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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警处长和他的总裁顾问/天使vs恶魔(梦洛辞)


啪啪啪——付年拍手鼓掌,眼里满是对方时忆的敬佩,那个人说的没错,方时忆就是个完美的犯罪者。
“你的猜想很正确,还有什么想问的。”付年继续开口。
方时忆微微勾唇,看向付爸爸付妈妈:“他们做了什么?”
付年顺着方时忆的目光看向付爸爸付妈妈,眼底的恨意不加掩饰:“他们该死。你知道我是怎么形成的吗?”
方时忆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等着付年的下一句。
停顿片刻,付年才再次开口,只不过这一次他的眼里充满了无尽的悲伤,好像这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心底的伤疤再次被揭开:“我第一次出现的时候是付礼出生的时候,他们将所有的关心,爱护都给了付礼,我记得有一次我只是划伤了付礼的脸颊,她……”
付年气愤的走到付妈妈面前,拽着付妈妈的头发,一脸凶狠:“她,就是她,一天都没让我吃饭。还有一次,明明是付礼打碎了杯子,她就认定是我打碎的,打我的手,只要是付礼想要的,我就要把自己喜欢的东西给他,我小心翼翼的生活,明明是他们要收养我的,为什么付礼出现,他们就要这样对我,我做错了什么,既然不喜欢我,那为什么还要收养我,只是因为他们需要一个孩子?他们有没有问过我的意愿,问我愿不愿意。”
“孩子,对不起,是我们没有考虑你的意愿,对不起。”付爸爸羞愧的低着头,只能说着自己的歉意。
“呵。”付年闻言讥讽一笑:“对不起?我不需要你的对不起,不过如果你想要赎罪,那就偿命吧。”
付年将匕首放在付爸爸面前,付妈妈痛苦的摇头:“不,不要……”
付爸爸看了一眼付妈妈,一脸慷慨就义:“我死了你能不能放了他们。”
“看我的心情吧。”付年含糊其词,并没有给出明确的答案。
可这却是一丝生机,他需要赌一下:“好。”
话落,付爸爸就要向匕首冲去,就在付爸爸要撞进匕首之际,付年眸色暗了暗,收回了匕首,对着付爸爸就是嘲讽:“你以为我真的会放了他们,你错了,我不仅不会放了他们,还会将你的妻子折磨致死,还有他……”
付年话锋一转,指向方时忆,方时忆无奈的耸了耸肩,自己这是躺着也中枪。
“小年,收手吧,爸爸求你了,所有的一切都是我们的错,对不起,对不起。”付爸爸跪在地上,祈求付年的原谅。
付年眸色猩红,缓缓凑到付爸爸面前,冰凉的唇透露着恨意:“我亲爱的爸爸,去死吧。”他颤抖着手掐着付爸爸的脖颈,抵在石柱上,看着付爸爸呼吸困难,拼命的挣扎,但却无能为力。
杀人的快感让付年面露笑意。
“可怜人。”方时忆淡淡吐出三个字阻拦了付年的动作。

“可怜人。”方时忆淡淡吐出三个字阻拦了付年的动作。
付年停下手中的动作,诧异的盯着气定神闲的方时忆:“你说什么?”
方时忆靠在石柱上,讥讽一笑:“我说你是个可怜人,对别人的爱充满了羡慕,想要得到最普通的爱,却也没有办法,你难道不是羡慕付礼可以得到父母的爱,而你不可以?”
“你说什么?”方时忆的话惹怒了付年,怒冲冲的走到方时忆面前,掐着方时忆的脖颈,微微收紧:“你以为我不敢杀你?”
