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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仙鹤泡到石头了吗/重生后本座攻略了那个石头影卫(沈四皿)


而相较于冥教两位教主的一家独大,侠客榜就很少见冥教人的影子,也算是有些后继无人的担忧。
美人榜的三枚,有一位自然是蓝烟音,剩下两枚是司情堂人,算是“风花雪月”的前辈,如今并不在楚泽鹤身边。
“异术榜是何人?”楚泽鹤好奇问。
洇墨恭敬答了两个楚泽鹤前世熟悉的冥教长老,最后看了一眼身边的杜行,道:“神算子,杜行。”
红楼批语:一贯买地,种银得金。三千财神,一香皆盈。
这下轮到楚泽鹤诧异了:“你何时上了红楼榜?”
前世楚泽鹤可不记得冥教出过这么一位“神算子”,难道是他给了杜行这个机会,所以杜行得以崭露头角?
杜行十分低调,也没人和楚泽鹤提,所以不关注红楼榜的楚泽鹤的确不知道这件事。
杜行滴水不漏的答:“前些日子,忝列异术榜十八。在下力薄,也只能做些挣钱的活计了,有幸得少教主赏识。红楼批语过誉,在下不敢当。”
“并非本座赏识,而是萧碣与蓝烟音同本座担保你可用。”楚泽鹤轻飘飘把话锋转移到站在一边的萧碣身上了。
萧碣和蓝烟音将来要当冥教堂主,如今为他们积累人脉,并非坏事。
杜行和洇墨一样,对楚泽鹤总归还是有些生分,恭敬有余,亲近不足。然面对萧碣,他感谢真诚许多,只是发自内心说:“多谢萧大人。”
两人客套一番后,楚泽鹤转向拿云:“准备一下,三日后启程。”
拿云恭敬道:“是。”
众人不日前往京城的事就这样定了下来。

三日后,楚泽鹤一行也启程了。
楚泽鹤和楚执一辆马车,沈青澜和萧碣一辆马车,红珠作为女子单独一辆马车。
坐在马车上摇摇晃晃时,楚执思考着京城的模样。
穆意是去过京城的,萧碣也因为影首职责跑过几趟,楚泽鹤前世因为莫穷阴的缘故,在上玄住过一段时间。杜行和洇墨就更不用说了,是京城常客。
而红珠?
红珠和姚雪一样,都是生在上玄的。
那呗门后的世界,珍珠铺的墙,金子筑的门,琉璃做的瓦,对红珠来说不只是传闻,而是曾经真真切切的生活。
只有楚执,从来没去过京城。
楚泽鹤捏捏他脸,把他搂进怀里,“在想京城?”
楚执点点头。
楚泽鹤失笑,“京城和冥教差不多。”
“属下在想,若是危险,该如何。”楚执听罢,认真答。
“遇到危险啊……”楚泽鹤想了想,“那你就快跑,头也不回的跑。特别是遇见太子的人,那个刘飞星,一定要跑得远远的。”
楚执皱眉道:“属下不会跑。”
他还要护着楚泽鹤,怎么可能自己先跑?
楚泽鹤见楚执听自己这样说,好像在冤枉他叛变一样,于是楚泽鹤急忙顺毛:“是我说错了,你别生气。”
楚执一愣,心里一软,不知怎么的,看着楚泽鹤,感觉自己心跳加快不少。
他还没反应过来,楚泽鹤凑过去亲了他脸颊一口,“还有没有生气?”
楚执愣愣的摇头,小声说:“属下没有生气……”
给楚执十个胆子,他也不会和楚泽鹤生气。两辈子加起来,他都不曾对楚泽鹤说出一个“不”字。
他不止把楚泽鹤放到一个很高的地方,同时也将自己放在一个很低的位置,永远仰慕着楚泽鹤。
本来这份敬仰无关情爱。
但是命运无常,两世都将他和命中注定的人凑到了一起。
于是这份感情无法阻止的成了生命中最值得歌颂的某种璀璨的东西。
他本来藏得很好,只有少数时候,少数情感无法抑制的时候,才能窥见他心里那份独属于少年的真挚又热烈的爱意流露。
而这种蛛丝马迹,自然逃不过另一位已经动心了的少教主的眼睛。
他愿意为了这块石头稍作歇息,愿意沐浴月华张开翅膀,用毛茸茸的肚腹温暖这块石头的内里。
楚泽鹤小声说:“不生气的话,以后听不听我的?”
“听。”楚执讷讷点头,因为楚泽鹤低沉的声音耳尖通红。
“若是遇到危险,去找洇墨或者萧碣,记住了吗?”
