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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天师又被反派邪祟缠上了(栀栀仔)


巫辞用指尖捻灭燃烧的符纸,将纸灰拢入手心,这才转过头,问早已目瞪口呆的节目组:“这个神像,你们去哪请的?”
两双眼睛瞬间默契地看向郝芒。
这下压力来到了郝芒这边:“……”
面对眼前少年清澈到让人无法直视的双目,他硬着头皮回答:“是,是我去鬼市请的,听说特别灵,一定能见鬼……”
两位冤种同事:“……”
哈哈,真灵。
巫辞没听懂他口中的“鬼市”是个什么地方,以为就是个卖明器的,点点头:“它其实不是什么神像,而是一个法器。你们刚才供奉的也不是神,是被封印在里面的地缚灵。”
郝芒一拍大腿:“怪不得说包见鬼,值了!”
两位冤种同事:“……”
“我刚才已经把邪祟送走了,现在它是一尊普通的神像,你们不用害怕。”巫辞注意到了一旁的火盆,上前几步,弯腰捡起半张未烧尽的冥钞,“这是你们用来供奉的纸钱吗?”
Mary连连点头:“对,天地银行的,印得可精致了,好贵呢!”
“这种纸钱没用的,你就算烧再多,也只是一堆废纸,鬼神是收不到的。”巫辞把它放回火盆,从口袋里抽出一沓普通的黄纸钱,认真地教导他们,“一定要用这种才行。”
他的口袋是百宝箱吗???
Mary一脸震惊:“可我们买的都是那种!现在哪里可以临时买到你这种纸钱呢?”
她的提问正中巫辞下怀。
“呀,这不就巧了吗?”少年清澈的眼底迅速滑过一丝狡黠的笑意,“怪不得说咱们有缘呢,你们找对人了。”
在节目组三人疑惑的视线中,巫辞回到电瓶车旁,一把掀开车座,露出里面码得整整齐齐满满当当的黄纸钱。
巫辞:“你们可以跟我买啊!一捆五斤八百张,算你们二十一捆,统统拿走!”
节目组:“……”
巫辞:“这纸钱可扎实了,上面铜钱印清晰得很,而且我全都开过光的哦!”
郝芒在震惊之余还不忘切个近景:“……”
此时此刻,直播间观看人数已经达到了二十五万,评论区正在疯狂滚动。
见他们一脸震惊,久久不答话,巫辞转了转眼珠。
是嫌贵吗?
他爽快将手一挥,忍痛割爱道:“这样,看你们跟我有缘,我再给你们一个折上折,十八一捆怎么样?再少就亏本啦!”
节目组:“……”
这孩子,是来他们直播间带货的吗???
作者有话说:
大家好,开文啦又!ovo
全文校对感谢@洗洗睡吧校对工作室
(1)本章咒语出自《中国古代巫术》,有改动。
(2)本文全部参考书籍:《山海经》《中国方术史话》《中国古代巫术》《巫者的世界》《左道:中国宗教文化中的神与魔》《叫魂:1768年中国妖术大恐慌》《巫傩之祭——文化人类学的中国文本》《绝迹动物古抄本》《中国妖怪大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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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个下一本《黑化后假少爷成了团宠》文案,求预收哇↓
豪门小少爷陈昭突然被告知,自己是抱错的,现在陈家要把流落民间的真少爷接回来。
在一片嘲笑中,他赌气离家出走,回到了贫民窟的亲生父母那里。
大家都觉得娇气的陈昭吃不了苦,过不了两天就得哭着跑回来,所以养父母也没有找他。
回家第二天,贫民窟拆迁了,陈昭成了拆二代,比之前还要有钱。
原先弃他而去的狐朋狗友都傻眼了:!!!
大起大落后看破红尘的陈昭:嘻,回不去了,已黑化:)
贫民窟的片区高中聚集了一堆不良生,据说学校扛把子还是个战斗力爆表的疯批,三头六臂十只眼,传闻颇多。
这不就是陈昭想要的吗?学坏!黑化!Rua!
转学当天,陈昭直奔扛把子座位,打算求大佬收自己当小弟。
被吵醒的扛把子不耐烦地抬起头,露出一张帅到惊为天人的脸。
陈昭:“……”
陈昭当场改台词:“老大,我是来应聘你男朋友的!以后你不仅要给我端茶倒水抄作业,还得给我零花钱!”
众同学:卧槽,新来的黑化小学鸡发疯了?!
