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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娇软受穿进龙傲天文学(黑雪松)


少年柔软而有光泽的长发落在瘦削肩头,纤细身体不断颤抖着,显然是受到了不小的刺激。
祝余松开握着白蔹的手,满面担忧抬手覆上白蔹额头:“...怎么了?”
谁知,就在他皮肤与额头相碰的瞬间,手就被少年猛地打开:“别碰我!”
祝余的手尴尬地悬在半空,愣神看向眼前双臂抱着头像只可怜小狗的白蔹:“...对不起。”
虽然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但老婆生气了,先道歉总没错。
白蔹把脸埋在臂弯里啜泣片刻,缓过神来后感觉到祝余关切的目光,随即抬起了头:“我要一个答案,为什么抛下我...为什么和别人成婚...”
无数个声嘶力竭的“为什么”“凭什么”在他脑海中撕扯他的神智,痛苦怨恨像无尽的海没过了他的身体,让他彻底沉没在回忆的痛苦里。
他在像是永远不会天明的黑夜里静静等待,却等不来那个对他说“等我”的人。
他血洗整座魔域息烽城,只为找到他以为死去的爱人的佩剑,却发现--爱人不但没死,还羽化成仙,成了人人得而羡之往之的上仙。
他做的一切、他流过的眼泪和血都像是一场笑话。
他们纠缠近百年的感情和往事,也不过是镜花水月,只有他一个人在细心珍藏。
而羿心不在乎。
羿心奔赴了花团锦簇的未来,却用“等我回来”的诺言画地为牢,让他留在原地。
白蔹记得,当时他在“贿赂”系统的时候信誓旦旦保证,自己会平静地问羿心原因,得到答案后他就会离开。
可终究他还是没有做到。
白皙皮肤上满是青紫痕迹与暧昧吻痕的少年蜷缩成一团,满眼是泪的模样尤为可怜。
活像是被渣男欺辱了却无处伸冤的可怜模样。
场上唯一可能是渣男的祝余半跪在床上,却不知该怎么回答。
不,应该说是莫名其妙才对。
肩膀宽阔的俊美男人只能问一句:“你在说什么?你...是魇着了么?”
系统刚才在他俩好事的时候直接出去外面面壁了,此时才急匆匆飘回来:“芙涟,他是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如果他知道,我就替你试探出真相了!”
祝余眼里带着担忧,神态虽然淡定老成,但绝非历经风霜的羿心剑尊该有的模样。
数百年相识让白蔹知道祝余没有说谎,只好泄气道:“罢了。”
他又对着系统说:“抱歉小统,之前是我错怪你了,我全都想起来了。”
系统是白蔹忠诚的狗,听到白蔹道歉瞬间又惊又惶恐:“啊不不不,您不用向我道歉,被您骂我不介意的...当时我向您保证不辱使命,您看我现在做到了吧~”
这番轻松的话让白蔹想笑,但苦涩哽在喉间让他什么也说不出口,也笑不出来。
天青山地底。
与山顶终年不化的皑皑白雪相反的是覆满稀松土壤的坚硬岩石以下,流通不息的赤色熔岩。
岩浆不断向前涌动,从表面冒出炽热的气泡。
诡异的是,岩浆流经的通道像是被向下凿开,将岩浆强行引流到了宽阔地底管道的下沿凹陷处,而在凹陷处的上方却留出了足以容纳长曦派所有弟子的平台。
此时,平台上满是如同虫茧般的椭圆形血色薄膜,将里面的物什牢牢包裹其中。
配合永不停息的岩浆流动时撞/击/侧/壁的声响与漆黑中偶尔因熔岩泛起的血色红光,此处不似名门正派的地底,倒像是魔域某个孵化怪物的巢穴!
此时,一名灰衣的中年男子正蹲在一旁,将一朱砂纸贴在接近透明的“新”茧上。
不像其他的茧般外膜布满紫红色狰狞的血管纹路,这个茧的膜薄如蝉翼,里面赫然躺着一个人!
被迫蜷缩成婴儿状态,却仍然能看出他手里握着的那块玉--
膜里的人,便是之前心悦于白蔹,被魔物占据躯壳的周鹤甫。
中年男子站起身,凝望着茧里的人半响,最终叹了口气:“九九八十一,数量应是够了。”
此人正是长曦派现任掌门。
“师尊在天有灵,弟子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然而许多事情吾等正派弟子不可妄为,日后或是迁派,或是看着长曦派凋落,结果...”严掌门吸了口气,“自有弟子严氏一人承担。”
师弟说得对,如果他们为了天青山任意妄为不择手段,那他们与那些吸食他人修为的魔修有何区别?又有何资格谴责魔域众魔修?
