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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替身在大佬身边混吃混喝(顾鹤有点慌)


“两位,请吧。”
沈三面无表情地直接把电梯摁开,已经是在明目张胆地赶人了。
上楼之后温白干脆就把沈确拉到了自己房间,他感觉某人的心情很不好,所以打算帮他排忧解难一下。
在房间里扫视一圈,温白还是选择了他松松软软的大床,记忆日渐恢复,他感觉自己懒癌也苏醒了,能躺着绝不坐着,能坐着绝不站着。
见沈确还一根木桩似的站在那儿,温白直接伸手把他往后一推。
沈确本来在想事,被温白这一推,直接条件反射地抓住了温白的手腕,一起向后倒去。
床的柔韧性很高,两人倒下去还在上面弹了弹,这个姿势让人无比熟悉。
只是上次是躺在地板上,这次倒是躺床上了,看着也十分暧昧。
不过,温白这个不解风情的吸血鬼,可从来都体会不到名为害羞的情绪。
他的手按在沈确的胸肌上,没忍住捏了捏,手感真的很不错。
沈确一时没反应过来,还没来得及感受自己胸前的异样,直接开口:“你又饿了?”
“嗯?”
温白懵了一下,但很快又明白沈确指的是什么,反正不吸白不吸,吸完再给他排忧解难也是可以的。
“这可是你说的啊,我可就不客气了。”
说完,温白手上一用力,沈确身上黑色衬衫的扣子一下崩开,散落在床上。
一颗银白色的头轻车熟路地附了上去,刚开始尖牙刺进肌肤的疼痛让沈确没忍住握了下拳,但很快,酥麻感弥漫全身,血液热腾腾的,身上又趴着个冰块,他的唇是凉的,让人有种奇异的交汇感。
温白的喉咙不断吞咽,香甜醇厚的血液让他欲罢不能,是抽烟喝酒是快感的几十倍,他突然想到,若是让沈确喝完酒他再吸他的血,那感觉会不会又不一样。
沈确的手抚上温白的头,他感觉自己很放松,全身轻飘飘的,好像马上就要睡去。
若是温白知道他此刻的想法,只会怒骂:煞笔,这是他牙齿注入麻醉素的影响外加失血过多的后遗症。
“沈确?沈确!”
温白吸血途中突然惊觉自己身下的人没了动静,收了牙齿‘蹭’一下抬头,看着唇色有些发白的沈确,他连忙拍了拍某人的脸。
真的被他吸晕了!这人感觉不对怎么都不知道叫他起来啊。
算了,让他先睡会吧。
温白带着歉意把沈确放到了自己的枕头上,然后又给他来了脱衣脱鞋一条龙服务。
想着沈确好歹是因为自己才晕过去的,温白眼珠一转,开门下了楼。
下午三点。
沈确的眼珠动了动,他感觉自己像是被蔷薇花包围了,到处都很香,这觉睡得很舒服,除了头有点晕。
“你醒啦!”
见沈确睁开眼睛,某白非常殷勤地端着碗凑到了床边。
“我怎么睡着了?”
沈确起身靠在枕头上,他只记得自己躺在床上给温白吸血,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那个……就是……我不小心多吸了你一点点血……”
温白解释的声音越来越小声,然后默默将手里那碗红澄澄的汤递了过去。
“这是我做的红枣桂圆红糖水,据说对补血很有功效。”
“你亲手做的?”
