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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仙鹤泡到石头了吗/重生后本座攻略了那个石头影卫(沈四皿)


其中除了天一的日常汇报外,偶尔还会夹杂着一两封楚如泉的信。大抵是问楚泽鹤身体如何,练武如何。偶尔会托影卫捎回来一些京城才能见到的小玩意——什么西域进贡的果子啊、京城坊间流行的布料样子啊、宫里贵人中意的书画之类,不一而足。
待两人练功后沐浴完毕,楚泽鹤便枕在楚执腿上阅览这些远方的书信,和楚执笑着聊聊京城。
只是每当楚执露出对远方的向往之色时,面对楚泽鹤的疑问,楚执总是摇摇头。
楚泽鹤问他:“你若喜欢,就再去走走。”
楚执答:“可主上不喜欢。”
楚执看得出来,楚泽鹤虽然身怀绝世武功,却向往远离纷争。
不是所有人都永远年轻,也不是所有人都有无尽的热情和动力。楚泽鹤前世去过一次心心念念的江湖,除了算计和利益外什么都瞧不见,于是他觉得,也就那样吧。
世人所称道的鲜衣怒马,醉酒舞剑,他都见过,也都做过。
现在回首一想,有些无聊。
楚泽鹤却有些伤心,生怕楚执觉得不开心:“你若想去,我便陪你去。你在身边,我就喜欢。”
楚执只是摇摇头。
后来,他将那份向往藏了起来,在新鲜事面前,变得严肃沉稳了些。楚泽鹤看了觉得心疼,于是定下了等楚如泉回来便带楚执继续出门逛逛的计划。
从春至夏,由夏转秋,蝉鸣落叶,天地之间。
最先回来的,居然是蓝烟音和沈青澜。
蓝烟音如今已是美人榜第七,沈青澜是名剑榜第五。两人身上多了几分半年前未有的沉着冷静,身上气度非常人能及。两人并肩纵马,郎才女貌,看起来颇为登对。
待两人离近了,蓝烟音下马,对楚泽鹤行礼:“少教主。”
沈青澜很激动:“老楚!”
楚泽鹤和两人打过招呼,问:“沈夫人呢?”
“母亲回松城了。她觉得松林雪山与她剑气呼应,在那里练功,对她剑道有益。”
楚泽鹤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听说还是沈青澜拖住了李无涯、楚如泉亲自去救的沈芜青。
当时李无涯坐在大理寺外五日五夜,滴水未进,沈芜青见了他凄惨摸样,叹了一句,挥剑在地上刻了两字——“天命”。
之后便离开了。
沈芜青与李无涯之事,本就纠纠缠缠,有许多外人不知晓的细节。加上沈青澜和楚泽鹤又是小辈,更不可能公然讨论晚辈,于是两人也就言尽于此。
接下来,沙迟、萧碣、楚如泉都陆陆续续回来了。
朝堂动荡,洇墨和穆意留在京城当了夜王客卿,暂时还回不来。夜王已成了气候,在朝中势力逐渐庞大起来。像洇墨同楚泽鹤保证的那样,靳子夜一年之内便能收服太子的势力。
除此之外,楚泽鹤总觉得少了谁。
看楚泽鹤疑惑的眼神,楚执说:“拿云大人。”
司影堂叛逃影卫,都是司影堂堂主亲自去抓的。拿云自然是肩负起寻找乌骨的使命,所以没有跟着一起回来,司影堂之事由萧碣代掌。
于是,等众人都回归冥教,楚泽鹤便做起了计划。
那年冬天,天降瑞雪,冥教上下十里红妆,天下皆知冥教少教主娶了妻。
当晚,拜了堂,酒过三巡,入洞房。第二日,沈青澜去敲门,发现房间里就留了一张纸条,说“天高海阔,红尘高歌”。沈青澜大呼:“老楚出去玩居然不带我!”
萧碣听了沈青澜的声音,从藏身处出来,凑到他身边一看,当即黑了脸,将昨夜值守影卫叫来训话,问昨夜有无人影出没。
“主上便算了,影十二是你们同僚,也没见到?都给我去领罚!”
沈青澜在一旁难过:“萧兄,我们也一起去吧。叫上他们一起。”他指了指被训的这群影卫。
萧碣看他一眼,隐隐有责备之意。只是沈青澜是楚泽鹤好友,萧碣不能在众人面前不给他面子,加上他说的也对,自己当然得去找楚泽鹤,所以萧碣道:“既然沈公子有令,就放你们一马。即刻收拾好东西同我一起出教!”
