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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养老,直播种田谈恋爱/公司倒闭,手握灵泉回家种田(小懒懒懒)


“我查了资料,椰子在这边也能活,但是大部分都是作为风景树,承担绿化美化城市的功效。”
两人毕竟不是专门研究这块儿的,惊奇了一会儿后就不了了之,提着篮子往回走,时间还早,还能去钓虾子,晚上让厨师阿姨给她们做好吃的。
段笑笑的团队大部分都是和她一样单身的女人,这些人都是组建过家庭,为家庭付出了却没有被正视其付出的妇女。
这些人并没有被生活磨平了骨气,从家庭里分离出来,反而在社会中得到了善意的帮助。
段笑笑在脱离婚姻的束缚后,和朋友一起开了一家专门为妇女就业助力的小机构。
里面请了老师,教大家技能,有厨艺课,保洁,园艺,制衣裁缝等课程。
机构教给大家都东西都是务实型的技术,会找上门的,几乎都是走投无路的人,大家所求的只是一份能养活自已的工作,总要先存活,才能谋发展。

有一句话说的很好,你生活在光亮里,就觉得全世界都是光亮的。
可是世界太大了,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站在光亮里。
黑暗里无助的呐喊痛苦哀鸣,她能给予的只是微弱的帮助。
世间百态纷杂,她的努力或许不被大多数人看到,但她依旧愿意为之继续努力,能多帮一个也是好的。
别说这样的工作辛苦,如果辛苦一点儿就能活下来,这份辛苦也是值得的。
就怕辛苦一场,最后下场凄凉。
老师们教会大家手艺,当然也是要收学费的。
手里宽裕的入学的时候交费,经济不宽裕的就等找到工作后再把费用补齐。
学费不贵,收取的费用也是为了良性地运转机构。
机构存在的时间越久,就能帮助更多的人。
或许她们原生家庭不好,婚后的生活也不尽人意,但她希望用自已的实际行动告诉大家,这个世界是有她们的立足之地的。
而且机构还和其它一些公司或组织有联系,比如安保工作,再比如服装定制中的刺绣,面料生产,再比如各种民间传统手工艺,糕点制作,工艺品制作。
在大家追名逐利的时候,有一些人还在默默地传承着老祖宗留下的东西。
虽然艰难,依旧坚持。
本来段笑笑管理这家公司日子简单充实。
如果不是赵妈(木青家的阿姨)让她帮忙,她是没有打算再出来给别人打工的。
实在是赵妈描绘的画面太美好,勾起了段笑笑的好奇心,这才有她自已揽下管家的这份工作。
一个人生活久了,也渴望人间烟火,体会人际交往的感情。
感情,也不是只有爱情。
尽管果园远离喧嚣,段笑笑依旧穿着简洁整齐的服装,偶尔用手里的平板记录一些东西,不经意抬头看到门外凑在一起不停用手机拍照的两个女生,嘴角勾起一抹温婉笑意,年轻真好。
江林也起床了,再睡晚上就该睡不着了。
“先生,下午好,需要给您端一杯水吗?”看到江林下楼,段笑笑赶紧迎上去。
“段姨,下午好,我不渴,谢谢。”新到的管家和还在适应的雇主,双方都表现的很客气。
在木家的时候江林也听赵妈跟他说过段笑笑的故事。
面前这个行为一板一眼的人,其实内心是很柔软的,同时也是坚强的。
反正江林挺佩服对方,他是做不到那么舍已为人大公无私的。
“表哥,你醒了。”蹲在门口拍照的何以安笑容满面地进门,在这里她过得可开心了。
江林点头:“你们两在干嘛呢?”
他刚才下楼的时候看了一眼,两个女生对着一盆活虾换着角度拍。
怎么,能拍出花吗?没错,不是特定的人,江林就是这么不解风情。
“拍照发给我爸,眼馋他。”何以安可诚实了,她爸国庆单位也放假,本来是要过来吃酒的,结果何以安过来,于是何文清临时决定这个国庆就和妻子一起出去旅游。
何以安:行吧,她是充话费送的。
“幼稚。”对于何以安的行为,江林嗤之以鼻。
何以安会惯着他吗?
