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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柔弱不能自理的学霸同桌(许叁字)


话里虽然是夸赞赵文尘的意思,但是他眼里毫无波澜,许冬知就坐在他旁边,知道他连心跳都没改变过频率。
得了,特物局好多骗子。
吃个饭的功夫,赵文尘汇报了两人在鬼市内的经历。略过了在第三扇门内斩杀了鬼的事情。
在赵文尘提到鼎的时候,许冬知配合着拿出怀里的双鱼鼎。
许冬知看向佘老师,佘老师看向江副局,江副局又看向许冬知。
接着在许冬知期待的目光中摇头:“这不是双鱼鼎,这是阴阳鼎。”

“底座的两条鱼,一条为阴一条为阳。”江副局细心解释了两句。
不过,就算解释了,许冬知依旧是一知半解。
“阴阳鼎跟双鱼鼎的区别很大吗?”许冬知皱着眉抽纸擦干净面前桌子上滴落的油。
江副局:“很大,双鱼鼎是用来炼化药物使人延年益寿的,而阴阳鼎是转换阴阳的。”
字面意思,把一个阳气足的人转化成阴气重,会让他变得吸引鬼怪,变成短命鬼。
也可以由阴转阳,可救人一命,具体怎么用,就要看使用它的人怀的什么心思了。
阴阳鼎对特物局来说没什么用,他们全是阴气重的妖怪,拿着阴阳鼎完全是多此一举。
自然而然便放在了许冬知这里。
今天晚上下来就是为了说这件事,回去后许冬知本想接着睡觉,结果翻来覆去半天没能睡着。
脑子里被双鱼鼎和阴阳鼎占满,甚至有突破脑门在他眼前晃的趋势。
啧,他翻了个身,拿过手机。
霍,刚解锁,扑面而来的几十个未接来电,全是杨童纪的。
深夜了,回头瞅一眼,赵文尘双手放在胸前,睡得很安详。
回电话是不可能了。
发了个消息过去:
【冬哥:?】
【杨童纪:大哭.jpg】
【杨童纪:哥!你就是我亲哥!】
【冬哥:滚】
【杨童纪:冬哥你这一个星期跑哪儿去了,给你发消息不回,打电话也不接!】
等会儿,这语气,活像是妻子逮住丈夫出轨一般。
突然背后的人翻了个身,席梦思床垫发出轻微的压响,许冬知脑中的弦一下子崩紧。
关掉手机,等声音消失后才敢再打开,把亮度调低。
【冬哥:有屁快放,我要睡觉了!】
【杨童纪:嘤嘤嘤,冬哥你不爱我了!】
发完,杨·平头甜妹·童纪生怕他冬哥真不理他了,赶紧又发一条。
【杨童纪:司空青最近老是来找我,我上次打碎了他家的一个花瓶,他不会是要我赔钱吧,哭哭.jpg】
那个花瓶一看就不是市面上的普通花瓶,搞不好是哪个朝代流传下来的古物啥的。
把他卖了都赔不起啊,都怪司空青,硬要把他拽去司空家做客。
【冬哥:他说要你卖身了吗?】
【杨童纪:没有,他说让我叫你去参加party,只要你去了他就不计较了。】
【冬哥:让他洗干净等着,我还有一顿揍没还给他。】
第二天他跟赵文尘说了声,晚上可能不回来,桌对面吃面包的人顿了下。
最终还是没说什么,只说了句早点回家。
反倒把许冬知弄得不好意思了,讷讷应了句好,实则小眼神偷摸瞧着赵文尘。
后者面无表情地吃完早饭,又有条不紊地整理好客厅里许冬知乱丢的衣服和书本。
动作间,肩胛骨上的肌肉如翅膀一般翕动,肌肉形状有力且优美,许冬知打了几百次架,他也有肌肉,但不是这种日积月累的,看起来很单薄。
他有些气恼,为什么赵文尘什么都不问他呢?他就不想知道自己晚上要去哪里参加party吗?
万一司空青像上次一样找很多不三不四的人来侮辱他呢?赵文尘不打算管他了吗?
“许冬知。”赵文尘用他辨识度极高的冰冷的嗓音唤回了许冬知的理智。
手掌下是一片温热,他眨巴两下眼睛,耳尖顿时红了,烫手一般缩回手。
他的手怎么会放在赵文尘的胸前!