楚如泉听到了这个消息,十分伤心:“我也想带着雪儿的簪子游江湖啊……”
于是,在这天早上,冥教上下鸡飞狗跳,最终慢慢归于沉寂。
雪静静飘着。
-全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一那个业”小天使的营养液!
小天使也算是陪这篇文从开头走到结尾了,谢谢小天使一路以来的支持和鼓励~
望你不虚此行

松城有雪山。
似乎是几年前起,有寒冰绵延,似九天仙女,降满山银装素裹。慢慢的,松城的山就成了松林雪山,传言雪落千年不化,不论春夏秋冬。
虽然也有人慕名而来赏雪观景,但松城远离繁荣的城镇,因此大部分人来松林雪山都别有目的。
正如此时,在大雪中爬山的萧碣和沈青澜。
寒风朔朔,冰冷刺骨,入目皆是白茫茫的颜色,脚下的石块都是冷硬的灰黑。
沈青澜负着青行长剑,哈出一口寒气,眯着眼睛看向远处。萧碣走在他身后,看他停步,也顺着沈青澜的视线看过去。
“那是什么?”萧碣好奇问远处的景象。
那里似乎插着许多细长的棍子状的物体,在白茫茫的大雪中显得有些突兀,像是某种特殊的标记。
沈青澜一笑,扭头对他说:“说明我们走的是对的。”
说罢,他继续沿着山路向上走去。
萧碣一愣,跟在他身后说:“你没回答我的问题。”
沈青澜扶着崖壁的冰雪停下,转身看萧碣一眼,然后指着那片东西说:“那应该是剑。败者的剑冢。”
萧碣睁大眼睛去看,经沈青澜一说,才认出来那些的确是剑,一支又一支,神采各异,桀骜立于风雪中,似乎要永生永世等着他们的主人归来,将它们领走,让它们重放光芒。
“败者的剑?”
“对,我小时候,有很多人慕名来挑战我娘。我娘每胜一人,就让他们把剑留下。我原本住的地方,那里的剑五光十色,百家争鸣。没想到这里也有了,是我娘的风格,她肯定在这里。”
萧碣不懂剑,也不太明白剑客,于是他“噢”了一声,随口接了一句“那你小时候应当很开心,能尝试这么多不同的兵器,看看哪把趁手”。
听到萧碣这样说,沈青澜笑了一声,反问:“萧兄习武之时,很缺兵器?”
“是,你怎么知道的?”
“暗器?”
“嗯。”
沈青澜一笑,又转身迈开腿,顺便说:“我不用那里的剑。”
萧碣一愣,“为何?”
“因为那里的剑,败而不降。”
因为这句话,萧碣停步,若有所思的去看那处嶙立着一片长剑的败剑冢。
在这样漫天的风雪中,每一支都冷硬寒彻,每一支都受着无尽的罡风,却没有一支剑歪斜倒地。
一支都没有。
它们应该在这风雪中等自己的主人,等了很久,并且还会继续等下去。
有一瞬间,萧碣觉得自己懂了些剑。
随后,他快走几步跟上沈青澜。
两人又走了许久,才慢慢从山脚爬到山顶。饶是萧碣这样的高手,也已被冻了个透心凉,这寒气深入骨髓,不是天地所化,而是另一位高手所凝,萧碣武功不够,自然被压制半分。
沈青澜握了一下他胳膊,渡过去一点内力,像暖洋洋的热泉。
萧碣不动声色挣开,说了句多谢。
沈青澜一愣,委屈了半分,又调整好表情,说“是沈某逾矩”。说完,便指向山顶一间小木屋,说:“那应当就是母亲住的地方吧,沈某一个人过去就好了。”
“不行。”萧碣赶忙拉住沈青澜,“我和你一起去。”
沈青澜被他这么热情吓了一跳,“啊?……好。”
萧碣严肃点点头,放开他衣袖。
毕竟沈青澜来松城,只是单纯的找母亲。但萧碣身负楚泽鹤的使命,是要劝沈芜青下山的。此时不一起出现,对任务不利。
结果,两人又走几步,刚过一山崖拐角,就与早已等在路上的沈芜青遇见了。
常雪剑主,与这一川冰雪融为了一体,冷情冷性,连心都冷了。她站在那里,提着雪剑,冷冷的注视着面前两人。
谁能想到,母子俩时隔数年,再次见面,沈芜青便赏了沈青澜一剑呢?
