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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渣男后,我把夫郎宠上天了/种田之一觉醒来已为人夫(鹭识朱衣)


“这不是刚赚了钱,我要去找里长把我现在住的那个废屋买下来。我也是一个人住不挑那些的,羌原在的时候也修过了,比刚去的时候好多了。我就想着买下来,以后自个儿也有家了。再去找文贵叔订一批桌椅家具,这有的忙呢。”
他安排得很好,这让叶小尘反倒没了反对的话,都是关系极亲近的人,自然也盼着他日日好的。
叶小尘连声说,“好好,好。文贵叔的手艺也好,我家订的家具都很好,结实、也好看。”
杨禾也跟着点头,“嗯,那我就先回去了。我听月儿说你要写什么传贴,等我这些事儿都办好了就来找你,帮你画帖子!”
叶小尘连连点头,两人又说了几句杨禾才道别离开了。
大概是听到了杨禾的话,叶杏花也慢吞吞蹭了过来,扯了扯哥哥的袖子抬起头看他,“哥,我也该回去了吧?”
这话刚刚说完李介丘就从灶房走了出来,他脱口就问:“回哪儿?”
“杨禾回去了?”他出来看到杨禾不在院子中,顺口又问了一句。
叶小尘只是点了点头,随即又扭头看向叶杏花,双手握住小姑娘的肩膀,低眉看去,“杏花,你是说、要回家?回叶家?”
小姑娘慢吞吞地点头,纠结着说道:“当初就说的是来帮新房做工的工人们做饭,现在房子都修好了,工人们也都回去了……我也该回去了吧?”
叶杏花留在自家是给叶陈氏交了钱的,不然那泼妇早就来要人了,可现在时间也到了,就算叶杏花不回去恐怕叶陈氏也会来闹的。
叶小尘想了想,说道:“不管,你先安心待着,她真要来闹就等她来闹,那时候再说!”
叶杏花听了哥哥的话下意识又看向李介丘,见哥夫也点了头,还摸了摸她的小绢花,说道:“没错,听你哥的,你就安心住着,这些事情交给我们大人操心,你不用管。”
“可是……”叶杏花似有些不解,觉得这事就这样拖着也解决不了,她到底是叶家人不是李家人啊,“可是,我最后还是要回去的啊,说到底那里才是我家。”
叶小尘咬了咬唇,蹲下身和叶杏花平视,又说道:“杏花,别想太多。这些、哥哥会想办法的。”
知道夫郎心疼妹妹,李介丘也立刻说道:“就是。而且修房子的时候就专门留了你的房间的,这儿就是你的家。”
他说着还朝坐在小杌子上开开心心喝秋梨汤的小满递了眼色,小豆丁聪明得很,立刻放下碗小跑了过来,拽着叶杏花的手轻轻晃了两下,软软地撒娇道:“小姨,和小满玩秋千嘛!推推啊!”
说着就拉起叶杏花走,一阵逗趣耍赖做鬼脸,可算把叶杏花逗笑了。
之后叶小尘也和李介丘谈过杏花的事情,想着只能花银子买清净,给一笔钱叫杏花和叶家断亲,叶陈氏爱钱,说不定她能心动。
说起来,叶小尘是舍不得给叶家花一分钱的,可大燕朝最重孝道,又俗话说打断骨头还连着筋。这长辈不管犯了多大的错,小辈都是不好主动提出要分家的话,断亲更甚。一个不好就能让人抓到把柄,若是担了一个“忤逆不孝”的罪名,是要打板子坐牢的,严重的话还会被充军发配。只能拿钱引诱,让叶陈氏答应断亲。
夫夫二人做好了准备,也料定叶陈氏是个爱占便宜的性子,如今新房已经建好,她肯定会来把杏花带回去。不管是要人还是要钱,她肯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可两人等了一天,等得天都黑尽了,这叶陈氏竟然没有现身,还真是怪得很!

第206章 正事
夜里,万籁俱寂,一弯月牙挂在蓝幕上,从窗户往外看,月亮被枣树的枝丫挡去了大半,月色朦朦胧胧,落得一地月影斑驳。
屋内的烛火还亮着,叶小尘拿着一杆毛笔坐在小书案前冥思苦想,笔头都要咬烂了。
“还不睡?干什么呢?”
