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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喜男妻不是人(执笔戏喵喵)


她掀开了铁锅盖看了看,又用筷子在里面戳了戳,似乎是感觉时候差不多了,又将切成滚刀块的土豆,泡好的粉条子加了进去。
做完这些她又赶紧去将刚刚和好的面全都一个个擀皮,撒上葱花,做成葱花小花卷。
花卷做好了,锅里面的时候也差不多了,又掀开铁锅盖,把花卷一个个放了上去。
只是半个小时过去,土豆跟鹅肉炖的烂熟,翻滚出粘稠的香味,蒸腾的热气直直的往人的鼻子里钻,勾出人肚子里的小馋虫。
“哇,妈妈好香啊,今天吃肉肉!”
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带起一阵寒风,紧接着奶声奶气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脸颊冻得通红,带着毛绒帽子的小男孩背着书包,从外面跑了进来,看到左南淮时,他愣了愣,显然没反应过来家里怎么突然来了陌生人。
六婶婶从屋里走了出来,双手的水擦到围巾上,看着他,笑容宠溺,“还不是因为我们家小宝昨天考了年级第一嘛,今天妈妈奖励奖励你,这个是南淮哥哥,大伯家的儿子,快来叫哥哥好!”
小宝一听,走到他的面前,看了看他,甜甜的叫了一声,“哥哥好!”
看着小宝乖巧的模样,左南淮心头一软,直接解开了自己的劳力士手表塞到他手上,目光温和,“哥哥这次过来,没给你带礼物,这个表就是给你的礼物了,好好学习哦。”
六婶婶一看,赶忙去拿过来想要塞回给左南淮,却被左南淮拒绝了。
“哎呀,这东西这么贵重,收不得!”
“不过是个手表,看时间的小东西而已,又没什么大用,婶婶就收了吧!”左南淮又给推了回去。
两人推搡了一番,见他执意要给,六婶婶也只好收下了。
与此同时,六叔停好了三轮车进来了,闻到满屋子的香味儿,他搓了搓手,“好香啊,老婆,我都快饿死了,赶紧的准备吃饭吧,唉呀,大侄子怎么来了,这可真是太高兴了!”
六婶瞪了他一眼,“你是饿死鬼投胎了吗?八辈子没吃过饭,猴急那模样,真是丢了咱们左家的脸,别瞎站着,你自己去拿碗!”
“好勒!”
六叔屁颠屁颠的冲去了厨房。
左南淮也帮忙开始舀饭,拿碗拿勺子。
满盆的鹅肉被端了上来,六婶婶又撒了一把葱花和黑芝麻,上面的花卷也全都胖了乎的,漂亮极了。
“南淮大老远的好不容易来一趟,快吃,看看六婶婶的手艺怎么样,你吃得惯不!”
“大侄,咱们来喝两杯!”六叔也被感染了热情的氛围,不知从哪里拿出来了一摊子米酒,脸上飞上了红,笑呵呵的给他倒了两杯,“度数不高,小酌一下。”
左南淮也被热情的氛围给感染了,端起小酒,朝他们敬了酒,笑着说,“感谢六婶婶六叔的招待了,小辈不才,只能先干为敬了。”
说完,一杯米酒下了肚,冰凉的感觉,划过食道瞬间让人清醒。
“什么招待不招待的,就是吃个家常便饭,来来来,别客气,快吃,这是我们家自己养的鹅,一点饲料都没吃过。
你可别听村里那些人说我们家难缠,我虽然是凶了点,但是那都是生存之道嘛,让他们不敢欺负到我头上来。”
六婶婶说着,就给他堆了一满碗的肉。
左南淮盛情难却,也只能赶紧吃着。
鹅肉炖得很入味,土豆也被炖烂了,土豆糊糊挂在了鹅肉上面,像是裹上了一层浆,轻轻咬上一口,绵软入味,香到了极致。
鹅肉肥而不腻,鲜香美味,肉又嫩又滑,筷子夹起一块肉放到嘴里,舌头一缩,就只剩下了个骨头。
里面炖的粉条更是烂糊,但虽然烂糊但也有劲道,非常有弹性,吸足了汁水,配着米饭,十分的下饭。
左南淮又拿了一个花卷,学着六叔的模样,掰开花卷蘸了蘸锅里的汁水,那白乎乎的花卷立刻吸满了汤汁,吃到嘴里,又烫又香,几乎要把舌头都吞下去。
一顿饭吃的左南淮是面色酡红,四肢舒坦。
他满足的打了个饱嗝。突然注意到似乎有什么在盯着自己。
他猛然一回头,透过窗户看向远方,却看到大门口那个小缝里有个小小的身影,蹲在门口注视着他。
雪地里有个穿着黑色羽绒服的,模样看着大约只有两岁的小男孩。
他的裤子脏脏的,衣服也脏脏的,鞋子也是脏脏的,但是小脸却很干净。
自带一股清冷矜贵傲气的气质,小脸精致,骨相优越,一双漆黑的眼眸直勾勾的盯着他。
屋里面是热气腾腾,一片欢声笑语,充满了幸福的滋味。
屋外寒风刺骨,小男孩一个人躲在门口可怜无助。
他像是卖火柴的小女孩,寒冬里,小小的冻的乌紫的手里揣着一把火柴,路过橱窗外,目光羡慕又渴望的看着里面温暖的炉灶。

“外面好像有个孩子。”
“没有啊,你是不是看错了?”六婶婶又偏着头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却什么也没有看见,疑惑的皱眉,“这外面可是零下三四十度呢,哪里会有小孩子?”
