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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渣男后,我把夫郎宠上天了/种田之一觉醒来已为人夫(鹭识朱衣)


陈葵立刻缩回了手,满脸红得要炸开了。
赵安业更是气,跺脚狠狠瞪过去,“赵安月!”
赵安月冲他摇脑袋,吐着舌头一阵“略略略略略”。
林青锋失笑摇头,倒是接过了夫郎手里的瓜子,也开始剥了起来。
院中的其他汉子也有样学样,也各抓了一把瓜子开始剥,剥好了就递给身边的夫郎。
只有小满看一眼李介丘,再看一眼林青锋,又再看一眼羌原,然后认真地点头,最后伸着小爪子也开始认认真真地剥瓜子。不过他是给自己剥的,剥好一大把再全喂进嘴巴里,塞得鼓鼓囊囊,香得他眯眼直笑。
好吃是好吃,就是嘴巴容易起泡。
灶房里饭菜飘香,没一会儿就吸引来不少满村闲耍的孩童,一个个盯着满院的红布有些局促,你推我一把,我推你一把,都不敢进门,最眼睛又直勾勾盯着桌子上的瓜子果糖。
杨禾今天高兴,瞧见后立刻捧起一大把,走出去一人分了一把瓜子糖果,笑道:“拿去吃吧!”
小娃娃们眼睛都亮了,一个接一个脆生生地喊起来:
“谢谢禾叔!禾叔恭喜恭喜!”
“禾叔成亲啦!百年、百年……百年白头!”
“是百年好合!谁要当一百年的白头发老头啊!”
“哦……禾叔,百年好合!”
这些小娃娃大概六、七岁的年纪,整日都是结伴地满村耍,这时候刚巧摸到这边,可不就蹭上喜糖了。又说了些讨喜话,杨禾听了就觉得高兴,挨个挨个摸了脑袋瓜。

第444章 同心同德
今天的天气好极了,圆盘般浅黄明亮的月亮悬在半空上,温柔如一泓水铺在天上,清辉垂泄而下洒落人间。
今夜的饭菜准备得差不多了,好几个人进了灶房,你一盘我一碗的端出去,汉子们就在院中摆桌摆凳,又再放上几盏灯,虽然是夜里,但月光配上灯烛,一样是亮堂堂的。
又是满满当当两桌人,但人们都没急着吃饭,而是兴奋起哄般围住两个新人,赵安月更是蹦跳着拍手嚷嚷:“拜堂!拜堂!”
也有比赵安月还傻得冒泡的,阿南仗着自己的汉子,块头大嗓门大,也跟着拍手大笑着嚷起来:“快拜堂!拜堂!”
两人一喊,小满也嘻嘻笑起来,围着一对新人转圈,拍着小巴掌连连道:“拜堂!拜堂!”
小娃娃也不懂什么是拜堂,全看赵安月和阿南在高兴地喊,他也就学着喊了起来。
可不就该拜堂了,这喜事办得随意,全凭主人家自己高兴着怎么来,也没请个傧相。这时候拜堂,那词都是做客的几人齐齐喊的。
有赵安月带了头,叶小尘、李介丘、赵婶陈婶等人也跟着一块喊,脸上堆满了畅快的笑。
“——一拜天地!”
新人笑了又笑,朝着天地拜了拜,融融月华倾泻一身,红裳落下一片银辉光亮。
“——二拜高堂!”
两人的高堂都不在,不过约好了朝着杨禾父母的坟茔拜,两人还约好婚后去祭拜杨禾的父母。
“——夫夫对拜!”
二人又再转身,披星而立,先是四目相望着看了又看,迟迟俯不下第三拜,都瞧着对方眼中那仿佛融了月华的温柔眸光。
看热闹的赵安月可急了,踮着脚嚷道:“哎呀!别看了别笑了!赶紧拜啊!拜完了,你们夜里关着门想怎么就怎么看!”
杨禾小声说道:“这小哥儿,现在半点不怕你了!”
羌原也望着他,低低笑了起来,“还是先拜吧,看他好像急得要来按我们的头了。”
两人低语了两句,又才相互笑着望着俯下最后一拜。
赵安月兴奋地拍手:“礼成!撒花撒花!”
叶杏花眼睛发亮,一听到“礼成”两个字立刻挽着小花篮冲前去,冲着二人撒花。只是小姑娘个子太小,虽然是牟足劲往两人脑袋上撒,但那些五颜六色的鲜艳花瓣最多只落到了羌原的肩膀上。
杨禾看得眼底笑意更深,抬手从杏花手里抓了一小把的花瓣,直接往羌原的头顶上丢。羌原也配合,甚至还微微低着头,由他往自己头发上撒。
赵田氏看得脸上的笑就没有收起来过,这时候也是笑着拍起手招呼道:“吃饭吧!都吃饭吧!时间不早了,大家肚子都饿了,我刚刚可听见小满的肚子都咕咕叫了!”
