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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我是酷哥(焦糖炖蛋)


咪咪看上去实在是不对劲,扬着尾巴,不知出于什么想法,咪咪不停地把自己的头蹭到望月的下巴下。喉咙里还不停发出咕咕噜的声音,望月低头用鼻尖一蹭,咪咪就脚步虚浮,差点跌倒到蒋淮身上。
旁边忽然传来闷笑声,“蒋淮,原来你结合热来了啊?”
蒋淮已经汗湿了个彻底,身体的燥热一阵一阵往上涌。
左云鹤坐上来的时候他还想着对方身上的伤口,想着自己主动些让对方省点力,结果不知道对方碰到了哪里,直通天灵盖的酥麻感要了蒋淮半条命。
他彻底掩鼓息旗,任由左云鹤带着,沉进了桃色梦乡。
潮湿、黏腻,蒋淮再次醒来时,面临的就是这种境地。身上应该已经被左云鹤小心清洗过了,但碍于环境有限,蒋淮怎么也不舒服。
“我们什么时候往外走?”
蒋淮想起正事,既然两个人都没事,早日出去才好。
左云鹤此时正躺在他身边,闻言转身看过来,“你昏迷的时候,望月出去了一趟,沿着河流一路往下有个出口。”
有出口就好,蒋淮松口气,也不知道白塔那群人何时能找过来,整个溶洞依旧没什么声音,好像天地间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身上不舒服的感觉越发浓重,蒋淮半是抱怨半是嗔怪,“早知道该去精神图景里。”
左云鹤被摸摸蒋淮蹙起的眉峰,笑着说:“单在精神图景里可缓解不了结合热。”
“所以呢,你当时结合热为什么这么对我?”身上不舒坦还被疑似被怼了的蒋淮开始发难。
左云鹤半分慌张都没有,调笑开口:“大概因为你恰巧来到我身边?”
“哼哼。”
蒋淮哼唧两声,转身背对左云鹤,显然对这句话不满意。
“好吧,骗你的,好几年前在东区见过你一眼,想着这次可以趁机跟你结合上。”
“你连我们之间匹配度多少都不知道,你就硬来。”
提起这件事蒋淮就有话说,天知道万一匹配度不过关,他们之间强行结合的后果就是自己陷入狂暴,左云鹤成为白痴。
“怎么会,我早就悄悄测过了。”左云鹤把蒋淮落在身后的碎发一点点用手指梳整齐。
“好吧,”左云鹤的问题没让蒋淮心情好上多少,他又想起另外一个问题,“那现在解释一下为什么要屏蔽我五感的问题吧。”
左云鹤仗着蒋淮背对自己看不见自己的表情,脸上流露出类似于餍足的表情,嘴里一刻不停编着瞎话,“我有点害怕你不喜欢我的脸。”
蒋淮嗤笑一声,根本不在意左云鹤话里的回答,“结合对象而已,对脸哪有这么高的要求。”
听出蒋淮对于结合得颇有微词,左云鹤一挑眉,问:“你觉得结合对象是什么?”
“……普通世界的P友?”蒋淮先是反问一句,然后像是发现什么满意的事情,“对,就是普通人之间的P友。”蒋淮肯定道。
“哦,P友啊。”左云鹤眯眼看向身侧人的背影,“那我们现在——?”
