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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流:在惊悚世界当万人迷(白日宴火)


只能看见抓住自己腿的手。
手指又小又粗。
看起来是个小孩子。
性别仍旧不明。
严璇倒吊在半空中,直接吐了出来。
骆嘉白被甩的声音都变成一节节,耳朵在空中变成螺旋桨,缠在一起又散开,“这这这又是个发发癫的,劲儿可可真大我真服服了!”
“游戏提示要找强关联的道具,这个关卡就是根据观察和收集的物品来推理。”孙海长得壮,身体素质也好,他用力睁开眼睛能够看清整个房间,“她应该是个女孩!房间里有好几个毛绒玩具!还有粉色、蓝色的文具!”
夏乐有些虚弱,克服着呕吐的欲望,附和孙海,“声音听起来也像个女孩。”
陆黎并不觉得晕,还觉得转速挺慢。
他淡定地观察房间,看见地上杂乱堆放着很多纸。
把脑袋歪过来,陆黎正向去看,却得到和上个关卡中看化验单相同的结果。
纸面上写着密密麻麻的文字,但是看不懂。
陆黎取出上个关卡得到的眼镜,透过镜片看纸上的字:
一沓纸上是44分、59分、3分。这是试卷。
一沓本子上全是惊心动魄的红叉叉,最后还写了一句“晚上叫你家长给我打电话!”。这是作业本。
一张纸写满了歪歪扭扭的字,顶上是“检讨书”,底下有一行红字批注“以后不许再抢女同学的东西!”。这是检讨小作文。
陆黎又看向孙海刚才说的玩具。
每个玩具都有被撕扯的痕迹,有两个甚至拽出了口子,白色绒絮从玩具的肚子里凄凉地冒出。
而那些漂亮文具的壳子正面都贴了名字,每个名字都不相同。文具身体被摔出一道道裂缝。
这些都是说话者从同学那里暴力抢来的。
说话者不一定是个女孩。
眼前蓦地滑过一个东西。
陆黎伸出手刚好接住,在手中展开时觉得非常眼熟。
挂着椭圆形吊坠的项链。
好像和顾聿初脖子上一直带着的那个长得很像。
在甩动中,吊坠部分因为使用时间太久或经常被打开的缘故,松动了。
陆黎没有去窥探别人隐私的想法。
但是当他拿过来时,吊坠自己打开了。
里面是一张男人的照片。
男人五官深邃英俊,穿着深色西装,坐在办公桌前,看起来气质沉稳。
看向镜头的眼神柔和,似乎对拍摄者有很深厚的感情。
不知道这张照片是谁拍的。
“我的项链!”
顾聿初剧烈挣扎起来,他兑换了无数个道具去攻击说话者的手,想要往下跳去找项链。
“你竟然敢咬我!”说话者被他的举动激怒了,“滚出去!我现在可没心情伺候你!”
玩家们还来不及看清楚房间内更多的物品就被扔了出去。
房间门重重关上。
他们摔在一个木制楼梯上,骨碌碌一路从楼梯顶向下滚。
孙海捂着头,避开楼梯的棱角,质问顾聿初,“你怎么能攻击npc?刚才甩动的时间就是给我们收集相关信息的!”
顾聿初却完全忽略他,想尽办法想从滚动中停下来,他的嘴唇吓得惨白,“我要回去!我的东西丢了!”
一个苍老的声音在他们耳边响起,女npc在指责一个人:
“你不是不愿意出来的吗?总是没病装病待在房间里,一天天阴沉沉地板着个脸给谁看?”
“要是没病就赶紧打电话给你爸妈!他们在外面辛辛苦苦打工,不是为了把钱送去学校,让你休学躺在家里什么事儿都不干。整天就张着一张嘴等吃等喝的!我年纪都这么大了还要供你吃供你喝啊?!”
楼梯到了最后一层,滚动停止。
玩家们头晕目眩地站起来。
面前出现了三个人。
每个人手中都拿着一个打开门的笼子。
他们分别是:
一个头部包裹着的灰色茧状物的“人”,茧不平整,长出细小的枯枝,手腕上也从肉里长出枯枝,看起来非常怪异。这个“人”穿着裙子。
一个看起来活泼好动,张开嘴笑起来时缺了好几颗牙的胖男孩。
一个看起来和蔼可亲,满头白发的奶奶。
顾聿初却很失态,他转身想往楼梯上爬,急出了眼泪,“我不能弄丢它……”
他的手环发出警告,随即手腕与邪灵手环相贴的地方产生电流,空气中弥漫着肉被电烂的烧焦味。
陆黎才站稳,连忙上前拉住着急的顾聿初,“你的项链,我捡到了。”
手环二次震动,给玩家们警告当前进度:
【请玩家选择一个npc的笼子进入】
三个npc。
进谁拿着的笼子,才是安全的?

