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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人类爱豆(十六春令)


那肯定是不能。
所以镜头展现出来的画面中,就是在花臂大哥率先示范挑战过程的时候,skye的五个成员里,只有柏林用一种敬畏的眼神看着花臂大哥,而其他的四人表情毫无波澜。
看九宫格画面的导演迟疑地问副导演:“不会吧,昨天的射箭已经让我很意外了,今天这种地狱级别的超高难度挑战,还能让他们一次性成功?这种可能性存在吗?”
“……”如果是昨天之前,副导演肯定毫不犹豫地笑着回答“怎么可能”,但是经历过上一期录制,副导演犹豫了。
他谨慎地措辞:“应该……不会吧?他们如果这么全能的话,为什么要跑来娱乐圈当爱豆?”
导演摇头:“你这话说的不对,好像爱豆低人一等一样,倒也得允许人家拥有自己的梦想,干自己想干的事。毕竟人生是他们自己的,别人就不要替他们遗憾了。”
副导演肃然起敬:“导演,我觉得你应该去录纪录片,或者文艺片,冲击戛纳。”
导演瞪着他笑:“你这又不对了,人家都是举一反三,你加一减一,白学啊。你这话说的好像拍综艺低人一等一样,也得允许我拥有自己的梦想啊。”
副导演:“……呸。”
花言、韩宇哲、江枢苒、邬珩尧四位备受瞩目的焦点,并不知道工作人员对他们投注了过高的期待。
他们完全意识不到这个问题很难,就好像人类计算机系的学生为project发愁的时候,他们的小猫咪见铲屎官如此困扰,于是一爪子将水杯碰倒浇湿了电脑,体贴地替他们解决了头秃的根源。
电脑屏幕很快黑下去了,人类呆滞地狂擦电脑,屏幕依然没有亮起。
小猫咪骄傲抬起下巴:看,就这么简单的问题,人类都解决不了,真的好笨蛋哦。
随后它大摇大摆地跳下了桌子,深藏功与名,只在内心自满地想了想:哎,这个家没我不行。
同样道理,四个非人类队友,丝毫不明白这有什么好震撼的。
就是把一堆数字加起来而已,有什么难的。
最重要的一点是,几十个数字轮流以0.12秒的速度闪过,对人类来说快到几乎来不及看清,更别提要记住每一个蓝色数字、还要忽略掉白色数字,并且将蓝色数字全部加起来了。
在花言他们眼里,这种速度就像慢动作一样,丝毫逃不过他们的眼睛。
最难的部分对非人类来说没难度,最简单的部分反而成为了非人类必然失败的根本原因。
昨天第一个挑战的是花言,邬珩尧对他抢先耿耿于怀,于是率先上前一步:“我先来。”
花言挑眉,微微一笑:“你确定,你没办法挑战成功的。”
邬珩尧不爽地瞪他:“你怎么知道我不行?”
柏林突然升腾起一种不妙的预感,想要阻止,却没能来得及——
花言慢条斯理地发问:“那我问你,五加五等于几?”
柏林:“……”
大事不妙TT。
如果是在完成挑战的时候失败,观众都会理解的,没人会以此说些什么,因为他们也不知道答案。但柏林没想到的是,他忘记了很重要的一点。
那就是防不住狼人自爆啊。
柏林连忙着急地朝邬珩尧使眼色,示意他不要正面回答。
没想到邬珩尧似乎理解错了方向,朝柏林自信满满地一笑,挑衅看向花言:“这么简单的问题,你还要问,是不是看不起我?”
柏林:救,stop,现在停下还来得及——
邬珩尧邪魅一笑,露出尖尖的犬牙:“二十五!”
柏林:“……”
给他一把刀,就现在,他要分分钟刨腹自尽。
没想到的是,花言嗤笑一声,优雅地慢慢摇头:“错了。”
柏林怀着最后一点希望祈祷:别送了,谁也不是敌军,停止自己人杀自己人。
下一秒,花言用一种嫌弃的眼神看着邬珩尧,掷地有声:“明明是零,因为同性相斥,五五抵消。”
柏林:“……”
他眼神空洞,脚步发飘。为什么,到底为什么,要让他承受这一刻的痛苦。
英国数学家奥特雷德、法国数学家许凯,都要忍不住从棺材板里爬出来,把加法的创造者当场让贤。
现场一片寂静。
就在柏林万念俱灰之时,花臂大哥发出了第一道笑声:“噗。”
柏林缓缓抬头看过去。
花臂大哥笑得很开心,他用赞许的眼光看着花言和邬珩尧:“你们两个……”
柏林屏住呼吸。
花臂大哥:“……好幽默啊哈哈哈哈哈哈!”