小娃娃不顶饿,这时候手里已经拿了一块如意花型的红色喜饼开啃,嘴里还瓮声瓮气地说:“小满也想成亲了。”
一句话就把赵田氏逗得哈哈大笑,连陈婶都忍不住弯下腰摸了摸他的脑袋,细声轻语地问道:“为什么呀?小满少爷为什么想成亲啊?”
小满吃了最后一口喜饼,摸着小肚子说道:“因为成亲好像就有好吃的!月儿叔叔和禾叔叔成亲,都做了好多好多好多好吃的!有鱼摆摆,还有小鸡小鸭,好香哦,闻得小满的肚子都咕咕叫了!”
童言童语逗得在场所有的大人都哈哈大笑,赵田氏更是捂着肚子对叶小尘和李介丘说道:“瞧瞧吧,这以后可不用你们着急了,小满自个儿就放在心上了!”
陈婶也忍俊不禁,浅笑着说:“真的是只小馋猫了,以后可千万别为了一口吃的把自个儿给卖了!”
叶小尘听得直笑,忍不住伸出手去掐小满的嘴巴,小声嘀咕道:“怎么这么爱吃,家里也、没少你吃的啊。”
小满的嘴巴被捏成一只小鸭嘴,扁着说道:“牙牙痒,牙牙自己想吃的。”
李介丘在一旁低声笑起来,对着叶小尘小声道:“让他吃吧,这年纪也快换牙了,再过段时间可能就不好吃东西了。”
叶小尘点点头,慢慢松开手,然后又同情地摸了摸小满的脑袋瓜儿。
可怜小满还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自己可能马上就要真的牙牙痒了。
其他人也围着桌子开始吃饭,只见李介丘和叶小尘互相帮着夹菜,两人腻歪得孩子都忘了,看得叶杏花是连连摇头,然后垂下脸给扁嘴巴的小满挑了一块鱼肚最嫩的肉。
赵安月是最不害臊的,抱着林青锋软声软气地撒娇,“我想吃那个,还有那个肉丸子!那个豆干炒肉也要!”林青锋被迷得晕头转向,说什么夹什么,然后再得到一句甜腻腻软绵绵的“谢谢相公”。
咦呀,可给赵田氏看得两眼一黑,掐腰就骂:“赵安月,你自个儿没长手啊!”
杨禾羌原一对新人更不必说,两人并肩而坐,桌上倒还和谐,瞧着像老夫老妻一般。但其实两只手搁在桌子底下悄悄牵着,也是腻得慌。
还有赵安业和陈葵呢,赵安业像是忽然打通了任督二脉,夹菜送汤做得越发熟练,嘴上说话也越来越利索了,“小葵,试试这个!这个鸡肉炖得可烂了!还有这个也试试,这个汤特别鲜!”
陈葵没拦着他献殷勤,红着脸捧碗接了他夹过来的每一个菜,又才捏着筷子挨个挨个尝,果然是好吃!
他顿了顿,忽然也给赵安业碗里放了一筷子菜,声如蚊呐般低低道:“你也吃吧……这个,是我们家乡的菜,你也试试看?”
这一下可给赵安业激动坏了,眼睛瞪圆如铜铃,没一会儿就兴奋地傻笑起来,一边点头说好一边抱着碗往嘴里猛刨。
陈葵:“……”
两个小年轻都红了脸,倒是赵婶陈婶两个妇人心照不宣地对看了一眼,都笑了起来。
满堂好几对有情人,倒显得阿南阿北两兄弟孤零零的,但是阿南傻啊,完全没品出桌上的粉红泡泡,还傻兮兮给他哥也夹了一筷子菜,傻乐道:“哥!快吃!赶紧吃!上回月哥儿成亲咱就没来,这回可得全吃回来!”
说着,就抱着碗往嘴里猛扒了几筷子饭菜,塞得满嘴鼓鼓囊囊。
阿北:“……”
真是个傻的,他娘怎么就给他生了个傻得冒泡儿的弟弟。
“咱大家干一杯吧!”
也不知是谁忽然喊了一声,桌上又倒了酒,还是上回的果子酒和荞麦酒。
一句话后,所有人都起身围在一起,端杯相撞,清澄澄的酒液里装盛了清澄澄的月光,晃荡起一杯涟漪,已然分不清哪个是酒水,哪个是倒映的月色。
杯盏撞在一起,响起一串清脆的瓷器铮铛声。
“祝大家同心同德!祝我们越来越好!!祝在场的有情人都白头到老!!!”