“我…我听见了,不是故意的。”许冬知干巴巴解释。
他不知道自己在别人眼中就是满面红润,眼睛与嘴唇都是湿漉漉的,惊怯又害羞地抬眼。
因为他不知道,所以他不清楚为什么这次赵文尘没有回他一句“没关系”,而是一句低哑的:“闭眼。”
条件反射闭上眼,许冬知纤瘦但不羸弱的腰身被人握住,往后不怜惜地推倒。
唇上附上另一人冰凉的温度,这次比以往的每一次都吻得更深,湿润的舌头滑到了口腔最深处与他的纠缠。
暧昧的水声在房间里回荡,温凉的大手滑进他松松垮垮的睡衣,逐渐瓦解掉他最后的防线。
偏偏手在探到他裤头的时候停下了动作,许冬知本能哼了一声,身上的人顿了一下,依旧坚定地起身离开。
迷糊地躺着睁眼看向床边已经坐好的人,眼里很清明,哪有半分沦陷,许冬知瞬间清醒了。
又看了眼身上凌乱的衣服,羞耻感油然而生,真不要脸,陡然冒出来的想法让许冬知抬不起头。
他尴尬又气冲冲地起床换衣服,丢下一句:“我走了,晚上不用给我留门。”
他不想回来,反正司空青那里多的是房间留宿。
赵文尘:“嗯。”他正在努力压制住生理反应,把许冬知的恼怒当成了对他强制亲吻的不适。
可惜在帮扶期结束之前,他没办法放弃做这件事,到时候让江副局帮忙再调一间空房出来给许冬知吧。
“你今天怎么了?浑身带刺儿的,谁惹你不高兴了?”司空青倚着大理石桌面,摇晃着手里的香槟,说话有种欠揍的松弛感。
许冬知闻言收敛了一身煞气,一口闷掉杯中的香槟,甜腻的酒香气袭入大脑:“没什么,别瞎问。”
没什么好说的,不过是被人嫌弃了而已。
想起赵文尘以往对自己的态度,除了冷漠还是冷漠。
也对,如果不是局里要求赵文尘来帮他,赵文尘就可以在一中过完他的高中生活,然后升上一个特别牛掰的学校。
大学毕业后或许会继续考学,或许会回到特物局加入科研组,反正不会像现在这样陪着他在三中鬼混。
司空青指尖点了下眼角,嗤笑一声:“你说这话自己信吗?要不要我拿镜子来给你照照,不就是一个赵文尘,值得你这么费尽心思吗?”
真是让人恼火,觊觎了十几年的白菜有朝一日被猪拱了,司空青也窝了一肚子火。
要不是现在还没有能力跟特物局掰扯,他早就闯进特物局把赵文尘狠狠揍一顿了。
某种程度上,司空青跟许冬知一样,都是心里没有逼数的妖……
灯火辉煌,觥筹交错,许冬知跟司空青两只妖坐在庭院里喝苦酒。
十句话里面有九句脏话,不是脏话的那一句来自许冬知。
许冬知震惊地上下打量一番人模狗样的司空青:“没想到你喝醉了居然是这个德行。”
司空青:“什么哔--德行,我哔--本来就这样,要不是哔--的管着老子,我一定打得他哔---”
许冬知:“……”他麻木了,并且有点想念赵文尘,最该被管住的不是他,是司空青才对。
司空青喝酒了不大舌头,但是思维很混乱,什么该说的,不该说的事都往外蹦。
“特物局那几个人模狗样的领导,看起来狼心狗肺的,私底下更是不干妖事。”
“我爸离开特物局是对的,不然还不知道要被蒙在鼓里多久,他们根本就是在拿妖的性命做实验。”
“早些年不是没有古神兽,等被发现的时候,那些神兽……”
话说到这儿,司空青像是被自己不负责的言论惊到了,后面的话不了了之,他一巴掌拍在心思重重的许冬知的背上:
“没什么,你当我在说胡话,去我家睡一觉吧。”
此时宴会也快要接近尾声了,全程浑水摸鱼的许冬知完全不知道这场宴会的主题。
满脑子都是司空青没说完的那句话,“那些神兽……”,那些神兽怎么了。
后半截到底是什么?他想不出来。
司空家他是第一次来,家里的阿姨熬了两碗醒酒汤给他们喝,喝完洗了澡躺在客房的大床上。
鼻尖是陌生的熏香味,不是他所熟悉的雪松气味。
这张床包括床上用具都是进口的好牌子,号称睡上去一定会做美梦。
凌晨三点,许冬知接受了这个事实:他在做美梦的床上光荣失眠了。
入目是自动开了星空灯的天花板,伴随着凉爽的自由风从四面八方吹来,像是真的躺在山顶上一般,心里空落落的。
双手摊开成大字型躺着,之前这么睡着,赵文尘总会半夜默默替他调整姿势,他的睡眠浅,其实每次都察觉到了。
今天也是,他还以为赵文尘是口是心非,比如宴会快结束时会来接他之类的。
但是赵文尘没来,他无数次透过人群往门口看,没有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他知道自己有些无理取闹了,但是,赵文尘就不能稍微纵容他一下吗?
