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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美人竟是万人迷(时里卿卿)


“我还好,就是衣服湿了,麻烦得很。”喻安作势扯了下领口,蹙了下眉,“我去换件衣服。”
“蛋糕的话,”喻安指了指其中一份,“留一份给我,另一份去送给商景,说是补偿他上次的就好。”
“好嘞!”
看样子上午的拍摄也进行不下去了,喻安干脆拿了件自己的衣服换上,深蓝色的短袖,背后是一枝白色的简笔玫瑰,顺手拿了个发圈将稍长的发尾扎了起来。
这样扎起来之后,显得更加清爽了些,精致的长相则添了一份柔和,却依然锐利不减。
他走下车的时候,正好对上闻谦冷淡的目光,对方像是在这里站了有一会儿。
制片还在安抚媒体和粉丝,老妈子职业在这时候焦头烂额,任渊那边的助理也早已及时赶上,片场大多数工作人员也都在讨论这件事,最好的光线一过,戏就不好拍了。
组里乱成这样,喻安想,闻谦来找他兴师问罪也是有道理。
“还好吗,伤到没?”闻谦的绿褐色眼睛垂下,目光落在他还未完全干透的头发上。
喻安抬了下眼:“还好,只是点水而已,弄脏了衣服。”他手里正拎着那件湿了的白短袖,正准备丢掉。
闻谦并没有就此打住,而是继续说:“今天的事情我已经找人处理了,戏等下午开始拍,你可以多休息下。”
他说着话时,指尖夹着的烟也跟着往下掉烟灰。
“嗯,谢谢闻导,倒也不用这么麻烦。”喻安将短袖丢进垃圾桶,慢条斯理拍了拍手,“多给我一天片酬好了,拍戏很辛苦。”
出乎他意料的是,闻谦答应了。
喻安:【哇哦】
系统:【哇哦,他好爱你,你可千万别爱他,不然你的任哥哥会不高兴的!】
喻安:【任哥哥?】
系统:【任渊啦。】
小张慌里慌张地跑过来,打断了两个人的对话:“池哥,现在那边差不多了,媒体的采访先告一段落,咱们还得去收一下粉丝送的礼物。”
“嗯,那现在过去好了。”喻安弯了弯唇,挑眉问,“任老师已经在了?”
小张点点头。
好吧,那就去找任哥哥。
“闻导,我先走了,记得打片酬。”喻安唇角含笑,摆了摆手就跟着小张离开了。
他刚一走过去,围在那边的粉丝都立刻喊着关心他关心起来,就连任渊的粉丝,也都有些心有余悸。
“哥哥没事吧?有没有受伤啊!”
“小池怎么样?刚刚也太吓人了,小池快去休息吧!”
喻安脸上带着明媚的笑,手向下压了压,弯唇道:“我没有受伤,谢谢大家关心了,还要感谢一下任老师,刚刚帮我挡着,不然可能我就要淋成落汤鸡了。”
听到这话,任渊的粉丝也都有点不好意思起来,从前有觉得池喻安不好的,这会儿脸色也没那么差了,跟着关心起任渊,顺便道起歉来。
有大粉看着差不多了,也开始调节起来气氛:“今天来我们也是想想让大家开心的,小池快来看看我们给你带的礼物!”
“任老师辛苦啦,我们粉丝团也给你带了礼物!”
气氛好了起来,喻安眼尾带笑,手里拿着粉丝一个一个递过来的礼物,又贴心地帮每个人签名,一时间两人之间的气氛和睦得很。
任渊也换了身衣服,很巧的是,也是一件深蓝色的衬衫。他自然也注意到了喻安深蓝色的短袖,衬得青年皮肤极其白皙,冷而漂亮。
“好了,这是你的,来合影吧?”喻安将签名递过去,脸上还带着笑。
任渊的余光仍然停留在喻安身上,他能感受到,即便对方平时性子再差,此刻的模样却不像是装的,是真的很喜欢签名合影,和粉丝对话。
喜欢被包围,被花团锦簇的感觉吗?