席后,大家又都陆续散去。
许是太高兴,叶小尘今天又喝了不少酒,明明是不太醉人的果子酒,但他还是喝得醉醺醺的。人虽然没有完全失去意识,但也已经是只晕头转向的小酒鬼了。
几个小哥儿非得留下来说几句悄悄话,所以李介丘和林青锋几人是最后走的,陈家人和阿南阿北兄弟已经先回去了,陈婶还说先回去烧水洗漱。这时候得等几个小哥儿说够了才能走。
说是要讲悄悄话,但其实三个人都喝了不少,脑袋晕乎乎的,你一句我一句,谁也不知道对方在说什么。但瞧着他们好像又说得很高兴,旁的人想插一句都插不进去。
这时候好不容易说完了,能走了。
李介丘把人扶住,圈住叶小尘的腰,低头小声道:“小尘,你喝多了,我背你回去好不好?”
叶小尘噘着嘴巴把人推开,还小声嚷嚷道:“没喝多!我能自己走!”
他不承认,还非嚷嚷着要给李介丘走个直线瞧瞧,李介丘又手忙脚乱把人按在怀里,又哄了好几句。
叶小尘本来是不乐意的,但另一边的林青锋已经把喝得醉醺醺的赵安月背在了背上,赵安月醉了也很有活力,在他背上一阵蛄蛹,嘴里还大喊着:“驾!驾!”
林青锋:“……”
林青锋痛并快乐着,先冲着李介丘点了点头,然后背着夫郎出了门。
见赵安月也被背在背上,叶小尘忽然不再执着于走直线,反倒主动蹦跶着想要往李介丘背上跳。
李介丘这才顺利将人背到了背上,杏花牵着小满走在前面不远,手里还各提了一盏灯笼。
叶小尘喝醉后似乎尤其话多,此时趴在李介丘背上也还叽里咕噜说个没完。
“唔……哥哥……”
李介丘脚步微滞了一下,随即又很快恢复正常,继续稳步朝前走,然后低柔着声音偏头问道:“怎么了?”
叶小尘忽然嘻嘻笑了两声,又用手挑出李介丘的一缕头发缠在手指间玩,偏头望着他的侧脸好一会儿才眨巴着眼睛认真问道:“你为什么、长得这么好看呀?”
李介丘低低笑了起来,声音轻柔道:“你也好看。”
叶小尘眼睛亮晶晶的,圆溜的杏眼像是发着光一样,忽然又兴奋地伸手用力勾住李介丘的脖颈,“你更好看!”
喉咙一紧的李介丘:“……”
李介丘又慢了半步,有些无奈地小声说道:“小尘,松松手,有些勒。”
叶小尘后知后觉自己做了什么,连忙松开了手,然后轻轻在他光裸的脖子上摸了两下,紧张兮兮说道:“哦……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李介丘又点点头,微垂下眸子继续朝前走,又低声说道:“我知道,没事,不用说对不起。”
听此,背上的人忽然又清悦着笑了起来,再伸出手松松搂住李介丘的脖子,一边说,一边还低下头亲吻他颈侧露出的皮肤,声音低低的,“好喜欢你啊。”
李介丘:“……”
李介丘这下是直接站定了脚步,背着人站在原地,又偏着头说道:“再说一次?”
叶小尘一阵嘿嘿笑,贴到他耳边又悄悄说了一遍,“好喜欢你啊。”
李介丘也轻轻笑了起来,迟迟没有说话,倒是被他背在背上的人有些不乐意了,连忙晃着不高兴道:“你怎么说话?你不是应该说,你也好喜欢我吗!”
李介丘连连点头,顺着说下:“是,我也很喜欢你。”
夫夫俩旁若无人地说着情话,倒是走在前头的杏花又摇起头开始叹气了,一边叹气一边还拽着小满加快了脚上的动作。可千万别被小满听见了,他还是小朋友呢!
