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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老婆的优质A(鹤亦书)


傅爸爸冷哼一声,重重地瞪一眼林澜夏,气呼呼地坐了下来。
傅燃芝无语地看着爸爸,十分不客气地说:“爸爸,这个家最不受待见的人就是你。你还敢给澜夏脸色看!”
他们这个家很古怪,根本就没有所谓的父慈子孝,就是互相嫌弃。毕竟他们的母亲是因为父亲的原因才抑郁而终的。
傅爸爸对自己的一双儿女是一点办法没有,他对林澜夏说:“作为儿媳妇,你应该给我倒茶。果然是小门小户出来的O……”
“父亲说够了吗?”懒散的声音从楼上传来,傅寒柯醒了。
空旷的空间里清晰地响起脚步声,强A一步一步地往下走,走得缓慢又有气势,低气压散开来,浓厚的薄荷味压抑在人心上。
傅寒柯坐到林澜夏身边,强势地揽住他,不爽地看一眼傅爸爸,“父亲,大清都亡了。你怎么思想还这么落后,什么小门小户。澜夏现在可不是好欺负的。”
父子之间最深的一根刺就是母亲的死,22岁的傅寒柯是不会原谅父亲的所作所为。
尤其是当他睡醒之后发现父亲在刁难自己的O,对于22岁的傅寒柯来说,母亲的死还历历在目,而不是过了多年。
傅寒柯凑到林澜夏的耳边,说着所有人都能听见的悄悄话:“你怎么这么傻,对那些为老不尊的人就是不能忍让,他们可是会变本加厉!”
林澜夏不回应,这显然就不是在对他说话,父子之间的矛盾只能交给他们自己解决。他只是个无辜的局外人。
傅爸爸被气得不轻,差点举起手中的杯子就摔,不过他忍住了。眼里闪烁着意味不明的光。
这种古怪的气氛没有维持多久,傅爸爸就离开了。
傅燃芝用胳膊肘撞了一下弟弟,“看不出来,你还挺刚的。”
傅寒柯傲气十足,像是一个开屏的孔雀,“那是,保护好自己的O可是优质强A的必备技能。”
吃过午饭之后,林澜夏与傅寒柯准备离开,他们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
“你等等。”傅燃芝突然叫住傅寒柯,招手让他过来。
动作有一点不文明,总感觉像是在逗弄一只狗。奇怪的感觉让傅寒柯不爽,不过他还是乖巧地去了。
“干什么?”傅寒柯脸臭臭地说,像一只龇牙咧嘴的大狗,“要是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我就锤死你。”
傅燃芝笑得别有深意,认真严肃完全没有平时嘻嘻哈哈的样子,“傅寒柯,你很爱林澜夏。记住,你很爱他的。”
坐在车上,林澜夏问一句:“刚刚姐姐和你说什么?”
他早就注意到这个傻A的异常,一句话也不说,整个人陷入沉思,仿佛在考虑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这一点都不傅寒柯!
傅寒柯别扭得很,他说不出口。他这么优质的A,怎么在傅燃芝口中像是爱而不得呢?傅燃芝和林澜夏关系那么好,她只说了他爱林澜夏,却对林澜夏的态度只字不提。
这难道不可怕吗?难道林澜夏不爱他?这不可能吧……他这么优质的。
A钻起牛角尖也是很强的。
林澜夏目睹傅寒柯变化的全过程,一朵本来就有点蔫的花突然垂下脑袋,死得透透的。
“傅寒柯,你要是有什么问题就直说。能解决的尽量解决。”林澜夏说得丝毫没有感情,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哪知娇花更蔫了,现在是死得连灰都不剩。
傅寒柯神色古怪地瞪着林澜夏,眼里全是控诉和委屈。
这个无情又冷酷的O多半是不喜欢他的,他怎么会这么惨?他这么优质的强A居然会爱而不得!傅寒柯在心里为自己愤愤不平。
“哼~”强A娇俏地冷哼一声,决定不理会O,大言不惭、胆大包天地说:“这个问题你要自己想,什么都要我说,这样就不是爱情。有些事,不用我说你也应该明白。”
林澜夏满头黑线,他是时候要检查一下傅寒柯的手机了。这个傻A一定是看了什么玛丽苏无脑剧,不然怎么会说出这么让人无语的话。
傅寒柯悄悄地观察林澜夏,发现对方并没有想要搭理他的意思。于是更加窝火。
晚上傅寒柯还是这个样子,林澜夏意识到问题可能比他想象中的要严重。
傅寒柯从来没有跟他冷战超过五个小时,现在已经快七个小时,哪怕是林澜夏这样的酷O都手足无措。
“韩书,要是傅寒柯生气了要怎么哄?”
