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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国王花园学猫叫(余几风)


这话犹如烧着的火热的炭,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卓霈宁将自己半张脸捂进毯子里,脸红耳赤,呼吸急促。
“你这人说话怎么越来越肉麻了。”他闷闷道。
“可这就是我想说的啊,而且我觉得你很喜欢我说这些,”叶时璋似乎为此感到苦恼,眉头皱起叹了叹气,饶是这样也甚为好看,“宁宁,难道你其实并不喜欢听我这些话?那我以后就不说了。”
美人这点装可怜伎俩在卓霈宁这儿屡试不爽,果然,卓霈宁闻言立马就从毯子里钻出来,拉住叶时璋的手,连忙喊一句真话:“别,我喜欢听。”
叶时璋这就笑了起来,颇为体贴地说:“好,都依你的。”
卓霈宁看着他,突然悟过来,这家伙就是故意卖弄美色,故意装可怜的。
然而又有什么办法呢,抵不住美色,往陷阱里跳的不还是自己么。

卓霈宁这天迎来一场重头戏。
男主历尽千辛万苦来到终极世界,找寻回家的钥匙。来到异世界前他反复做着同样的噩梦,梦里一个受万人推崇的大祭司在进行一场神秘的法事,大祭司始终留给他背影而看不清面目。然而随着他越发接近异世界的秘密,梦里就越是靠近那个传说中主宰异世界的大祭司。
直至最后大祭司猛地一回头,男主全身血液顿时凝结,大祭司竟是他自己。
异世界背后潜藏的秘密最是残酷,大祭司统治下的异世界依靠回应人所谓的愿望,不断将正常世界的人拉进异世界,通过压榨人的情绪获得能量,维持异世界的长久不息,甚至企图通过不断搬运正常世界的能量而摧毁正常世界。
更为讽刺的是大祭司最开始也不过是被卷入异世界的无辜之人,却在寻找回家的路上丢掉自己的名字和本心,剥掉作为人的七情六欲,所谓屠龙的勇士终究成为恶龙。
而在另一条世界线上,男主却苦苦挣扎直至情感几乎被压榨干净,冒着沦为行尸走肉之人的风险,依然没有丢掉自己的名字和本心,即使最后将生还者送回正常世界,而自己死在了异世界入口面前。
临死前,他在未来之镜中看到另一个世界线上的自己竟是将异世界引导向更邪恶黑暗的大祭司,于是许下最后一个愿望,希望穿越回到过去,阻止另一条世界线的自己。
而今天卓霈宁要演的这一场戏,正是大祭司头一回在故事中露出正面。莫至勋想要营造一眼惊艳的感觉,为此搭建了盛大的祭台,还动用了上千名群演,提前排练半个多月,只为了在开拍时达成最完美的效果。
除此之外,就连卓霈宁本人的服饰也极其昂贵,这一场戏他裸上身演出,着的蓝宝石身体链货真价实古董珠宝。
“莫导这是下了血本啊。”
卓霈宁小声嘀咕一句,穿身体链的时候都屏住呼吸,动作放轻,就怕碰坏了、刮花了,回头找他索赔,他如今的片酬虽然还算可观但也赔不起。
听到他这么说,化妆师笑了起来:“没事儿,这是你自家的,随便造。”
卓霈宁一脸疑惑。
俞夏凑过来,小声告诉他说:“宁宁,这身体链是叶总私人藏品,仅此一条。剧组开拍前找他借了很久,还是你出演他才答应借的。”
化妆师这时候也来搭腔,调侃道:“我看叶总有私心,就是想看你戴。”
可不是,叶时璋这个变态,时不时就暴露这种恶趣味。
想看就直说嘛,用得着这么迂回曲折,他又不是不愿意戴。
卓霈宁腹诽好几句,然后还是乖乖地给戴好了。
这天叶时璋来得格外比平时都要早,卓霈宁候场的时候披着毯子,远远地望上他一眼,对方也朝他这边望过来,深长眼睛如星空大海,蓄着几分醉人笑意。伫立在人群之中他闲闲散散的,却仿佛自带光芒,一眼就让人无法忽视。
好看是好看,但还是变态。
