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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哥儿种田忙,糙汉宠夫郎/糙汉的乖仔小夫郎(乐不知乐)


田竹川的爷奶,秦氏田珍珍,还带着姚哥儿。
一看就来者不善,沈夏还没有赶人,秦氏便开始拿乔。
“真是不知礼数的下贱胚子,看到人来了都不知道喊人,也不知道请人进去坐。”
沈夏淡定的抱着手看他们想搞些什么,秦氏看他这个样子就来气,自已拉着姚哥儿东看西看。
感情好得很的样子,不过被沈夏大手一挥给拦住了进房间的路。
秦氏伸出手指大骂,“你个死贱人,给老娘起开,老娘侄儿的家还轮不到你你来做主,他爷爷奶奶还在呢。”田氏老两口一听,抬起高高的下巴。
老两口往后院走去,沈夏想拦,但是此刻房间才是最重要的,他还有钱在里面。
“就你们,我都没见过,怎么的?侄儿成亲没见着人,现在来打秋风的?”沈夏用嫌弃的语气说着。
秦氏直接上手掀人,沈夏才不让,体力方面打不过秦氏,直接拿起一旁的木棍子拦着,姚哥儿吓得直往秦氏身后退。
“小贱蹄子,就你这个样子,迟早有一天会被汉子给休了,不让我们进去是吧,好,我们就坐在院子里等,看看竹川什么时候回来。”秦氏拉着姚哥儿往后退,直接坐在院子的板凳上。
老两口从后院出来,开心的不得了,看也不看沈夏,就与那二人说起来。
“天啦!真的是马,那么高,外面还有车厢,坐上去可威风呢,就是我们一摸它,它就顶人,但是不怕,等竹川回来让他拉着我们回桃花村去,让他把马车借给我们几日,我们去亲戚家走一圈。”田氏说的好像自已的物品一样简单,秦氏连连说好。
“娘,怎么这样说,竹川的还不是你们的,你们养大他,难道他还不给你们面子,那还不反了天了。”
秦氏说完,田友年恶狠狠敲着烟杆子,说他敢。
沈夏就拿着木棍子站在门口,直直看着他们描述着,怎么比不要脸。
秦氏看了一眼他,又说,“娘,我们今天来是给竹川带好事来的,姚哥儿与他一同长大,也算是我们村最好看的哥儿,说给他小子,他就偷着乐吧!”说完还拍拍姚哥儿娇羞样的手,示意他放心,有他们在。
沈夏只是抬眼看了一眼姚哥儿,田珍珍这会儿从厨房钻出来,手里端着红糖水,和酥肉。
“爷爷奶奶,厨房里可多吃的呢,都是白面,还有好多肉,你看,我都拿不到了。”田珍珍把东西全部放在外面桌上。
“真是败家啊!败家啊!有好东西不先孝敬我们,自已偷摸着吃,造孽,造孽,怎么生了个这玩意儿。”田氏跳脚,仿佛田竹川真做了什么大错事儿。
人一多,他让田珍珍给钻了空子,厨房里的东西没有房间里的东西值钱,现在他得守着房子,希望田竹川的早点儿回来。
沈夏生气得说,“又偷东西,怎么就养成这个习惯了?难道你也没爹娘教?”
