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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喜男妻不是人(执笔戏喵喵)


佣人是个二十出头的小学徒,学的职高技校,手艺算是极好的才会被招进来,但长相却十分青涩,如今两巴掌下来,他的脸瞬间红肿,嘴角还溢出了鲜血。
“对不起,今天的精妙电子秤坏了,是我估算不准!我给你道歉!”
“秤坏了,难道不知道重新去买一个吗?就是这样敷衍我的?”池星鹤仰着下巴,拿起旁边的帕子擦了擦,手眼里带着十足的嫌弃厌恶。
旁边的另一个佣人有点看不下去了,“三少,杨雄他不是故意的,他已经道过歉了,就饶过他这一次吧。”
不料池星鹤一听这话像是瞬间被激怒了,反过身去狠狠又给了他一巴掌。
“你凭什么这样和我说话?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
佣人被吓哭了,直接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眼泪珠噼里啪啦的掉下来,砰砰砰的对他磕头。
“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三少!”
“这么爱替人出头是吧?来人,把他的舌头拔了。”池星鹤慢悠悠的说道,仿佛对他来说不是拔舌,而是剥个花生一样简单。
佣人霎时间被吓得脸色苍白,跌倒在地。
池誉景有些看不下去了,他没想到表面上那么乖巧的弟弟,竟然背地里对佣人是如此的残忍。
“不过就犯了个小错误,不至于这么重的惩罚。”池誉景从身后缓慢走出。
看到他出来,池星鹤有些惊讶,随后热情的凑上来,语气有些委屈,“哥哥这是看了多久了,也不出来帮帮我,就任凭他们来欺负我。”
“他们哪里敢欺负你,”池誉景直话直说。
池星鹤听到这话更委屈了,“哥哥你也欺负我,你也为他们说话。”随后像是觉察到什么,池星鹤又继续说道:“哥哥,我没有什么话语权,不过就是个流浪在外的老三,无权无势的,哪里能被人看得起。你们都欺负我我也认了。”
池誉景有些懵逼。
分明是他在欺负他们,他哪里欺负过他了?
不料他还没有说话,然后就传来一声重重的咳嗽。
“誉景,你这个大哥怎么当的,不护着自己弟弟就算了,还帮着外人一起欺负他,之前我怎么跟你说的?”池家老爷子威严的声音响起。
池家老爷在众人的簇拥下,从那一条小路缓缓走来。
“爷爷,我真没欺负三弟。”
池星鹤走上前去,“爷爷,不用为我出头的,我受点苦受点累没什么,只要哥哥开心就好。”
虽然池誉景人情世故学的少,但并不代表他是个傻子。
他明白了。
这家伙在给他泼脏水。
这颠倒黑白的手段,玩的倒是妙。
“老三乖,以后只要有爷爷在,没人敢欺负你!”池老爷子余光撇了撇池誉景,意有所止。
“我的好弟弟,你放心,哥哥以后再也不欺负你了,你要天上的星星,哥哥都得找把梯子给你摘下来!”池誉景直接上前去热情地勾住了池星鹤的肩,“不管你想要吃三分糖还是五分糖的糕点,哪怕你要吃0.10086分糖的,哥哥也得让他们给你弄出来!”
池星鹤僵硬着脸,有种想把他的手一巴掌甩开的冲动,但他还是忍下来了。
“谢谢哥哥,哥哥真好。”池星鹤挤出一抹生硬的笑来。
池誉景捏了捏他的脸,有些恶劣的意味在里面,他下了点力气,将他的脸捏得通红,“当然,我可是世界上最好的哥哥了!”

