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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美人竟是万人迷(时里卿卿)


这句话一出,许红先喊出了声:“你闹什么,快跟闻导道歉!”
在场的其他演员和工作人员,虽然没开口,但心里也多多少少都是这么想的,他们都是常年拍电影的,再不出名也心气高,对艺术有追求。
那可是闻谦的剧本,这个要演技没演技的花瓶说出这种话,可以说是玷污了这个本子。
任渊刚刚才进来,抱臂看着站在场地中央的青年,对方脸上还带着笑,仿佛就是个觉得一个玩具不有趣,便随手丢掉换一个的孩子。
他想起刚刚那颗色彩斑斓的糖。
闻谦只是抬了下眼:“五分钟。”
足够了。
“任影帝,帮我拿一下。”喻安随手将手里的剧本丢到任渊手里,转而找了个长凳子摆在中央位置。
任渊皱了下眉,垂眸看到剧本扉页被主人涂得花花绿绿,他以为是什么标注,再一看,却发现只是胡乱圈起了一些字,旁边还画了朵小玫瑰花。
果然,花瓶能有什么学习能力。
任渊其实有些想走,他实在没有在这里看人自取其辱的爱好,再待下去也是浪费时间。
他垂眸一瞬,刚把剧本放在一边,抬起头的时候,喻安已经开始了表演。
白也的动作有些怯,却还带着期待,小心地坐在了长凳子上,时不时抬头朝左边看一眼,仿佛刚洗完澡的苏青水就站在那里。
少年垂下眼睫,长睫慌张地眨动,从口袋里拿出一块被纸包着的巧克力,因为过热的天气而有些融化,融化的巧克力黏腻地沾到细白的手指上。
他全然不在意,小口咬着,水润的眼睛盯盯地看着一见钟情的男人,舌尖舔过唇上沾着的巧克力。
白鞋踩在长凳子的横杠上,短裤下的腿长而白,微微含着的肩膀,带怯的神情。
在场的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而喻安看向的正是他的方向。
任渊看着场中央的人,舌尖下意识顶了下上颚,融化的巧克力般黏腻的情绪,一点点顺着对方湿漉漉的眼睛传递而来。
最纯情的勾引。
作者有话要说:
任影帝日常疑惑:他是不是在钓我?
在戏中戏或者演戏的时候,会用戏中人名字代替~

在场的所有人心中的想法都是一样的。
那就是好像看到了白也这个角色,就活生生站在面前,有着少年的青涩和炙热。
旁边身为副导的长卷发女人露出微笑,本来不屑于喻安的选角导演,也表情怪异地看了眼闻谦,他从未见过闻谦露出这个表情。
就像是在说,这个演员我势在必得。
喻安表演结束,还意犹未尽地舔了下手指的巧克力,最后才站起来,又恢复了散漫的样子,笑眯眯地把剧本从任渊的手里抽出来。
“谢谢啦任影帝。”
【爱意值:2】
就在他表演时加的。
任影帝可真好骗啊。
任渊收拢了下空无一物的手,再看向喻安的眼神有些奇怪。
他是看过对方出演的片段的,可以说演技二字都是抬举了,根本就是天然的木。
可刚刚不一样。
仅仅是只有一块巧克力,一把凳子。
这种简陋的布景,又是在这么多双眼睛之下。对方却凭着一个吃的动作,就显露出惊人的灵气。
任渊又想起刚刚喻安那个眼神,明明水润的眼睛中只有羞涩和期待,他却生生感受到一点炙热的温度,缠缠绵绵地绕上他,勾人心魄,不肯放过。
一种属于夏夜的燥热。
难道对方是在藏拙?
那未免藏得也太绝对。
喻安眼尾上扬,漫不经心地用剧本扇了两下风,随意地开口道:“闻导觉得如何?我先说清楚,我不能一直保持刚刚的演技,但我觉得这个角色别人也演不了。”
他语气散漫,引得几个还留在里面的演员都不由得侧目,虽然生气但也说不出话。
刚刚那不到三分钟的表演,足以折服所有人了。
“好。”闻谦抬眼,语气还是冷得像块冰,“任渊你过来,其他演员可以走了,今天辛苦。”
在旁边的演员都有点讶异,失落自然更多,他们连句“等通知”都没听到,就知道闻谦这是绝对要挑池喻安了。
门被关上,诺大的房间内只剩下四个人。
喻安挑了下眉,还不知道是要做什么,就听见闻谦冷淡的声音,只说了一个字:“脱。”
“脱?”