以为自己睡昏头的扛把子:……碰瓷的?
扛把子身后多了个漂亮小跟班,虽然小跟班每天喊着已黑化,但人乖嘴甜讲义气还有钱,很快受到全班欢迎。
某日,聊起伤心事,陈昭随口抱怨:“那个真少爷一定是个心机白莲花,我被迫离家都是因为他!”
同学们义愤填膺,嚷着要把对方麻袋套头一顿毒打,为班宠出气。
陈昭没看到,一旁正在帮他抄作业的扛把子表情微妙。
一学期结束,爱情友谊双丰收的陈昭把对象带回了亲生父母家。
看到熟练拉开鞋柜找拖鞋的扛把子,父母惊喜地问:“你怎么回来了?”
陈昭懵逼:“你认识我爸妈?”
扛把子气定神闲:“哦,我就是那个白莲花。”
*嚣张娇气假少爷受×又A又飒真少爷攻,沙雕热血团宠甜文

这回离得近,郝芒这才注意到,巫辞戴的那副黄符耳坠上,分别用红丝线绣着“敕令神明护体”和“敕令奉旨降魔”两道符文。
如果没看错,少年脖子上那串挂珠,应该是108枚小叶紫檀,颗颗油光水润,品相极佳,一看就是不俗的法器。
联想到对方刚才行云流水般的驱邪手法,郝芒忍不住问:“小弟弟,你是个道士?”
“不是哦。”听到他的提问,巫辞转头看他,脸上笑吟吟的,“我叫巫辞,是一个职业巫师,你可以叫我小天师,但我不是道士。”
天师不就是道士吗?有什么不同?
郝芒分不清巫师、天师、道士之间的区别,反倒是Mary真信了这位小天师的邪,将他车座里那堆纸钱统统买了下来。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巫辞喜上眉梢地看着手机余额,毫不掩饰赚到钱的快乐:“多谢老板!。”
看着巫辞快乐数钱的模样,郝芒心情十分复杂。
说这小天师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吧,他好像又是为了五星好评才顺便救的人。
说他是职业送外卖的吧,怎么还随身带法器,随时卖纸钱??
忽然,巫辞瞥到手机屏幕右上角的时间,蓦地睁大眼睛。
他倒抽一口冷气,伸手一拍额头:“糟糕,我打工要迟到了!各位,我先告辞了!”
巫辞飞快地将外送袋子塞到Mary手里,火速转身骑上小电瓶,一拧油门,飞驰而去。
动作一气呵成,快到节目组都没反应过来。
看着少年的身影嗖的一声远去,一直晕乎乎的郝芒突然醒悟过来,大叫一声:“快!!快去追他!!!——”
那可是二十五万流量啊!不能就这么轻易放他走!!
深夜街头,一个少年骑着黄色小电瓶在街道上飞驰。
在他身后,一辆黑色奔驰穷追不舍。
那是郝芒最后的家产,为了逐梦演艺圈,他连房子都卖了,只剩这辆车。
坐在副驾的郝芒打开车窗,焦急地冲巫辞大喊:“小天师留步啊——”
巫辞从后视镜里留意到他们,却没有停下,而是一边继续飙车一边大声问:“为什么追我?!”
见他不停,郝芒急得大喊:“小天师!不走行不行啊!?没有你我怎么活啊小天师……啊呸!不是!我们节目组需要你这样的人才——!”
巫辞头也不回,一拧油门,骑得飞快,只剩声音消散在风中:“可是我打工要迟到了——”
“你打工时薪多少钱?我们给你三倍!”郝芒一咬牙,“不,五倍——”
大不了把车卖了,只要能留住他!
“五倍?!”没想到,巫辞瞬间刹车,回头望去,一双杏眼亮晶晶的,“来了老哥!”
郝芒:“???”
早知道一开始就这么喊了!
负责开车的摄影师也一脚踩上刹车,后座的Mary直接往前倒:“呀!”
郝芒怕巫辞跑了,没等车停稳就开门跳下车,举着手机冲向他:“当然是真的,只要你答应加入我们节目,我们可以付给你通告费!”
“虽然听不太懂,”巫辞思考两秒,抓住重点,“总之给钱就对了吧?”
“当然!”郝芒拍拍胸脯,一脸亢奋地说,“你只需要像刚才那样,作作法驱驱邪就行,一点都不难的!”
像刚才那样?那不是很简单吗?