“什么!嫂子,傅寒柯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居然敢和你怄气!”
林澜夏嫌弃地把手机拿远,跟傅寒柯玩的人都是这么咋咋呼呼?第一次向人求助就不太美妙。
电话另一头的韩书不知道林澜夏怎么想他,他现在除了兴奋就是兴奋。
林澜夏低头,这是他从来不敢想的事情。傅寒柯以前有求必应,要是林澜夏要天上的月亮,傅寒柯都会想办法去拿。
“韩书,到底有没有办法?”清冷的声音传来,再笨的A都可以感受到这个酷O已经不耐烦。
“嫂子,这种事好办的不得了,就看你愿不愿意……”
林澜夏洗好澡从柜子里拿出准备好的衬衫,傅寒柯的衬衫。韩书告诉他,穿男友的衬衫会有直A斩的效果。
他不自在的扯着过长的衬衫,眉眼被热水熏得充满水汽,看起来很是魅惑。
这真的会有效果?林澜夏不敢苟同,这简直就是低级趣味。他实在不能理解这个直A斩的点在哪里,要是傅寒柯穿他的衣服,多半是有病。
至于韩书说的唇膏之类的东西,林澜夏是没有的。他翻箱倒柜才找到一只即将过期的润唇膏。
作为一个男O,林澜夏从来不用什么化妆品,他曾经当了十多年的B,很多习惯改不了。
傅寒柯躺在床上玩游戏,嘴里喃喃有词,“林澜夏,要是你不安慰我一下,我可是会生气很久的。哼~”
游戏只能在愉快的时候玩,傅寒柯心里有事,玩游戏越玩越菜,烦躁得很。
脚步声从身后传来,傅寒柯心有怨恨地回头,手机直愣愣地摔在他的脸上。
林澜夏眉目含情、湿漉漉地看着他,尤其是穿着大一号的衬衫,修长的腿藏在衬衫中,雾里看花,犹抱琵琶半遮面。
“砰砰砰”,傅寒柯听到心跳过载的声音,五彩斑斓的花火在脑海中绽放。
他结结巴巴地说:“你……你……干什么……”

傅寒柯坐在办公室里当着吉祥物,签字笔被他转得飞起。
现在已知的是他爱着林澜夏,未知的就是林澜夏到底爱不爱他,或者林澜夏爱的又是哪个他?
傅寒柯心里莫名的在意这个问题,他记得很清楚,医生说他可能永远都不会想起来。
22岁的傅寒柯和29岁的傅寒柯有联系也有区别,在傅寒柯的心中,这两个状态的他完全是割裂开来的。29岁的傅寒柯经历的一切对他来说都是陌生的。
要是他就这样跟林澜夏在一起,他一定会惴惴不安,一直想着这件事。
“韩书,你说林澜夏喜欢现在的我吗?”傅寒柯逮着刚进来的韩书就问,有一种舍我其谁的味道在其中。
韩书表示很无语,听听这是什么问题,变相虐狗嘛。韩书虚伪地假笑,“林总当然喜欢你,不然怎么会和你结婚。”
这件事韩书表示不知情,林澜夏那个酷O实在是太难以琢磨。不过,顶头上司的问题他当然要狗腿。
傅寒柯摇头,严肃又认真地说:“我问的是他喜欢现在的我吗?是22岁的傅寒柯,不是29岁的傅寒柯。”
这副诡异认真的样子,像是探讨什么慎重命题一样。
韩书一脸懵逼,这是什么奇异脑洞,“寒柯,要是你不确定你直接问林总不就行了?问我,我又不是O我怎么知道?”
这分明就是个坑,机智的他绝对不会跳。要是以后傅寒柯想起来,他估计要被针对。
傅寒柯如梦初醒,一语惊醒梦中人,他悄悄地拿出手机,翻开通讯录,找到林澜夏。
头像直挺挺的在眼前,傅寒柯却不敢下手点。莫名的怂是怎么回事?难不成他在害怕?
“寒柯,要是不干我可以帮你。”韩书摩拳擦掌准备上场,他觉得会有瓜吃,他最喜欢在上班时间吃瓜!
傅寒柯冷眼看他,清凉的薄荷味瞬间散开。瞧不起谁?他可是优质强A,怎么可能会怕老婆!
