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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流总裁的顶流病美人(千城予)


俞笙却不伸手去接,两道如这水乡古月般的清透目光,深深浅浅地望着他,这是……要他给送到嘴里?
行啊,长本事了!
认识这么多年,秦星羽以前还没发现他们俞队长,有饭来张口衣来伸手这属性呢。
拿着那银色金属小汤匙的手,试探着微微前伸了一点,还没等送到对方唇畔,便被俞笙一个低头,给毫不客气地瞬间叼走了。
生怕晚了一秒对方就后悔了似的。
属狼的?!
看着手里空空如也的小匙,秦星羽暗自腹诽。
然而还没等他反应,对方的目光当即又落上了另外一块小蛋糕:
“还要蓝莓芝士。”
给了一个“吃吧,腻死你”的吐槽眼神,秦星羽也就是说不出话、也懒得打字,要不然绝对怼死他。
心里这么想,不过手上却还是用那金属小勺,舀了一小口蓝莓芝士喂给对方。
一小块米白色的芝士蛋糕,上面还带了一颗新鲜的蓝莓,仿佛空气里都透着清甜的香气。
俞笙这一次没用抢的,而是规规矩矩地将小勺上的蛋糕一口吃了,连那一颗蓝莓也含在嘴里,末了还意犹未尽地用舌尖舔了舔唇角,流连许久,才咽下去。
也不知是今晚的咖啡过于醇冽,还是今晚的蛋糕过于香甜,俞笙抬眸间,定定望着身旁一向惯于穿深色少年,按照节目要求难得穿了白T恤的身形,若有所思。
明明秦星羽也是属于清俊酷帅的类型,性子内向,也不爱笑,可俞笙却从小到大都觉得,他比蛋糕甜。
秦星羽干脆站起来,想把另外的小蛋糕也拿过来,结果刚要转身,还没等伸手去够他的小作品,忽然觉得腰上一紧。
已被吧台椅上的俞笙双手一把箍住了腰。
他微微错愕间,还没来得及反应,对方微微低头间的轻啄浅吻,已然轻落在他穿着薄薄衣料的领口。
突如其来的异样感觉像是电流,秦星羽一惊之余,连呼吸也跟着乱了,本能地想躲,却被对方双手卡紧了腰侧,动弹不得。
一坐一站恰到好处的高度差,使得俞笙的唇畔,刚好能够轻而易举地抵到对方胸前。
他刚刚咽下去的蓝莓还留着齿间余香,却觉着怎么样也不如眼前的人香甜。
隔着夏日里轻薄的白T恤,埋首好几秒,俞笙才缓缓抬起头来,双手在对方腰间轻抚,舒缓着怀中人微微颤抖的身体。
而后他深深望了一眼如同受惊的兔子般,明显惊惶的少年,不由得浅笑。
才用唇碰了一下而已,他的舌头老老实实地没敢乱动,甚至没弄湿对方的衣料。
他自己也觉着这逗弄是不是有些过火了,也不知秦星羽是不是吓着了,不过,似乎也不像生气的样子。
当晚,俞笙咖啡喝多了,彻底完蛋。
他原本属于对咖啡不怎么敏感的体质,于是今晚一口气连灌了五杯。晏杉挺
事实的结果是,已经接近黎明时分了,躺在秦星羽卧室那张大床的另一侧,仍旧精神百倍的小俞总,瞪着薄纱窗帐透进的一丝天光,睡意全无。
作者有话说:
周五啦,么么哒~

第106章 “乖,不动。”
当晚, 秦星羽在安眠药的作用下,倒是睡得还行,后半夜药效稍稍褪去时, 才向着俞笙这一侧缓缓翻了个身。
半梦半醒间,那蹭乱了的刘海之下眉宇微蹙,看得出是不舒服的样子。
“怎么了?哪难受?”