巫辞想了想,却没有立即答应:“可我真的要迟到了,不如我先给你们留个联系方式,明天再联系我详聊,可以吗?”
郝芒赶紧示意Mary和他交换联系方式:“也行,但先说好,你可不能反悔啊……”
节目组和巫辞在这边拉拉扯扯,另一边,在没有人注意的黑暗角落里,一道红紫烟雾迅速从巷道中穿过。
穿到一半的时候,烟雾忽然撞到了一道透明的屏障,“砰”一声在空中炸开,顿时化作人形,狼狈地摔落在地。
它正是刚才被巫辞送走的地缚灵。
即便化作有手有脚的人形,地缚灵的身体也是由一团红紫色烟雾组成,脸上五官若隐若现,变幻莫测,看起来无比诡异。
不远处,巷道黑暗的角落中,一个瘦削而颀长的黑影静静站立着。
尽管黑影纹丝不动,周身却一直止不住地往外逸着一股更加强大而寒冷的妖异邪气。
跌落在地后,地缚灵几乎要被这股强劲的寒气冻僵。
它在地上滚了两圈,屁滚尿流地爬到黑影前,一边跪地磕头,一边求饶道:“我知道错了!求您饶了我……”
半晌,见对方不说话,地缚灵哆嗦着抬起视线,正想偷瞄,却一下对上了一双透着诡谲暗红的眼睛。
“!!!”它心中大骇,倏地将脑袋埋得更低了。
路灯昏黄,将一切实体在道路上拉出长长的黑影,而地缚灵和它面前黑影的脚下却空空如也。
站在地缚灵面前的,是一个青面獠牙的恶鬼。
它一袭黑袍,身形高而瘦削,肩头荡着一头如雪般的银发,头上一对巨大的黑色犄角使它看起来像某种神秘的远古生物。
恶鬼的面容充满腾腾戾气,青灰色的皮肤泛着诡异的金属光泽,一双漆黑的眸中透着诡谲的血红。
伴随着穿堂而过的冰冷阴风,一股白色浓烟从巷道深处涌来,瞬间漫过两人,将他们吞噬其中。
地缚灵只觉得自己要冻碎在这股恐怖的寒气中,想逃,却被强大的气场压制得难以动弹,只能被迫跪趴在地上,浑身抖得像筛糠一样。
片刻后,白烟消散。
刚才的恶鬼忽然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竟然是一个看起来病恹恹的年轻男人。
他穿着与刚才同样的黑袍,一头如月光般皎洁的银色长发蓬松而富有光泽。
在发色的衬托下,男人的皮肤更显出一种近乎病态的苍白,眉毛漆黑浓密,一双丹凤眼狭长且眼尾上挑,鼻梁高挺,嘴唇薄而唇线锋利。
他的五官分明是大气明艳的,然而,在那对黑如深潭的瞳孔中,竟然隐隐约约泛着一丝诡谲的血色,让这张本该如神明般圣洁高贵的脸透出几分瘆人的邪肆与妖异。
觉察压制着自己的那股强大邪气似乎减弱了些,地缚灵哆嗦着,斗胆抬起头。
再对上那张苍白俊美的面孔和那双诡谲的眼眸,它像是忽然被摄了魂,双目失焦,张了张嘴:“您、您是……”
檀斐居高临下地看着匍匐在脚下的地缚灵,轻挑唇角,微微一笑。
地缚灵沉迷在他的笑中,连自己身上倏忽燃起一团蓝绿色的幽冥鬼火都没有觉察。
短短几秒的工夫里,地缚灵瞬间被蓝色火焰吞噬,连惨叫声都来不及发出,便被烧成一摊黏稠的黑色液体,溅到地上,冒出浓浓白烟。
“嘁。”檀斐似笑非笑,张口讥讽道,“不自量力的东西。”
他没有在意脚下的黏液,而是抬眸向远处瞥去。
街道上,巫辞似乎已经和节目组达成共识,正在招手同对方道别。
见巫辞重新跨上电瓶车离开,檀斐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身影瞬间消失在空气里,只留下一句话。
“下次注意点。我可不想再出手了。”
作者有话说:
巫辞:超度吗老板一次五百
檀斐:我超
巫辞:?

