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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的乖软小鲛人(七月清风)


“放他们走!!!”
“别伤我族小辈,你以前答应我的话,如今真一句都不作数了吗?”
帝君凝眉,云笈似乎不再顾及颜面,情绪也开始不稳定,他的声音并不大,恰巧只有他们二人能够听见:“你答应过我......”
就这样,宗枭不仅搅了寿宴,还将鲛人族的明州掳走当作人质。
不对,是鱼质。

鲛族擅医,灵力修为方面却都爱偷懒。
像他们这些年龄不大的小鲛人,用长老的话形容就是没长大的孩子,贪吃贪睡贪玩。
明州也不例外,在南海的时候光顾着玩了,修为差得一塌糊涂,宗枭一个大魔,光是一个眼神就能将他摄住,更别提此时还被化了原形的宗枭用利爪禁锢住。
其间并非没努力挣脱,明州已然用尽灵力想要脱身,然而却对宗枭而言宛如挠痒痒。
不仅如此,宗枭出言威胁道:“你信不信,我只要轻轻一捏,你便能粉身碎骨。”
明州自然是信的。
哪怕是远在南海,鲜少外出的鲛人一族,也没少听闻魔头宗枭的大名。
“你到底、到底要做什么啊?”明州确实挺害怕,长这么大遇见过最大的危险也不过是被礁石不小心划伤了尾巴。
他想破脑袋,也只是认为宗枭以自己当作脱身的方法,照理说,出了上华天,就该把自己放了才对。
而宗枭却没有,反倒是抓着明州,回了魔界。
血海尸山,弱肉强食。
看似柔弱无骨的小妖,能下手极狠极快取了高出自己好几倍的魔种,并且兴奋地舔着手上的血迹,在回魔宫的每一幕都是明州从未见过的。
最让他感到惊疑的,是一座黑石山,许多瘦骨伶仃穿着破烂,裸露在外的手脚上流着不同颜色的血液,他们被鞭挞着,运送着一筐又一筐的黑石。
“那是……什么……?”明州的恐惧,让他的声音都止不住地在发颤。
宗枭却懒得理他,直奔魔族大殿后,便随意将人扔去一边。
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先处理,围上来的魔族们对着魔尊掳回来的这条鲛人十分好奇。
“竟是一条鲛人,尊上可是去了南海?”
“鲛人果真生得好看,瞧瞧这小脸,吓得多白啊。”
“听闻有的鲛人血还有疗伤之效,待我来尝一尝。”
明州吓都快吓死了,努力往后退着,直到宗枭的开口,才让这些人转移注意力。
“蚩奎在哪?”坐在上座的宗枭语气不善的开口,无人再有心思现在打明州的主意,纷纷后退不敢出声。
直到那位名唤蚩奎的蛇族魔种畏缩上前。
“尊上,您唤我,可是……”
他的话没有说完,大殿上便染上一片血迹,身首分离,掉落在地上的是他还未闭上的,带着狰狞与恐惧的脸。
宗枭的动作太快了,明州甚至都没看清,便入目一片红。
从未见过如此血腥的他吓得尖叫出声,引起了宗枭的不悦,冷厉地瞪了他一眼。
明州急忙躲在大殿的柱子上,生怕下一个变成这样的就是自己。
“尊上,您这是?”有不明所以的人问道。
宗枭变成利爪的手还沾着血,他警告地盯着底下的人,寒声道:“他勾结鸟族,借势讨好仙族,是叛徒。”
无人再敢出声。
宗枭也不知是心大,还是压根儿没将明州这条小鲛人放在眼里,商讨着魔族的机密要事竟也不避讳着。
等到商讨完毕后,才有人提起还躲在殿柱后面瑟瑟发抖的明州。
“尊上,您带回的这条鱼怎么办?”
有魔提议道:“要不您吃了吧,上次的伤还未痊愈,民间传闻鲛人族的血肉能延年益寿治病疗伤。”
“我怎听的版本是,与鲛人双修能够精进修为?”
