潘的恶行,那个时候彼得潘就已经和各大资本有了固定合作,所以当年东窗事发,消息才会压得那么快,连封口令都下了。
再往后,就是彼得潘分裂,资本转向楚谚,他成为了彼得潘新的代理人,专心地“替”大 佬们研究长生,顺便帮他们处理一些不听话,或者看不惯的人。
天下第一楼的人看着事情发酵,花费时间渗透,宣扬斗争主义,直言这个世界烂透了,然后悄摸摸地曝光彼得潘,进而把二十年前就已经埋下的雷重新给炸了出来。
资本纷纷落马,网络上出现了各种各样的声音,天下第一楼成功地让世界看见了女性触底反弹后爆发的力量。
她们在捅破了天之后,只被抓了一个任思情,其他人连蛛丝马迹都追不到,也许路边水果摊上卖水果的大妈就是她们的人,但终究,谁也不知道。
陆深说:“付梨杀死林宣,其实只是一个惩罚,她本可以活。”
谢林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道:“当你成为魔术师的助手时,不管你们之前是不是一个阵营,你都成了魔术师瞒天过海的帮手。”
林宣的确是死了,但谁又说得清,到底是天下第一楼利用林宣,还是林宣在反过来利用天下第一楼呢?
而许微微,一个被自我放弃的残次品,无法接受自己手染鲜血的审判者,最后只能被自己杀死,她也算是楚谚无意中造下的另一个孽。
魏启洲看着不断往上堆的资料,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案子虽然是破了,但祁玉死了。
在楚谚死了之后,祁玉在他家里的书房静坐了三天三夜,最后选择了和楚谚同样的死法,用的是他做警察时候的配枪。
说实在话,挺唏嘘的。
祁玉的葬礼上,很多人都来了,只是二十年前的七大核心又少一个人,魏局看着伙伴一个个离去,突然就觉得有点累了。
谢林撑着黑伞,看着细密的小雨如雾般落下,温柔地仿若鲸落万物生。
他轻轻抚过墓碑上的照片,道:“我从始至终没怪过他,没有人能替我选择,这是我自己想走的路。”
黎元握住谢林的手,道:“我们回家?”
谢林反握黎元的手,这一握,就抓住了一辈子。
“好。”
尽管在一片哀嚎中,我们仍需抱有希望。
———全文完

阳光明媚,空气中有微尘漫舞,在阳光的照射下拉成一条一条的光带,绿树发了嫩芽,嫩芽上盈着几颗晶莹的露珠。
小孩子们呼朋引伴地相约来到郊外,奔跑在绿草地里,不一会儿又从绿草地蹿到了树林间。
那是一片松树林,叶片是针叶形状,地上已铺了一层干掉的松树针叶,人踩上去滑滑的,很有几分摔倒的危机。
其中一个男孩跑着跑着,突然停了下来,然后双手在空中上下摆动,踩在针叶上的脚也在滑动着,一副马上就要摔个狗啃泥的架势,幸好旁边的人伸手拦了一下,不然就是一个脸着地的人间惨剧。
拦人的那个男孩一边用力把对方拉住,一边贱兮兮地嘲笑:“嘿,我跟你说,这松叶可比香蕉皮厉害多了,毕竟人家香蕉皮不是满地都有~”
而平地摔的蠢家伙,年年都有~
被拉的那个男孩情绪倒是十分稳定,他说:“黎元,你要给人犯错的机会。”
小黎元撇了撇嘴,道:“程韶,你这样很无聊哎,我们小的时候不放开来玩,等到以后就只能成为无聊的大人了。”
小程韶无奈地摊手:“是你自己拐弯抹角地说我蠢。”
小黎元笑嘻嘻地绕着他走了一圈,指指点点:“我可是一句也没说哦,我只是说满地松针的地滑,可一句骂人的话都没说,果然,心脏的人看什么都是脏的~”
程韶:“……”
有时候太聪明也不好。
两个小孩此时还是稚嫩的,连身高都还没有长大后的一半,但性格已经初见雏形。
其他小孩见俩人一直没跟上,有些奇怪地往他们这边看来,一边挥手一边喊:“你们怎么掉队了?不是说好了今天要来玩枪战吗?”
