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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逃脱乙女游戏(琪风)


“怎么不说了?”南宫不念顺着他的视线,疑惑地低头一看,忽然发现在那软枕之下藏着枚藕合色的绣囊,针脚秀丽,仿若女子之物。他当即轻乜了白千雪一眼,面色霎时冷淡下来,将那绣囊拿在手里,打量了几眼,冷笑道,“这是什么?”
白千雪微怔,抬手想从他手里拿过那绣囊,却被南宫不念躲开,眼眸似要将他看穿般:“说,是哪位姑娘相赠?”
白千雪无奈道:“不是别人送的,是我自己做的,用来安神的药囊。”
“你做的?”南宫不念狐疑地看了那绣囊一眼,想象着白千雪那双手不去提剑反而捏起绣花针,便觉不太可信,以为他在撒谎骗人,便将那绣囊上紧系的绳结扯开,扬手将里面的东西抖了出来。
白千雪还要阻止,却被他抢先一步。南宫不念蓦然怔住,那绣囊确不是什么安神的药囊,里面所装之物也并非药草,而是一缕银白无暇的长发,发尾被一缕红线束着。
南宫不念道:“这是……”
白千雪神色赧然,低声道:“你的。”
南宫不念盯着他微红的面颊,“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小白你……哈哈哈哈……”
白千雪难为情道:“不要笑了。”
南宫不念强忍着笑,问道:“你这是什么时候偷剪我的头发?”
“才不是。”白千雪红着脸,伸手攥住南宫不念的手腕,将那绣囊夺了过来,顿感掌心一片寒凉,便用双手覆住他的手,道,“手怎么这样冷?”
南宫不念本就修炼魔功,体质阴冷,再加上外面风雪飘摇,他周身都散发着寒气,一人时倒不曾在意,但与白千雪温热的手掌相触,反而觉出了些冷意。
他眉毛和眼睫上尚挂着些雪花,在室内渐渐融化,化成点点水珠,将落未落。白千雪止不住低下头,用唇角将那水痕拭去,又抵住他苍白的唇轻轻厮磨,很快便将那唇瓣折磨得一片殷红。
白千雪将他抱在怀中,在他耳边轻声耳语:“南宫,我好想你。”
他们又回到了起初的那个对话,南宫不念的语气却放软了:“那你怎么不去见我?”
白千雪道:“师尊这几日出关了,我问过‘醉雪凝冰’这秘籍的下落,师尊说不知晓,但神色却似有异,我在查探此事。”
南宫不念把头埋在他颈窝间:“那也不该一封书信都不传,我要罚你。”
白千雪道:“好。”
南宫不念将他领口处的衣襟向外一扯,凑近他的肩膀,狠狠咬了一口,留下两排深红齿痕。白千雪身躯微滞,却没有躲闪,任他消了气。
南宫不念收了利齿,又朝他肩头轻轻亲了一下。白千雪被他撕咬时一动不动,此时却忽然微微颤抖。南宫不念觉得很有意思,轻佻地又去亲他:“白少侠,你为什么在发抖啊?是本教主罚得狠了,让你害怕了吗?”
白千雪盯着他,忽地将他向后一推,南宫不念便陷入了绵软的被褥间。白千雪倾身而上,在他喉结上轻吻着,炙热的气息又划向双唇:“教主……别再说了。”

第138章 一起杀吧
南宫不念发觉自己有些沉湎其中。以往他与白千雪目光一交错,便觉心内尴尬,总是尽量不声不响地躲开。而今认定此人后,却时时喜欢盯着他看,半晌也舍不得移开,直想将他的模样描摹在心里,见不到时再拿出来细细回想。
此时,他眼帘微掀,正看着那双与他近在咫尺的星眸,越发着迷。他伸出手,去扯白千雪的衣带。一回生二回熟,很快那衣带就被他扯开,散落在白千雪身侧。他对自己这次的表现很满意,双手不肯闲着,转而去拽白千雪的发带。那发带束得并不紧绷,被他一扯,长发如瀑般垂落在他肩颈间,他一手穿过发丝,轻轻按住白千雪后脑,加深了两人的亲吻。
本就是血性年纪,即便在摘星阁修习再清心寡欲,面对这般撩拨,白千雪也不免难以自持,何况这人是他朝思暮想的人?此刻再想起南宫不念从前那般冷淡推拒之态,对比今日的温柔缱绻,白千雪便逐渐失控,眼眸里泛起一片涌动的氤氲,一手轻抚着那截窄腰,想去解开他的衣带。
南宫不念却不愿配合他,双手双脚宛如壁虎般挂在他身上,存心故意捣乱,白千雪越是动,南宫不念便将他抱得更紧,让他的手没有了用武之地。白千雪微微抬头,南宫不念连忙深吸了口气,从被吻得好似溺水的状态里逃了出来,恍惚间听到白千雪微为着恼的声音:“教主,别乱动。”
心思被他看穿,南宫不念却强词夺理,反呛他道:“你是本教主的仆从,怎么连更衣都不会?”