“老大,海里那位又朝我们发出信息了,催促您赶紧去和他赴约。”
酒吧里,灯红酒绿,音乐声嘈杂,男男女女扭动着身影,空气中散发着糜烂颓废的气息。
“老大。咱们什么时候出发呀,这京市我可呆腻了。”温秦摇晃着红酒杯,有些百无聊赖的,盯着旁边的男人。
男人靠在真皮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夹着一支烟。
烟雾缭绕,模糊了他俊美的五官,却为他增添了一份神秘沉稳的气息。
“不急。”深吸了一口烟,沈阙吐出一口白雾。
一听到这话,温秦有些八卦的凑了过来,“老大,我听小a小b说,那位最近在跟你闹离婚,你不会是因为这个心烦吧。”
小a小b正是那几只天天在他屋顶上盘旋的乌鸦怪。
一听此话沈阙直接掐灭了烟,将烟头狠狠地摁在了烟灰缸里。
“让那几只臭鸟别乱说。”
“哦——”温秦拉长了语调,在他看来,沈阙这样的表现显然就是默认了他说的话。紧接着又有些八卦的说道:“虽然我没有谈过恋爱,但是这言情小说我看了不少,像老大你这样实力强大,长得又帅的人,他为什么跟你离婚,他凭什么跟你离婚,他脑子长包了才会跟你离婚,你说对吧,”
难得被他哄的舒缓了神情,沈阙点了点头,给自己倒满了一杯酒。
不料温秦下一句话就让沈阙黑了脸。
“那他肯定是有喜欢的人了,移情别恋了。”
酒瓶子裂了。
男人艳丽的眼尾往下压着,乌黑的睫毛下藏匿着他阴暗的情绪。
“实在不行的话,那就杀了他。”
温秦听到这话,兴奋的拍了拍手,“对,杀了左南淮,这样你们就能一起当鬼了!”
酒瓶子彻底裂成了碎片。
“我说的是杀了那个让他移情别恋的人。”沈阙的眼里腾出了杀意,抬起眼时,眼尾上挑,就好像是毒蛇尖锐的蛇信子,带着毫不掩饰的剧毒美艳。
“没错,我这就去杀了他。”
随后他直接站起身来,迈开长腿,朝着外面走去。
温秦见状赶紧跟上。
他就知道,他家老大就是舍不得对那个小白脸下手!
左南淮一大早就来了学校,今天是期末考试的日子,考完就放假了,左南淮迫不及待的想要赶紧考完回家。
他已经给自己规划好了,考完试就去北方滑雪,看看长白山,再看看珠穆朗玛峰,感受一下高山大雪的冲击力,然后再去东南亚那边度个假,享受在大海遨游的快乐,再晒个日光浴。把他没享受的享受个遍。
“ Hello!”
俊美的少年在门口对他打了个招呼。
分明已经寒冬腊月了,池星鹤依旧穿的很少,版型挺阔的深蓝色的学院制服,衬衣扣到了最上面,每颗纽子都紧紧扣上,还打了一个漂亮的领结,让他的身形衬得修长笔直又板正。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主角光环的原因,在这么冷的天,池星鹤的脸上一点泛红都没有,更别提有什么红血丝了,脸部肌肤白净,光滑,好像刚出炉的嫩豆腐。
左南淮还记得刚开始看到这位主角的时候,他还有些狼狈,衣服也有些没有熨烫干净的褶皱,这也才过了几个月,他整个人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气质也由最初的怯懦而逐渐变得沉稳,到现在的落落大方。
真不愧是主角。
心头感慨,左南淮还是对着池星鹤打了个招呼,“ 早上好!”