这个年纪的黎元和程韶还是比较臭屁的,他们对黎大家长的职业那叫一个崇拜,从小的梦想就是穿上军装,玩一玩真枪实弹。
但年纪和身高终究是限制了发挥,只好做来简易版本的模仿,真不真的也不要紧,一切以帅气和比拼战术为准。
于是他们召集了院里的所有小孩,来了这片得天独厚的树林里搞演练,为此,还花掉了一半的压岁钱买了水枪和小制服。
没有设计天赋的小屁孩们只好照搬大家长的军装,拉着母亲的裁缝嘀嘀咕咕,最后的成品像模像样,穿上后,一个个秒变小将军。
简直就是又乖又帅的一群小可爱啊!
俩掉队的小屁孩互相对视了一眼,果断追了上去,这次他们说好了,一人带一队,谁要是输了,那就自认实力不如对方,要洗半个月的碗,还要给所有小弟发奖金。
小弟们:嘿嘿,没想到一起玩还带赚钱的,真开心!
其实他们的枪战最主要的不是枪,而是战,靠的是两方主帅的计谋和排兵布阵的能力,抢只不过是用来淘汰对方的一个工具罢了。
而今天,黎元和程韶就是两方的主帅。
没一会儿,分派好人马,他们隐没进了这个不大不小的丛林里,开始了一场激动人心的团队战。
黎元蹲在灌木丛里,将手枪样式的小水枪别在腰间,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弹弓,捡起一颗石子往树上打去,惊起一只飞鸟,树下正警惕的男孩被这动静吓了一跳,差点腿软跪了下去。
对方拿着手里的水枪到处瞄,满脸的气愤,但是没发现人的他只能自认倒霉,认为是飞鸟正好起飞,被他碰上了罢了。
这是黎元最近新研究出来的“制造恐慌法”,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在战争中,士气是非常重要的一样东西。
而制造恐慌,是在作战人员的心里种下“此行凶险,易翻车”的心思,在潜意识里削弱对手的战斗意志,而变得没有信心,没有信心的士兵,在遇到事情的时候,会下意识地后退发怯。
黎元勾了勾唇,开始不断转移地方,在任何地方骚扰别人,玩得不亦乐乎,而不断换线的结果就是,他退到了小树林的边缘。
既然都到了小树林的边边了,看见这绿地,黎元又犯了懒,以“睡饱了才能有精力战斗”的蹩脚借口,毫无负罪感地倒地就睡。
他躺下没多久,就感受到了一股视线萦绕在身上,虽然不算灼热,但那萦绕在身上的视线还是很难让人忽视的。
如果对面的是自己队里的人,不可能看了这么久还不凑过来喊老大,而如果是程韶那边的人,第一时间就该滋他一脸水了。
而且,这里已经是小树林的边缘地带,可以算是出了战区了,所以,综上所述,对面盯着他的人,必定是个陌生人!
黎元眼睛眯开一条缝,等适应了光线后才真正睁开,目光扫向对面。
只见,高大的树下,站着一个小男孩。
那个孩子安安静静地站在那儿,浅色的瞳眸望向黎元这边,长得十分白净软乎,但表情却是有些淡漠,是那种万物过眼不过心的那种淡漠,像一尊坐在莲台上的佛子。
黎元盯着那小孩身上穿着的小西装看了几眼,然后看不上眼地撇了撇嘴,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
他自己是个喜欢到处野的,身上的衣服根本不可能穿得跟那小孩那样妥帖又干净,在他看来,那些都是被大人规训住的“乖孩子”,是没有自我、没有灵魂的玩偶。
不过,这些不过是小黎元的个人看法,往后他真正说出来的时候,就会被黎父黎母男女混合双打,最后提去面壁,好认识到自己的认知错误。
不是所有的小孩,都必须调皮捣蛋地到处疯,他们可以按照自己喜欢的方式生活,没有谁的人生是需要被所谓的约定俗成给定义的,那不是人,而是一张被家长交上去的考卷。
不过现在的黎元,虽然不喜欢所谓的乖小孩,但依然秉持着尊重、理解的心态,所以不会有什么过激的举动,反而因为对方长得太无害而不敢上前,害怕自己无意中伤害了小盆友。
毕竟这小孩,看起来就像是那个随便碰两下,皮肤就会红一块儿的小娇气包。
小娇气包眨了眨眼睛,小声呢喃了一句:“原来,没死啊。”

第209章 番外二:林花谢了春红
这句“原来,没死啊”的音量还不足以让黎元听见,只是他看见小孩的唇动了动,微微皱了皱眉,下意识地想猜测对方到底说了什么。
黎元站起身作势要走过去,小孩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看向黎元的眼神带着打量和警惕,小包子脸微微鼓了鼓。
好软的小娇气包!黎元顿了顿,没再上前,直接打的手语:“你在干嘛?”