气氛松快,旁边休息的媒体中也有记者调侃地开口:“任老师和小池穿的是情侣装吗?都是蓝色的呢。”
“看来两人关系很好啊,这个问题不用问二位也有答案了。”
喻安抬起头,将手里的签名递过去:“是吗?不过这不是情侣装。”他微微一笑,“可能是我跟任老师选衣服,也心有灵犀吧。”
说完,喻安还不忘含笑看一眼任渊。
也字就很有灵性,捕捉娱乐新闻很敏感的记者们,不约而同笑了起来。
“……不过呢,最近任老师和我好像有了点小矛盾,在这里当着大家面呢,我跟任老师道个歉吧。”喻安目光一直停留在任渊脸上。
“大家不要误会,只是小小的矛盾。”
男人英俊的脸上此刻神情如常,但下颌线的绷紧,还是暴露了些许情绪。
那双眼尾微扬的眼眸垂了垂,喻安轻声道:“任老师,别生我气。”
麻烦,娇气,演技差,撒谎,拜金,在这一刻,任渊脑海中闪过这些他曾经对池喻安的印象词,他本该烦躁,却在对上那双美人眸时,说不出拒绝的话。
不只是因为此刻许多人对着他们,他应当保全对方的面子。

第39章 花瓶美人(10)
在场的媒体和粉丝一时间也都升起了不同的情绪,不约而同等待起任渊的回答。
“小张,你来了。”
喻安一句话,直接打断了众人的期待,他从还有些茫然的小张手里接过那个纸盒,微笑着递到了任渊面前。
貌美的青年侧过头,有点无奈地对着众人一笑:“任老师怪我不小心打翻了他的蛋糕,我只好现在赔给他了。”
“还希望任老师原谅我。”
喻安说着,还将手里的蛋糕盒子往任渊面前推了推,上挑的眼尾弯了弯,眼中闪着光。
任渊的粉丝可以说都松了口气,他们本来还以为是什么事情,原来只是这种小事。
虽然他们是不喜欢有炒cp的行为,但是也知道双男主营业不可避免,看这个情况,似乎两个人相处的没有那么差。
而池喻安,好像也没有黑料中说的那么讨厌。
“没有生气。”
任渊只是接过了那个纸盒,他并没有爱吃甜食,也知道喻安的话是意有所指。
他想起自己刚刚的离开,昨晚莫名的冷淡。
与其说是讨厌池喻安找金主的行为,不如说他是因为看到两人站在一起,才发觉自己有些生气。
他这是气什么。任渊不由得在心里苦笑。
探班时间很快结束,闻谦又给了些午休时间,让大家都能好好休息一下。
跟闻谦跟久的工作人员禁不住福至心灵地感叹:闻导真是转了性啊。
喻安坐到了保姆车旁的躺椅上。
小张怕他再像第一天那样晒中暑,还贴心地给支了个遮阳伞,小冰柜就放在一边,配置可以说是度假也不为过。
“小张……”喻安本来想让对方把那盒蛋糕拿出来,后知后觉地想起好像已经送出去了,一份给了商景,一份给了任渊。
“哎哥怎么了?”小张还弯着腰,等着命令。
喻安指尖搭在躺椅上顿了顿,眯起眼睛道:“把粉丝送的礼物拿过来,我要拆。”
他虽然真的不喜欢许红给他安排的什么人设,但粉丝的真心他也不会辜负。
小张倒是愣了愣,心想以前的礼物不都是他来拆,许红再选出来几样能戴的,等有活动了去粉丝面前做做样子吗?怎么现在池哥要亲自拆了?