白千雪盯着他,缓缓直起身子,跪在他对面,忽地抬起一只手,将他双手捉住,桎梏在头顶。如此另一只手便没了阻碍,三两下就扯开了他的衣衫。视线落在他胸膛上,慢慢向全身扫视。
那双眸太过炙热而直接,南宫不念当即便觉窘迫起来。在赤练谷时,他们两人初明心意,虽是意乱情迷,可均是第一次做这种事,白千雪待他小心翼翼,唯恐哪里做错了,更不曾用这般直白的目光看他。南宫不念甚至觉得,白千雪此时的眼神带着几分危险的意味。他将脸扭到一旁,面色绯红,低声道:“不要看我。”
白千雪听他的话,果真不再看了。南宫不念忽感身上一沉,便被他贴了上来,热烈的气息抚过肌肤,轻轻游走,他感觉自己像是进入到了一个最为温暖舒畅之地,情不自禁地将所有防备放下,意识也渐渐模糊,在猝不及防之时,便被另一个人闯了进来,霸道地占据了所有。
而他也愿意将自己的一切奉上。
南宫不念身上浮着一层薄汗,意识昏昏沉沉。白千雪细心为他整理一番,又给他穿上一件洁净的中衣,将那一床被褥也换了新的。
南宫不念清醒过来些,便将头伏在白千雪胸口,轻轻拽着他发尾玩儿。白千雪见他醒了,问道:“要不要用晚膳?”
那小童先前送来的饭菜还放着,南宫不念朝桌上瞥了一眼,摇头道:“不吃,又不是你做的。”
白千雪便起了身,去取外袍,南宫不念连忙拉住他:“你要去哪儿?”
白千雪道:“不是要吃我做的吗?我这便去做。”
南宫不念眼眸微弯,将他拉回身边,摇头道:“不吃了,多陪陪我。”说着朝他唇角亲了亲,呲着牙咬他的唇瓣,做出一副凶巴巴的模样,“本教主要吃你。”
白千雪呼吸一滞,垂眸看向他。南宫不念与他对视片刻,从他眼神里捕捉到几缕危机感,忽然感觉再这样下去,他又会像适才那样,被白千雪折腾得七荤八素了,便赶忙与他分开,朝床榻内侧移了移。
白千雪怔了一下:“你躲什么?”
南宫不念道:“今日已经足够了。”
白千雪抿了抿唇,微微点头。南宫不念见他似乎有些失落,又道:“下次。”
他见白千雪没表示异议,便又凑近他,轻抬指尖,一束真气慢慢涌出,在白千雪颈间飘来飘去。白千雪未躲,看着他道:“做什么?”
南宫不念再一动手指,那真气似一片刀刃,割下了白千雪一束长发,随后消散在空中。他将那束长发拾起,分成双股,又取出绣囊内那缕白发,放到一起,编成了一条细长的辫子,再用红线束紧,放在白千雪掌心:“这样……算不算是结发?”
白千雪看了半晌,收进绣囊,双手拥住他,低声应道:“嗯。”
南宫不念被白千雪拥着睡去。夜幕暗沉,他醒来的时候,室内燃着一盏微弱的烛火。他动了动身子,却忽感身侧一片空虚,忙疑惑地瞧去,床榻上只剩了他一人。
“小白?”他低声唤道,见没有回应,便披上外袍起了身,视线扫向室内,也没有见到人。
可能是有事出去了吧。南宫不念如此想着,等了一阵,白千雪仍未回来。他心内担忧,便想出去瞧瞧,忽听一阵脚步声接近,再看窗外有人影掠过。他以为是白千雪,急忙去开门,未想一打开门便愣住了。
那来人步履匆匆,是正要敲门的架势,只是手未落下,门便从里面被打开。他看向眼前的人,止不住大惊失色:“魔教教主!你怎么在这儿?!我师兄呢?!”
