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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流总裁的顶流病美人(千城予)


身上的始作俑者还特意侧耳聆听,凑近了那微白的唇畔,试图在外面传来的摇滚音乐与鼓点声中,辨别那一抹与众不同的音色。
午夜过半,俞笙抱着怀里的人从包厢出来,从酒吧侧门返回他们的专车。
也没管另外几位大约是要嗨通宵的兄弟。
出来时还悉心地用长风衣,把怀中的人包裹得严严实实。
毕竟,身体还相连着。
上车时秦星羽已经没什么力气了,虚弱地埋头在俞笙怀里,连喘气也不敢大声。
好在他们今晚这车,司机与后排之间隔了一道金属屏障,不至于让司机看见他被抱着上车的姿势。
当然,人家司机都是服务这大庄园里大老板的,什么花样的阵仗没见过?也规规矩矩地不乱看。
这么个姿势捂严实了抱着出来,谁都知道发生了点啥,或者是,此刻正在发生。
被抱上后排的秦星羽,身体软得直不起腰,只能窝在俞笙怀里,感受得到明明才十几步路的功夫,体内对方的几下深碾,却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眼见着上了车,他强打精神抬起头,定定地盯着对方的深邃双眸,尽可能呼吸平稳地命令着:
“不准动,我晕车。”
他秦星羽是怕晕车吗?他才不!
他是怕对方一动,他忍不住出声让司机听见。
俞笙那双仍旧没有降了火的目光里,染上一抹游刃有余的温润浅笑,轻啄着怀里人精致的锁骨,低哄了句:
“好,不动。”
而后又特意向前排的司机师傅吩咐了句:
“回庄园,开稳一点。”
明明说着开稳一点,身下却故意使坏般往上顶了顶,而后眼见怀里的人,气得宛若张牙舞爪的小猫般,亮出爪子想抓人。
那一刻俞笙觉得满足极了。
从这里到庄园,不过十几分钟的车程,这个时间街上又空空荡荡、一马平川,秦星羽不至于晕车。
不过,俞笙还真就说到做到,双手卡着他的腰,任由深埋于宛若琉璃中的炽烈,再次躁动起来,却故意忍着不动。
秦星羽难受得气都喘不太匀了。
像是故意堵着一口气般,反正对方不动,他也不动,跟玩一二三木头人游戏,谁先动了谁输似的。连秦星羽自己也不知道,他跟俞笙是在较个什么劲儿。
偏巧这一带的郊区,群山环绕,即便是公路上没有多少其他车辆,司机也已经尽可能地将车开到平稳,也是一波又一波的上坡下坡。
上上下下的,磨得秦星羽快要受不住了。
况且,谁又能真的忍住了一丁点也不动!
秦星羽用力将头埋在俞笙的肩膀,身子抖得厉害,他敢断定,即便这短短的十几分钟路程,自己硬撑着没敢出声,忍得眼角泪痕,也已经将俞笙肩头的衣服浸湿了一小片。
早已凌乱不堪的呼吸,肯定也让人家司机听见了。
都怪俞笙这个始作俑者!