几人回了家,陈婶早将洗浴洗漱的水烧好了,这时候各自分出来回屋沐浴洗漱。
李介丘往浴室的浴桶里倒满水,干净的亵衣挂在远处的衣架上,又放好澡豆胰子,都准备好后才抱着醉醺醺的叶小尘进屋洗澡。
屋内水汽缭绕,热气腾腾。李介丘将叶小尘的衣裳都解开,才将人光溜溜抱进了浴桶,泡着热水整个人都十分惬意,全身毛孔都舒展开了。叶小尘许是也觉得舒服,还惬意地眯了眯眼睛,掬着水往脸上泼。
可这水泼着泼着,他醉意渐渐被泼散了两分,人也恢复了几分神志。然后,他就眼睁睁看着前面的李介丘也脱了衣裳,然后赤身进了浴桶。
叶小尘:“……”
李介丘一手扶在浴桶上,偏头望着叶小尘像是发现了他的不对劲,忽然抬起右手抚了抚他的额头,轻声问道:“酒醒了?有没有觉得头痛?”
叶小尘呆呆愣愣地摇头,耳尖突然就烧了起来,红艳艳的一滴。
不过他虽然还是觉得害羞,但也不像第一次那样吵着要出去了,就是手脚有些不自在,甚至连呼吸都不会了。
李介丘忽然靠近,将人半拥在怀里,抬起手将叶小尘半散乱的头发拆开,再用木簪子重新挽了一遍。他如今挽发的技术已经好了很多,轻轻松松就能挽起来,末了又揉了揉叶小尘发烫的耳垂。
他小声说道:“别打湿了,夜里头发不容易干。”
一边说一边往叶小尘身上浇了一捧水,夫郎身子单薄些,虽然也被养出了几分肉,可脱了衣裳还是能看到形状漂亮的锁骨和蝴蝶骨。精致凸起的锁骨上盛了水,清盈盈的。
叶小尘后背如火烧,慌张地找着话题,“嗯,今天的月亮很好!”
李介丘也跟着点头,忽然说道:“是啊,玉盘一样,皎皎如水,我以前那里都看不到这样的月亮。”
叶小尘本是胡乱找着话题,哪知道李介丘却无意说了这样的话,夫郎眼睛一瞪,不可置信道:“天上没有月亮吗?哦,月亮也在天上,所以神仙们、都看不到月亮。”
李介丘也是无意提起,本来是想着在现代的时候,夜里四处都是灯火通明,那里的月亮不似现在明亮清辉。
哪知道无意说了这样的话,叶小尘竟又想起了“神仙言论”,这么久了迟迟没忘啊,仍旧固执地如此以为。
李介丘也难得没有再反驳,贴近轻轻亲吻了叶小尘的脸侧,小声说道:“人间天上,也是一样风光。”
叶小尘有些害羞,但到底也算是老夫老妻了,反手抱住李介丘,扬起头也迎了上去,对着他的唇瓣亲了两下。浅尝辄止,但很快又被李介丘扣住后脑压了回去,抵齿缠绵,熟悉的酒香在唇鼻间四散溢开。
人间天上,一样风光,我与君知。
全文完。

六年后,四月春。
一连下了好几场春雨,镇上的屋舍瓦檐都被洗得湿漉漉的发亮,院里树上探出的枝条也抽了嫩芽,绿油油的喜人,叶片上盛着晶莹剔透的雨珠,衬得叶子更新亮。
又过了一个寒冬,气温逐渐回暖,温暖明亮的太阳又开始拥抱这片土地。
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往院里缓步走,怀里还抱着好几卷画轴,恰好这时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也从屋里快步走了出来,手上还提着一个花篮。
那人正是叶小尘,如今快有二十五岁,身形清癯修长,面上已经完全褪去了青涩稚气,逐渐有了成熟哥儿的温柔魅力。
他见着急匆匆往院外走的叶杏花,连忙出声将人喊住,“诶!杏花等等!”
转眼六年,杏花已经出落成一个娉婷标致的年轻姑娘,如她的名字一样,真真是笑靥如花。
姑娘冲着哥哥笑,还晃了晃手里的篮子开心道:“哥,怎么了?我还赶着去铺子里呢,上个月郑员外家的夫人找我定了一套露华浓,今天该来取了,我得去照看着。”
叶杏花刚过了十七岁,她及笄那一年,叶小尘手里已经攒了不少钱,就给她买了一间铺子做及笄礼。
妹妹很喜欢,立刻就布置了起来,开了一间胭脂铺子,卖些胭脂花露面霜的东西。短短两年的时间,已经积累了许多老客,镇上的夫人千金都爱去那儿订货。
“不急这一会儿的,才刚到辰时,郑夫人没那么早来的。”叶小尘连忙将人拉住,又把手里的画轴展开给叶杏花看,指着挨个说道,“你瞧瞧看?今年提亲的人又多了,你看看有没有喜欢的,若是有看得上的,哥哥就请冰人去说媒。”
“这位公子姓陈,家里是做米粮生意的,模样生得不错人也高挑,听说读书也很刻苦,已经考了童生今年就该考秀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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