沈确接过碗,他倒是没有想到自己睡一睡还能喝到温白亲手熬的糖水。
“废话,不是我亲手做的还是我亲嘴做的。”
温白就见不得沈确质疑自己,而且在他模糊的记忆里,这水还是有人教他煮给自己未来爱人的,结果被这家伙抢了先,偷着乐去吧。
在厨房忙活一阵,温白感觉自己又颓了,他从椅子上转移到床上。
“累了?上来歇会吧。”
手上的碗换了只手拿,沈确把另外半边的被子掀开。
“算你识趣。”温白在床上挪动,一点多余的力气都不想使。
沈确看着他无奈失笑,端起糖水先喝了一口,出乎意料的,味道很好。
“好喝吧。”
“嗯,很好喝。”
沈确点点头,这个糖水的味道确实很特别,连他这个不怎么喜欢糖的人都能接受。
温白已经钻进了被子里坐着,他对自己的糖水可是很有信心的,之前容叔可教了自己好多回呢。
想到这里,温白突然眉头一跳,容叔……
头发花白的老者出现在他的脑海里,与今日出现的沈正彰和林珅不同,他面容和善,从未有过假笑,但当温白犯错误时,老者总会故作严肃地教他道理,但更多的时候……
他记不起来了。
温白又发现了自己的记忆缺失,老者的面容和一些零碎的事会出现在他脑海中,但其他的则还是一片空白。

第45章 海上游轮宴
又努力了一下,温白发现该空白的还是空白,也不再做无谓的努力了,还是等他自己动手吧。
见沈确的碗里的糖水见了底,温白直接拿过碗放去了床头,在沈确疑惑的眼神中,他直接问道:“你没有直接拒绝沈正彰,是因为你还是要去参加那个宴会,对吗?”
沈确没想到他能看出来,甚至他已经想好了到时候让舒浔带温白出去玩,避开这场令人不快的宴会。
既然被猜到了,沈确也没打算瞒着他,干脆点头:“对。”
得到这个回答,温白心下有了思量,不过还有一个问题他很好奇。
“你跟那个姓沈的有过节是因为他包庇了害你父母的坏人?”
这个问题在温白听到沈确说“在沈正彰将他父母亲的车祸定性为意外”时就产生了,虽然他是个吸血鬼,但脑瓜子还是转得挺快的。
“嗯。”
说出这一个字,沈确突然觉得压在自己身上的担子一下轻了不少。
“我和父母出车祸时还小,没意识到问题,真的以为是意外,但等我长大后才发现,当初那场车祸疑点重重,到处透露着不对。”
“可当我着手开查,却受到了阻挠,原本刚开始我还寄希望于沈正彰,没想到他居然对我说: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了,继续查下去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呵,多可笑啊,明明我父亲曾经也是令他骄傲的儿子,仅仅是因为身亡就再也没了价值。”
“我们出事那天还是他的生日,只是因为林珅说不宜大办所以只让我们回去吃了个饭,意外是在回去的路上发生的,他的生辰成了我父母的忌日,他大概是觉得晦气,后来还悄悄找了个良辰吉日改了日子……”
“我知道后,再没去参加过他的生日宴会,这次他又想到拿遗嘱威胁,我不稀罕他的钱,可这钱唯独不能落到沈毅的手上。”
沈确的眼眶泛着红,他十几岁时就发现了这件事,为了能查清一切努力发展,成为现在所有人口中的权势第一人,可他依旧没能抓到害了他父母的凶手。
微凉的手盖上了他的双眸,沈确眨了两下眼睛,睫毛受到遮挡,他听见了少年的声音。
“我会帮你的。”
好像又被他保护了。
沈确心里想。
他此生最庆幸的事,就是那晚在公墓将人带了回来,他知道去,温白在他心里与其他人是不一样的,只是现在,还为时过早。
他要等到事情一切尘埃落定,才有资格说出自己心中所想。
眼前一下亮起,充满凉意的手移开了,沈确眼中划过一抹不舍,像是还没感受够。
“既然说好了我帮你,到时候宴会别想着把我一个人丢家里,我好歹还是你名义上的情人,你出门我不去那像话吗?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被甩了呢。”
“你要是不带着我,我就找别人带我去,到时候让其他人都知道你被戴了绿帽子。”
“你还想找谁去?!”
听前半段沈确还很受用,听到后面那节一下就激动了,那天晚上突然出现个什么砚秋就已经够烦的了,他这还想找什么。
温白看着他,食指在腮帮子上点了点:“这个嘛……我可说不准,就我这样的,想带我一起去的人应该不少吧。”
他对自己的长相可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倾国倾城谈不上,但印象深刻让人惊艳绝对是有的。
“我带你去,不准找别人。”
沈确直接手动闭麦,他终于也体会到了温白那可以气死人的语言能力。
“泥晃开沃。”
温白被沈确捂住嘴,用手去掰他,红色的指甲出现在沈确眼中,他突然想起了今天在被沈一带走的那个东西。
他松开了手,看着温白手上那抹扎眼的红:“你的指甲也可以变长吗?”