“左同学有没有信心考第一?”池星鹤笑着望着他。
左南淮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我只求不挂科就可以了。”
“左同学真是谦虚,谁不知道你每次考试都能拿第一。”
左南淮笑着打着哈哈,“过奖了,我之前可都是天天垫底的。”
“是啊,最近几个月就已经天天是第一了。”池星鹤勾了勾唇。
左南淮总感觉他这话里似乎藏着些别的东西,但却深究又想不明白。
再抬头时他就已经走了,好在他们并不是一个学院的,哪怕辅修了同样的东西,最后的期末考试也是在不同的教室。
考试时间排的很紧凑,上午两堂,下午两堂。左南淮一共修了十三门,除开开卷考试,平时考完了的,期末还要考七门。
满打满算也得整整两天。
晚上他就直接住在学校宿舍了,并没有回家,直到所有考试结束,他才走出学校。
“总算结束了!”左南淮伸了个懒腰。
这里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但是还有很多其他的事等着他去处理。
从学校出来,左南淮将那天抽出来的血液送到了病毒研究所里。
这一所研究所是全球的顶尖的存在,要不是他动用了一些特殊关系,根本都进不来。
左南淮一进门就被要求进行了全身消毒,而且带上了全套的防护装备,从头到脚的将他给紧紧包裹着,不与空气接触。
随后他就被带领着来到了一处地下实验室舱门口。
但是只是让他把东西给交给了门口的接待,就不让他进去了。
并且告知左南淮,有消息会通知他。
左南淮将自己的需求再次叙述了一遍,这才离开。
在这里做一个项目,如果是私人企业的话,需要千万以上,项目难度过大,更是亿的报价。
左南淮是要不惜一切代价,必须完成身体的彻底改变。
提起这个他又想起了沈阙那家伙,自从那次与他酣畅淋漓的大战一整夜之后就消失了,也不知道藏到哪里去了,连续好几天都没有出来找他。
很快夜色降临,天又黑了。
临近年关,空气是越发的干燥寒冷,门口的树叶子都掉光了,时不时还能看到一些流浪猫狗躲在外面瑟瑟发抖。
左南淮心软,让李叔在别墅门口坐了一排猫窝,时不时的投放一些猫粮以供来往的小动物。
不仅如此,他还准备了一些天然粮仓台。
放了一些稻谷花生之类的食物。
冬天了小动物找食物很不容易,不仅是猫猫狗狗,就连麻雀或是小松鼠之类都很难找到吃的,准备一些粮食放在外面,希望他们能顺利度过这个冬天吧。
左南淮让佣人将室内温度调到最适合人体的二十五度,看日子竟然冬至了,就准备给自己的便宜爸妈打个电话问候一下。
不曾想李叔却有些慌张的在门口看着他,欲言又止。
“李叔,发生什么事情了,有话就说。”
“小少爷…淮犬少爷已经消失一天了。”

九天之上的云层倒垂下来,黑压压的,雾霾霾的,团团阴云覆盖着整片大地。结了冰的屋檐上。滴水凝固成尖锐的冰锥子,风吹过,冰锥子散落,噼里啪啦的摔碎在了地上。
雪山之上,空旷的宫殿里,种植着两棵参天大树,大树的叶子凋零,只留下漆黑的树干盘根错节。
飘零,割人的寒风阵阵呼啸而来,惊落了一地的霜雪,所过之处,带来一阵呜咽之声,宛如野兽嘶鸣,让人毛骨悚然。
通体洁白的宫殿里空旷无比,只有几只白色的大鸟,不时盘旋飞过。
而那最高位置上,一身白衣的男人靠着椅子,手里拿着一朵雪莲,时不时的扯下一朵花瓣来。
花瓣在他手指间被洇灭,汁水溢出,沾染了指腹。
“阿风,现在的人类夫妻制度是什么样的?”狄孚将最后一片花瓣摘下,有些烦躁的将叶杆丢在地上。
一只白鸟停在了他面前的桌子上,收了翅膀,“王,现在是公历2023年,任用的是一夫一妻制。”
听到这话,狄孚沉默了。
良久过后,他抬起了高傲的头,声音却有些低沉,“那也就是说对夫夫没有明确的规定?”
白鸟不懂他的意思,但还是如实回答,“现在的法律,在这方面,没有明确规定。不过每个国度的规定不一样,有些国度允许同性结婚,而有些还暂不被承认。”
狄孚轻轻敲击着手指,有节奏的声音伴随着他心跳的频率。
“这里是北域,是我的国度,”狄孚的神情变得深沉而复杂,随后他像是想开了什么,往后仰着身子,靠在了座椅上,“或许,我们可以允许三人之行。”
白鸟有些懵逼,不怪他听不懂,而是他智商太低了。
白鸟歪着脑袋仔细想了片刻,这才无比认真的问道:“您是说你想当小三?”
此话一出。狄孚的脸黑如锅底,直接上手去揪住了他的羽毛。“吾何等身份,怎么可能去当小三?自然是要当大的!”
他本是担心左南淮不会喜欢男人,却没想到他竟然已经和男人结了婚,那说明这个问题他肯定是不忌讳的。
他既然能跟沈阙结婚,那为什么不能跟自己结婚,自己不知道比沈阙那家伙强了多少倍了?
选他准没错。
白鸟被他揪出了好几根羽毛,疼的眼泪汪汪直流,连忙拍着自家主子的马屁,“王,您说的对,就像你这种武功盖世。英俊潇洒,俊美非凡的男人能看上那个小子,是他的荣幸,配他绰绰有余了,那个小子要是识趣的话,就应该一脚踹开那只厉鬼,直接跟您结婚!”
