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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替身在大佬身边混吃混喝(顾鹤有点慌)


温白有呼吸但是没有体温,对外界温度的感知也异常缓慢,不过与生俱来的洁癖让他对自己身上这件不知道穿了多久的衣袍还是有些嫌弃的,恨不得立刻脱掉它把澡给洗了。
眼见着浴缸里热气腾腾的水马上就要放满,温白突然想起来自己还没有换洗的衣服,虽然沈先生说过他有什么需要可以让佣人送上来,但他第一次来就麻烦人家好像不太好。
纠结中,温白突然看见了另一边的架子上放置着几套浴袍,尺寸从小号到大号都有,摸上去触感也还不错,总比那皱皱巴巴的袍子强。
不再多想,温白丢了个泡澡球进去,然后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扶着墙准备抬脚迈入浴缸。
‘咚咚,咚咚咚。’一道连续的敲门声传来。
“啧……”
温白磨了磨牙,眼里划过一抹烦躁,扶着墙的手微微用力,手骨传来了响声,压下想要问候敲门人的话语,他把已经抬到一半的脚收了回来。
他就想洗个澡,要不要这么讨厌。
温白的脸色依旧是长久不退的病态,这会儿因为生气眼眶红了两分,但这副样子不仅一点威胁没有,看着还有些可怜。
随手拿了件浴袍穿上,他打开浴室的门,原以为会是沈确,但出去后沿着门缝透过来的气味却昭示着门外是个他还没见过的人。
眸中闪过疑惑,他开口问:“谁?”
“温少,我是来为您送衣服的。”一道陌生的男声答道。
“行。”
温白将反锁的门打开,他看见了外面那个人,大概二十多岁,长相很普通,没什么鲜明的记忆点,穿着与他在车库看见的佣人打扮差不多,手里还拿着未拆封的几套衣服,应该是特意为客人准备的。
若是宋符在这儿应该能认识这家伙,毕竟他来时的红茶就是他上的,因为看他眼生还特地问了一嘴名字,没想到这人居然叫杜树人。
对上温白打量的眼神,男人讨好地笑了笑,又看了眼他身后开着的浴室门,眸中划过一道暗芒。
“温少是要洗澡吧,衣服我来放,您去就好了。”
“没事,我不急,你放吧,放完就出去。”
温白靠着墙壁,慢条斯理地用手理了下自己刚才因为放水被打湿的刘海。
“这……”
男人脸上的笑容僵住,正准备向前的脚步一顿。
他估计也没想到温白如此不按套路出牌,莫名有些紧张起来。
看着被他捏扁的塑料袋,温白把自己的浴袍系紧了些,毕竟刚才出来着急,他身上现在除了浴袍可什么都没有。
“你叫什么名字?其他人都没想着给我送衣服,怎么就你来了?”
杜树人垂眸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影子,突来的压迫感笼罩了他。
温白虽然瘦弱,但身高满打满算还是有185的,在接近一九零的沈确身边矮了点,在只有180的杜树人面前,完全可以俯视他。
“温少,我想起来好像衣服拿错尺码了,我下去换一下。”
杜树人感觉到情况好像不太对,连忙抱着衣服转身,可步子还未迈开,就听见少年凉凉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
“急什么,想看的不是还没看到么?”
“温少,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
‘咔哒’
话还未说完,房门落锁的声音传来。
杜树人一脸惊慌,他看着就站在自己跟前的温白,刚才他进来时门明明就是大敞开的,而且这里也没有风,这门到底是怎么样关上的。
温白看着杜树人止不住颤抖的双腿,眉头皱了皱,这家伙不会被吓到尿失禁吧,他还准备等下好好洗个澡呢,可不想因为这家伙坏了心情。
“腿夹住了!都敢进来偷看地图册,还怕关门?”
“你,你怎么知道。”
杜树人忌惮地盯着温白,手悄悄地摸向了衣服中间,原以为只是个病弱少年,没想到竟然会识破他的身份。
听见杜树人的问话,温白无语地翻了个白眼,脑子转这么慢还来当卧底,跑来送人头吗?
“从回来到现在,沈先生只在客厅里说过两次我的名字,当时里面可一个佣人都没有,你说说,你这个从未出现过的人,是怎么知道我姓氏的?”
