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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Alpha反派提分手后被强制标记了(行水意)


十几名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医护员纷纷锢住他的四肢,将意识昏沉的他架到担架上。
最后把他送进了医疗舱。
冰冰凉凉的金属触感接二连三地从身体各个部位透入意识深处,将他从昏睡状态拉回现实。
高玚猛地睁开眼,从实验台上坐起身。
视线从周身裹得严严实实的医护员扫至他们手上各异的医疗器械,警惕顿从心起。
“你们要对我做什么?!”
几名医护员似是没有料到他会提前醒来,听见他的问话,几人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不同程度的惊异。
其中一名医护员倒是迅速反应过来,模棱两可地回道:“先生放心,只是一个小手术。”
至于什么手术,高玚反复追问了几次,那名医护员怎么也不肯如实回答。
还以什么雇主交代的事,他们只管执行这些莫名其秒的理由搪塞他。
合着他就是个被随意安排、连别人要对自己做什么都没权利知晓的小玩意?!
想到甜文里最有可能出现的情节,高玚不禁冷嗤,决定换种方式套那医生的话:
“你说的小手术,是个割我腰子还是移骨髓?!”
真要这么做,他可不会坐以待毙。
医护员身形微顿,轻咳出声:“先生幽默了,您所说的项目不属于我方业务范畴。”
他们基地虽然从事医学研究方面的事,实际上对外开展业务十分有限。
主打一个在精不在广。
高玚心中警惕不减,视线穿过质感透明的防护眼罩,直视着眼前的医护员:“那就是我身体出了什么毛病?”
“先生的身体各项指标都十分健康,没有任何异状。”
医护员答得认真,提及高玚的身体健康状况时,目光隐含赞许。
不想手术台上的alpha忽然摘掉腕部的阻感器,竟是要离开手术台。
其他医护员见状,赶忙上前阻拦。
高玚黑着脸,一掌挥开挡在身前的一名医护员:“既然不是,你们对我做什么手术?!”
真当他不知道什么是“手术”?!
这些人是邢奚厌找来的,不用脑子想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事。
“先生,请您不要激动!”
医护员好声好气,堵截的举动却不带半分商量。
“邢奚厌跟你们的交易,你们找他去!跟我有半毛钱关系!”
高玚眉峰紧皱,灵活躲过这些医护员朝他抓来的手。
整个手术室,连同室内摆放的医疗器材,都让他从生理到心理感到莫名的不适。
这破地方他是一分钟都不想待。
“先生,请您配合我们!”
为首的医护员不依不饶,继续上前纠缠。
“滚!!”
高玚烦不胜烦。
“实验对象情绪不稳定……”
“用其他办法。”
“稳住他!”
先前跟高玚周旋的医护员,眼神一凛,打了个手势。
其他人迅速会意,接连拿出绳索一类的工具,开始往高玚身上招呼。
高玚却不打算配合他们,在那绳索落到身上的一瞬间,先他们一步攥住绳索另一头,调起浑身力气,连扯带拽的将那几人绊到地上。
他快步越过那几人,将那几个医护员的劝阻丢到脑后,头也不回地走向门口。
呼的一声,金属门从中间向两侧飞速展开。
一身深灰色及膝大衣,棕发棕瞳,五官清冷矜傲的SSS级alpha跟着出现在门外。
不偏不倚,恰恰堵在高玚面前。
比他高出半个头的身影,几乎遮过他的视线。
猝不及防见到罪魁祸首,高玚先是呆了一瞬,连日以来饱受邢奚厌压制的记忆倏而活跃起来,让他下意识地寒毛悚立,想离对方多远有多远。
但很快,被欺骗、被摆布带来的愤怒不甘,便如虫灾过境般将那点源自本能的怯意,扫荡的一干二净。
他由着怒意的唆使,不由分说地攥住对方衣领,高声质问:“为什么这么做?!”
邢奚厌垂下眼,视线停留在满眼愤然的alpha身上,逐字逐句道:“我要你成为我的omega。”
没有什么,能比alpha对omega的永久标记、镌入灵魂的契约。
更坚固。
更至死不渝。
高玚抓着衣领的力道收得更紧,语气愤懑,夹着几分讽意:“我看你脑子真是病得不轻!就是被你睡十次百次,我也不可能成为你的omega!”
