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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Alpha反派提分手后被强制标记了(行水意)


校长急得离开座位,小跑着赶到高玚身旁,一把鼻涕一把泪:
“不行欸,不行欸,高同学你不能这么做,至于这人选更非你莫属,你若不去,我们学校可就没其他拿得出手的苗子了。你要是转学了,我到时候还怎么跟你爸交代,这不是让我这个老人家对不起自己的老同学嘛。”
这移动的小金库一走,老金库可不就跑了?!
他们学校的经济支柱还上哪找去?!
其他军校那几个老家伙最近正嚷着缺人,绝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让他们把人抢走了。
高玚可不会被他的苦肉计糊弄,侧过身,灵活躲过那即将落到肩上的肉掌:“那是你们的事,换不换学校是我的自由。”
校长心里挣扎了一瞬,终于下定决心松口:
“高同学,你是我们学校难得的好苗子,我们自然不会就这么埋没了你……你说的这事,原则上虽说不行,但也不是完全不能通融,只要你顺利完成任务,不出什么大乱子,最好立点功,功劳再大点,我校也不是不能替你跑这几趟腿……”
高玚唇边勾起一抹狡黠笑意:“校长都这么说了,我一个做学生的,只好听从安排了。”
说实话,为一个头衔,去加多布拉星那种地方,他还得承担不少未知风险。
也不知道两年后的邢奚厌,还会不会乖乖等他攻略。
尽管当时对方没说什么就爽快答应了他的求婚,他还是不太放心。
或许在这十天里,他该好好跟对方培养一下感情,省得哪天他回来,人却跑了。
本着抓紧时间跟攻略对象巩固感情的念头,高玚出了校长室,没有回训练场,而是直奔邢奚厌所在的教学楼。
不想抵达对方教室的时候扑了一空,教室最后一排,最靠右的位置,那里本该坐着某个身影。
此刻空无一人。
他思考了一会儿对方可能会去的地方,顺着记忆,上了天台。
“还好人在这,没白来。”
见到那抹清瘦背影,高玚一喜,招呼着,加快脚步走了过去。
下一秒,背对着alpha的少年回过身,猛的将他扑倒在地。
一番天旋地转,熟悉撩人的气息,顷刻斥满他的鼻腔。

少年凤眼低敛,眸光沉沉,一错不错地凝视alpha的脸。
最近他身体里的余毒已经排清,不出一个星期,就能分化出第二性征。
分化为与那人一样的alpha。
他知道以那人对omega的执着,只稍察觉他不是omega,届时定然会躲着他。
他怎能允许脱离掌控的事发生?
在那之前,总要做些什么。
哪怕用的是那些人的手。
将他推至舆论峰顶。
将他囚入……
高玚被那不可探测的浅色瞳眸盯得心脏一跳,不由得转开目光:“巧了,我去你们教室找你,你那些同学也说你不在,我才找到了这。”
“学长去了校长室?!”
少年挤进alpha腿间,俯下头,鼻尖擦着alpha利落流畅的颈线,一下一下地向下深嗅着,像是逡巡领地的王。
平静无波的浅色瞳眸下,蛰伏着令人胆寒的独占欲。
临近分化期,他的身体机能不止远超以往,逐渐向alpha靠拢,就连嗅觉也变得比过去敏锐了十几倍,甚至能辨出alpha肩上残留的与水生植物同源的气味。
而从那稀薄的浓度上看,两人似乎没有过多接触。
思及此,少年眼底阴翳稍褪。
“你知道?!”
高玚有些不自在地抵住颈边的浅色头颅,将对方从那被撑得有点变形的衣领领口上推开。
“上面有校长的信息素。”
邢奚厌沉缓有力地顶开头上的推拒,重新埋入散着浓郁竹香的颈窝,吮住唇边锁骨。
听他提及校长,高玚立马想起了正事。
他揪着落在颈侧的浅色短发,稍稍使了几分力气往外扯,语气慎重:“我有事要跟你说,挺重要的事。”
闻言,邢奚厌昂起头,目露询问。
高玚干咳一声,尽量使自己不去留意锁骨上的麻痒:“军校的处置下来了,要求我十天后前往加多布拉星值守,历练期大概……两年。”
“学长……答应了么?”
