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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女装后我被大佬们团宠了(汐辰柒)


那是楚敬安。
夏凉呆愣在原地两秒后连滚带爬的站起来跑向楚敬安,他几次都被绊倒,却依然踉跄着载进了楚敬安怀中,死死抱住对方,生怕消失。
什么抓包场景好像是上一世的事情,没人再去提及。
放间里的灯没来得及打开,怀里就多了个一拱一拱的脑袋。
楚敬安听见怀里的小孩声音微颤,向他哭诉:“你怎么才回来呀,我还以为你走了……”
语气里带着埋怨,可能是怕极了,双手勒着他的腰身,怎么扯都扯不下来。
楚敬安:“我不过是出去办了点事,怎么一回来你就成了这副模样。还有,你难道不知道我最讨厌别人碰我吗。”
怀里人并没有听进去多少。
楚敬安话落时就听见了哭声,那声音软中带糯,尾音纤颤,好像在撒娇却又让人心疼,那也是楚敬安这辈子听见过的最软也最好听的声音。
“我害怕,小叔你不要离开好不好……”夏凉将楚敬安抱的更紧了。
因为夏凉情绪并不稳定,所以他忽略了楚敬安的小动作,以及对方逐渐僵硬的脊背。
楚敬安摸上了夏凉的发顶,他听着夏凉的哭诉。
以往他揉顺夏凉的头发都像是在逗一只小动物寻开心,而这一次却不一样,他像是在抚摸着一个迷路的孩子,带着他寻找回家的路。
他说:“小孩,别怕。”
“有我在。”
“这里很安全。”
楚敬安身上带着似有若无的雪松味,淡淡的香味不熏鼻,很是清新。
他的怀中温热而富有安全感。
夏凉被雪松味儿环绕着,就连鼻息都渐渐变得舒缓,没多久便感觉头脑晕晕沉沉,很快便睡了过去。

第三十六章 歪心思
第二天一早,楼上一声巨响后,夏凉瞬间惊醒,接着就发现自己从床上掉了下来。他才睡醒,顶着一脸呆滞,入眼的卧室陌生且单调。
夏凉一阵头疼,他努力回想昨天晚上的事情。
他好像昏迷了,后来还被带到了一个黑暗的房间里,然后他……被吓哭了,还抱着楚敬安在那里痛哭流涕,还跟个小屁孩一样哭得撕心裂肺,拽着楚敬安的衣服死都不撒手。
夏凉一阵窒息。
真是太丢人了。
更让人如鲠在喉的是他后来……好像还在楚敬安怀里睡着了!
那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夏凉从地上爬起来,扭头正好和床上一双漆黑如墨的眸子对上,呼吸都跟着一顿。
那人不是楚敬安还会是谁!
床上的人身上还是穿着昨晚的衣服,唯一不同的是那人的衣襟领口处凌乱不堪,以往衬衫上被扣的整整齐齐的纽扣眼下不知道被谁大力拽的崩开了好几颗,姿势慵懒随性的躺在床上,额前垂下的头发被他伸手撩向后方露出了入鬓的剑眉和那双锐利的眼眸斜视而来,一眨不眨的看向夏凉的方向。
楚敬安现在的模样就像是一只在此处憩息放松的大黑龙,眼底带着睡饱后的餍足,看似不在意外界的一切却自始至终没有放松警惕,夏凉毫不怀疑自己现在要是转身离开,露出后背以及脆弱脖颈时,就是他被饿龙扑食,分吃干净之日。
“怎么,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了,嗯?”楚敬安的声音低沉浑厚,特别是最后一个嗯字带着磁性魅惑,激得夏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知道早晨时人的声调往往要比日常低出几度,且不说楚敬安的声音绝对是男神音中的极品,就是一大帮尤物站在楚敬安面前被他那么攻气十足的声音刺激,也绝对会腿软一大片。
从来没有人认为楚敬安性感,因为他在人前总是一丝不苟,禁欲且圣洁,可如今在视觉和听觉冲击下夏凉头一次感受到了来自老男人的魅力,荷尔蒙报表有木有!
