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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少爷一朝觉醒(几树)


一盏茶还没喝完,桌上的手机就呜呜震动起来。
“师父,电话。”小徒弟举手提醒。
“我看看。”刘老七接过手机,看到来电人有些惊讶。
“我还以为咱们的合作已经结束了呢,”刘老七意味深长地笑道:“詹少爷。”
毕竟现在陈峡已经彻底社死,等到詹氏的官司打响,对他也不会再造成什么太大的影响。
电话对面的人笑起来。
半晌,他说:“不出意外,是最后一次合作了。”
“什么?”刘老七心里隐隐有些预感。
“我给你发一段视频,你帮我找个热心网发出去。”
刘老七打开微信,看到发过来的视频,心道,果然……
视频里,不久前还风靡全网的陈女士顶着一张憔悴的脸,拉住男生的手,泪流满面道:“小鱼,你帮帮妈妈好不好?”
挂断电话,詹鱼面无表情地按灭手机屏幕。
和他预想的时机一致,陈峡果然是在他和傅云青的生日宴这天,找上了他。
詹氏继承人的生日宴,不仅仅是为了庆生,更多是一种商业往来的方式。
尤其是经过了真假少爷,陈女士的热搜事件后,詹家更需要这样的宴会去与生意伙伴相互交流。
所以为了准备生日宴,这一天是詹鱼身边最松散的时候。
“詹鱼,你怎么还在这里?”孙雨绵皱眉,“马上切蛋糕了。”
詹鱼哦了一声,跟着她走进宴会厅。
“你先过去等着,我去叫生生下楼吃蛋糕。”
“好。”
宴会厅里布置得很漂亮,护栏上坠着云纹绸缎,到处安置了新摘下来的小雏菊。
正中央放着巨大的五层蛋糕,这次办的是冷餐会,餐桌上铺着绸布,摆放着各式各样精美的餐点和饮品。
衣着光鲜的人交叉穿行,手里举着酒杯,谈笑风生。
看到詹鱼走近,站在他正前方的贵夫人下意识让开。
几个年纪相仿的公子哥站在一起,用不大不小,正好能被周围人听见的声音说道:
“我一不小心领了只流浪狗回家,狗会咬人就算了,现在竟然还赖着不肯走,啧,闹得真难看。”
即便他没有指名道姓,但在场的人哪里能听不出来。
有人默不作声,有人配合地发出轻笑,也有人只是看戏,并不参与。
陈峡的热度有所降低,但对詹鱼的处境并没有太大的改善。
詹鱼穿着一身黑色的手工西装,像是没有听见般往前走。
“傅主席,你有没有觉得,这只狗特别烦?”那公子哥见他不搭理自己,便向身边的人询问意见。
熟悉的称呼,总算是让詹鱼分了个眼神过去。
傅云青今天也是一身黑色西装,修身利落的剪裁衬得他身材颀长,肩宽腰窄,比例极其优越。
墨发后梳,露出深邃的眉眼,他今天戴的眼镜是回到詹家的那个介绍宴席上,詹鱼给他挑选的金丝边框眼镜。
比起第一次在宴会上露脸的窘迫,如今的他显得十分从容,矜贵气度跃然而出。
傅云青没有搭理那人的话,他只是不近不远地看着詹鱼,脸上无波无澜,像是在等待詹鱼说些什么,或者做些什么。
詹鱼和他短暂的对视后,沉默地收回目光,就要继续往前走。
“啊--”有人一声惊呼,似乎是什么东西落地,詹鱼下意识要回头去看,就感觉手腕被人握住。
匆忙间他只看到地上摔了个酒杯,是刚刚那个到处乱吠的男生手上的,一地玻璃碎片。
一股大力从手腕的地方传来,只一眨眼的时间,傅云青就已经走到了詹鱼的前面。
詹鱼有点懵,手腕被对方攥着,力道很大,仗着腿长走得快,詹鱼几乎要小跑才能跟上对方的脚步。
两个人穿过人群,走上二楼。
楼下的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喂,好学生,你干什么?”詹鱼抽了抽手,但傅云青的力气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大。
手腕有些疼,他皱眉,脚步一刹,想要强行把手抽出来。
似乎是感觉到了阻力,前面的男生蓦地停下,詹鱼差点一头撞在他身上。
“咔嗒--”傅云青随手打开旁边的房间门,扣住詹鱼的腰把人推了进去。
房间里没有开灯,只能通过落地窗外的灯光隐隐看清房间里的布置。
是个空置的客房,摆放简约大气,窗户敞开着,能听到外面嘈杂的人声,还有詹苏生在大声叫嚷:“哥哥,你跑哪里去啦,生生把你的蛋糕一口气吃完啦!”