李介丘哄好了小满才进门,小豆丁刚刚分房睡很不习惯,抱着自已的小枕头在主屋门前闷着哭鼻子。后来也不知道李介丘同他说了什么,哄了好久才哄住,不情不愿又回了自已的小卧房。不过李介丘还是担心他会害怕,陪着小豆丁睡熟了才离开。
他刚回来就发现自已夫郎像个小书生一样坐在书案前摇头晃脑,手里还捏着一只毛笔,瞧着是苦恼得很。
“我在给铺子取名……嗯,想不出来。”
叶小书生拿起一张纸递给李介丘,他模样端得正,一笔字却写得如幼童,倒不是难看,是太端正,一笔一划都极其方正。
他也就小时候读过一些书,那些诗词歌赋是半点不通的,李介丘看了,纸上写的无非是什么“叶记食馆”“小尘食肆”,细说起来是没什么特别的。倒也不是不行,可那铺子临近书院,自然是卖弄些辞赋更吸引那些文绉绉的书生。
李介丘看过,然后将那页纸按在镇纸下,又抢了叶小尘的笔,顺道再把人拉了起来,说道:“不着急,等我明天得了闲帮你想。现在时候不早了,咱还有正事要做,先不急这个。”
正事???
叶小尘如今提起这“正事”就两腿发软,昨天晚上李介丘也是这样说的,也是说“还有正事没做”,然后就拉着他上床一阵翻来倒去,被滚红浪。
果不其然,李介丘下一刻就拉着叶小尘上了床,搂着他的腰身把人抱到了床的里侧。
还不等李介丘伸手,叶小尘一着急就裹紧了自已的外衣,连连摇头,急忙说道:“不不、不!不做正事,不做正事!昨、昨天才刚做过!不做了!我还没有、养好呢!”
李介丘:“……”
李介丘似乎并没有伸手去脱叶小尘衣裳的打算,只是将人抱到了床上就作势要起来。可他的手才刚刚从叶小尘的腰上抽离,这夫郎的反应就非常大,脑袋摇得像拨浪鼓,转头还想把枕头下的梅花小红盒子藏起来。
李介丘憋了好久才忍住没有笑出声,但嘴角还是抽了两下,良久后才面露无奈地垂眸看他,眼神温柔,“夫郎,你在想什么呢?”
叶小尘:“……”
叶小尘揪着衣襟,狐疑地盯着他看。
李介丘终是没忍住,摇着头笑了出来,又抬起手在他脸上轻轻掐了一把,状似语重心长地说道:“好夫郎,你说的正事也不急,咱晚些再做。我说的,这是另一桩正事。”
叶小尘:“!!!”
叶小尘脸颊突地爆红,眼睁睁看着李介丘离开床头,转身往衣柜的方向走。他取出一个足有两尺宽的黄木箱子,搬着走了回来,将箱子放在床脚。
他把箱子打开,将里头的东西一一取了出来,在床上摆开了,小的全是些梳子、簪子、首饰之类的物件儿,大的还有三匹颜色不一的细棉布、一套全新的被褥,还有春夏秋冬各一套新衣,似乎角落里还塞着两罐饴糖。
叶小尘看得一愣,完全不懂李介丘的意思,“这是……什么?”
李介丘还在笑,“你上次和杨禾悄悄跟着我,不还看我进了这些铺子?”
叶小尘没明白他的意思,抬起头怔怔看着李介丘。
李介丘微微倾身过去,抬手捋了捋夫郎的碎发,温声细语地说道:“这是我给你准备的嫁妆。岳母早逝,叶家也没人给你准备,但是别家小哥儿有的,我夫郎也该有。”
“我打听过,这姑娘小哥儿的嫁妆都是这些东西,衣裳首饰之类的。你不喜欢那些繁琐的簪子,所以我专门给你挑的牛角簪,很配你。本来还该有家具的,什么椅子梳台脸盆,不过咱家刚换了新的家具,我要是又买怕你生气骂我浪费。”
说着,他就拿过那只长形的小匣子,里头装了好几根牛角簪,竹节状的、祥云状的、树枝状的。都是成色极好的牛角簪,浅黄半透明,如玉质通透素雅。李介丘拿出其中一支递给叶小尘,想要叫他试一试,可抬起头就发现夫郎垂着脑袋开始掉眼泪了。
李介丘心里一慌,立刻放下了手中的簪子,抬手拂去叶小尘脸上的眼泪,“……哭什么?”