“说我幼稚?也不知道后面的螃蟹是谁带回来的,那么大人了还看螃蟹打架。”
何以安和江林对视,眼神里明晃晃地写着:我说的就是你。
江林语塞,那两只螃蟹是昨天带两个女生出去玩的时候捉的,今天就被何以安这个小丫头拿来说事。
“行啊,说我幼稚,何以安,回去的机票你自已想办法吧。”江林双手交叠放在胸前,敢说他幼稚,他就幼稚给她看。
事关自已能不能按时到校,何以安一秒切换甜甜地笑:“表哥你听错了,我说的是我幼稚。”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没办法,国庆节的机票,高铁票都属于一票难求的状态,她就不该得意忘形。
江林从桌上拿了一个苹果掰成两半,一半分给何以安,一半自已啃。
“表哥,后面的椰子都开花了,等成熟了你可得给我留几个。”何以安突然想起这事,表哥种的东西味道都很棒,她想尝尝这里的椰子和外面的椰子味道能有多大差别。
“你自已到时候记得提醒我。”不特意记忆,生活里的江林也并不是一个记性很好的人。
何以安努努嘴,行吧,她记就她记,为了美食跟表哥低头,不寒碜。
“对了,表哥,”何以安往门口看了一眼,确定闺蜜还在外面跟家人通电话,才放心地拿出手机:“我现在已经成功混进你的粉丝群了,要不要我帮你在粉丝群里说说好话?”
何以安觉得以前自已错过了太多,没想到隔着屏幕看别人谈恋爱是这么快乐的事情。
“不用,你别暴露自已的身份就好。”江林只担心小姑娘藏不住话,被有心人利用。
而且江林没告诉何以安的是,他早就潜伏在粉丝群里,完美地混迹在粉丝中。
他江林才是他和木照最大的cp粉头。
这个天聊不下去了,何以安出去找自已的小伙伴玩,江林也不管她。
人只要在果园里都是安全的。
有了管家是不一样,现在果园的安保工作做的非常好,段笑笑给大家安排了值班表江林没有外出的时候,保镖们就两两一组负责果园的巡视。
目前家里算上段笑笑一共有六个阿姨,一个负责三餐,一个负责瓜果点心,两个打扫卫生一个负责浆洗工作,段笑笑负责指挥她们。
保镖六个,不管是江林还是木照,雇主出行,身边最少跟两个保镖。
天知道哪天在外面就得罪了人,身边不带两人,总觉得心里不安。
另外还配了一个司机,负责家里日常的采买接送。
人好像有点儿多,不过这事是木照点头的,不用江林操心,他也没啥意见。
就当是给国家贡献一点儿力量,提供几个工作岗而已。
在二十七岁这年,江林已经过上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吃完就走的生活。
再也不用找借口躲洗碗的家务了,nice。

花前月下,卿卿我我,红烛帐暖……这些统统都没有。
累了一天总算把亲戚们全部安顿好,何群和胡友容同款葛优瘫倒在沙发上。
为了结婚,之前建的小楼里,何群的房间是被重新装修过的。
主卧占了二楼将近一半的面积,做了一个套房的设计。
房间的角落堆着一堆礼物,年轻人的友谊,结婚不仅给包红包,还给买礼物。
稍作休息,两人才走到礼物堆边上盘腿坐下,开始拆礼物。
闺蜜送的两个超级大的公仔先拆出来靠着,何群这边拆出来一个积木乐高,先去一边放着,以后慢慢拼。
胡友容手里拿着一个红色绑着丝带的盒子,打开里面竟然放着一沓刮刮乐。
“先刮还是继续拆?”胡友容拿不定主意,开始询问何群的意见。
何群斩钉截铁地回答:“先刮。”
有奖不开总觉得惦记着。
遇到新婚夜的拦路虎,两人试图在房间里寻找刮奖的工具。
遍寻无果,最后还是何群灵机一动,去对面何玲玲的房间拿了何紫怡小朋友的文具尺子,解决了工具的问题。
接下来漏出一丝灯光的房间就时不时地传出一句“十块”“二十”“五十”“没有”“没有”“一百”“十块”“没有”“五十”“没有”“一百”
一板刮刮乐刮完,两人拿手机计算器开始算钱,本金五百,中奖一千三,赚了八百,小赚,不错。