男人挺拔的背影好似愈发佝偻衰老,往日飞扬潇洒的模样随着滚滚奔腾的熔浆消逝殆尽。
倏地,好像有什么东西碎裂的声响,几乎要湮没在岩浆发出的巨响里。
严掌门猛然抬起头,却看见面前平台上数以十万计的“茧”在顷刻间化作无数片薄如蝉翼般的碎片飞向空中!
漫天都是肥厚红膜被瞬间吸干而剩下的褐色薄膜,空气里瞬间充满浓郁得令人作呕的血腥气!
严掌门透过那些障碍物看去--
只见那些“茧”中间不知何时伸展出去汇入右侧山壁灵脉的“络”从开始的纯净蓝色变为了可怖的红黑色!
原本,他们是在用阵法让这些魔物形成的特殊灵气源头【主动】向灵脉汇入新能量。
可现在,这些魔物却在一瞬间被灵脉【被动】吸干了所有!
灵脉本是没有生命的死物,怎么会主动去吸食东西!
严掌门满头冷汗,手掌贴上一侧布满血管般纹路的山壁--
“咚,咚,咚。”
心跳声如同战鼓,沉稳而规律地发出沉重的声响。
震颤沿着岩石层传递,每一下都让整片大地为之震动。
灵脉的中央区域,竟是有一颗心脏!
饶是严掌门除魔卫道数百年历经风霜,却也在这样诡异的场景前打起冷颤:他居住了多年的天青山内部,怎会有一颗心脏?!
与此同时,长曦派众人纷纷感觉到了地面不寻常的震动。
好似有什么巨物正在缓缓从地面上行进,令土地因颤抖而尘土飞扬。
凌菲右手搭上剑柄,咬着牙喊:“你们看天上!!!”
叶映寒、兴云等人此时正聚在一起,纷纷抬起头望向天上。
人人脸上都现出怔愣,再到不可置信和惊恐,再到满是绝望的灰败。
“怎么会有这么多的门...”“全都疯了!长曦派这是完蛋了!”“我们是惹上了什么东西!!”...
原本晴朗满是柔软云朵的天空,出现了无数漆黑的【门】。
它们与那日天井谷的【门】并无区别,只是数量在目之所及处足有上千个,纷纷悬浮在半空里,将白云和蓝天遮挡得七七八八。
刻有三头六臂和魔角的浮雕让【门】显得更加神秘。
下一秒,门在众人的注视里尽数打开,黑红色的光芒从门内涌出,将整片天空染成了诡异的血色。
一只没有皮肉只有骨头的利爪从食所正上方的【门】里缓缓伸出,已破竹之势按在了食所上。
刹那,以竹板搭成的食所四分五裂,灰尘四散!
凌菲毕竟出身武学名门,最快反应过来,怒喝一声长剑出鞘:“长曦派众弟子,随我护卫天青山!!”
霎时间,正派弟子纷纷掏出法器,剑修拔出腰间长剑,法修召唤秘宝,五光十色光彩短暂地冲淡了遮天蔽日的血色。
房内的白蔹与祝余也皆是一惊。
祝余感觉到识海内【破尘】一闪,顿时长剑破空而出,静静悬浮在两人之间:“喝魔修血的时候到了。”
剑灵声音冰冷,如玉石相击。
白蔹许久未听见这惹人厌的剑灵声音,边套上衣服边讽刺:“百年不见,你还是如此残暴,根本不配称为神兵。”
“彼此彼此。”剑灵分明之前保护了白蔹,此时却毫不客气。
只有祝余一脸莫名地看着他们斗嘴,手里穿衣服动作还不能停。
白蔹穿好弟子服,神情肆意潇洒,展臂向空中随意一挥,原本在匣子里的长剑受到召唤,直接破匣而出。
当时拔不出的长剑竟然如此轻易地被拔出,暗红色鸽血石在白蔹白皙手掌里更显幽深。
他随意在空中挥出几刀,看似轻松却带着极强的压迫感!
刀身不似普通兵器,竟然连刀刃上也有血管般的凸起,起伏间像是有呼吸的活物,在白蔹手里兴奋地颤栗着。
祝余手里握着破尘,忍不住说:“...那是你送给我的礼物。”
白蔹瞪了他一眼:“我现在不想送了,”他话音一转,“再说,我敢给你,你敢接么?这剑可是认主的。”
不知为何,听见“认主”,祝余手掌忽然像是被热烫的烧铁烙出了痕迹,火辣辣的疼痛。
像是身体有了肌肉记忆,在想到这柄剑认主的时候就会下意识地回忆之前触碰到时候的手感。
可祝余根本没有来得及碰这把血色的剑,又怎会留下如此深刻的肌肉记忆?