下车时,俞笙依旧这个姿势抱他,也同样用大衣将他整个人罩住。
即便早有了心理准备,在对方起身的刹那,秦星羽还是没忍住,出了一声宛若小猫哭叫般的长音。
他气得隔着衬衫,一口咬住了俞笙的肩膀。
掀开大衣的一角,低头查看着怀里已然抖得不成样子的人,俞笙笑着轻吻了吻对方的眉心。
“乖,不用忍着了。”
庄园里这个时候没其他人,怕怀里的人透不过气,俞笙还特意对方头上的大衣帽子也掀开了,仍旧就着这个姿势,抱着人返回他们的大别墅。
“等……不……”
秦星羽说不完一个完整的句子,却是隔过对方的肩膀,指向身后的电梯。
他们住的这栋最大的别墅,足有五层,带电梯的,可眼下的俞笙,却明显是往楼梯的方向。
“走楼梯。”
俞笙说出这三个字时,还故意颠了几下,引得怀里的人连声音都软了几分。
“你都……不嫌累……”
喘着不成音的气息,秦星羽费力地吐槽。
然而下一刻,对方故意大幅度地踏上一连串台阶时,他终于再也绷不住最后一个音了,耳畔居然还传来姓俞的调笑般的低语:
“不累,才刚开始。”
次日,秦星羽理所当然地躺着不出门了。
其实和俞笙做过这几次之后,他适应多了,腰虽然疼,但也不至于疼到翻不了身,只是全身上下依旧软软的,没什么力气起来。
昨晚,他原本想借着夸俞笙专辑大卖的由头,顺便夸一夸对方这方面技术的,但人家俞队长硬是没给他半分机会。
弄得他一整夜大脑空白,连半个句子都说不完整,今天醒来嗓子又是干哑的。
他不知道昨夜其他同伴是什么时候回来。第二天他基本躺着没动,也没怎么吃东西,药是俞笙用小勺一点一点喂着喝的。
反正他是来度假休养的,这段时间一直睡睡躺躺,谁也不知道昨晚他和俞笙到底干了啥。
不过即便躺着,他也仍旧关注工作,关注俞笙的专辑,关注他们的红豆影业。
次日下午,还跟安辰聊了他们公司已经落实的年度计划。
包括了景小延、冯曳兄弟俩的通告安排,演出、影视、代言、综艺之类。
团队今年给冯曳接了个一番男主的古装戏,合同流程已经走完了,是个不错的剧本,没准儿今年能大火。
对此秦星羽还是放心的。
唯有听说练习生的舞蹈老师更换,训练时间延长,上半年的公演大概要延期一个月时,他有点着急。
他骨子里就不是当老板的性子,什么事都容易急,急了又不愿意说,偶尔只会缩在床角默默地听着汇报,顺带着咬自己的手背或是衣袖。
确实他们公司去年才起步,规模不大,人手没那么多,通告总有个轻重缓急,工作安排自然也是先可着景小延、冯曳这俩一线艺人来。
因而听安辰说起练习生公演时,原本还躺着的少年,一个激灵就坐起来了。
由于动作幅度太大,加之身体无力,这一起身没能用上劲儿,结果引得腰间一阵酸痛,疼得他下一秒重又倒了回去。
安辰一眼就明白怎么回事,俞笙那小子昨晚,绝对干了点啥。
此时俞笙正从外面客厅回来,他们辰哥的汇报,听见了两三句。
如今他也不避着安辰,而是大大方方半扶半抱着床上的人,调整了个相对舒适的姿势,伸了只手进被子里,力道适中地给揉了一会腰。
“乖,不动啊,练习生的事我来盯。”
秦星羽仍旧不乐意,俞笙来盯?他更不放心,还不如他们辰哥靠谱!
小俞总集团的事太多,本来就不一定顾得上他们这个创业的小公司,更别说练习生了!
练习生们在小俞总眼里,根本就算不上个事儿。
安辰看着自家小艺人,气鼓鼓的依然想要坐起来,是要闹脾气的神情,最后他们辰哥都看不下去了。
多大点事儿啊,也至于急?
保不准是前一宿俞笙属实有点过分了,以至于他家小艺人情绪不稳定。
不过凭借着多年了解,安辰也清楚,自家艺人看起来安静冷清、又事少,身体还差,着实没什么精力。
但实则是个执行力一流的卷王,卷不动别人就卷自己,看着云淡风轻,对员工一点也不严厉,但论起工作狂,比起小俞总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安大经纪此刻由衷地感叹,他家小孩可真不是当老板的料,如今他十分庆幸的是,这公司是他们几个队友合伙开的。
能有人控着点秦星羽还不错,要不然公司能让他给卷上天。
待到安辰离开卧室,俞笙把炸毛闹腾要起来,又着实起不来的人,重新扶着躺回床上,清俊英挺的眉宇间,是旁人眼里绝无仅有的温柔:
“这么有精神头生气?不疼了?嗯?”