两人继续拆礼物,拆到最后才拆到江林准备的礼物,是一对q版穿着婚纱礼服的男女,纯金打造,拿在手上颇有分量。
是的,江总送礼就是这么朴实无华,以前江林觉得金色俗气,现在嘛,金色真好,金子更好。
这东西有钱的时候就是摆件,纪念品,没钱的时候就是周转资金。
一对可爱的黄金小人儿,这里起码是一斤的份量,也是这堆礼物里最贵重的。
账面上的礼金江林才记了一千二,他银行卡里的余额每天产生的利息都不止这点儿。
不过这是他们家上一辈就约定好的,兄弟姐妹之间办事,礼金最高就这个数。
每个人都职业发展情况不一,兄弟姐妹中有富裕的,也有经济情况一般的,为了不给亲人们带去负担,就定了这个数。
老家那边礼金送的大的出手也是几千上万,周转不过来的时候连礼钱都拿不出来,大家都面子都过不去。
都是普通人家,就普普通通的过吧。
“你这老表实在。”胡友容把小公仔捧在手里,越看越喜欢。
虽然何群也有钱,但她这辈子还是第一次拥有这种分量的黄金,就算知道以后对方有事她们也得回差不多甚至还要添一点儿再回给人家,胡友容也还是高兴。
对方肯送这么重的礼,说明两人关系是真不错,以前在学校读书不觉得关系有多重要,出了社会才明白,关系可以不用,但不能没有。
“那是。”说起这个何群可就得骄傲一下了,他和江林的关系,就跟面前的小黄金一样,实打实的。
小姑子何玲玲送的礼物就是现在房间里的床和梳妆台,以及梳妆台上成堆的杯子,梳子,镜子。
这礼物实际又好用。
拆完礼物,再把包装啥的清理出去,时间已经晚上十点了。
两人终于来到床上,两人对视一眼,眼里都是相同的激动。
红色的被子上面,啪嗒扔下一堆红包,没错,这可是结婚的压轴环节,拆红包数钱。
何群一只手已经摸到了红包,被胡友容注视着,悻悻地又把红包放下,拿好纸和笔,开始记账。
胡友容满意地点头,开始拆红包,红包上都写着名字,胡友容每拆一个就把名字和金额念出来,何群就抓紧时间记上。
“老公,我觉得这个婚结的,一夜实现经济自由啊!”
彩礼何群给了十二万八,胡友容的爸妈是全部给胡友容带回来了的,并且还添了两万块,以及六床被子,六套四件套和新房里的大衣柜,沙发套件。
衣柜和沙发套件加起来小一万,四件套一套就是一千多,被子有两床棉被,两床夏被,两床蚕丝被,也花了不少钱。
中午敬酒环节红包一人给的六千,就是一万二。
何强也给的两个红包,加起来也是一万二。
胡友容大哥大嫂一人三千。
昨天出门酒敬酒环节亲友给的喜钱收了五六千,今天的红包是本家亲戚给的,两边的加起来也有一万多,胡友容觉得自已的钱包一下子就富裕起来。
“难道不是订婚起你就实现经济自由了吗?”从订婚起,他就上交了手里大部分的经济,没办法,成了家的男人,有几个不用上交经济权的?
“好像确实是这样。”胡友容一想,确实是这样没错。
一开始她和何群交往,那会儿只觉得他是个值得信任的人,性格也好,整天乐呵呵的。
那会儿她爸妈还不同意呢。
也是,那会儿何群没钱就算了,年纪也大,因为天天在地里晒着,皮肤黢黑黢黑的,一个图啥啥没有的人,她爸妈哥嫂要是轻易点头了,那才真见鬼了。
面前的何群,光是外在形象就和半年前,不,和一个多月之前简直是天壤之别。
“以后干活也得注意防晒,可别再晒成老腊肉了。”仔细涂了指甲油的手指抚上何群变白的脸庞,一白遮百丑,肤色果然很重要。
一方面是希望丈夫保持现在的颜值,另一方面,长期高温暴晒对皮肤也不好,自已的老公自已心疼。
尽管予颜的防晒霜价格小贵,不过咬咬牙也得买,防晒工作,家里人谁都不能落下。
看来结婚了也得更努力挣钱啊,享受过富裕的物质生活,谁愿意再过一分钱掰成两半儿花的日子呢。
胡友容暗自下定决心,等回门过后,上班也要更加努力才行。
一番波折,在十二点前,两人总算赶上新婚夜的末班车,良辰美景,佳人在侧,万不可辜负啊!

