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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审判官怀孕后(龙骸)


观慈音咯吱一声把骨折的手腕接回去,冰锥子被他在指尖慢悠悠转着,冰锥在即将融化的一瞬间他五指合拢温柔捏碎了。
他摊开掌心,舔了一口掌心的冰水,解了渴意,“怎么不讲话了呢?”
“您再多说几句,比如,想怎么……让我怀孕,我想听。”
“教教我,这样,我的丈夫就能让我怀孕了。”
羊舌香夜站在顶层俯瞰,唇瓣被他手指抵住极力忍住了笑意,余光却轻飘飘看着一个他不欢迎的人。
看到阎玫的一瞬他敛去笑意,吸血鬼般的美貌一瞬间充斥着厌恶,当阎玫的脚踏入巷子的一瞬间。
羊舌香夜抬起手指,指尖生出无数粉色蔷薇花瓣席卷躯体,在阎玫察觉前的一秒里他便无声离开。
阎玫嗅着观慈音的气味寻到巷子,刚踏入巷子脚踝便被一条蛇尾缠住,蛇尾细长冰冷,遍布一层宝蓝色的鳞片,月光随阎玫的到来逐渐侵袭整个黑巷子,那条蓝长腺珊瑚蛇再无可避,蛇嘶嘶作响缠住阎玫的脚踝不放。
阎玫蹲下,两根手指捏起赤红色的蛇头,这蛇生得比人还漂亮,尤其这双眼,眼尾还是上挑的形状,媚得要命却因为浑身的冰凉而毫无蛊惑之意,它的一举一动都显得无辜了起来。
阎玫指尖扣进蛇嘴,看到鲜红的分舌信子尽头的莲花刺青时他说:“观慈音,如果你现在变回人形,是穿着衣服呢?还是不穿衣服呢?”
“快变,给我看看。”阎玫无耻道。
蛇闭了嘴,尖牙咬住阎玫的手指,蛇信子将指腹缠绕。
阎玫无动于衷,他不疼。
“变人之前我要跟你算一笔账,说说,身上怎么有alpha的信息素味道。”阎玫垂首,他提起这蛇,蛇还咬住他的手不放,他英俊的脸做了个危险的表情。

蛇身上也没有痕迹。
阎玫:“给我变回去, 你以为你现在是个蛇样我就不能对你做什么?你知道现在的年轻人多变态吗?”
蛇:“嘶。”
被阎玫单手提起的毒蛇无辜极了。
阎玫金瞳微眯,他还单手提着蛇,“观慈音。”
毒蛇不听, 它不变回去。
它眼尾挑满情潮, 天生长个撩拨人的模样,獠牙却不近人情,它的獠牙雪白而尖利, 和阎玫的小指一样粗,这样粗的凶器刺入阎玫的手指, 将足以杀死一头雄性狮子的致命德尔塔毒素注入血管。
这是谋杀, 是弑夫。
阎玫却觉得观慈音在撒娇。
因为不痛不痒, 杀不死他。
阎玫撑开毒蛇的嘴, 看着蛇喉腔里的深红。
他鼻尖微皱, 年轻又不满, 混血的骨相勾勒出完美的一张脸,在黑暗里更加出色, 他喉结微滑, 盯着蛇的双眼,半笑半冷。
“方才在包厢时我就注意了好几次, 那三个政客一直在看你, 把你从头到脚看得一干二净, 为什么?他们还说见过你……慈音,我不开心。”
“他们遇见你比我还要早, 你又比我大六岁, 难道你以前跟他们好过?”
“我不开心啊。”
阎玫自言自语似的, 声音越来越低,少年气死了个尽, 他舌尖抵唇,笑了起来,这笑牵引起两颊肌肉牵动出右脸颊的酒窝。
他笑起来比面无表情好可怕,分明很英俊,可病态又阴鸷。
巷外腐蚀酸雨刚稀稀收尾,地面还落了满水红,更有斑驳墙皮的碎渣与瓦片粒子,阎玫皮鞋踩地,他脊背挺直站了起来,高大的体格完全堵住这略显空荡的巷子,外边的月光丁点儿进不来,他往巷子里走去。
蛇尾忽然缠住阎玫的手腕,这蛇要跑。
仿佛巷子里有见不得光的勾当,它不敢被阎玫发现,它只能跑。
“跑什么?带我进去看看,看看你跟那个男人在里边干了什么。”阎玫说。
“还有,让我检查检查你的身体,有没哪里被碰过,他要是碰了你,我会杀了他。”
阎玫虎口收拢,把这冰冷蛇头卡在自己指缝间,不让毒蛇有能跑的机会,阎玫走进巷子很慢,像在折磨这蛇。
这蛇不能跑,被提着又觉得难受,于是它只能沿着阎玫的胳膊往上爬,阎玫的肩膀瞧上去很舒服,在上边待着一定可以睡个好觉。
毒蛇大概这样想,于是它乖了一点,他不缠住阎玫的手腕,只往上爬,一边爬一边因为腹部鳞片的娇嫩而感到摩擦的疼痛,腺体都因为这个自己打开了。
身上蛇鳞就变得滑腻腻的,跟涂抹一层潮水似的把阎玫的西装袖子濡湿,蛇尾上的腺体门户大开,泄出一股又一股潮湿毒香,这香不是观慈音的信息素气味,更像是体味。
太湿了。
太浪了。
阎玫这样评价自己的妻子。
又有点聪明,用了体味掩盖方才不知道是哪个alpha留在他身上的气味。
可阎玫是狗鼻子,闻得一清二楚。
阎玫在战场担任过四年的首席指挥官,他身上自带战士的血性与凶压,这种气场顺着他傲慢的性格早早就浸到骨子里了,这种人太坏太自私了,怎么可能容忍自己的妻子身上有别的alpha信息素气味呢?