祝余有些不解地抬起手,打量掌心的皮肤。
掌心皮肤纹路交错,靠近手指的地方骨节将皮肤撑起,分明是完好无损的样子。
不待祝余反应,白蔹早已破窗而出,留下风里的一句呢喃:“杂碎们想抢我的魔心,还是嫩了点。”
枯骨支撑起庞大的骨架,身躯部分骨架上挂着数片残碎腐肉,源源不断的绿色液体从枯骨本该是心脏的位置渗出,向下方奋战的正派弟子们溅落。
那颗草绿色的圆弧状物体在血色空气里扭动着,变幻着形状,流出的是腐蚀性极强的酸液。
有几名弟子应付那些獠牙长而锋利数量又多的半人高小怪物已经防不胜防,被酸液滴到时皮肤发出“兹拉”的烧焦声音,登时惨叫起来。
一时之间,场上除了【门】里散发出的血色雾气,还充斥着人间地狱般的哀嚎和血腥气味。
这种枯骨形成的猛兽不怕攻击,会运行到骨架彻底散落为止,是当今魔域众城主最为喜爱的骑行工具。
其名为【苦骨】,是以通灵的妖兽作为材料,放入魔域蚕粲潭里炼化足足九百余天而成,其间还需投入无数小型妖兽作为其食用的材料,制作过程可谓是十分残忍。
此时,苦骨上坐着的白袍男人金发绿瞳,浓眉深目,可长相惊为天人的半张脸却和像是融化橡皮泥般的另外半张脸拼合在一起,衔接的地方以黑色绣线相互连接,针脚极为笨拙。
偏偏他有五官的半张脸还在狰狞大笑,将另外半边模糊的五官牵扯成抽象画派的模样。
此人名叫蛊曲,是如今魔域最大的城池的主人,百年前他被芙涟压着打,芙涟死后百家争鸣,他也没从中讨着好处。
想要成为继芙之后第二个统一全魔域的魔修,一直在蛊曲心里盘转着。
“魔心,得到魔心我就会是新的魔域之主!”蛊曲因为极度的亢奋大叫着。
魔心已经近在咫尺唾手可得,成为芙涟后的第二个魔域之主的美梦也不再是梦,这如何能叫他不兴奋?
他扬起由漆黑玄铁与妖兽犬牙拼合而成的巨镰,直直斩向苦骨下一个被酸液腐蚀而痛苦倒地的粉衣少女!
巨镰带着漆黑的魔气势不可挡扎向少女的胸膛,周遭有人看见了这一幕却只能发出一声悲鸣:“不!”
因为镰刀实在太快了,快得来不及从这些细小魔物里脱身去帮助被困的女孩。
而且魔气浓郁,哪怕是靠近,都会因为修为不如对方而被反向侵蚀,不仅帮不了同僚,反而还会让自己陷入更加危险的境地。
因此,周围陷入苦战的少女少年们虽然看见了,但仍旧无能为力。
连瘫倒在地,大片皮肤从白皙透亮变为漆黑焦土颜色的少女都绝望地闭上了眼。
可就在犬牙制成的镰刀尖堪堪碰到少女在狂风里飞舞的粉纱时,一个人以瘦弱身躯强行握住了刀尖。
白皙纤长的手指泛着如玉般的光泽,轻巧的一握却把镰刀轻松拦截了下来!
血色浓雾里,衣袂翻飞的少年沉静如水,手指托着镰刀,却像是在抚摸花园里的一朵娇花。
他肩膀瘦削,发丝柔软,白皙泛粉的皮肤一看便是娇生惯养长大的,一掐就能掐出个红印的娇嫩。
可就是这样一个人畜无害的少年,却让苦骨上的蛊曲大惊失色,全然不复刚才的狂喜:“你!?你不是早就死了吗!?”
少年并不搭理,只是撇开镰刀,向地上的少女伸出另一只手。
周围的人被这恐怖如斯的惊人战力惊呆了:“这...这人是谁啊?”“好强,竟能徒手握住!”“真是吾辈楷模,等吾等共同退敌,吾必与这少侠喝一杯结拜兄弟!”
