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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迷穿为炮灰后他们火葬场了(妖侩)


也从未动过除你以外的人。
话音未落,冬歉却淡淡道:“碰不碰他们,都随你意,与我无关。”
凤煜顿在了原地。
冬歉离开了。
凤煜松开手,竟没有拦他。
墨色的眸子里涌动着千万种情绪。
看着冬歉离开的背影,凤煜捂住了自己的心口,那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
为什么会这样不悦....
是因为冬歉违抗自己吗?
不.....不是。
倘若真是因为如此,他明明有一万种方法强迫冬歉顺从于他。
他甚至可以将冬歉制成只能听话的傀儡,到死都不能违抗自己的意志。
可若连这也不是,那困扰着他的究竟是什么呢?
凤煜无论如何也想不出来。
.....
冬歉从凤煜的房中完好无损地走了出来,连一片衣角也没有乱。
他走出来后,江慕风着急地迎了上去。
倘若冬歉再晚出来一步,他恐怕就会不管不顾地杀进去了。
冬歉来到江慕风身边,后者则不安地检查着冬歉是否安然无虞。
他像是教育小辈一般,语重心长道:“你今天实在是太乱来了。”
“没关系,都解决了。”,冬歉轻笑着,像是松了一口气。
江慕风也无奈一笑,轻轻撩过冬歉鬓角处凌乱的发丝,温声嘱咐着:“下次不要一个人去面对这一切了,我们已经是朋友了,不是吗?”
冬歉弯了弯眼眸,唇角勾起一抹笑意:“好。”
凤煜站在楼上的窗口,看着这一幕。
他的额头抵着手臂,半张脸埋进阴影里,贪婪地注视着冬歉脸上的笑容。
和自己待在一起的时候,他从来不会这样笑。
就算是有,也是讨好的、心虚的、畏惧的。
他从来没有对自己这么笑过。
对他而言,自己永远是那个恐怖的,令他畏惧的存在。
当初他主动向自己示好,目的也是为了能够在仙门考核中讨得他师尊的欢心。
但是现在,他再也不用讨好他师尊了。
一同被放弃的,竟还有自己。
自己当初只顾着想让冬歉从此以后对谢清枫心灰意冷,却没想到,是他对谢清枫的爱从构成了自己与他的相识。
所以,他也被一同丢掉了。
曾经,他把冬歉当成可有可无的弃子,如今却发现,真正的弃子竟是他自己。
凤煜自嘲地笑了一声。
夜锋来到他的面前,恭敬道:“君上,堂下的这些人,要带过来吗?”
他指的是堂下与冬歉一齐被抓来的各色美人。
凤煜随口道:“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吧。”
他淡淡道:“反正,原本就是做给他看的。”
夜锋看着凤煜冷清的背影。
若是以前没有察觉,那么现在,夜锋觉得凤煜对冬歉这个人的在乎非一般人能及。
但是他这位君上死鸭子嘴硬,总也不愿意对那位亲口承认自己的心思,甚至还要抓过来这些美人当烟雾弹。
他小心翼翼的问了句:“君上,您莫非,对那位上心了?”
“看来你的脑子真的被我上次打坏了。”,凤煜顿了顿,须臾,嗤笑一声:“怎么可能?”
“我若是对他上心,除非我疯了。”
.....
