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仙鹤泡到石头了吗/重生后本座攻略了那个石头影卫(沈四皿)
“说,你们是何人,城主府其余人在哪里?”人十卸了两人嘴里藏的毒药,质问到。
两人跪在地上,一声不吭。
别说是那两个来探查的影卫,偌大的城主府里一片死寂,丫鬟、小厮、仆役全部无影无踪。
但一路走来,凉城大街上明明还是人烟熙攘,摊贩络绎不绝的样子。这座城市仿佛完全没有察觉到城主的消失,仍在兀自运转着——说明众人绝不是被外人屠戮,而是有什么认识的人让他们先行尽数离开了。
看得出来,这两人都是受过训练的杀手,严刑拷打自然不会有用。人十掏出了一颗通体紫色的药丸,塞进其中一人喉咙。
楚泽鹤认得,此药名为“搜魂”,能让人吐露心声。说是药,更像蛊。
待那人吞了药后,人十发问:“这府上的人都去了何处?”
那人双目圆睁,呼吸急促,脸上青筋毕露。他弓起身子,惨叫般回答:“死……死了。”
“全死了?”
“是……”
“来这里探查的冥教影卫呢?”
“和他们……一样……”
人十皱皱眉,看向那个没服药的人,那人看着他的伙伴,惊骇不已,心里只道不愧是魔教,有如此多折磨人的法子和邪术。
从第二人的表情,人十知道服药人没说谎。他又问服药那人:“谁让你们留在这里的?”
“沈……大人……”
“你们留在这里干什么?”
“杀你……杀你们……”
“那个沈大人是何人?他知道我们是谁?”
“他……我,我不知道……”
眼看审讯陷入僵局,楚泽鹤突然上前一步,问了个问题:“你主上,可与当今圣上有关?”
人十惊疑的转头看向楚泽鹤,还没说什么,那杀手突然惨叫一声,用前额直直砸在地上,像是想把自己磕死一般。
楚泽鹤手疾眼快点了他穴位,将他定在原地。
人十转向楚泽鹤,面目冰冷的问:“你知道些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更新才发现有友友给我投了营养液?我不太会用jj,看不到消息。
不管怎么说,谢谢小天使~!
(希望这个营养液不是自动生成的,不然我就很尴尬了……)
楚泽鹤即如此问了,便不怕人十怀疑。他说:“我刚才便有所怀疑,这些人武功不弱,有独门秘法掩饰气息,不论在哪个门派都应当是排名极前的影卫。而刚才他们的表现却仿佛从未听过冥教影卫行事一般,这便是疑点了。”
“你说的有理,但是……”人十倒是认同他说的话,但光凭这些,又怎么能推测出这些人与皇家有关?
“再者,整个城主府之人无声无息便消失不见,除了与圣上有关的几位,还有谁有这等能力?”
人十陷入沉思,也分析道:“他们专程等在这里杀我们,便是咬定了冥教会来此处。想来想去,叱龙庄被焚只是引我们前来的幌子,目的是想……借刀杀人!再加上传闻的圣上欲攻打西域,便可推测出此人主上乃是皇家之人。”
焚了叱龙庄,又莫名转移整个城主府的人,恐怕是想将城主身死的罪责嫁祸给冥教。
一环扣一环,缜密至极!
楚泽鹤点点头,觉得人十此人心思细腻,善于推断。“不过,你还漏了最重要的一点。”
“是什么?”人十忙问。
楚泽鹤一指那人腰后破了的衣衫透出来的刺青,无辜说到。“他们身上有皇家影卫的刺青。”
人十:……
皇家影卫刺青,以特殊草药汁液刺入皮肤,不可仿制,极易辨认。
至于为何皇家影卫如此大摇大摆的将这种东西刺在腰上,只能说明皇家影卫实力强大。如果不是楚泽鹤这个变数,人十等人早已是五具尸体。
“你们还有多少人?”人十被楚泽鹤摆了一道也不气恼,转头问那人。
那人以额头触地,双手被缚在身后的姿势趴在地上,哆哆嗦嗦的说:“还有……七人……”
“都在何处?”