“自然也是P友。”
蒋淮翻身回来,像是在疑惑左云鹤为什么会有这个疑问,“我们又没有感情基础,只有结合的关系在。不过你放心啊,你先是我的朋友,才是我的P友。”
似是看出左云鹤情绪不对,蒋淮又解释两句,言辞诚恳,表情认真。
左云鹤这下真是被蒋淮的想法气笑了,他以为自己已经表现得明显了,但凡换个人都得问问自己是不是喜欢人家,结果没想到蒋淮完全没get到这层意思。
左云鹤反倒平静了,他平静开口:“我就是确认一下,但我本人癖好挺特殊的,不知道你——”
其下埋的波涛汹涌无人可知。
蒋淮更是生怕他未来唯一结合对象受委屈,赶忙大方表示:“没事,没事,我受得住,我皮糙肉厚。”
左云鹤眼神扫到他刚留在那具瓷白躯体上的红痕,这下是一点儿脾气都没有了,他意味不明开口:“是吗,那就好。”
话题到这结束,左云鹤终究还是身上带伤,精神自然比不上全身完好的蒋淮。
眼见着左云鹤合眼睡过去了,蒋淮小心翼翼从望月身上坐起身。
膝盖上的伤口已经被人小心处理了,就是腰有点疼,想着刚刚几乎嵌进自己身体的大掌,蒋淮眼尾红红瞪了眼身边睡得一无所知的左云鹤。
下次该和他结合对象讲一下他怕疼的事。
玩得花没关系,主要是别疼。
蒋淮走了几步靠近河边,河水里还带着红,想来是碎在上游的呼噜兽的血肉融进了河水里。想到呼噜兽四分五裂的模样,本想洗把脸的蒋淮顿时一阵恶寒,连忙站起身远离河边。
现在就等左云鹤睡醒,他们就可以往外走了,还好这座洞穴里面没什么奇怪的生物,蒋淮抬眼看向漆黑深邃的洞穴。
也多亏这地方在赛区下面,换其他任何一个地方他们都不会活得这么完整。
蒋淮坐回望月身边,望月拱着头想钻进蒋淮怀里,被咪咪一个爪风又打了出去。
咪咪安安稳稳地自己趴进蒋淮怀里,完全不管身边看起来委屈巴巴的望月。
蒋淮一阵好笑,一手摸着咪咪的脊背,一手放在望月头顶,稳稳端平一碗水。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左云鹤再睁眼,看到的就是两兽一人玩得正欢的场景。
似有所感,还在躲着咪咪伸手的蒋淮转过脸来,和左云鹤的视线对上,“你醒了?咱们准备准备往外走吗?”
左云鹤点头,靠着望月的力量站起身。
蒋淮往他身边靠靠,“我觉得咱们可以试试让望月带我们出去,他那么大一个。”
左云鹤没说什么,只是侧了一下身子,示意蒋淮可以按照他的想法行事。
蒋淮一跃而上,坐在了望月脊背上。
左云鹤正想自己也跟着爬上去,就看见忽然伸到自己面前的一只手。
左云鹤抬头看去,笑得正肆意的蒋淮低头望着自己,伸出的手纤长有力。
压住自己冒头的情绪,左云鹤把手放到蒋淮手上,接着,他感受到蒋淮的力量,视线一变,他就坐到了望月背上。
“走吧,望月,我们出发。”
蒋淮一扬臂,言辞之间的洒脱与肆意让左云鹤恍惚他们不是在救命,而是在哪个马场里策马疾驰。
望月的速度很快,左云鹤小心搂住因为惯性撞进自己怀里的蒋淮。
“抱歉。”蒋淮抿唇又是一句道歉。
整整一路,也不知道望月怎么回事,蒋淮时不时就要后仰一下,要不是左云鹤在身后挡他一下,蒋淮都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安全走到洞穴边。
热辣辣的太阳铺洒在洞口,两侧的石头发光到刺眼,直到蒋淮适应了眼前的光亮,眼前的手才收走。
“谢谢。”蒋淮转脸又认认真真道谢。
左云鹤笑了一下,问他:“你一路上像个家用老型家政机器人,只会谢谢和对不起。”
分不清是天热还是脸热,蒋淮脸颊泛出点点红意,不去理会左云鹤的话,反而把目光放到眼前的空旷丛林中,仔细观察一阵,蒋淮:“这里应该在赛场外。”
蒋淮在没成为哨兵之前,方向感就不算差。
若是地下河方向大体不变的话,两人现在离地赛区已经有一段距离,也怪不得白塔的救援迟迟未来。
蒋淮回头商量:“我们是往赛区的方向走?”
可惜自己参加一次交流会,结果搞成这样,蒋淮心里有些遗憾。
“可以。”左云鹤对这事没有异议,“如果路上能遇见补给站的话我们稍微停一下,我需要处理一下后背的伤口。”
“……好。”蒋淮才想到对方身后的伤口,这半天左云鹤实在表现得与常人无异,都快让他忘记对方满背的伤口了。
想到这,蒋淮皱鼻在空气中嗅嗅,“你又屏蔽我嗅觉了。”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左云鹤挑眉,“不然都是血腥味,”诡异地停顿一下,蒋淮听到左云鹤的声音继续,“还有石楠花的味道。”
“你想闻?”
