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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我是反派,男主你亲我干嘛!/穿书:绝美反派被黑化男主强制爱(城哪吒)


小师弟的人设就是喜欢楼云霄,这么说没毛病。
庄玉生一愣,热忱的心顿时碎了一地。
整个人像极了霜打的茄子。
但想到什么,他又重打起精神,说:“我不会放弃的!只要你们还不是道侣,我就还有机会!”
他爽朗的笑:“咱们先从朋友做起,相见便是缘分。”
说着,他快速把摊子收了:“我看阿珂你们是来南通城玩的吧?我可是土生土长的城里人,和楼云霄也算认识,走,我带你们玩去。”
宁珂看的出来庄玉生并无恶意。
况且这小子就算见着楼云霄变成现在的境地,也没有说一句带刺的话。
这就证明,这朋友能交。
他答应下来,再一看宁笑笑和楼云霄的表情都不太对。
两人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不过他们倒是也没有反感庄玉生。
都是少年人,逛着逛着就嗨起来了。
宁笑笑正是孩子心性,跟着庄玉生去抓鱼,猜灯谜,戴鬼面具,吃烤串,玩的不亦乐乎。
四人还一起租了条花舟,随着河面上飘着的河灯游船。
庄玉生拿出古琴,坐于船头,问宁珂:“阿珂,你想听什么?”
宁珂想了想,回他:“来个欢快一点儿的曲子,就《春风》吧。”
他从储物戒里拿出一支笛子,说:“我正好可以给你伴奏。”
宁珂当初是真的想考中戏来着,还准备了才艺,就是吹笛子。
结果落选在了演技上。
如今心情不错,正好练练手。
“哥,你竟然还会吹笛子!”宁笑笑对宁珂满脸崇拜。
“那当然,你哥会的东西多着呢。”
欢快的琴曲与笛声相合,宁笑笑便坐在边上,脚在船下随着音乐轻轻晃动,遥遥地欣赏河道上的灯火夜景。
不远处。楼云霄倚靠船舱,静静地“望”着宁珂的方向,有些失神。
他在想,阿珂喜欢的到底是谁。
他的小师弟,性格这么好,天赋这么高,仿佛无所不能,就连他在阿珂面前,也常常觉得自惭形秽。
这样的阿珂,又会喜欢上怎样的女人?
亦或是……男人?
以往楼云霄并不会往男人身上想。
可自从今日庄玉生如此直白地对宁珂表达了心意之后,楼云霄便多了这方面的考虑。
因为他意识到了,男人和男人……似乎也是可以结为道侣。
一曲终了。
楼云霄还未回神。
直到宁珂拉过他的手,将一个东西放到他手上。
“师兄,送你的。”
“这是……什么?”
“剑穗。”宁珂笑着说:“苍银与红云为双生剑,我便买了一对,你一个我一个,就当是来南通城一趟的纪念了。”
楼云霄摩挲着手里的剑穗,轻声说:“谢谢。”
他张了张嘴,却终究没敢问宁珂心里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游了一圈,众人再上岸,已是深夜,庄玉生同他们告别。
“阿珂,再过几月便是宗门大比,我们中都城再见。”
“好。”
看宁珂答应,庄玉生还有些恋恋不舍地说:“还有,要是你改变主意了,觉得我不错,一定要告诉我!”
“好好。”
宁珂无奈地送走他,便带着楼云霄和蹦蹦跳跳的宁笑笑回家。
晚上,楼云霄虽与宁珂同床,却克制地跟他保持了距离,宁珂转了转眼珠,就知道他这是要避嫌了。
他躺在床上,弹指灭掉红烛,说:“师兄憋了一晚上不难受吗?”
“你怎么就不问问我喜欢的是谁?”
“你喜欢谁,是你自己的事。与我无关。”
楼云霄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声音比往日要冷上了些许。
宁珂却感觉到了。
他继续说:“你就不好奇我喜欢的是男人还是女人,是比我大还是比我小,是宗门内的还是宗门外的,是修为比我高的还是修为比我低的?”
“……”楼云霄翻了个身,背对着宁珂。
“不想知道。”
“哎,但我这人就是一身反骨,你不想知道,我还就偏要说了。”
楼云霄没想到宁珂不按常理出牌。
下一刻,他就听到宁珂哈哈哈的大笑声。
“师兄,你难道不知道什么叫随机应变吗?”