“……全在……叱龙庄。”
楚泽鹤心中突然一片冰凉。
十二去的地方正是叱龙庄。他以为十二活着回来,那他去的地方定然是最安全的地方。
楚泽鹤不顾人十的喊声,运起轻功便掠了出去。
也正如楚泽鹤心中所担忧的那样,叱龙庄周围,早已布下天罗地网,正等着冥教影卫进入。
影十二,或者说,人十八,领着三个影卫前去探查叱龙庄遗骸。
从山坡上远远望过去,那里不过一处被烧得焦黑的院落,有积雪覆盖其上。
人十八双眼紧紧盯着那块地方,双目以楚泽鹤熟悉的认真、专注的严肃神态看向远方。他立在原地,一身司影堂影卫黑衣,身影如不动的磐石。远处叱龙庄残骸,有片片雪花被风吹起,阳光在雪堆上折射出刺目的银光。他看着看着,突然打了一个手势:
有、埋、伏。
三人面色一变。
在后面的地字辈影卫反应过来前,树林中突然冒出四人,将人十八四人包围起来。
这四人不多废话,只沉默的集成阵法,手中匕首如镰刀割谷,不断挥下。局面突变,四名影卫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人十八面无表情挡开冲自己面门而来的匕首,保下自己,身后却传来一声闷哼,已有一名影卫失了性命。
地一点了两人前去支援,才勉强保下剩余三人性命。
即使加了两个高阶地字辈影卫,如今局面也不过堪堪平衡,地一心下惊讶这些杀手实力,不敢冒进。
几人正僵持着,突然斜地里刺出一柄青色长剑,剑气自叱龙庄残骸处传来,如碧波万顷,水波徐来。顷刻便至众人面前。那剑气到近处时,众人才惊觉此剑哪是什么阳春白雪,反而是惊涛拍岸,荡气回肠。地一瞳孔急缩,动手了。
剑之所至,技之极致,习剑大成之人,自能一剑破万法。
他们影卫并不练剑术,对所谓的剑气、剑意自是没什么领悟。对上这样的剑,他们便只能以内力硬抗。在场众人中,也只有地一才能抗了。不只是因为武功,更是因为责任。
地一轻功运之至极,闪身而至,全部内力尽数灌注于手中双刃,挡在众影卫面前,硬生生接下了这瞬息而至的剑气。
如大地般承载苍生,守护苍生,无可动摇。
紧接着,众人只觉眼前一花,地一竟是被这道剑气直直击飞了出去,变成一抹黑色残影落入众人身后的林中。
“咦?”
一个青衫剑客这时才慢吞吞的出现在众人眼前。此人样貌温润如玉,面目温和有礼,身着广袖流苏,若不是手上的长剑,单凭外观,难以让人相信那霸道的一剑竟是由他所出。
“看来沈某人这几年退步了。”他打量了一下在场众人,颇有些自嘲的说。
那几个杀手见到来者,尽数行礼道:“沈大人。”
青衫剑客点点头,文雅问:“我等了半天没见到人来,便来寻你们了。事情可办好了?”
不错,人十八观察到的叱龙庄内的‘埋伏’,正是此人。只是没想到,他们终归是逃不掉前后夹击。
那几人均不回答。
青衫剑客奇到:“莫非冥教这些影卫还有变数不可?”
“城主府那边……”一个领头人面露难色。
“没有传讯,不代表事情未完成。”青衫剑客笑眯眯的回答,“你们七人将这些人尽数绞杀便可。”
人十八面上冰冷,心里警惕起来。如今露面的杀手不过四人,也就是说还有三人潜伏于暗处?这青衫剑客是敌是友,为何特意点出?
那些杀手也颇为奇怪,尤其是看到青衫剑客竟然收起剑,悠哉游哉的挑了块样貌平整的石头坐下,似是不打算再出手的样子。
青衫剑客坐下,看了看众人目光都盯着他的样子,和蔼一笑,像只诡计多端的老狐狸:“怎么了?”