邢奚厌环在alpha腰上的手松了又紧,濒临界点的纷杂思绪,不经意间泄出一二。
“……是答应了。”
高玚没有忽略腰间传来的疼涩,知道对方大概是生气了,脸上不自觉地划过几分心虚。
不禁暗暗懊悔,当时竟被那几幅海报激起了心里那点对功勋的渴望,没能坚持拒绝。
少年眸底一暗。
又是这样。
即便他们已经确认交往关系,甚至他已经如他的愿,应下婚事。
alpha还是会被别的人,别的事,夺走心神。
“为什么不拒绝?”
尽管早已猜到对方会这么问,乍一看到那清冷面容上蒙着一抹无法忽视的黯然,高玚眼底还是冒出了几分歉意:“你也知道,这是军校的规矩,没办法的事。”
邢奚厌敛下眼底乱潮,闷声问:“既然学长要离开,之前说的婚礼……还算数吗?”
发觉那落在腰上的手颤得越发厉害,高玚暗道不秒,急忙表露自己的决心:
“当然算。你要是不放心,我们就把婚礼的事提前,等领了证,完成了婚礼,我再出发!”
只要领了证,他们今后就是法定伴侣,邢奚厌多多少少会对他上点心,即便哪天想离婚了,都得找他签字同意。
总不至于在他离开这两年,转眼就跟人玩失联。
当然,要是能在婚礼上提早把系统逼出来,再好不过。
Alpha心里满打满算,说完,不忘打量了眼少年精致无暇的脸。
除却一双浅色眸子里依旧噙着一股让人参不透的心绪,表情还是一贯的清贵孤冷,方才的黯然已经淡去踪影。
整体看起来,心情似乎不坏。
邢奚厌从片刻沉默中抽离,挽住他的手贴在颊边:“……依学长的意思。”
高玚愣了几秒,一时也没想过邢奚厌会这么快就被自己说服:“你这次,怎么还……挺好说话?”
“我也想跟学长,早日完成婚礼。”
少年唇角勾起丝微弧度,指节纤长灵活,圈住alpha手腕,缓缓游移,悄然丈量着尺寸大小。
高玚没有发现他的小举动,心底一轻。
“那好,这两天,我们不如先把证领了。”
他边说着,边抽回手,提醒对方从自己身上下来。
邢奚厌却像是没听懂他的明示,一动不动地将他固在原地,丝毫没有准备起身的意思。
落在alpha腰间的手颇为熟练地撩开衣摆,潜入内里,贴着温热细腻的肌理或轻或重、行动自如地揉按,探索。
察觉那携了点点凉气的手从腰腹游上肋骨,朝他胸口进击,高玚顿时惊讶地睁大了双眼。
愣是没想到,今早的一念之差,没选穿戴繁复的军校制服,随便穿的宽松T恤,到头来竟然方便了邢奚厌?!
没等他想好是先弄开脖子上愈发失态的啄吻,还是身上来来回回的挞伐,身体猝不及防被撞了几下。
灼热兴致高涨,从衣料透过皮肤直抵神经,几乎没费什么心力,就轻松杵开了被他层层封堵在脑海深处的记忆,将那里搅得一阵酸一阵麻。
“靠,这里……有监控……”
高玚瑟缩了一下,反应过来的第一时间,急急拧住邢奚厌意图拉下链子的手。
他刚刚是有想过要跟对方加深一下感情,可还没那个胆量敢在这种地方做啊?!
邢奚厌喉咙紧了紧,抬眼望向墙体后面露出的银白监控头边缘,镜头部分被遮挡得十分彻底。
不论扭向哪个方向。
都不会拍到他们。
心知alpha风流滥情,某些时候又格外在乎脸面。
少年沉下呼吸,狭长漂亮的眼尾,因着那股不经意间掌握alpha软肋而生出的亢奋,渗出一层薄浅绚丽的红霞。
他低低喘息,抑住那急欲奔涌而出的热流,用尚能活动的手,掺着几分急切,开始变着法子地撩拨alpha身上的燥意。
“不会被拍到。”
“就算没拍到,那也……行不通吧?!”
不说地上的,天上要是有什么飞过去,不还是照样能将他们一清二楚地拍下。
高玚手忙脚乱地挥出手肘,阻挠那不停落在身上的侵扰,浑身上下都透着“我不信”。
“学长不想被看到,就遮住。”
邢奚厌轻咬了几口alpha弧度完美的下巴,声音隐含热意。
“?!”