七嘴八舌,实在吵得心烦。
宗枭抬手,让他们赶紧滚,只说了句:“此次也不算白去了上华天,除了解决叛徒。”
他瞥了一眼明州躲着的位置,继续道:“鲛族恐怕跟仙族之间有变数,这条鱼先留着。”
殿中似乎安静了下来,明州不敢探出头看。
直到一双黑金靴落在自己面前,对方居高临下,束着发冠,冷硬的脸上带着嘲弄的笑意,“尾巴都吓出来了。”
明州低头,这才发现自己的双腿竟不知何时化为了鱼尾。
他太害怕了,一时紧张,便藏不住大尾巴。
宗枭第一次见鲛人的鱼尾,明州的鳞片是蓝白色的,泛着幽蓝的光,将他那张惊恐的脸衬得更加动人。
宗枭是蛟龙,而他在幻化成蛟龙之前,只是这魔界里最肮脏最低下的一条淫乱后所产下的蛇。
虽已化蛟龙,但骨子里的本性其实都没改变多少。
宗枭是魔,而魔族之人,向来做事没有任何章法,想要什么,想做什么,便要想尽办法得到。
明州长得好看,再加上鲛人一族独特的气质与神秘感,宗枭只琢磨了片刻便明白了自己想要什么。
他伸出手,挺轻地碰了碰明州的脸颊,动作是轻柔的,可在明州眼里,那便是要将自己吞入深渊的蛇信子。
“你就留在魔界。”
明州的鱼尾都在细微的颤抖,他哽咽着问:“你已经发生了离开上华天了,什么时候能放我离开?”
宗枭向来是没耐心的,前脚刚告诉了明州让他留下,这条笨鱼马上就问宗枭什么时候放他离开。
“记着,话我不喜欢重复。”
他看了眼明州的大尾巴,估摸着是觉得稀奇,破天荒将他直接抱了起来。
回寝殿的路上,明州挣扎得厉害,宗枭觉着心烦。
他是魔,向来是不知轻重的,一到寝殿便将明州扔在了地上,摔了自然是疼的,明州却顾不上。
他强迫自己冷静,将鱼尾再次化成双腿,爬起来一瘸一拐地要往外跑。
这点小心思自然瞒不过宗枭,对方甚至懒得跟他较劲,只是在明州快要碰到寝殿的大门时,才轻轻挥手。
大门便如同上了锁一般推不开,宗枭再一挥手,床榻上的飘纱便如同被赋予了生命般冲向明州,牢牢捆在他的手脚上,粗暴地将他拖拉回来。
跌跌撞撞,让明州再也控制不住,掉下的眼泪化为一粒粒莹润的小珍珠,零零散散落在地上与榻上。
宗枭非但没有收敛,反倒捡起一粒珍珠瞧了瞧。
“有趣。”
明州被束缚在床上挣脱不开,他脑海里一片空白,已然不知该如何面对这样的场面,话都不会说了。
宗枭也没跟他废话,竟掏出了一把匕首。
明州满目惊恐地看着宗枭的手。
他们鲛族天生惧怕这些刀剑利刃,南海岸上的渔夫在海里打到了鱼,便是手起刀落开膛破肚。
鲛人生活在水里,他们也算鱼,自然是害怕的。
“前些日子,修炼的时候太急功近利反倒伤了自己,听闻你们鲛族的血有治病疗伤之效......”
话音刚落,丝毫没有拖泥带水便在明州白皙的胳膊上划了一条口子。
温热的鲜血留下,炸裂开的疼痛感让明州哭都忘记哭了,尖叫出声。

第3章 第一次
宗枭攥住他的手腕,以防他乱动,将那蜿蜒流下的血迹舔进口中,腥甜地味除了比从前宗枭吃过的魔种味道好些,并未感受到任何修为精进或是疗伤之效。
传闻到底不可信。
宗枭松开他,眼前的鲛人双目盈满了未掉干净的泪珠,疼得小脸煞白,颤抖着想要挣脱,却又因为差距太大,反倒是加大了疼痛。
“啧。”宗枭将他松开,有些嫌恶地说他,“娇气。”
“疼、好疼啊......”明州没吃过这样的苦,是作何感受,一点儿也不藏着掖着。
大概是被他吵得有些烦了,宗枭捻了个诀,黑气一绕,明州手上方才还流血的口子,便已愈合,变成了一道仿佛被鞭挞过后的红痕。
那极白的胳膊上,一道红痕显得格外旖旎,像羽毛般扫弄着宗枭的心。
他没有犹豫,遵从本心,伸手捏住明州的下颌,将他满眼的委屈很难过看尽。
魔族天性嗜血残暴,许多魔族更是惯爱凌弱饲养一些瘦小没有抵抗力的种族,以此来满足内心的执念。
宗枭似乎也不例外,在瞧见这条吓得快晕过去的小鱼,他心中似乎更觉有趣。
他唇角勾起一抹笑意,轻轻的一句话,却似带着剧毒,“这不算什么,待会儿还有更疼的。”
“不过你也别怕,只要你乖乖听话,疼上这一遭,以后保管你只有舒爽。”
蛇天性喜淫,哪怕化为蛟龙也没好到哪去。