冬歉原本担心凤煜会追上来,找他们麻烦。
好在,直到他们出了这座楼,凤煜什么也没有做。
一切平静得异常。
天一亮,两人来到了一件商铺。
这里面有许多秘宝和防身之物。
万象界虽然恐怖,但因为地处于人界与魔界的交叉口,故而藏着很多的奇珍异宝。
其中有一样格外吸引了冬歉的注意力。
那是一个附着灵气的石头,外表看起来平平无奇,但它真正的效用在于,这个秘宝可以改变人的身形。
冬歉出门在外,最害怕的事情就是被飘渺门的人认出来。
倘若被认出来了,他的剧情任务就失败了。
所以在看到它的那一刻,冬歉就心动了。
可是冬歉身上现在目前拥有的银钱,尚且支付不起它的费用。
索然遗憾,但也只能暂且作罢。
江慕风看懂了他的心思,便转过身来,大大方方对老板道:“这个,我要了。”
老板看这个客人十分豪爽,用看财神爷的眼神看着他,恭恭敬敬地给他包了起来。
江慕风付了钱,温柔地将这个秘宝递给了冬歉。
冬歉本想拒绝,江慕风却道:“就当是我的补偿。”
因为冬歉确实很需要这样东西,思来想去,便没有再拒绝,只是郑重地道了声谢。
又过了一夜,冬歉跟江慕风安然地通过了万象界。
接下来的路途就比较顺利一点,两人终于穿过了魔界来到了人间。
这里和万象界不同,处处洋溢着生机,抬头不是暗无天日,入目也不再是死气沉沉。
只要看见了千家万户的烟火气,悬着的心也好像踏实地坠了地。
快到飘渺门了,以防万一,冬歉这一路都没有摘下自己的面具。
不光如此,他还特意用秘宝改变了自己的身形。
到了山脚下,冬歉觉得应当不会再有变故了,便同江慕风先行告别。
江慕风知道冬歉在飘渺门里受尽委屈,不愿再回来,便也没有办法说些挽留的话。
看出少年的隐忍,江慕风的心里不太好受。
冬歉并没有察觉到江慕风在想什么,他轻笑一声:“谢清枫看见你回来,应当会很高兴。”
这一路上,他释怀了不少,如今说这句话时,已是坦然。
虽然谢清枫对自己是起过一些恶念,但好在最后的最后,他所有的想法都没有实施。
既然曾经他救过自己一命,那么如今,就当作全部扯平了吧。
只是自此以后,他对谢清枫不会有爱,也不会有恨。
就当他们是全然没有瓜葛的陌路人。
他看起来那样释然,江慕风却有些心疼。
到底经历了什么,如今才可以平静地说出这些话。
须臾,他拉过冬歉的手,将一样东西塞在了他的掌心。
冬歉看清了手中的东西。
那是首辅家特有的玉牌,见此牌如见此人,持有此牌的人意味着将拥有滔天权势。
江首辅家中对于江慕风格外疼爱,还特意给了他这样一件腰牌,现在,他却将这个腰牌交给了自己。
江慕风笑道:“拿好,有了这个,从此以后,任何人都不敢欺负你。”
冬歉想将他还给江慕风:“这太贵重,我承受不起。”
江慕风却按住他的手腕,认真道:“你收下,我才安心,更何况你护了我一路,我欠你这份恩情。”
两人正交谈着,忽然听见一道从身后响起的声音。
江守月怔忡地看着江慕风的身影,意外道:“兄长?”
江慕风循声望去。
冬歉则是身体一颤,下意识瞥开视线,伸手将脸上的面具罩得更严实了一点。
按说自己现在不光罩上了面具,还改变了自己的身形,江守月应当是认不出来,但面对他时,自己还是控制不住地紧张。
“你真的回来了。”,江守月看着江慕风,缓缓靠近,神色有几分惊喜。
谢清枫没有骗人。
既然谢清枫能顺利将兄长救回来,那冬歉也一定可以。
他看见江慕风,仿佛看见了希望。
就在这时,他才看向了躲在江慕风身旁的人,眸光颤动,下意识问:“那位是谁?”