窗纱被晚风吹得上下翻飞,比起外面的热闹,房间里显得尤为安静。
月光经过窗户,在纹路漂亮的木地板上撒了一地碎银。
“你干嘛?”詹鱼被他按着肩压在门上,后背抵着门板。
一路疾行,两个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此时的距离又太近,能清晰地听见彼此一呼一吸发出的声响。
“你不是之前不可一世吗,你的骄傲呢?”傅云青把他的手腕压在门板上。
他的声音低且沉,似是怒其不争,又像是一种挫败情绪的发泄。
詹鱼能感受到他胸膛的起伏,呼吸撩过耳畔,带起丝丝缕缕奇怪的痒意,让他不自觉想用手抓挠两下,但手腕被人扣着,根本用不了。
傅云青的个子比他高出半个头,抬起头,能隐约看到初具男人轮廓的下颌角。
黑暗中,詹鱼眯了眯眼,往前迈出半步,几乎整个人投进男生的怀里,他微微发抖,像是受了惊的样子:“喂,好学生……”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脖颈上,像是一只手在漫不经心地轻抚,激起皮肤细微的战I栗。
傅云青微怔,后知后觉地发现,两个人此时的动作有多暧昧。如果不是衣服的阻隔,他们完全是贴I合I在一块,不分你我。
怀里的人说话时仰着头,他只要低头,就能吻到对方的唇,再往下是脆弱的喉结。
只要吻下去,就能像梦里那样看到小鱼红了眼眶,眼睛里泛起粼粼水光……
只要吻下去……
詹鱼扬起唇角,因为手被抓着,他只能用鼻尖去蹭男生线条分明的下巴,他低笑一声:“弟弟,你靠这么近,不会是想和我接I吻吧……”
短暂的触碰瞬间让傅云青从纷杂的思绪中回神,心脏猛地漏跳一拍,耳根子灼烧得厉害,迅速蔓延到了脸颊。
“我先下楼了。”他匆忙地垂下头,拉开詹鱼,打开门离开。
借着敞亮的走廊灯光,詹鱼看清了他泛着粉红色的耳尖,脚步少有的凌乱,近乎落荒而逃。
詹鱼伸手抓了抓尚且残存着几分酥麻的耳朵,啧了声:“我就随口调戏一句,怎么比之前还害羞的!”
作者有话说:
路人陈某:因为你们想的害羞内容不一样。。(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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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詹鱼转身就看到陈博洋揪着詹苏生的衣领,正站在大门口的位置。
“哥哥,你跑哪里去了!”詹苏生甩开陈博洋,气呼呼地跑过来抱住詹鱼的手臂,“我找了你好久。”
詹鱼一脸无语:“我又不是你,还会走丢。”
“那个姓陈的说,你肯定是丢下我自己跑了。”詹苏生不高兴地回头去瞪跟上来的男生,“我才不信。”
“你看上去挺相信的,”詹鱼从他的怀里抽出自己的手,“什么姓陈的,要叫哥哥。”
“我才不要,”詹苏生哼地扭开脸,“他是坏人,就要叫他姓陈的。”
“我怎么就是坏人了,”陈博洋撇嘴,“我还给你带游戏机了呢,结果一进门你就追着我打,我上哪儿说理去。”
“欺负哥哥的都是坏人!”詹苏生大叫一声,“姓陈的大坏蛋。”
詹鱼闻言笑起来,詹苏生肯定是看到网上有人爆料,说假少爷的朋友都叛变了,所以现在格外地不待见陈博洋一行人。
“兆曲他们呢?”詹鱼问。
“不知道,我们被生生追着打,”陈博洋哼笑一声,“他们俩没义气的自己跑了。”
“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以前都是好哥哥,博洋哥哥的叫,现在就是姓陈的。”陈博洋故作伤心地说。
“别恶心了,”詹鱼把人推开,和詹苏生说:“你博洋哥哥他们只是帮我的忙,他们没叛变。”
“真的?”詹苏生狐疑地瞅着面前的两个人,“帮什么忙?”
