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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喜男妻不是人(执笔戏喵喵)


从攀三丰身后探出来一个小小的脑袋,金黄色的头发是如此的耀眼。
扎着两个小辫的莉莉丝,对他咧嘴一笑,露出了两颗缺掉的门牙,“大哥哥再见,过几天来找你玩!”
莉莉丝如今是无父无母的孤女了,攀三丰这几天在船上开船,很喜欢这位可爱的小姑娘,见她可怜,就将她收养在了身旁当做孙女。
莉莉丝虽然是船长的女儿,但是她的爸爸妈妈会经常吵架,而且船长忙的时候就将她一个人留在屋里,也不陪伴她,很多时候莉莉丝都是抱着自己的小熊,蹲在角落里度过的每一个孤独的夜晚的。
攀三丰教授非常靠谱,莉莉丝交给他,左南淮很放心。
和两人告别之后,左南淮并没有先回去,而是让李叔把车开到了池家。
有些事情必须尽早弄明白越好。
纸牌世界,变异鱼人。
这些都离不开池家的身影。
他隐隐约约,很多事情朝着不可预测的地方发展了。
“先生,您稍等,我们通报一声。”门口的佣人邀请他来到了大厅里坐着。
池氏集团,上市公司,只比他们左家矮了一头,虽说如此,财力雄厚也是普通集团无法比拟的。
整个大厅装潢十分之豪华,墙壁上挂满了华丽的繁复的世界名画,然而转角玄关处有中式风格的走廊,深褐色的木质家具以及各种精妙绝伦的雕刻,水晶灯折射出冷光,真丝蕾丝封边窗帘随风轻轻晃动。
哒哒哒。
皮鞋敲击着木质地板的声音从走廊处传来。
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穿着笔直深灰色西装的修长的腿。
白色衬衣的男人从门口进来,他俊美的脸上挂着浅笑,好像是樱花绽放般带着柔美和不可忽视的优雅矜贵。
“抱歉,左少爷,我来晚了。今天的工作很多,实在是有点太忙了。”
池星鹤变了,他不再叫他左哥哥了,而且目光中那一股淡定从容已经完全取代了往日的摇尾乞怜,现在的池星鹤,更像是一位从小养尊处优的富家贵公子。

“刘姨,去让下面准备一下今天的晚膳。”
左南淮刚想出声拒绝,池星鹤又先一步打断了他的话,“左先生,既然要谈,我们就坐下来慢慢谈吧,吃个便饭,麻烦赏个脸吧。”
听闻这话,左南淮眉心微跳,随后轻笑,“我的荣幸。”
眼前的池星鹤和之前他认知中的池星鹤有些不一样了,难道这池家的精英教育对一个人的改变真的这么大吗?
短短一个月的功夫,池星鹤从内到外的就好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不仅是气质,更是那种由内到外的灵魂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就好像将一个人揉碎了重造。
左南淮知道,自己不能对他掉以轻心。
等饭的功夫,池星鹤带他参观了池家的花园,最后,他带他到了他的卧室。
池星鹤用着轻淡的语气给他讲着自己被池家认回来的一些琐事。
他目光淡然无比,就好像在讲别人家的故事。
“有的时候人生就是这么不可思议,我以为我叫池星鹤,是因为随了妈妈的姓氏,因为我的养母她也姓池,只是没想到,我的这个池不是我养母的池,而是池氏集团的池。”
池星鹤淡笑一声,对待往日的遭遇,他似乎一点也不在意。
“不论如何,我还是很高兴你能够早日回到自己的家。”左南淮对他礼貌微笑着。
“谢谢。”池星鹤站了起来,他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时钟,“走吧,我们该吃饭了。”
左南淮点头,他刚随着他的步伐,突然注意到了他放在床头桌上还没有收回去的书本,心头狠狠一跳。
那本书…
那本书不是跟他从狄孚手里拿到的天书一模一样吗?
他那本书已经被他翻阅过很多次了,每一页纸之间都已经翻得蓬松起来,看上去就是厚厚的一叠。
不可能像他的这么新。
可是这书的外观一模一样。
难不成这世界上有两本天书?
似乎是注意到了他的视线,池星鹤回过了头,“怎么了?你在看什么?”
