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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Alpha反派提分手后被强制标记了(行水意)


“邢意昭那双眼睛还不错,可以做个标本……”
邢奚厌目光定定地盯着高玚走远的背影,轻抬到半空的手一动不动,凝固在半空。
“服了。”
下一秒,快走到门口的青年掉头转身,大步回到床边,几近粗鲁地牵住alpha悬在半空的手。
“走走走,洗手间是吧,让你上个够!”
高玚深吸口气,挥掉脑子里的怨念,将邢奚厌的手挂在自个肩上。把人从床上搀起来的时候,却下意识控制了力道没有擦到对方伤口,细心搀扶的举动跟嘴上喋喋不休的凶狠截然相反。

高玚扒开挂在肩上的手。
正想甩手离开这仅有十几平米的小地方,一截手臂环到他腹前,制住了他的行动。
皮下骨节跟青紫筋管隐约可见、苍白胜雪的手,曲着指节,紧压着高玚单薄的衣料摩挲。
箍得不是一般的紧。
火舌般燎人的热气从alpha掌纹清晰的手心,不知觉间穿透高玚身上的夏日限定款低领白衫,渗入手感比孕前更要温软的平坦小腹。
近乎瓦解体脂内脏的重重掩护,袭进那稍有风吹草动就经不起教唆的小可怜。
带着苦味的松香以不容易被觉察的浅淡浓度,开始从alpha颈后缓慢释开,蒸腾环绕,跟室内逐渐升温的热欲勾缠共舞。
温水煮青蛙般,在不会轻易激起青年心生警惕的安全范围内,极富耐心地加深着浓度。
直至将周围的空气蚕食,排挤。
“玚玚肚子好软。”
alpha呼吸微重,眼型狭长似柳的浅色凤眼里幽沉一片。
修长的指掌纤长白净,始终贴着高玚肚子有意无意地徘徊,似是在留恋又像是在欣赏。被抚摸过的地方流过一阵不大明显,却时刻挑逗着触觉神经的奇异电流。
“都说了别……动不动对我乱来……”
高玚腰椎一麻,差点没一头栽向身前的马桶。
在邢奚厌手里吃了这么多次明亏暗亏,他要再看不出对方的举动是故意的还是有意,那他真该挂个脑科了。
只是这副被训化得不成样子的身体,下限低的未免太过离谱。
邢奚厌不过是浅浅摸了下他肚皮,他竟有种连脑子都被摸软摸滑的错觉。
真特么糟心。
“再摸摸。”
alpha不肯松手,指尖控制着力度,轻轻滑过横在雪肤间还未完全褪去痕迹的一道手术疤,浅色眸底闪过点点碎光。
“让开,我要出去!”
高玚垮下脸,烦躁地给了身后热哄哄的alpha一个肘击。
alpha却跟个牛皮糖似的,被顶开了点距离后,反倒黏得更紧,让他更加无法自如地伸展手脚。
尖削干净且没什么胡茬的下巴,趁势搁在高玚肩颈处,很是依赖的磨蹭了下。
“玚玚……我伤口疼。”
邢奚厌声音含着鼻音,听起来像是夹着哭腔的控诉,委屈中透着几分难以言明的无助。
而那从一开始就卡在高玚腰部的手臂,却跟他那低沉可怜的低叹背道而驰。
半点不见放松。
“讹我呢?!我刚才压根没划到你伤口!”
高玚才不信他的鬼话。
他无比确信刚才自己捣的是邢奚厌锁骨那块地方,绝不可能蹭到对方胸口下的伤。
“它正在出血。”
alpha理直气壮,握着高玚的手腕抚上伤口裂开泛疼的右胸下方。
甚至为了让他彻底相信,不要命似的开始加大力气。
“……”
挤开固定带的几根手指,忽的被一股温暖粘稠的液体浸湿,高玚脸一僵,这下不用邢奚厌多说他也明白了。
——这家伙的伤口绝对是又裂开了。
“干……别再往下……摁了……你变态就变态,别拖着我……”
高玚想甩开手,却被重新摁回原处。
与众不同的濡湿触感,从抠进血肉里的食指中指无名指,畅通无阻地植入大脑,聚成一幕幕血腥诡异的景象。
高玚脑子有点眩晕,生理上更对这种蹂躏伤口的变态行径接受不能。
“身体为证,信我了吗?”