脖子上的压力勒得有些呼吸不畅,邢奚厌仍旧面不改色,伸手缓缓覆住alpha的手背:“很快就不是了。”
隐隐听出对方话里的潜台词,高玚心脏骤然一缩,话从紧咬的齿缝间一个字一个字地溢出:“你要对我进行身体改造?!”
不过短短几个月,邢奚厌就已经变态到令人发指。
真不愧是反派中的反派。
可气他没有及时听进系统的忠告,趁早跑路。
少年目光幽沉,没有否认:“不错,我会把你变成omega,标记你。”
完全拥有你。
“砰——”
一记拳风重重砸向少年侧脸,将他的脑袋打偏。
精雕细琢、冰雪质感的冷白肤面上,肉眼可见地泛起一片突兀的红肿。
出手的alpha,唇角下压,眼白红丝蔓延,揍过人的手,无意识地轻抖。
心底狂怒不知觉间泄出一二。
“你以为这样就能统治我?!”
作为一个基础生理课从未缺过席的alpha,他又怎么会不清楚“标记”对一个omega意味着什么。
一旦标记成功,omega终其一生,都会受另一方的制约,抗衡,甚至是奴役。
以他对邢奚厌这疯子的了解,他这么做的目的,无非是为了更好地奴役他。
SS级alpha烙进骨子里的自尊,又岂能允许他率先臣服?!
少年若无其事地扭过脖子,重新摆正视线:“你会再也无法拒绝我。”
只要他标记了他,他将不再只是名义上的丈夫。
而是他身心的——所有者。
高玚脸色一青,后槽牙几近咬碎:“你做梦!”
他绝不可能当omega。
更不会当邢奚厌的omega。
“如果梦里也能让你听话,再好不过。”
邢奚厌面色不改地接下alpha满腔怒火,语气是一贯的强势。
高玚气结,正打算夺门而出,半途却被对方来了个锁喉。
他用力挣扎半晌无果,气急不已:“让我走!!”
少年无动于衷,贴着他耳边落下一句:“时间到了,亲爱的。”
Alpha闻言,顿觉不妙。
可惜对方却不给他更多的反应机会。
在他吃愣的同时,竟牢牢箍着他的脖颈,往他后颈扎了一针。
一丝微凉随着那活塞轴的持续下压,缓缓渗入他的身体。
铺天盖地的眩晕紧随而至,使他再也无法做出丝毫抵抗。
邢奚厌这混蛋,居然给他注射麻醉剂……
“上校,手术可要接着进行?”
一旁目睹二人纠纷的医护员,从几人当中走出,言辞谨慎地提醒道。
经过刚才的围观,他是发现了,那位alpha似是被上校逼的,对转化为omega一事抵触情绪尤其明显。
当然了,他们只负责执行和执进。
至于其他,全当看不见了。
“一切照旧。”
少年在男人额头上印下一吻,拦腰抱起,亲自送回手术台。
指尖抚过对方发白的唇:“务必杜绝一切不稳定因素。”
“谨遵您的指示。”
再次醒来,高玚已经被关回之前的卧室,脖子上更多出几圈厚厚的绷带。
跟着意识一同苏醒的,还有浑身上下被抽空了力气似的,前所未有的虚软无力,连基本抬手都显得异常艰辛。
更可怕的是,这种状况一直持续了很多天。
以至于他隐隐生出已经被关了很多个日夜、很多个月的错觉。
心里那点不堪一击的好感,在对方的一意孤行下逐渐淡却,随着时间的流失逐渐分解剥离。
“把我弄成这幅鬼样,你满意了?!”