喻安张了下嘴,白净而漂亮的一张脸上神情不悦,显然是要使性子拿乔的模样,“既然任影帝是另一个男主,他为什么不用脱?”
尽管他知道任渊的角色早便定好,但能撩拨对方的机会,他可不好放过。
任渊微皱着眉抬头,喻安就对他无辜一笑,烦躁的情绪再次浮上来,像是有根羽毛在他心口轻轻扫动,不上不下。
他才发觉,对方刚刚不过是本色出演罢了。
旁边的女副导直接笑出了声:“你不用担心,到时候你们俩有亲密戏,迟早都要脱。”
“我对要演半/裸角色的演员有要求,身上不能有疤痕,皮肉和骨头都要好看,所以要看。”闻谦打断道,眼神依然平静。
只有坐在一旁的选角导演拧着的眉就没放下。
他可是知道今天的闻谦太不一样了,给演员解释自己的要求,还是头一次,换在平常早直接把人赶出去了。
任渊倒不认为喻安会答应脱,对方这么个脾气娇的,以后要真进了组,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
喻安:【要是只有任渊在,我就先脱裤子】
突然被裤子绊倒的系统:【人不能,至少不应该】
“无论过不过,今天会额外支付你片酬的百分之十。”闻谦再次开口,绿褐色的眼睛微抬起。
选角导演已经麻木,他觉得闻谦大概率是被什么妖精勾了魂。
喻安这下没有半点怨言,手指已经放在了衣角。
任渊下意识想别过头,但其实不应该,带有艺术性的审视本不该回避,他却觉得心脏跳动的速度有些过快了。
而青年的动作却已经让他无法回避。
喻安垂着眼,细白的手指勾住短袖衣角,轻轻往上拉扯,细瘦的腰线尽显,他稍微侧着身的动作,让腰窝更凹陷了一点,皮肤白得晃眼。
纤瘦,白净,每一块骨肉生得都极好。
脆弱得仿佛可以一手摧毁。
任渊无法移开目光,眉头皱得越发紧了。面前的人又不一样了,刚刚是青涩,现在又是脆弱。
他抿紧了唇,却又对上喻安的双眼,对方就这么直白地对他一笑,眼尾上扬,透着点薄红,唇角的笑意淡淡的。
又是意味不明。
轻佻又多情。
可能才是池喻安最擅长的。
“这个角色是你的了。”闻谦只说了这么一句,就拿起桌上的烟盒,站起身转身离开了房间。
女副导也对他一笑,走过来说:“加油,我看好你啊,野路子的小朋友。”
这位女副导也是厉害角色,非科班出身,野路子拍电影,任渊演的第一部短片就是她导演的,结果两人一举拿下电影节大奖,捧起了任渊。
喻安依然是淡定的模样,抬手将短袖穿了回去,仿佛得不得到这个角色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毕竟他没有什么真材实料和艺术追求。
轻拽着衣角整理的青年缓步走来,任渊神色微冷,像是避如蛇蝎般转身准备离开,肩膀处却被一只轻软的手轻轻一拍。
那只手柔软无骨一般,喻安弯了弯唇,声音含笑:“任影帝,你流鼻血了哦。”
尽管知道没有,任渊还是下意识抬了下手,撤后一步,与面前笑意盈盈的青年拉开距离,面上的表情也跟着僵硬了一瞬。
“抱歉,开个小玩笑。”喻安摆了摆手,昳丽的一张脸上神情无辜。
“别那么紧绷嘛,以后按理说我还该叫你声老师,前辈?”
任渊不知如何回应,眉头皱得越发深。
然而面前的人靠得却更近了一点,笑眯眯地压低声音道:“任老师刚刚看我那么认真,还以为你在想什么坏事。”
坏事两个字压得尾音颤颤,带着些不明的味道。
“看来任老师果然是正直的人呢。”喻安弯了弯唇,挺直了身子,“别那么讨厌我,我采访说喜欢你可是认真的。”
“先走了。”
喜欢他?