他好生气啊,以至于分明以玩笑的力道提起眼前毒蛇,对视时却足够像审讯罪犯。
“慈音。”
蛇的分舌红信子嘶嘶作响,似乎在回应阎玫。
然后它主动拿蛇信子舔了一下阎玫的唇。
阎玫的唇形多情孟浪,是花花公子的标配,被赤红色的蛇尾一衬更要命,仿佛周身都被华丽的财气酒色浸泡起来。
桃花眼风流却不悦。
尤其被蛇舔了那么一下。
他妈的。
不敢想观慈音变成蛇后怎么是这个模样!调情的方式熟练得要命!如果不是阎玫知道他是处子,还因为他娶了个身经百战千人斩!
毒蛇已经爬到阎玫的肩膀上,肩膀很宽阔,它的蛇头与上腹部缠住阎玫的脖子,蛇头伸长探过阎玫脖子到了阎玫脸前,是对视的姿态。
缠在他肩膀上的蛇其实分量不清,并非娇小的小蛇,它足足有一米八几长,蛇身紧致而有力,被它缠上的瞬间一旦收紧力道,怕是连人体最坚硬的头骨都能绞碎。
现在却温温柔柔在阎玫面前晃起了蛇尾,蛇尾以慵懒的力道垂落在阎玫的胸膛,细长又漂亮,尾腹与背部鳞片颜色不一样,鳞片是深红色的。
尾巴尖尖被它自己挑起来,撩拨着阎玫的下巴,拿尾巴挑逗阎玫,从下巴到了耳垂,太浪了,蛇的尾巴可是蛇自己最敏感的玩意儿。
阎玫按住它的蛇尾。
“观慈音,为什么不让我进去?里边有什么吗?”阎玫垂眼,金瞳一瞬竖起,瞳膜被一层血光般的薄皮物质覆盖。
观慈音在拦他,不让他进去。
他知道,可他偏要进去,他要看看观慈音究竟在里面藏了什么秘密。
藏了男人?
阎玫垂眼。
蛇尾在阎玫的掌心蹭了蹭。
若即若离蹭到了阎玫小指腹的银色戒指。
那是他和观慈音的婚戒。
观慈音方才蹭上去好像是无意的。
阎玫金瞳向上翻了翻,眼白阴森。
随着阎玫越来越进巷子,这毒蛇的蛇信子摩挲了一下管牙,赤红色的毒液从牙齿内滴落。
“想杀我啊?这么狠?”阎玫一把攥住毒蛇七寸,他的掌心可以感受到毒蛇肺部的跳动。
蛇微微睁大眼,无措般露出点牙齿,牙齿没有毒,收敛起锋芒后显得很乖巧。
阎玫不吃这套,他低下脖子,脖子青筋微微跳动,赤红色的发丝垂落眉眼,遮住仅剩的一点多情带来的亲近滋味。
他好凶。
好凶地掐住毒蛇的七寸提起来抵住墙面。
“真跟别的男人干了点什么?嗯?让我检查检查。”阎玫一手掐蛇,一手撑墙,健壮的背微俯,他太有荷尔蒙的危险感了,这样朝倾斜过来时的一刹那整个黑影便将这漂亮的蛇笼罩。
蛇终于有点紧张了。
像个被丈夫捉奸的妻子。
可它现在是蛇,它的丈夫无法检查它。
是这样吗?