紧接着,整个演播厅的严肃氛围都轻松了下来,工作人员都忍不住露出了笑容,气氛一片大好。
柏林:“……?”
他反应了两秒,懂了。
正因为错的太过离谱,反而没人相信他们是真的不会,只以为他们是队内关系好的队友在玩梗开玩笑,缓和紧张的气氛。
柏林长出了一口气。
就差那么一点,他就要考虑下岗爱豆再就业的问题了,还好虚惊一场。
当天录制顺利结束。
有了先前开的“玩笑”铺垫,四个队友在后期挑战答题的过程中,哪怕回答出再离谱的答案,节目组的人也都以为他们是在给自己个台阶下,以玩笑的形式化解答不上来的尴尬。
有昨天skye的大放异彩在先,今天哪怕失败了,也丝毫不影响skye在现场工作人员心中的帅气形象,甚至觉得他们更贴近现实了——他们也有做不到的事,不是处处完美,像个假人。
有弱点的强者会让人心生亲近,有缺点的爱豆会让人倍感亲切。
录制顺利结束,柏林跟工作人员们告别,收工的比昨天要早很多。
柏林很努力,但不会盲目努力,下午认认真真地挑战了无数次,依然能清楚地感觉到有一座大山挡在他身前,就没有再浪费时间。
收工早,休息的也就早。
闵昱知尽职尽责地将柏林送到酒店房间门口,看着他进去了,才转身离开。
头一次有保镖“护送”的柏林,不太适应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
但公司已经做好了决定,人也已经请来了,柏林告诉自己要学会接受别人的善意。
只是保镖大哥过于尽职尽责,他上下车会帮忙开车门,他过旋转门会警惕地盯着玻璃门,仿佛在威胁这块玻璃要是敢追上柏林的脚后跟绊他一下,就要朝着旋转门上来一拳。
柏林当时被这个眼神逗笑了,他忍俊不禁地看向保镖大哥,想跟他一起笑,然而闵昱知戴着墨镜看不清眼神,表情很冷酷,低头面无表情地跟他对视。
柏林:“……”
突然就有点不好意思笑,毕竟保镖大哥在拿出百分百的态度认真对待工作。
闵昱知严肃的表情,就好像在说,如有必要,他真的会揍旋转门。而当他揍旋转门的时候,柏林只需在一旁保持安全地围观就好。
总而言之,闵昱知过于敬业,表现的好像柏林是什么碰一下就会碎掉的瓷器,让柏林感动的同时又有那么一点点的尴尬。
于是回到房间之后,柏林不由得大大松了一口气。
独处的时候,总算不会有人在他身边盯着他烧热水,仿佛他拿起的不是热水壶,而是一颗能把他炸成灰的原’子’弹。
收工早,柏林打算早早睡觉。
毕竟明天的挑战还是未知的,而这种不用连轴转半夜赶飞机的日子很难得,他选择珍惜早睡觉的机会。
柏林关上床头灯,戴上了眼罩。
戒指依然好好地戴在他手上,自从戴上以后,就没有摘下来过。
漆黑一片的房间内,戴着眼罩陷入熟睡的柏林没有看到,他食指上的戒指闪过一抹金色的流光。
******
柏林很少做梦,醒来也多半不记得。
因为他白天体力精力消耗够大了,别人说这是好现象,一夜无梦是睡眠质量好的表现。
可是现在,烈日炙烤的他头晕目眩,柏林茫然地抬起手,遮挡住过于刺目的日光。
奇怪,他明明记得是在酒店早早睡下了,怎么会变成了白天?