少女忍着痛握住少年的手,快速站起来,额间满是冷汗:“多谢少侠。”
她并非长曦派弟子,因此与白蔹并不认识。
因此她抬头,看向白蔹容貌时一愣,惊骇神色瞬间爬满她的面容,让她的身体颤抖起来。
眼前的少年面容白皙五官俊秀,一头黑发柔软而有光泽被他高高束起,可漂亮的猫儿眼却没有眼白!
遍布黑色的眼球上有赤红色的虹膜,额间黑色图腾赫然是一朵花的形状。
是魔纹!
白蔹好像对少女的骇然变色浑然不觉,松开少女的手后目送着她迅速躲开自己向后防方向撤退。
他本就嫣红的唇瓣变得更加诱人,张合间吐出芬芳气息蛊惑着旁人的心。
祝余腾空而起,一剑戳向地上有四条手臂的诡异怪物,那怪物顷刻间被剑气炸成数百块肉泥。
祝余将长剑一甩,远远望着白蔹的方向,神色复杂。
穿好衣服后白蔹忽然消失,祝余听见哀嚎声与房屋坍塌之声,只好先前往屋外与同门携手对抗魔物。
他神识对魔气极为敏/感,白蔹身上...有魔的气息!
不似以往那般淡,浓郁得几乎要冲天而起!
而且祝余能够很明显地感觉到,白蔹的修为变强了,而且...甚至比他更强。
少年美貌妖冶,可蛊曲望着这等绝色,却吓得险些从苦骨上掉下来:“怎么会是你!?你拿到魔心了!?”
仔细感受,便能感觉到那本来源自于地底的沉稳震动好似换了方向。
震源从原来的地下深处来到了地表,以白蔹为中心带动大地发出嗡鸣。
白蔹轻蔑一笑,身形娇小的他在巨大的苦骨面前显得像是个飞虫,但气势上他自己一人就是千军万马。
“我来拿回属于我的东西而已,”白蔹足间轻点,落在蛊曲身边,扯住蛊曲的银色长发末端,“怎么,你不满足于...做我的城主了?”
少年声音甜腻温软,可蛊曲却仿佛在瞬间见到了自己的太姥。
不对,他是从血腥深渊爬出来的魔物,他没有太姥。
魔纹从颈部开始蔓延到了白蔹的全身,【落锁】花朵的纹路布满手背,在雪白皮肤上更显妖冶。
那股震惊的感觉过去后,蛊曲看向离他越来越近的白蔹,心中想要赌一把的冲动愈发强了。
原因无他,正是白蔹与以前的芙涟虽然五官有相似之处,但很显然并非同一人。
这说明,此时的白蔹并无芙涟的恐怖修为,只是个刚得到魔心的凡人。
蛊曲修为高深,等同于人类修士里的化身期,因此轻松探出了白蔹的修为。
这样的修为,就算有魔心,也没有多大用处。
蛊曲虚情假意道:“我愿追随您左右!”
可身后的骨鞭已被他悄悄抽出,将魔气尽数缠绕其上。
洁白如上好羊脂玉般的白骨间,充斥着黑红色的雾气,血腥味道也随之而来,涌动着危险的气息。
白蔹好似没有察觉,慈眉善目看着他:“那就好。”
周围魔物众多,还有高等魔修阻挡,祝余想要靠近白蔹,却也无法在一时之间做到。
他手持【破尘】,一剑斩开眼前粘稠如同烂泥的独眼魔物,大喝一声:“白蔹小心!”

骨鞭挥向白蔹,周围的人纷纷吸了口寒气。
他们都看见了白蔹救少女的壮举, 知晓这位长曦派弟子修为高强还善良义气, 此时都为白蔹捏了一把汗。
可白蔹却忽然从空中消失了。
空中红光忽然大涨, 数千根红色细丝自蛊曲头顶凭空出现, 将他完全包裹在其中!
少年鬼魅般出现在蛊曲身后,手指抚过蛊曲颈部。
红色细丝的另一端尽数连接在少年左胸处,穿透衣服,生命力旺盛地在空中漂浮。
蛊曲还未反应过来, 已经被少年的手扼住脖颈,下一刻就被那些红色细丝吸食了个干净。
苦骨倏地仰天长啸, 想要将骑/在他身上的白蔹甩下去, 可白蔹握住缰绳后就再也不反抗了。
很快, 从各个【门】里出现的魔修都被白蔹打服,骂骂咧咧地准备从【门】回去。
他们作为活了上百年的魔修,在魔心开始跳动后就有所感应,因此不管不顾地冲破天青山屏障赶来抢夺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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