仿佛在说:你们接着打呀,我还没看够呢。
地一未起,地二便暂时接了他的位置,向众人打了手势。
如此紧要关头地二也顾不上解释为何自己会出现,人字辈影卫自是主动归入统领范围,如今明处五对五,暗处有三个敌人不知踪影,但地字辈影卫未出手的也有三人,局面到底如何尚不知晓。
地二盘算了一下那青衫剑客的武功,觉得若是对方尽了全力,在场所有影卫加起来恐怕都敌不过他。可此人态度实在奇怪,看起来一副不想出手的样子,还平白卖了他们一个破绽。
地二稍加思索后,便领着影卫与四个杀手缠斗起来。
其间局势几度变化,皆是因为藏在暗处的杀手与影卫依次出现所致。一旦此方不利,便添上一人,硬生生将这场暗杀改成了缠斗。青衫剑客一开始还兴致勃勃,看到后面哈欠连天,心里大呼无聊。
这帮人的比斗在他这种江湖高手看来,仿若菜鸡互啄。青衫剑客也不打算再等,他感觉到这林子里的人都在此处,于他所要行之事最是方便不已。于是他拍拍长袍站了起来,右手握上剑柄。
拔剑,抽剑,起势——
青行长剑如一汪极盛的清泉,纳百川,挟江海,挥过一圈,剑气绵绵荡荡,如白练般缠绕叠加,汇聚成长长一条河流,在这冬季冰雪中更显其势之盛。那凝于周身的剑气似水流,在极点被剑挥出,倾泻而至。
一剑,江河浩荡。
这是儒雅至极的一剑,也是威势至极的一剑,此剑一出,莫说是冥教影卫,连那些杀手也不可能活着。
众人呼吸一滞,正是觉得必死无疑之时,突然听得一声爆呵:
“姓沈的,你敢!”
这一声,自然是楚泽鹤说的。
至于那青衫剑客听了这YU-~XI话,先是吓了一跳,接着满头雾水,自是不提。剑已出,不可能收回。楚泽鹤不敢轻视昔日好友的一剑,只能摸出身上带的匕首,凭这短了不知多少的兵器做剑,以剑气补了那短的一大截,使了一招“剑荡平生”。
楚泽鹤此剑,如霓凰展翅,凤凰开屏,白鹤长啸。剑气遮天蔽日,似旷古洪流、时光长河中沧海一粟,若广袤天地、春夏秋冬中须弥芥子,包罗万象,又藏于万象中。一剑,道尽平生所恨、所爱、所憾、所苦。
大道至简,他如此粗糙的一剑,反而牢不可破,让青衫剑客移不开眼睛,深深被此剑折服。
那道青绿的浩荡江流般的剑光,在这含了众生相的奥妙一剑中,竟如一条小小溪流一般,散得一干二净。
剑光浩荡,那一剑吞了这小小溪流之后,自己也再无踪迹。
楚泽鹤刚一落地,那把匕首便因为承受不住这般大的威力,砰然炸裂成几片。他把匕首扔到一边,急急去看十二有无受伤。
他抬头,便看见十二居然十分少见的微微睁大了眼睛看着他,那般神情,就像只小兔子一样,轻轻撞了一下楚泽鹤的心。
他的十二,怎么这么可爱。
若楚泽鹤能听到所有人的心声,便知道他定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了。影十二是个不开窍的石头,面无表情是常态。即使惊讶,也绝不可能有什么‘可爱’的神态。反倒是他突然出现,使了那一剑,仿若姑射神人,绝顶高手。虽然戴着□□,看起来相貌平平,但那通神气度,怎么也不像一个普通的冥教影卫。
在十二的注视下,楚泽鹤挺了挺胸,霸道的摆出一副世外高人的淡然模样。
局面一度十分沉默。楚泽鹤眼睛转了转,发现老沈站在这里,便拼命给他使眼色,让他开口救救场。
青衫剑客:……这位侠客似乎眼睛有些有些不好。
“不知……”那青衫侠客恭敬拱手问,“这位兄弟认得沈某人?”
说认识,怕是有些错估两人的交情了。
楚泽鹤自然记得沈青澜,他便是那个会问起影十二的好友,唯一一个。
而现在,若他没记错,沈青澜应当在为朝廷打工。
“青行长剑,沈青澜。”楚泽鹤淡淡说到,“常雪剑沈芜青的儿子,随母姓。”
沈青澜面上神情不变,只是笑着说:“兄台认得家母?”
哼,腹黑狐狸。
楚泽鹤怎么不知道他这一副笑眯眯的模样是什么意思?一提他老妈就炸毛,沈青澜这家伙咋这么妈宝。
“若你真想做那事,可以来找我。”楚泽鹤看着他,挑眉回到。
沈青澜一愣,面上笑意减淡了些,“兄台所言,沈某听不太懂,不知兄台所述何意?”
楚泽鹤懒得和这家伙在言语上打机锋,只说:“本座冥教少教主,楚泽鹤。”
此言一出,冥教影卫率先变了脸色。
作者有话要说:
蠢作者会看了!不好意思!