“还是……你准备说说在上万个姓氏里精准猜中我的故事呢?”
杜树人听着温白的反问脸色又红又绿,跟个调色盘似的。
但下一秒,他神色一狠,将手中的衣服全部朝着温白扔去。

“诶~”
看着对自己脸砸过来的衣服,温白轻飘飘地躲过,可还未侧回身,锋利的刀已经朝他刺来。
不知是不是以前的潜意识作怪,温白能感觉到自己对人的厌恶,所以,若非必要,他并不想碰人类,这也导致他现在对杜树人的动作更多地是在躲闪。
身形瘦弱的少年居然接二连三地躲过了自己的攻击,杜树人不禁心慌了起来,但他又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分析现在的情况。
他给二爷通风报信的事被沈确很有可能已经察觉到了,若是能拿到地图册再逃离沈园,说不定还能求得一段时间的庇佑。
想到这里,杜树人一边握着刀防备温白,一边转过头在屋内寻找着沈三交给温白的那本地图册。
很快,被温白随意丢在桌上的册子映入了眼帘,他不由心中一喜。
但是,温白却不会给他拿走地图册的机会。
趁杜树人的注意力全在地图册上,温白如一阵风般从他身旁掠过,直接将他视为救命稻草般的地图册抓在了手中,甚至还随意地掂了掂。
杜树人没有察觉到温白移动速度的异样,而是一心都扑在了地图册上面。
他举刀看向温白,眼里冒出了血丝:“把它给我!”
“给你?”
温白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地图册,嘴角扬起了一丝充满恶意的笑。
“这可是我的饭票先生给我的第一层考验,给了你……那我怎么办?”
他是失忆又不是失智,自然能看出当时沈三把地图册交给他时与沈确的眼神交流。
试探他倒是不惧,但就怕有人拉他下水,那可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杜树人一时没理解到温白在说些什么,眼神闪过一丝迷惑后又握紧了刀,他时间有限,如果等到沈确他们出来,他才是真的无路可逃了。
他微眯着眼,握紧刀猛地冲向温白。
见人过来,温白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躲闪模式,沈园不光占地面积大,房间也不小,就他俩这样一来一回,杜树人硬是连温白周身半米都没有靠近。
“呼~”
看着自己对面的杜树人,温白拿着地图册扇了扇,虽然他才吃饱不久,但体力也不能这样消耗吧,人类真是烦死了。
他在心里吐槽,面上白眼已经快翻上了天,右手一撑,他突然摸到了个东西。
开始打开忘记关上的衣柜里有几个黑色衣架,摸着材质像是铁。
温白眉头一扬,心情一下好了不少,刚才一直是杜树人这家伙打他,但房间里除了名贵的瓷器就是名贵的字画,就连地毯看起来都不便宜,万一弄坏了还要赔,他现在可是身无分文的毛都没有。
不过如果是衣架的话,那就不用担心了,沈先生那么大方,他打坏两个应该没什么的吧。
说干就干,温白将地图册卡进衣袍的腰带,从衣柜里拿出两个衣架,对着杜树人就打了过去。
“啊,啊,啊,啊~”
几个起调不同的语气词,充分表现了杜树人挨的每一下的心情。
胳膊,屁股,脸,逮哪打哪儿,下手不论轻重,只凭感觉。
在温白的辣手摧残下,杜树人的脸上已经七横八竖地起了不少红条,有些已经开始渗血,几处相叠的地方更是肿起老高,两道鼻血顺鼻孔直抵下巴。
“啧,真酸。”
温白转了转手腕,感觉这一套丐帮十八棍打下来还是有力量要求的,但男人不能说不行,他觉得自己还能再来一次。
“我要杀了你!”
杜树人用手背将鼻血抹掉,面容狰狞地想要置温白于死地。
“温白?!”