“庄道友对我告白,我不喜欢他,不就得随便想个理由搪塞他吗?”
“所以我说有喜欢的人,都是假的,只是为了让他死心的借口而已!”
宁珂的几句话如同大手拨开云雾,让楼云霄这整夜来憋闷的心绪好像一下子变得敞亮开来。
他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心情。
但唇角却不受控制地上扬起弧度。
良久,他才动了动,问:“你真是骗他的?”
“对。”
听到这声回答,楼云霄转过了身。
慢慢地说了一句。
“你倒是聪明。”

楼云霄回答的太快,自己都觉得惊讶。
但很快他又说:“我只是不太能理解男人与男人做道侣,所以觉得你确实该慎重考虑。”
“……”宁珂忍不住笑。
他翘着腿躺着,说:“我也不能理解。”
“不过我觉得庄玉生对我就是见色起意罢了。”
“毕竟,我这张脸的确挺骗人的。他的师父又是红瑶前辈,自然容易冲动。”
“……”这次楼云霄停顿了很久,才低声说。
“若有一日,我的眼睛能恢复,我想第一个看到师弟你。”
“我也想,像他们一样,真切地知道你的模样。”
宁珂一愣,能够感觉到胸腔里的那颗心脏,跳动的幅度明显加快了几分。
他垂眸,一挥被子,将楼云霄裹进来,抱紧这个大抱枕。
说着他自己都不信的谎话:“好,师兄能够看到的那一天,我必定第一个出现在你的面前。”
楼云霄这次,没有再故意跟宁珂保持距离。
而是放软了身体,由他抱着,闭上了眼睛。
他知道自己说的恢复光明大抵是极难的,毕竟修士但凡有身体残疾,就算修到极强境界,也很难恢复,更别说这眼睛。
可有阿珂这句话,他便觉得有了盼头。
也是奇怪……
静悄悄的屋子里,小圆对宁珂说:【你又骗他。】
【他恢复视力,你的这个身份也死了,哪能让他看到?】
宁珂:反正我骗他又不是一次两次了,这次给个念想也好。
在宁家村待到过完年,三人便启程回剑宗。
临走前,宁珂揪着那狼崽子银灰说悄悄话。
“银灰,我再叮嘱你一遍,绝对绝对不能把我的身份说漏嘴,明白吗?”
银灰坐在原地,摇着尾巴:“妖尊大人尽管放心!打死我我都不说!”
宁珂忍不住摸摸他的脑袋,右手食指中指并拢,点在银灰的眉心。
“我在你识海里留下一道神念,你帮我守护好这里的村民,若出了事,便触动那抹神念,我会尽快赶到。”
“遵命!”
宁珂等人回到剑宗后,便开始了修炼,准备参加春季的宗门大比。
这次宁珂也没有再偷懒,因为他必须在有限的时间里把木牌里的符箓和阵法全都融会贯通,再教给女主!
妈的,他都不明白,怎么明明该是卷女主,结果连他也被卷了?
在现代要上班,在修真世界,还得修炼。
咸鱼是当不成了,宁珂被迫成为剑宗屈居楼云霄之下的第二卷王!
而短短几月时间,楼云霄突破到了金丹期后期,宁珂也紧追其后,到达了金丹中期巅峰。
练武场的地面炸开,数十条金色绳索盘旋而上,紧紧捆住楼云霄的双手双脚。
楼云霄反手握剑,剑尖朝下,似是早已料到了这一幕,屈膝狠狠对着一个方位插刺下去!
阵眼被破,锁链消失,可下一瞬,红云剑已在烟尘中直刺他的面门!
剑气吹拂绸带向后翻飞。
宁珂站在单膝跪地的少年面前,剑身改竖为平,极轻挑地挑起楼云霄的下巴,调笑道:“师兄,承让了。”
“啊啊啊,二师兄终于赢了!”
“快,给钱给钱,我赌赢了!”
“哎,大师兄这次怎么就输了呢?平时都赢得啊。”
旁边的弟子们叽叽喳喳地算着账,宁笑笑一脸深沉地摇头。
哎,这些弟子就是不懂,大师兄这是放水啦。
虽然她哥的确很厉害,但她前段时间就注意到了大师兄修炼出了剑意。
还被高宗主叫走闭关了一段时间。
毕竟金丹期就能自己悟出剑意,这在年轻一辈中几乎是不可能。
可这次比试中,大师兄却并没有用出剑意。
这就是实打实的放水!
