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南淮语气斩钉截铁的说:“我要减肥。”
“可是晚上我打算做椰子鸡呢。”沈阙坏笑了一声。
左南淮被他捏的耳尖微红,虽然感觉这个姿势有些羞耻,但不得不说,他的力道恰到好处,不轻不重的,很是舒服。
“这个地方哪里有什么鸡?”他一提椰子鸡三个字,左南淮脑海中就出现了相应的画面,肚子又忍不住咕咕的叫了起来,他舔了舔嘴唇又继续问道,“你别说鸡了,这里连椰子都没有。”
“我说有当然就有,不过,你要减肥吃不了。”沈阙有些惋惜的说道。
“这样的话,那明天再减肥就行了,不吃饱哪来的力气减肥。”左南淮抬着眼眸,眼睛里闪着亮晶晶的光。
沈阙与他对视,目光下滑,看见他精致的锁骨,以及微微泛着粉红的白净脸颊,忍不住喉结滑动。
“我们可以先运动运动。”
被他盯的毛骨悚然,左南淮瞬间就意识到了他的意图,又羞又怒的瞪了他一眼,“你这家伙,脑子里净装的都是一些不堪入目的东西,信不信我把你眼睛给戳了。”
沈阙有些委屈的靠在他的肩上。大大的眼睛使劲的眨着,扑闪扑闪的像蛾子的翅膀。
“我亲爱的南淮,你真的忍心戳瞎我这双漂亮的眼睛吗?”
左南淮皮笑肉不笑,故作凶狠的威胁着他,“你要是再乱看,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哦。”
沈阙耷拉着双肩,满满的委屈似乎要溢出来了。
“我好惨,呜呜呜老婆大人不爱我了。”
想不到他堂堂一个七尺男儿竟然说卖惨就卖惨,左南淮实在看不下去了。
直接将沈阙扑在床上,居高临下的盯着他语气带着威胁。
“快把你的眼泪收回去。”
“那我还能不能看老婆?”
突然的称呼,让左南淮有些肉麻,到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他脸颊更红了,轻飘飘的望着他,又娇又嗲,“叫我名字,别这样叫我。”
沈阙眼里划过一抹恶劣的笑,贴着他的耳边,暧昧的热气喷洒着他的耳廓,“老婆,老婆,老婆,我亲爱的老婆,现在可以了吗?”
沈阙的声音又酥又有磁性,凑近过来,就像是在心上打鼓一样,咚咚咚的,让左南淮的心跳都忍不住停止了,下一瞬,左南淮心跳如雷。一张俊脸瞬间涨得通红无比。
“你…你不要脸!”
沈阙笑脸盈盈的看着左南淮,只觉得他现在的模样就像一个香甜的草莓蛋糕,粉粉嫩嫩的,让他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他凑到他的耳垂旁,轻轻的舔了一下,“因为我是厚脸皮,我的脸很多,我就都不要了!”
左南淮被他的动作弄得浑身发烫。
这家伙往些日子看上去高高冷冷的,对别的小姑娘也是油盐不进,板着一张脸,好像别人欠了他百八十万似的。
谁能想到在外面如此高冷的一个人,如今却趴在他的耳边说起了骚话。
左南淮怼不过他,憋了半天也只能说了一句,“您真是屁股后面挂水壶——有一腚的水瓶。”
沈阙被他这句话逗得爽朗一笑,胸腔都在颤抖。
冰凉的手指捏了捏他发烫的脸颊,语气中是无法掩饰的宠溺,眼睛里是溺死人的温柔。
沈阙话峰一转“你怎么知道我是水瓶座?”
左南淮有些懵,对于什么星座这个他只是了解了一些,并不明白具体都有哪些星座。
见他发呆的可爱模样,沈阙将他抱住,揉了揉头发,“唉呀,我知道我的小宝贝是双子座了,我们真的是天生一对,天作之合。”
“我是双子座?”