言罢那只伸在被子里的手,还故意在对方腰间,略略加重揉了一把。
秦星羽顷刻间翻了个身,扭过头去不看他。
虽然身体还酸痛疲惫着,然而又过了一天,秦星羽就勉力下床了,闲来无事跟景小延在庄园茶室的秋千椅上,喝着咖啡荡着秋千看风景。
景小延和冯曳这次来,不能多呆,正月里的通告排满了,过几天就得打道回府。
自从杀青后,大半个月没见着兄弟的秦星羽,这两日心情格外好,即便精神不是那么充足,素来清冷话少的人,也难得跟他小延弟弟,小声地念叨:
“今年你有十五场巡演,我也想夏天开一场演唱会,如果可以,开三场最好。”
“咱们的公司这个季度可以拿分红了,等我下个月回去就处理,没想到才一年我们就赚了钱。”
“对了,你在谈的那个电影剧本,上半年能开机吗?我今年估计是进不了组了,他们都不给我接戏,不过我可以出新歌,还可以给你和曳哥写歌……”
午后斜阳的光影下,荡着秋千椅的单薄少年,有一句没一句地小声说着话。
在最好的兄弟面前,用不着什么逻辑,秦星羽想到哪说到哪,但至少比起前两年,那双清透明净的大眼睛里,总算有一点点光了。
他心里就这么点工作上的事,一如他的人那般,简简单单。
景小延对此是服气的。
尽管作为组合里,年纪最小的团宠弟弟,但景小延操心的事可多了去了,操心完这个哥哥,又担心那个哥哥。
这两天来,眼见着秦星羽身体状况是不大好的,用膝盖想他也知道怎么回事,于是也干脆没藏着:
“这段时间俞笙是不是总碰你?跟你做了几次?你们俩确定关系了么?”
秦星羽那双只在说起工作时精神十足,其他事情上面,一律省电模式的茫然大眼睛,微怔了怔,思量着回答:
“没有,我……”
景小延心中急慌慌,也不知道对方说的是俞笙没总碰他,还是没确定关系。
提起确定关系这件事,秦星羽心中仍旧有些不踏实,不是俞笙的问题,是他自己性格的问题。
尽管事实上,他跟俞笙的关系,确不确定也没什么区别,似乎只差一个官宣了。
但即便如此,面对最好的兄弟,他这句解释,也没能清楚明白地说下去。
甚至更像是掩饰什么般,眼见桌上的咖啡煮好了,便起身去给景小延端咖啡。
许是在这秋千椅上,一个姿势坐久了,他这一起来,腰间酸痛麻木得没能站住,一个踉跄直接向前倒去,幸而景小延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
“这叫他没碰你?!”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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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小延气急了, 不行!他现在、立刻、马上,非得跟俞笙好好掰扯掰扯。
这回秦星羽也解释不清了,自打他和俞笙来了这里度假, 也就做了那么一次,刚好被景小延赶上了。
他如今站不稳当,动不动就起不来床, 多半还是腰伤的问题。
当晚, 景小延在庄园后院, 那露天山涧的瀑布观景台,找到了正用笔记本电脑办公的俞笙。
都是这么多年兄弟,也没什么好转弯抹角的,景小延开门见山直截了当:
“俞笙,我问你, 这些天你是不是没少碰小羽?我跟你说, 小羽那个身体状况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每天靠多少药顶着,才能维持一个正常的生活状态, 而你呢,还在这雪上加霜火上浇油?!说是带他来个清净的地方休养身体,我看你根本就是为了一己私欲!”
俞笙抬眸, 望着一气急败坏, 就跟机关枪似的, 突突突集火的兄弟,也不着急解释,而是耐心听着对方, 明显还没发挥完的炮火攻击:
“还有, 你俩为啥还不确定关系?做都做了!我看就是你这两年站得高了, 看得远了,不把小羽当回事了!还说什么十几岁时候就喜欢他,结果到了关键时候,拖拖拉拉磨磨唧唧,一点都不像你俞笙的性子!”
景小延越说越气,气得都要掀桌了,最后得出结论:
“俞笙我看错你了,你根本就是个渣!”
说完转身就走,谁料下一秒,被他们俞队长拽着胳膊,给一把按在那山水清幽的石凳上了。
“干啥?别跟我解释!要解释跟小羽说去!我才不给你当传话筒!”