俞笙赶紧侧过身子, 将人拥在怀里, 他看见刚才对方翻身时, 下意识地伸手扶了一下腰,动作也不那么利落。
已是第三天录制了,今天更是连续站着做了六七个小时的煎饼果子,以秦星羽的腰伤,其实早已受不了了。
不过刚才睡觉前, 俞笙问过他疼不疼, 他否认了。
他清醒的时候一般都会逞强否认的。
此刻他用力挪动着躺了几个小时,又僵又痛的身体,却一不留神就撞进了一个安稳的胸膛。
似是那怀抱足够安全, 秦星羽没醒,只是依旧蹙着那清俊眉宇,忍痛间, 不由自主地揪紧了对方的睡衣领口。
俞笙将人向怀里又抱了抱, 抽起床角的靠枕, 摸索着仔细垫在秦星羽腰后,以便于对方侧躺的时候腰部不用受力。
而后他隔着那夏日的薄被,力道不轻不重地一下一下按摩着对方的腰侧。
他更清醒了, 晚上那几杯咖啡喝下去, 实在是劲儿有点猛, 此刻他不但格外精神,还觉得浑身燥热。
有种特别想把怀里的人压在床上,揉在绵软的被子间,使劲儿欺负的冲动,当然,也只是想想而已。
黎明的天光悄然攀升,抱着怀里仍旧蹙眉忍痛的人,俞笙轻按对方腰背的动作不敢停。
次日,节目组转场到下一期的录制地点,距离不算远,开车两个小时的路程,是个湖光水色的山间码头。
新一期的录制主题围绕着甜品店。早在嘉宾到来前,工作人员已经搭好了布景,在城郊湖畔码头的入口处,游客与粉丝依旧摩肩接踵。
这一期秦星羽负责制作咖啡和蛋糕,景小延负责烘焙蛋挞,冯曳负责打甜筒,其他嘉宾则有人负责做甜甜圈,有人负责烤薯条。
秦星羽今天状态还不错,穿着节目组统一定制的深色服务生套装,是粉丝们幻想中开着咖啡店的小王子。
除此之外,主打一个甜系暖男的小可爱景小延,以及原本就开着酒吧、做服务业的冯曳,招呼起客人来,也格外圈粉。
粉丝们再一次在这清幽僻静的湖畔码头排起了长龙。
后台工作人员的休息区,节目组也贴心地搬了几张桌椅,供嘉宾们的经纪团队使用,周围拉了警戒线,是镜头拍不到的区域。
俞笙、安辰、王秘书三人在一张小方桌旁而坐,其中就安辰一个闲人。
俞笙和王秘书是带着笔记本电脑来办公的,毕竟计划离开公司十来天,工作不能放下。
“来杯咖啡,要冰拿铁。”
目光不离笔记本电脑屏幕,俞笙淡淡吩咐着王秘书。
“哎,好嘞。”王秘书说话间合上电脑起身,又毕恭毕敬地向安辰问了句:
“安总,您要什么?”
“我……来个冰美式吧。”
王秘书应着,同时心中已然默默想好,自己要一杯热卡布奇诺。
尽管他平日里对咖啡并不怎么感兴趣,但好歹是小秦总做的,那必须得支持不是?
结果王秘书前脚刚要走,后脚一个明媚清甜的女声笑盈盈地传来:
“再加一杯,我要一杯热摩卡。”说话间庄晏晏的身影已然站在身后。
外出跟通告的缘故,她这几天没穿平日里最爱的高跟鞋连衣裙,而是简简单单一身低调T恤牛仔裤,大波浪的长发也已用发带束起,绑了个高马尾,看起来依旧漂亮洋气。
俞笙仍旧翻阅着笔记本电脑中的邮件,头也不抬地说了句:
“自己去排。”
庄晏晏气鼓鼓地皱眉,她就想喝一杯秦星羽做的咖啡而已,俞笙这家伙也太小气了吧!
再说了,要不是顾忌着工作人员的身份,她早去跟粉丝们一块排队买咖啡了,买完一杯再接着排,排到收工!
不过转念一想,庄大小姐计上心头,作势就要转身:
“好吧,那我去排队了哦,能看到羽哥亲手给我端咖啡呢,没准还能聊上两句。”
俞笙的目光从电脑屏幕上陡然抬起,顿了一秒,还真的权衡了一番利弊,向王秘书吩咐:
“再加一杯。”
庄晏晏大获全胜,欢欢喜喜地拉了把椅子,在安辰身旁坐下。
哼,就是怕她勾搭秦星羽呗,也不知道这里面究竟谁是谁的情敌。
百米之外的节目录制现场,王秘书终于从队尾排到了秦星羽面前。
“嘿嘿,小秦总,一杯冰拿铁、一杯冰美式、一杯热卡布奇诺,再来一杯热摩卡。”
秦星羽神色诧异地望向笑呵呵点餐的人,还喝?