“对的哦,你是零四年农历四月初九的,换做阳历就是五月二十七日,双子座,我与你是天作之合。”
左南淮记得他们院里确实放了一些关于西方玄学的书籍,这个星座貌似和塔罗放在一起的。只不过东方玄学的板块涉及面实在太广了,他还没有学完这里的知识,就出了很多事,也根本来不及去涉及西方。
“那双子座有什么特点?”左南淮被提起了好奇心,继续问道。
“双子座是个小机灵鬼,他们活泼,开朗,还充满机智,双子,双子,两副面孔。他们的另一面是沉稳与理智的,而他们追求爱情,更是追求一种新鲜感,喜欢刺激,追求摆脱传统,”
越说,沈阙的语气就越深沉,看着他的眼神就越不对劲。
被他盯的发毛,左南淮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你在想什么?”
殊不知,他这一瞪并没有什么杀伤力,反倒是三分含娇,七分含嗔,直接将火山给撩喷发了。
“我刚想到了个新姿势,不如我们试一试。”沈阙跃跃欲试。
左南淮忍不住往后缩了缩,用被子将自己给裹严实了,“沈阙,这几天生蚝是不是给你吃多了,你有劲没处使?”
听闻此话,沈阙又是一脸委屈,“人家只是想让你保持新鲜感而已,根本没有恶意。”
他的手轻轻抚摸上他的脚踝,有规律的在他的脚踝上揉搓着,指腹温温软软,带着一点冰凉,指尖有些尖锐,但是并不刺痛,而是轻轻划过,像是羽毛飘过一样,勾起一层一层的痒。
“南淮…”沈阙声音喑哑。
“你说,双子座跟水瓶座的爱语是什么?”
沈阙的眼神迷离了一瞬,他语气轻柔却掷地有声,“你是美好的星星,在我心中闪耀,照亮了我的生命。”
话音刚落,沈阙便低头重重吻上了他。
左南淮很享受这种睁开眼睛就是大海的生活。
蔚蓝色的海一望无尽,与蓝色的天空水天相接,尽头有一根银白色的直线,波光粼粼,微风正好,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左南淮不想在床上躺着了,沈阙就为他搬了一把躺椅到甲板上,人靠在躺椅上,戴着耳机听着舒服,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别提有多么惬意了。
太阳太暖和了,左南淮躺了一会儿,困意就席卷而来,眼皮沉沉的。
“给我讲讲你和池星鹤的故事吧。”男人的声音凉飕飕的,从耳边飘了过来。
左南淮的困意瞬间一扫而空,他掀了掀眼皮子,嘴角带上了一抹笑意,“你想听什么?”
“你和他的故事。”
“我啊,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左南淮停顿了一瞬,“官方来说,他是我资助长大的,我资助他读书,和他关系很好,理论上,我应该会爱上他。”
果然此话一出,某人的脸顿时黑如锅底,但他并没有发飙,他在等他的下一句。
“你没有爱上他。所以你为什么没有爱上他?”沈阙问道。
“谁让我是个大直男呢。”左南淮耸了耸肩,有些遗憾的摊了摊手,“倘若我是一个黑皮大猛男,像池星鹤那种白嫩的小男生,我自然是爱不释手,可惜了,我不是。”
沈阙轻笑出声,弯腰凑近他,轻轻的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因为,零和零是不可能有爱情的。”
左南淮斜了他一眼,一提起这事儿他就来气,之前说好了他要当1,却没想到每次到最后关头,这家伙总是反戈。害得他到现在连一次1都没有当过。
“你回去了?”左南淮又问道。
“我没有回去,事情处理完我第一时间就过来找你了。”一提到这里,沈阙眼神带上了一些危险的神色,他眯了眯眼睛,“你不会干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吧。”
左南淮一想起池星鹤那个突然冒出来的孩子,这心里就直打鼓,但他并没有想瞒着沈阙。
“是的,池星鹤怀孕了,而且他说那孩子是我的,我也让人去做了dna,孩子确实和我有着血缘关系。”
无论有什么事情,两个人一起去完成,一起去接受,一起去面对,他们的心也才会越靠越近。
沈阙没有生气,因为他相信,毕竟自己这么优秀,左南淮都很难接受,那像池星鹤那个小娘炮,根本比不过自己,左南淮又怎么可能会去接受他?