他又将人搂了过来,小声哄着,“小尘,别哭。”
叶小尘就是太高兴太感动,忍不住哭鼻子,听了李介丘的话他又赶忙吸了吸鼻子,努力忍住,抬起手将床上的东西挨个全摸了个边,布匹、衣裳、簪盒……
他声音还有些哽咽,“你怎么买这么多?村里最、最有钱的人家嫁闺女,也不会给这么多陪嫁的。”
李介丘满不在意,他只看叶小尘终于没有掉眼泪了才忍不住松了一口气,“我喜爱你,想要给你买,我都嫌箱子小了不够装。”
“嗯……对了,还有!”
他像是想起了什么,转过头在里侧墙壁上摸索了一会儿,在其中一块砖上按了一下,墙上立刻显出一个暗格,里头放了一个深黑色的木匣子。
“还有?!”
叶小尘都惊了!瞪大了眼睛看李介丘打开木匣,竟看到里头放了好几张银票,还有些碎银子。
“这有嫁妆,当然也得有聘礼了。”李介丘将打开的匣子塞进叶小尘手里,继续说道:“银票是秦执给的,是那个屏风的钱,还有些我之前赚的和这个月的月钱,都在里面了。”
“咱家当然是夫郎管钱了,这以后我发了月钱都存在里头,就藏在这暗格里。咱家院墙修得高,不怕贼的。”李介丘细细说,“这个暗格是我自个儿凿的,那些工人也都不知道,安全得很。”
那匣子放在叶小尘的手里,沉得很,叶小尘险些拿不住。他有些恍惚地抬起头看向李介丘,男子还朝他笑,眼眸明亮,好似有万千星子坠落在他眼中,熠熠生辉。
是神仙人物,怎么就降落到他身边了?

李介丘休息了三天,缠着叶小尘胡闹了三天。
叶小尘刚开始知道自家相公放了假能陪自已的时候还悄悄高兴,觉得这机会难得。可李介丘是老房子着火,一朝尝了情滋味,那是食髓知味总惦记着,每晚都缠着叶小尘胡闹。偏偏他相公还是个大夫,每每闹得腰酸腿软,可休息一日后又恢复个七七八八,晚上又能再胡闹一场了。
这谁遭得住,反正叶小尘遭不住了,熬了三天后送李介丘去了医馆,只觉得松了一口气终于可以歇一歇了。
这个李介丘面上瞧着是个正人君子,实则内里鬼名堂多得很,很会折腾人!
叶小尘正拥着被子坐在床上,气哼哼地想着。
想到一半,主屋的房门从外面叩响了。
“哥,月儿哥和禾哥哥过来了!”
叶杏花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叶小尘手忙脚乱地抓着衣裳往身上套,抽空抬头答了一声,“来了!来了!”
他慌忙穿好了衣裳出门,叶杏花就等在门外,见他出来还说道:“哥,两个哥哥说是来找你画什么传帖的。”
叶杏花最近总是提心吊胆的,总担心她娘哪天就找来了。不过说起来也奇怪,他们搬进新房都三天了,叶陈氏那边还安静得很,也没有人过来闹。
但叶陈氏并不是一个有良心的人,也不会让自已吃亏,她没有来,定然是为了什么事情耽搁了,又或者是在悄悄算计些别的东西。叶小尘总觉得她是又等着机会要大闹一场,所以最近将杏花看得很紧,也不让她单独出门。
叶小尘出门就看到站在门口的叶杏花,小姑娘穿着嫩黄的短袄子,上头绣着密密攒攒的桂花,桂枝下还有一只雪白的小兔儿,可不正是一幅白兔看桂。
叶杏花的脸上长了些肉,皮肤也养得白了,穿着好看的裙子像个玉女娃娃一样。头上还扎了两条繁琐的辫子,夹着芽绿的飘带,别着嫩黄的绢花,是个俏生生的小姑娘。
叶杏花自个儿是没有这手艺的,叶小尘一看就知道这是杨禾给她编的,杨禾哥手巧,做这些很厉害。
“杏花打扮得、真好看啊。”
叶小尘摸了摸小姑娘头上的绿色飘带,越看越喜,觉得妹妹是村里最标志的小姑娘。
他的话刚刚说完,坐在竹椅上抓着小满折腾头发的赵安月立刻抬头看,眼睛亮晶晶道:“小尘哥,你可醒了!我娘天天说我像猪一样就知道睡,你怎么比我还能睡啊!”
小满也听到了叶小尘声音,立马挣脱开赵安月的控制,撒开腿就跑了过来,瘪着嘴说道:“小爹,救救小满!”