不用问他也知道这里面至少一杯是俞笙的,他如果没有出现幻觉的话,记得俞笙昨晚似乎没怎么睡着。
因为他后半夜身体僵硬酸痛得难受翻身时,隐约还感觉得到对方在给他按摩,按了好一阵,以至于后来他不那么难受了,才又朦朦胧胧睡去。
王秘书分分钟察觉对方的疑惑目光,笑着补充:
“我跟俞总、安总,我们几个……”
虽然一直以来庄晏晏在秦星羽的团队中做事,但两个人基本没有工作交集,再加上庄家与俞家如今的尴尬关系,因而王秘书在补充时,特意将庄大小姐隐去了。
秦星羽也没在意,不用问他也知道四杯中的冰拿铁是俞笙的,他熟悉俞笙的口味。
于是在制作配料时,他特意将那一杯偷工减料了那么一丢丢。
可少喝一点咖啡吧,他愿这世上别再多一个失眠的人。
队伍的后排,有些许粉丝悄悄认出了王秘书的身影,也不敢声张:
“那个男的好像俞队长的秘书啊,就前面那胖胖的,长得还挺可爱,一下子要了四杯那个,他以前被拍到过好多次跟俞队长同框。”
“俞笙今天也来了呀?真的吗?在哪在哪?”
“好像没在附近,估计前两天高调来买煎饼果子,回去被小羽骂了吧……”
“所以今天换王秘书来?那几杯里肯定有俞队长的吧,搞不好全是。”
“粉丝又不是不认识王秘书。”
“咱们俞队长,既怕小羽不高兴,又想暗戳戳地宣誓主权,‘既要、又要’,切,谁不知道他啊……”
这一期节目组宿在湖畔码头附近的酒店,俞笙依旧以为甲方节省预算为由,堂而皇之地在秦星羽的套房住下了。
这几天节目收工得早,有时嘉宾们玩得尽兴,晚上组织湖畔野餐,顺便开启社交模式资源互换。
秦星羽多半收了工就跟团队回酒店,没怎么出去过,一是他本就对这类社交场合不怎么感兴趣,再者他的身体状况,也着实支撑不了一整天的活动。
他甚至晚饭都没什么胃口,多数时候回酒店先洗漱,而后在那倾洒夕阳的卧室窗前,休息一会,等到晚上八九点钟精神了,再起来玩耍或是预习下一天的通告。
嘉宾们也知道他身体不好,不敢多叫他出来,倒是跟景小延和冯曳玩的不错。
后来有嘉宾听说小俞总来了,邀了好几次,谁不想结交既有资源、又有资本的小俞总呢?不敢都被对方婉拒了。
秦星羽不出门的时候,俞笙也不出门。
俞笙也是个不爱社交的人,比秦星羽有过之而无不及,这些天来,收了工就跟秦星羽一块回酒店,哪也不去。
来探班的第二天,他从一位工作人员手里借了把吉他,工作累了偶尔弹弹吉他。
弹的是秦星羽上个月新写的歌。
秦星羽这一年多来不能唱歌,很多通告都参加不了,倒是写了好几首歌,其中有几首是专门给景小延和冯曳两人出专辑的。
而俞笙今晚练习弹奏的,是首情歌,他也不知道对方写了是预备给谁的,但他不管,他打了个招呼便抢来了。
别看他退圈了,退圈就不能唱歌了吗?
彼时秦星羽正望向窗外码头的清幽夜色,倚着床头发了一会呆,而后起身,在那简洁轻便的随身双肩包里翻找了一会,拿出几张带有图画的儿童识字卡片。
是安辰从自家闺女锦锦那搜刮的。
前些时候他一直在努力练习说话,试着去读画册上的文字。
原本已经颇有成效了,有时候拿着锦锦小朋友的儿童画册,也能读出一两个词。
只不过,在上次晚宴被拍到跟俞笙说话,被造谣语言障碍是为了博取同情后,他又好些天读不出字,也不大愿意说些什么了。
这几天来,他偶尔会对着随身携带的画册发呆,不想说一个字。
客厅里,传来零零散散的吉他声,两个音节入耳,他便听出来了,俞笙在练他写的歌。
三两声弦,是少年时的模样。
秦星羽一直都记得,俞笙学歌学舞都很快。只不过这些年来,除了组合全员的演出外,他与周亦承和景小延同台的机会更多,与俞笙同台的次数,屈指可数。
他一直都很怀念俞笙的舞台。
他其实隐约知道,俞笙退圈究竟是为了什么,每念及此,他都难过。
只不过,俞笙虽然爱街舞,但在街舞和秦星羽当中,他更爱秦星羽。
放下吉他从客厅进来时,俞笙从身后环住盘膝坐在床尾的少年,让对方能够稍稍借力地在他身上靠一靠,不用一直腰背受力地坐着。
而后他拿起面前一黑一白两张卡片:
“这两个颜色喜欢哪一个?嗯?”