第123章 寻找幸福王冠27
顾聿初的脸有了一点血色,他怕自己听错,期待又不敢置信道,“它是在楼梯上的房间里被弄掉的,怎么可能正好被你……”
他喃喃,“你的运气有这么好吗?”
“有。”陆黎把项链给他,“真的捡到了。”
打开项链确定照片,顾聿初捧着失而复得的项链,浑身脱力地瘫坐在地上。
慢慢找回心跳,他才后知后觉意识到手腕的伤口。
先把项链戴好,顾聿初兑换最便宜的伤药治疗,认真道谢,“谢谢你,陆黎。”
“如果你考虑好了,脖子上的锁我免费帮你解开。”他承诺,“不论难度。”
陆黎避开他的视线,还没说话,肩膀就被人从后面结实地搂住。
骆嘉白的声音响起,“免费虽然好,但也不能强买强卖,你还是等我们陆哥通知吧……哎我靠!”
他摸着屁股跳了起来,“什么东西在扎我?”
“台阶上横着长出了钢刺,并且在向我们靠近!”孙海安抚住同样躁动不安的队友,又瞪了眼顾聿初,“笼子三选一,刚才情节里就有提示!一个是憎恨、讨厌噩梦持有者的女孩,一个是始终在抱怨的老人,把这两个恶意的选项排除。”
孙海径直走向胖男孩手里的笼子。
“所以选他。”
孙海站在笼子里,态度笃定,朝其他人招手,“你们刚才被甩得什么都看不清楚吧?我还看清了一点房间,选他一定对!”
夏乐看着穿裙子的“人”,从茧上长出枯枝的地方还在往外流白色脓水,似乎茧下包裹着一个恐怖、溃烂的怪物。
“肯定不能选这个笼子!”被这幅形象吓得一阵恶寒,夏乐连忙带着严璇走到孙海身边。
“他们进去了,目前没有发生异变。”米瑞拉被钢刺推着往前走,观察周围时不太确定道,“他们选的是对的吗?”
陆黎拽住她,“不对。”
“别过去。”
长出钢刺的台阶不停靠近,再不选择进入笼子,玩家很快就会被密密麻麻地捅个对穿。
陆黎换了个方向,走进了怪物“人”拿着的笼子。
他还没来及说出自己的分析以及为什么选这个,身后就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三个人跟着他走了进来。
当玩家们全部进入笼内。
“啪!”
笼门共同关上,向前的台阶也停止,每个npc都拎着笼子站起来,走上台阶,前往自己的房间。
怪物“人”走得最慢,每迈出一步,都从茧里传来沉重粘稠的呼吸声。
陆黎看着同样进了这个笼子的顾聿初,“你就不怕我选错吗?”
“选错没什么可怕的,在死灵游戏里,很难有一路都选对的玩家。只要有积分、道具和脑子,照样能通关。”项链似乎是顾聿初的情绪稳定器,他现在又恢复了沉着的样子。
“脖子上的锁不想解也没关系,我会在其他的地方帮你。”
顾聿初在心底盘算了下,给出了最大限度的让步,“你能从我这里拿走五万积分的道具。离开这个副本前我们加个好友,以后就算不再一个副本也能继续交易。”
得知这五万积分还是成本价时,骆嘉白震惊,“我再也不说你是奸商了,你这才是真正的亏本价和跳楼价。那个项链这么重要?”
顾聿初说:“非常重要。”
那也是他进入死灵游戏的原因。
三个npc分别走进房间。
当胖男孩关上门时,靠在笼子一角的严璇瞪大了眼睛,她又仰头看向男孩拎着笼子的那只胖手,脊背爬上刺骨的寒意,“孙海,你确定你真的选对了吗?”
夏乐也发现蹊跷之处,“为什么我们回到了最开始的房间?”
严璇崩溃,“地上……地上的是什么?好多白色邪灵手环!四肢分裂,都是被撕碎的玩家尸体!?”
