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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喜男妻不是人(执笔戏喵喵)


“他是不是也在这里?”左南淮急切的追问道。
他不敢想象,蒋儒生院长到了这个世界多久了?他有没有平安出去?
纸牌王后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在,确实在。不过,你想带他走,估计也带不走了。”
此话一出,左南淮心头咯噔一响。
紧接着纸牌王后带着他们一起穿过王座,到了后面的那扇大门后。
当看清楚眼前一幕,左南淮瞳孔一缩。

只见耀眼的白光倾泻过来,几乎要刺痛人的眼睛。
这里更干燥了,呼吸一口,嗓子就干裂的厉害。
左南淮看见在光的尽头,蒋儒生院长坐在一棵白色的纸树下面,他的手里拿着一大卷的纸,正在疯狂的雕刻着,无数的纸屑从他的手指下面飞了出来。
紧接着那些纸又快速的融合在一起,变成了各种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儿。比如一些桌子,凳子,小草,小狗,小猫,甚至还有纸人。除开了成型的东西,那些纸屑落在地上,快速的消失不见。
而在他的身后大约二十米的地方是一扇敞开着的大门。
显然,那就是离开的出口。
但是纸牌世界可不是那么轻而易举就能离开的,以前到了纸牌世界的人,基本上就没有能够活着离开的。
因为当人进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秒开始,他的身体就会疯狂脱水。
而且离出口越近,脱水的速度就越快。
最后,直接化成碎片灰烬。
左南淮感觉自己的嗓子要冒烟了。
他偏过头去看到了沈阙。
沈阙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长出了黑色的鳞片,他的脖子上也全部都是密密麻麻的鳞片,他整个人已经干涸到了极致,脱水的鳞片极其坚硬,就像是刀子一样。
不行,他要挺不住了。
左南淮赶紧从包里拿出了当初杨帆学长给他的那一颗蓄水药丸。
紧接着猛的一用力,药丸在他手中被捏碎了。
下一瞬间,他的手心里出现了一个银色的水龙头。
轻轻一掰。
哗啦啦!
晶莹透明的水柱立刻从水龙头下面喷泻而出!
左南淮猛喝了一口水。
他赶紧将手凑到了沈阙身上,掂起脚来,让水尽可能的从他头顶没下。
沈阙舒缓的呼出一口气来,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这是什么东西?”
“这是蓄水丸,不过里面只有两吨水,我不知道能不能撑过我们出去。”左南淮表情凝重起来。
随后他又扭头过去,看着坐在大门前的蒋儒生,大声喊道,“院长,我是左南淮呀,你不记得我了吗?”
可惜蒋儒生依旧如一个机器人一样,在不知疲倦的削着纸屑。听到他的话,连头都没抬一下。
“他到底发生了什么?”
沈阙看着他,然后冷笑一声,“每个小世界的出口处都会有一个守护者,显然,他替代了上一个守护者,成为了新的守护者,要想让他离开,唯一的办法,就是再找一个守护者来替代这个位置。”
随后他又看像左南淮,“算了吧,你不可能自己留在这儿的,这老头子活了那么大一把年纪了,留在这也无妨,我们还是快出去吧。”
“不!”左南淮坚定的摇了摇头,他透过纸屑看向蒋儒生,“我必须要带院长出去,如果没有他,我也不可能会有今天的造诣,做人,滴水之恩,应当涌泉相报。”
沈阙目光深了深,紧接着又是嘲讽一笑。
“那我倒看看你还有什么办法?”
“你往后退一退。”
左南淮将手里的水龙头调小了一些,然后朝着蒋儒生的方向走去。
他越靠近他一步,空气就越干燥。那些吸水的纸屑,疯狂的汲取针他手中的水分。
左南淮直接将手高举在自己的头上,任由水珠浸透他的全身。
可惜这些纸屑的吸水性实在是太强了。
不到十秒钟的功夫,他的身体又再次被吸干了,甚至原本如拇指粗的水柱,也被吸取的开始变细,越往前走,水龙头里的水柱就越来越细,眼看着就要全部被吸收干净了。
左南淮一咬牙,直接关掉了水龙头,紧接着猛冲向了蒋儒生。
再靠近他头的一瞬间,左南淮猛的打开了水龙头。
哗啦啦!哗啦啦。
水直接冲了蒋儒生满身。
下一瞬间,他手里的纸屑开始疯狂的大叫着。
“救命,救命!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
“好多水,好讨厌!”