高玚正寻思着他还能怎么遮,下一秒,腹部刮过一阵凉风,身上的T恤被少年高高撩起。
紧接着,他的视野被罩在了一片浅灰色面料裁剪而成的窄小空间内。
呼吸间,满满都是清冽的冷香。

高玚被他的脑回路惊住了。
让他用自己的衣服蒙脸,跟让他蒙着脸,光着身子,跑到竞技场上大喊“我是高玚”有什么分别?!
该认出他的人,不还是照样一眼看出他是谁。
“这样做,他们看不到学长的脸。”
邢奚厌义正言辞。
他将alpha被衣料缚住的双手控住,视线滑过那莹白间盛开的朱果,在alpha目之不及的地方,眸中渴意越发噬人。
舌尖扫过上颚,荡清口腔内的银涎,也荡空了脑中名为理智的余风。
他不再犹豫,俯下身,唇舌灵活如缰绳,精准捕下那朦胧透出的唇部轮廓,带着褫夺一切的强势,紧紧缠住藏匿在面料之下的软舌。
吸附在雪肉上的茭白指骨,褪去伪装,露出赤裸的残狞,持续下沉,低陷,对那已经失去屏障庇护的果芯,尤不满足地揉捻拨弄。
力度越发失控,放肆。
直到烙出斑斑点点、短时间内难以消退的残红,才肯兴尽退离,转换下一阵地。
焯,快疯了……
高玚头脑闷胀,两眼昏花,身体受理智决堤的波及,无意识地打着颤。
他被那隔着衣料的深吻弄得快要窒息了,空间内的氧气正在加速流失,越来越多的生理性银涎从无法闭合的唇角溢出。
墨睫下的眼白受长时间的缺氧影响,更是不受控制地上翻,几近二分之一的蓝色瞳仁隐没在眼皮底下。
少了视觉的倚仗,触觉上的感知跟着放大了几倍,而被少年蓄意挑起的热流更是湍急分散,滔滔滚滚,浇过他身体的每一寸筋肉,骨血。
让他如同置身泥沼。
每每挣扎着向上游潜,那漫过鼻腔的湿秽越是无孔不入。
既在濒死地带的极度恐慌中沉溺,又在极限沉溺中眼睁睁地看着生命的抽丝剥茧。
高玚调起仅剩的力气,合紧牙关,咬出一丝腥甜,在对方因吃痛而出现几秒错楞的间隙里,总算争取到一丝喘气的空间。
察觉邢奚厌仍在紧追不舍,他撇开头,使尽了力气喊:“赶紧,停下,停下,不玩了!”
差点没厥过去!
Alpha胸腔剧烈起伏,衣下喘息又急又乱,下巴周围的衣料,更是浸着一滩明显的湿痕,湿淋淋地黏着下半张脸。
即便有着那层遮掩,也不难让人从那曲折转合、干净利落的线条间,隐约辨认出那刀削斧凿般的五官。
少年稳下呼吸,卸下钳着alpha双手的力道,随即掀下alpha脸上的遮挡物。
脸上一轻,高玚轻颤了几下,像是得以放归回到水里的游鱼,本能地大口呼吸着久违的空气。
总算活过来了。
差点被自己的衣服憋死。
看着那双蔚蓝眼眸中盈着散不尽的欲潮,邢奚厌克制着重温一遍的冲动,托住alpha红岚艳极的脸。
他替他将那汗淋淋的墨发拨到脑后,唇瓣从烫人的额头碾至湿润的唇峰,继而吮住,直至那唇肉愈发饱满糜艳,才尽兴撤离:“学长舒服么?”
高玚眼珠微动,冲他递去一个眼神,险些没压住朝那张脸来一拳的冲动。
轻颤不断的话语从齿缝间逐字蹦出:“你看我长得像不像舒服?”
邢奚厌抬起头,视线在那开开合合,饱经蹂躏,罂粟般殷红烂漫的唇上久久定格,喉咙微紧,煞有介事地点了下头。
“……”
高玚表情僵住。
莫名尝到了自打嘴巴的苦。
“再来一次?”
像是在附和少年口中的邀请,那极强的存在感,忽然间威胁起alpha腹下柔软。
“你是想弄死我?!”
高玚被咯得心底一慌,吃力地弹起腿,想往后撤,却被牢牢扣住腰肢,退无可退。
邢奚厌置若罔闻,扣住他的腿弯,将两人的距离压得更近:“我会让学长舒服。”
高玚一哽:“我现在……不想舒服。”
比起那一时半会的舒服,半死不活的后劲、温呈珉不留情面的数落,显然更让人感到糟心。
“学长是我的未婚夫。”
邢奚厌垂眸,沾着余温的指尖抚向alpha后颈,抚向腺体那处。
似是在提醒alpha,履行一下未婚夫的“应尽”义务。
“是这样没错,就是这地方……有点不合适吧?!”