‘砰。’
呼喊声和门被使劲推开的声音重叠在一起,屋外依旧穿着带血白衬衫的沈确,他身后站着宋符,他们看着屋内的情景。
另外三道脚步声由远至近,应该是沈一他们。
温白刚才也被沈确的声音吓了一跳,见门外几人都盯着他,默默松开了手里的衣架,在突然安静地房间里发出了沉闷的响声。
沈确也没想到卧底居然会这么快就找上了温白,他看着侧对着自己手里还拿着刀的男人,眉头微皱,他对这个背影并不熟悉,而且他的脸看着……也有些一言难尽。
看见站在门口的沈确,杜树人的脸色一白,他知道,落到沈确的手里一定会是生不如死,但他不明白,自己的计划究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明明自己只需要悄无声息地拍完地图册然后发给二爷,等到之后的换岗日就能平安脱身了,可现在却被堵在了房间里。
都是因为他。
杜树人的目光再次落到了自己对面脸色苍白的少年身上,看着无害,实则心狠手辣,怪不得会被沈确带回来,原来都是一路货色。
但他就是死了,也要拉一个垫背的。
刀对着温白挥了出去,沈确怕他真的被伤到也连忙上前两步,可下一瞬杜树人竟是从衣服里掏出了一把枪,指向了沈确,房间内的情况一下混乱起来。
“温白!”
“沈先生小心!”
“确爷!”
沈三拉着宋符退到墙后,沈一沈二随时准备冲到沈确前面当肉盾,温白直接用手指夹住了刀刃,还顺道提醒了一下沈确。
可杜树人直接松开了自己的刀,站稳后对着沈确就开始扫射。
温白瞳孔猛缩,他的目的竟然一开始就是沈确,他连忙用两根手指把刀丢向杜树人,匕首在空中三百六度旋转,精准命中了他的手腕。
“呃~”杜树人的惨叫声在几人耳边响起,匕首的半截刀刃都没入了他的手腕,他拼着最后一点力气把子弹打了出去。
而沈确推开沈一沈二后堪堪避开了第一枚子弹,但之后的子弹太过于密集根本避无可避。
就在沈确想着今晚自己身上又要多几个窟窿时,一道没有任何温度的身影将他扑倒在了地上,后脑勺撞在毛毯上,虽不疼,但却有点懵。
银黑色的头发扫在胸前,熟悉的蔷薇花香包围了他,虽然是个让人充满想象力的姿势,可当你发觉趴在自己身上的人没有一丝心跳的时候,再多的想法也会烟消云散。

第8章 这是大佬比不了
见沈确被温白扑倒,沈一沈二来不及惊讶,立马朝着杜树人冲了过去,将人一把按在了地上。
“啧,危险与激情并存,玩的够花的呀。”
见警报解除,宋符跟着沈三从门外走了进来,看着还没起来的沈确调侃道。
“不会说话就闭嘴。”
“唔……”
沈确一边说一边起身,但他曲起的膝盖刚好顶在温白的腿间,两人的动作瞬间僵住。
“不好意思沈先生。”
温白的手撑着沈确的胸肌准备坐起来,白花花的小腿与沈确的黑西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而沈确尴尬的同时脑海中不由回想起刚才的触感,甚至在温白起身时,他的角度还能看见浴袍下若隐若现的肌肤,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儿看,最后直接摆烂似地闭上了。
站在一旁的宋符则是有些忍俊不禁,他还是头一次见沈确这么手足无措,有趣,实在是太有趣了。
温白站到一旁理了理自己的浴袍,瞥了一眼被沈二压在地上的杜树人,刚才沈确若是受伤了,不知又得浪费多少血,幸好他反应快。
“胆子不小,把人带下去,好好查查。”
沈确站起身走到杜树人面前,还未换下的皮鞋踩到他刚才拿枪的手上,用力地碾了碾。
他的手腕上还插着刀,血滴入了地毯,很快就染红了大片,沈确注意到温白脸上一闪而过的嫌弃,偏头看向沈三。
“叫人把这里收拾了,全换新的来。”
“是,确爷。”
沈三领命转身去叫人。
趴在地上的杜树人疼的脸色涨红,还不停地发出哀嚎,除了手腕的贯穿伤,他整个手掌也被沈确踩地血肉模糊,只能用一个惨字来形容。
宋符作为医生自然见多了这样的血腥场景,但站在沈确身旁的漂亮少年却神色如常,唯一一次皱眉还是因为看见杜树人的血染红了地毯,他不由起了几分好奇的心思。