不过是些伎俩罢了,对方嘴里的话能有几分诚意。
即便是有些灵气,也是生错了地方。
任渊看着转身离去的背影,短袖撑起的肩膀纤瘦,很难不让人想到刚刚喻安的样子,和那截看起来一手可握的腰。
他蹙起眉,却鬼使神差地想到一个词。
见之难忘。
没多些日子,白也一角由池喻安出演的消息就不胫而走。
网上顿时掀起了一阵风波,更是直接把词条#白也池喻安#刷上了热搜,连公司都不用出钱买了。
喻安正在看视频,有人把他当时电影节的采访截了出来,后面又拼上他和任渊的视频,都是些各自曾经出演的片段,旁边加了花体字:演技派影帝和流量派花瓶。
下面的评论自然是热闹非凡,大部分骂名都是冲着他来的,一小部分在埋怨闻谦的选角,另一小部分则是心疼任渊要跟他搭戏。
[葡萄冰爱渊:池喻安这演技……有点辣眼睛吧,真就是个长得好看点的木板,也能跟任渊搭闻谦的戏吗???我任老师好惨啊。]
[永恒和一日:我路人,我也觉得这演技差距有点大啊,闻导怎么搞的,有点犹豫要不要到时候去看了]
[池喻安滚出电影圈:反正我不会去看的,最讨厌这种花瓶占资源了,指不定背后有人捧着呢,呵呵]
喻安连着翻了好几页,虽然这些人骂得厉害,但他的粉丝怼的也很快,业务极其熟练,甚至还帮他刷起了正面词条。
评论区的大战可以说一波又一波,看久了喻安也有点眼疼,好在车已经到了位置,助理小声叫他:“池哥,酒店到了。”
喻安走下车看了看酒店,虽然只是普通的五星级,但在这个拍摄地也算不错了,毕竟离得不远的地方就是镇子,找不到更繁华的。
他轻啧了一声,像是对酒店不太满意,抿着唇角走了进去,正巧看到前台的任渊,手里拿着房卡。
任渊今天穿了件白衬衫,袖子挽到臂弯,露出有力量感的肌肉线条。而对方见他过来,表情瞬间就变了变。
“任老师,以后多多指教啊。”
喻安主动迎上去,笑着打了声招呼,又随手从前台的小盒子拿了颗薄荷糖,塞进任渊拿着房卡的手里:“借花献佛。”
可惜糖是廉价的薄荷糖,佛是冷着脸的阴沉像。
看着任渊离开的背影,喻安的视线一路黏着,从男人的肩膀到腰线,漂亮的眼睛笑得像是小狐狸。
“您好,这是您的房卡,请拿好。”
“谢谢。”
喻安上了楼,他刚到房间所在的那层,就看到任渊正进去的那一间,房间门上清晰地写着:8701
手里捏着的房卡贴在锁上,滴得一声门应声而开,喻安弯唇看了看房卡上贴着的数字:8702
看来有时间,要多在晚上去拜访一下任老师了。
天很快黑下来,喻安遵循摆烂花瓶人设,躺在沙发上翻了没两页剧本,就开始玩起手机,等玩到眼睛累得发酸,才看到窗外已经昏黑。
喻安站起身,浑身都有点发软,舒展了两下身体后拿了件新衣服,走进了浴室里。
也许是因为水压问题,热水有些断断续续,喻安皱着眉洗了好一会儿都没好,只能随便又洗了两下,走出了浴室。
他正想着要不要找人来看看,系统就突然出了声:【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要提醒你,原剧情里你那个隐藏的金主来了】
【我觉得你最好躲一下,不然这个样子可能不大对劲】
它指的是喻安现在的穿着。
喻安脑袋一怔,低头看了一眼露出的细瘦锁骨,他这件浴袍哪里是不大对劲。
是很不对劲啊!
半分钟后,任渊听到了一阵敲门声。
他以为是客房服务,但当他打开门后,就忍不住皱起了眉。
面前的青年黑发还沾着水珠,只穿了件浴袍,两条腿又直又长,光着脚踩在走廊地毯上,白皙的手对他做合手手势。
喻安舔了下唇,声音很轻地说:“任老师,能来你房间洗下澡吗?”
任渊觉得自己可能出幻觉了。
作者有话要说:
快答应他!!!