夏凉看着床上的楚敬安出了神。
楚敬安也看了出了,他轻挑了挑眉尖,嗤笑道:“呵,怎么看得这么入迷,该不会是对你小叔动了什么不该动的心思,有了什么不该有的邪念吧,小孩。”
夏凉回神,被那气势压的向后退了两步,干笑着掩盖自己的失态,“哈,哈哈没,那敢……再说昨天晚上不是小叔把我弄晕的。”
楚敬安上下瞄了夏凉两眼,眼神好像还在那个地方停留了两秒。
夏凉感觉有千刀在自己身上划过,说实话滋味不是太好。
“我那只是测试一下你的警惕性,没想到竟然这么差。”楚敬安起身下了床,他开始旁若无人的脱衣服,“真替你担心以后遇见危险时的处境。”
楚敬安嘴上说是担心,实则根本没有这回事。
夏凉知道楚敬安冷漠无情,所以自动忽略了他的话,眼神却瞄见了对方白色衬衫上印着水渍的痕迹,还未干透,夏凉想起来了,那是他趴在楚敬安怀里是因为睡得太香而流了口水。
但他不知道的是自从昨晚他一直死死抱住着楚敬安,怎么拽扯都撕不下来,就算最后人是在怀里睡着了,可手上却跟抓着命脉一样捏住了楚敬安的衣角。
楚敬安没有恻隐之心,没多久变又拉回了自己的衣服,并将夏凉独自一人丢在床上睡觉。意料之中,不出三秒,床上的小孩便又蜷缩成一团,躺在那里哼哼唧唧哭了出来。
跟撒娇一样,身形凄凉的让人怜惜。
这本来都不算什么,楚敬安完全可以冷眼旁观,自顾自的回去换衣服,可在他前脚就要踏出门的那一刻他听见身后传来了一声轻不可闻的呼喊。
床上的小孩跟叫魂似的喊着他的名字。
“安安……救我安安唔……”
楚敬安听过有人尊敬他,也有敬畏他,更有人憎恶他,但唯独没有像小孩那样在睡梦中呼喊着,就好像——离不开他。
那两个字从小孩两片柔软的唇瓣中吐出来时带着十分亲昵和眷恋,像是做了噩梦后抓住的唯一一根救命稻草,怎么都不肯放手。
楚敬安应该选择生气,上前把床上的小孩叫醒,叱责他不知礼数,不懂尊重长辈。这个称呼只有他过世许久的母亲在世时才亲切的叫过他,伦理上,它是不允许被一个年龄小十几岁的小孩经常挂在嘴边。
但很快,楚敬安原路返回,他改变了想法,耐着心中对外界事物的反感恶心,将那个小孩连带着他的一切再次拥入怀中。
这一晚他注定失眠,毕竟这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他早已习惯。
但让楚敬安没想到的是在他摸上小孩细腻的肌肤后没多久倦意便席卷而来,他不敢置信的愣了两秒,良好的表情管理让他看起来与往常无意,而细微的变化是他的瞳孔增大了几毫米。
这是在多巴胺兴奋时所引起的反应。
他像是个发现了大宝贝的恶龙,悄无声息的用尾巴将宝贝一点点圈起,围在他的地盘里供他观赏把玩。
楚敬安抱着他意外发现的宝贝很快就陷入了沉睡。
这是他几十年来第一次在没有服用安眠药的情况下就能入睡,而且没有再梦见任何乱七八糟的事情。
楚敬安知道这种感觉会让人上瘾,而他也不希望自己的缺点被捏在别人手中,所以在他醒来后自始至终都没有提及这件事,甚至在以后面对十分关心他病情的楚老爷子面前也不愿开口展露。
楚敬安醒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换衣服,他的洁癖从来就没有被治好过,只不过是在跟小孩相处时间长后,不仅连失眠,就连所谓的洁癖症都得到了暂时的缓解。
他很特别。
楚敬安心中想道,从小孩所谓的第二人格出来后事情就变得不一样了。
呆呆站着的夏凉自然不知道楚敬安心中的想法,他目前已经被对方古铜色的肌肤,流畅的肌肉线条以及小腹上的八块腹肌迷住了双眼。
楚敬安身为军官,之前自然是做过潜行工作,也参加过不少救援任务,而在他身上留下了许多深浅不一的伤痕和刀疤,但那好比是男人的勋章,夏凉感觉简直酷比了。
楚敬安察觉到了夏凉的目光带着黏连性,毫不避讳继续换着衣服,直到他开始撤裤腰带时夏凉才反应过来,躲躲闪闪的错开了目光看向别处。