“……记住了。”
“不准忘了。”楚泽鹤笑道。
“属下不会忘。”楚执把头埋进楚泽鹤怀里,好像在试图找个地方抵御楚泽鹤的低音攻击,小声说。
投怀送抱,楚泽鹤当然十分开心,又抱着楚执狂揉一顿。
两人一路打情骂俏,吵到了沈青澜的眼睛。
于是萧碣收获了一个泪眼汪汪的沈青澜。
“不用管沈某,”沈青澜擦擦泪水,“可能只是冬霜化冻,空气太酸了。”
萧碣:……
“我听说沈大人当年贵为太子少师,在朝中也算少见的俊美,不少公主贵女说过媒。”萧碣淡淡移开眼睛道,“若是应下来一桩,沈公子如今早已儿女双全了吧?”
沈青澜苦着脸挥了挥手,“萧大人别开玩笑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沈某没那个福分。”
听他提起父母,萧碣猛然反应过来沈青澜私生子的身份,觉得自己好像说错了话,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往下接。
话说回来,以萧碣的轻功,哪里需要坐马车?
主上特意安排他和沈青澜一起坐着,估计就是为了让他说点什么给沈青澜解解闷儿。
但是说些好玩的东西,萧碣实在不擅长。不得罪人就不错了,更别说逗趣儿了。
沈青澜仿佛完全没看出他的窘迫,反问道:“萧兄呢?萧兄打算何时成婚?”
萧碣轻轻摇头,“沈公子说笑了,影卫怎可成婚。”
见萧碣面色自然,好像不是什么不能说的,沈青澜追问:“为何?”
“影卫是刀剑,是主上奴仆,身心皆侍奉主上,不可有二心。”
“这是什么道理,干将还有莫邪呢。”沈青澜狐狸眼一转,贼兮兮的说:“诶,不如沈某求泽鹤兄给萧兄一个特许,许萧兄娶妻,如何?”
萧碣皱眉:“沈公子莫要说笑。”
“沈某没说笑,”沈青澜凑到他面前,好奇问:“萧兄觉得蓝姑娘怎么样?沈某看萧兄与蓝姑娘颇为投缘唔——”
萧碣推着沈青澜的脸,嫌弃的把他推远了。
“沈公子自重。”萧碣冷漠道,“背后议论姑娘,非君子所为。”
沈青澜被推到一边,委屈的“哼”了一声,小声嘀咕“沈某当了这么多年君子了,还第一次被人说是小人呢”。但还是乖乖坐好了,又掀起马车上小窗的帘子眼巴巴的望着外面。
一行人赶了两天路,悠悠哉哉的到了京城城门。
京城不愧是天子所在。
单单是城门,就已经是凉城、荣城、申城都无法相比的气派宏伟。
高高的城门楼上有什么东西闪耀着,凝神细看,发现是一排身披甲胄的弓箭手,眼神锐利的扫视着下方来来往往的人群。他们身上的细白鳞甲,一片片都反射着耀目的日光。
京城两个字用金漆写在巨大的红木牌上,高高挂着。红木经过风吹雨打,已成了暗红的颜色,有几道为不可察的漆黑裂痕。但那两个金字,仍闪闪发亮。
只看着,便让人心生畏惧。
牢固的城墙,金色的城名,仿佛昭示着牢不可破的皇权,和不可侵犯的皇家威仪。
在此处,除了百官,皆需步行进入。
楚执先跳下马车,回身将手递给楚泽鹤。
楚泽鹤一愣,随即眉目舒展,完全不介意做一回大小姐,将手放在楚执手上,顺着他的力道轻身下了马车。
京城盘查严格,但守城的将领也并非不通人情,见楚泽鹤等人没问题,便放行。
就是到沈青澜的时候,出了点变故。
守城士兵面色一变,其中一个先跑走了,还没等沈青澜发现不对劲,一位五大三粗,身披金甲,肩扣瑞兽衔环银甲的将领人物噌噌噌从城楼上跑下来,看见沈青澜,目瞪口呆,抱拳行礼:“沈大人!”