Alpha湛蓝如水的蓝色瞳眸里,盛着显而易见的怨怒。
“一切都是为了我们的未来。”
少年声音没有丝毫波澜,对alpha例行的发怒已经见怪不怪。
“劝你尽早死心,我们不可能有你想要的未来……”
盛怒的alpha唇角紧抿,艰难地撇开脸,拒绝接受投喂。
他已经不记得自己被囚了多久,只知道时间在他身上仿佛早已停止流动,每天每时每刻,漫长无比。
眼前所有,都像是专门为他设立的酷刑,不管是锁链还是缰绳,还是对方在他身上留下的印迹,都让他吃尽了苦头。
“不管学长想去哪,都休想离开我。”
邢奚厌眸光微暗,手上依旧维持着为alpha夹菜的举动。
似是在第一次投喂中找到了某种乐趣,自那之后,高玚吃的喝的穿的,他没有再唤来其他仆人,全都是亲力亲为。
尽管时常被alpha打翻,弄了一身的油污,依旧乐此不疲,日复一日。
听到他的回答,alpha顿时理智崩盘。

高玚气急了眼,一掌拍掉递到眼前的菜。
啪嗒一阵脆响,少年手上的筷子,应声而落,滚出大老远的距离。
邢奚厌眼珠微动,朝那滚到桌子后后方的银筷投去一眼,表情未变。
接着他当着高玚的面,慢条斯理地将沾了油污的毛衣脱下:“不想吃,就做别的。”
下一秒,一大片不透丝毫血色的冷白随着黑色衣料的缓缓滑落,清晰直观地映入高玚眼帘。
二次分化后的躯体,早已剔除了营养不均造成的单薄瘦削,两肩匀实宽挺,拐角对称,白到极致的肌肉顺着呼吸轻缓起伏。
呈现在视角之内的每一处肌理,每一道流畅的曲线,活像是经过无数道精湛匠艺,精心雕琢锻造,比例完美无暇的石膏雕塑。
视觉受到强烈冲击,高玚双目瞪直,思考不禁停滞了一瞬,视线本能地受那分外养眼的身形牵引。
少年一言不发地将脱下来的毛衣扔到地上,身躯欺近,狭长凤目倏而凝起几分意味不明的幽深。
接着那修长有力的双臂,缓缓抬起,接着稳稳落到高玚腰上。
高玚错楞,几秒前脑海中自然浮起的旖旎好景,在那微微泛凉的指节挑开身上里衣,更携着丝丝冷气贴上他腰腹的刹那,转眼烟消云散。
“焯你妈,给我滚……滚开……”
他牙关紧咬,用力抓下那双不安分的手,没曾想他的一番推拒,反倒让那家伙有了更多可趁之机。
胸肋忽然间被那双含着磁石般的手紧紧粘附,酥酥麻麻的凉意,从对方手心径自渗入胸腔肺腑,碾磨,推揉,逼得他连连倒吸了几口凉气,怎么也掰不下来。
还未来得及连成完整词句的怒骂,也跟着被那双手攥回了喉咙里,被死死压堵在胸腹底下。
“上面不想吃,那就用下面吃。”
正经历着转化一周期的alpha,忽然间被少年推倒在床上。
身上衣料,顷刻不见踪影,被怒意蒸红的躯体,一览无遗地倒映在那双浅色眼眸之下。
他反握住腕上锁链,借着墙力支撑,如同在悬崖峭壁上攀岩般,一寸寸地圈着锁链,往后侧。
没等他成功挣扎逃脱,双腿突然被牢牢拖住,随即高高提起,架到高处,架到那几秒前他还难掩嫉羡的宽挺双肩上。
源源不断的热量,蹭地从被压挤变形的小腿肚那块肌肤渡入,调弄着皮下青筋血管。
接着踢了几下腿,试图蹭掉那处麻热的不适感。
没一会儿又被重新拖回,控着小腿的力道忽的用力,像是要将他捏断般,将他捏得额角直冒冷汗。
深知自己一旦发出其他不对劲的声音,对方只会越来劲。
他忙咬住口腔内的腮肉,将喉咙里堆累的呻吟及时咽回肚子里,逼着自己绝不在对方面前先一步示弱。
无奈他的无声反抗,最后还是没能让自己免遭惩戒,更没能从邢奚厌眼皮底下逃脱。
一时间,从墙面延伸至他腕部的锁链,在那频频失序,越急越燥,狂轰滥砸的湍流拍击下,带出哗啦啦地乱响。
上午刚铺好的床单,在那不讲道理的推挤抓扯下,不知觉间乱做一团,浸着大滩小滩、气息冗杂、分不清从谁身上淌下的汗液,皱巴巴的堆在男人身后脑后。
咚的一声,顶着一头乌木般黑浓自然卷的脑袋,撞上木制床头,带出一声响亮的撞击声。
高玚顿时眼冒金星,本就被邢奚厌弄得昏沉混沌的意识,越发晕眩,浑浑噩噩。