当时的楚泽鹤想不到,如今的萧碣亦想不到。
两人说了几句,话不投机,但沈青澜不可能拔剑,于是沈芜青一剑已至面前,他也只是运起内力,准备用身体生生抗下这如孤月巨轮的一道雪色剑气。就在这时,他身前突然多了一道黑衣背影。
萧碣抽刀,拦在沈青澜面前。
临碣石,观沧海。此行,萧碣一定要护着沈青澜。
这傻子,明知是飞蛾扑火,明明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却这样不顾一切的挡在了自己面前。
沈青澜想的快,手上动作更快。
他一把捞过面前的萧碣,就地一滚。
两人倒在雪中滚了几圈,堪堪躲过沈芜青一剑。只是沈青澜手臂被那一剑割伤,雪上落了一道红,疼得他捂着胳膊脸色煞白。
萧碣从沈青澜身上爬起来,晃晃脑袋,抖落一头冰雪。
沈芜青冷漠的看着他站直身体,看着他与自己对视,看着他说:“冥教影卫萧碣,请常雪剑赐教。”
沈芜青挑眉。
沈青澜也愣住了。
萧碣又说了一遍:“冥教影卫萧碣,请常雪剑赐教。”
看着萧碣的背影,沈青澜扯了扯他衣袖,没扯动,便有些担心的说:“萧兄……”
虽然萧碣如今实力大增,但是对上沈芜青,胜负也难料。
萧碣没转头,也没说话。
“冥教影卫……?”沈芜青看了看沈青澜,“我以为你在你父亲手下做事。”
沈青澜咬牙捂着流血的伤口,说:“此事说来话长……”
“萧碣,”沈青澜念了一遍这个名字,“我记下你了。不过你不用剑,没什么好输的。既然你跟着青澜一起来,应该是有求于我。若你赢了,我便应了,若你输了,就拉着他滚下松林雪山,此生不准上山。”
萧碣抽出短刀,捏紧刀柄道:“好。”
那一战,沈青澜很难形容。
他就见过一次萧碣这样打架,只觉得,好像冰雪肆虐的崖壁上,开出了漫山遍野的藏红花。
下山前,沈芜青说:“我答应了,不日便启程去京城。”
萧碣腹部被常雪剑刺了一剑,捂着肚子道:“多谢常雪剑大人。”
沈芜青冷冷看了萧碣一眼,又看了慌张去扶他的沈青澜,冷哼一声,转身离开了。
两人上松林雪山,一个伤了肚子,一个伤了胳膊,俩人互相搀扶,下了雪山,去医馆包扎后,回到客栈沉默的吃完晚饭,各自道别,回房睡觉。
晚上,沈青澜翻来覆去睡不着,就穿好衣服去敲萧碣的房门。
敲了一盏茶,萧碣才睡眼惺忪来开门。
沈青澜惊喜:“呀,萧兄也没睡啊?”
萧碣:……
“萧兄,咱们聊聊天吧。”沈青澜哈哈一笑,抬起手中酒坛。
萧碣看了看他手上的酒,又看了看他表情,最后还是叹了口气,穿好衣服,和人一起上了房顶。
三杯酒后,沈青澜问他:“我娘,是个很奇怪的人吧?”
萧碣说:“父母,都让人这么难过吗?我没有父母,不太清楚那样的感情。”
听到这话,沈青澜愕然,扭头去看萧碣。
萧碣眯着眼睛抿了口酒,悠然的去看夜空中的月亮。
沈青澜苦涩低头,说:“是呀,父母嘛,就是这样。”
萧碣看了看他:“你很爱沈芜青?”
“她从小供我吃供我穿,教我剑术,让我上学,给我买陶瓷小老虎。我觉得,这就够了。”
“她待小时候的你真好。”萧碣感叹道,“没想到今日对你那么狠。”
“哈哈,可能是沈某长大了便不可爱了吧。”沈青澜揭过这个话题。
两人一阵无言。
沈青澜突然说:“萧兄,沈某为你舞剑吧?”