左南淮收回了视线,干笑两声,“没什么,我们走吧。”
他的心情沉重起来,莫非是为了强行让剧情继续进行下去,这个世界衍生出了两本书?
并且再次让池星鹤拿到了?
要是真的还是按照原有剧情发展下去的话,那他所做的这一切又有什么意义?
左南淮抿了抿唇,头一次感觉到了无能为力。
但也只是瞬间,他就收回了自己这个想法,或许只是相同的壳子,而不是相同的内容。况且之前发生的很多事情已经偏离了原来的轨道。他已经改变剧情了,不是吗?
至于这本书到底是什么来历,他得找个时间问一下狄孚。
就算他拿到的那本书又如何?自己也只会变得比原文更强。
想通了这点,左南淮豁然开朗。
而再次面对池星鹤,他更没有忘了自己此行的目的。
却没想到,当他刚想问池星鹤关于纸牌世界的事的时候,池星鹤突然拿出了一个盒子,递到了他的面前。
“这是什么?”
“你打开就知道了。”池星鹤对他露出了一个完美的微笑。
但左南淮心头却有种不祥的预感。
这是一个很漂亮的盒子,金属质地,泛着明黄色的金属光泽,上面有一些繁琐的花纹。
是暗扣型的,用力往里面一按,盒子的盖子就打开了。
里面静静的躺着一根验孕棒。
验孕棒?
一根上粉下白的验孕棒,中间的是明晃晃的两条杠。
“谁怀孕了?”左南淮惊讶出声。
池星鹤微笑着望着他,脸上含着柔光,手轻柔的抚摸着自己的小腹,“是你的孩子。”
左南淮眼眶情不自禁的瞪大,他看了看他平坦的小腹,再看了看手里的验孕棒,“你说你怀孕了,孩子是我的?不是,你是个男人啊,而且我们都没有睡过,你怎么怀的孕?!”
他一定是在做梦。
这个世界疯了吧?
这池星鹤怎么回事?他刚刚还觉得他深不可测,神神秘秘的,结果吃个饭的功夫,他就告诉自己,他怀了他的孩子?!
关键是他们是两个男人,男人和男人之间怎么可能会怀孕!?
而且苍天大老爷,他左南淮对天发誓,他绝对没有碰过池星鹤,别说跟池星鹤睡觉了,他连池星鹤的一根手指都没有碰过,又怎么可能会让他怀孕呢?
“池星鹤,你别和我开玩笑。这玩笑不好笑。”
池星鹤表情却十分的认真,“我没有和你开玩笑。”
紧接着他突然伸出手去抓住了左南淮的手。
感受到了柔软的触感,左南淮瞬间僵在了原地,猛的抽回了自己的手。
这不是梦中出现过的场景吗?为何现实中会一模一样?
“你…你是双性人又如何?可是我根本没有碰过你,你不能让我戴这个绿帽子!”
天边飞来一个娃,问你认不认?
简直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池星鹤垂了垂眸子,里面藏着幽幽的光。“那天在酒店,泡了温泉,你忘了吗?”
“那不是梦里的场景吗!”左南淮忍不住吼出声。
“不,那是真实发生的,你喝多了,要是不信的话,我们可以抽血验dna。”池星鹤直直的望着他,语气是无比的笃定。
刚被池家认回来的小儿子,一个俊美无比的优雅少年,口口声声的说怀了他的孩子,这在旁人看来是天大的喜事,可是在左南淮眼里,这简直是天大的噩梦。
被沈阙骚扰了这么久,他都没有感觉到无力。
然而这一次。
他感觉到了无力。
绝对不可能!