“啊啊啊!要死了!”
这些无数的白色的小纸屑,像是有了生命一样,在空中跑着,叽叽喳喳的。
有些被水浸了,直接融化在水里,看不见了。
同时,左南淮一把将蒋儒生给拽了起来,又直接从盒子里掏出来了放着的木坠子,他把那块木坠子摁在了蒋儒生所在的位置上。
刚刚还四处乱飞的纸屑,突然围着这个木坠子跳了起来。
“呀呀呀,又来新人了,哇哇哇,好凶啊!”
“嘤嘤嘤,不喜欢不喜欢!”
小纸屑们在空中疯狂大叫
“呵,反正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就留在这守大门吧。”左南淮冷笑道。
木坠子狠狠的颤了颤。
此刻,蒋儒生被水珠浇了个满脸,他全白的瞳孔此刻总算聚焦,黑色的瞳孔再次出现。
“呀,左小子!”他惊讶一声,“咦,你怎么在这?”
“院长,你被人弄到纸牌世界来了,院长时候不多了,我们得赶紧走,要不然我们就要被渴死在这里了。”
听到这话,蒋儒生院长就跟突然回了魂一样。随后一拍脑门,“我想起来了,哎呀,这里是纸牌世界,我被人陷害了,那个臭小子枉我对他那么好,真是的,真是的!都是一群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与此同时,那木坠中疯狂涌出黑气,渐渐的凝聚成一个人形。
沈阙健壮,脸色阴沉。他直接瞬移到左南淮身旁,拉着他的手腕,“我们得出去了。”
左南淮也觉察到了木坠要将他们留下来的心思,点了点头,抓住了蒋儒生。
“我们快跑!别被那黑气缠绕了,要不然我们就要代替他留在这里了!”
果然,他话音刚落,那黑气就像是章鱼一样,伸出八根触角,带着万钧之力,朝他们席卷而来。
左南淮三人疯狂在前面跑着,越靠近大门,这空气干燥程度加深。
手里的水龙头的水也越来越小了。
突然,水龙头空了。
一滴水也没有了。
与此同时,那浓雾黑色触手一个加速,从身后,缠住了左南淮的脖子。
左南淮呼吸一窒,身体差点被他追了回去。
沈阙转身,一手砍断了那根黑气,然而因为干燥,他的鳞片再次浮现,这里的环境是他的克星,他根本使不出全部的力量,导致他很快落了下风。
沈阙只是感觉自己的全身每一个毛孔里,都像是被塞满了厚重的干燥剂。
他的每一个细胞,每一寸肌肉,每一片肌肤,被掠夺走了力量。
他要被脱水了。
他即将变成一个脆皮。立刻就能被粉碎在这里。
短短十几米的距离,左南淮感觉自己好像走了一个世纪。
他感受到了身边沈阙的沉重,猛然一转身,“院长你先走!”左南淮左手将蒋儒生用力的推了出去,右手一把拽住沈阙。
以现在他的力气,只能将一个人给拉走。
千钧一发之际,他用力的咬破自己的舌头,对着他的唇就压了下去,把这股血疯狂的渡给他。
时间紧迫,只有这种方式才是最高效的。
几乎是身体的渴求,最本能的反应,沈阙身子猛然一颤,紧接着他疯狂汲取着左南淮身体里的水分。
像是只过了几秒,靠着这点水分的滋养,沈阙直接现出了他黑色巨大粗壮的尾巴,粗壮的尾巴猛然往后一甩。
借着那股巨大的力,二人直接被甩出了大门。
随后,门紧紧关上。

左南淮睁开双眼,猝不及防的就撞入了沈阙的眼眸里。
这是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琥珀色的瞳孔,像宝石,熠熠生辉。
他的心像是跳漏了一拍,突然的异常感觉,让他瞬间警惕。
“ 咳咳,孩子们,我们该离开了。”蒋儒生在旁清咳了两声。
左南淮回过神,稳下心神,赶紧推开他站了起来。
他这才看见,他们现在在一块巨石上,先前的门早已经消失不见了,而不远处,就是大海。
风打在他的脸上,带着海水特有的咸味和腥味。
沈阙深呼了一口气,身上的鳞片融入肌肤,他恢复成了一个人类的模样。“这里是菲利斯海域,距离华国有八千公里,要回去我们只能坐轮船了。”
一听到有八千公里,这坐轮船都得坐个三四天啊,他最讨厌坐船了,左南淮就忍不住骂娘。
“到底是谁把咱们弄进去的?要让我知道到底是谁,我回去非得扒了他的皮!”