夏凉回想起自己现在其实是在楚敬安的房间里,要是他现在还昏睡着那还好说,但现在他醒来,便不好在继续带下去,道:“小叔我还要上学去,我先出去了。”
话落,少年颀长的身影转身往门口走去,他的长发没来得及扎起,随意披散在肩头,走动时带着发尾飘散飞扬,看着让人赏心悦目,美不胜收。
等到收回视线后,人已经跑没影了。
楚敬安动过念头,想把他永远留下来,可这不行,那样会影响小孩以后的人生道路,楚家的孩子不可以被染上乱世伦理的污点。
但楚敬安也不想就此放手。
总会有其他办法。
今天早上夏凉回学校时楚敬安没有来送他,想必是昨天晚上被他抱住时,一把鼻涕一把泪全摸在了楚敬安衣服上,导致他洁癖症犯了,一时间也不想看见夏凉。
不过这样也好,夏凉也自感清闲。
日子一天天过着,季节向着寒冬发生着潜移默化的改变,这个时期里的温度还在可承受范围内,同学们上课时如果睡眼朦胧,只要窗户一开,冷风阵阵便能吹醒教室中的一大片。
楚敬安的教导有方,并对知识摄入有着一套自己的了解公式,而这个方式用在夏凉身上一个月后他便也能适应过来,课堂上他会抓重点听,下课基本不去复习也能在答题时得出快满分的答案。
这本质上是件好事,可他却偏不去动笔,接连几次测试分数都不高于往常几分,到叫人摸不清头脑,真该撬开看看他脑子里面究竟都装了些什么。
离夏凉上次见楚敬安有个几日了,此后许多天里他都没在见到楚敬安,可能是到了上将这个高度时任务不在繁琐反倒具有复杂性,一连几日忙活下来不见停息。
等到再此相遇时已是一个多月后夏凉面临期末考试时,那一天格外寒冷,碎雪花从天空中飘落肆意,路两旁载种的四季树落满了白霜,素洁玉妆的天地里楚敬安出现在其中,他一改往日风格,穿着一身银白色的长大衣依靠在车门旁,天寒地冻中露出冻的透红的指尖,翻看着一本厚重的书。
乍一看特别扎眼,他像是送来白雪的仙人,白衣黑发中透着仙气,但脾气却要比今天的寒风还刺骨三分,夏凉从校门口出来时远远就看见有两三个以上人数的女性找他搭讪,最后都被拒绝,无一不是悻悻然的离开。
楚敬安的孤傲给人隔阂的同时也给人一种想要将其玷污的冲动。在北城,真得有太多人想去恭维攀附楚家,但也有更多人想一睹楚敬安跌落神坛。
当神从神坛上掉落之时,便会有许多恶魔以及信徒前去逾越,染指,抹黑。
不只是小说中的人物想,就连看文的读者们都想要看那个强大风光的男人私下露出痛苦,愤怒,羞愧,以及忍辱负重的表情。
这是一种来自骨子里的邪念。
夏凉是带着七情六欲的人,而不是无情无欲的神,就在看见楚敬安的一瞬间,他也动了这个歪心思,不过在楚敬安察觉了他的目光望过来的刹那,夏凉的念想便消失的无影无踪,转而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向楚敬安跑去。
这个寒假过得很快,楚家人都很忙,夏凉在家里除了吃就是看看书,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大年初一的晚上他爸跟小叔都不在家,说是出去做任务。
他妈妈拿着包好的红包给了他,这是他第一个拿到红包的新年,就连老爷子也不吝啬给他包了一个大红包。夏凉想要是楚葛还在家,嘴上一定会说他很久。
假期一过,学生们陆陆续续开始返校。原身在高一下学期末就安排了每个人填写分班,楚凉月选了文科,但夏凉喜欢的却是理科,所以就算他上课听得认真,但凡考试都不太认真对待。
没人知道夏凉疯狂学习了一个学期,恶补高中三年的知识。在老师眼里夏凉每天上课认真听讲就已经算是想要洗心革面的学生,但奈何成绩迟迟没有上去。
看看高二下学期的期末考试,成绩只比之前高了几十分,就是想要叫家长,楚家人也都忙的不可开交,根本没有时间来学校。当然是老师叫家长这件事夏凉没有告诉家里人,他想到如果血脉密码暴露了,他到时候应该怎么办。

M国首都的星海酒店包间内围坐着五六个道貌岸然,西装革履的成功人士。