詹鱼伸手把他的嘴捏成鸭子嘴:“小孩儿少问,反正现在帮完了,他们还是哥哥的好朋友,以后要叫哥哥知道了吗?”
“唔唔!”詹苏生说不了话,只唔唔地点头。
詹鱼见状松开手,拍拍他的脑瓜子说:“交给你一个任务,能出色的完成吗?”
“当然!”詹苏生啪地立正,手指并拢,敬了个礼。
“很好,”詹鱼满意地点头,指着身后的宴会厅,“去帮我把兆曲和陈夏楠找过来。”
“椰丝儿!”
等小孩儿走远了,陈博洋这才开口:“陈峡来找你了?”
听詹鱼说到已经帮完了,他就知道陈峡肯定是找上门了。
詹鱼点头笑道:“嗯,中午的时候。”
中午他翘了最后两节课,去网吧待到午饭时间。
果不其然,陈峡来了,大概是为了掩人耳目,她戴了口罩,开了詹鱼旁边的电脑。
因为是角落,加上中午这个时间,网吧里的人比较少,加上大多数都带着耳机打游戏,没什么人注意到他们这个位置。
“她怎么说,”陈博洋皱起眉,“真找你要钱了?”
“嗯,”詹鱼一笑,“她似乎是想和赵大廷去东南亚躲躲风头。”
只敲诈勒索,损害商誉这两项罪名就已经足够让她进局子了,只不过具体是多久,还没有定论。
陈博洋憋着一口气,不高兴地说:“她还真是贪心啊,詹家不是给了她三百万吗?还买了她的房子,加起来得四百多万了吧?”
普通人,省吃俭用一点,尤其他们现在还没有孩子的情况下,四百万养老也是足够的了。
“他们把钱拿去还高利贷了。”
这是詹鱼第一次从陈峡嘴里听到赵大廷这个名字,结合网上的言论,这大概就是一个痴迷赌博,喝酒的男人。
还钱当然不是他们有底线,只是高利贷向来嗅觉灵敏,许是察觉到了他们的想法,就去堵门要钱。
他们没办法,只能把手上的钱都还了进去。
“这赵大廷谁啊?”陈博洋纳闷,“陈峡后来的老公吗?听上去就不是什么好人。”
詹鱼沉默了下,说:“我亲生父亲。”
“哦,原来是这……啊??”陈博洋声音蓦地变了调,“你说是谁?”
詹鱼瞥他一眼:“要不我把人都叫过来,让你当众演讲?”
“噢噢。”陈博洋连忙捂住嘴,压着声音小声说:“你亲生父亲不是那个傅南一吗?”
陈博洋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看热搜的时候,看漏了什么关键信息。
“不是傅南一,”詹鱼第一次听到的时候,也挺惊讶的,“傅南一常住詹家,陈峡和赵大廷好上了,后面怀孕了,傅南一以为是他的。”
顿了下,他继续说:“傅南一出车祸那天,就是因为发现了真相,和陈峡吵了起来,路上出了车祸。”
“这种事,她怎么有脸跟你说的!”陈博洋气得眼睛都瞪圆了。
“可能是想增加筹码吧……”詹鱼说。
只是一个母亲不够,那就再加上一个痛改前非,想要重新做人的父亲。
“呸,恶心,”陈博洋忍不住想要骂人,“赌鬼就是赌鬼,还痛改前非,骗傻子呢。”
在这个圈子里,他们比普通人更能看透赌鬼的本质,赌博是自我放纵和堕落,在没有任何人和药物的控制下,深陷其中,从根就烂透了。
“他们找你要多少?”
“四百万。”
“他们明明可以直接抢,偏偏还要给你演场戏。”陈博洋直接气笑了,“你现在什么处境,他们哪来的脸开口要的??”