江慕风见状,不动声色挡在冬歉身前,轻笑一声:“这位是我的朋友。”
江守月看着那名面带面具的少年。
明明身形同那个人很不一样,也看不清他的脸,无法辨别此人的身份,但是知为何,在看见他的那一刻,自己的心还是控制不住地乱了。
好像冥冥中有一个声音在催促着他,促使他靠近。
他一向是得体的,对待任何人都周到无比,不会让人察觉到任何错处。
可是现在,他竟被那不理智的想法占据了全部脑海,无礼地试图去摘那人脸上的面具。
只是他的手还没碰到冬歉的半分衣角,就被江慕风半路截住。
他仍旧如沐春风地笑着,语气却沉了下来,刻意强调道:“不是普通朋友。”
无形之中,在江守月和少年间划开了一道泾渭分明的界限。
冬歉站在江慕风的身后,竟然莫名有种安定的感觉。
他确实不把自己当成他的普通朋友。
冬歉心想,这一路来,江慕风都把他当成自己的长辈,名义上是自己护送他,其实也是他在保护自己。
或许是因为江慕风毕竟是江守月的兄长,听见兄长这么说,江守月愣了愣,须臾,敛下眼帘,收回手,矜持道:“对不起,是在下冒犯了。”
冬歉始终没有说话。
即使戴着面具,甚至改变了自己的身形都险险有被认出来的危险,此时此刻,他更加不敢贸然展露关于自己更多的信息。
神经尚未松弛,江守月忽而又道:“既然是兄长的朋友,那自然也是我的朋友。”
他的目光仍旧固执地落在冬歉的身上:“江某的厨艺还不错,若是你不介意,不如随我去飘渺门坐一坐。”
冬歉的眼睫颤了颤,伸手拉住了江慕风的袖子。
江慕风便笑着帮他回绝:“不用了,我这位朋友怕生得紧,只认我,怕见生人。”
不知为何,冬歉总觉得他这句话说得有几分暧昧。
但冬歉知道江慕风是自己此刻最大的靠山,不由自主往他身旁躲了躲,没敢给江守月一个眼神。
尽管如此,冬歉依然能感觉到江守月直勾勾落在他身上的眼神。
像是盯住了猎物的野狼,睁着金色的竖瞳,静静地蛰伏,不知何时会再度发难。
此地不宜久留,冬歉凑近江慕风的耳朵,对他轻声道:“你们兄弟慢慢叙旧,我先离开了。”
察觉到少年的远离,江慕风下意识伸手想去碰他,犹豫片刻,还是收回了手,只是轻轻笑着:“保重。”
冬歉颔首回应。
他背过身的那一瞬间,能感觉到两道目光紧紧地盯着自己,恰似冰火两重天。
在走出飘渺门的地界后,冬歉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他抬眸望了望无边无际的天空。
算是成功将江慕风送回飘渺门了,如此一来,这个世界的剧情应该能正常展开了。
从此天大地大,他只有自己了。
他会安心等待两位主角暗生情愫。
安心等待这个世界的结局。
.....
云中城,青楼。
夜幕降临,青楼内彻夜明烛。
只要凑近,时不时能听见几道微弱的娇喘,亦或者呻.吟声。
只是今夜,似乎不太平常。
走廊的角落,有人窃窃私语:
“叶琚好像快不行了。”
“被折腾了好几天,当然快不行了,那客人走了没多久他就染上了脏病.....那老鸨视财如命,哪里舍得花钱请大夫,昨夜在他清醒的时候生生用刀割掉了他下身的脏物,还用滚烫的沸水烫了好多遍,现在烧的快糊涂了,恐怕挺不过今晚。”
“唉...做咱们这一行的,或早或晚都会有今天。”
话说到此处,隐隐约约还能听见一两声叹息。
他们口中的叶琚正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身上时冷时热,更有撕心裂肺的疼痛从难以启齿的地方传来。
等待他的结局,要么是病死,要么是疼死,再无例外。
意识昏沉之际,老鸨来到了他的房间。
他看了一眼他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嫌弃道:“摆这副样子给谁看呢?真是没用的东西,前几天那个客人今晚指名道姓的要你,你赶紧起来穿好衣服给我好生伺候着,要是让客人不舒服了,我要你好看。”
叶琚动了动,竟是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
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如今这副样子,居然还被叫被起来接客。
他泪流满面道:“今夜真的不行,我....我会死的。”
听见他这样说,老鸨嗤笑一声,竟生生抓着他的头发将他从床上扯了下来,阴阳怪气道:“你真把自己的一条贱命当回事了,不干活,就趁早给我滚出去,自己跑到乱葬岗里待着喂狼去,我这里可不养闲人。”
被老鸨扯着头皮,叶琚只感觉眼前一阵白一阵黑,仿佛被打碎了一身的骨头,浑身上下分不清哪里更疼,喉咙里禁不住溢出绝望的悲鸣。
他会永远待在这里,度过他暗无天日的一生吗?
