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崽崽心声被全家听到后成了团宠(公子寻欢)


听到对话的叶斐然的内心一阵冷笑,这叶琪琛才六岁,说话却老成的像二十六岁。
实际他也的确是二十六岁,这是原著里的男主,重生而来。
所以才会有异于常人的才华,带着上一世的记忆重生,也自会给叶承泽支一些必能走通的招,所以叶承泽十分看重这个儿子。
相反原著里的叶斐然,自小生的病弱黑瘦,看着就不讨喜。
再加上他常年生病,书也读不进去,到了六岁仍未启蒙。
他的差,相得益彰的衬托了叶琪琛的好,有了这个对照组,叶承泽更加重视这个儿子了,直接忽视掉了叶斐然。
如果不是表哥表姐们常来探望,还时不时的接去小住,叶斐然还不知道被挤竞成什么样。
日头西落时,叶承泽终于回来了。
他一进产房便朝着叶夫人告罪:“夫人,是我错了。今日有一桩紧急公务须得我亲自去处理,没能赶回来陪着夫人生产,为夫这便向你赔罪。”
说着他恭恭敬敬的朝叶夫人一揖,又人怀中掏出一块玉佩,放到了叶斐然的襁褓旁,说道:“这是我叶家祖传的玉佩,就等着斐儿出生交给他了。如今你我终于有了第一个孩子,为夫定会悉心教导他。”
叶斐然哼哼唧唧:“这块是他在路边店铺里随便买的,祖传的戴在叶其琛身上了。”
叶夫人一口气梗在喉咙里,却是不动声色的笑了笑:“老爷说的是,这可是你们叶家根正苗红的嫡长子,一块玉佩就打发了吗?”
叶承泽官至四品,虽然官职不显,但他是一把做生意的好手。
叶家本就是商户出身,若非求娶了大将军的嫡女,也不会在官场混的风声水起。
可惜苏家没落了,大将军唯一的儿子只得了个从三品的武将,再不负大将军一品大员的威风。
但刚成婚那几年,叶承泽可是吃尽了叶家红利。
因他是读书人出身,苏大将军最喜读书人,卯足了劲儿的给他铺路,硬生生扶他步上了一条青云路。
想想那些年,她与叶承泽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谁能想到,那人却背着她与秦婉兮搞到了一起?
这九年的婚姻,如今想来真是天大的笑话。
不过叶承泽倒也不见得多爱秦婉兮,不过是秦婉兮比她好操控,头顶上没有将军府压着,也没有身为皇太妃的姑姑三不五时的来说教。
他爱的也不过是他自己,还有叶其琛这个六岁就名满京华的儿子吧?
旁边叶承泽似有犹豫,叶夫人又适时道:“今日苏太妃也递了贺礼过来,宫里的张姑姑还说太妃会亲自过来给斐儿过满月。夫君,咱们的儿子如此受老太妃看重,说是找皇上求了恩赐。夫君若是不上心,可就叫外人看了笑话了。”
叶承泽点了点头:“夫人说的是,这样吧!城南的钱庄日进斗金,明日便让金管家记到斐儿的名下。左右是咱们叶家的儿子,以后叶家整个家业都是斐儿的,也不急于这一时。”
叶斐然的吐槽声又传来:“呵呵,那是不急于这一时,城南三间钱庄,有两间他都打算给叶其琛。”
叶夫人气的几欲吐血,内心冷哼一声,又道:“夫君说的是,能给斐儿这三间钱庄,也算是没有下了我们叶家的脸。”
叶承泽肉疼的看向叶夫人,心想我原本只打算给一间的,怎么一下子就变三间了?
不对,夫人是怎么知道我在城南有三间钱庄的?
叶夫人看着他,问道:“怎么?夫君是不舍得吗?”
叶承泽讪讪答:“舍得,怎能不舍得?我们的斐儿可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未来也会执掌叶家所有家业,提前给了他,也能让他自小便有所历练。”
叶斐然开始在他的吃瓜系统中扒拉,扒拉了半天终于惊喜一声:“哇啊啊,这三间钱庄每月有三万两白银的进账!娘亲好厉害,这一下子就给我撕了三万两!”
叶夫人满意了,既然对这个男人已经失望,不如就多从他身上拿些钱吧!