怪物“人”走进房间就失力地松开手,笼子掉在地上,笼门打开。
这个房间里到处都弥漫着茧状物和蛛网一样的丝,包裹在房间的门把手、窗户、床、桌子甚至是每一个物品上。
“房顶上也全都是!”骆嘉白抬头看了眼,密集恐惧症都要犯了,“我们头顶上这个茧蛹摇摇晃晃的,是不是要掉下来了?”
他们刚走出笼子,就掉下一个茧蛹。
茧蛹缓缓裂开。
里面是空的。
却冒出一男一女争执的回声:
“人不争气,肚子也不争气!怀孕的时候吃了那么多酸的,脸也又黑又糙,b超照的也是男孩,为什么偏偏生出来一个女孩?一定是医院把小孩调包了!我不接受!我要去告这个医院!”
“告什么告?妈,你法盲别出去丢人现眼!这套观念什么时候能改一改?现在生男孩和生女孩是一样的。我和孩子妈这个月临时来了个大项目,做砸了就是重大事故,我们不能离开。你和爸先帮我们带孩子。”
“我只带孙子!以后回老家我都抬不起头。生不出男孩就是女人没用,你立刻和那个女人离婚,我早就说了,生出来是个儿子再领结婚证,你非不听!”
“妈,这种话以后不许在孩子面前说!”
回声像针尖一样,靠得越近听,越透着刺骨的冷漠。
又一个茧蛹掉下,裂出新的回声,是前一个茧蛹中女人的独角戏:
“吃啊!我辛辛苦苦做的饭,你吃两口就吐了是什么意思?说你几句就拉着个脸,不想吃就永远别吃。”
“等着你爸妈回来给你撑腰是吧?真是给你惯出毛病来,我告诉你,他们工作忙,没有十天半个月回不来,你这么倔就饿半个月!”
“你才几岁,能生什么病?没病装病!在老家根本没听说过这种病!我看你是住进城里,环境优渥了不知道人间疾苦,你一个女孩儿读再多的书也没用,大学考不上,就考个专科,赶紧去工作挣点钱!你弟弟马上就要出生了!家里供不起两个人。”
“还有头发!谁让你又偷偷留头发的?不是让你剪成男孩子一样的短发,这样好招你妈生个弟弟吗?”
第三个茧蛹裂开,里面的声音高兴又喜气:
“要生二胎了。这次肯定不会错!是个男孩!”
“一定是奶奶给你起的这个小名好,盼弟盼弟,以后把你的大名也改成这个!我终于有孙子了!”
伴随着婴儿响亮的啼哭声。
裂开的茧蛹中冲出粗壮的白丝,将怪物“人”脑袋上的茧添砖加瓦,然后在脑袋与身体的交接处,一圈圈地围住怪物“人”的脖子。
陆黎叹息一声,“不是怪物,是个女孩。”
白丝将她勒起,末端黏在房顶上,高高吊起。
女孩双腿平静的悬在半空。
脑袋上的茧伴随着呼吸轻微起伏。
她仿佛感觉不到痛苦,也像是等待这种濒死的痛苦已久。
四段粗壮宽阔的白丝吊起女孩的同时,又分别有一段白丝缠绕住玩家们的脖子,末端冲向房顶,以同样的速度,吊起玩家。
它要以这种方式,杀死玩家。

粗壮白丝是从地上碎开的茧蛹中抽出的。
当丝桎梏住女孩和玩家,茧蛹也一点点消失,最后变成灰白色的粉,撒在地上。
让本就灰暗的房间更加阴冷。
裹住脖子的丝往上抬的同时还在勒紧,陆黎四人不得不跟着丝上移的进度直起身来。
陆黎抓住面前的丝,兑换出一把刀来切。
刀刃被崩出缺口,丝却没有任何裂纹。
丝上方浮现出一行眼熟的红色字体:
【物品损耗程度:99.9%】
和上一关开笼锁的方式相同,方法还是破坏。
“这到底什么玩意儿做的!?我几百积分兑换的攻击道具才掉0.2%的损耗,问题是咳咳咳……”骆嘉白一低头就被丝勒住下巴,一口气差点喘不上来,他连忙抬起头,盯着那行红字。
“想要把损耗磨到0得用多少道具啊!还有时间,时间不够用啊!”
