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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迷穿为炮灰后他们火葬场了(妖侩)


他贴近他的耳朵,眉宇舒展带着几分恶劣:
“亲王大人,人的第一印象是很重要的,明白吗?”
他的气息拂在阿塔尔的耳廓,一时之间酥痒难耐。
阿塔尔眼睫颤了颤,目光微苦。
他顺着冬歉的动作将他拉入怀中,拥住他,将脸埋进他的颈窝。
“抱歉,很差。”
冬歉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阿塔尔没头没脑说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嗯?”,他拍了拍阿塔尔的脊背,“你怎么了?”
阿塔尔的手抚上冬歉的后脑勺,声音有些压抑:“对不起,我给你的第一印象,很差。”
啊....这确实。
毕竟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两个人似乎只发生了血腥暴力事件。
简直是不堪回首。
那时候的他将冬歉揍的半天都爬不起来,浑身痛了好几天才好。
或许原主在那个时候,是真的觉得自己会死在阿塔尔的手中的。
而且还不是单方面的被揍,而是被当着心爱之人的面,露出最屈辱,最脆弱的丑态,发出了丢人的呜咽。
对原主来说,那绝对是人生的至暗时刻。
而往后的第二印象,第三印象,也都不甚理想。
恐吓,威胁,作弄,戏耍,占有.....
这么看来,他们的关系能走到如今这个地步,简直可以称得上是奇迹了。
再看阿塔尔此刻的表情,明显在后悔当时发生的一切。
可这些是无法扭转的。
他们的天然立场就是这样。
血猎与血族,原本就是不死不休的物种,没有什么好怪的。
他们当时本就是你死我活,不可共存的关系,如果败了,那也只能说是技不如人。
因为倘若阿塔尔输在了冬歉的手中,其结果恐怕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严格来说,阿塔尔在见到他的第一面没有杀了他,而是像猫玩老鼠一般将他的性命留在了最后,甚至可以算的上仁慈。
可他如果杀了他,也不会发生后面的那些事情。
他也更加不会,爱上自己。
感觉比起任务成功,让阿塔尔爱上自己会更加困难。
所以他为什么完成了后者,却搞砸了前者。
冬歉想不明白。
剧情被他折腾到这个地步,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算是他的厉害之处了。
冬歉垂下眼眸:“我们的第一面就这样了,改不了了。”
“是我技不如人,我不会跟你计较,你也不用把这种事情太放在心上。”
话音未落,阿塔尔便捧起了冬歉的脸,眼底压抑着难言的情绪。
“可我不甘心只停留在那些让你感到可怕的第一印象中。”,阿塔尔眸光颤动地看着他,“给我一个机会。”
“让我把它们冲淡,好不好。”
“我会让你爱我的时间,长过恨我的时间。”
“我们是吸血鬼,我们有永久的生命。”
“给我个机会,让我来修正这个错误,好吗?”
冬歉愣愣地看着阿塔尔。
似乎没有想到这些话会出自他之口。
此刻的阿塔尔,真的给人一种,他好像爱惨了自己的错觉。
鬼使神差地,冬歉轻喃了一声:“好。”
那一刻,阿塔尔眼中的光芒胜过这世间最璀璨的银河。
冬歉藏在身后的手轻轻攥紧。
.....