左南淮安抚住自己的心灵,稳下心神来站起来双手攀住了池星鹤的肩膀,他的脸色无比的严肃,“你好好养孩子,我会找到证据的。如果是真的,我会负责任。”
池星鹤笑了笑。
“一定是真的。”
不料,就在这时,大门突然开了。
“裴少,没有传报你不能进去!”佣人急匆匆说道。
裴时枭止在原地,如刀子般锋利的目光,扫视过左南淮触碰着池星鹤的双手。
“呵,我就说为什么我不能进去,原来你在这里。”

裴时枭一身黑色长衫,肩膀上还带着些融化的冷意。
他透过空气直直盯着他,眼眸里像是藏着冰霜,万年不肯融化,冷峻无比,要将眼前之人给撕裂开。
而现在。
左南淮的手搭在了池星鹤的双肩上。
在外人眼里,就好像他要将池星鹤给强吻一样。
更别说是对突然闯入的裴时枭,恨不得直接将左南淮给撕成渣渣。
反观池星鹤倒是无比的淡定。
“时枭,你来了。”池星鹤笑着打破了这份宁静。
左南淮也收回了手,继续坐回了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目光懒散的扫过眼前的男人。
裴时枭像是极有占有欲的,将池星鹤搂入自己的怀里,霸道无比的,当着左南淮的面捏了捏池星鹤的脸颊,仿佛是在宣示着自己的主权。
“为什么不接我电话?嗯?就为了陪这个家伙吃饭?”裴时枭的目光扫过餐桌上没有收下去的残羹冷饭。
“是我留左先生来吃饭的,天已经晚了,坐下来慢慢吃好尝试,时枭,你吃饭没?我让他们再去给你做一份?”池星鹤十分贤惠的说道。
“不用了,我已经饱了,被你这个小崽子给气饱了。”裴时枭又是冷哼一声。“好久不见啊,左同学。”
左南淮并不想看着他两个人秀恩爱,尤其是还知道了池星鹤肚子里极有可能怀的是自己这个身体的主人的种的时候,不爽的心情更是达到了巅峰。
“我们也没什么好谈的了,我就先回去了,改日见。”
“再见了,左先生,我等你的好消息。”池星鹤对他挥了挥手,有些意味深长的说道。
左南淮赶紧走了,他虽走的步伐很快,但余光也瞥见了二人的亲密。
裴时枭一把将池星鹤拽进了怀里,撕掉了他身上的衬衣,纽扣崩坏了一地。
“你等他什么好消息?”
说着手里还在乱动着。
左南淮深恶痛绝的回过了眼。
他是不知道为什么池星鹤心态还这么好,口口声声笃定的怀着他的孩子,却还是可以气定神闲的和裴时枭周旋。
难不成他还想脚踏两只船?
脑海中再次回想起那一场梦里的场景,左南淮想起梦里的池星鹤所说的话,他的意思是爱上了他的身体和另一个人的灵魂?这未免也太炸裂了,这不是光明正大的脚踏两条船吗?
左南淮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但他并不想卷入他们二人之中,毕竟自己对池星鹤是真的没有感觉。
左南淮想的出神,并没有看到眼前有个人,他就直直的撞了上去。
男人胸膛很硬,撞的他鼻子一疼,瞬间生理性的溢出一圈泪花。
左南淮抬起眼来,刚想骂两句,就发现眼前之人竟然是个熟人。
“哎呀,不好意思,南淮,我也没想到你会直接撞上来,是不是又想我了?”狄孚心疼的给他擦着眼角的泪花。
左南淮总感觉眼前这个场景十分的眼熟,似乎上一次遇到狄孚的时候也是被他撞了鼻子。
若是这样的事情再发生几次,他不能保证自己会不会被他们撞成一个塌鼻子。
他扯了扯嘴角,往后退了几步,和狄孚拉开了距离。
“哈哈,确实挺想你的,不过这一次是我自己没看清楚路撞了你。”左南淮笑着,赶紧抓住时机,问清楚心里的疑惑,“对了,我刚好有事情想问你,你送我那本书也送过别人吗?”