蒋淮顿时哑声。
这两个味道加在一起确实不太好闻。
不带任何休息,望月带着他们一路往东走,身边的植物从低矮的灌木过渡到不断拔高的树木。
远远看见一个尖尖的白色塔顶露出树林,蒋淮惊喜,拍着望月的背指挥对方向着那个尖塔赶去。
果不其然是白塔的补给站。
过去的战争太过经常,在人类的辖区里到处留着这样的补给站,白塔会有人负责定期将补给站中的东西进行更新。
蒋淮率先跨下,两步走进门内,整整齐齐分门别类的物品罗列在架子上。
蒋淮赶忙回头想要呼唤左云鹤,却在看到眼前之景时瞳孔紧缩。
这个世界的淮心有点大,就是即便两人已经酱酱酿酿了,在淮眼里和真情侣还是有很大区别,所以他在酱酱酿酿这事上没什么羞耻心。
等淮被攻陷,这些事淮估计就来不了了。

第99章 哨响10
左云鹤不是跨,而是直接从望月背上摔下来,鲜血跟着蹭在望月的背毛上,又稀稀落落滴在草地上。
蒋淮扶着对方站起,小心翼翼把左云鹤带进补给站,解开自己围上的布条。这才发现,对方那几道伤口看起来状态比之前更加可怖了。
皮肉绽开的边角在河水浸泡下已经泛白,红色液体不停涌出,看起来就疼得厉害。
这人竟是这样忍了一路,蒋淮心跳错了两拍,慌得赶忙去翻找架子上的药品。
“别慌,这不是一路都挺过来了。”
左云鹤趴在补给站的单人床上,目光落在蒋淮脸上。
半晌,他叹口气,“就是看起来吓人,其实我没什么感觉。别哭鼻子好不好,你看我现在趴在这也没法给你擦。”
“你TM才哭鼻子。”蒋淮抹了把脸,骂骂咧咧坐到对方身边替左云鹤处理伤口。
近两年白塔的作战能力提高,蒋淮出这么长时间的任务,从没遇见有人直接死在自己面前,尤其还是在成为朋友之后。
蒋淮越想,眼前越是模糊,挡得他看不见眼前的镊子。
抬手又是一阵乱揉,确保视线重归清明,蒋淮吸吸鼻子帮着左云鹤先是剔除了边角状态极差的皮肉,又抹上伤药。
门外停着的咪咪不知何时钻到了望月身底下,望月正好脾气地从耳朵往下一点一点用舌头给咪咪梳毛。
手里拿着绷带左比划右比划,怎么看都不合适,蒋淮带着鼻音开口:“你尽量坐起来点,不然我没法给你缠绷带。”
左云鹤一撑床,直直坐起身来。
蒋淮登时瞪圆了眸子,“尽量尽量,你懂什么叫尽量吗!”
身后的伤口果不其然再次活络,丝丝冒出鲜血。
蒋淮重新拿着棉球拭去,再认认真真缠上绷带。
蒋淮低头乖乖做这些事的样子,让左云鹤幻视普通人家庭剧里的妻子,再加上蒋淮刚刚哭过留下的红红鼻尖。
实在没忍住,左云鹤等着蒋淮刚一收手,就把蒋淮揽到怀里,连绵不断的吻落在对方的鼻尖和眼皮。
“你能不能照顾一下你身上的伤口!”
糊了一脸口水的蒋淮还在喋喋不休,“等下伤口又要裂开了。”
左云鹤低头找准位置,往前一衔,世界顿时安静了。
不是个很重的吻,却贴心照顾了蒋淮口中的每一处。
“蒋淮,这里有洗漱间。”左云鹤暗示道。
蒋淮哪能听不懂对方的意思,他摇头认真道:“不行,你身上伤口太严重了。”
“……没事,我们就蹭蹭,不会伤到的。”左云鹤再次把对方的嘴里的话赌回去。
完全不给蒋淮反悔的机会,就把人拉到怀里。
窗外的望月和咪咪似乎是感受到屋内的动静,默契地往外撤撤。
走着走着,望月忽然在咪咪后颈舔了两下,被咪咪一巴掌拍过去,指尖刮掉望月脑门一撮毛,望月这才老老实实夹着尾巴跟在咪咪身后。
塔外不远处的悬崖下,有只来错了时间的蜜蜂,飞进了唯一一朵正盛开在月光下的鲜花花蕊中,长长的咀嚼式口器深入花心。
似乎是这朵摇曳的小花今日出蜜不顺畅,小小的蜜蜂飞飞落落,绕着花瓣逡巡几圈,花骨朵这才慢慢溢出花蜜的味道,蜜蜂满意地落回花心中,如愿以偿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蒋淮顶着浑身酸痛起床。
昨天那一出简直是给他涨知识来了,怪不得左云鹤说他玩得花,就蹭蹭也能搞到这个程度,蒋淮追悔莫及,想把那个在洞穴里一口答应左云鹤的人的嘴封上。
虽说他们现在处于结合第一周,越是频繁的双重结合对彼此越好,但蒋淮后知后觉想到,那不代表需要那些奇奇怪怪的口令和要求,还是用在根本不要结合的蹭蹭上。
越想越觉得自己亏了。
想和左云鹤找个时间谈谈这事,又觉得当时明明是自己一口答应对方,实在不好反悔。
蒋淮愣愣吃着嘴里的压缩饼干,一时间找不到什么满意的办法。
对面的人神采奕奕,完全看不出来昨晚受伤摔下的模样,也完全没有初次见面的清冷感。昨夜那一通也没给对方带来任何困扰。
合着只有他一个人难受是吗?