詹鱼一笑:“是啊,她还跟我说,傅南一告诉过她,詹启梁喜欢把公司的机密文件放在书房里。”
“操,他们这是在怂恿你犯罪!”陈博洋说得咬牙切齿,“今天你真应该带上我和兆曲的。”
但凡他俩在现场,先把这两个无耻之徒揍得妈都不认。
“没事,我录了视频和声音,”詹鱼说,“他们的地址我也拿到了。”
“那你现在准备怎么办?”陈博洋问,“要不你把视频发给我,我来发,这样詹叔叔就算查到我这里了,也不好说什么。”
“用不上你,”詹鱼拍拍他的肩,笑道:“这么多热心网友不用,自己上那不是浪费嘛。”
“我都已经安排好了。”詹鱼看向宴会厅的方向,无声地笑了下。
就在詹家为两位少爷举办十八岁生日晚宴的同时。
网络上再次被热心网友炸得浪起三千尺,先是热心网友发了一个视频,视频里清晰地显露出陈女士的容貌。
很快就有人意识到,视频里的男生就是詹家的那位假少爷,也就是陈峡的亲生儿子。
只不过和想象中的母慈子孝不同,视频里的内容看得人拳头发硬。
亲生父亲身份的曝光,父母贪婪的索取,甚至是教唆孩子犯罪。
[卧槽,老子的拳头比铁还硬]
[只凭假少爷这张脸,我都站假少爷,恶心的男女快坐牢去好吗]
[这都什么人啊,亲生儿子都不放过,我真是服了,这真的是亲生父母吗]
[很正常,有些父母就是不爱孩子的,他们只不过是履行了繁衍的义务,但并没有做父母的觉悟]
[笑死,我还真以为她发疯是因为亲生儿子呢,为我的有眼无珠道歉,这种人不配做父母]
[如果每一个父母都天生爱孩子,原生家庭这个词就不会成为这个时代的伤疤]
网上的争论越发激烈,也有不少技术咖试图蹭热度。
[这个视频是合成的,声音和图像是经过加工的]
[确实,声音是后期加上的,不过我对比了口型和原音轨,是一致的,应该是热心网友发现视频声音录不清楚,又用手机录了音,再进行合成]
陈女士账号里仅有的两条动态下,评论数量已经临近七位数。
在新的热搜下,有人自爆说三次元见过陈峡本人,活得非常滋润,一点都不像是欠钱的样子。
还有人说陈峡在她的柜台买过化妆品,人挺漂亮的,没想到人品竟然这么差。
随着网上爆料越来越多,甚至有人发了陈峡在三次的照片。
时间已经具体到了当天晚上,热搜的两个小时前。
[我和这个人是邻居]
一条评论出现,顿时炸出万千潜水吃瓜的人。
[具体的不好多说,我已经把具体的位置私聊给了扬城警方,还有詹氏集团,希望不要让这种坏女人跑了!!]
[我的天,层主好勇,这真的不会惹上疯女人吗?]
[官方快去抓人啊,不要让人跑了,保护我方层主]
一晚上被@了上万次的詹氏集团露面,发文表示已经配合警方抓捕陈女士,以及爱人赵大廷。
具体内容不便多说,会在案件结束后,向各位关注的网友披露部分细节。
詹家晚宴上,詹启梁姗姗来迟,捏着酒杯对在场的宾客们致歉。
在场的人都已经收到了消息,自然知道詹启梁是因为什么才来晚了的,闻言说笑着把事情翻篇。
“那我们就开始切蛋糕吧。”詹启梁对着佣人举手示意。
詹鱼和傅云青站在五层蛋糕面前的台阶上,他们只需要切最上面的一层,剩下的会有佣人和蛋糕师处理。
宴会厅里已经关了灯,只有蛋糕上的烛火在微微跳跃,将两人照亮。
“我俩握着刀一起往下切。”詹鱼说。
傅云青低声说好,詹鱼接过佣人递上来的蛋糕刀,手肘拐了下旁边男生的腰。
短暂的停顿后,傅云青垂着眼,伸出手穿过詹鱼的腰,从身后几乎把人抱在怀里,握住了詹鱼握着蛋糕刀的手。
詹鱼一愣,怎么和他想象的姿势不太一样。
不等他多想,就感觉到手上多了一股力道,带着他的手往下压。
蛋糕被一分为二,佣人在下面转动桌盘,方便他们下刀。
宴会厅里播放着生日快乐的音乐,宾客和亲朋好友们围绕在蛋糕周围,气氛温馨又热烈。
在最后一刀结束时,詹鱼感觉耳尖被什么温热潮湿的东西触碰了一下,很轻,一触即离。
男生的声音低沉中带着些不明缘由的喑哑,不轻不重地敲打在耳膜上。
“生日快乐,小鱼。”
作者有话说:
营养液又快够了,下个星期应该会很忙,为了避免加更来不及写,所以先把3k的加更发了,感谢各位宝贝的灌溉,嗷呜一大口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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