“不能。”
任渊冷淡地开口,手就要把门关起来,仿佛门外站着的人是什么妖精,一放他进来就会吸人魂魄一般。
眼看着门就要关上,喻安也管不了那么多,直接将手伸进了门缝里,推住门,却还是被有自动弹力的门给夹了一下。
突如其来的痛感让喻安蹙起了眉,小声嘶了一声,他本就怕疼性子娇,这一下眼眶顿时红了。
任渊不敢相信地打开门,垂眸便看见那只白皙的手已经被夹红,手背上留下的深深的红印子,看起来夹得不轻。
面前的人很快把手收了回去,像是在忍着痛一般,喻安额头都渗出了汗珠,泛白的唇被咬出怪异的红:“任老师,你弄伤我了。”
轻而缓慢的声音让任渊神经绷紧,他看着青年的表情,对方却不只是怕痛,眼神也不停地往左侧飘。
外面有什么?
任渊稍微敛了神色,让步打开门:“你先进来。”
捂着手的青年虽然看起来还是很痛,却依然露出了个笑容:“谢谢任老师。”
在关上门的时候,任渊还是往外留意了一眼,但两边的走廊依然是空空荡荡的。
虽然手夹得有些痛,但喻安还是觉得总好过要见那个什么金主好。
虽然原剧情里这个金主没怎么出现,但喻安知道,对方也不算是什么好人,虽说是给池喻安撑腰,却从未给过什么好资源,到最后被雪藏也没出来说话。
喻安大概也能猜测到对方的想法,金主并没有想让把池喻安捧得更高,只不过是想豢养一只金丝雀。
池喻安被全网辱骂,被雪藏,正巧是符合对方的心意。
当一个人孑然一身,再没有倚靠的时候,就只能选择唯一能给他倚靠的人了。
手上的痛一抽一抽传来,打断了喻安的思绪,他顺势坐在了沙发上,弯唇对旁边的男人笑:“谢啦,果然任老师是好人。”
“你刚刚谢过了,冰敷一下吧。”任渊将刚刚拿出的冰袋递给喻安,他心中也有些愧疚,毕竟是他关的门。
只不过半夜敲同组演员的门,说要来洗澡的,他也就碰见过这么一位。
“关门的事情抱歉,但我还是要告诉你,让你进来不是我的本意。”任渊语气低了一点,锋芒毕露的眼睛此刻敛着光。
“红花油,过会儿涂一下。”他自认为做的足够,目光却还是再次落在那只手上,手腕很细。
喻安手上敷着冰袋,稍微缓解了一下又麻又痛的感觉,他眼角还有点红:“我不会涂这东西,任老师教教我?”
任渊直起身子的动作一滞,忽然觉得他的麻烦才刚刚开始。
“我拍危险戏都是有替身的,的确没用过红花油,任老师都是身体力行,应该经常用吧,就当举手之劳了。”
一番话说得轻松,任渊都差点忘了面前的人是个花瓶,别说是受伤,恐怕连疤痕都没有一个。
喻安一只手撑在大腿上托着腮,笑眯眯地看着英俊的男人,果不其然,任渊已经坐到了他身边。
“伸手。”任渊拿起一旁的红花油,倒在手里先搓了两下。
喻安还是懒懒的,把手伸了过去,眼尾上扬,目不转睛地看着黑发深眸的男人,在对上对方视线时粲然一笑。
手心托着的那只手白皙,柔软得很,任渊的指腹上则带着薄茧,刚在受伤处揉了两下,面前的青年就叫起疼来。
“疼才能长记性。”任渊不顾喻安皱眉,像是觉得手里烫一样,加快了点速度,将红花油揉开,“半夜敲门不是什么好行为。”
喻安又嘶了一声,眼中含着雾气,手背被揉得发热,尽管讨厌他,但面前的男人却依然是认真的样子。
“任老师,你怎么老弄疼我?”他忽然靠近,声音压得绵长,任谁听了都会浮起点暧昧心思。
任渊的动作一僵,下颌处绷紧,抬眸深深看了眼喻安:“别再说这种话,还是你想出去?”
“好了。”
等到红花油药效差不多了,喻安站起身指了下浴室:“可以用下吗?向你发誓,我房间的热水器真的坏了。”
细白的三根手指并拢,他眼尾垂下来一点,看起来有些无辜。
而在听到浴室传来的水声时,任渊才产生种奇怪的感觉,好像对方在浴室里洗澡,他就应该回避一下才算礼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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