“你放屁,你算是什么东西?老娘的女儿以后可是要嫁给秀才爷的,就你也配说她。”秦氏跳起来骂。
“那这秀才真是眼瞎,看中一个小偷。”小哥儿白了一眼田珍珍。
秦氏有准备骂,被田珍珍拉住,小声在耳边说着什么。
然后秦氏又笑起来,“是了,以后姚哥儿嫁进来,就是这个家的主人,你就住柴房去,好好服侍他俩,还能有口饭吃,反正也是生不出来种的人,田竹川迟早也会休了你。”
“以后就是姚哥儿当家,爹娘,以后想要什么直接给姚哥儿说,什么马,什么肉,他是个孝顺的孩子,什么都会孝敬你们的。”
贬低沈夏,抬高姚哥儿,手段不高明,就是听起来,沈夏觉得不舒服。
他和田竹川也成亲半年了,也没有避孕,那事也来得勤,就是一直不见动静,自已心里这种隔阂也越来越大。
秦氏看这话有效,就给她娘使了个眼色。
田氏领会,接着说,“我知道竹川也是孝顺的,他肯定会娶姚哥儿,姚哥儿你别担心,以前你受伤,竹川还背你回过家呢。”
沈夏心突然抽了一下,田竹川从来没说过。
“那时候全部的人都看见过的,要是他不娶你,那就等着口水骂死。”
田珍珍站在一旁点头,一家人不客气的喝着红糖水,给了好多,好多,甜的都有点齁了。
沈夏有些失落,他与田竹川就见过一眼,好像田竹川也忘了他,从来没有提起过,但是他与姚哥儿从小生活在一起,他们之间真的没什么吗?姚哥儿这么好看,突然自卑的心理攀升。
秦氏站起来,走了过去,“你知道吗?你是闯入的那个,他们俩小时候就定了娃娃亲,要是没有你,他们的孩子都会打酱油了。”
小哥儿瞪大眼睛,还有这件事?为什么他没有听大家提起过,明明他们可以说的,他不一定非得嫁人的,他也不是非得田竹川的,真的吗?那个汉子的好,在脑海中一幕幕闪过,他好像就得田竹川。
可是娃娃亲,是一定要成亲的,这是规矩,因为从小就给了彩礼,算是定了。
但是他们要是成亲了,他沈夏又算什么呢?又是以什么身份在这儿住着?小妾?通房?

见沈夏越来越悲伤,眼睛红的厉害,就知道这方法有效。
“你真以为田竹川对我们真那么绝情?他只是先对你有新鲜感,而你有什么?我记得你爹娘是把你给卖了的,没有娘家,你以为竹川真对你多好?听说他现在每天可赚不少银子,哪个男人不是有钱了就三妻四妾,真以为是给你用的呢?”
秦氏走到他面前,伸手就想掀开他,小哥儿这样拦着一定是里面有什么,她今天非得看看。
沈夏回过神,他与田竹川之间的事情他们会解决,但是现在他得先解决这些人。
“滚,你什么不要脸的东西,想进我们的房间,怎么你男人让你空虚了?你~”话还没说完,飞过来一个碗,直直的砸在沈夏的额头上,碗落地碎开,大家都愣住了。
小哥儿觉得眼前一片红色,伸手一摸,额头破了,鲜血顺着流,而肇事者田珍珍吓得躲在她奶身后。
忍个屁,老子今天受够了,就推了秦氏一下,用了十足的力气,秦氏差点摔在台阶下,也生气了,一个小辈儿她还不相信收拾不下来,反了天了。
两人厮打起来,沈夏乱打,什么也不管,扯头发,掐肉,打得秦氏哇哇叫,田珍珍怎么能看他娘被打,也上前帮忙,沈夏打一个还行,两个就招架不住,还有田氏也拿着她走路的棍子往沈夏身上招呼。
沈夏真是气急了,乱打一气,手上的棍子也知道去哪里了,但是他一个人怎么打得过三个人,渐渐的没了力气,被秦氏大力一推,往后倒去。
“夏夏~”
沈夏倒下去的时候,看见田竹川向他奔过来,但是再快也挡不住他往下坠的速度,一下子砸在后面的台阶上,手臂好疼,头也好疼,身上也好疼,最后没有了知觉。
田竹川慌了,赶紧抱住沈夏,他头上脸上身上全是血,额头还在往外冒,头发衣服乱七八糟,脸上身上全是抓痕。
沈夏倒下去就晕了过去,再也不动了。
“夏夏,夏夏,你醒醒,夏夏。”田竹川轻声唤着,但怀里的小夫郎没有生气,一直闭着眼睛。
他是第一次这么恐慌,有人细心就会发现他在手抖,说话的声音也是颤抖着的,“夏夏,我回来了,你睁开眼睛看看,夏夏,对不起,我回来晚了。”
“啊~夏夏,天杀的,天杀的,这是杀人了啊!”王秀英一进门就看见田竹川抱着夏夏,而夏夏狼狈一声,大声嚎了一声。
后面是做活的村民,他们也是在山上听说田家老房子又来找事,以前经常来,但是一听跑上来的人说夏夏被欺负了,田竹川立刻扔下东西就跑,王秀英也跟着跑,后面的村民也跟着跑。
夏夏可是他们的大恩人,他们不许有人欺负人欺负到他们这个地方来了,真当桂花村没有人吗?