甩掉节目组,巫辞按照手机上的订单地址,火速赶到下一位客户家。
这里是城中村里一处破败的鸳鸯楼,因为是老房子,没有电梯,两幢相对的居民楼中间设立了两个交错的“之”字形楼梯,所以被称为“鸳鸯楼”。
巫辞把车停在楼下,拿下挂在把手上的那个沉甸甸的黑色塑料袋,像一阵风一样一路跑着上了楼。
客户在备注中交代,到了门口不要敲门,也不要叫人,点一炷黄线香,等香烧到一半的时候,门自然会开启。
在一些深夜的跑腿订单中,经常会有奇怪的要求和备注。
普通骑手看到这种奇怪的备注,基本都不会接单,因为订单那头的客户很有可能不是人。
但巫辞并不在意这些,这种深夜订单往往能挣好几倍的跑腿费,正合他这种阴间打工人的心意。
按照订单上的地址,巫辞来到了四楼。
楼道灯早就坏了,一直没有人修,只能勉强靠着外面的路灯照明。
这层楼一共有六户人家,从401到407,却唯独没有404。
夜已深,人间早就陷入沉寂的安睡中。
在黑暗的阴风中,巫辞沿着空荡荡的走廊快而轻地行走着。
来到走廊尽头,他在一堵墙前站定。
这堵墙上密密麻麻地贴满了各式各样的小广告,诡异的是,在层叠的小广告之下,却贴着一副泛黄破旧的红色对联。
看起来,就像这堵墙后面住着人一样。
面对如此怪异的场景,巫辞却不慌不忙。
他腾出一只手,轻车熟路地从怀里取出一根早就准备好的黄线香,指尖轻轻擦过香头,一缕淡烟便升了起来。
等一炷香烧一半是一件漫长的事情,但巫辞非常有耐心。
在等待的过程中,他拿出手机,发现尽管自己一路快马加鞭,这笔订单还是迟到了三分钟。
“要被投诉了。”巫辞叹了口气,点了“确认送达”。
等香刚好烧过半时,堆积的香灰轻轻地坍塌下来,缓慢地朝地上飘落。
与此同时,只听“啪嗒”一声脆响,这堵墙上竟然慢慢现出一道破旧的绿色木门!
而那副被压在层叠小广告之下的对联,竟然严丝合缝地贴在了这扇门周围。
木门正中央用红漆写着“404”三个数字,红漆没有凝固,而是像鲜血一样往下淌。
“吱呀——”
木门摇摇晃晃地打开一条缝,一阵带着腥味的阴风从门缝中涌出来,直扑巫辞脸上。
巫辞往门缝里看了一眼,屋里漆黑一片,没有开灯。
他皱着鼻子,像小狗一样轻轻嗅了嗅。
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潮湿而阴暗的腥味。
忽然,巫辞感觉到,一阵寒意直逼自己的双腿。
“饿啊……”
脚下传来一道喃喃的低语。
巫辞低下头,发现一个看起来像蛇一样软塌塌的男人正匍匐在自己脚下,他的腰很长,腰部以下的半截身子隐藏在门缝后的黑暗中,让人看不真切。
觉察到巫辞的目光,男人缓缓抬起头,露出一张像猕猴桃一样长满了黄色绒毛的脸。
他的一双眼球往外凸得可怕,看起来随时可能会从眼眶中挤出来,瞳孔竖成一条线,像蛇,又像猫。
“饿啊……”男人费力地抬起上半身,向巫辞伸出一只枯瘦得像鹰爪的手,阴恻恻地看着他,“饿啊……给我饭……饿死我了……”
伴随着男人的说话声,阵阵腥臭的阴风从门缝后面涌出。
巫辞并没有被这恐怖的场景吓到,毕竟他还真是来“超度”这饿鬼的。
他弯下腰,习惯性地将手中的塑料袋挂在男人伸出来的手上,笑着解释:“抱歉抱歉,路上碰到了一只地缚灵,顺便驱了,耽误了一会儿。”
“哼……多管闲事。”
男人一把夺过塑料袋,急不可耐地撕开。
几条鱼一样的东西蹦了出来,摔到地上,噼里啪啦地拍打着鱼尾。
这几条东西通体透明,体内的内脏清晰可见,似鱼非鱼,身上还长着六条青蛙一样的腿。
男人一手抓起一条鱼,迫不及待地塞进嘴里,狼吞虎咽地啃噬起来,一边嚼一边缓缓退回了屋里。
“哐!”
门自动合上,墙面恢复了原样,仿佛刚才的一幕只是从未出现过的幻觉。
“每次都只吃指定那家的六脚活鱼,鱼鳞都不要刮。”巫辞看着脚下一道拖行后留下的黏痕,忍不住问,“这么吃不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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