秦星羽思索了一会,接过对方手里的黑色卡片。
“那,猜猜这个是什么动物?”
重新拿起另一张卡片的的俞笙,还专门将卡片的一半挡住,只露出一只长颈鹿的脑袋。
幸而没人看得见拥着秦星羽轻哄时的俞笙,否则任谁都会多半觉得,冷峻严酷的小俞总,此刻大概是被夺舍了。
怀中的少年唇畔微动了动,发不出声音。
“不着急,我们来看水果。”
俞笙轻顺着对方刚洗了澡,没完全吹干的发梢,换了张水果的卡片。
连日的劳累,使得秦星羽已经连续好几天不能够精神集中了,尤其是到了晚上,情绪起伏的厉害。
昨天团队特意跟远在帝都的心理医生韦盛通了电话,安排增加了一部分药量,不过新的剂量才服了两天,还没完全起作用。
他前些时候,明明已经能够在安静的环境下开口,经过了那次晚宴被质疑后,他如今又退步了好几个月。
此刻在俞笙怀里,也不知道是嫌对方将他圈得太用力,还是不够用力。总之他不舒服,腰痛腿也痛,微微挣动间,蹭得俞笙全身一下子热了起来。
“乖,不动。”
俞笙下意识将环在对方腰间的手,更往紧收了收,对方即便穿着睡衣,也冰冰凉凉的体温,却一丝儿也没能缓解他身上那股自下而上冲撞的燥热。
一动不动地抱了好一会,才勉强稍稍压下极其渴望抱他碰他、与他贴紧的冲动。
而后俞笙微微低头,轻嗅着对方颈旁不知是用了什么沐浴露的诱人清甜,连声音里都比往日平添了几分低沉嘶哑与刻骨的柔情:
“等你能说一个完整的句子了,我们就进组去拍戏。等你能说三个完整的句子了,我们就开演唱会去唱歌,带上我一起,好不好?”
五味陈杂的心绪,如同这湖畔码头的缠绵夜雨,润物细无声地悄然夜袭,秦星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说一个完整的句子。
别说是句子了,他现在连词都说不明白。
那双漂亮而深邃灵动的大眼睛,像是氤氲着这湖上缭绕的烟雨,水汪汪的,连浓密而微微上翘的羽睫,都让人看了忍不住想疯狂亲吻。
“我不想再说话了。”随手抓起床上的手机,他安静地在备忘录上徐徐打着字。
“那就不说,那就不说。”
顺着怀里人的意思,俞笙低声轻哄着,终是没忍住,微微侧过头来,用那温润而炽热的唇畔,轻轻触碰怀中人小巧而冰凉的耳垂。
而后他满意地感受到对方身体的微颤,还不怀好意地故意用舌尖轻抵了一小会,才浅笑着抬起头。
“我弹吉他给你听,你新写的那首,我学会了,不准给别人了,年底我出专辑。”
啥?为了抢他写的情歌,一个退圈的人要出专辑?!
秦星羽还没从由耳垂传递到全身的酥麻感中回过神来,惊魂甫定。
俞笙轻手轻脚地将人抱着挪了个位置,放在床头倚着,拿了两个抱枕垫在对方腰后,还放了一个在怀里抱着,而后去客厅拿了吉他回来。
秦星羽一辈子不说话也没关系,他说给对方听就好了。
灯光缱绻的卧室,倚着软硬适中床枕间的秦星羽,安然看着坐在床尾弹吉他的人时,心里忽然就平静下来。
他想说话的,想拍戏,也想开演唱会,他还有许多话想对俞笙说。
他只是偶尔任性一下,一如他经纪人辰哥,三天两头就抓狂地闹腾着不干了,干不下去了!
结果呢,说出来就好了,他还干。
秦星羽活了二十几年也不曾跟谁闹过,在泥潭里挣扎过后,他已然还会努力读小卡片上的文字,努力恢复语言功能。
此刻的他,望着弹吉他的俞笙微微出神,有那么一瞬他甚至开始恍惚。
他记忆里的俞队长,冰冷严肃到近乎绝情,整个人活得如同一个AI机器。从前绝不是他闹着不肯练习说话,就这么没原则地顺着他、哄着他的样子。
十几岁的年月里,他和俞笙没少吵架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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