小满的头发大概在肩头的位置,之前又枯又黄,如今好不容易养得顺了些,他宝贝得很。可赵安月看杨禾那手艺就心痒痒,绑着小满开始折腾,给好好一个小男娃扎了两个歪歪扭扭的朝天辫,还拿小姑娘的绢花往上绑。
小满都要气哭了,看到叶小尘就像看到了救星,立刻就扑了上去,抱住叶小尘开始告状了。
可叶小尘不救他,反倒看着小满这讨喜的模样大笑起来,还说:“谁家的小娃娃、这么好看呀!诺,这头的小辫子还,差一朵花花呢。”
“小尘哥,这儿这儿!在我手上!”
赵安月立刻把手里的小绢花塞了过去,由叶小尘亲自绑了上去。小满虽然瘪着嘴,但看小爹笑得太好看了,只好像小大人般无奈叹气由着他折腾。
闹够了,叶杏花才去灶房里端出一盘烙饼,递给叶小尘说道:“哥,哥夫给你留的。他叫我们别喊你,说是让你多睡一会儿,可你睡了好久哦。”
叶小尘当然知道李介丘为什么会让自已多睡一会儿,可听叶杏花这样大咧咧说出来还是觉得脸红,尤其杨禾用早已看穿的戏谑表情瞄他,他更是臊得慌,端着盘子往灶房躲,借口说是洗漱,折腾了许久才出来。
吃过了早饭就开始忙活正事了,叶小尘取了一沓粗糙的草麻纸,那纸色泽偏黄,纸张偏厚有韧劲,而且还便宜,很适合拿来写传帖。
因为价格便宜,书写起来其实不太顺手,纸张不顺,还有些渗墨,叶小尘试了好几张才写顺手了,渐渐找到了诀窍。
“……草……小?什么东西?”
赵安月是个睁眼瞎子,就勉强认识几个字,他拿了叶小尘写过的一张纸盯着看,嘴里还念念有词。
杨禾正照着医书上的草药图样画,闻声也伸长脖子看了一眼,瞧着上面的字念了出来,“草舍小食?这是……铺子的名字?”
“啊?铺子就叫什么草啊?这听着一点儿不厉害!”赵安月看着纸直皱眉,连连摇头,“镇上的酒楼饭馆都叫什么百味轩、食味楼……这个听着一点儿也不厉害!”
这名字可是李介丘取的,叶小尘听不得这话,他觉得自家相公取的名字就是最好的!立刻抢过了赵安月手里的纸,反驳道:“这个名字、很有来头的!叫什么……什么,山野……草舍中?总之,是一句很厉害的诗!”
“他说铺子的装潢、简单朴素,正好衬得上草舍。而且草也有药草的意思。嗯,那些书生最喜欢、这些文绉绉有意境的词句,肯定感兴趣!”
还说得头头是道,听着好像有些道理。
赵安月好像是听懂了,还点点头说:“嗯,这么一说……%这名听着好像还挺有意思的,怪特别的。”
几人说笑够了就继续写传帖了,杨禾画、叶小尘写,至于赵安月嘛……这小哥儿认识的字能掰着手指数,写出来的字更是有拳头大,画画也不行,画出来的草药比小满还不如。他也不干别的,就帮着拿纸磨墨,再时不时往右边看看,说一句“哎呀,写得真好”,又往左边瞅瞅,再说一句“哎呀,画得好漂亮”。
总之,是专业捧场人了。
一人写一人画,折腾了两天才写够了一百份。几人商量着第二天就上镇子发一发,先瞧瞧效果。

第208章 发传贴
几人挑了一个赶集热闹的日子去镇上发传贴,小满照旧送到了赵家,本来打算把杏花也留下的,省的奔波辛苦。可小姑娘非得黏着哥哥,她或许是觉得阿娘总有一天要来抓她回去,如今这样的好日子是过一天少一天,她就总想着多和哥哥待一会儿。
叶小尘没有拒绝,一群人就这样到了镇上。
虽然已经入了冬,天气骤然转寒,但镇上还是热闹得很,一条街都是熙熙攘攘的人流,各个行业的都有,赶着驴牛的,推着板车的,或是挑担沿路叫卖的……因日头还早,那些个茶馆酒楼还都没什么人,倒是包子铺、炊饼摊热闹得很,蒸笼里热气腾腾,招待的小摊老板已经忙不过来了,恨不得长出三头六臂。
“好多人啊,小尘哥,这些人要发吗?”
人流如织,赵安月东看西看,看得是目不暇接,若不是杨禾手快拉了他一把,恐要被人群冲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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