“你嚎个屁,没见他也打了我们?他只是自已没站稳自已摔的。可别什么都怪我们。”秦氏整理着自已的衣衫和头发,现在进来不少汉子,她才不能丢了面子。
王秀英蹲着看了看沈夏,天可怜的,被打成这样,现在生死未卜,雪哥儿和秀儿也赶过来了,看着沈夏就开哭,他们什么时候见过这样的沈夏。
雪哥儿用手帕给沈夏捂着额头流血的地方,哭得不行,一直喊着沈夏的名字。
田竹川让他与秀儿照顾沈夏,他们得去镇上找大夫,他慌乱的推开人群,去后面牵马套车,脸黑的像要吃人一样。
看到他离开,田氏松了一口气,看来沈夏真没有那么重要,不过就是做给外面人看的。
套好车,田竹川的往房间里去,眨眼间又走了出来,轻轻的抱起小夫郎,小夫郎就那样窝在他怀里,乖得不得了,更加心痛。
走到里正面前,“交给你了,随你处置。”
里正点点头,他也不会让这群人好过,欺负人还明目张胆欺负到他们村里来了。
“娘,这个家就交给你了。”他又转身对王秀英说。
“你放心,就是拼了娘这条老命,老娘也给你守住了。”王秀英坚定说道。
田竹川急忙抱着沈夏穿过人群,大家都看清楚了沈夏的样子,人群里传出倒吸冷气的声音。
雪哥儿与秀儿擦着眼泪,跟在田竹川的身后,说他们要去,有他们照顾也好,他能专心驾车。
几人驾车离开,院子里的人开始骂起来。
“真是丧天良的东西,把一个好好的哥儿打成了那个样子。”
“谁说不是呢?我看就是想杀人。”
“夏哥儿那么好的人,被打成那个样,是要遭报应的。”
“滚出我们村。”
“滚出去。”
“滚。”
人群中的人越来越激动,有些汉子甚至想动手,被里正拦住了。
“你们打啊,打啊,就你们这个穷的吃屎的地方,看谁理你们?”田友年伸出烟杆子,指着一行人。
他们村做事情横惯了,大不了回去找里正,给钱打理一下就行。
“怎么了?”田大牛听说他们家出事了,从田里赶回来,就看见一大群人围着院子,不明所以挤了进去。
王秀英看见他就开始哭,开始嚎,“田大牛,你的好爹娘,把你儿媳给打死了,你管不管?”
田大牛眉头皱得老紧,“孩子们呢?”
“川儿送夏夏去镇上了,现在还昏迷着,那个额头还在冒血,脸上,身上全是血,呜呜呜~你没看见,只剩一口气了,呜呜呜~”王秀英越说越激动,哭得厉害。
大家更加生气,不知道是谁扔了菜叶在他们几人身上,于是所有人都去找菜叶找草扔。
第一个带头的是花儿嫂子,还有刘晴儿,他们很生气,但是为了顾全大局,她们只能用这种方式替沈夏报仇。
田氏气得跺脚,以前在他们村,就是再怎么打骂老三家,也不会有人敢说什么,现在是什么意思?这么快就把这个村里的人给收买了?
“田大牛,你死人吗?你爹娘被人给欺负了,你就干看着,你个孽障。”田氏吼着他。
“从今天开始,你们就当我死了吧!”