邢奚厌抓着高玚发软的手,继续往伤口上按。
痛意从指尖下陷的地方,宛若利刃,搅进他的新伤未愈的身体,几近将他的内脏搅成碎片。
他却甘之如饴。
似乎只有被心心念念之人亲自剥开这种令人浑身战栗又真真切切的痛,才能让他生出真实活着的实感。
“信了信了信了……赶紧放开我……”
高玚刚才的质疑跟着那占据脑海的黏糊被冲淡,早没了心力再跟邢奚厌计较谁对谁错。
现在听他往自己身上甩锅,已经懒得再去揣测对方背后的动机,心里只想赶快从这又窄又热的卫生间里出去,远离身后的疯子。
听着青年隐隐有些着急的示弱,邢奚厌心情大好,心里那点酸意跟着消散不少,总算不再拉着高玚玩弄伤口。
却没有完全放开。
“让我出去,你自己留在这爱怎么玩怎么玩!”
高玚擦掉手指上的异样,抓下还赖在他腰上的手。
只要跟邢奚厌待在一个空间,准没好事。
邢奚厌唇边悬起一抹苍白浅笑:“没好的伤口是因为你裂开,你要为我负责啊,玚玚。”
青年看不到的盲区里,溢着点点汗珠的漂亮面容,倏而盈过一丝稍纵即逝的疯执。
“你要我怎么负责?!”
高玚一惊,心里生出几分不妙预感。
邢奚厌这是给他下套呢?!
“帮我解一下裤子。”
alpha说着,身躯愈发欺近。
两人的距离本就离得极近,稍微一点轻微的异样,都会在这没多少间隙的相处空间里,被放大到极致。
轻薄的两层衣裤,根本无法阻止外力的侵扰。
很快,黑色裤子上接连划出一道道清凉的褶。
“你他妈怎么不直接让我(一些书耽不给说的违规词汇)?!”
高玚两颊飞红,嘴闸子比脑子更快一步吐了句没经过思考的气话。
让他伺候他就算了,还想让他帮他解裤子?!
“你希望的话,我求之不得。”高玚话落的瞬间,alpha呼吸有些不稳,浅色眸底飞速铺满红丝,“现在就能满足你的期待。”
跟那清冷漂亮的脸反差甚远,热意耀武扬威,几近挤破纯棉质感且没什么弹性的病号服。
像是在回应高玚的气话。
“想都别想!!”
高玚不由得暗自后悔嘴快忘了把门,侧开着肩膀躲。
狭窄得有些过分的卫生间,早被邢奚厌挺拔高大的身躯堵住大半退路。
他想直接把人推开,又担心被那家伙借题发挥,讹他讹得更狠。
往前又只能踩上马桶,根本没给他预留多少足以躲开威胁的空间。
“不想做,那就帮我解开裤子。”
邢奚厌拇指滑动,扣住白衫下若隐若现的雪肉。
力道不重,跟周围无处不在的信息素,却配合得天衣无缝。
掌下猎物,根本无处可逃。
“你只是肋骨骨折,手又没断,我帮个屁帮!”
高玚一时疏忽大意,受了袭击,脚步不由往前趔趄了几下。
短短几秒,脸上浇过一层狂风过境般的灼人烈焰。
“我伤口裂开了玚玚,伤得很重,身体没力气。”
邢奚厌余光扫过半身镜里还在跟自己较劲的俊逸面颊,心脏急促狂跳。
比起几个月前经过多次开垦仍青涩有余的样子,青年术后初愈的样子更加柔软细嫩。
连同一个隐忍的蹙眉,都添了几分果实成熟时特有的熟软。
“骗鬼呢,没力气还一个劲地拽着我。”
拽得这么牢……
高玚冷嗤。
“不帮,就跟我一直待在这里,从现在待到今晚,待到明天,直到衣服跟裤子鞋子,全身上下弄满我的气味。”
alpha用下巴蹭了蹭高玚颈侧,声音含着几分心念难抑的沙哑。
“你个疯子别这样!不能够!!”
高玚打了个激灵,所有注意力无意识地跟着那湿湿凉凉的轨迹移动。
对邢奚厌的耍无赖行为,既气又恼,偏偏拿对方没办法。
“做不到的,玚玚。”
邢奚厌松开唇边颈肉,激了一句。
秀挺的鼻尖难耐地蹭着高玚颈后腺体,上了瘾般,不知餮足地深嗅着鼻间无意间外泄的淡香。
“做不到也给我做得到!!别这样!别这样大哥!一定要控制住!我这就给你腾地方!”