左南淮揉了揉眼睛再次看去,先前的地方却空荡荡的,别说是孩子了,连个鬼影都没有。
奇怪,难不成他真的眼花了?
“可能是我看错了吧。”
吃饱喝足,左南淮满足的从六婶婶家出来,去村口和大家集合。
现在是傍晚六点,天有些暗了。
不知是谁往上面反映了,说这儿回酒店的路太远,路上又下着雪,结着冰,十分的危险,让那边派人,从山下开车过来接他们,这样他们就不用走吊桥了。
左南淮来到村口已经有些晚了,其他人全都在这集合了,分明才过去一天,他们却抱怨连天,怨声载道。
“你是不知道,我分的那一家农户有多么难缠,竟然让我给他们刷茅厕!”
“你这还算好的了,我那家人简直离谱,竟然想让我留在那儿,给他们那四十岁秃顶瘫痪的儿子当老婆!太可怕了,我要离开,他们不要我走,还想把我锁在屋里!”
“我那一家人也差不多这样,非要我给他们做饭吃,我耐着性子给做了,还要我给他们发钱,要我给他们每个人拿一千出来,要不然就要投诉我!”
只有池星鹤,在主角光环的笼罩下比较幸运,遇到的是一家慈祥的老大爷,中午留着他还吃了一顿红薯馍馍饭。
月季注意到左南淮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一旁,似乎看着有些落寞,她便凑上前去热情的问道:“左同学今天顺利吗?遇到什么问题可以和我们大家沟通沟通哦!我们一起解决!”
“我挺好的,一切顺利。裴学长对我挺好的,把我分到了亲戚家。”面对同学的关怀,左南淮微笑着说。
凭什么?他被分到亲戚家去了?
此话一出,又引起了班上其他几人不满的眼刀子。
都暗戳戳的瞪着裴时枭。
“裴学长这样做恐怕有失公允吧。”
“就是就是,哪能这么光明正大的…对我们太不公平了,我们这么辛苦,凭什么他就可以轻松自在。”
听到他们说的这话,裴时枭脸色难堪。
这个左家小子到底是真蠢还是装笨的,占了便宜就自己揣着不说不就行了,还大张旗鼓的出来炫耀,他是脑子长包了吗?关键是还把自己给扯下水来。
裴时枭清了清嗓子,咳嗽两声,朗声说道:“这次的一对一帮扶名单全部都是随机的,我也并不知道你们分的是谁家,只能说是左同学运气好,恰好就抽到了亲戚家,我绝对没有故意的意思。”
话是这样说,但心底里大家依旧还是有所不满。
“谢谢裴学长!”左南淮冷不丁的来了一句,冲着他笑眯眯的吼着。
此话一出,说他两人没有猫腻,都不可能。
班长盯着二人,又想起今天,自己干了一天农活,累的腰酸背痛,更是心里不平衡,心里默默的决定,等回校之后他就去举报裴学长徇私包庇,滥用职权。
与此同时,小周老师带着车来接大家回去了。
回了酒店,劳累不堪的众人是进了房间,沾床就睡。
只有左南淮将自己书包里的那本书给掏了出来,细细的翻阅着,咒语非常的晦涩难读,但多念几次也就熟悉了,念的次数越多,他越感觉身体里暖洋洋的,身体里的寒气全都被驱散开来。
他抬了抬手,几乎只是瞬息之间,一柄白色的剑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和以往的微光不同,现在的白剑,开始有了实体,真的像一把冷兵器一样反射出金属的光芒。
他已经能够将他身体里的精神力凝聚成实质性的武器了。
但左南淮并没有高兴,他知道,自己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