蒋儒生沉默片刻,“我最后一次打牌是池星鹤同学陪我的。”
左南淮深思片刻后说道,“院长,你认为是他害了你?”
蒋儒生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我不敢肯定,但是他确实是最可能的人选,但我想不出来他的动机是什么。”
左南淮也沉默,“我们回去再说。”说完他扭头看向了身后的沈阙。
沈阙则想起刚刚在里面的那一吻,心情愉悦极了,他走上前来,勾住左南淮的双肩,紧接着他看着左南淮,舔了舔唇笑了笑,“看来你心里确实还有我。”
“你不要自作多情,我只是觉得要是你死了的话,我也逃不出去,只是想借你的力送我出去而已。”左南淮紧了紧嗓子,别过头去说道。
“我可以理解为你担心我吗?你不想让我死?不是吗?”沈阙又凑过去,贴着他的耳边,带着几分轻笑。
“随便你怎么想,那是你的脑子,不是我的脑子。院长,我们先找个地方休息一会儿,然后待会我买船票我们回去。”
说完,左南淮就带着蒋儒生院长从石头上下去了。
沈阙挑眉,赶紧跟上。
左南淮随便找了一间旅馆,开了两个房间,但是没有开沈阙的。他当然不是想跟沈阙睡一个屋。
沈阙无所谓,慢悠悠的靠在前台,见他付了钱,自己也掏出一张卡来刷了钱,还要求前台小妹给自己开在左南淮旁边的房间。
左南淮知道这家伙阴魂不散,也没理他。
就带着院长上了楼。
现在是上午的八点。
二人睡了一觉,洗了个热水澡,左南淮又带院长下去吃了顿饭。
已经下午的六点了。
吃完了饭,他赶紧去买了船票。
“我们这就走了?不等等你那位朋友?”蒋儒生问道。
“不用管他,他有办法离开的。”左南淮笑了笑。
船舵处传来吆喝声,海风呼啸而来,让大家赶紧上船了。
左南淮根本没想带沈阙,他巴不得把他甩得远远的,甚至临走之前他多了个心眼,特地用了一张静音符,这也就意味着,左南淮两人离开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
而与此同时,某人还在旅馆的床上辗转反侧。
沈阙触碰了一下自己的唇,想到在纸牌世界中,左南淮拼尽一切朝自己扑过来的场面,嘴角就忍不住上扬。
这小蛤蟆虽然脾气臭了一点,但嘴倒是挺香香软软的。
紧接着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皱了眉。
那个木坠子上的气息,让沈阙不得不陷入深思。
那是极恶的气息。
就跟上次在赛鬼场中出现的一模一样。
难怪,他就说像左南淮那样的人,身上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气息。原来是从那东西身上传来的。
不过那个东西为什么会缠上他?
沈阙想着就准备去左南淮房间里一趟,不料他猛的一吸鼻子,紧接着脸色微变。
沈阙冷笑着,“又想跑?”