蒋淮用力咬断手里的压缩饼干,好像在发泄什么。
左云鹤满意极了,昨晚蒋淮念着他身上有伤,说什么干什么,可让左云鹤过了一把好瘾。
食髓知味一阵,左云鹤开口:“我今天早晨拿饼干的时候在南边墙角发现了备用终端,已经和白塔联系上了,他们说最多中午,就会有人来接应我们。”
两人的终端在坠落过程中都被撞坏,一直到现在才算是和外界联系上。
蒋淮默不作声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又想起什么似的,蒋淮咽下自己嘴里的饼干,对左云鹤说:“回去你处理了伤口,和我一起去卓礼那做个检查。”
左云鹤:“卓礼?”
蒋淮吞了口水,不急不躁说道:“我的医生。他知道我结合的事,说要我带着我的哨兵一起过去。”
“好。”既然是医生说的话,左云鹤自然应下。
等着蒋淮吃完饭盘腿坐在屋内唯一一张单人床上,左云鹤走过去坐在对方身边。
蒋淮睨了对方一眼,像是在问你来干什么。
左云鹤摸出湿巾慢条斯理擦干净刚刚收拾饭后残骸的手,先是调侃一声:“这床单都是我换的,我还不能坐吗?”
看着蒋淮因为这句话骤红的耳尖,左云鹤好心情继续开口:“我们回去之后的合宿怎么搞?你来中区,还是我去东区?”
蒋淮:“合宿?”
语气里的疑惑不似作假,似乎是从没想过这个问题。
瞥到左云鹤倏尔变黑的脸色,蒋淮加上两句解释:“我们都是首席,贸然换区会给区里带来麻烦的。”
“而且,只是偶尔结合的话,哪里都一样吧,东区和中区也不算太远。更何况,结合之后,不住在一起的——”
蒋淮越说越觉得自己说得有理有据,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
耳边忽然传来两声冷笑,蒋淮顿时僵住,讷讷收回自己后面的话。
左云鹤知道自己和蒋淮的角色定位有差别,但没想到差这么多,蒋淮竟然连同居都没想过。
他忍着自己现在就把蒋淮带走关起来的想法,尽量平静地问:“如果有时候我很着急怎么办?”
蒋淮脸一红,左云鹤总能一脸平静讨论有颜色事情这点他到现在都没适应,他嗫嚅道:“可以用精神结合啊,我们现在精神连结已经正常了,在精神图景见面挺方便的。”
蒋淮的声音越讲越小,因为头顶另一个人的目光实在是如芒在背。
“是吗,”他听见头顶的声音,每个字都透着不爽,“任何时候都可以吗?”
“除了正事都可以的。”蒋淮一副我已经很让步了的模样,看得左云鹤一腔怒火眨眼熄灭。
左云鹤最终妥协说好。
确实,在蒋淮眼里,他只不过是一个多出结合事务的朋友而已,或许还比不上常在蒋淮身边围着的那个向导。
想到那个碍眼的向导,左云鹤又眯起眼睛,状似不经意询问:“开幕式上你身边那个向导是谁啊?”
没跟上左云鹤跳跃的脑回路,蒋淮下意识猜测:“你说盛晟?”
还胜胜?
叫得这么亲昵。
望月忽然在门外焦躁地走来走去,大扫把一样的长尾巴一下又一下拍在地上,带起一地尘土。
左云鹤不欲再从这张嘴里听到自己不想听的话,倾身咬住蒋淮的唇,趁着对方吃痛叫出声,舌头乘机而入。
完全不给蒋淮喘息的机会,在蒋淮的口腔中横冲直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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