狄孚还在为他说的话,那句想他感到高兴。下一秒又为他的问题而感到疑惑。
“弗斯莫斯书只有一本,送了你就不可能再送别人了。”狄孚极为认真的说道。
得到了肯定,左南淮悬着的心松了一口气。
狄孚却有些忧伤的注视着他,“不过,我亲爱的朋友,你已经很久没有回北域了,你已经很久没有回去那个小旅馆了,我在那里等了你一个月也没有等到你,其实我想说的是,我很想你。”
他蓝色如海洋一般的眼眸里,像是藏着蓝宝石,有着牵动人心的力量,稍不注意就被他诱惑的席卷吸入。
左南淮心头一跳,有些不敢和他对视,“抱歉,我搬家了,我可能之后都不会回去了。”
一听到这里,狄孚有一些难受的垂着头,之后他又笑着抬起头来。“没关系,你没时间去,我可以过来找你玩,对了我给你带了礼物。”
他从怀里拿出来一个精致的小方盒,盒子打开里面是一串骨质的项链,通体雪白,不仔细看,还以为是珍珠。
“这个是龙骨项链,我注入了我的力量,危急时刻它可以保护你。”
说完,也不等左南淮拒绝,他就将这串项链给左南淮带到了脖子上戴上去的瞬间,项链瞬间隐身,像是融入到他身体里一样,无影无踪。
“咦项链呢?”左南淮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空空如也。
狄孚却有些痴迷的看着他的脖子,呢喃着,“真漂亮啊。很适合你。”
左南淮不知道的是,在狄孚眼里看到的却是另一番模样。
原本白色的珠子在被带上的一瞬间变成了通体的血红色,不是那种浓郁的鲜红,而是鲜艳的红色,是纯正的鸽血红,浓艳明媚,张扬又大气。
映衬着雪白的肌肤,更是美得如梦似幻。
狄孚去了最高的谢尔莫斯雪山上,打了十几只雪怪,把它们的精华内丹全都挖出来,才串成这么一串项链。
最重要的是,注入了他的心头血。
他的血可以在危机关头保护他不受伤害。
“谢谢你,狄孚。”左南淮虽然看不见这项链,但是也感受到了这个项链的贵重。
与此同时,左南淮更是心里的愧疚也蔓延出来了。
他在想他必须要抽个时间对狄孚坦白了,不能让他一味的对自己付出,自己不过是一个为了利益不择手段的人,不值得他这样去付出。
“狄孚。其实我…”左南淮刚张嘴,突然感到唇边微凉。
高大的男人弯下了腰,在他唇边落下了蜻蜓点水的一吻。
一个瓷碗直接掉在地上,碎成了碎片。
沈阙端着熬好的补药粥,心情美满的过来,就看到了这一幕。
霎时间。
无数戾气从他身体里朝外迸发着。

左南淮只感觉一股大力拉扯着自己,紧接着他就被沈阙拽入了怀中。
他力气很大,撞击的自己生疼生疼的。
“又是你?你怎么还阴魂不散?”沈阙目光阴寒地盯着狄孚,仿佛要将他给扒皮抽筋,碎尸万段。
狄孚皱眉,“我倒是想问问,你想干什么,你弄疼他了,你知不知道?快放了他。”
一听到这话,沈阙嘴角溢出一抹冷笑,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样,嘲讽无比,“你是以什么身份跟我说话?我和他之间的事不用你插手。”
意识到他要说什么,左南淮心头猛然一跳。
“等等!”左南淮张了张嘴,还没说出话。
沈阙就直接掐住了他的下巴,弯腰狠狠的吻了上去,随后他像个胜利者一样,望向狄孚说道:“白毛鬼王,今天,我就要告诉你,我和南淮已经结婚了,我们是夫妻,成过亲,拜过堂,明媒正娶的!”
一听到这话,狄孚像是怔住了。
甚至是惊讶的往后退了几步,随后他深呼一口气。有些忧伤的眸子望着左南淮,“是真的吗?”
左南淮微偏过头去,躲开他的视线,但还是点了点头。
狄孚苦笑了两声,盯着他红肿的双唇,心里面像是被一把刀给捅了个窟窿,他摇着头,眼角闪着泪花,“我还在担心人类是无法接受同性的,却没想到你早已和同性结了婚,而且还是我的同类,看来,终究我还是晚了一步。”
说完,他直接转身离去。
望着他离开的背影,左南淮不知为何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他想过要跟狄孚坦白,但也没想过是以这种方式和他坦白。
“你为什么要掺合我的事情?”左南淮双手握拳,怒视着沈阙。
沈阙满意的看着他红肿的带着些水渍的唇,深沉漆黑的眼眸里划过一抹笑。
“这叫掺合吗?你没看出来我在帮你吗?你这么聪明,不会看不出来那家伙对你的另有所图吧,你不喜欢男人,这是你亲口说的,我帮你赶走了这个雄性的追求者,你反倒不感谢我,还怪我?”
左南淮被他一番话堵得哑口无言,“可你不该用这样的方式。”
“我并不觉得这个方式有什么不妥当的,毕竟目的是达到了对吧,你们人类不是有这么一句话吗?不管是黑猫白猫,只要能抓到老鼠就是好猫。”沈阙理所应当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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