一顿操作猛如虎,傅寒柯决绝地拨通林澜夏的号码,等待着对方接听。
心虚、激动、害怕,各种各样的情绪涌上他的心头。万一,林澜夏不喜欢现在他的……
“傅寒柯,上班时间给我打电话干什么?是工作上出了什么问题吗?”林澜夏的声音越来越清晰,起先是沉稳到后面透露出焦急。
傅寒柯讪讪地回答,“倒也没什么事……”他一转头就看到韩书鼓励的眼神,继续磕磕绊绊地说:“我就是想问你……你喜欢现在的我吗?就是22岁的我。”
大喘气地讲完所有话,傅寒柯手心里冒出黏腻的汗,他居然紧张到这样的地步。
另一头的林澜夏表示不解其意,他想不通这个傻A又在胡思乱想什么。
“林总,天天的负责人来了。”秘书小心地问林澜夏,生怕打扰老板谈恋爱。
林澜夏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他来不及思考傅寒柯的问题,随意说了一句:“有什么事回家再说吧,现在我有点忙。”
都快三十的人,一天天还把爱不爱放在嘴边。林澜夏搞不懂傻A在想什么,他是无法说出口的。
最起码在电话里说不出口,林澜夏的性格就是这样,从不轻易说爱。
傅寒柯看着灭掉的屏幕,难以置信又沮丧十足。
嘤嘤嘤~怎么办?林澜夏会不会真的不喜欢他?林澜夏刚刚是不是不耐烦,他是不是真的不喜欢?林澜夏好像不喜欢22岁的傅寒柯。
韩书在一旁艰难求生,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傅寒柯一挂电话就是一副丧家之犬的样子,而且根据他多年的经验,这两个夫妻吵架倒霉的多半是他。
22岁的傅寒柯气势十足地把手机摔到桌上,狂霸拽地说:“我一个优质强A害怕找不到对象!今天我就要让林澜夏知道什么害怕!”
韩书瑟瑟发抖,林澜夏害不害怕他不知道,反正他是很害怕的。
果然,下一秒傅寒柯就把眼光凝聚到韩书身上,“今天,我们就要去找最甜的O,再也不做林澜夏的舔狗!”
这一幕像极了气急败坏的霸道总裁,不过是作死的那种。
韩书委曲求全像极了进言的臣子,“傅总,这件事可以不带我吗?”小小的眼睛一眨一眨的,有点辣眼睛。
傅寒柯一个眼刀过来,大有一种不去就不是好兄弟的压迫感。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韩书再一次成了最惨的咸鱼。
钱真的不好赚,尤其是有这样一个上司。韩书肯定今年的奖金多半是打水漂了,林澜夏才是做主的那个。林澜夏一定把他当成皇帝旁边的奸臣。
嘤嘤嘤~
韩书抱着酒杯,弱小无助地站在角落里,期期艾艾地望着人群中侃侃而谈的傅寒柯。
他带傅寒柯来的这个酒会是一个娱乐性较强的酒会,有点不太正经的那种。
指针划过十点、十一点,韩书瑟瑟发抖,他有一种极其不好的预感。
人群中被簇拥着的傅寒柯没有想象中的如鱼得水,相反他有点坐立难安。
他还是第一次这么晚没有回家,叛逆的感觉很爽,但有点恐怖,他现在想到回家之后可能会遭遇的场景就瑟瑟发抖。
酒会毫无意义,一群信息素浓厚刺鼻的O一个劲地往他身上凑,傅寒柯已经遭到好几个O的咸猪手。
这些O太大胆了,一点都不矜持。傅寒柯面红耳赤,哪怕喝多了他同样不敢和其他O乱来,努力守护着贞操。
“林总,这边请。”天天的负责人满脸推笑,谄媚十足地带领林澜夏进入这个是非之地。
林澜夏刚刚踏入这里,眉头明显地皱起,似笑非笑。
他真是好久没有来这样的场合,H.E.意图收购天天,合同谈好之后,天天负责人邀请他参加酒会,林澜夏没有拒绝。
林澜夏摘下眼镜,细细地擦拭几下,重新戴上,这下连似笑非笑都没了,只有明显的冷笑。
他以为他看错了,没想到居然是真的。他看到了傅寒柯,那个早上还说着爱他的A,现在混在一群O中间乐不思蜀。
醉醺醺地傅寒柯恰巧回头,与林澜夏目光相撞。他的意识早已模糊,根本无法辨别人,只能凭借信息素。
空气中有他喜欢的味道,是甜甜的小橙花。