它下一瞬就被阎玫的另一只手一把攥住蛇尾下腹鳞片,开了腺体后鳞片被腺液淋湿,阎玫指腹勾过的地方都湿黏冰凉,蛇的倒刺与看上去不同,又也许是观慈音这条毒蛇的构造不同,摸上去只有一点硬,更多是触I手生软的爽。
观慈音像是不明白阎玫在摸什么。
它尾巴蜷曲,碰了碰阎玫。
阎玫心狠手辣,他按住乱动的蛇尾,观慈音此刻这具蛇的躯体与他是面对面的,也就是说是腹部对腹部,阎玫的虎口掐住蛇的躯体一路刮上去,掐得太紧,小指婚戒都跟着刮了蛇的腹鳞。
腹鳞分化成三层色泽往下铺叠,由背部的深蓝到侧面的宝蓝再到腹部那一列覆瓦状的赤红色长方形腹鳞,顺着腹鳞一路向上,在蛇尾与腹部衔接的底部阎玫掐到了一块最大的鳞片,形状像个贝壳,又薄又红。
这时候蛇开始挣扎了,挣扎得非常厉害,整个躯体都在颤抖。
它像在说不要。
“找到了。”阎玫舌尖舔齿,指尖直接拨开鳞片狠狠按一片凹陷处,凹陷处的肉很湿润的如同贝壳里的唯一嫩肉,按进去的瞬间阎玫甚至听见了咕叽一声带了水声的响。
蛇一瞬绷紧躯体,它张开嘴,蛇信子搭在唇间,蛇眼往上轻翻。
是泄殖腔。
那里显然神经密布,脆弱敏感,观慈音被一掐便再也无法忍耐。
被阎玫按得太狠了,水声一下接一下让观慈音头皮发麻,他终于无法忍耐,蛇尾在阎玫掌心挣扎的时候终于在一阵温柔的水光里变回一双细白的小腿,这腿被阎玫稳当当攥在臂弯里,脚搭在阎玫的肩膀上。
脚还在发颤,纤薄的脚背因为疼痛浮现一层青筋,观慈音颤得要命哪里还站得住,后背再也抵不住墙面,腰一软直接瘫坐在地。
身上是鳞片化成的一件绣了莲花鎏金暗纹的袍子,深蓝色衬得他的皮肤更加瓷白,不,并非只有白,还有他脖颈高抬一览无余的嫣红色,他唇瓣咬住,不发出一丝声音,十指攥紧攥得发白,抓进阎玫的头发里往外推,他要把阎玫的手指从那里面推出去。
“阎玫、阎玫!”观慈音双眼湿得流了泪。
阎玫此刻哪里还记得要抓奸夫的事儿?他此刻发现了更好玩的。
在水声里阎玫按得越来越快,他是个年轻的混账,他对观慈音的失态不躲闪,不羞臊,他没脸没皮,一边笑一边俯身,他金瞳盯住观慈音的脸,鼻梁顶住观慈音湿汗淋漓的下巴把观慈音的脸彻底抬起来,这样阎玫可以更好嗅到来自观慈音后颈腺体的莲香。
观慈音的头发都湿了,他五指拨进去挥散出来的全是体香,这香味是观慈音蛇身时的那抹毒香,圣洁的莲香和浓烈毒香互相交叠,清冷又艳丽,矛盾却诱人,他嗅着香气,桃花眼眼尾低垂下去,他看到了观慈音此刻的动作,很细微,很隐晦,在蓝色袍子里微不可见。
可阎玫一清二楚。
“别磨腿了。”阎玫的手在里边弯曲了一下,“森*晚*整*理你老公还没死。”
意思是。
我,比磨腿有用。

第四十七章
“拿出去。”观慈音鼻尖微皱, 他忍了又忍,还是推不走阎玫,阎玫像个狗一样不知满足。
“不要。”
“我……阎玫……”
“你抓我头发抓得好疼, 监察官。”
阎玫力气好大, 他挣脱不开连一个字也说不出,只一下又一下抓紧阎玫的头发往外推阎玫。
他不要阎玫黏着自己,不要手指玩自己, 更不要阎玫让自己变成这副模样,他现在好晕, 他不记得自己为什么会在这个巷子里, 也不记得也不记得为什么方才会变回蛇的样子, 他只记得阎玫了。
他只记得阎玫太坏了, 坏得不要脸皮。
好晕, 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为什么阎玫要这样欺负他呢?
那三天的欺负还不够么?是他利用阎玫, 他勾引阎玫,才让阎玫上瘾的吗?
阎玫是个变态。
阎玫瘪了嘴, “我真难过, 我的老婆跟别的alpha来这黑巷子不知道干了什么,我连知道的资格都没有, 现在奸夫走了, 就留了个你, 说说,奸夫是谁?”
金瞳猛地变暗, 瞳孔都竖了起来, “是徐川吗?他在哪里?我要杀了他。”
观慈音蹙了眉, 他脑海一片错乱,从数多真假难辨的记忆里找到了这个名字。
观慈音忽然想起方才清醒过来时眼前的确有一具政客的尸体。
是徐川, 方才还在包厢与阎玫把酒言欢的政客如今被尖石戳穿太阳穴、被冰锥刺入喉管,一命呜呼后尸体变了模样,变成一堆黏哒哒的鱼眼,咕噜噜滚了满地然后化为黑烟消失,这只能说明这个叫徐川的政客早早与异种融化成为寄生体,可是谁杀的呢?