高玚急坏了,宕机的大脑一时组织不来更好的劝说方式,只得不断加大嗓门颠三倒四的劝。
只可惜他那没什么技术含量的劝阻,实在撼动不了alpha早有预谋的决意。
“你该知道我刚做完手术,伤口还裂开了。”
他将高玚牢牢拥住,使两人的距离靠得更近,更密不可分。
不忘在末尾补上一句足以让对方所有反抗念头都吓飞的话:“这种时候身体机制通常比较脆弱,没什么自控能力,可能现在就……也可能下一秒就……”
听他这么一说,高玚此前对邢奚厌的种种恨念防备什么都顾不上了,急急松口:“答应你!不就是解下裤子!我特么帮你!现在就帮你!”
只要别再折腾他……
高玚本以为今天顺着邢奚厌,答应对方的无理要求,这事就算过去了。
哪想之后半个月里,邢奚厌像是吃准了他不会对一个病患下死手,每天都以受伤为由,给他挖各种各样的坑。
不仅让他伺候他换衣服,还故意拖时间把他扣在医院,从一开始的两三个小时,逐渐延长到一整天。
高玚忍无可忍,坚持了十多天的医院打卡行动后,直接选择了躺平。
不再管光脑上满满一页的联讯邀请,而是把心思投入到学习怎么当好高家继承人上。

“先生,您来了。”
病房外,周逢鸣见到一身穿着风光惹眼、酒气萦绕的青年,先是小小愣了下,想起另一件要事,沧桑的脸上蓄满担忧。
“周叔,邢奚厌是不是对邢意昭做了什么?!”
高玚声音轻颤,抓着锦盒的手,指骨发白,差点没把盒子捏碎。
盒子是邢奚厌托人送的,不过成年人手掌大小,盒面是清一色的朱砂红,暗金云纹勾勾缠缠装点着盒子的每一面,庄重,大方。
里面装的东西却不是什么贵重饰物,更不是什么难得一见的稀世珍宝。
而是一截手指。
——一截指骨匀称纤长、沾着干涸血迹的小指。
“先生,您猜得不错,的确是少爷做的。”
周逢鸣看了眼青年手上的锦盒,没有否认。
“邢奚厌这个疯子疯子疯子!!!”
听了周逢鸣没有半分作假的坦认,高玚将手里的锦盒捏的更紧,忍不住脱口骂道。
接到盒子那会,他正跟几个朋友叙旧,谈到一半,便有一名脸生的侍从将这盒子交到他手上。
他借着上洗手间的功夫,一个人进了洗手间。
那截手指映入眼帘的那刻,他刚开始还以为自己被卷进了刑杀恐吓事件现场。
差点没将整个盒子连带着冲进厕所。
花了半天功夫,才确定“第一嫌疑人”。
“少爷他这几天等不到先生,情绪过激,便对命人切掉了邢二少爷的尾指……老仆没来得及劝阻。”
思及这些天自家少爷的异常举动,周逢鸣眼底忧虑更深。
“他大爷的,不过两天没过来,又这样!”
听周逢鸣这么一说,高玚隐隐明白了邢奚厌为什么突然发疯。
这几天他忙着当高琼瑜的好儿子,跟对方学着接手家里的产业,几乎没能腾出时间往医院跑。
抱着某种逃避心理,这些天他对光脑上的消息提示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潜意识里打定注意先拖个三五天,再重新面对那家伙。
谁知道邢奚厌这么狠。
居然真对邢意昭下手,甚至用断指来警告他。
就不该对那家伙抱有其他天真的指望……
“少爷他不是真的想要吓到先生,还望先生体谅。”
周逢鸣有意为邢奚厌求情。
“周叔,你不用为他开脱,他那疯劲我还不清楚?!”
高玚疲惫地摆摆手,将锦盒递给静立在周叔身旁的一名保镖。
他现在真没什么精力跟邢奚厌讨说法。
他知道,哪怕他拿着那根断指去质问那混蛋,他也不可能会从对方口中听到任何的忏悔,让步。
不管他是竭力抵抗还是躺平摆烂,邢奚厌总有办法让他束手无策。
让他输得彻底。
见到他要离开,似乎没有进病房探望自家少爷的打算,周逢鸣在他身后开口:“少爷身上的伤这两天再次复发,先生可要进去看看?”