在冬歉说出那句话之后,阿塔尔好像生怕他反悔一般,紧锣密鼓地筹备着他们的婚典。
第一天昭告天下。
第二天派发婚帖。
第三天定制婚服。
他的速度如此之快,仿佛仅仅只是过了一瞬间,他就已经全部筹备结束了。
就连冬歉走在路上的时候那些血族看见他,不管是王公贵族还是守卫侍从,一律恭恭敬敬的,不敢有丝毫轻视。
要知道,冬歉当初被阿塔尔收为最宠爱的血仆时,大多数人对他都是表面恭敬,私下里不知道怎么嘲讽他。
但现在,他们看自己的目光充满了恭敬和探究,仿佛想明白自己是怎么把阿塔尔给吃的死死的。
冬歉也看了阿塔尔亲手写的婚帖。
里面的大致意思好像是他花了很大的功夫才把冬歉追到手。
仿佛他并不是在感情中占据制高点的人,他的小血仆才是。
曾经那个威胁他要把他降为血畜的人,现在却深情的不像话。
冬歉甚至自己都要怀疑他是不是不小心点了什么万人迷属性了。
听人说,因为阿塔尔要和自己成婚这件事,民间甚至还出了一本书,叫《两年,让血族亲王为我神魂颠倒》。
此书一出便引发万人疯抢,所有人都像知道这个叫冬歉的小妖精到底多有手段才能将亲王勾引到手。
明明在以往的报纸里,他只是一个依靠床上功夫,以色事人,却得不到任何尊重的下贱奴仆。
可是现在,他却翻身把歌唱,直接成为了能够在血族呼风唤雨的人。
就连冬歉本人都觉得玄幻。
这个道路,他自己都没法复制,更何况是那些看书的人。
也正因为阿塔尔,冬歉每次走在路上都会受到大把大把的注目礼。
这对于他一个只想在阴暗的角落安静地活着的炮灰来说实在是一个巨大的挑战。
他干脆躲在古堡下罕有人来的花园里透透气。
这个地方,以前阿塔尔曾经带他来过。
并不是做什么正经的事情。
虽然这里很少有人来,但总归还是有的。
当自己犯错的时候,阿塔尔知道□□上的惩罚对他没有什么用,时不时地就会带他到这里,然后,占有他。
别说是人的脚步声,就算是随随便便的一阵风声都会让他紧张的浑身颤抖。
似乎是怕被人看见他的脸,他只能将自己埋在阿塔尔的怀里,仿佛这样就能减少一点罪恶感。
阿塔尔似乎很喜欢他这样,总是故意吓他:“冬歉,好像有人来了。”
往往这么几次下来,他就会安分上不少。
不过被阿塔尔这么一番折腾,冬歉往往也要躲上他好几天。
冬歉看着花园里的那张长椅,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画面,脸颊发烫。
明明他只是很普通地坐在这里,可是听到这里的风声鸟鸣,仍然会不受控制地感到一阵心虚。
正要站起来时,他忽然感觉到了一道很明显的视线。
后背莫名升起了一阵被狼盯上的错觉。
危险,令人头皮发麻,毛骨悚然。
冬歉蓦地转过身,瞳孔震颤。
可是却什么也没有发现,那里只有草木摇晃,一派和谐。
刚刚那股被盯上的感觉,仿佛只是他的错觉。
冬歉收回了目光,心里却不自觉地感受到一阵不安。
再回过神来时,他发现自己的手心不知不觉已经捏了一把汗。
那之后的几天也风平浪静。
平静到那一天让他心情紧绷的一切,似乎都只是他瞎想出来的幻觉。
比起这些,和阿塔尔的婚典似乎更值得操心一点。
不过,基本上都是阿塔尔一手包办,冬歉只要负责参与就好。
冬歉再次来到关押凯英的地方时,就开始斟酌一些自己的言辞了。
他知道自己现在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有可能被阿塔尔给听了去。
说不定他现在的眼线正躲在哪个角落,将他和凯英的相处过程一丝不落地汇报了去。
阿塔尔的那些手段,他可招架不了。
仔细想想,阿塔尔之所以要给自己和凯英单独相处的机会,除了让自己解气之外,或许就是要检验一下自己的衷心。
似乎就算他对自己明确表明了爱意,他们还是会停留在现在这样相爱相杀的模式。
不愧是...血族亲王。
不过,冬歉倒是很喜欢这样的相处模式。
至少阿塔尔不会因为爱上一个人就失去了理智。
冬歉来到凯英面前,就像往常一样,给他换药。
这是凯英一天内最期待的时光。
他的目光贪婪地停留在冬歉的身上。
从前将大把的时光留给黎明的责任,自身的追求和抱负....他那时从来不会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因为几个小时看不到冬歉而发疯。
他细细地描摹着冬歉的眉眼,像是在看什么稀世珍宝。
真漂亮。
小歉真漂亮。
为什么以前不能对他更好一点。
很快,药就涂好了。
凯英不舍地看着冬歉收回了手。
再过不了多久,他就会走。
他又要再这里等上一整天。
原来等待的时光,竟是这样的令人煎熬....和窒息。
但至少他知道,他们还有明天。
可就在这时,冬歉半蹲下来,目光落在他的身上,轻声道:“喂,我明天就不来了。”
凯英的眼睫颤了颤,抬起眼眸看向他,指节绷紧,似乎是预料到了什么。
冬歉轻笑一声:“别这么看着我。”
“以前跟你说过的。”
“我明天跟阿塔尔成婚,没时间来看你。”
“乖,我会找别人给你放血,你自己一个人待一天。”
冬歉冲他弯眸,轻叹道:“凯英,别怪我啊。”

阿塔尔注视着冬歉,眉眼带着月光般温柔的深情。
黑色的燕尾礼服格外优雅,纤细的腰间缀着镶嵌红宝石的腰带,袖口用丝线绣着精巧的暗红色花纹。
冬歉乌色的长发高高束起,白皙修长的天鹅颈绑着一个你黑色的丝带,上面缀着一朵漂亮的玫瑰。
他理了理袖口,抬眸看向阿塔尔:“这身衣服,你挑了多久?”