除了丝之外近乎凝滞的空间内突然传来清脆的啃咬声:
“咔嚓咔嚓”
陆黎侧头,看向声音的来源。
是一张单独存在的嘴。
嘴唇上下阖动,从嘴唇的中间冒出来两颗长长的洁白门牙。
他们左手边极近的是一张被丝覆盖的床,那张嘴就悬空在床上。
门牙快速运作,啃掉覆上的白丝薄膜,伸出血红色的舌头停顿着反应了两秒。
嘴一撇,把丝吐掉。
然后探进刚啃出来的洞,从床上叼出了好几根长长的草。
草没有被吐掉。
这张嘴开始兴致勃勃地吃草。
骆嘉白盯着两颗大板牙看了会儿,又摸摸自己头顶上的耳朵,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分析,“它好像兔子的嘴。”
他的嘴唇跟着打个颤,“但是只有一张嘴。”
这样从脸部独立出来的个体真的很恐怖啊!
“其他的五官都去哪里了,也在这个房间里吗?”
“它能咬断丝。”陆黎维持着仰头的姿势,往前走了两步。
他伸出手,从正在专心吃草的嘴边洞中,抓出了一把草,试探性地放在这张嘴前。
嚼完了已有的草,嘴伸出舌头舔了舔陆黎手里的草。
它往前拱了又拱。
最后被陆黎引导着来到裹住他们的丝上。
陆黎松开草。
这张嘴在丝面上边找草边乱啃一通。
“有用有用!”骆嘉白激动地指着陆黎丝上被啃出的几个洞,当即又被泼了一盆冷水,“不是,刚才那几个洞怎么这么快又复原了?”
陆黎顺着脖子上的丝看向被吊在房顶上的女孩。
女孩的脑袋已经被四道粗壮的丝完全挡住。
玩家身上的是这四道的分支。
陆黎思索片刻,“女孩身上的才是主体,想要彻底弄断丝,得想办法把这张嘴引到她身上去。”
“它吃草……”骆嘉白也扯着脖子上的丝,艰难走到床边,从洞中也掏出一大把草,用力往女孩身上扔。
他被掉下的草蒙了一头,“太轻了,根本扔不过去。”
这张嘴激动地扑到骆嘉白脸上到处啃草。
“哎别贴着我!”大张的嘴巴和门牙抵着骆嘉白的鼻子。
被近在咫尺的距离惊到耳朵上的毛都竖起,他疯狂拍脸上的草,“别舔!哥!我求你!去地上!”
米瑞拉也拿出一把草,沉吟着用双手将草捏成团,草质有些硬,一松开就散了。
她更加用力地捏,仍然无用。肩膀上突然一沉,忙完工作的芬尼偷偷摸鱼进入了【游戏白天】。
米瑞拉指着正和骆嘉白亲密相贴的嘴,“先带着这些草去那张嘴前晃一下,然后飞到屋顶的女孩身边。”
芬尼叼起一大把草,刚拍动翅膀飞到骆嘉白身边,屋顶上又掉下一个茧蛹。
裂开的茧蛹中又冲出一道白丝,缠住芬尼,在察觉到芬尼并不是玩家,而是与米瑞拉相关联的物体。
这道丝又愤怒地冲向米瑞拉,将她悬空的进度加速,变为其他玩家的两倍。
米瑞拉猛地被拉扯脖子,她快走几步,站在床上提高自己的高度。
“不要乱动。”陆黎制止了还想攻击丝的芬尼,“房间里比床更高的只剩下桌子。你不是玩家,越刺激丝,它的速度越快。”
顾聿初走到陆黎身边,往他的手心里塞了个东西,“往上扔,我运气不好,肯定扔不准。你来扔。”
陆黎展开手掌。
一个编织出来的草球。
顾聿初的动作快到离谱,短短几分钟就用三四根草编出了一个球。
不知道他在球中间还塞了什么,草球很有分量,足够扔到屋顶。
陆黎将草球在嘴前晃了晃,吸引了它的注意力之后,往上扔。
草球刚好落在女孩身上的其中一根丝上。
嘴有几个起跳的动作。
从床上跃到桌上,再从桌上跃到女孩的丝上。
它追着草球,啃断了一根。
米瑞拉和芬尼身上的丝同时断裂。
他们找到了正确方法。
顾聿初埋头做手工,陆黎负责把控方位,剩下的丝接连断开。
当全部的丝都被咬断。
女孩从屋顶重重砸下来,她从茧中呼出一口气,伸手捏住那张始终停不下来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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