一时竟不知自己人在是梦里遭殃,还是在现实里饱受摧残。
不等他反咬住那潜入腔内攻城掠地的唇舌,做出更多反抗。
下一瞬,脑袋再次撞上床头,接二连三地传出节奏飞快的响声。
几个月后。
高玚从长达数月的半瘫状态中解脱不久,就进入了转化二周期。
跟一周期似病非病的症状不同,这次他能明显感受到身体的某些部位发生了不可逆转的改变。
尤其是腺体那块地方。
说不清从什么时候开始,邢奚厌那家伙稍一释放信息素,就会莫名地发热发痒。
这种状况在他身体遭到改造之前,出现的概率几乎为零。
因着潜在的等级压制,在这之前他嗅到邢奚厌信息素,绝大多数情况下,只会被激起跟对方水火不容般的抵触跟恐慌,绝不可能因着那信息素的挑逗,而出现其他反应。
而这种陌生的热痒,不像是alpha之间的等级压制,倒像是omega受alpha牵制时,独有的本能反应。
越来越多不容忽略的异样,让他越来越没办法像一个月前,甚至是两个月前那样骗自己:
他绝不会受那改造影响。
他还是个血气方刚、资质过人的SS级alpha。
他什么也没变。
邢奚厌不过是在吓唬他……
心底最后一丝侥幸,终是在对方轻蹭着他后颈说出那句“学长的信息素,气味消失了”的瞬间,土崩瓦解。
之后没多久,他就生了一场病。
病得突然,病得惨烈。
一连七天反复高烧,脑袋嗡鸣不断,似是被利刃反复绞割,浑身上下更像是被大型器械碾了又碾似的,疼得厉害。
意识朦胧间,丝丝沉抑低的声音隐约从他耳边响起。
更携着无限希望,将他从意识昏聩边缘拖回。
对自由的本能渴望,驱使着他在脑子里迅速勾画出千载难逢的逃跑计划。
于是,他拖着如同被锈迹蚀怀的废铁般的身躯,颤颤巍巍地拽住对方的衣角。
他艰难地撩开厚重眼皮,目光对上床边挺拔的身影,嘴唇抖了抖,“你刚说的,还算不算数…”
刚才他可是听到了,对方说的是他醒过来,就能满足他一个条件。
无论如何,他都不能放过这么好的交涉机会。
哪怕邢奚厌只是在忽悠他,他也要试试!
“自然算。”
察觉他的醒来,邢奚厌心神微恸,没有否认自己开出的条件。
接着,他难耐地执起高玚的手,贴放在唇边,如重获至宝般,在那关节泛白、散着热意的手背,烙下几个湿润而绵密的深啄。
从小到大,在他那匮乏的情感体系里,他只懂得如何将艾威格家族生存法则贯彻到自己的人生,极少会对自己之外的其他人生出不一样的感觉。
更从对父亲为情所伤,为爱殉情的情感感到不解,甚至避之不及。
alpha生病那几天,抱着对方忽冷忽热的身体却得不到半点回应的日夜里,他想了很多,更生出了以前从未有过的怅然若失。
当初若不是对方一时兴起的主动靠,他也不会心生执念。
既然已经进了他的心,勾起了他的欲,就不该擅自逃离,全身而退……
高玚蹙起眉心,撇开脸,不去感受手背上的沉重触感,吃力地说出:“我要回家……”
他受够这种跟死囚犯有得一拼的监禁生涯了!他要离开这鬼地方!
听着他的条件,邢奚厌遮过眼底暗色,轻咬了几下他的指尖,不肯让步:“你知道,这不可能。除了这一点,其他的,尽管提。”
高玚眼瞳一颤,缩回手,声音带着大病初愈的滞涩干哑:“你说的,只要我醒过来可以答应我一个条件……”
“的确。”邢奚厌擦去他脸上湿汗,“只是离开我除外………”
他费尽心思,才拔除他的羽翼,扫清他身边那些阻碍,将他彻底藏起来 。
又怎么可能亲手将他拱手让出去?!
闻言,高玚心头一梗,胸腔急剧起伏。
尽管心里也没怎么指望对方真能放他走,只是这会儿听着,还是被气得不行。
邢奚厌这混蛋竟敢耍他?!
但他仍旧不甘就此放弃。
短暂地气闷了几个小时后,他听着窗外呼号不止的寒风,缓缓压下心底愠怒,哑着声音:“我要一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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