尽管不明所以,但小张还是应了声:“好嘞。”
喻安放松下来躺在躺椅上,刚闭上眼,就恍惚感觉面前站了个人。
他掀了掀眼皮,看到任渊正站在自己面前,手里还拿着那个纸盒。
“怎么?任老师怕我下毒吗?”喻安垂下眼,目光落在那个纸盒上。
任渊只是将纸盒打开,放在旁边的小桌子上:“我不喜欢甜食,物归原主。”
纸盒里的是六个纸杯蛋糕,每个都做的精巧可爱,奶油上放着小小的饼干花朵,五颜六色的,盒子上印着烫金的花纹。
喻安却是喜欢的。
细白的手指拿起了一个纸杯蛋糕,喻安淡然自若地吃了起来。
尽管他吃得很慢,但奶油还是沾在了唇上,艳红的唇上那点奶油便很明显。但又很快被舌尖轻轻舔去,动作缓慢。
美人姿态也足够好看,是可以观赏的程度。
任渊不喜欢甜食,这时候越发觉得嘴里干渴,深眸微暗。
青年的眼眸微垂,又像是在出神,却又像是在无声的勾引,舔唇的动作缓慢,时常等到蹭到唇角了,才缓慢地舔走。
他似乎就有种本事,凭着一张勾人心魄的脸,将任何动作都做的有点……
不正经。
在躺椅上的美人第三次舔掉唇角上的奶油,任渊耐不住要站起身的时候。
小张终于推着个小车,把粉丝送来的一堆礼物都拿了过来。
喻安慢条斯理地从一旁拿过纸巾,擦干了手指,眼尾一挑:“任老师要来和我一起拆吗?”他拿起一个小盒子,指尖挑开上面的蝴蝶结。
“这是你的礼物,我想还是自己拆比较好。”
任渊坐在一旁,看着青年的唇瓣在刚刚被抿到艳红,他语气又放低了些。
“我怕拆出炸`弹什么的。”
喻安随口一说,拆开了手里的小盒子。
里面是一封信,还有一个他的Q版钥匙扣,应该是粉丝做的物料,Q版小人手里抱着花,只有食指大,表情可可爱爱。
任渊有些哑然失笑:“所以好炸死我?”
“那我也会死的,如果这样,恐怕会被人说我们殉情。”喻安将钥匙扣放在一边,拿起另一个盒子来。
“但任老师在的话,一定能保护好我的。”喻安弯了弯唇,“因为任老师人好,还替我挡水。”
他继续拆着手里的盒子。
任渊沉默着没有搭话,这类话他听了许多次了,拆到炸·弹的确算离谱,但此刻听着池喻安的话,却不觉得对方在跑火车。
在娱乐圈这么久,这种情况不是没有发生过,拆到一些狂热粉或者黑粉送的东西,有的是恐吓,有的则是恶心。
越是黑红,遭遇这种情况的几率就更大,而对方……看来是经历过。
甚至是不止一次。
面前的青年冷着张漂亮的脸,还在垂眸拆着手里的盒子,有的只是自制的手幅和钥匙扣,也都被放在桌上干净的地方,仿佛第一次拆礼物般小心。
任渊的心情复杂起来。
忽然有种念头从心中悄悄冒出,就像当初他怀疑喻安是不是在演技上藏拙,他现在觉得,面前的青年并不是同黑料说的那般。
最起码,不全是。
漂亮的脸总会惹非议更多,道理他是明白的。
回过神的时候,任渊发现自己已经在替对方拆礼物了。
他才发现,虽然在告诉自己应该抗拒这样的人,但实际,他从来没有拒绝过池喻安。
拆了不到十个,喻安就已经停下手,拍了拍掌心,生得灵动的眼睛看向任渊:“任老师带剧本了吗?我觉得我们可以对下戏。”
“对戏?”任渊挑了下眉。
“只是正经对戏而已,我是演技不好,但我也讨厌被人压一头,现在突然觉得,演好了似乎获得赞美更容易一点。”
喻安托着下巴,猫儿眼弯了弯,闪过一丝光。
“就算是花瓶,我也要是最独一无二的那只。”
任渊从来没有见过,会有人这么承认自己就是花瓶。
而面前的美人承认了不止一次,他傲慢于自己的美貌,从不耻于承认糟糕的演技,的确是独一无二。
他没有拒绝的理由,点头说:“好。”
剧本被助理送过来,任渊将自己的那份递了过去:“来这段吧,这是我的剧本,你看下上面的标注,先理解一下我们再对。”
正是下午即将要拍的那段。
任渊并不着急,他看着面前人注视着剧本,即便依然是姿态散漫地靠着躺椅,他却觉得,也许自己是该好好认识一下池喻安了。
真正的池喻安。
他正欲开口的时候,却发现眼前的青年已然换了副模样。
“苏,苏青水,你杀人了……可是你杀人了啊,那些是血对吧?为什么浴室里会有血……你到底是什么人?”
喻安眼眶微红,带着些茫然和局促,声音也有些颤抖。
任渊怔了一瞬,他每次看池喻安表演,都是这种感觉。
还是一样的,青年只是在用灵气和本性表演,他的惊讶,恐慌,害怕,对于一见钟情对象身份的疑惑,不解,都是他自然的反应。
自然到不像是演的,因为面前的人学不会任何技巧。
任渊意识到,池喻安的确不会想象和代入角色,而是只要他演,那个角色就会变成他才能演出的味道。
“怎么了?”喻安舔了下唇,凑近一点,对上任渊略显深沉的表情。
他演的有这么差吗?