方时忆似是没有感受到脖颈处的手,脸上的嘲讽之意越来越深:“你只是付年的亚人格,亚人格取代主人格又如何,亚人格注定不是这个身体的主人,也不是真正的付年,你只是付年创造出来的……额……”
话未说完,付年用力,掐的方时忆喘不上气,付年希望能从方时忆脸上看到对于死亡的恐惧,可是方时忆的眼里依旧是对他的嘲讽。
“你去死吧,去死吧!”付年被方时忆彻底激怒,双手握在一起,凶狠的样子要将方时忆掐死。
“咳咳咳……”肺部没有空气,方时忆忍不住咳嗽,窒息感扑面而来。
“你……你怕我说出来,你自卑……”
“别说了别说了。”付年松开掐着方时忆的手,痛苦的抱着头,蜷缩在一起:“别说了。”
被放开的方时忆开始大口大口呼吸的空气,只见方时忆脸色涨红,若是在差一步,方时忆真的就死在付年手里了。
半晌,方时忆才缓了过来,怜悯的看着付年:“付年自卑,胆小,敏感,对所有事情充满了胆怯,因为想要变得勇敢,所以产生了嚣张放肆的付年,但是他向往自由,映射的是付年不愿意被事物所束缚,而你,付年受到委屈不敢发泄,内心独自忍受,你就是付年内心最黑暗的一面。”
“……”付年停止了颤抖,但也没有说话。
方时忆深邃的目光盯着付年,他要在这个付年最脆弱的时候逼出付年的主人格,可是好像是他想的太简单了。
就在快要成功的时候,付年的手机响起,将痛苦的付年拉回现实。
付年擦去眼角的泪水,拿起手机:“喂。”
对面传来低沉的声音:“方时忆最擅长的就是催眠,用心理击破内心,别和他多说,直接杀了他。”
付年闻言看着方时忆的目光凶狠起来:“好。”
挂断电话,付年拿着匕首向方时忆逼近。
方时忆不知道对面的人说了什么,可他却可以确定电话对面的人就是付年口中的“他”。
“你可真是恐怖,如果能为我们所用就好了,只是可惜了……”付年面露可惜之色,随后拿起匕首就要插入方时忆的胸口。
千钧一发之际,外面传来警笛声。
“怎么会。”付年手中动作一顿,一脸诧异。
付年似是想到了什么,暴躁的拽着方时忆的衣领:“是你干的。”
方时忆但笑不语,选择默认。
“我现在就杀了你。”付年怒火中烧,拿起匕首就要插入方时忆胸口,可是外面的声音再一次响起,打断了付年的动作:“付年,你已经被包围了,劝你缴械投降,否则我们将采取不必要的手段。”
付年暴躁的将方时忆松开,走到边缘,居高临下的看着下方的牧汀洲,诡谲一笑:“牧汀洲,我劝你让他们离开这里。”
牧汀洲冷眼看着付年。
付年轻笑一声:“我在这里埋了炸药,不想死就给我离开,否则你们都要为我陪葬。”
牧汀洲闻言眸色暗了暗,可以看出他的眼里产生了一丝恐惧,毕竟除了付年,谁也不知道付年埋了多少炸药,如果炸药点燃,这里所有人都会死。
“让他们都离开,否则我就点燃炸药。”话落,只见付年拿出遥控器。
牧汀洲目光死死盯着付年,最终选择妥协:“你们离开这里。”
“汀洲。”沈听肆拉着牧汀洲的胳膊,牧汀洲只是摇了摇头,复杂的看了一眼沈听肆。
沈听肆似是看懂了牧汀洲想要表达的意思,下令撤退。
虽然撤退,可也只是退到了外围。
一时之间,偌大的空地只剩下牧汀洲。
付年看着牧汀洲,佯装诧异:“牧处怎么还在这?”
“让方时忆离开,我做你的人质。”牧汀洲毫不犹豫的开口,丝毫不顾及自己的死活。
付年闻言似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仰天大笑,看了一眼身后的方时忆。
方时忆自然也听到牧汀洲的话,眸色一沉,他欣喜,却不愿意让牧汀洲上来送死,而且他不认为付年会放了他。
果然付年的下一句证实了方时忆的想法:“既然都来了,那就上来叙叙旧吧。”
牧汀洲闻言大步向前走去。
付年警觉的看到牧汀洲的腰间:“把枪丢在一边。”
牧汀洲照做,随后大步向前走去。
片刻,牧汀洲出现在了二楼,一眼就看到了被绑在柱子上的方时忆,脸色苍白,脖颈处还有红色的痕迹。
牧汀洲一脸心疼的看着方时忆:“小忆……”
方时忆朝着牧汀洲摇了摇头,牧汀洲才压下了想要冲过去将方时忆抱入怀中的冲动。