不,或许今晚,他就会死掉。
当老鸨松手的时候,他没有力气站稳,竟顺着他的动作跌落了下去。
他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老鸨看在眼里,愈发的不悦了。
可是叶琚倒在地上,迟迟没有动静。
老鸨见状,骂骂咧咧地俯下身来,手指放在他的鼻尖。
良久,他沉默了。
感受不到这贱人的呼吸。
那一刻,老鸨的脸色才有了一点点的变化。
很快,他便站起身来,厉声吩咐道:“来人,把这个没用的东西给我丢到乱葬岗去。”
被老鸨的呼喊声叫来,几人的脸色个个惶恐不安,尤其是看到倒在地上的叶琚后,神色更是恐惧。
老鸨还在命令着:“你们几个,趁着夜色把他装到麻袋里,悄悄给丢了,不要被人发现,听见没有?”
有人抖着身子替叶琚求情:“叶琚当年也算是咱们楼的头牌,如今这么对他,会不会不太好....”
老鸨见状,嗤笑一声:“还挺会说,怎么,你也想变得跟他一样么?”
那人闻言便噤了声,不置一言。
就在这时,楼下大堂的门被人轻轻叩响。
老鸨还以为是来找叶琚的客人来了,眼珠子轱辘一转,脑子里盘算着怎么把这个人哄走,或者给他找个旁的伺候的人。
但是门开的时候,入目却是一张陌生的面具。
没等老鸨说话,那人便径直走了进来,没有同他虚与委蛇半分。
“这位客人,你想做什么?”,老鸨虽然贪财,但也最讨厌旁人无视他,他按住了那人的肩膀,指节扣紧。
下一秒,他整个人就被一股强劲的力道重重甩在了地上。
上面的客人听见下面的动静,纷纷走出来,有些人甚至衣带还没有系好,就匆匆来看楼下的情况。
“都滚。”,那戴面具的少年往地上撒下一地的银钱,“拿好你们的嫖.资,晚一步,我就杀一个人。”
他眼中寒光毕露,说出来的话完全不似玩笑,客人们都吓得要命,纷纷捡了衣服和钱,连滚带爬地离开了。
老鸨看着这个少年,仿佛看见了修罗地狱里来的恶鬼。
他抖着声音问:“你.....你到底是谁?”
话音未落,他就抄起一旁的花瓶,想趁那人不注意,试图砸向少年的后脑勺。
还未使力,他的胸口就被少年的剑柄重重一捣,差点吐出来,五脏六腑都感觉到了剧痛,爬在地上难受地蜷缩。
少年轻笑一声,踩着他的手掌,五指连心的剧痛折磨得他惨叫连连。
他缓缓凑近他,轻笑一声:“你不妨猜猜看,我到底是谁,嗯?”
听见这个人熟悉的声音,老鸨的眼睛缓缓睁大。
他惊恐道:“你没死?”
当年,他进屋看见地上的一摊血迹,以为冬歉已经被妖怪吃掉了。
但是他怎么能想到,这个人不但没死,还被仙长带回飘渺门修炼。
这时,冬歉勾了勾唇角,漫不经心地提醒道:“对了,我差点忘了提醒你,刚才撒在地上的银钱,是从你的金库里拿的。”
听见这句话,老鸨的脸上很快浮现了猪肝色,脸上甚至流出了两行浊泪。
冬歉惊诧地看着他:“原来你也会哭啊,我还以为你不会哭呢。”
“不过别紧张,我会让你一辈子都哭不出来。”
他站起身来,笑眯眯地对青楼里的人说:“你们当中有谁对他有不满,都可以上来揍他一顿。”
旁人看着平日里欺凌自己的老鸨,心怀畏惧,杵在原地,根本不敢动他。
冬歉也不多说,只是淡淡道:“机会只有一次,你们自便。”
他们当中,有被半道骗来这里的,有被父母低价卖到这里的,还有像冬歉这样年幼时被拐来的。
他们用自己的身体为他赚钱,得到的却是顿顿吃不饱的残羹冷炙,还有连日来的毒打。
没有价值了,就会被用麻袋扔到乱葬岗,被狼群分食。
怎么能不恨呢?
心中怒火中烧,胆子也大了几分。
老鸨看见他们抄着家伙围上来,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紧接着,冬歉就背过身去,听到身传来了一阵接一阵的惨叫,啧啧轻叹。
吵闹中,他好像听见了骨头生生断裂的声音。
他没有管,径直走到了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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