其中最年轻的属坐在沙发中间的男人,在他左眉弓下有一道清晰可见的刀疤,但男人长相并不丑陋,从另半张脸可以看出他卓越出众的样貌,那刀疤成了利器让他看上去更加凶狠残忍,他眼如鹰隼,左拥右抱着两个美女旁若无人的调情逗趣,即便是笑起来时,男人眼中也透着薄凉,好似负心汉。
今日他们来此是谈正事,不是为了看男人泡妞,在场其他五个人士自始至终都没有一人敢站出来叱责男人的行为,因为男人的身份他们惹不起。
‘蜘蛛’的创始人覃砺锋先生丝毫不畏惧其他人的视线在沙发上与两女情意流转,各种不堪入耳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入在场人士的耳中,即便是见过再大场面的人也要被这场景弄得面红耳赤。
包间的门顷刻间被敲响,其他五人同时如释重负,唯有沙发上的覃砺锋先生厌烦的轻啧了一声,他放开那两个衣衫不整的美女,摆手叫她们退下去。
美女们不敢犹豫,衣服都没整理好起身出去。
房间门被打开了,一位拿着文书的酒店经理慌慌张张的走了进来,他的双手带着颤动着将文书放在了包间的茶几上,送到了覃砺锋面前。
覃砺砚解开领带,拿起茶几上的红酒依靠着沙发,眼皮子看都没看的问道:“北城那边怎么样?”
酒店经理低头哈腰:“北,北城原本都准备好了,就是……”
覃砺锋不愿意浪费口舌,侧目看了酒店经理一眼。
酒店经理被看到身形一颤,手抖的厉害,语气不由自主的加快:“北城布置了三年的人手不知道怎么就被识破了,刚刚传来通知说我们的人基本上都被灰佬给抓了。”
一口气说完,酒店经理慌得呼吸急促,他已经能知道覃砺锋生气的样子,他知道自己死定了。
的确,覃砺锋气笑了,他的声音带着杀戮。
“是谁?”
酒店经理说道:“北城楚家,楚敬安。”
气氛出现僵持。
不只是酒店经理,即便是在场其他人士听闻如此消息也不仅面色大变,有人能料到覃砺锋手中的酒杯下一秒会一气之下砸在酒店经理的头上。
因为覃砺锋真正发怒时是怒极反笑,他笑中带着杀意,就在不少人等着血溅现场时,那股威压倏然消失,覃砺锋将杯子里的酒尽数饮尽,没了以往的温怒。
“好,好一个楚敬安,要是他那事情就不奇怪了。”
酒店经理话已带到。
覃砺锋:“出去吧。”
酒店经理得到指令马上起身,不敢耽搁片刻。
出了包间,酒店经理深呼了一口气,关于北城的事情他其实没有说完全,因为陷害楚家最小的少爷反倒事情没有做成这要是捅到覃砺锋面前免不了要先拿他先出气。
酒店经理捂住胸口乱跳的心脏,却怎么也平复不下。
包间里覃砺锋一贯作风如此,他丢掉手中空酒杯,对一旁的人说道:“北城那些办事不利的都除掉吧,再换批机灵点的,这一次我要你们想办法除掉楚敬安,他会是我们最大的绊脚石。”
“那个楚敬安他不贪权贵,不进女色,简直油盐不进,实在不好对付。”,有人大着胆子问道。
覃砺锋不耐烦:“那就找,我不就不信他是铜墙铁壁还能刀枪不入,不进女色就去找男色,事必须办成,剩下的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一眼神过去,没人敢有疑问。
“是。”
其他五人点头应和,随后接化作飞鸟走兽四下离开。
覃砺锋站起身,点燃根雪茄,阴冷的眼神在灯光下晦暗不明,眉弓上刻下的刀疤明显,好似在刺入的那一刻就直达白骨,他自言自语又像与谁诉说,“这只是开始,楚敬安……千万别让我失望。”
要是有人听闻这声话,一定会知道什么才是人间地狱。
北城楚家内,千月长官带来了消息时,楚敬安正给夏凉讲着天文学。
自从期末考试后夏凉的寒假就来临了,楚敬安已经贴心的为他安排好了接下来直到开学后的课程,夏凉平时要学习高中知识的同时还要学习天文学,培养一到两个兴趣爱好,比如弹钢琴或拉小提琴个选择一项,书法必练,绘画也要懂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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