阿塔尔笑了一声,轻飘飘道:“他们拿了设计图给我看,但我天生想象力匮乏,就干脆让他们把实物做了出来,想着你的样子,一件件对照,这才勉强选出一件像样的。”
他还颇为无奈地轻叹一声:“想要找到一件配的上你的衣服太难了。”
冬歉陷入了沉默。
不愧是血族的亲王,还真是有够败家的。
只不过,如果是他败家,恐怕也没有人能说些什么。
冬歉实事求是道:“随便穿一件就好,没那么重要。”
“怎么会不重要?”,阿塔尔爱抚地将冬歉的头发撩至耳后。
他缓缓靠近,附耳低语道:“我享受把漂亮的礼物包装一层一层拆开的感觉。”
语气暧昧不清,气息撩人。
暗示意味格外明显。
虽然他现在什么也没有做,但冬歉却莫名生出了一股自己被他玩弄的错觉。
他的脸瞬间就红了。
似乎是不想在阿塔尔的面前败下阵来,冬歉的神情很快就恢复自若。
“你可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混蛋。”,冬歉皮笑肉不笑地注视着他,声音里听出了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
阿塔尔笑着看他,宠溺地捏了捏他的耳垂,笑眯眯道,“可是你马上就要嫁给我这个混蛋了。”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嫁了。”,冬歉不爽道。
这句话仿佛戳到了阿塔尔的敏感线上,他笑了笑,语气晦暗道:“小歉,别说这种令我难过的话。”
话音刚落,他暧昧地贴了过去,轻抚着冬歉的后脑勺,弯了弯眼眸,温柔地俯身含吻住他。
冬歉被迫扬起脖子,藏在身后的手指缓缓攥紧。
他为什么会答应和他在一起呢?
他们之间....真的只是权宜之计吗?
他不懂了。
说起来,他好像也从来没有读懂过自己。
....
华丽的会场上庄重威严。
柔软的血色地毯从台上绵延至最底端,冬歉与阿塔尔同位于高台之上,看遍繁华。
冬歉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的人。
有头有脸的血族都参与了这场婚典。
毫无疑问,此刻他脚下的这片土地,汇聚了血族中能叫出名号来的所有高层。
除了萨西斯之外,冬歉还看见了一些生面孔。
从他们的气质和言行举止上来看,他们在自己的氏族中一定也是亲王级别的人物。
优雅复古的钢琴声传遍会场,血族们对着阿塔尔和坐在他身边的自己举杯欢祝,“may you two always love! ”
冬歉注视着这一切,看似平静的外表下,心脏跳动。
身为炮灰的他原本在这个世界,会在神志不清的时候被凯英的剑穿膛而过,在那之前,他在血族中也饱受屈辱。
他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给自己预想过无数凄惨的下场。
却是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结局。
估计回去之后前辈们看见自己的任务完成度也会瞠目结舌吧。
场上的这些人里,也有很多冬歉曾经见过的血族。
只是之前自己是以血仆的方式待在阿塔尔的身边,级别很低,备受他们轻视。
在他们当中,曾经想玩弄自己的吸血鬼也大有人在。
他们一直在等待阿塔尔厌倦后,将自己打入十八层地狱的那一刻。
现在,他们却在仰望着自己。
这世间的事情,还真是荒谬不堪。
冬歉转过眼眸,看向阿塔尔。
他从来没有在阿塔尔的脸上看见这么愉悦的表情。
好像那具冰冷的躯体下,也有了体温。
阿塔尔似是注意到冬歉在看他,唇角轻扬,下一秒便握住了冬歉的手,看着他:“你的手很冰。”
“是不是在紧张?”