他们几人被‘邀请’到里正家做客。
田家的两家人都分开坐着,他们都在等同一个人,桃花村的里正。
用最快的车速飞奔到镇上,田竹川抱起沈夏就往医馆里跑,后面的两人帮着把马车拴好。
“大夫,大夫。”田竹川慌张喊着,他不知道谁是大夫,只能把大夫喊出来。
还是那个花白胡子的老爷爷,一看他怀里的人,让他跟着自已去了里面,让他把人放在床上,首先看到的便是额头的伤,让药童赶紧去拿止血药和纱布过来,把田竹川赶了出去。
让他在外面等着,他就像根木桩一样站在门口,雪哥儿他们进来,也跟着在外面站着等。
田竹川死死的盯着他手上鲜红的血,那是小夫郎的血,他从来没有舍得夫郎受这么重的伤,唯一让他流血,还是第一次两人都未经人事,汉子有些急切,不过后来就再也没有过。
他从未如此生气过,手中的拳头捏的死死的,一群人欺负他夫郎一个人,不晓得他夫郎受了多大的委屈和伤,这件事情不会这么过去的。
等到沈夏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了。
身子到处都痛,想动动手指,摸到一阵温热,偏头一看,汉子趴在床头睡着,沈夏抬起手摸了摸他的发。
田竹川感觉到有人在摸他,抬起头,小夫郎睁开了眼睛,看着他。
立刻抓住他的手,紧张问道,“怎么样,怎么样?哪里痛?大夫,大夫,他醒了。”
沈夏想说什么,但是喉咙像撕裂一样疼痛,开始剧烈的咳嗽。
汉子把人轻轻扶起来,靠在自已身上,拿过一旁放着的水,喂给小哥儿。
大夫走进来,给沈夏把脉,又看了看,说回去好好养养,就是左手现在不能动,上了夹板,给他用纱布缠着的吊在脖子上,额头的伤口也要注意别沾水,身上的伤只能慢慢养,其他的就只能开药回去慢慢调理。
汉子傻乎乎说着让大夫开好药,他们有钱,沈夏心中骂他傻。
大夫走了,田竹川又把他轻轻放在床上,心疼的抚摸着他的发,沈夏都是看在眼里的,可是脑子里就会情不自禁想起,他跟人家定了娃娃亲。
“饿了吧!二嫂做了粥,一会儿就来了,对不起,没有保护好你,让你受了伤。”田竹川握住他的手,吻了吻。
沈夏摇摇头,轻声说,“谁知道他们会来,我也把她们打了的。”
他们才受多少伤?而且该打。
“以后我天天跟着你,看吧!你一刻也离不开我的。”汉子高傲的说着,逗笑了沈夏。
“醒了?”二嫂和大嫂一起来的,手中提着篮子,里面放着熬的稠稠的粥,一路过来,温度刚刚好,田竹川在他身后垫了个枕头,把人扶起来坐着,一口口喂给他。
大夫说他现在不能吃太重的味道,就只熬了粥,炒了一点儿青菜和切得碎碎的泡菜。
沈夏是真饿了,一天没有吃东西,很快一碗就见了底。
二嫂和大嫂说着村里怎么收拾的那些人,沈夏有些惊讶,田大牛和老房子断亲,从今以后老房子和他们没有一丝的关系。
这还是田大牛提出来的,被他爹娘骂,后面赶来的田家兄弟,也把田大牛骂的狗血淋头,还好大哥二哥回去了,看着一群人欺负他爹娘,也是惹毛了,管你什么爷奶,通通一起骂。
他们里正也是个不要脸的,说桂花村的贱民敢骂他们村的人,气得要死,说扫了他面子,他要桂花村的人好看。
最后都闹到衙门去了,田氏一口咬定说他们没有打人,王秀英说现在人还躺在医馆,可以去问问大夫,最后吵吵闹闹很久,镇长很是头疼,还是桃花村的里正拿钱治好了他的头疼。
说什么都是桂花村的不对,人家上门就是客,怎么能对客人这么粗暴,再说了都是一家人,小辈儿也不能这么无礼对长辈啊!这还成什么体统了。
很明显这个人在包庇,桃花村的几人可嚣张了,一个劲儿的给诉苦,镇长也不想把事情拖久了就让桂花村的人给他们道歉。
田大牛不干,说什么也得断亲,镇长认为这个人是在挑战他的威严,让人按着打几棍子,桂花村的人都上前阻拦不让人打,镇长更加生气,说什么也要动粗。
“我看看谁的威严这么大?”一个声音传来,坐在上面的人立刻弓着身子,走到来人面前跪下来。
“周,周,周大人,您怎么来了?”镇长的头都快磕到地里去了,桂花村的人觉得有些好笑,刚刚还盛气凌人的人,这会儿乖巧的像孙子一样。
“刚好路过,就看了个热闹,怎么的?我要做什么要给你报备?”周大人推开人,自已走上高堂,坐了下来。
镇长就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也不敢起身。
“大家肃静,本官是县令,现在有什么冤屈都可以一一诉来,本官为你们做主。”
田竹川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站在王秀英身边,悄悄在她耳边说着什么。
随后,她高呼,“大人啊,救命啊,我儿婿快被他们给打死了。”
噼里啪啦说了一堆,跪着的镇长膝盖疼的厉害,整个过程都是周大人和他带来的人和师爷办案,镇长的人动也不敢动。
最后还是周大人帮着断了亲。
“从今天开始,田大牛一家,与田友年一家,断亲,生不认,死不入,两不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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