沈青澜忙错开一步,“不敢当不敢当。沈某已辞官,如今只是一介草民。刘统领折煞沈某了。”
原来这人是京城城门领,正四品京官武将,曾是沈青澜同僚。
刘城门领见他这样说,赶忙抓住沈青澜胳膊,像是怕他跑了似的,面露不忿:“沈大人说的这是什么话!太子念着沈大人的好呐,太子少师的位置一直给沈大人留着,要是沈大人有意,还是那个少师大人……”
沈青澜面露尴尬,在热情的刘城门领滔滔不绝前制止他:“沈某如今已是江湖中人,刘统领言重了。”
“哎,沈大人你还年轻,江湖有什么好的?等你娶妻生子就知道了,吃碗安稳皇粮,比啥都强!沈大人,你给刘某一个面子,同刘某吃顿饭吧……”
沈青澜推脱:“实在不敢耽误刘统领时辰,沈某如今没有官职,孑然一身。刘统领有要务在身,怎能因沈某一介草民耽误正事。”
刘统领听了这话,跺了跺脚,颇为惋惜:“哎!当真不凑巧!刘某倒是有些羡慕沈大人这般闲云野鹤的自由自在了!不如这样,沈大人若是安定下来,托人来给刘某捎个口信,刘某定登门拜访!”
“怎好意思让刘统领赏光。“沈青澜诚恳道,”等我安顿好了,自然要去刘统领府上拜会,还望刘统领关照一二。”
“沈大人太客气了!好说好说。”
“那沈某先行一步,刘统领留步。”
“诶诶,沈大人再会!”
沈青澜和刘统领互相客套了半天,转过头的时候,只剩萧碣抱臂站在原地,百无聊赖的端详街边小摊上的小玩意。
沈青澜一头雾水走过去,左看看右看看,问:“泽鹤兄呢?”
萧碣看他一眼:“说完了?”
“说完了。”
“走吧,主上他们先行一步。”
沈青澜:……
此处是京城下玄,街上人流熙攘。
两人并肩走着,萧碣看似无意的说:“若想见面,肯定有机会的。”
沈青澜疑惑的转头看他,沉默一瞬,才说:“萧兄在说……刘统领?”
萧碣挑眉,“不然呢?”
“哈哈哈……”沈青澜突然笑了,他压低声音,凑近萧碣耳边笑着问:“萧兄居然觉得……那是真的?”
萧碣一愣,转头认真问:“什么意思?”
“都是客套话罢了,怎么可能真的去。”
“……假的?可是刚才你们明明——”
“明明相谈正欢,是吧?”沈青澜接过他的话,笑着说,“沈某当年在宫中,每日要见无数同类人。萧兄慢慢就会懂的。”
萧碣感觉自己三观都受到了重创。
不,他不懂。
作为一个心直口快、常年混迹于单纯善良的影卫之中的萧碣,突然觉得沈青澜像个很可怕的双面人。
萧碣看着沈青澜背影,瞳孔地震,不动神色和沈青澜拉开一点距离。
沈青澜感觉到他动作,转头自以为玉树临风地对他微微一笑:“莫怕,虽然皇宫那地方吃人不吐骨头,但沈某有能力保萧兄周全。”
沈青澜一笑,萧碣心里那种毛毛的感觉又出现了。
像是母鸡见到了老狐狸,于是萧碣沉默了又后退了半步。
沈青澜笑容僵了一瞬。
随后他气急败坏拉住萧碣胳膊:“这么怕沈某干嘛!沈某又不会吃了你!”
沈青澜嚎这一嗓子,街上寂静一瞬。
下玄人民住在京城,王孙贵胄聚集,八卦不断。他们早已养成熟练吃瓜的习惯,每一个人都是猹中之王。
在感觉有瓜的时候,大家统一战线,一时间集体压低了声音,这才让沈青澜的声音突兀了出来。
锁定目标后,大家都自认为十分隐蔽的打量他们二人,见到两人动作,如同见到了富家子弟强迫民男的场面,集体发出了嫌弃世风日下的“yi——”的声音。
萧碣:……

早在沈青澜被刘城门领缠上的时候,楚泽鹤就决定早点去找莫穷阴。
——要是没看出两人间的敷衍,他就白多活一辈子了。
莫穷阴住在下玄小巷子里,有些大隐隐于市的感觉。
楚泽鹤决定和楚执两个人过去,于是将红珠交给来迎接他们的洇墨和杜行,与楚执一前一后走进了黑暗的鱼肠小巷。
下玄小巷有“鱼肠”之称,就是形容小巷路途七扭八拐,极其容易迷路,如果不是常常居住在这里,根本找不到正确的道路出去。
也正因如此,下玄的鱼肠小巷,也是许多极恶之徒、逃犯的聚集之地。
他们只要经过城门就会被那些弓箭手认出来,要么被捉住判死,要么被当场射杀,于是只能躲在这些鱼肠小巷中,勉强活着。