他的小忆又一次受了伤。
“今天我好像要是死在这里了。”付年看了一眼付爸爸付妈妈,又看向方时忆与牧汀洲,悠悠开口。
“不过……”付年话锋一转:“有你们陪葬也不是不可以。我也没打算活着离开。”
“不……小年,妈妈错了,我们回家好不好。”最后一刻,付妈妈幡然醒悟,终于也知道了自己的所作所为伤害到了付年,真心实意的道歉。
付年闻言自嘲一笑:“晚了,一切都晚了,妈,这是最后一次叫你了。”
付年自顾自的说着,并没有注意到牧汀洲来到方时忆面前,解开了方时忆的绳子。
就在付年要拿出遥控器时,牧汀洲向付年冲了过去,付年察觉到了牧汀洲的动作,抬手一挡。
两人拳脚相对。
方时忆则去救人,松开了束缚付爸爸付妈妈的绳子:“你们先走。”
或许付爸爸心里还是将付年当做自己的儿子,拉住方时忆的胳膊:“警官,别伤害他。”
方时忆点了点头。
牧汀洲毕竟是警校毕业,付年根本不是牧汀洲的对手,片刻便被击退。
付年看了一眼逃离的付爸爸付妈妈,又看向方时忆,猛地冲向方时忆,嘴角带着解脱的笑容:“方时忆,你必须死。”
牧汀洲也明白了付年的打算,向方时忆的位置冲过去。
白皙的手指按下。

白皙的手指按下。
砰——炸药点燃,火光四溅,爆炸声震耳欲聋,烈火浓烟冲天而上,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刺鼻味道。
水泥房中的碎屑和残片横飞,犹如利箭一般四射而出。
随之掉落的还有护着方时忆的牧汀洲。
最后一刻牧汀洲来到了方时忆面前,将方时忆紧紧护在怀中,但是炸药点燃之后,余波将两人从二楼震出。
两人躺在地上,一时之间陷入了昏迷,脑袋嗡嗡作响,牧汀洲缓缓清醒过来,第一反应看向方时忆。
怀中的方时忆就像个陶瓷娃娃一样,静静的躺在他的怀中,苍白的脸色,好像一碰就要碎。
“小忆……”牧汀洲轻声呼唤,生怕打破了方时忆。
第一声,没有回应。
第二声,依旧没有。
牧汀洲眼中的恐惧越来越甚,打横抱起方时忆向外面跑去:“小四,小四,救护车,快救护车,救护车呢!”
泪珠从眼角滑落,混合着泥土,流入口中,土的苦涩味让牧汀洲的心越来越沉。
沈听肆迎面而来,想要接过方时忆,可牧汀洲死死抓着方时忆,不愿意放手,只是一遍又一遍的询问:“救护车呢!小四,救护车。”
“汀州,你受伤了。”沈听肆看着腰间流血的牧汀洲,眉头紧皱。
牧汀洲似是没有听到一样,摇了摇头:“救护车。”
沈听肆知道自己劝不住牧汀洲,只能让周飒带着牧汀洲去医院。
而自己和陆生留下来处理后续。
医院的走廊里,牧汀洲坐在走廊的长椅上,抠着手,都快抠出血了,他就像是感受不到痛一样,就那样坐在长椅上,话也不说,也不去包扎枪口。
周飒拍了拍牧汀洲的肩膀,一脸心疼:“牧处,你的伤口。”
牧汀洲没有说话,好像将周飒的话屏蔽在外。
周飒无奈的叹了口气,这是她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牧汀洲,自她认识牧汀洲以来,牧汀洲给她的感觉就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存在,原来不是不怕,而是之前没有怕的事,现在出现了。
啪——手术室的灯熄灭,医生走了出来,牧汀洲听到动静迅速的走到医生面前,面露恐惧,希冀,各种复杂的情绪出现在牧汀洲眼里:“医生,小忆有没有事。”
医生摇了摇头:“病人没事,只是受到了点余波,有几处擦伤。”
“可是他为什么一直昏迷。”牧汀洲想到怀中陷入昏迷的方时忆,一阵后怕。
医生也觉得奇怪:“这个很奇怪,他的身体机能都没有问题,大脑也没有损伤,可是就是无法醒过来,或许你们可以看看心理医生。”
“他就是心理医生啊。”牧汀洲不明白为什么要寻找心理医生。
医生看着牧汀洲微微一愣:“你不知道……”
“医生。”医生话还没有说完,何千伊打断了医生的话。
只见何千伊和Mike小跑过来。
何千伊握着医生的手,一脸急切:“小忆怎么样了?”