他日和离,她也有能力养育幼子。
看着身边熟睡的幼子,叶夫人也仿佛有了精神寄托,喝了一碗参汤后,终于睡了下去。
第二日,倚翠又带来了新消息:“夫人让我查的我都查过了,表小姐的确和老爷购置了外宅。老爷每月会去十几次,都是为了和表小姐……苟且……”
许是昨日的刺激过了头,叶夫人不论听到什么消息都淡定了。
只是在吃穿用度上格外上了心,不再用叶府上的人,而是用她从娘家带来的。
秦婉兮在叶府待了七年,叶夫人也信任她,让她帮着一起管家,想必也有自己的纵容,才使得她越发有恃无恐吧?
叶夫人难以想象,若是自己死了,以后自己的孩子该怎么活,他还有活路吗?
为了叶夫人这个位置,秦婉兮就敢给她下孔雀胆,更何况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孩童。
襁褓里的小婴儿伸了个懒腰,一夜安睡,醒来被乳母抱去喝了奶,谁料小家伙却一口不喝。
没办法,叶斐然还是接受不了他二十岁的灵魂吃人奶,便自己在商城里兑换了一瓶婴儿配方奶粉。
昨天苦哈哈吃了一天的瓜吃来的三个瓜币,一瓶奶就没了。
也不知道系统做了什么调整,他被抱去喂奶的时候会自动调整为奶瓶,这一点倒是还挺人性化的。
吃完奶,叶斐然打了个奶嗝,伸了个懒腰又开始扒拉新瓜。
果然又有新瓜到账,他读着题目声如洪钟:“什么?大表姐议亲,是何家的嫡长子。看似温文儒雅,实际上有家暴倾向。表姐出嫁一年就被虐待至死……啊这这这这……”

刚恢复了些许血色的叶夫人又跟着操上了心,她皱眉问旁边的倚翠:“大嫂近日可是要给黛滢议亲?”
倚翠点头:“是,说是就要过三书了,这几日就要下聘。定下的是何家大公子,与咱们苏家很是门当户对呢。”
先不说何家是朝中正三品的户部左侍郎,这何大公子也是乡试的解元,进士二甲第十七。
相貌也是一等一的,在京中颇有些才俊之名。
如果不看别的,单单是这些条件,对于如今的将军府来说,这桩婚事是一等一的好。
怀中婴儿的心声又传来:“不得了不得了,何家大公子癖好特殊,喜欢打人只是其一。他竟还……啊啊啊真是羞死人了,死在他房中的侍妾已有三名,其中一名还是快意楼的头牌……”
叶夫人若有所思,对倚翠说道:“翠儿,你去和大嫂说,就说我也想相看看看黛滢的夫婿,明日便设个小小家宴,请他们过来热闹热闹。”
倚翠没多问,转身便去办事了。
叶夫人又叫来了依红,小声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依红也领了命去了。
苏黛滢是叶夫人大哥的女儿,是家中嫡长女,苏夫人对长女的婚事很是看重。
千挑万选,才选中了何侍郎的长子,若是真像叶夫人所听到的那样,那黛滢岂不是羊入虎口?
不论如何,这件事还是要查清楚的。
通过前几次听了儿子心声后所判定的事实,叶夫人对这心声是深信不疑。
她是不论如何,也不会让黛滢入这个火坑。
只是,黛滢是家中嫡女,何家又怎会如此欺辱于她?
想必这里面,应该也有文章吧?
第二日,由于叶夫人才刚刚生产第三天,未免劳累,便在暖阁设了小宴。
苏夫人温婉端庄,生产那日她是在的,一进门便握住了叶夫人的手:“小妹这身子还没好就操心滢儿的事,怎么不好好休息休息再说?一切有我在呢,不会委屈了那丫头的。”
叶夫人与大嫂之间的感情十分深厚,是难得的姑嫂情深,两人从未有过一次争执,苏夫人也是真心实意的为这个小姑着想的。
好在娘家人给力,叶夫人也才算有了那么一点底气与叶承泽对抗。
叶夫人轻轻拍了拍苏夫人的手,说道:“滢儿可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她的婚事,我怎能不亲自把关?”
这时门房来报:“何夫人带着公子上门了。”
叶夫人点头:“那便请他们来暖阁坐吧!”
此时的叶斐然已经躺到了摇篮里,他睁着大眼睛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心想今日好生热闹啊,是什么节庆吗?
这时,一个娇俏粉嫩的脸颊朝他凑了过来,鹅蛋脸挺翘鼻,眉若远山,唇似丹珠,肤如凝脂,漂亮极了。
叶斐然的眼睛亮晶晶,心想哪里来的漂亮小姐姐?