观慈音不记得了。
他现在只能记得阎玫,只记得阎玫对他的怀疑。
他辩解不了。
阎玫还在误会他。
阎玫不高兴,非常不高兴。
观慈音眼前一阵发黑,仿佛只有听觉还在了,他耳畔全是阎玫手指捅出来的水声,他蜷缩起来想低下头,他不要阎玫看自己,可阎玫拿鼻梁顶住他的下巴往上抬,下了狠心要仔仔细细看他的脸,看他的崩溃,看他的失态,看他大汗淋漓,看他哀声求饶。
观慈音不求饶。
他十指攥得发白也不求饶,呜呜咽咽里他眼珠往上翻,舌尖搭在唇间,唇瓣被牙咬破了,破了更漂亮,柔软得撕烂一层皮,在这黑暗里显得可怜又无援。
疾风骤雨像是发疯,阎玫是疯子,拼了命地要发疯。
不知道过了多久阎玫才有点冷静,他慢了下来,停了下来,他呼吸平稳下来,金瞳如野狼觊觎占有地上翻,病态又阴森地禁锢观慈音。
观慈音一个字也说不住,他鼻息潮湿得要命,又细又媚,他瘫坐在地,力气都被愁净了,骨头都发麻,他眼前满是眩晕,湿淋淋地望着阎玫朝他压过来。
阎玫有张英俊到独一无二的脸,观慈音不得不夸奖,可阎玫这张脸总是吊儿郎当,哪怕此刻怀疑观慈音出轨,也不是大怒,而只是觉得新奇,觉得好玩,也觉得不满。
他的不满是孩子气的,像是自己的所有物被别人险些抢走的那种自私心思。
“徐川在哪里?你舍不得了?”
坏孩子。
观慈音想。
“我只有您,我的一切都是您的,您怎么可以怀疑我呢?阎玫,你冤枉我。”观慈音垂下眼,他眼珠冷黑却含情,他望着阎玫。
阎玫的鼻梁抵住观慈音的下巴,这个姿势会让观慈音居高临下睥睨阎玫。
这alpha不知道是怎么长的,光是跪在面前就像一座山了,宽肩窄腰,狼背野蛮,西装大衣被他混账得胡乱扔地上,身上只穿了一件被黑色马甲束缚的黑衬衫,他把手探进观慈音袍子时就把袖子挽了起来,肌肉块垒分明,绷紧后力气更大,还有年轻人血气方刚的烫,皮肤贴着皮肤,冰冷裹挟炽热,在手指的一下一下地弯曲里把观慈音弄得好惨,惨得眼尾睫毛都湿透了,黏下来把眼尾红疤遮起来,如花瓣层层叠叠出的倒影。
“阎玫……我没有做坏事,是你在做坏事。”观慈音膝盖蹭着阎玫的脖子,膝盖骨很细窄,很冰凉,蹭着阎玫的脖子把阎玫的喉结蹭着一阵颤。
他们之间贴得太近了,中间几乎一点空间也没有留下,阎玫的鼻梁抵住观慈音的下巴,观慈音对他膝盖蹭着阎玫的脖子。
“冤枉我了,阎玫。”观慈音唇息发香,“阎玫,我疼。”
坏坯子。
狗一样不知节制。
又狠了起来。
水沿着观慈音的膝盖滴落下去,观慈音莫名笑了,他歪了歪头,乌黑一缕发黏在面颊,瓷器般的美人沾了人味的脏,“我腿疼。”
阎玫一直以狡猾的力道握住观慈音的小腿抵在他胸膛,这样观慈音逃不了,也变不回蛇。
“疼?”阎玫嗤笑道。
“多疼?”
他把观慈音压在墙面后才松开观慈音的脚踝,虎口被他摩挲一下,回味着那截往日总被蚕丝袜子藏起来的踝骨,比羊脂玉的手感还要令他上瘾。
“说啊。”
“监察官,多疼?”
“比我以为我戴绿帽了疼?还是比弯刀割喉还疼?”
阎玫还在记仇,记恨三天前观慈音只身在政府大楼被异种重伤一事,如今了又在阴阳怪气。
观慈音不回答他。
幼稚鬼。
阎玫是个幼稚鬼。
“你是我老婆,妈的,他们凭什么一直盯着你,都杀了,眼睛都挖掉,把你关起来,我一个人盯,从头到脚,□□。”
阎玫俯向观慈音,占有欲好强啊。
“您想把我关起来么?关起来,只给您一个人看,太残忍了,老公,对我好一点吧。”观慈音半眯着眼倚靠墙面坐着,一跪一坐,身高差还是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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