景小延打定了主意,绝不服软,别看小时候训练彩排那些年,不止一次屈服于俞队长的权威,还被怼哭过好几回。
但这一回,他坚定立场站他羽哥一万年。
他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俞笙也不急,而是勾着兄弟肩膀,将人转了个身,对着那石桌上的笔记本电脑,打开就在几分钟前,还浏览过的网页。
上面是一系列全球顶级品牌,风格各具特色的男士钻戒。
“你说,小羽会喜欢哪种风格?”
景小延错愕的目光盯向屏幕时,俞笙紧跟着又加了句:
“今年我打算找设计师订制一款,全球限量只此一件。”
景小延茫然呆坐片刻:
“你要跟小羽……求婚?”
“嗯。”
俞笙只淡淡回答一个字,但这个字的分量,与那份独一无二的笃定,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
“不是,俞笙,我问你,你俩恋爱步骤干脆省了么?直接求婚?我还以为你打算先官宣恋爱,然后处个几年呢……”
“你是认真的么?俞笙,哥,你跟我说实话,要是小羽答应了,你就准备立即官宣然后结婚?”
“你真的想好了么?这件事上你可不能有一丁点对不起小羽……”
听着话痨景小延小朋友抛出接二连三的问题,俞笙懒得回答。
他当然想好了,至于恋爱过程,他和秦星羽之间,现在难道还不算么?
都彼此了解了这么多年,男朋友这么一个称谓也可以省了,他如今只想成为对方的老公,一辈子绑定的那种。
最后仍旧未能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的景小延,也只好试探地问:
“你打算……什么时候跟小羽求婚?”
“今年。”
俞笙的的语气仍旧平静如水,言罢补充:
“等他开完演唱会之后。”
他了解秦星羽,秦星羽是个不太能够分神顾及好几件事的人,眼下对方的心结就是自打事故重伤后,再也没能够登上舞台。
今年,秦星羽的确是打定了主意,重新开演唱会的,俞笙也不想在这个时候让对方分心。
但是,他会在这之前,将一切都准备好,无论什么时候对方一个点头,他都能立即与他领证结婚官宣一条龙。
当晚,景小延还真就帮他队长,认真研究了一番,秦星羽可能会喜欢的戒指类型。
这几天来,秦星羽虽然仍旧以闭关休养为主,但各大娱乐版块的舆论,也时而关注。
说实话自打他春节休假以来,网络上的舆论对他不太友好。颜膳艇
尽管在休假前,他已经拍好了至少八个星期的九宫格美图,供工作室照常营业每周末发布。
但即便粉丝们满意了,仍旧有小道媒体,以及不知道哪些对家买的营销号,动不动就冒出来,说他躺平了太久,放弃了事业。
明明他在春节前,才从剧组出来。
然而仍旧有各种谣言,要么说他成为资本的掌中玩物,没了事业心;要么说他只顾着拍戏赚钱,忘记了音乐。
这年都过了,各路记者和媒体大V们,咋还要KPI呢?
尤其是自打正月里,景小延和冯曳同时参加了演出,就连退圈已久的俞笙,也发了专辑之后,娱乐圈里更是有人拿他来做对比,借题发挥。
对此秦星羽还是有些在意的,他现在摆脱了语言障碍,但太久没唱歌了,在他自己的评判标准里,他的歌确实还没恢复到能开演唱会的水准。
可能非专业人士听不出区别,可他如今对自己的唱功,是不满意的。
这两天来,安辰跟他汇报工作时,还提到他们合作多年的某家大型平台,今年三月份有场盛大晚会,经纪团队已经接到了邀约,说起来也算是老甲方了。
以安辰的意思,是想劝着自家艺人接下这场演出,只一首歌而已,就算是给今年计划的演唱会热热身。
不过秦星羽不大愿意,在尚未调整好之前,他有些惧怕舞台。
安辰没勉强,也知道这不是个一时半会儿急得来的事。
几天之后,安辰、景小延、冯曳启程回京。
景小延和冯曳后面一连串的通告,没那么长的时间休假,安辰也是公司的事情一大堆,把时川留了下来。
临行前一晚,兄弟几个又在这庄园聚了个餐,秦星羽陪冯曳喝了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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