周逢鸣虽是在询问,语气中却带着几分显而易见的恳求。
高玚顿下身形:“不是才刚缝好,又裂了?”
服了,真能折腾。
这半个月以来,他已经第三次邢奚厌伤口裂开的消息了。
是在拿命逗他玩呢?!
关键是邢奚厌死了就死了,但以那家伙的性子,十有八九会拉着邢意昭陪葬。
他可赌不起。
“少爷这几天身体负担过重,还受了其他伤……先生还是看看少爷吧。”
周逢鸣解释完邢奚厌的身体状况,不再掩藏心中怅然,直接朝着高玚拜托道。
高玚转过身,看着满眼忧虑的老人,满肚子牢骚梗在喉咙里,什么也说不出口。
不论是腿脚行动不便那段时间,还是被囚禁那几个月,周逢鸣对他还算照顾有加。
他可以不给邢奚厌面子,却不好拂了周逢鸣的人情。
他看向紧闭的房门,缓缓搭上门把手:“算了,我去看看他。”
门一开,病房内血液的腥甜味混着浓厚呛人的药物跟酒精味,争相涌进他鼻腔。
高玚打量了眼病床上两天没见的alpha,眼底划过惊讶。
没由来的烦闷随着视线落向邢奚厌腕部那几层新打上的绷带一刹那,自心底某个地方喷涌成河,沉沉地挤着他心口:“自残上瘾了?”
邢奚厌不答,黏稠噬人的目光在青年米色的晚礼服上寸寸打量。
衣服是贴身款,既完美贴合男人的修长身段,又能淋漓尽致地勾勒出这具身体的所有优势。
尤其是那轻轻一揽便能拢入怀中的细窄腰肢,笔直有力的双腿,在剪裁得当、工艺精细的衣物包裹下,熠熠耀眼,勾人心魂。
为他独有。
高玚被他盯得浑身汗毛倒立,十分不自在。
全靠扯松了点脖子上的晚礼服领结,才稍微透了口气。
“前天跟昨天,为什么不来?”
alpha目光如炬,带着浓浓的侵略意味,牢牢粘附着男人脖颈间扯动的领结。
失频躁动的心跳,近乎冲破胸腔周围的缝合线。
高玚自知这两天的事有些不占理,随口敷衍:“这不是最近事多,抽不开身。”
他顶住那聚光灯般聚焦在身上的焦灼目光,自己给自己找了把座椅。
走动间,衣服上嵌着颗粒状的宝石在灯光下折射出晶晶点点的斑斓绚目的光斑,将青年比omega高挑清俊又比alpha清瘦明朗的身姿,衬得愈发丰神俊逸,吸人眼球。
从alpha的角度看去,贴着腰椎从两边叉开的轻盈燕尾,一摆一荡,腰侧下的圆挺曲线,一张一弛,呼之欲出。
仅仅一个敞着膝盖的无心坐姿,就足以在alpha心底深处播撒欲念,构成无数个新的犯罪动机。
“你答应过我,要在我身边待足两个月。”alpha喉结干紧,身下硬肿因着衣物的约束,越发难耐紧绷,“我不要求你24小时陪同,但也明确说过,每天至少要见一面。”
高玚对alpha暗搓搓的下套浑然无觉,咽下嘴里的苹果块,嘟囔了句:“不都说了,最近事多……”
说完,心虚地撇了眼半躺在床上的alpha。
脑袋微垂,柔顺的浅棕额发在他眉宇间投下一片影影绰绰的暗影 ,几乎遮过那双眼型完美的眼睛,也遮过了那双眸子里的深晦情绪。
纵然一时猜不出邢奚厌脑子里在想什么东西,高玚还是从那张没什么表情变化的脸上,勉强看出了邢奚厌对他的回答并不满意。
他习惯性地舔掉溅到唇瓣外围的苹果汁汁,干巴巴地开始扯开话题:“邢意昭被你关哪了?”
“一个不会让你找到的地方。”
邢奚厌抬眼,将青年无意间探出唇角的湿软红舌烙进眼底。
那里的滋味,他再清楚不过。
好不容易镇下的恶念,悄然聚势发作,四散湍涌,流遍身体各处。
上次他只让玚玚用手帮他弄出来。
已经很久没试过用上面的嘴。
当然,如果今天能用下面的嘴……
高玚暗骂了句,硬着头皮对上那迫人的目光:“你砍了他的手指,就没想过事情败露会被十二亲王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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