“嗯,我输了。”楼云霄起身,给自己使了个清洁术,便听宁珂说:“师兄这是想跟我藏私,到了宗门大比,再让所有人震惊一把吗?”
宁笑笑能察觉的事儿,宁珂又如何会不知道。
“……嗯。”楼云霄不好意思说,其实他也是想留着剑意跟庄玉生比试的时候再用,到时候就能在宁珂面前赢了庄玉生。
至于为什么一定要赢庄玉生,连他自己都不太清楚。
“哼哼,不过也不止你一个人留了手。”宁珂笑呵呵地说:“我也留手了,到时候宗门大比,你就能知道了。”
他这段时间,已经把那五米高的符箓参悟了大半,还又学会了阵法与阵法的融合之诀窍。
毕竟他虽然只是一条尾巴,但悟性却是妖尊境,相当于人族渡劫期的悟性。
卷了这几个月,再不学会,就太丢人了。
“好,我等着。”
宗门大比是人族宗门之间“交流感情”的重要途径。
说通俗点儿,就是臭显摆,看看谁们家的孩子最厉害。
顺便选出一些拥有自保能力的孩子进入秘境历练寻宝,碰机缘,长本事。
宗门大比,不止是四大宗门可以参加,其他的小宗门也都能参加,所以人数庞大,甚为热闹。
剑宗的新一代弟子们都满怀期待,在飞行船上就兴奋地一直讨论到了中都城应该做什么做什么。
他们这般吵嚷,宁珂自然睡不好觉。
便起了身,没骨头似的地倚靠着正襟危坐的楼云霄,打了个哈欠。
楼云霄忍不住提醒:“师弟,坐要有坐相。”
“师兄,该放松的时候就得放松,老像你这般紧绷着,人生这么长,日子就没法过了。”
宁珂戳戳楼云霄的脸颊,笑:“来,别这么严肃,笑一个呗。”
“……胡闹。”楼云霄这般说着,却到底没控制住上扬的嘴角,暴露了真实的心情。
背负着血海深仇活着,他很难真正放松。
可待在宁珂身边,这人就总有办法逗他开心。
“对了,师兄,待会儿到了中都城,你有想去的地方吗?”
楼云霄微微一顿。
他双目失明,去哪里都一样看不见……
但他不想扫阿珂的兴致,便说:“师弟想去哪里,我便哪里。

大宗门管辖的城池都围绕它建立,以它为中心。
它的规模相当于寻常城池的两倍,能够容纳的人口超过百万。
此时因为宗门大比的举行,分外热闹。
高泽领着剑宗弟子,这么长时间以来第一次扬眉吐气地住进了这城中最豪华的客栈。
中都城由几大宗门联合管理,所以对大宗门的弟子自然有优待。
两人一间天字号房间,宁珂自然拉着楼云霄组成一对。
毕竟,人形抱枕,他还真搂上瘾了。
在宗门时,他夜里没事了都会偷偷跑进楼云霄的房间里,跟他同睡。
起初楼云霄还不肯,凶了他好几次。
但奈何,宁珂不要脸啊。
一来二去,楼云霄也认了。
毕竟都是男人,没什么大不了。
再说……他其实也不是那么反感。
宁笑笑跟女弟子们逛街去了,宁珂这边便也带着楼云霄上街,一只手紧紧拉着楼云霄的手,引来旁人注目,也不在乎。
“师弟,在船上时,你说你有想去的地方。”楼云霄问宁珂:“到底是何地?”
“那地方晚上才开门。”宁珂贼兮兮地笑:“现在还没到点呢。”
“咱们先逛逛。”
宁珂拉着楼云霄吃遍了整条街的好吃的,基本都是他吃一口,剩下的都丢给楼云霄消耗。
然后他自己再去找其他好吃的。
也幸亏楼云霄能吃。
不然换个不能吃的,得被他撑死。
人来人往的街道上,楼云霄与无数人擦身,他看不到这繁华的街市,唯一能感受到的是掌心传来的温度。
那一直牵着他的人。
是……很安心的感觉。
“哇,先生这画工了得,这画上的人当真跟要活起来一般!”