“任老师,池哥,副导叫你们了!”小张在不远处挥手,打断了两个人的对话。
任渊按了按眉心,神情恢复如常,他将剧本放在躺椅上,淡声道:“没什么,走吧。”
下午终于重新开始了拍摄。
进度是耽搁不得的。
这次事出有因,耽搁了一上午,为了不影响到之后的进度和一系列宣发,下午的工作人员都忙碌了起来。
先是要拍任渊单独的戏,之后还有一场对手戏。
先拍的是苏青水回忆中的一段戏,也是他为何杀人的经过,一切都是他为了被欺辱母亲的复仇,来到这个村子里,将恨之入骨地亲手杀掉。
“对对对,就是这个表情!”
副导演在一旁发出感慨,一边小声感叹,“苏青水这个角色真是演绎的太好了。”
喻安站在一旁,衣服重新换成了陈旧的白短袖,扎起的发尾也放下来,现在看起来就像个长相扎眼,家境不太好的乖学生。
他也看着监视器里男人的独角戏。
镜头往下摇动,只拍到浴缸里的血水和一只耷拉下来的手,苏青水的手修长,握着刀,血水从指缝中流下来,滴到陈旧瓷砖上,最后滑落进下水道。
中间穿插了一段蒙太奇,镜头又切到了苏青水的脸上,给了特写。深黑的眼眸无光,皮肤在黯淡的灯光下是无机质的白,他眼尾轻颤,看向镜子。
斑驳的镜子里,男人的身形清瘦,手上全是血,苏青水唇角扯了扯,镜子中的他眼角落下眼泪,与此同时,镜头也带到了苏青水的手。
刀从手中滑落,镜子中的场景虚焦。
喻安看得入迷,他此刻深切地佩服起任渊的演技,能够轻易驾驭每种角色,仅仅是看着画面,就有种被电影中的苏青水凝视的感觉。
“卡,这条过了。”闻谦冷声道,片场的众人顿时放松下来,还不约而同沉浸在刚刚那场戏的氛围中。
“你喜欢看他的戏?”
喻安回过神,挑了下眉,才发现闻谦是在对他说话。
他眯起眼轻笑:“是啊,任老师是我很喜欢的演员。”
闻谦垂眸,修长的手从一旁摸了烟盒,随手点燃了一根:“你也不错。”
旁边还没走的副导演:……他是不是又幻听了,有生之年听到闻导主动夸人?还是池喻安这个麻烦的花瓶?
“那我就当作夸奖了,这种话希望闻导到时能再对媒体多说几句,我会很感谢。”喻安淡淡一笑,倒也毫不羞涩。
闻谦绿褐的眼眸一闪,拿烟吸了一口,侧过身吐烟雾:“一定。”
副导演:……我还是离开一下吧。
喻安走过去的时候,任渊正在洗手池前,洗着手中的道具血水,他衬衫的扣子只扣了两个,还有些散乱。
喻安的目光下意识扫过男人的胸膛前,和下腹。
青年像是没有意识到镜面中,他能觉察到注视,那双上挑的美人眼像是带了小钩子,任渊肌肉绷紧了些,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
水龙头被一只细白的手拧上,喻安弯了弯唇:“任老师,水要溢出来了。”
“是还没有出戏吗?”
任渊淡淡应了一声,顺手拿过一旁的毛巾将手擦干净:“还好。”
他的目光落在搭在水龙头上那只手,与他不同,这只手小一点,更加纤细瓷白,不带一个茧子,像是娇生惯养出来的,沾了水都像是亵渎。
喻安手指动了动,不动声色地说:“待会是我的单场戏,任老师不再给我提点一下吗?”
他抬眸对上那双深眸,眼中闪过狡黠的光,白皙的手搭在了男人的手上,趁着对方不备,便已经滑进十指之间,变成了相扣的动作。
狭小的浴室半掩着门,门外便是忙碌的工作人员,传来搬运器材的声音。
头顶做旧的白炽灯闪烁,将貌美的青年照的如同勾人的鬼魅,夺人心魄的漂亮,手心也是如此的凉。
“任老师好像喜欢看我的手,你帮我指点演技,我可以用手……帮任老师回报些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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