可怜明州这条三百岁的小鲛人,未经人事,完全不懂宗枭口中所说的是什么。
待到衣衫被退下,与魔界湿冷的寒气接触时,宗枭的手抚上自己的腿,并且用力分开时,明州才渐渐明白对方想做什么。
他瞪大眼,惊恐吼道:“走开——”
宗枭怎么可能停下,反倒因为他的挣扎愈发兴奋。
“啊——”
“不要——”
明州恐惧地尖叫出声,宗枭觉得他这样过于吵闹,拿起方才褪下扔在旁边的衣衫,塞进了明州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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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鲛人们不谙世事,在南海的时候连话本子都没看过,倒是听有经验的前辈们分享过只言片语,意味不明道个中滋味等他们长大了便能知晓。
当时前辈的脸上洋溢着幸福与欢喜,引得部分情窦初开的小鲛人们脸红,总而言之,不该是明州此时经历的痛苦。
他的反应让宗枭也特别不满意,迷糊之间,他听到宗枭语气不悦地说了一句:“真不经折腾。”
榻上的小珍珠滚落在了地上,寝殿摇曳的烛光映照着二人交叠的身影。
明州最开始还能挣扎,从身体仿佛从中间被劈开的痛意开始,他便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
他哭太多了,从上华天迷路开始,便只吃了半个宗枭给的果子,又惊又吓,再加上这排山倒海的疼痛,明州并未撑多久便晕了过去。
床榻上,血流了很多。
膻腥味跟血腥味混杂在一起。
宗枭还未知足,明州已然不省人事。
即便如此,他也没有放过昏迷的明州。
蛟龙重欲,起了念头便一定要食髓知味才肯鸣鼓熄兵,最后垂眸瞧见明州平坦的小腹变得凸起时,怪异的滋味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愉悦。
明州睡了许久,哪怕在梦里,也感到恐惧感到疼。
前一刻,他还梦见自己在南海的珊瑚丛里跟别的鲛人捉迷藏,撩开海草出现的却不是鲛人,而是宗枭化作真身的恶蛟,长着血盆大口,将自己吞进腹中。
漆黑的深渊中,明明什么都瞧不见,身上却宛如着火一般。
明州每做个噩梦,在梦里大声喊着长老以及其他鲛人伙伴的名字,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而现实里,昏迷不醒的明州只发出了极小的啜泣声与抽泣声。
魔族的鬼医名唤常郗,算是这几千年来唯一能跟魔尊宗枭平静说上几句话的人。
宗枭自己爽了,本来也懒得管这条鱼。
奈何常郗听闻他带回了一条鲛人,便火急火燎赶来,想要取一些鲛人的血拿走养蛊,想证实一下传闻中,鲛人族的血液是否有精进功力,疗伤修养的效果。
结果不来不知道,一来吓一跳。
这鲛人双手双腿还被禁锢着,床榻上的血液已经变成了暗红色。
宗枭满脸无所谓地起身活动活动肩膀。
常郗颇为遗憾,“你这就给弄死了?”
宗枭眼神都没往床榻那瞟一眼,漫不经心道:“还活着,估计快死了,你想救就去,不想等真断气了,我让人扔黑石山上去。”
“没断气就能医好。”
宗枭知道他想着什么,直接出声掐断了他的念头,“没有用。”
“什么?”常郗反问。
“鲛人血。”宗枭淡淡道:“不能疗伤。”
常郗:“哦。”他有规矩,要么不医,要么出手便要将人医好。
宗枭说慢了,但凡早些,他也就不浪费时辰了。
明州最后昏迷了整整三日才渐渐醒来。
身上的伤口在用了药后恢复了许多,但宗枭这禽兽留在自己身上的痕迹却没淡多少,依旧触目惊心。
他在宗枭寝殿的偏房里,清醒以后又忍不住掉了一会儿小珍珠。
嗓子眼仿佛着火一般,这几日一直未曾饮过多少水,明州精神很差,本就稀薄的灵气也仿佛被抽干般,双腿又变回了尾巴。
想要逃离,寝殿里却没有水源,竟是寸步难移,最后生生摔倒在地上。
撕裂的疼痛并未好转,倒是将他逼得眼眶通红,竟是泪珠都掉不下来了。
太渴了......