温白想到了他是在拿谁跟自己当参照物,表情瞬间垮下去,右手一下卡住沈确的脖子,原本圆润的指甲顶端不断拉长且变得尖锐,但落在沈确脖颈的肌肤上却没有任何杀伤力。
沈确捏住他的手腕看着他指甲上漂亮的颜色,安抚道:“原来真的可以变长,不过你的比那个东西的好看多了。”
“那当然。”
温白高傲地收回自己手,顺带欣赏了一下自己手指上的戒指。
盯着那颗红宝石,突然感觉里面好像少了点什么。
“看什么呢?”沈确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并未发现什么不妥。
“没什么,可能是我记错了。”
一周的时间很快过去,温白也在沈园宅了好几天。
每天的生活就是睡觉,吃饭,玩手机,最多想起来了去花园遛遛小黑,为此沈确还特地给他买了个滑板,又在花园里修了个巨大的摇篮式秋千。
这次沈正彰举办的宴会在游轮上,据说是因为林珅卜过卦,算出他这次生日要过在水富的地方,邀请的人比上次沈毅品酒会要多三倍,这也导致所有人都需要提前登船。
下午两点到五点半是上船时间,差不多六点就要驶离港口,路线也简单,绕着未海最著名的几个地方转一圈,珊瑚礁,果冻海,未崖,然后在这几个地点的中心点停两个小时就开始返航。
距离宴会开始还有十个小时,现在是早上八点。
这场宴会舒浔还有宋符他们自然也是要去的,为了节省时间,他们就都跑到沈园来统一做造型,到时候开两辆车就能搞定。
毕竟他们今天也不是单纯去参加宴会的。
“确哥,怎么就你在,温白呢?”
三人一同走上电梯,舒浔一眼就看见了坐在客厅里任人打理头发的沈确,不过他身边除了兢兢业业忙活着的造型师和坐在旁边已经打理好自己的沈三外就没其他人了。
“楼上睡觉呢。”
一说起这个沈确就有点头痛。
温白这几天待在家里无聊就突然玩起了游戏这个东西,一玩就是晚上凌晨好几点,第二天基本是要睡到临近中午那个时间才会醒。
“人家天生丽质,不搞都好看,哪像我们哟,年龄大咯。”
宋符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旁边的造型师立刻过来先给他上了个保湿补水的面膜。

等他们的脸差不多都做上打底,温白睡眼惺忪像个游魂似的从电梯里走了出来。
“怎么醒这么早,不再多睡一会儿?”
沈确的头发已经做完,只需要换身衣服就行,他原本估计温白还有两个小时才醒。
“不是要提前准备吗……我就定了个闹钟……眼睛都要睁不开了……”
温白半眯着眼从那边走到沙发这,一下就发现这沙发不是昨天下午那套,不过坐着还是很软的,他十分自然地就往沈确那一靠。
沈确也非常干脆地挪了挪位置,让他靠得更舒服点。
造型师看着少年居然敢这样对待沈确,心里都不由为他捏了把汗,不过想到之前的传闻,又觉得理所当然,不过,他这个姿势,他该怎么上手。
“确爷,我……”
沈确抬眸看了眼一脸忐忑的造型师,帮温白理了理他额前的碎发:“没事,就这样化吧。”
“好的。”
下午五点。
未海港口。
豪华巨大的游轮停住在岸边,太阳放出金色的光芒,海浪轻轻拍打,卷起的水珠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好似满目的宝石。
一辆又一辆超跑络绎不绝地开到了停车场,穿着光鲜的男女结伴入场,地毯从停车场一直铺到游轮上,海风吹过,任谁看去都觉得是个和谐华贵的宴会。
“啧,珍珠号啊,沈老爷子下血本了,光包下这里可就是五千万,更别提其他的准备和服务,没个八千万下不来吧。”
舒浔一下车就用手挡住阳光眺望了一下不远处的游轮,忍不住感叹道。
“八千七百六十九万。”
沈确从另一边打开车门,漫不经心地调整了下自己的袖口。
“你怎么知道?还有零有整的。”温白从他后面钻出来,一脸好奇。
“你不知道啊,这珍珠号,他的。”宋符下巴一扬,视线落在沈确身上。
“它开了一趟赚那么多呢?”