手语是黎父闲的时候手把手教的,黎元会的不多,但最基础的交流他还是能掌握的。
小孩顿了顿,似乎有些惊奇地朝黎元笑了,伸出胖乎乎的小手比划,嘴里还在一字一句地念:“我、在、等、人。”
他念得又慢又坚定,每个字音都十分标准,黎元没看懂小孩比划的手语是什么意思,倒是通过看口型明白了。
黎元嘀咕了一句:“跟一支小牙膏一样,问一句就只答一句。”
小孩没看懂黎元在小声念叨什么,犹豫了一下,抬脚向黎元那边走去。
他这一动,身后的树枝摇晃了一下,垂下一条青色的长绳。
黎元瞳孔猛缩,连忙大喊:“你别动!”
小孩顿住了,微垂着头,手指不自觉地捻着小西装的边边。
黎元快速地跑过去,将小孩揽在身后,伸手一把捏住了探下来的那条青色长绳,正正好死死掐住了七寸。
原来,那条青色长绳并不是绳子,而是一条青蛇。
黎元看了一眼手上的蛇,又看了一眼呆愣愣的小孩,轻轻皱了皱眉,难道刚刚被吓坏了?小孩反应过来后会不会哭鼻子?要是哭鼻子他该怎么哄?
一瞬间,黎小朋友的脑海里闪过各种场景和自己该应对的方法,但现实中,他依然站在那里掐着蛇,不知道该怎么行动。
看着那条青蛇,小孩水润润的眼眸亮了一下,抬脚靠近一步,黎元立马退后一步。
“你不怕吗?”
“你不怕吗?”
俩人异口同声,一道是单纯的好奇开心,一道是有些硬邦邦的警告担忧。
不得不说,这句话说出来之后,两个人都是一愣,然后沉默了下来,此时无声胜有声。
一句问话,直接让两个小孩都清楚,原来大家都是这么彪悍的小朋友。
黎元这个看脸协会会员一直认为眼前的是一个小娇气包,如今可算是遇见了他看脸以来的一大滑铁卢,足以改变小黎元根深蒂固的以貌取人的习惯。
小孩抿了抿唇,目光幽深地看了一眼那条青蛇,道:“它没有毒。”
他知道,这条蛇是一条被拔了毒牙的蛇,它能伤人,但已经不能轻易地弄死一个人了。
因为,这是人为,而非意外。
小黎元的脸逐渐变得模糊,天上挂着的太阳从圆球状,缓慢地扭曲,与梵高的星空有异曲同工之妙。
远处走来一个高大的身影,嘴角噙着温柔地笑,不容拒绝地将小孩拉走。
“你要继续学习了……”
所有画面裂出蛛网般的裂痕,最后啪的一声碎成一地,谢林猛地睁开眼,看见的是一片雪白的天花板。
他愣愣地看了一会儿,伸手盖住自己的眼睛,喃喃道:“原来是梦……”
经过谢林这番动作,黎元也醒了过来,他就着拥抱的姿势轻轻顺了顺谢林的背,道:“我在,别怕。”
谢林笑了笑,伸出手指戳了戳黎元的脸,道:“不是噩梦,是一个美梦。”
黎元伸手捉住谢林在自己脸上作乱的食指,亲了亲他的手,道:“既然是美梦,那应该是梦到我了。”
啧,挺自恋的,但也确实是让他给猜对了。
谢林抽回手,一脑袋将黎元的手臂压在头下,道:“怎么做美梦就一定是有你?”