“后来呢?”沈阙继续追问。
“后来,我发现我是无精症,根本没有生育能力,那个孩子不可能是我的。”左南淮语气坦然的说道。
沈阙目光下移,停留在他某个重要部位。皱了皱眉头,眼神中有几分心疼。
他并不在乎池星鹤要玩什么花招,就算那孩子真的是他偷了左南淮的什么东西,去做成了孩子,若是他愿意,完全可以直接将他们直接弄死得了。沈阙最在乎的,唯一的只有左南淮。
哪怕就算他们以后有了孩子,也只有左南淮才是第一位。
左南淮在他心里是永远的number one。是第一选择,是唯一的重要选项。
沈阙伸手抚摸上他的小腹下方,语气中是毫不掩饰的心疼,“好端端的,怎么能得了这个病?我带你治病去。”
左南淮一手拍开他的手,“这病不挺好的吗?你压根都不用担心,哪天我带个孩子说是私生子了。”
沈阙却摇了摇头,“我是担心你的身体,我希望你的身体是完整的,是健康的,无论是什么病,我都不希望,他能找上你。”
听到这话,左南淮心头微微有些触动,“你放心,我检查过了,没事的,这是先天的。根本不影响使用。”
“等我们这次回去,我再带你去检查检查。”沈阙话音刚落,他突然想起这次讨论的内容,“南淮,你刚刚说,官方来说你应该爱上池星鹤,但实际你并没有,你是不是还有别的要说的?”
沈阙不由自主的想起了他与左南淮相遇时的场景。
那时候的左南淮还将他认错了,一口一口的姑娘叫着,文绉绉的,就跟那电视剧里演的古人如出一辙。
左南淮眼眸里闪过一些深思,片刻后,抬起头来展眉一笑。
“其实,也是时候该和你坦白了,你应该能看出来的,我和以前的左小少爷并不一样。”
沈阙没有应,而是直直的望着他,他的瞳孔深邃无比,像是能看透他的灵魂。
左南淮继续说道:“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我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按照你们这儿的话来说,我确实是个古人,我的父亲是丞相,母亲是尚书府的千金。这个世界发生的一切都是我看过的一本书籍中的事情,在那个故事中,池星鹤是主角,裴时枭是他的男人,而你我二人都是他成功路上的垫脚石,都会死在实验室里。”
顿了顿,左南淮继续补充说道“而且,你会和我共用一具身体,为了不被你从我的身体里挤走,我变成了一个怪物,一个巨大而丑陋的蛤蟆,而你,也没有如愿获得身体的使用权,始终与我拥挤在同一具身体里,一起被实验室的人员给解剖研究。”
听到这话,沈阙瞳孔微微一缩。
他说的所有的一切都超脱了他的认知,甚至关于想要占领左南淮身体的这个想法,他刚开始确实是存在过的,因为这个身体和他的八字十分的匹配,不仅如此,左南淮的身体还能够滋养他的灵魂,使其修为得到增长。
可是随着与左南淮的相处,他逐渐打消了这个想法,但是没想到从左南淮口中说出来的另一个世界,竟然详细地记录了这些。
沈阙不敢想象,如果所有发生的一切只是一个故事,那他就算什么?一个文字描述出来虚假的不存在的边缘人物?一个炮灰?一个路人甲?一个npc?一串数据?
他无法接受。
沉默良久后,沈阙说道,“这个世界就是一个巨大的娟子。”
左南淮噗嗤一声笑出了声,他以为沈阙会很难接受这个事实,没想到他竟然这么乐观。
“可是现在剧情完全不同了,所以无论书上怎么写的,我们完全可以当他在放狗屁。”沈阙搂住左南淮,“我爱你,而你爱我,我们才是天生一对,池星鹤裴时枭那些家伙滚他娘的蛋吧。”
沈阙向来绅士优雅,左南淮难得从他口里听到脏话,一时之间竟觉得有些好玩。
“话可别这么说,裴时枭和池星鹤他们感情好着呢,只不过也不知道是什么怪物,钻到了池星鹤的肚子里,那家伙厉害的很,直接将池星鹤给吸干了,现在的池星鹤变成了个八旬老头,我最后一次见到他,是裴时肖带他去找院长治病了,但愿他们二人能修成正果吧。”
一提到那个怪物,左南淮就沉默了,语气中带着几分凝重。
“这里,不太太平。”
“有人要伤害你,就踏着我的尸体,我是不会让你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的。”沈阙语气十分认真说道。