简单排练过后,莫至勋一喊action,卓霈宁马上进入状态。火光缭绕,信徒痴狂,只见孤身一人赤着脚立于祭台中央的他上身不着寸缕,肌肉紧实,肤色胜雪,设计别具一格的蓝宝石身体链如藤蔓绕树,勾勒出他漂亮的身体轮廓,光是背影就夺去在场所有人的视线。
回眸那一瞬间,在熊熊火光映衬下,卓霈宁平日里天真稚嫩的长相此刻却完全变了个样儿,面容精致而冷峻,没有一丝丝的人气,宛若杀人致命的寒冰利器。
氛围是狂热的,篝火是炽热的,大祭司却是冰冷的,是极热极喧闹的夜里唯一的冷、唯一的静。
在叶时璋的深深注视下,卓霈宁淡定演完了这场戏,一条即过,完全没浪费莫至勋精心准备的大场景,以及在场所有剧组工作人员的努力准备。
按理来说,如此贵重的蓝宝石身体链由专人看管,拍摄结束后按照合同规定理应立即交还。但卓霈宁拍摄结束后,却大大方方地据为己有,发一条短信给叶时璋,简单几个字,身体链归我了。
什么恃宠而骄。
叶时璋大笑,随即跟负责身体链回收保管的工作人员说,不用管身体链,随卓霈宁拿去吧。
这还是卓霈宁头一回开口问他要什么,他这人没什么物欲,结婚那会儿送他的一个都看不上,离婚的时候也不带走任何东西,除了他妈妈留下的蓝宝石项链。
这让叶时璋衣服一度很苦恼,那时候他总在猜卓霈宁想要的是什么,无论是喜欢他的人,还是喜欢他的钱,他只希望花园里有东西能将卓霈宁长久地留下来。
这天叶时璋顺道到C市度假村视察建设情况,比卓霈宁稍晚一点回到酒店。这些天他俩都住在一家私密性更好的酒店顶层套房,叶时璋本想将卓霈宁拐到郊区的别墅,那里与世隔绝条件更好,但考虑到距离片场太远就作罢了。
他始终没跟卓霈宁说的是,他时常在跟自己的阴暗念头斗争,很想很想将卓霈宁藏到只有他们俩的世界里,就这样两个人一直生活下去,但又不想折断他那美丽的翅膀,令他失去自由和笑容。
一刷开酒店房间的门,叶时璋就察觉到不对劲——灯光暧昧,空气里飘着一股似有若无的花香,以及只有Ryan来玄关迎接他。按照常理,平日这种时候
他将Ryan捞进怀里,抚了抚柔顺的毛发,脚步却一动不动,并没有半点要往房间里走的意思。
“又干坏事了,嗯?”他放轻声音,低头与舒服窝他怀里的Ryan说话。
也不知在说的谁。
很快就有人主动跑出来认领了,而且还来得格外抢眼,全身就裹着一张毯子,跟春卷似的扭着步子出来,未见其人先闻其声:“Ryan,是不是他回来啦——”
见Ryan去门口刺探“军情”久久不归,卓霈宁从床上艰难挪动,想出来寻个猫,冷不防看到叶时璋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居然就站在玄关处。
“晚上好啊,春卷先生。”
叶时璋笑眯眯看着他,声音里洋溢着明显的喜悦。
卓霈宁一愣,脖子根到脸颊顿时飞起朵朵红云,他忙不迭转过身去想挪回到床上,没想太过焦急,一个不小心就将自己绊倒在地毯上。
他当即疼得啊了一声。
“怎么这么不小心。”
叶时璋眉头皱了起来,他立马放Ryan下地,三步并做两步上前,谁知摊在地上那团春卷倒是很自力更生,以相当快的速度重新站起来,还企图再次逃离。
叶时璋自然不允许卓霈宁再次逃跑,上前展开双臂抱起他的臀,将他双脚离地竖着抱了起来,卓霈宁的胸就与他的面门差不多同高。尽管隔着毯子,在碰触到卓霈宁胸膛,他能感觉到类似金属一般的硬度,似乎是佩戴了什么首饰。
“偷了我的东西,还想逃?”叶时璋仰起脸看他,故意端出严肃的神情。
“我哪有,”卓霈宁辩驳,“明明是你说给我的。”
“那你怎么一见我就逃,”叶时璋说,“而且还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反正就是没有。”
卓霈宁心虚挪开眼睛,像极了被当场人赃并获的窃贼。他突然撇撇嘴,扭过头骂了句:“变态,还不是因为你想看。”