他低头摸了摸自己额头上的细汗,不解的思考睡梦中为什么还会如此真实地感觉到热。
缺乏做梦的经验,柏林不清楚是不是大脑皮层构陷出的假象,让他误以为在梦中也能体会到炎热,实际上一切都是假的。
他环顾四周,饶有兴趣地打量着自己的梦。
他正站在一处庭院里,站定的位置上方是数十米高的穹顶状天井,光柱如同神迹般直直洒落下来,如同一道劈开黑暗的巨剑。
这里无疑是宫殿的一部分,古老恢弘,庄严肃穆。
细致入微的浮雕神像上,眼瞳的位置镶嵌着鸽子蛋大小的宝石,折射出令人目眩神迷的、极尽奢靡的璀璨光辉。
柏林没想到梦境居然能这么真实,每一处细节都给人以视觉震撼,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这么厉害的想象力和创造力。
他顺着长廊漫无目的地向里走去。
无尽奢华的宫殿超出了柏林的理解范围,他就像闯入了一个没有被破坏过的璀璨文明,琳琅满目的珍宝堆积在每个不起眼的角落,连地砖都象征着荣耀,悬挂在壁画旁的烛台都镶嵌着珠宝。
他走到大殿的深处,冷冰冰的宫殿里,沉睡着一个人。
娱乐圈长得好看的人数不胜数,柏林见过各种各样类型的好看的人,很多很多,本来以为已经不会被什么人惊艳到了。
但他在看到眼前这个人的时候,还是差点忘了呼吸。
……这个人长得好好看啊。
柏林在这一刻进行了无声但深刻的反思。
原来在他的内心深处,他是一个崇尚物质、贪恋美色的人吗?
他纠结了片刻,试着伸出手,想去探探他的呼吸。
指尖悬在半空中,尚未完全接近对方,就被一只手握住了。
如同梦境一般好看到晃神的人,眼睫微微颤动,握住了他的指尖。
金色的好感度,随着他苏醒过来的那一刻缓缓浮现。
柏林呆在那里,愣愣地看着,半天没能回神。
[0]……?
作者有话说:
我们的正牌攻出场啦qwq
没想到吧,攻是以戒指为媒介,在梦里出场的(狗头叼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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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的好感度是0。
这是柏林在自某一天突然获得这个能力过后,第一次遇到好感度为0的人……或者说物种。
他一时间分不太清是自己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太想出现一个能正常通过接触产生感情的人,还是他真的碰到了一个特例。
毕竟跟非人类队友相处久了,柏林突然觉得如果有什么特别的存在能在梦里见面,也不是不可能。
从不与人亲近的猫,被狠狠伤害过的流浪小狗,医院里连最亲近的家人都不认识的阿尔兹海默患者……都难以违背趋向性。哪怕是队友们,也只是能多少抵御那种看不见的光环,但并不是完全免疫。
柏林一时间有点希望,这里不是梦了。
毕竟他真的很希望有一个人,无论喜欢还是讨厌他,都是出自本心。让他能够确定,所有的一切都是真实的,不是一戳即破的泡沫。
他脑海里闪过一堆因惊讶而乱糟糟的念头,走神了几秒钟。质地柔软的衣袍发出细小的摩擦声,柏林恍恍惚惚低头——
鸦羽般的黑色长发绸缎一般,随着醒来的人缓缓起身的动作,散落在肩头。
柏林猝不及防落入一双美丽到难以形容的黄金瞳,比日光都要绚烂夺目。
他以前一直觉得江枢苒精致的像个假人,邬珩尧像是文艺复兴巅峰时期的阿波罗雕塑,韩宇哲比3d电影里的建模更失真,花言则像艳丽而危险的罂’粟。
但如果他们此刻出现在这里,大概也会黯然失色。
这是一张被神明倾注了无限偏爱的容颜。
柏林不知道如何措辞,他想,如果能场外求助擅长吹彩虹屁的粉丝,大概此刻能激情输出一万字大长篇,不带一个重复的梗。
他知道会有一些喜欢漫画角色的人会搞一些cosplay,漫画里的人气角色都有着五颜六色的头发和眼睛,虽然根本原因是为了方便一眼区分纸片人,的确也有很惊艳的外形设计。
很多知名coser都会戴美瞳,但就像原生五官总会比后天改造的五官自然流畅,五十块钱的假发比不过五十万的真发,眼前的人浑然天成,有种不可逼视的压迫感。
“很少有人会敢这样直视我。”
开口的这一刻,仿佛神殿里永远表情模糊的神像活了过来,他甚至轻笑了一声,眼里的情绪出乎意料的生动。
就在柏林想提醒对方、他还没有松开他的时候,对方漫不经心地敛眉微微用力——柏林仿佛能感觉到自己的指骨在发出咔哒咔哒的挤压声。
柏林没忍住将五官皱成了核桃:“疼疼疼疼疼!!!”