黎元任劳任怨地做枕头,凑到谢林耳边吹气,“因为我对自己在谢顾问心里的地位十分自信。”
谢林伸手抹了把黎元的脸,道:“大早上的还挺精神,滚去洗你的澡。”
黎元一个翻身将谢林压在身下,将毛绒绒的头埋在谢林的肩窝,黏黏糊糊地说:“没事,过一会儿就好了,让我抱抱。”
谢林顿了顿,二二七解决后,其实也并不算是有多完美,反而最近更加会做一些曾经的梦,像是要一次性把从前的苦痛都再旁观一遍。
他被这些梦境惊醒冒冷汗时,黎元都在身边,甚至一度想给谢林请个心理医生,毕竟医者不自医。
最后还是谢林据理力争,顺带讲了一堆的大道理,才让这家伙放弃了这样的想法。
只是每次都会默默地陪伴,在谢林想要倾诉的时候,充当一个称职的垃圾桶。
谢林轻轻拍了拍黎元的背,道:“你小时候有在京都生活过吗?”
黎元从谢林的身上滚到一边,和谢林一起看着天花板,怀念道:“有过,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的,我小时候喜欢排兵布阵吗?”
谢林轻轻地“唔”了一声,示意他继续说。
“那个时候,院里有很多志同道合的朋友,我们一起奔跑在野地里,是我整个人生最疯狂肆意的时候。”
黎元说着,轻笑一声,“说起来,我还见过你呢。”
谢林卷了卷黎元已经有些长的头发,道:“我们初见的时候,你替我捉了一条蛇,对吗?”
那条蛇,其实是谢司宇故意放在他身边考验他的,因为谢林说,他害怕蛇。
这条蛇就是为了让他脱敏而放的,不过谢林撒谎了,他不害怕,只是讨厌。
当初他会去招惹黎元,也是因为恶劣地想要用这“长绳”来吓唬一下对方,结果自己倒是被对方的出手迅猛给吓到了。
不过也是缘分吧,从第一次见面,黎元就坚定地捏住了那条代表着束缚的蛇,从此为往后没来由的信任、以及玫瑰花流血事件的终结,埋下了故事的伏笔。
谢司宇和卫云楼有着一样的生活理念,他们奉行着“只有没有软肋的人,才能成为真正的强者”,一步步将他们自己逼入深渊。
如果没有黎元,故事一样会迎来一个结局,只不过在谢林一个人的战斗下,这是一个死局。
因为,手染鲜血、罪孽深重的自己,没有继续活下去的勇气。
谢林捏住黎元的手指,道:“我梦见了我们的初相识。”

第210章 番外三:林花谢了春红
谢林的身体经历过实验后,一直都算不上多好,这一点,从黎元一年内拖着谢林跑了多少次医院就可见一斑。
所以,黎元再也没有放任谢林去玩过雪,他坚定地认为,冷空气会让谢林感冒,成为一台咳嗽机。
因为上一次就是这样的,他们甚至都没有玩雪,只不过是跑去淋了一下漫天白絮,好文绉绉地来上一段“他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
但因为这话听着总有点悲观的意思,最后也没念出来,毕竟“也算共白头”中的“也算”二字,隐喻了二人不会到白头。
黎元可不乐意了,他可是要和谢林一起成为帅老头,然后跑去刑侦队一边呵呵笑,一边摸着胡子说:“年轻人,还是别这么冲动,冲动是魔鬼啊魔鬼~”
第二天一大早,谢林就哑着嗓子咳了起来,这病一起来就难治,足足咳了半月有余,可把黎元给折腾坏了。
所以,今年,谢林只能坐在窗边看着外面簌簌而落的鹅毛大雪眼馋,理智告诉他并不该去挑战自己脆弱的免疫系统,但感性还是让他很想去捧一把雪,然后扔在黎元的脸上。
于是,他用之前和黎元一起堆雪人打雪仗都没什么问题为由,试图说服黎元放行,顺带说服自己的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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