感谢“一那个业”小天使为作者投营养液,谢谢!蠢作者超级开心,多更一章!
地二等人待楚泽鹤亮明身份后,立时便跪:“属下参见主上。”
如今楚泽鹤拿着影堂手牌,故而即使是人字辈、鬼字辈影卫亦是能称呼一声‘主上’的。于是剩下三个人字辈影卫也立刻行礼:“属下参见主上。”
楚泽鹤眉头一皱,“起来。”
其他人他不管,但十二怎么能跪这么久,更别提他身上定然还有伤。
楚泽鹤环视一圈,问:“地一呢?”
“回主上,”地二回答,“地一重伤,生死不明。”
楚泽鹤挑眉,看向沈青澜。
在场所有人里,也就只有他能重伤地一了吧?
沈青澜知晓他的身份后,早已愣在原地。如今对方楚泽鹤的目光,沈青澜收敛了神情,只道:“不会伤及性命。若不是那位地一兄弟出手拦那一剑,地兄弟也不会重伤。”
沈青澜本意不过是逼出那些藏在暗处的冥教影卫,谁能想到此人居然宁愿自己扛下这一剑也不愿意他下属受伤?
楚泽鹤叹了口气,让地二先去看看地一的伤势。
沈青澜站在一边看着楚泽鹤,眼中已是没了玩笑之意:“敢问少教主大人说的话,当真?”
楚泽鹤点点头,“自是当真。”
沈青澜长出一口气,道:“那好。”
说罢,他舞起青行长剑,冲入那七名杀手身边,长剑飞舞,剑尖若判官笔,以鲜血为墨,触之即入地狱。
那些杀手本就被如今局面弄得一头雾水,听沈青澜的意思又暧昧不明,正是混乱之时,哪知道沈青澜突然发难,一柄长剑割喉断首,毫不客气?
不过片刻,七人毙命。
沈青澜收剑,走向楚泽鹤。几个冥教影卫齐齐戒备起来。
反观楚泽鹤,他倒并不因这突然的变故而惊讶,只是负着手看沈青澜站定在自己面前后,他发现——
嘿,老沈这会儿居然比我矮这么多!原来这家伙比我小啊?
十二生辰倒是已经不可察了……
“少教主大人,”沈青澜无语的发现楚泽鹤居然开始偷偷走神,他叫了一声,说到:“沈某如今为朝廷鹰犬,行事并非完全自由。叱龙庄一事,另有隐情,相信以少教主大人之聪慧,应当已经猜出一二了。”
楚泽鹤看着他,微不可察的点点头,“本座只问你一个问题。”
“沈某自当知无不言。”
“与你同行的黑色墨袍之人,是否当今三皇子?”
沈青澜没想到楚泽鹤已经猜测的如此详细了,不由得一愣。随即正色点点头,也并无保留的回答:“正是。”
“你奉命杀了他?”楚泽鹤问。
沈青澜摇摇头,“奉命是真,但在沈某动手之前,三皇子已是一片白骨了。三皇子年幼时骑马摔伤过腿,沈某本可借此辨别。可凶手竟将尸骨砸碎了。”
楚泽鹤微愣,“所以,杀人藏尸之人不是你?”
沈青澜面色一肃:“其实……沈某人还曾怀疑过是否为冥教手笔,原来少教主大人亦是不知道其中因果?”
楚泽鹤觉得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他沉思了一番,问:“你为何怀疑是冥教之人所作?”
沈青澜如实回答:“三皇子白骨所在之地在冥教所属的叱龙庄断崖下,沈某不得不作此设想。”
楚泽鹤这才明白刚才的疑点在哪里:“你是说,你发现三皇子白骨时,叱龙庄还未被焚?”
沈青澜同样脸色一变,心念电转之下已经想明白了疑点,很明显两人推测是相同的——焚尸与焚庄,乃是同时发生的事情。若是没有那般浓烈的香料燃烧气息掩盖,在香料坊旁边燃烧尸体,这般气味肯定会惊动庄内之人。
沈青澜之前没想到这点,不过是因为当时叱龙庄还好好的,他已经确定了凶手,若是叱龙庄人犯事,那气味如何也无关紧要。
“沈某本以为叱龙庄被焚是因为冥教试图遮掩痕迹,之前还在感慨冥教行事比沈某更狠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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