几乎是瞬间,沈阙化作了一股黑烟,与此同时,房间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了。
而这边。
左南淮已经躺在游轮的海景房里了。
他靠在柔软的枕头上,摇晃着手里的高脚杯,里面的红酒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摇曳着。
他眯着眼睛,无比惬意的看向了窗外,窗外是一望无际的深蓝色海洋,海浪一波吞没一波,在橙色的夕阳下,上下浮动着,像是撒着金粉,波光粼粼。
作为一个十分会吃喝玩乐的纨绔公子哥加富二代,在纸牌世界里遭了那么多罪,左南淮特意犒劳了一下自己,选了一家非常著名的航海公司。
这艘航海游轮叫做阿波罗号,十分的豪华。
整个游轮有五层,不仅有歌舞厅,健身房,电影院,甚至在还有高尔夫球场等等各类娱乐场所。而一旦买了 VIP船票,衣食住行,吃喝玩乐全都免费。
他一带蒋儒生来到这里,老院长就高高兴兴的去歌舞厅跳舞去了。
左南淮对那些没兴趣,他只想躺着。
没有沈阙的日子,可真够自在的。
他眯着眼睛看着那只白色的海鸥,以一个漂亮的弧度展翅迅速平行于海面,然后瞬间双爪猛然收力,抓起一条鱼又快速展动翅膀,飞向高空。
他吹了个口哨。
突然,旁边镶嵌在墙壁里的,电子屏幕上飘来一个信封。
“舞会邀请函?”左南淮挑眉,随后点开了中间的开启按钮。
原来今天晚上在游轮负一楼会有一场舞会,每个人都有机会参加,不过有个要求,在进入舞会之前,主办方会提供面具,按照规定,每个人必须戴面具入场。
“蒙面舞会?”左南淮百无聊赖的打了个哈欠。
他想起以前在丞相府里的生活了,那会儿生活自在。他逛青楼的时候,那些女人们最喜欢的就是用个隔断把全身都遮住,就单独露出一双玉足,让他来猜谁是谁的脚,要么就把他的脸蒙上,让他去摸她们的鼻子,猜出她们到底是谁。
而对于这个世界的蒙面舞会,他还没有参加过,一时之间倒是来了几分兴趣。
左南淮继续点开了邀请函的详情页。
进入舞会现场后,他们每个人都会到中央安排一次抽签活动。
箱子里面的牌是随机的,每个人都不知道自己会抽到什么,但是主办方会提前告知这里面只有一张国王牌和一张奴隶牌。其他所有的牌都是普通平民牌。
如果抽到了国王牌,那么那个抽到奴隶牌的人将会任由国王牌拥有者驱使。
“怎么看上去有些变态?”
左南淮砸吧两声。
但更多的还是一种刺激。
戴上了面具就意味着遮掩了自己在外的身份,释放出了心里的恶魔,在这个轮船上的很多人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在外他们可能是慈善家,教育家,哲学家,但一旦取下面具,他们的内心是什么人物就不得而知了。
很显然,这场舞会就是为大家准备的。
今晚的舞会并不是强制要求所有人参加的,但是一旦加入就不能中途退出。
左南淮想了想,随后点击了参与。
不到片刻工夫,有人敲响了他的门。
“先生您好,这是您的邀请函。”工作人员捧着一个黑色方形纸盒子毕恭毕敬的到了他的门口。
“谢谢。”左南淮接过纸盒子,回到房间里,然后打开盒子,发现里面放着一张和刚刚的电子版如出一辙的纸质邀请函。然而邀请函下面则是一个面具。
他的面具是整体是纯白色的羽毛,只有最右端镶嵌了一颗红宝石。
红宝石很大,几乎有鹌鹑蛋那么大,切割的很漂亮,每个面都很通透晶莹,在灯光的折射下,散发出漂亮的光芒,而在这颗红宝石周遭插着几根白色的羽毛,十分的飘逸,有种,圣洁之中带着一点嗜血鲜血的撕裂感。
他对着旁边的镜子,将这个面具戴在了脸上。
他本就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衬衫,下面是黑色的西装裤。
如今再戴上这个白色的羽毛面具,整个人就宛如是西方贵族气息的王子,气质高洁而矜贵,举手投足之间就是不可忽视的上流社会的优雅气息。
刚戴上面具,他的门又响了。
左南淮连忙摘下面具,打开门来。
“南淮,你有收到邀请吗?”蒋儒生高兴的挥舞着手里的面具,他是一个狮子头的虎斑面具,“他们今天晚上有个舞会,我刚刚报了名,你要不要也一起参加!”
左南淮笑了笑,“我刚刚也报名了,真巧。”
“那挺好,我们今晚上凑凑热闹去,总不能白来一趟,哈哈哈!”蒋儒生摸着白胡子,脸上红光满面,“你别说,这游轮上可真是什么人都有,我先前竟然还遇到了我的大学同学,要知道他前两年可是随着科考组去了一趟月球,我还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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