小姐姐手里还拿了个波浪鼓,一边逗他一边说道:“斐然,你是斐然对吗?我是姐姐,是大姐姐。斐然长的真漂亮,等你长大了大姐姐带你去玩儿怎么样?”
叶斐然了然,原来这位就是他的大表姐,随即又想到了昨天刚刚吃过的瓜。
【大表姐?就是那个嫁进何家不到一年就被何大虐待至死的大表姐吗?长这么漂亮,何大怎么忍心下手的?那时大姐已经怀有身孕,一尸两命啊……】
苏黛滢吓的扑通一声把波浪鼓掉到了地上,不远处椅子上坐着的苏夫人责备道:“都要议亲了,怎么还这么不稳重?仔细吓着斐儿。这是怎么了?”
苏黛滢面如菜色,吞吞吐吐道:“没……没什么……”
刚刚她是幻听了吗?
这时何家母子到了,何夫人一进门便大着嗓门儿招呼:“苏家妹妹,你可好些了?我今日给你带了一根百年老山参,专门给你补身子的。”
叶夫人倚在榻上未动,只招呼道:“何夫人,我身子不便,就不起身招待了,您请坐。”
她抬头看了一眼何夫人身边相貌堂堂身材魁梧的青年,便问道:“这便是何大公子吧?”
何夫人立刻把儿子推到了身前,介绍道:“正是犬子,犬子不才,乡试时便得了解元。去年大考,也得了进士二甲,如今在翰林院供职。”
这话里话外,全是对儿子的赞美,你们苏家攀上何家,那可是烧高香了。
摇篮里的叶斐然冷笑一声:【呵呵,所有进士都得去翰林院,得瑟什么。】
众人怔住,都以为自己幻听了,唯有叶夫人一脸淡然,点头道:“嗯,何大公子果然一表人才。就是看上去脸色不太好,是昨夜没睡好吗?”
何大刚要说话,又被何夫人抢了先:“翰林院的韩大学士十分器重他,给他分派了编修的要职。昊儿也是兢兢业业,忙碌到了后半夜才歇下呢。”
苏夫人的眼中满是欣赏:“何大公子果然大有可为,好男儿的确要以事业为重。”
结果下一秒又被一个吐槽的声音戳穿:【他自己没嘴吗?自己不会说?真是个妈宝男。再说他那哪是忙工作啊,分明是在快意楼和新晋头牌贴身肉搏了一个晚上,脸色能好看才怪呢。】
何夫人猛的一拍桌子,气的骂道:“谁在那里胡说八道?我儿向来洁身自好,怎么可能会去快意楼那种腌臜之地?”
苏夫人和苏黛滢脸色开始变的微妙起来,尤其是苏黛滢,一想到自己一尸两命的结局就害怕的不行。
可她私下里接触过两次何大公子,他温柔体贴又善解人意,不像是会做出这种事的人啊?
其实,她早前便已对何大公子颇有欣赏,近日议亲更是对对方芳心暗许,忍不住还想为他争辩几句:“许是这里面……有什么误会?”
【是不是误会,把那快意楼的老鸨子叫来问问不就知道了?】
何大终于开始为自己辩解了,他上前看着苏黛滢道:“滢娘,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没去快意楼。不信你可以问府上的丫鬟,我昨夜一整夜都在修缮前朝孤本典籍,怎么可能有时间出去寻花问柳?”
苏黛滢脸色微红,少女心初动的她,多少有些恋爱脑了。
叶夫人的心里却早有盘算,开口道:“巧了,斐儿满月要唱几天堂会,刚好冯妈妈就在我府上。倚翠,你去把冯妈妈请来。”
何家母子一听真的要当堂对峙,当即脸色就不好看,尤其是何夫人,阴沉着脸说道:“叶夫人真是好大的威风,若是你们无意与我何家结亲,大可退亲便是,何必大张旗鼓的羞辱于我儿。我儿的才名,在京城那可是有口皆碑的。一盆子脏水泼过来,咱们苏家,可是招架不住。”
【嗯,是招架不住。毕竟上梁不正下梁歪啊!如果不是何夫人不能生,又怎么可能纵容自家老爷玩的花,昨日才刚抬进府一名十六岁小妾。这不是亲生的儿子养起来就是不顺手啊!打不得骂不得,闯了祸还得给他擦屁股……】
何夫人脸色一绿,心想到底是谁在那里胡说八道乱嚼舌根子?