楚泽鹤一身锦锻鹤纹长袍,昂首挺胸大步走在这黑暗的石子小路上,像一只落进泥沼的纯白仙鹤,让人垂涎不已。
黑暗中,有不下五双眼睛盯紧了他。
跟在楚泽鹤身后的楚执察觉到这些目光,微移双眼打量周围,腰间双手刃出鞘半寸。
感觉到他紧张,楚泽鹤安抚的抓住楚执的手,示意他不要担心。
楚泽鹤前世在鱼肠巷中待了不短的时间,知道此处虽然凶险,但从不为难自己人。
黑暗中的目光仍旧肆无忌惮,只是他们越看越觉得奇怪——打头那位一尘不染的公子走在这鱼肠巷里,居然没有半点滞涩,反而像是十分确定自己的目的地一样,一路畅通无阻的走了下去。
他的表现,根本不像是第一次来,倒像是已经住在这里许久了。于是黑暗中的眼睛犹豫起来,谁都不敢动手,只得眼睁睁看着这位公子向小巷深处走去。
楚泽鹤拐了十几道弯,脑子差点转晕了,才终于走到那扇破破烂烂、门上贴着钟馗画像的小木门前。门边柱子贴着一串红符绿符,用朱砂歪歪扭扭画着“三山勒令”之类的文字。
太久不来,他都差点以为自己走错了。直到看到这些熟悉的标记,楚泽鹤才确定自己没找错。
楚泽鹤敲响了面前的房门时,楚执感觉到身后暗处的那些眼睛突然都消失了。
像是怕极了这房屋里的主人。
楚泽鹤负着手站在门前等了一会儿,无聊得端详起那些符咒的时候,门吱呀一声开了。
一个胡子拉碴,发间夹杂银丝,邋里邋遢的男人穿着一身暗红色单衣出现在门后,一边拉着门,一边睡眼惺忪的打量楚泽鹤和楚执二人,问:“你们找谁?”
楚泽鹤一笑:“莫穷阴。”
说出这个名字后,三人静了一瞬。
莫穷阴眯起眼睛打量他一阵,正打算说什么,突然瞪大了眼睛。
随后,楚泽鹤就看着莫穷阴这个为老不尊的家伙掩饰尴尬般捂嘴咳了一下,厚着脸皮说:“莫穷阴不在。”
说着,就要关门。
楚执突然伸手,砰的一声按在门上抵住门。
楚泽鹤负手站在一边冷笑道:“你知道莫穷阴是谁吗。”
“我……我不知道啊,是谁啊?”
“你不知道你还说他不在?”
“……”
三人又僵持一瞬。
莫穷阴先撑不住了,噗通一下跪下来抱住楚泽鹤的腿,哀声嚎道:“楚少教主你放过我吧我不是故意的啊啊啊!是靳子夜!都是靳子夜的错啊!是他和我说你喜欢男的让我塞人的啊!”
楚泽鹤脸黑了,楚执脸也黑了。
楚执:这人怎敢对主上动手动脚?
楚泽鹤气愤:“给我滚开!”
被莫穷阴在楚执面前提起那件事,楚泽鹤心里莫名有点怂,反复偷瞄楚执表情严肃的脸。
莫穷阴凄凄切切的放开的楚泽鹤的大腿,西子捧心般坐在地上,控诉道:“楚少教主好狠的心,半点也不怜香惜玉……”
“不要玷污香玉这两个字。”
莫穷阴受到暴击。
楚泽鹤冷冷道:“本座是来找你算账的,赖给靳子夜也没用。”
“误会,都是误会。”莫穷阴欲哭无泪,“少教主放我一马吧。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
“别跟我扯有的没的。”
“是真的啊。我还知道你名儿是怎么来的呢。”
听到这儿,楚泽鹤疑惑的挑了挑眉。
莫穷阴一看有戏,一屁股爬起来,殷勤将楚泽鹤请进家里。家里灰尘遍布,没什么人生活的痕迹,到处凄凄惨惨。莫穷阴找了块破布把凳子擦了擦,请楚泽鹤坐下,楚执跟着进去,看了看手上沾到的灰尘,自觉站到楚泽鹤身后。
楚泽鹤有些奇怪——他前世可没听过莫穷阴说他小时候的事情,难道莫穷阴真的见过小时候的自己?
等把楚泽鹤安顿好了,莫穷阴选择性忽略了看起来就像个护卫的楚执,也不管家里有没有别的凳子,一屁股坐到楚泽鹤脚边,仰头眉飞色舞的说:“雪儿当年说啊,鹤鸣九皋,九皋是鹤栖息的大泽,所以给你起名叫楚泽鹤,望你如鹤般千年长生,飞万里不倦。你爹还嫌弃这名字老气,怕你小小年纪就像个小老头一样,所以只喊你小鹤。我说的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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