“谬赞了,我只不过是来路边作画,谋些钱财勉强糊口罢了,画传神,还是因为被画的人有风姿才是。”
“还请各位观者多捧场。”
宁珂听到这声音,刷的支棱起耳朵。
“师兄,走,我们也去让老先生给咱们画个像!”
“我……”楼云霄本想说,就算画了像,他也看不见,但到底要出口的话变成了一个“好”字。
“老人家,你看,我们两个,你能画到同一幅画里吗?”
老人抬头一看到他们,本来淡定的表情都变成了震惊。
只道是好俊俏的少年郎,一位清冷出尘,一位明艳动人。
纵然最近中都城来的修仙者无数,老人家也是第一次见到如他二人这般惹眼的少年修士。
“能是能,就是我恐无法完全还原二人周身气质……”
“没关系。”宁珂说:“你只需还原容貌就行了。我这幅画我也只是想留作来中都城一趟的纪念。”
“好,那你二人选个位置,我为你们作画。”
宁珂便拉着楼云霄到画摊的另一边,身旁是熙熙攘攘的热闹街市,身后是古香古色的酒楼,他坐到青石台阶上,也拉楼云霄坐下。
“师弟,我们都坐在地上,好像有些不太合适。”
在楼云霄印象里,画中人该是选一个最端正的姿势,摆出最好看的姿势,又如何会像宁珂这般随性。
“哎呦,师兄,你就是太死板了。”宁珂强制拽着楼云霄坐下,拉着人的手,头枕着人的肩膀,说:“明明才十几岁的年纪,表现的跟几百岁一样。做人要学会放松,放松,知道嘛。”
“……”楼云霄被他搂着,微微低头,脸颊便蹭到宁珂的头发。
有些痒。
他伸出手去,摸索着帮宁珂因为动作而凌乱的头发拢好,无奈道:“好,我知道了。”
而画师老先生刚巧把这一幕记在心中,在之后的作画中,倾尽所能还原了宁珂的无赖俏皮和楼云霄的温柔宠溺。
闹市中的酒楼角落,两个少年相依相偎,岁月静好。
宁珂拿到画,满意地笑弯了眼睛,给了老先生双倍的报酬。
然后又把画装裱后,收进画桶,递到楼云霄手中。
“师兄,以后这画就由你代为保管了,若是丢了,唯你是问!”
楼云霄把画小心地收进自己的乾坤袋,回了一声“嗯。”
却并未能够注意到宁珂看向他的目光带有一丝不忍。
宗门大比后,他们就会进入秘境。
而这个秘境就是他的葬身之地。
他为了保护楼云霄,自爆身体,连一具完整的尸体都不会留下。
这就是他的第二阶段任务。
所以,留下这幅画,也算是圆了之前他答应楼云霄恢复光明后能看到他容貌的梦。
等到夜幕降临,楼云霄终于知晓了宁珂要带他去的地方是哪里。
正是中都城最有名的花街柳巷。
走在街上就能闻到阵阵脂粉花香。
女子娇俏的笑声与小倌轻软的说话声在耳边环绕。
喊着他们:“小仙长”对他们抛出帕子,引着他们往里进。
“师弟……”楼云霄何曾来过这种地方,此时忍不住拉紧了宁珂的手,说:“这地方不是正经人该来的。”
“若一味沉迷色欲,更会影响道心稳固,不利于修炼。”
“所以,我们还是……还是赶紧回客栈吧。”
“人要不色,那还是人吗?”宁珂把楼云霄往里拽,说:“再说你修的又不是无情道,来个一两回也没事!”
宁珂打早就想体验这古代青楼了。
看书里描写的那般活色生香,他被迫穿越过来了,不到处看看,岂不是枉走这一遭?
楼云霄被他那句“人要不色,那还是人吗”给震惊的都忘了反抗。
明明平时更专注于修炼,被门内女弟子表白也会拒绝的小师弟,原来还有着这样的想法吗?
“两位小仙长里面请~”老鸨走过来,邀着他们进入包厢。
这段时间,中都城来了不少宗门弟子,多是些图新鲜的青涩小子,不仅容貌好看,还有的是钱,老鸨和姑娘们当真喜欢极了这样的小仙长,所以都哄抢着来伺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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