说话间,冯妈妈便被带了进来,涂脂抹粉徐娘半老的老鸨一进来就朝叶夫人行了个礼:“不知夫人找奴过来是有何事?”
叶夫人清了清嗓子,问道:“我问你一事,你从实回答。”
这毕竟是正四品官员的娘子,老鸨当然毕恭毕敬,点头哈腰道:“不敢,不敢,奴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叶夫人问:“听说你坊里有个花魁叫绿腰?”
一听绿腰这个名字,老鸨的脸色瞬间变了变,吞吞吐吐道:“是……是有个叫绿腰的……”
叶夫人又问:“那不知这绿腰去了何处啊?”
老鸨脸色忽明忽暗,只道:“她月前已经被一家大户人家的公子赎了身,”
叶夫人瞥了何氏母子一眼,问道:“哦……那是被谁赎了去呢?”
何公子终于坐不住了,起身指着老鸨的脸道:“你若敢信口雌黄,看老子砸不砸了你的招牌!”
【哦嚯,暴露本性了?这就对了嘛,不要压抑自己的天性,有火就发出来。】
苏黛滢吓的后退一步,心想这何公子为何与平日判若两人?
【你打人的时候可比现在真实多了,你家后山那片小树林里那三个亡魂晚上真的不会去找你吗?】
听到这里,老鸨嗷呜一嗓子哭了出来:“我那苦命的女儿啊!是你,是何昊安,你把她赎了去却不善待她。她被打的鼻青脸肿跑回来找我,是我胆小没用啊,不敢强留她。谁料第二天就传来了她的死讯,我那可怜的女儿才十九岁啊!你为了瞒住这件事,给了我一百两银票。现如今这银票我分文未动,全都退还给你。就算我快意楼是风尘之地,赚的也是干干净净的钱!”
说着她从怀里掏出一百两银票,塞回了何昊安的手上。
何昊安却还在企图争辩,嘴硬道:“不是这样的,滢娘,事情不是她说的这样。这件事我没做过,我真的没做过!”
【做没做过,去你家后山的竹林里挖一挖不就知道了,三具尸体呢,啧啧啧~】
这时,一行衙役浩浩荡荡的从屏风后面闯了进来,为首的大理寺卿一脸的兴奋,心想这瓜吃的还真是精彩。
出来前还在和师爷讨论:“原来何大公子不是何夫人亲生的?她怎么能忍的啊?唉,替别人养孩子真是不值。”
说完朝着何昊安大手一挥:“何昊安牵涉命案,给我带走!”
没错,这大理寺卿正是叶夫人让依红请来等着的。

叶斐然今天美了,连续吃了好几个瓜,攒了足足四个瓜币。
他现在就靠着瓜币活着了,家人们谁懂啊,谁家崽刚出生就要自己养自己?
而刚刚仿佛死里逃生的苏家母女则脊背一阵阵发凉,苏夫人立刻对苏黛滢说道:“黛滢,给姑母跪下!”
苏黛滢泪流满面,一边哭一边给叶夫人磕头:“黛滢谢姑母救命之恩,若不是姑母看穿了那何昊安的真面目,下一个被埋在后山的怕就是我了!”
叶夫人还在月子里,示意依红把苏黛滢扶起来,说道:“我们苏家,还不至于让他们何家如此欺辱。只是他尚未娶正妻,房里便已死了三个侍妾,还流连快意楼这样的烟花之地,的确不是良配。何家不把人命当回事,非但知情不报,还如此纵容,属实不是什么好人家。我黛滢如珠似玉,自会有更好的人家。”
苏黛滢缓缓点头,乖乖坐到了母亲身旁。
叶夫人心里却仿佛扎了根刺,尤其是在听到替别人养孩子这句话后。
她已经养了叶其琛四年,说没有感情是假的,她是真心把叶其琛当成了自己的亲生儿子。
但看那何夫人,精心把别人的儿子养大,却是养了个孽障。
想到这里,何夫人更加坚定了,不会再替别人做嫁衣,便开口对苏夫人道:“大嫂,我还有一事相求。”
苏夫人说道:“妹妹尽管说,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不论什么事,为嫂子的也能做得。”
这位嫂子是真的做到了长嫂如母,所以姑嫂两人的感情才会一直这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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