知道这是沈确的游轮,温白更觉得珍珠号不错了,看着它都感觉心情舒畅。
看着温白那样子,沈确没忍住拍了拍他的头,“还行,沈正彰这次我抹了个零,刚好收了一亿,给你当零花钱。”
“谢谢金主大人。”
温白瞬间不介意他摸自己头发了,摸一次一亿,多好的买卖。
沈确失笑,拉着人往游轮走去。
全程被遗忘的四人站在后面看着两人的背影,突然感觉自己有点饱。
沈三没站太久,很快就跟了上去,宋符的眼神意味深长,感叹:“春天要来了。”
“差不多。”谢则桉点点头。
“你俩又嘀嘀咕咕说什么呢,走了。”舒浔直接拽上他俩的胳膊,拉着人离开。
进入游轮,温白一眼就看见了站在入口满脸笑容的沈毅。
他不由觉得奇怪,他这是知道沈正彰今天要宣布遗嘱所以才这么开心?不过……这结果还没有出来,他怎么就一副胜券在握的表情。
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沈毅就因为看见沈确走了过来,脸上挂着他的招牌假笑,跟林珅两个倒是不相上下。
“你爷爷要是知道你来了一定会很开心的。”
上次因为称呼被沈确怼了后,沈毅面对沈确时干脆就直接不喊了。
“迎宾就好好迎,少说别的东西。”
沈确轻飘飘地抛出几个字,拉着温白就走向了后面,并未与他多花时间。
跟在他们后面进来的沈三还有宋符几个自然也是当他不存在般直接略过。
被忽视地彻底的沈毅脸色难看,狠狠地握了握拐杖,这副模样倒是与一周前的沈老爷子相重合,不过他杵拐杖是因为右脚有残疾,而沈正彰则是身体不行了。
沈确直接拉着温白坐到一处沙发上,其实这辆游轮上订了不少房间,但谁都不知道沈正彰和沈毅在暗地里搞了什么小动作,还是在视野宽阔的地方待着为好。
他们本就是掐着点来的,刚坐下不久,就看见服务生收了地毯,门也慢慢关上,随后游轮开始启动。
沈确往身后的窗外看了看,他记得,当时沈正彰那边报备的是先去珊瑚礁,不排除有人想下海玩一圈,所以很多时间还是不太确定,他过来主要也是想看看沈正彰到底想做什么,其他倒是次要的。
珍珠号是他的这事也就身边的几个人知道,明面上还是挂在一个匿名富商名下。
这会儿已经快五点半了,按林珅的尿性八成会将沈正彰的发言定在一个所谓的吉时,他也只需要静静等着,前提是,沈毅不作妖的话。
温白忘了自己曾经有没有坐过游轮,但现在感觉还不赖,不过他更想去外面吹吹风,这里面的氛围充满着虚假与利益,是他最为讨厌的。
与此同时,餐桌后的一个角落,非常扎眼的红棕色头发被藏在了帽子里,他脸上还带着口罩,只露出一双极为锐利的眼眸,不过当他低下头拿酒时,倒还是有几分服务员的感觉。
手里端着香槟穿着十分商业精英的男人站在那儿,他长相清秀,一双瑞凤眼看人十分温柔,只是此时一脸无奈地看着砚秋:“老板,你为什么要来当一个服务生,沈家不是专门给你发了请帖吗?”
“难道你是为了来寻找一个不图你钱的真爱?你上次还装穷去酒吧溜达,还真是用心良苦。”
阮舟越想越觉得靠谱,他家老板有钱有颜,虽说脾气不太稳定,有时阴冷有时暴躁,但乍一看还是行的,他单身这么久,一定是有所图谋。
“回你该去的地方,你假装我又不是一次两次了,还有,我来这儿的目的不是为了找真爱。”
砚秋咬牙切齿,他也不知道自己当初怎么就选了个阮舟这个家伙给他当助理,不仅思维跳脱还经常让他表情管理失控。
“不找真爱那你找什么,朋友?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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