一听这话,左南淮忍不住掐了掐他的腰,“什么尸体不尸体的? 你不在的这些日子,我一个人单枪匹马的还不是过来了,你可别小看我,有什么事情我们并肩作战不行吗,我才不要被你保护,我们要一起面对。”
沈阙低头啄了啄他的唇,“好,都听你的。”
亲着亲着,他忍不住加深了这个吻,到后来两个人直接滚到了一团。
白色的海鸥展翅飞来,微风轻抚羽毛,波涛连连,带起一圈暧昧的涟漪。
第一百八十三章 吃油桃
似乎是前几天的日子太惬意了,天天吹着海风,入夜的时候,左南淮感觉额头有些烫,身体也十分沉重。
七点半他就钻进了被窝,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躺在床上,连看手机都没了兴致。
沈阙给左南淮端洗脚水进来,就发现他安静的异常。
左南淮很久没有剪头发了,发尾有些长,已经垂到了肩上。他原本是浅栗色的发色,然而现在越长发尾就越黑,衬托着他本就白皙的肌肤,更是雪白无比。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唇红齿白,活像一尊玉人儿。
听到动静,左南淮羽睫微颤,就睁开了那一双流光溢彩的眼眸,声音带着些微微的沙哑,“你回来了。”
沈阙放下洗脚水盆,然后用湿巾擦了擦手,坐到床沿边上,伸出有些微凉的指腹,探了探他额头的温度。
“你发烧了。”
“不是什么大事,睡一觉就好了,看来是这些天海风吹多了。”说完这话,左南淮也觉得有些困惑。他的身体是经过改造过的,不能以常人的想法判定,根本不可能轻易感冒的。
但偏偏这个时候他感冒了,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越来越靠近那个地方的原因。
“我这里有药,你先喝一杯。”沈阙贴心的给他兑了一杯感冒药,又扶他起来简单擦了擦身子。
左南淮喝完感觉舌尖十分苦涩,秀气的眉头紧皱在一起,“这药可真苦,哪个牌子的?我怎么从来没有喝过这么苦的药?”
“是从老渔夫那边拿来的,听说是他们村的村医开的。”沈阙又将前些天晾干的衣服从外面的晾衣架上取下来,放在身上暖暖,给左南淮披上。
喝完了药,左南淮感觉身上暖洋洋的,难受的感觉总算是消散了些许,他舒服的靠在枕头上,忍不住伸了个懒腰。
嘴边情不自禁溢出的那一声低吟,却让某人视线深沉浓厚。
“你别想折腾我,我这身子骨受不住你的折腾。”
觉察到那火热的视线,左南淮立刻先人一步。
沈阙低沉的笑了笑,宽厚的手指挤进他纤细的指缝中,和他十指相扣。
“我的小乖,我哪里舍得折腾你,你如今生病了,自然要我来伺候你才对。”
说完,沈阙从桌子上取了一颗油桃。
这一颗放在白玉瓷盘上的油桃,生的十分好看,线条饱满,在温柔暖光的灯光下,映照出盈盈的光泽,最深处还带着淡淡的粉色,手感滑嫩,一根毛也没有,是那些毛乎乎的水蜜桃完全比不上的。
沈阙轻轻拿起这颗水蜜桃,这些天太忙了,他的指甲没剪,月牙形状的指甲不受控制的划过了油桃的皮,油桃似乎有点痛,被他划出了晶莹的汁水,微微溢出的点点桃汁,带着丝丝的清香,顺着表皮滑落下去,染湿了他的指腹。
被油桃弄脏了手,沈阙却很高兴,因为这足以证明这是一颗好的油桃,它的味道是鲜美而多汁的。
不过为了更好的享用这颗油桃,沈阙带着它去了卫生间,拧开水龙头,细珠水流冲洗着油桃,将整颗桃子的浑身都浸湿透了。
沈阙并不喜欢吃软的桃子, 尤爱油桃,他更喜欢是软中带硬的口味。该硬的地方硬,该软的地方软,这样的桃子享用起来,口感才是最好的。
水珠落到浴缸里,水波上下起伏。
油桃已经洗得很干净了,整个浴室都是桃子的清香味儿。
浅尝一口,唇齿之间布满了桃子特有的粘腻。
油桃的果肉是深粉色的,吃的越深,颜色就越重。
等到吃完最后一口,沈阙嘴上已经沾满了桃子的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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