听到这话,狄孚才满意的点了点头,松开了他的手。
不料还没说什么,他们的宫殿大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了,呼啸的北风席卷而来带着飘零的雪。
黑色的人影从外由远及近,带着一股浓烈无比的杀气。
“死白鸟,南淮根本看不上你,别异想天开了。”
狄孚冷了脸,目光锐利,“沈阙。”
左南淮盯着手机屏幕眉头紧皱,电话不回,信息不回。
淮犬去哪里了?他那么大一个块头,不可能活生生的人间蒸发了。
诡异,非常诡异。
左南淮调出了所有监控以及淮犬,可能出现的所有地方,然而都没有发现他的踪影,他整个人就好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
淮犬的身高快要接近三米了,浑身腱子肉,力大无穷,那么大一个块头,无论出现在哪里都是十分惹人眼的,不可能没有人会注意到他。
左南淮心里有种不妙的预感,想起自己这些天做了那么多任务,会不会那些脏东西跟着他的身边,过来报复了他的家人。
“李叔,淮犬的生辰八字有吗!”
李叔停顿了片刻,随后忙不迭的点头,“有的,左老爷的藏书阁里有我们所有人的档案。”
“去把淮犬的信息给我。”
“好。”
左南淮找了把稻草快速的折成了稻草人的模样,又将淮犬的生辰八字写在上面,随后他又去他睡觉的房间里翻来覆去的寻找,总算从枕头里找出了一个他掉落的头发。
“妥了。”
左南淮将那根头发扎入了稻草人的身体。
随后他口中念念有词,也不知过了多久,稻草人突然跳了起来。
原地旋转了三百六十度,紧接着指向了正北方,不动了。
这个草人寻人法,是天书中所记载的一种偏法,需要采得所找人的生辰八字以及头发亦或是指甲皮肤碎屑等等,就能准确的找到那人所在之处。
左南淮欣喜,赶紧下了楼,朝着正北方向出发。
那个方向有一个池塘,平日里有很多人在那边垂钓,后来据说是有个小女孩在岸边不小心掉进去淹死了,外面就加固了围墙。
左南淮一直走到围墙外围,都没有看到淮犬的身影。
左南淮趴在栏杆往下望,突然他眼睛一眯,看到了水面上漂浮着的那只鞋。
那是淮犬的鞋!
左南淮心头咯噔一下,赶紧把那只鞋打捞了上来。
然而当他触碰到上面的气息,慌着的心却稳了下来。
淮犬没事。
左南淮松了一口气。
他已经感受到鞋子的主人还跳动的心脏了。
一个人最后触碰到的身体的物件,一天之内还会带着他身上的气息。
他被那些家伙给困住了。
左南淮冷笑。
看来。不给他们点苦头,他们是不会放人的了。
不对,是“它们”。
左南淮跨过池塘,继续朝北方走去,后面是一片茂盛的树林,这里过往的人很少,路上长满了荆棘杂草,所过之处一个脚印也没有,根本不像是有人来的地方。
但左南淮并没有回头,他坚信淮犬就在这个方向。
一只白色的兔子飞快的从前面窜了过去。
这个季节怎么可能会有兔子在外面?况且野兔哪里是这个颜色?
荒郊野外出现了一只家养的兔子,不对劲,很不对劲。
几乎是瞬息之间,左南淮飞快的追了上去。
这一只兔子只有巴掌大,但跳跃能力却比左南淮见过的兔子都强,一次能跳两三米远。一蹦就钻进了灌木丛里,下一瞬再出现时,就出现在了另一处荆棘丛。

淮犬有些懵逼,僵着手接过了饮料。
他有些不明白,他只是下楼丢个垃圾,怎么就到了商场里,要知道他们现在所住的别墅区,离喧闹的市区还有十公里路程,怎么也不可能一转身就到了商场。
如此想了想,淮犬看到前面有个人,他连忙走上前去,拍了拍那人的肩膀。
“先生你好,请问一下这里是哪里呀?”
那人转过来却让淮犬吓了一跳,他竟然长得跟自己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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