没准赵文尘稍微服个软他就道歉了,为自己发情期的各种麻烦事儿,还有上次鬼市的事情。
烦躁地叹了口气,收回手翻了个身,压住眼角微弱的酸涩。
打开手机,不受控制地搜索南鸣市一中。
还没点进搜索框,就先跳出几个搜索词条。
“南鸣市一中去年的升学率”
“南鸣市一中出了多少京都高材生”
“南鸣市一中的分数线真的很高吗?”
随便挑一个点进去,某度弹出来学校官网,官网有个照片墙栏目,里面放着历届年级榜一的照片。
第一张就是赵文尘。

第三十章 定情信物,知了?
照片上的男生穿着一中的校服,蓝白交错的校服领口,额发抵着眉毛露出清隽冷漠的眉眼。
照片下面写着一排小字:xx届中考省状元,高二年级第一。
三中没有这种东西,只有校长的口头奖励还有一万的奖学金。
并不是说差哪儿了,但是没有这种仪式感,都知道一中有个赵文尘,可惜很快就要被三中埋没了。
这是折了赵尘的一身骄傲,如果换成许冬知,他也不乐意转学,为了一个不知所谓的调皮捣蛋的妖。
“你来我家……是来熬夜的?”司空青颇为无语地凝视着许冬知那两个大黑眼圈。
憔悴如贞子,司空青欲言又止,不知道许冬知又在发什么疯。
他们俩的关系没有外面传的那么差,算是不打不相识,不过留宿还是头一回。
许冬知捂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不想说话,敷衍地点了两下头,没什么形象地拿了块面包往嘴里塞。
“小青的同学也在啊,多吃点,别客气。”司空青老爸一整年在家的日子不超过一个星期。
今天破天荒回来一趟,发现家里有个儿子的同龄人,长得还挺俊俏的。
不错,不知道儿子什么时候交了新朋友,居然都没听儿子提起过。
“叔…咳!叔叔好!”许冬知吓得被面包片噎住,狂灌两杯水才缓过来,白皙的脸涨得通红。
司空德一看更喜欢了,这白里透红的乖孩子,长得也忒水灵了。
“不要急,慢慢吃,我们家还有,我记得冰箱有水果,小青你待会儿去拿点来。”
司空德边说边解开领带,他刚从机场回来,浑身都是旅途奔波的味道,不过依旧保持着体面。
“你们先吃吧,我上去换身衣服。”
目送司空德上楼,司空青起身拿了盘青提过来放在桌上:“吃吧,今年刚出的青提,我记得你以前挺爱吃的。”
许冬知扔了一颗进嘴,水分多且甜,他嚼巴两下咕哝:“也没有很爱吃。”
现在更爱吃赵文尘做的饭,不过赵文尘一般不做饭,除了他累得要死的时候才会大发慈悲做一顿。
司空青也明白,不管是人还是妖,喜好都不可能一成不变,他也没失望,反而呲牙威胁:
“管你爱不爱吃,今天不吃完你别想出我司空家的门。”
许冬知:“……”他也没说不吃啊,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司空德洗漱完换了身家居服下来,得知了许冬知的身份后,跟许冬知随便聊了两句特物局的事。
得知现在跟之前没什么两样后便没再问。
“冬知啊,我能问个问题吗?”司空德说话时目光不着痕迹瞥过许冬知的手。
许冬知难得乖巧,看起来有些拘束:“叔叔你问。”
司空德慈爱德笑笑:“你手上戴的那枚戒指,是在哪里得的啊,叔叔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这枚戒指看起来很眼熟,好像之前见过。”
按照年龄来算,许冬知跟司空青差不多大,许冬知思考一下,他的母亲可能也跟司空德差不多大,也许两位长辈之前就认识呢?