寝殿的一切都瞒不过宗枭,早在明州挪动着不方便的身子要离开时,他便知道了。
宗枭一点儿也不着急,仿佛看热闹般,叫人装了壶水,悠悠哉哉走进来。
“你醒了。”他不紧不慢道。
明州听见他的声音,便会想起昏过去前的场景,他有些崩溃,被欺负得太狠导致下意识都在恐惧,抖得像个筛子。

常郗走时叮嘱过,没事就给这小鱼喝点水,别人还没醒来,直接变成鱼干了。
宗枭听了,却没做。
他借用明州当离开上华天的筹码,回来没将人杀了,也只是瞧上了他那张脸,跟鲛人身体的特殊性,以此来满足欲望罢了。
照顾?他什么时候照顾过人?
宗枭若是真听了,这魔尊的位置怕是也该换其他人来坐了。
明州想爬起,却因为虚弱无力而再次“咚”的一声摔倒。
那双漂亮清澈的眼眸还红着,宗枭微微蹙眉,竟还未哭够。
明州没有血色的嘴唇因为缺水而干裂开,胸腔宛如有烈火在燃烧般灼烫的难以忍受。
宗枭手里握着个小壶,连茶盏都懒得拿一个,他居高临下,低沉问道:“想喝?”
明州口渴难耐,他这条活了三百年的小鲛人,第一次体验到缺水的折磨滋味。
明州大概是不清醒的,否则定会宁死不屈,但此时的他望着宗枭的眉眼,仿佛受到蛊惑般点了点头。
宗枭性子太恶劣了,他竟将手高高抬起,故意耍弄般,倾斜流下的水,明州只能跪在地上被迫张嘴去接。
摇晃的身子,流打湿在了身上,溅在了明州的衣衫上,溅在了宗枭的裤腿上。
银壶并不大,明州并未喝到多少,却也算暂时解了渴意。
宗枭将他打横抱了起来。
外面早已让底下的人准备好了洗澡水。
结果刚将人要放下去,才碰到脚尖的明州就一声尖叫,拼命从宗枭怀里挣脱。
“烫——”
魔族也没人养过鲛人,糙的魔几百年也不曾洗过澡,爱干净些的,也在河里洗野澡。
底下伺候的还特意想着鲛人与众不同些,故意往精细了方面侍弄,结果反倒弄巧成拙。
刚才的凌辱,以及现在的戏弄,明州已然心灰意冷,头一次在宗枭面前生出点勇气。
竟不顾及自己虚弱至极的身体,哪怕要耗尽所有灵力,也要跟宗枭鱼死网破。
他被屈辱蒙蔽了心智,竟直接凝结灵力在掌心冲着宗枭挥去。
果真再好性子族类来了魔界都会发生改变,头次见面软的没边儿,怯生生喊自己上仙,询问自己寿宴主殿往何处去的明州,竟也被逼急了,开始学会动手了。
明州拼尽力地一击被宗枭轻而易举躲开。
宗枭爬上如今的位置,那就是踩着魔族不少人的尸体上来的。
没人敢对他动手以后全身而退。
身体的下意识反应已经在躲开明州攻击的刹那,就已经挥出了手。
并未收敛多少修为,明州根本承受不住他这一击。
那一掌打在了胸口上,重重撞在墙上,吐出的鲜血,竟将衣襟都给染红。
宗枭并没有用尽全力,却也导致明州心脉受损,这险些要了他的命,在未来很长一段日子里,明州的身子都不太好,修为尽散,与凡人无异。
他俩孩子出生时,也因为这个原因,让明州吃了很大的苦,而这些都是后话。
现在的宗枭,一点儿悔改之意都没有,反倒觉得明州的所作所为,是他咎由自取,不自量力。
常郗比起他,心要软一点。
鲛人啊,那可是寻常人一辈子或许都不能见一面的鲛人。
宗枭把人睡了又睡,柔情百转没有分毫,现在还将人快打死了。
残暴二字形容宗枭都算委屈他了。
宗枭站在一旁,脸上毫无悔改之意,反倒轻飘飘道:“是他自己扑过来,与我何干。”
“救得活就救,救不活死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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