方才来回折腾的时候,毯子自然松开了、滑落了,其中包裹的是一副温热漂亮的躯体,莹白干净得如一块无瑕美玉,华丽的的蓝宝石身体链沿着身体起伏曲线缠绕,如同藤蔓缠树绽放出惊艳的花朵。
而做出如此诱惑之举的Omega却一脸纯然,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人看,看起来无情无欲——诱惑而不自知,这才是最要人命。
两人就这么对上一眼,无比自然地靠近彼此,唇舌缠绕。分开之际卓霈宁如一汪清澈的泉被搅混了,嘴唇殷红,眼睛湿润,一呼一吸渗出了欲望的颜色。他的五官长得极好,总给人一种不染尘埃、不沾世俗的感觉,但这张脸一旦染上欲望,就会显出与平日截然不同的一面,透出一种令人难以抵挡的魅惑。
而这一面,从来只有叶时璋能激发,只有叶时璋能拥有。
他将卓霈宁轻放在床上,困在他的臂弯里,毯子完全解开,美好胴体一览无遗,如同一件倾城的绝世珍宝仅供他一人欣赏和占有。他并不着急抚摸,而是以目光一遍遍地将卓霈宁美好如画的轮廓描摹。
叶时璋无声的目光烫得卓霈宁莫名心慌气短,他在这片沉默中越发羞赧,便蜷缩起来遮掩住自己。叶时璋却抓住他的手,攥紧他的手指,以十指相扣的方式慢慢牵引,轻柔抚慰,然后让那把火烧得更旺。
卓霈宁呼吸声渐而浑浊,很快便感觉全身酥麻,微微颤抖,另一只手下意识揪住叶时璋胸前那一小块衬衣,还将脸埋在其中。
他才不要看叶时璋手把手,教他怎么讨好自己。
叶时璋却低头亲吻他的眼皮,又用手捏住他小巧的下巴,用了点力,让红痕烙在那雪白的肌肤上,就这样强迫他睁开看正视这刺激的一幕,声音里还起了丝丝戏谑笑意:“宁宁怎么不敢看了?下次我们找一面镜子对着,让你好好看清陷入情欲的自己有多漂亮,好不好啊?”
“宁宁,你主动给变态看,你纵容变态的罪行,你又是什么?”
叶时璋声音越发低沉性感,落在卓霈宁脖子、耳畔和锁骨的吻如和风细雨般温柔,手上动作却骤然粗暴急促起来。卓霈宁当即一阵头皮发麻,在这冰火两重天的“折磨”之下,很快便将自己整个人交出去了。
就着这一片湿润浑浊,叶时璋入了他,满室花香缠绵。
宝石紧贴身体,随之剧烈起伏,扭曲成各种姿势,在潮湿疯长的欲望里始终散发耀眼光芒。

第48章 真相
卓霈宁明天尚有拍摄日程,叶时璋一次了了,也注意没留下难以消除的吻痕或咬痕。尽管刻意收敛了不少,但两人却都酣畅淋漓、快乐无比。完事后,卓霈宁被叶时璋用毯子裹进怀里,赤裸裸地贴在他身上,湿黏的长腿亲密交错。
两人意犹未尽,又如此抱着亲了好一会儿,那不舍得分离片刻的腻歪劲儿,仿佛要长在彼此身上一样。
卓霈宁总算累了,睡在叶时璋臂弯里,呼吸平静,似乎睡着了。
“我是共犯。”他突然软软地回一句。
“嗯?”叶时璋低头吻了吻他汗湿的头皮。
“变态,”卓霈宁伸出手指,在叶时璋额头上点了一点,然后又指着自己,“变态的共犯。”
“下次你想看什么,我都给你看。”他闭着眼睛,轻轻道。
叶时璋挑眉,将他的手指放唇边吻了一下:“今天怎么这么乖?”
“因为你我才这样的,”卓霈宁说,“我喜欢你眼睛里只有我的感觉。”
他此刻整个人有点儿飘,像是踩在棉花糖的感觉,放松了,甜蜜了,就什么真心的痴心的话都敢说肯说。
“叶时璋你知道吗,你一出现我眼里就只看得到你,”他下巴搁在叶时璋胸前,嘴唇微微撅着,模样有些委屈,“从很久之前我就希望,你能像我看你一样看着我。”
这些天镜头之外,还有叶时璋在片场牢牢盯住他看,但他却没有丝毫紧张,相反的胸膛里的那颗心始终雀跃跳动,就像这一刻他等待已久——似乎从第一次见面开始,他就莫名其妙喜欢上了叶时璋目光落在他身上的感觉,很紧张,却紧张得很舒服。
这些话直到现在他才敢告诉叶时璋。
叶时璋垂着眼睛看他,唇边泛起笑意:“你怎么知道我不是故意站在那里让你看到的?”