度化天赋伤害力很弱,只有不断的练习,不断的去提升自己,努力一百倍,才能够达到别人百分之一的伤害力。
很快就已经到子时了。
最后一遍咒语默读完,左南淮就将书给合起来放好,看着空荡荡的床,不知为何他脑海中浮现出沈阙的影子。
以前的晚上,那家伙总会窜到床里来折腾他,如今他死了。他还有些不适应了。
呸呸呸,他可不能有这么下贱的想法。
那家伙活该死,谁让他天天欺负他的。
啪嗒一声,左南淮拉了灯,很快房间便陷入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当中。
窗户外,几只乌鸦扑棱着翅膀停留在了树枝上。
【嘎嘎嘎!】
【我感受到主人的气息了!】
【主人那么强大,怎么可能会死?这群无知的凡人,简直太天真了!】
【主人是最强大的鬼,他的死只是一层蜕变,他会变得更强,回归的!】
【话说,咱们主人现在在哪儿啊!】
【我已经感受到了主人的气息,他肯定是活了,但是我也不知道他具体在哪,反正他肯定会回来的。】
【好吧,那就让他们再嚣张一会儿,等主人回来就一脚踩爆它们的头,尤其是那群白鸟,简直是气死我了!】
【那群白鸟的主人竟然还想挖咱们主人的墙角,还被主人看见了,真的把主人气死了!】
【我要吃碳烤白鸟!】
【我要吃清蒸的,要把它们的头一个个的叠成满盘子,蒸出来,撒点豆豉酱汁,想想就好香!】
【你这个没出息的,要油炸的才好吃,炸的金黄酥脆的,撒点白芝麻和辣椒粉,一咬一个嘎嘣脆,绝了!】
【我不管,我就要吃清蒸的,我在减肥,太油了,吃胖了我可飞不起来了!】
【说真的,油炸yyds!】
左南淮睡得很难受,总感觉胸口被什么压着,让他喘不过气来。
他想要睁开眼睛,但是眼皮子又沉重无比,他费尽了全力,愣是没有睁开。
紧接着,他感觉到一只冰凉的手停留在自己身上,紧接着肌肤越来越凉,像是被人剥光了衣服。
怎么回事?
他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然而那人却更放肆了,直接捏住了他的脖子,不让他动弹。
左南淮想要推开他,但是手却沉重无比,就像是灌了铅一样,根本就抬不起来,甚至连手指都动不了。
那胡作非为的手渐渐往下,逐渐开始触摸到某个禁欲的领域。像是挑逗似的,在他身上点着火。
手法过于高超,左南淮忍不住低吟出声。
突然。冰凉袭来,他猛的睁开了双眼。

清脆的声音在寂静的偌大的空间里显得非常的突兀。
左南淮的脸噌的一下就红了,“沈阙!你干什么?你为什么要打我屁股?”
“你不听话,”
男人低沉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
话刚出口,左南淮这才猛然惊醒,像是被人从头泼到脚泼了一盆冷水,冰得他浑身一激灵。
等等,沈阙不是死了吗?
左南淮愣愣的看着眼前俊美的男人,像是在做梦一样。
沈阙慵懒的用手臂撑着头躺在床上看着他。
懒懒的抬了抬眸子。眼底满是玩味,就这样定定的注视着他。
被他盯得心底发毛,他赶紧扯过旁边的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突然,沈阙伸出手来,长臂一挥,直接抽走了他身上的被子。
冰冷的指尖,勾起他的下巴,“遮什么遮,又不是没有看过?”