来人不是白千雪,而是邱寒。南宫不念尴尬至极,话语也不禁滞涩住了。邱寒冲进屋内,不见白千雪,慌忙抽出佩剑,指向南宫不念,厉声道:“你将我师兄怎样了?!”
南宫不念心道:我能将他怎样?分明是他将我怎样了才对!他恐引来更多摘星阁弟子,让白千雪左右为难,忙笑道:“邱少侠,别来无恙啊。”
邱寒道:“我问你我师兄呢?!”
南宫不念道:“我也正要找他。邱少侠,你这把剑刚刚复原,你就用它指着本教主,有些失礼吧?”
邱寒顿了顿,道:“这剑本来就是你们魔教的人折断的……”
他还待要说,忽然停了下来,道:“师兄!”
南宫不念回头一瞥,见白千雪走了进来,手里端着只瓷碗,碗内之物飘着阵阵香气。南宫不念立即被吸引了过去,从他手里接过那只碗,见是一碗熬得细腻的白粥,他正想尝尝,便注意到邱寒向他投来了一道十分惊愕的目光。
南宫不念只好识趣地放下了碗,又转头对白千雪温声道:“谢谢你。”
白千雪微微摇头,对邱寒道:“先放下剑,南宫教主没有恶意。”
邱寒紧蹙着眉,并未收剑:“师兄,你不要相信他!适才东南方向有一束灵光乍现,直冲天幕。那光华昔日只有醉雪刀出世时才有,定是醉雪刀重现江湖了!东南方向,正是魔教,师尊召我们过去,要商议对策呢!”
南宫不念霎时一惊,与白千雪对望,白千雪低声道:“南宫,你先回去。”
南宫不念点头,邱寒见白千雪维护他,急道:“师兄,魔教教主现下出现在此,必有图谋,不能让他走!”说着便一剑刺来,南宫不念闪身一避,脚下轻点,便飞上屋顶,在檐角间飞速掠过。
然而适才那场争斗已为人察觉,不到片刻,封含清便已知晓此事,摘星阁众弟子在后紧追不舍,南宫不念轻功卓绝,很快便甩开了那些弟子,飞落到摘星阁外的一片树林中。
他朝天幕望去,只见东南方果有一道灵光尚未散尽。醉雪刀终于复原,他本想隐瞒此事,不声不响地用醉雪刀除去邪灵,不想事与愿违,这灵光已将此事公之于众了。接下来等待他的,除了躲在暗处的万家庄凶案主谋和千面妖狐外,众多正道派门也会与他为敌,他注定过不了平静的日子了。
这些他倒觉得还好,只是后悔适才没有尝上一口白千雪为他熬的那碗粥,害他白白辛苦。
他心中落寞,叹了口气,踩着积雪在林间独行。蓦然间前方闪过一人,挡住他的去路。南宫不念停了下来,瞥了那人一眼,瞧出是谁,笑道:“原来是封阁主,晚辈有礼了。”
封含清冷冷道:“你竟敢来摘星阁?!”
南宫不念道:“有何不敢?”
封含清怒道:“你杀我门下弟子,凶残无道,私藏醉雪刀,暗中潜入正道派门,究竟意欲何为?!我今日必不会让你活着走出这里!”
南宫不念微微眯了眯眼,心绪止不住翻腾,他并不知自己被邪灵影响,一旦起了万分之一的杀念,便会被无限放大。他轻声一笑,缓缓开口:“封阁主,慎重,只怕你杀本教主不成,反倒要被我所杀。当初本教主能杀你门下首徒,如今也能杀你。”
他没有注意到,白千雪正匆匆而来,正听到他肆无忌惮地讲着这些话,倏然间愣在了原地。白千雪的思绪又似回转到了三年前,他亲眼见到南宫不念杀了他师兄,即使那样,他也无法对南宫不念刀剑相向。他不能与他为敌,只好骗自己去无视他,然而在那之后的三年间,南宫不念仍是对正道虎视眈眈,屡番争战,他们两人也渐行渐远。
白千雪以为自己这一次,是彻底抓住了他,却未曾想过,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南宫不念还是这样轻狂不屑,完全不将他人的命放在眼里。
他心里一阵痛楚,却又不禁去想,他是能拉住南宫不念的,就像在绝命崖时,他不就将他拉住了吗?