卓霈宁闻言愣了愣,还没反应过来,叶时璋就翻身将他压在了身下,捏着他的下巴,再次吻住那殷红湿润的唇,极深极热的一个吻过后,他抓起卓霈宁的手,捂住他左胸口心房所在的位置,饱含深情地说:“宁宁,我没有办法不看你,你不在我眼前,也会在这里。”
听见叶时璋这么说,卓霈宁脸蛋很快便染上了绯色,本来朦胧的目光也像星星一样亮了起来,他伸手抱住叶时璋的脖子,软声道:“叶时璋,我爱听你说这样的话,以后多说给我听好不好?”
卓霈宁过去在他面前不轻易服软,总是嘴硬,总是冷淡,以至于有段时间他将卓霈宁带到床上的时候总爱故意逗弄他,在温柔之中私心掺杂几分收敛了的粗暴,只为了看他卸下所有防备露出最柔软真实的一面。
一如此刻,宛若蚌交付信任露出软肉和珍珠,吐纳间带着温热的小苍兰香气,那双如清泉的眸子能把人里里外外都照了个亮堂。
这是他唯一的最爱的小猫。
他越来越承受不了卓霈宁的坦诚,卓霈宁每向他袒露一分爱,他就恨不得回馈他一个大洋的爱意。
叶时璋心软得一塌糊涂,连着毯子将人揉进怀里,又亲又蹭,把人脸蹭红了,头发蹭乱了,似乎还不能纾解心里满溢的欢喜。
“以后我都听你的,会一直说给你听。”他贴着他耳朵说。
“那我还有一件事要说,”卓霈宁从他怀里挣出来,忙不迭又说,“很重要很重要的事。”
叶时璋点头:“你说。”
“过两天是你的生日,让我陪你一起过好不好。”
叶时璋低头看着卓霈宁,挺纵容地笑了笑:“好,我现在听你的。”
卓霈宁心满意足,甚至还有些飘飘然,他抬手揉了揉叶时璋的卷发,手法就跟撸猫差不多,还不怕死地来一句:“我的小猫真听话哟。”
“喵——”
叶时璋勾唇一笑,挺配合地轻唤了一声,然后双手掐住卓霈宁的腰,顺势再次压住他,恶作剧般将他胸前的小红宝石含进嘴里,舌齿轻轻舔咬。卓霈宁这就敏感得全身酥软,哧哧地笑了起来,还伸手去推叶时璋的头。
两人就这样在床上又玩闹了片刻,直至卓霈宁附到Ryan身上才消停了下来。而此后卓霈宁更要以猫咪的视角,眼睁睁看着叶时璋如何将他的本体抱到浴室里,轻柔抚弄,将他的里里外外、边边角角都冲刷干净。
这画面冲击力着实太大,他几度想逃离现场,谁知叶时璋看出了他心思,先一步锁上了浴室的门,令他只得蹲在原地眯起猫眼,眼不见为净,耳边不时响起叶时璋恶作剧得逞的笑声。
坏人,变态。卓霈宁心里暗骂。
秦玖越一直竭力调查霍连山和DAH的事,找寻至今下落不明的于楚琼,对方可以说是关键人物。
本以为这事儿远无尽头,谁知就突然出现新的重要线索——终于找着了从前卓家司机阮明,此人和于楚琼一样失踪多时,此前有邻居说他早就一家大小移民国外去。
与其说是私家侦探找着的,不如说是阮明主动寄匿名信,说他知道关于卓霈宁和他父母的秘密,提出面谈。
秦玖越在一家偏僻的地下酒吧与阮明见上面,他童年时候见过阮明一两次,虽不英俊却生得高大和善,大约跟随卓家老爷子多时,举止谈吐都相当不一般,不说也猜不到他仅是个随从司机。
时隔多年,出现在秦玖越眼前的却是个皮肤黝黑、枯槁憔悴的人,或者更准确说是一副人皮包着的骨架。算算年龄今年不过四十出头的人,看着却像是油尽灯枯的垂垂老者,哪里像什么成功移民海外的幸福中产。
秦玖越上来也不废话,直接递给阮明一个文件夹,说明来意和目的。
“我要找一个叫于楚琼的女人,她那里有我想要的东西。”他直说。
阮明相当谨慎小心,颤颤巍巍地翻阅完秦玖越提供的资料后,这才肯撬开金口,道出自己主动找上门的来意。
“我可以带你去找于楚琼,但我有条件。”
他声音嘶哑,气息虚弱,还好今天他们约在私密性很高的包厢见面,不然以酒吧这喧闹嘈杂的氛围,根本听不到他半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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