明明室内的温度很高,身体也是燥热,但是这只手就是如此的冰凉。
冰凉的手指游走在肌肤上,引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和情不自禁的颤栗。
就好似是藏在水底里的冰块露出了棱角,破开了水面,带着强势和凌厉的寒意。
渐渐的,他的额头溢出了一层汗液,发梢被打湿了,咸咸的,是他的味道。
前几次他不是没有从他身上掠夺过,可是这一次是前所未有的剧烈,几乎是颤栗到骨子里。
打个比方,往日里,那只是云端之上的飘渺,洒洒水的程度,而这里,确实要将他在天堂和地狱之间反复横跳!
沈阙那一双狭长的黑眸里透出点点幽黑的红光,指腹摁住他的眼角,看着那为自己而发红的眼角,勾了勾唇,“错了没?”
不知道他说的是哪件事,左南淮依旧选择了求饶,捧住了男人的手指,“沈阙,我错了,我错了,你快放了我吧,你人已死就入土为安吧,早点投胎转世,我会给你多烧点纸钱的,你快从我的梦里出去吧。”
沈阙冷哼一声。
沈阙顺从的将他搂入怀中,像顺着小狗的毛一样,一点一点的摸着他的细软的发丝,“左南淮,你记着,拜了天地,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别跟那些乱七八糟的男人勾搭,要不然,我不介意用个铁链子把你拴在我身边。”
一语说完,左南淮只感觉哆嗦的一凉,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了狄孚的模样。
这家伙死都死了,还来吃这个飞醋?
不是吧,他不会真把自己当他老婆了吧,他吃个哪门子飞醋啊,他们不是各取所需的虚伪利益夫妻吗!
左南淮刚想质问,只感觉眼前一黑。
叮叮叮叮!
尖锐的声音,像是从天边传来。
直接从梦里惊醒过来了!
左南淮浑身一颤,猛的睁开双眼,看着熟悉的天花板,他呼出一口气来,“真的是个梦!”
他往旁边一看,他的手机不停震动,左南淮设置的早上七点的闹钟一直在响,将他从梦里唤醒出来了。
刚坐起来就感觉非常不对劲,伸手摸了摸有点湿润,还带着一股特殊的气味。
左南淮老脸一红,赶紧冲到卫生间去冲了个澡。
他始终认为自己是个直男,可是现在他这个想法竟然动摇了,为什么他会做这种梦,而且对象竟然还是沈阙,而且自己还被沈阙撩拨的不成样子,关键是他还真的有了反应。他不能被他掰弯吧?
不行,他得找个女朋友了!
天亮了,今天天气很好,是个大晴天,太阳一出来,映照在雪的表面,整个世界都被映照成了一片亮白色,晃人眼的很。
今天的裴时枭似乎是想开了。见到他只是冷着脸,也不为难他了,把他们带到了村里就回去了,也没有搞什么小动作。
左南淮本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理念,没去和他找茬儿,心里倒是挂念着六婶婶做的饭,顺便还买了点礼物上门。
不曾想,这门刚敲两下,他又看到了昨天晚上那个小男孩。
小男孩像是害怕他似的,整个人缩在了大门口的角落里,那里有一个狗窝,里面没有狗,他小小的刚好躲在里面。
他垂着浓密卷翘的睫毛,蹲在地上,双手抱着膝盖,小脸儿被冻得发红,嘴唇却干裂的发白,可怜极了。
左南淮于心不忍,赶紧朝他走去,“小朋友,你蹲在这里干什么?你家大人呢?”
小男孩抬起黑白分明的大眼,稚嫩的嗓音沙哑,“他们说,爸爸妈妈死了。哥哥,死了是什么意思?我还能再见到他们吗?我好想我的爸爸妈妈。”
此话一出,左南淮心头一沉,赶紧哄着让他出来,“小朋友,你爸爸妈妈肯定在等你的,你先别蹲在那里了,外面冷,我们先进去。”
小男孩被他拽了出来。见他小手冻得跟冰棍似的,似乎也很久没有吃过东西了,左南淮先拿出自己的保温杯递给他,让他先喝点热水暖暖身子。
小男孩盯着保温杯看了又看,忽然,耸了耸鼻子,凑了上去。
是和冰块一样,冷冰冰的金属的气味,但是还有点儿蜂蜜的甜,香香的。
有种妈妈的味道。
六婶婶从屋里走出,看到这个孩子惊讶了一瞬间,“哎哟喂,这是哪里的孩子啊?脸蛋怎么冻成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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