“没什么大碍。”
何千伊闻言这才松了口气,随后向医生道谢:“谢谢。”
医生摆了摆手,离开了走廊,方时忆也被推了出来。
白皙的脖颈处是被付年掐出来的伤痕,脸上也破了皮,好好的美男幸亏没有毁容。
牧汀洲抬手想要抚摸方时忆的脸颊,却被何千伊抓住:“牧汀洲,怎么哪里都有你?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我怎么说小忆去特调处当什么心理顾问,原来是为了你。”
Mike拉住何千伊的胳膊:“消气消气,你吓到这位帅哥了。”
何千伊无心理会Mike,直接甩开Mike的手,对着牧汀洲开始冷眼相对:“六年前小忆最需要你的时候,你选择了离开,现在他好不容易有了点人味,你又出现了,你害小忆害的还不够吗?所以,请你离开。”
何千伊下达了逐客令。
牧汀洲看着一脸坚定的何千伊,低下了头:“千伊姐,对不起,我答应了小忆,这次不会再放开他的手了。”
“你……”何千伊气的想要动手踹死牧汀洲,好在Mike拦住了何千伊的冲动,示意牧汀洲离开:“走走走……”
牧汀洲一脸歉意的向何千伊躬了躬身,然后跟着方时忆离开。
他知道在方时忆最难的时候是何千伊一直陪在方时忆身边,何千伊对方时忆很重要,很尊重何千伊,所以他也尊重何千伊。
方时忆住进病房,沈听肆打来了电话,告诉了他一个坏消息:“付年死了。”
牧汀洲只是皱了皱眉:“你在哪?”
“在医院。”
“我现在过去。”牧汀洲留下淡淡的一句话,看了一眼病房中静静躺着的方时忆,最终选择了离开。
案件还需要他。
医院走廊,付妈妈倒在付爸爸话中哭泣,流下忏悔的泪水:“都是我害了小年,是我害了他们。我的两个孩子都没了,没了。”
付爸爸眼角含泪,拍着付妈妈的后背,给予无声的安抚。
牧汀洲大步走到沈听肆身旁,来这里之前,特意去包扎了一下,不至于失血过多死了,身上的衣服沾染了鲜血和泥土,整个人灰头土脸的。
“小忆怎么样?”沈听肆询问方时忆的伤。
牧汀洲凝重的摇了摇头:“没有致命伤,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处于昏迷状态,只能等着他醒来。”
沈听肆安抚的拍了拍牧汀洲的肩膀。
牧汀洲压下心中的伤心,看向付爸爸付妈妈。
沈听肆开口将爆炸之后的事情梳理给牧汀洲听:“炸药不多但也不少,付年还是存有良知,不愿意伤害付爸爸付妈妈,等着他们到达平安地带才按下了按钮,而炸药埋藏地点就在你们周围,炸药爆炸,付年直接被炸死,抢救无效。”
“有没有什么发现?”牧汀洲知道付年是冲着方时忆去的,可是方时忆并没有得罪什么人,为什么这么多人要杀他。
先是李伟,然后是付年,小忆啊小忆你究竟有什么事瞒着我呢?
“我总觉得小忆有什么事在瞒着你。”沈听肆想到付爸爸付妈妈交代的话,不紧不慢的开口。
牧汀洲怎么会不知道,但方时忆什么也不说,他能怎么办呢。
想到此处,牧汀洲不由得苦涩一笑。
付礼死亡的事情告一段落,付年用死结束了一切,而方时忆依旧昏迷。
牧汀洲每天都去陪伴方时忆,可是只能坐在医院的长椅上,隔着窗户看一眼方时忆。
何千伊不愿意让他见方时忆,就连门也进不去,他只能坐在外面陪着方时忆。
一天两天。

医院走廊,牧汀洲一如往常坐在长椅上,双眼紧闭。
前来的Mike忍不住咋舌:“你真能坚持,每天都来。”
牧汀洲听到声音坐了起来,睁开眼就看到了一头黄毛,痞里痞气的Mike,这个人他不认识,自从那天之后一直陪着何千伊,起初他以为是何千伊的朋友,现在想来应该不是。
Mike径直坐到牧汀洲旁边,浅浅一笑:“我叫Mike,一名心理医生。”
“牧汀洲。”牧汀洲说出自己的名字。
Mike了然一笑:“我知道你。”
牧汀洲一脸不解的皱了皱眉,只听Mike缓缓开口:“之前eleven每次睡梦中都会叫你的名字,现在不会了,何大律师以为eleven放下了,其实不然,只是选择埋藏在心底,或许越爱才越放不下,越选择逃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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