白千雪便走到南宫不念身边,和他站在一起,紧紧握住他的手,对封含清道:“师尊,是弟子让南宫来摘星阁的,您要杀他,就连弟子一起杀吧。”

第139章 不要骗我
封含清的面色比地上的积雪还要白上几分,眉宇间怒气腾腾,佩剑随即出鞘,指向白千雪:“好,好啊!白千雪,为师以为这三年来,你总算幡然醒悟,可如今被这魔族孽种一蛊惑,你又变成了这副模样!也罢,为师便当没有你这徒弟,今日先杀了你,免得你辱及我摘星阁的门楣!”
白千雪垂眸,握着南宫不念的手微微颤抖。南宫不念看着他晦暗的眸色,心中不忍,便想将手挣脱出来,却不料被白千雪握得更紧了些。
南宫不念微蹙着眉,目光紧盯着封含清:“封阁主,你最好想清楚。”
封含清看着这二人,不禁犹疑不定。南宫不念面若寒霜,绝不会坐视白千雪被杀。摘星阁弟子虽多,用不了多时便会赶来支援,可与魔教教主一战,必定是伤亡惨重,得不偿失。
他盘算一番,长叹一声,愤然收了剑:“魔教教主,我今日可以放你走,但只此一次,来日正道必当诛灭魔教。”
南宫不念轻笑着点头:“本教主恭候大驾。”转而对白千雪温声道,“小白,我们走。”
白千雪却放开了他的手,对他摇了摇头。南宫不念神色一滞,随即想到白千雪留下,定是还想找那册“醉雪凝冰”。碍于封含清在场,不能直言,南宫不念便凑近他,唇角在他耳边发出气音:“别管那秘籍了,大不了我杀了封含清,抢来便是。”
白千雪霎时心惊,看向南宫不念,不由蹙紧了眉。他们两人状似难解难分,封含清看了大为恼火,喝道:“魔教教主,你到底走不走?!”
南宫不念没有看他,目光始终盯着白千雪,又道:“白千雪,跟我走。”
白千雪怔愣一瞬,深吸了口气,低声道:“南宫,不可乱来。你先走,等我。”
南宫不念隐隐不悦,不解地看向白千雪,他心道什么叫乱来?封含清不能杀吗?虽然他是你师尊,但他几番要杀我,又不许你我在一起,在你心中,我竟还比不过他吗?
邪气侵蚀心念,他眼中只有白千雪一人,此刻那偏执的心思占据了理智。他想直接将白千雪带走,又担心他怪自己胡作非为,日后又像起初那般视他如仇敌。
他最终还是遂了白千雪的意思,瞥了一眼封含清,冷冷道:“封阁主,如果白千雪受到一丝一毫伤害,本教主不仅要杀你,还会让整个摘星阁陪葬。”
白千雪道:“南宫!”
南宫不念看向他,轻轻握了握他的手,唇角微翘,低声道:“那我走了,我等着你。”
白千雪默默望着他,点了点头。
南宫不念转身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看着白千雪,似是确认般道:“你不要骗我。”
匆匆折返魔教,一回去,南宫不念便直奔绝命崖。
醉雪刀冲天的灵光虽已消散,但那刀身发出的光华依然还在,南宫不念一落入洞穴,便见光华布满洞内。除了楚临和鬼面郎君外,花子蹊也在。见他回来,花子蹊道:“你总算来了,我正要去寻你。”
石桌之上,正放着那柄熠熠生辉的醉雪刀,鬼面郎君连忙拿给他看。那原本断裂的刀口已重新凝结在一起,褐色的锈迹也尽皆消失不见,刀鞘与刀身浑然天成,散发着阵阵寒气。
南宫不念握住刀柄,顿感比先前还要凛冽异常,他抽刀出鞘,只见那刀刃更为神奇,不知是何材质铸造,几近透明,仿佛是上天馈赠,取冰雪为材铸成。
他握着这柄刀,不觉间丝丝寒气入体,将他那几分邪念淡化了去,让他的心神逐渐清明。他猛然回想起前番面对封含清时,他所说的那些话,登时后悔不已,他不知自己是怎么了,为何会说出那种话。他已经杀了白千雪的师兄,若是再将白千雪的师父也杀了,白千雪定会觉得他是个彻头彻尾的魔头,怎会还与他在一起?
他微微蹙眉,只想快些解决这些武林是非,远离江湖。
楚临见他面露忧色,便道:“阿念,醉雪刀已重现。但修复之初,刀身散发出的那道灵光无法遮掩,怕是会被正派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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