大家结伴来双木果园参观。
江林继承了多少遗产他们不清楚,但是面前这片果园,可是江林一步一个脚印靠自已打造的。
江飞泰和江松沉默地跟着大家在果园里游走。
如果说江飞泰是因为带着和弟弟比较的心情连带着也看不惯江林过得好,江松就显得更沉默一些。
可以说从到达这边的第一天,江松就一直很沉默。
在酒店看到江林推门进来,脸上是他从来没有的神采飞扬,这是江林从小时候就一直拥有的自信,乐观。
是他的二叔二婶和江柏无条件的站在他身后带给江林的底气。
现在还多了一份事业上成功,生活顺风顺水的从容。
今天过来这边更让江松觉得恍惚,一进门就有人迎上来自我介绍,管家给他们引路,阿姨给他们端茶送水,他还在为一包烟钱计较的时候,江林已经到了让他望尘莫及的地步。
江松神思不属,他在想如果自已当初没有因为二两酒下肚在饭桌上吐露心声,是不是自已也能沾上一些光,至少生活无忧,小有余钱。
同样是亲戚,何群跟着江林一起,不说一飞冲天难以企及,但也是何群以前的日子完全不敢想的生活。
可是他呢,和妻子感情不顺,对父亲言听计从,好几十的人了,父亲依旧是那个想骂他就不顾场合张嘴就来的性格。
他也没变,依旧被骂的不敢还口。
不还口周围的人还能帮忙劝一下父亲,要是敢还口,那大家立马就会群起攻之,转头来说他的不对。
在老家的人眼中,父亲打骂孩子天经地义,孩子却不能还口,顶一句就是不孝。
“可以跟你聊聊吗?”亲友们被园丁们带着去了解感兴趣的东西,江松的脚无意识地带着他站在江林面前。
“请坐,你说。”江林指了指旁边的位置,语气非常客气。
客气到不像是在跟亲戚说话,江林对他像对陌生人一样。
细究起来江松也不是罪该万死。
相反江林还从他那里窥到了身世的真相。
可是那又如何?他们的关系再也回不到过去,江林怪他当着木照的面口无遮拦,嫌他眼红嫉妒见不得别人过得比他好。
对付江松倒也不至于,不过现在,江松对于江林而言,确实就是没啥关系的关系。
能让他进果园的大门,都已经是江林看在江爸江妈的面子上,毕竟这也是他们的亲人。
没见到江林之前江松有满肚子的话想跟他说,可是看着江林平静无波的眼神,江松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坐着休息一会儿,你也别想太多,专注自已的生活才是最重要的。”
看着江松恍惚的样子,江林生怕这人想不开在自已的果园出事,想了下锅还是开口劝了两句。
他大伯从来都是专制霸道的,小时候江林就不爱去大伯家玩,大伯总爱说教,对他还好一些,至少还会顾忌着这不是自已的孩子,不敢随意打骂。
他江松的日子就难过很多,吃饭没等大伯夹第一筷子菜会被骂,吃慢了会被骂,没等长辈放筷子就下桌被骂,一直吃也会被骂。
江林不喜欢那种压抑的氛围,好像家里必须按照大伯制定的规矩执行,太严苛了。
听袁泽洋说,今年端午节大家回家过节,他外公骂他舅舅骂的可大声了,他们在旁边的园子土都听到了。
他和弟弟还有舅舅家的两个女儿吓的都不敢说话,就怕自已也被骂。
“自已的生活?我还能有自已的生活吗?”江松喃喃自语。
“你是人,为什么不能有自已的生活,难道离开家你就没办法呼吸吗?”江林的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明明家里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偏偏还不敢打破束缚,这对父子真的是让人不好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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