高玚有些头疼地瞟向邢奚厌身后澄净如洗的天空,委婉拒绝了对方提出的天台play邀请。
“合适。”
少年油盐不进,细细感受着alpha后颈那处残存的不平坦。
他将手上的力道把控得很轻,几乎不会让人产生负累。
但对alpha敏感的后颈而言,这种“轻”非但没有让自己感到轻松,反倒比那简单粗暴的重击更加要命。
尤其是对方总带着几分撩拨意味,拨过他颈后还未完全消退的牙印。
指腹上的薄茧,像极了细细软软的刷子,撩得他脖子那块地方,既麻又痒。
眼看邢奚厌扯去障碍,探入他腹下,企图拖着他在这没有半点隐蔽性可言的地方,一块共沉沦。
不远处的楼道里,还传出了几声细碎的交谈。
高玚浑身打了个激灵,连忙扯住落在后颈上的手:“这里什么屁都没有,能不能换其他地方?”
Alpha语气挣扎,比头顶上空的蓝天更要透亮几分湖蓝眼瞳,清晰映着少年的漂亮面孔。
水色弥漫间,透出满满的求生欲。
不等alpha从震惊中恍过神来,少年便驾轻就熟地展开了飓风暴雨般密集的征伐。
“靠……你……疯了……”
高玚反射性地闭上眼,紧咬下唇,抑住那随时从唇齿间跑出的低吟。
“不想换地方……”
少年凝视着逐渐被热意裹挟的alpha,眸底暗色渐浓。
听着那距离近了不少的谈话声,高玚顿时睁大了双眼。
“公开处刑”的羞耻感交织着四肢百骸里狂呼高啸的激流,疯狂冲挤着所剩无几的理智。
他咬破舌尖,声音夹着颤意,语气几近妥协:“够了……停下……”
邢奚厌摇头,曲起指尖,揩掉alpha眼角的水渍,控着他的力道越发凶狠。
掺着热气的细小汗珠,从他的额角淌下,滑至下巴,滴落在alpha红烟缭绕的脸颊上。
“只要你停下……去我家……”
深谙对方那恐怖持久力,高玚指尖哆嗦着,撩起还未干透的衣摆,遮住自己的脸,一股脑地提出了回家的决定。
邢奚厌微顿,稍稍放宽了力道,却仍固执地维持着原有的姿势。
日光覆过他的脊背,在地面上投出修长挺拔的黑影,随着时间的流逝,越发绵长。
一如从他意识里延出的贪念,尽管alpha已经近在眼前,尤不知餮足地将其裹藏在阴影之下,迫切地将其融为身体的一部分。
此时的高玚,所有注意力都投在了楼道处的交谈声里,自然而然地错过了对少年几近病态的目光。
发觉对方像是把话听了进去,他自暴自弃地接着补上一句:“你想做多久做多久……”
“好。”
如愿听到alpha的求饶,邢奚厌眼底闪过几分欢悦,草草结束后,总算放过了他。

“学长有心事?”
少年朝alpha余韵未消的侧脸投去一眼,色泽浅淡的眸子里,晃过一丝得偿所愿的满足。
“有么,我能有什么心事,你看错了。”
高玚错开视线,强忍着后腰那里的酸软,加快步伐走到邢奚厌前面,试图掩过心里那股子挣扎。
值得庆幸的是,在天台跟那会儿只是虚惊一场,楼道那里的人直到最后都没有走到天台外,更没有看到他们。
只是,天台的事算过去了,后头等着他的是半点没少。
明明刚才两人已经结束一发,他却还要带人上门求干。
实在开心不起来……
“学长不愿意的话,可以不用勉强。”
看出alpha心中顾虑,邢奚厌目光停留在白玉般莹滑腻的修长后颈上,几分钟前的满足在徒然裂开的欲壑面前忽而败下阵来,对那人的标记欲望丛生突涨。
深知皮骨下按捺不住的喧嚷痴狂,唯有肌肤相贴渡来的丝微暖意,才能缓解一二,于是他不由分说地扼住alpha的手腕,在对方投来视线的瞬间,指骨节节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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