江副局说过,这枚戒指有可能是他母亲的,那司空德说眼熟也无可厚非。
斟酌了一下,许冬知留了个心眼:“从司空家的慈善晚会上拍卖来的,我看它很漂亮,就找佘老师要来了。”
司空德本想借来看看,听许冬知说就是从司空家出去的藏品,顿时歇了心思。
“这样,你戴着是挺好看的。”
一个戒指,有什么值得问来问去的,司空青没插话,等许冬知吃完亲自把他送回特物局。
“我爸那个人神神叨叨的,不用管他。”司空青单手把着方向盘。
将车停在了距离特物局一百米远的地方:“剩下的路你自个儿走吧,就跑两步的功夫,我就不去那边露面了。”
许冬知:“美得你,以为谁稀罕看见你似的。
司空青完美继承了孔雀一族的所有美德---自恋且爱犯贱。
“你啊。”
“我可去你大爷的。”
嘴贫完,司空青正色下来,今天他特意挑了一套银白色休闲西装,胸前别了个孔雀蓝的宝石胸针,配的车也是酷炫的银色跑车。
骚包得要命。
“说真的,你真的不考虑跟我交换一个联系方式?下次约酒也方便。”司空青指尖下意识点了下眼角。
那出自然生出的绿点印记好几次都吸引了许冬知,不过他心如钢铁。
“不,太麻烦,我不喜欢跟有钱人接触。”
特别是司空家,要问为什么,许冬知也说不出,就是一种直觉:跟司空家扯上关系没好处。
“好吧。”在司空青的意料之中,但难免失望。
顺着街边路回到特物局,深深叹了口气,垮下肩膀,许冬知有些颓丧地抬头,然后脚步顿住。
原本迈开的大步变成试探性的一小步,琥珀色的眼瞳里闪烁着几分不可置信。
蜿蜒曲折的鹅卵石小路的尽头,正站着一身黑的赵文尘。
紧身的黑色上衣勾勒出他块块分明的肌肉,长袖卷起一节到手肘 露出来的小臂上有两三处淡红色划痕。
“你……赵文尘?你咋在这儿,不会是在等我吧。”许冬知自己都没发觉语气中夹杂的雀跃。
隐晦地期待了一晚上的事情,在此刻勉强算是成了真。
但是赵文尘否认了:“我在修剪树枝。”
佘老师说大门湖边的树枝长得太长了,拜托他来修一下。
或许是这样,但又好像不止是这样。
少年身上皱巴巴的小西装和青黑的眼圈印入他眼睛,赵文尘下意识皱紧眉头,心情不太愉悦。
他见过许冬知作为校霸把别人揍得说不出话的样子,也见过他懒散穿着校服的样子,唯独没见过这么狼狈没形象的他。
昨天晚上就这么好玩?连条消息也没回过他。
“你去楼上换套衣服吧。”说完,赵文尘垂下的手又重新举起,形状独特的剪刀卡在树枝上。
侧脸轮廓锋利,连余光都没留给许冬知。
后者低头看看自己身上,难言的委屈生起,他在司空家没有能换洗的衣服,也不想欠司空青人情,所以没能整洁。
还以为赵文尘多少会问一句昨天玩得怎么样,结果就是这样,横眉冷对,好,好得很!
破赵文尘,就该配那把破剪刀,跟那堆破树枝!
看起来纤细的手腕和瘦弱的拳头,在路过赵文尘正修剪的树木时,一拳狠狠砸在树干上。
还没活几年的树木,树干上凹下去个明显的坑。
书上正在工作的剪刀剪歪了,砸下来一小根树枝擦过赵文尘的手臂,又是一条红痕留下。
单方面吵了一架后,许冬知在赵文尘家里打了个地铺,离主卧的床有两三米远。
正好现在他的发情期也没怎么闹腾了,也许是之前那次“深入交流”让它暂时安分了下来。
不管怎么说,只要不用麻烦别人都是好事。
两个本就关系不亲密的人,只要有一方不愿意联系,两人之间的关系也就真的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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