常言道,好奇心害死猫,刚才站在门外宋符可没看见温白仅凭两根手指便将刀插入杜树人手腕的那一幕,若是他知道,现在变脸色的人可就要多一个了。
“沈先生,我先去洗澡了。”
“嗯,好。”
沈确看温白那个样子就知道他呆在这儿已经很烦躁了,今晚的事也是他考虑欠佳,没想到居然那么快就会有人找上他。
地图册再次被温白随意丢在桌上,然后自顾自钻进了浴室。
“挺有个性的啊,你到底从找到这么好玩的小家伙。”
宋符说着,弯下腰准备把他刚才踩到的那件衣服捡起来。
“坟里。”
沈确用余光瞥了一眼某人僵住的身形,对沈二打了个手势让他把昏过去的杜树人带走。
沈一收拾房间里的弹壳,沈确漫不经心地拿起刚才温白丢在桌子上的地图册,房间里一下安静起来。
若是别人宋符可能以为是他在开玩笑,但若这人是沈确,那这概率几乎为零,他僵着上半身把地上的衣服捡了起来,脑海里迅速闪过温白的脸。
病态的脸色,完全没有染色痕迹的头发,红色的指甲,甚至……他刚才路过自己时,厚重的浴袍都没有任何呼吸的起伏。
心里发毛地吞了吞口水,但终究还是没有问出口,因为他明白,沈确刚才没有接着说,代表着他能知道的就到这儿了。
沈三很快带着人上来把地毯换掉,脏了的也都清理一遍,不过二十分钟全都搞定。
等温白洗完澡出来,所有人都已经离开,只剩下被放回原位的地图册,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换了件浴袍裹着,发尾还在滴水,但他一点都不在意,顺手抓了两张纸巾把多的水分拧掉,便软绵绵地把自己窝进了被窝里。
床头昏黄的灯光照着他出神的眼眸,他无意识地咂吧了下嘴。
有点干。
他好像记得自己以前睡时都会有一杯饮料,但他忘了是血还是什么。
不管了,反正现在也想不起来,温白的食指轻轻点着枕头,迷迷糊糊地便睡了过去。
薄雾将散,城堡周围的鲜花绽放,阳光透过窗户照进屋内,沈确披着针织衫外套站在阳台。
十多种玫瑰花的香气重叠在一起,不难闻,但却让他莫名想起了那一抹淡淡的蔷薇花香。
脑海中浮现出少年的脸庞,现在冷静下来,他感觉昨夜的自己有些不理智,多年的磨练,他也成了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那一种人,虽然只是交易,但他终究是把原本与这件事无关的人给拉了进来。
算了,多想无益,既然木已成舟,那便先等它漂着吧。
刚准备转身回去,目光在花园里正拉着仆人狂奔的那道身影停留了一下。
差点把它忘了。
另一边,温白的房间里。
呈长方形的被子立在床上,凌乱的发丝从缝隙里钻了出来。
‘唔~’
又软又绵长的撑懒腰声从里面传了出来。
温白昨晚睡前特意拉了窗帘,床头灯还开着,房间里与晚上并无区别,虽然他不惧阳光,但也说不上喜欢,更别说拉开帘子晒一晒自己了。
黑色的发尾搭在脖子两旁,银白色的呆毛微微翘起,想着早上那会儿好像有人敲他的门,温白一下坐了起来。
但他突然眼前发晕,差点又倒回去。
稳住身形缓了一分钟,温白无奈叹气,果然喝一顿血解决不了这长期缺血的问题,但又不能每天找沈确吸血,不过,他好像可以吃人类的食物代替一下。
走下床打开门,门口的托盘上放着几套衣服,都是他的尺码,而且摸上去的质感就跟昨晚那个什么树拿来的不一样。
“醒了?换好衣服就下来吃饭吧,记得穿鞋。”
沈确拿着手机走出房间,就看见温白站在门口看衣服,但他的视线很快就被某人没有穿鞋的脚吸引,无奈提醒道。
“噢,沈先生早。”
温白弯了弯唇角,然后抱着衣服钻回了房间里。
看着少年凌乱的头发还有他转身那还一晃一晃的呆毛,沈确无奈失笑,从另一间房走出来的宋符正好对上他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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