“噢,好。”萧碣点点头。
他并不懂剑,也不知道舞剑有什么好玩的。但是沈青澜与舞女不同,他武功境界比萧碣上一层楼,舞起剑来,颇有几分剑意。萧碣原本兴致缺缺看着,却没想到看出了几分武学领悟,于是撺掇沈青澜继续舞。
两人越喝越多,最后沈青澜醉酒月下舞长剑,美则美矣,就是差点累成狗。
终于累极了,倒头就睡。
可怜萧碣这个腹部受伤的,既要陪酒,又要帮忙把人背回房间。
待他把沈青澜扔床上后,转身欲走,发现自己袖子被迷蒙中的沈青澜扯住了。
扯了几下没扯出来,萧碣没有犹豫,掏出短刀,手起刀落,割下自己袖子一角,扭头毫无留恋的离开。
第二日,沈青澜浑身酸痛,满头雾水的看着手中的袖角。
待他推门走出房间,正巧和安排完影卫回来的萧碣碰上。沈青澜低头一看萧碣衣服布料,再看看自己手中的衣角,突然脸红起来,虽然十分不好意思,却仍旧坚定的说:“萧兄,沈某、沈某会负责的!”
萧碣奇怪道:“不用你负责,正好,还来吧。”
“……还、还来?”
“昨夜是我自己割的,不关你事,我回去缝缝就行,毕竟撕坏了不好缝。我是影首,司影堂黑衣是特制的,十五两一件。”
沈青澜:……
他面如死灰从怀里掏出十五两,塞给萧碣后喊着:“我不还!哼!”转身跑走了。
萧碣:?
“我没让你赔,等等……”
这番小闹剧暂且按下不提,只说两人已经见过沈芜青,也完成了任务,本打算当天就走。谁知道沈青澜十分反对,说:“你伤还没好,不能赶路。”
“已完成任务,应尽早向主上复命。”
“不行!就是要留着养伤!”
“沈公子请便。”
“萧兄!等等沈某!”
当然,最后在沈青澜的死缠烂打下,萧碣还是晚了许多天才到京城向楚泽鹤复命。那些,便是后话了。
很多年后,沈青澜与楚泽鹤聊天,又气又恼:“司影堂影卫,当真不懂用典?”
楚泽鹤深以为然的点点头,“的确不太懂。”

众所周知,冥教是红楼霸主榜第一。
厌恶它的人很多,想加入它的人也很多,讨论它的人就更多了。
对于那神秘的冥教,冥教内神秘的高手,和高手间神秘的爱恨情仇,被江湖人士添油加醋、口口相传。类似这样的对话,在许多酒肆客栈都能听见。
这家客栈也不例外。
小客栈坐落于荣城闹市,因为地理位置、菜品酒水、老板性格等种种原因,也出过许多江湖传说。
听说,红楼美人榜榜首蓝烟音,就曾在这客栈大堂弹过琴;听说,这客栈背后的老板,是红楼异术榜的财神爷杜行;听说,那位行刺太子的异族高手,在此处与红楼杀手榜第二萧碣和红楼名剑榜第二沈青澜打了三天三夜……
看到这里的,客官应当知道了,江湖传说,不可尽信。
浮世鸿图,光阴转移,许多历史糅杂进了浪漫的传说里,就从史书变成了神话。故事动人,却并不一定是真的。
譬如此时,客栈一楼人声嘈杂。还是当年蓝烟音来时那样热闹,有人说起传闻中冥教少教主武功天下第一。
部分人反对,说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无脑吹冥教少教主的都要拖出去。
也有人赞成,说当年自己去京城参加天地盟时,见过一道紫光冲天而起,似真神降世。且说得信誓旦旦,仿佛亲眼看到冥教少教主借着这道紫光飞升而去。
也有的人不屑一顾:“……那可是冥教!就算少教主是个剑都提不动的小白脸,那天才地宝……嗝……堆上去,都不够我们凡夫俗子练一辈子的!”
众人高声赞成,怒骂冥教少教主出身好,就算庸庸碌碌也比他们强。
讨论的人很多,大家的声音汇聚在一起,客栈里嘈杂起来,大家都高吼着和其他人对话,说说冥教,说说红楼榜,又说说自己。
二层靠窗的雅座上,一人广袖白衫,正执杯饮茶。
他手指修长,骨节分明,一双看茶的凤眸像盈了月光。只简单低头饮茶,看那背影,便知风姿无双。
只是此时,听到客栈中人的讨论声后,坐在他身侧的黑衣人动了动,似乎要从腰间摸出什么来。
于是,白衣公子便伸手去拉黑衣人的手,十指相扣,握着捏了捏,让对方愣了一瞬,手上的劲卸下了。
这动作明摆着是不想惹是生非,不愿对方动手拿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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