傅寒柯不顾A的绅士礼仪,用力推开围着他的O,一步一步蹒跚地走到林澜夏面前。
路径曲折,目标明确。
林澜夏盯着傅寒柯,眼里一半是嫌弃,一半是担忧。傅寒柯背着他来这种场合,他很生气。可是傅寒柯一反常态又让他很担心。
就在林澜夏思绪万千的时候,傅寒柯伸出手,轻柔地抚摸着林澜夏的脸,醉醺醺地说:“你的味道我很喜欢,今晚就是你了。”
林澜夏脸瞬间变黑,肉眼可见的变冷。那几个本来还跃跃欲试的O愣住,不敢继续上前。
“傅寒柯,你好好看清楚,我是谁!”林澜夏冰冷地说,口吻中丝毫不见平时的冷静,愤怒一眼可见。
傅寒柯喝得很多,他的脑子嗡嗡的,林澜夏说什么他听不清楚,但是他能够感受到信息素的变化。
甜甜的小橙花变成了冷冰冰的,柔柔软软的突然长出倒刺。
傅寒柯胆大包天地抱住林澜夏,像大金毛一样,使劲地蹭林澜夏,仿佛在圈占领地,让薄荷挤满在橙花上。
刚刚还气势滔天的A瞬间软了许多,他依偎在林澜夏身上。可惜没过多久,又有点上头。
傅寒柯用手挑起林澜夏的下巴,轻佻地打量他,手指慢慢摩挲林澜夏的脸,涩情又霸气外露。
林澜夏只能听见傅寒柯大言不惭地说:“跟着我,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我很有钱的!”
这家伙最近是不是上班划水,看古早港片去了。
林澜夏轻而易举地就扒开醉鬼A的手,冷酷霸道地说:“傅寒柯,你是不是忘了,你的钱全是我的。小心,我让你净身出户!”
净身出户这几个字让傅寒柯虎躯一震,哪怕醉得迷糊依旧威力不减。这几个字像是噩梦一样环绕在他的脑海中,形成可怕的机械记忆。
傅寒柯不知是进行了什么奇怪的联想,整个A变得软哒哒、哭唧唧的,“你是不是也不喜欢我……嘤嘤嘤……呃……”
他打了一个响亮的哭嗝,较弱非常地靠着林澜夏,不肯挪动一步。
天天的负责人察言观色,斟酌地说:“林总,要不要我找人帮你解决。”
林澜夏抱着比自己高出许多的A,无语地看着天天负责人,“李总,这是我先生。出门在外谈生意,还是多长几个心眼。”
天天是外省产业,对本市商圈不了解。林澜夏很少见这么傻白甜的合作人,不知道他的喜好,不知道傅寒柯是他的A。
但凡打听一下都能获取的消息,这个负责人却一点都不知道,难怪天天要倒闭。
一只大手出现在视线里,霸道地将林澜夏的脸捧住,转向自己。
傅寒柯不爽地说:“你只能看我,你只能喜欢我。”
不与醉鬼争高下,林澜夏费劲地搀扶醉鬼。
“韩书,接下来的事情交给你。要是下次再让我发现你带着傅寒柯鬼混,扣掉的就不只是奖金了。”
林澜夏早就发现鬼鬼祟祟的韩书,狐朋狗友凑一桌,没好事。
韩书目送大老板带着小娇夫离去,心里嘤击长空。
嘤嘤嘤,万恶的资本家,万恶的夫妻店。

傅寒柯醉醺醺地坐在沙发上,东倒西歪,眼神迷离。
林澜夏把他扶起来,想要将醒酒药拿给他喝,没想到的是喝醉了的A一点理智都没有。
傅寒柯像个八爪鱼一样紧紧缠着林澜夏,醒酒汤差点都要打翻。
“傅寒柯,我警告你!安静一点。”林澜夏怒气冲冲、威严十足地说,可惜面对的不是下属,而是傅寒柯。
傅寒柯被凶之后,眼泪汪汪地盯着林澜夏,仿佛在诉苦,在看着一个负心汉。哪怕他一句话不说,幽幽的眼神同样渗人。
带有明显怨气的眼神,林澜夏都被他唬得一震,“乖,要是不喝的话,明天头会痛的。”
酷O难得的温柔给了装疯卖傻的A,林澜夏拿出哄孩子的口吻去哄着傅寒柯,生怕他不喝醒酒药。
傅寒柯就喜欢逞强,29岁的他同样不擅长饮酒却同样经常喝得醉醺醺,只要当林澜夏黑脸时才会收敛。
强A怎么能不会喝酒?这是傅寒柯那个直A的想法,林澜夏表示非常无语,在折腾受伤的都是自己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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