“……”似乎没想到柏林这么脆弱,对方肉眼可见地怔了怔后,竟然真的将手松开了。
他沉默地看着柏林龇牙咧嘴、毫无形象地甩了甩手,皱着鼻子朝泛红的手呼气,饶有兴致地抚着下巴静静看他:“你悄无声息进入了我休息的殿宇,连我都没能察觉你是如何靠近我的,肉’体却如此脆弱吗?”
柏林暂时没精力回答他,因为他确定了一件事,这里绝对不是梦。
梦里不可能会这么真实的感觉到痛的!
他尚未吭声,对方又不紧不慢地抛出了第二个问题。
而这个问题比第一个问题要敏锐的多,以至于柏林鼓着脸呼气的动作停了半拍,一口气险些卡住——
“你在看我的头顶。”
他的语气平和,并不带有逼问的意思,却令柏林第一次感觉到了紧张。
“为什么?”
很危险。非常危险。柏林如果是一只猫,浑身的毛都要炸到天上去了,浑身的细胞都在散发警报。
偶尔也有人留意到柏林下意识往上看的举动,但普通人不知道超自然现象的存在,插科打诨开个玩笑就过去了。
眼前的人好整以暇地等待他的答复,显然不是柏林说一句“刚刚有蚊虫飞过去”就能糊弄的对象。
“呃……”
他正紧急组织语言中,低头时却瞥见了一点刚才没注意到的地方。
对方的手白皙修长,跟低调奢华的黑金床幔形成鲜明对比。
吸引柏林目光的不是这些,而是他食指上戴着的戒指,莫名有些熟悉。
他看了半天,那枚戒指设计精巧,做工细致,无论哪里都似乎跟柏林手上的戒指没有相似之处。但掩去彰显着古老韵味的繁复纹路,再陈旧上几分呢?
柏林的视线没有掩饰,对方的视线微微垂落,慵懒随和的神色一滞,气息阴沉了许多。
与此同时,一队身穿黄金盔甲的人匆匆而入,为首的人在进殿之前已经能听到询问声:“大人,我们听到殿内有异动……”
被称为“大人”的人漠然的慢慢摩挲着指尖,平静开口:“亚桑。”
走进来的人终于看到了站在床前的陌生的、穿着古怪的人,大惊失色:“大人,这是……”
起初柏林看到的那个灵动的、看上去很好说话的、会听到他喊痛就依言松开的人仿佛消失无踪。
他慢慢掀了下眼皮,没什么情绪,既不慌张,也听不出怒气。
随意而平淡的,就像是在说,下雨了。
“处理掉。”
不明白对方怎么说翻脸就翻脸的柏林:“!!”
“是。”身穿黄金盔甲的人毫不犹豫地大步走来。
柏林已经知道这里不完全是梦,至少他能感觉到痛。
而眼下结合古希腊式的恢弘殿宇,还有眼都不眨就说出“处理掉”这种台词的人,柏林预感再不跑就会发生什么糟糕到他难以想象的事,于是拔腿就跑——
这里很显然不是现实世界,接触的时间太短,柏林也搞不懂现在究竟是怎么回事,但他清楚地看到提着剑走上前的侍卫头顶上的数字:[70]。
看来不受影响的人目前依然只有一个,那个人是特殊的。
但这个世界果然很有问题:身穿黄金盔甲的侍卫为什么顶着七十的好感度,还能丝毫不动摇地对着他提剑就砍啊!!!
侍卫除沉重的盔甲外赤着上身,能看到手臂虬结的可怖肌肉,他伸手抓向柏林——
下一秒,他的手就像穿透了什么透明的屏障一样,从柏林的体内径直穿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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