冬歉抿了抿唇,友情提醒了一下:“我是吸血鬼,还是被你鬼传人给弄的,当然没有体温。”
阿塔尔似乎想起了什么。
他轻笑一声:“对,是我的问题。”
冬歉笑了笑,礼尚往来地顺口问了一句:“你的手也很冰,莫不是在紧张?”
在所有人看不到的地方,阿塔尔微微眯了眯眼,暧昧地靠近他。
“我马上就要得到你了,开心还来不及,怎么会紧张,嗯?”
冬歉的耳根微微泛红。
他很快移开目光,尽力不去看阿塔尔那副撩人的要死的表情。
在人□□错中,冬歉总感觉到一阵若有若无的视线。
可他的目光再看向人群时,又什么都察觉不到了。
冬歉捏了捏眉心,怀疑是自己最近太累,所以才会像现在这样心神不宁的。
休息几天就好了。
.....
婚典持续了半天就结束了。
原因是阿塔尔中途发现冬歉看起来有些疲倦,于是提前结束了仪式。
反正最重要的流程已经走完了,接下来的应酬和交际,他并不想让冬歉来做。
别人多看冬歉一眼,他都觉得不爽。
阿塔尔是一个很任性的主,凡事都那么随心所欲。
冬歉适当地提醒道:“你至少留在这里陪陪他们。”
阿塔尔挑眉:“为什么?”
冬歉抿了抿唇,好声好气道:“他们毕竟都是你的客人。”
阿塔尔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是看见冬歉的这副认真的神情,还是无奈道:“好,等着我,我很快就去见你。”
世界终于安静了下来。
冬歉一个人静静地待在房间里,等待阿塔尔回来。
说起来,算上真实世界和任务世界,他好像还是第一次结婚呢。
这对于他来说实在是一次新鲜的体验。
紧张,也无措。
墙上的钟表静悄悄地运作着。
冬歉抬眸看着,一时之间有些百无聊赖。
接下来,他应该做些什么?
就这么干等着么?
系统察觉到了宿主的情绪,它道:【别紧张,我这就运用大数据来给你搜索一下这个时候应该做些什么,我是你的好伙伴,绝对不会让你感到孤立无援。】
话音刚落,系统就投入了数据的洪流之中。
冬歉还没有反应过来,系统就给了他反馈。
【宿主宿主!我找到了!】
【问题:新婚之夜大家都在做什么?】
回答如下:
【还能干嘛?当然是数红包。】
【he pei,一北、二北、三北】
【嘿嘿嘿,只有我是来吃瓜的吗?】
【做!做!做!一做起来就发狠了!忘情了!没命了!百十个斜背响鼓的后生,如百十块被强震不断击起的石头,狂舞在你的面前。骤雨一样,是急促的鼓点;旋风一样,是飞扬的流苏;乱蛙一样,是蹦跳的脚步;火花一样,是闪射的瞳仁,斗虎一样,是强健的风姿,黄土高原上,爆出一场多么壮阔、多么豪放、多么火烈的舞蹈哇──安塞腰鼓!】
......
冬歉:“.......”
系统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事,尴尬地走掉了。
冬歉扶了扶额。
果然,他估计不能指望系统给出什么有用的信息了。
时间愈发逼近,冬歉的心里也愈发忐忑。
这种感觉很奇怪。
明明自己已经习惯和阿塔尔相处了。
可是今晚过后,好像又会有什么东西变得不一样。
增添了一些暧昧性和不确定性。
冬歉害怕这些不确定性。
虽然表面上看起来他似乎很熟练,但实际上,他其实是有些畏惧情感这种东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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