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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霸总靠沙雕自救(焚情煮酒)


他运气很好,命不该绝,他似乎听到有人喊他的名字,有人在说话。
“小少爷,你从A市连夜赶回来,这么着急忙慌的就是为了他吗?他是谁啊?”
是完全陌生的声音。
接着又有人说话,这一次,是他熟悉的声音。
“他啊,他……”沉默过后,他听到那人说:“算是朋友。”
然后他感觉自己被人挪动,耳边是仓皇的脚步声,车子发动的声音,汽车喇叭狂按的声音,人类焦急慌乱的声音,这些声音忽远忽近,在兵荒马乱纷扰嘈杂过后,一切又归于了平静。
不知过了多久,时珩睫毛轻/颤慢慢睁开了眼睛,视线缓缓聚焦,头顶是医院雪白的天花板,鼻尖是浓郁的消毒水味。
他眨眨眼还没回神,就听到有人在他耳边说:“醒了,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时珩微微侧头,才发现是苏沐琛坐在床边,他愣了一下,刚准备摇头,一只手就覆上了他的额头。
“烧好像退了一些,没那么烫了,你先喝杯水,我去叫护士。”
一杯温水递到了时珩手里,人已经出了门。
护士给时珩取下输液的吊瓶,量了体温,又给他开了一些退烧药,嘱咐他按时吃下,等忙完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以后的事情了。
等护士一走,病房中立刻就安静了下来,时珩的目光下意识的搜寻着苏沐琛的身影,却发现苏沐琛正侧靠在陪护病床上,他似乎很疲惫,发丝微微凌乱,眼下泛着淡淡的青,外套都没来得及脱下就睡着了。
时珩怔了怔,心中一时五味杂陈,这人是为了他才从A市连夜赶回来,又不辞辛苦的照顾了他一晚吗?
他漆黑的眼底逐渐染上些许亮光,沉默半晌后,又逐渐一一消失。
他在期待什么呢?他们的关系只是包养与被包养,金丝雀与雇主罢了,雇主有钱有势,对人好与不好,只是雇主一时兴起的游戏罢了,这场温情的游戏,可以对他,也可以对任何别的人。
苏沐琛确实是累趴下了,昨天匆匆赶回来,将高烧的时珩送到医院,因为温度太高要输液,所以又守了大半夜,这会儿倒床上便睡得昏天暗地。
直到上午十点钟才被“嘀”的机械声音叫醒。
【系统任务:请宿主在半小时内,与主角在病床上完成互吃“烤肠”任务,是否接受?】
苏沐琛有些头痛,互吃烤肠!什么变态设定,这要怎么蒙混过关?
啊啊啊啊……他不想吃肠啊!更不想吃发了烧的肠!也不想让别人吃他的肠。
啊啊啊啊……让他死吧,他不想活了。
苏沐琛痛苦的用被子捂着头,躲在里头挣扎半天一脸烦躁:“大清早的就发任务,吃吃吃,吃个der。”
“噗哈哈哈……虽然确实是吃der没错,但也不能明目张胆说出来,请文明用语,共建和谐社会。狗头jpg”
“真的吃吗?有没有姐妹详细说说!”
“原书剧情——时珩躺在病床上,厚厚的棉被衬得他脸色更加苍白,可高温却让他唇色更加鲜艳欲滴,仿佛上了一层胭脂,坐在床边的苏沐琛指尖掠过他的唇角,心头兀自冒出一种诡异的猎奇欲,身体发烧了,那里的温度应该也会很高吧,他想试试热乎的。”
“——哔——哗——(手动消音),大段不可言说剧情自动和谐。”
“雪白的棉被下鼓起两大团,起起伏伏,夹杂着奇奇怪怪的声音,前来换药的护士一把掀开被子,就看到了荒唐的一幕。”
时珩神情崩溃绝望,眸底恨意汹涌,而苏沐琛却丝毫不为意,歪过头一脸戏谑:“要尝一点吗?护士小姐。”
“看完原书剧情,我大受震撼,这个作者有什么癖好?为什么每次都有旁观者。”
“不要这么惊讶!古早r文嘛,理解一下。
苏沐琛:……
理解个锤子。
虽然但是!有被子盖着,他觉得还是能理解一下的。
不就是吃烤肠嘛,吃呗。
于是,下了一趟楼又噔噔噔爬上来的苏沐琛径直走到了时珩的床前,脱了鞋子和外套就往床上挤。
“让一让,被子给我盖点。”
“干什么?”时珩一边皱眉,身子却下意识的往外挪了挪,给他让出一块地方和半截被子。
“不干什么,让你吃点好东西,来来来,进来……”苏沐琛盘腿坐在床中央,拖过被子,将自己兜头罩下,又将没反应过来的时珩也拖了进来。
VIP病房的被子够大,将躲进去的俩人盖得严严实实。
他的行为太过神神秘秘,时珩警惕的看着他,刚准备问他要吃什么,就闻到了食物的味道,某种烤肉类的香味扑鼻而来,像极了学校门口那烤得油滋滋焦香爆裂的肠儿。
时珩怔了怔,下一秒,就见苏沐琛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两根热乎乎的套了塑料袋的烤肠。
时珩:??!
好慌!这是要整哪样?
那烤肠明显刚出烤炉,还冒着热腾腾的热气,油滋滋的焦香味,在整个被窝里弥漫,他原本很不好的胃口,这会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苏沐琛将两根烤肠其中的一根递给时珩,“嘿嘿”笑了笑:“拿好了,来吧!你吃我的,我吃你的。”
时珩:……
救命,他为什么笑的那么邪恶!我好害怕!
因为时珩还在生病,所以他很贴心的买了没放辣椒的,啧!他可真是一个善良贴心又聪明的好心人,时珩遇到他真是他的福气。
“我已经麻木了,这是《伪装沉沦》直播这么久,第一次看到没打马赛克的涩/涩片段。然并卵……
这么涩/涩的剧情被大被一盖,我们依旧什么都看不到,只听到鼓鼓囊囊的被子下面主角攻受们刻意压低声音的对话声。”
“算了算了,听对话吧!”
被窝里,苏沐琛:“吃吧!”
时珩:“我不太想吃。”
苏沐琛:“不吃也得吃,张口,别逼我来硬的。”
时珩:……
苏沐琛:“我的好吃吗?”
时珩:“还……行。”
苏沐琛:“你的也好吃,就是有点烫,……唔,你慢点,戳我喉咙了。”
“!!!”
“虽然但是……他们玩这么野的嘛!”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恨不得钻进去。”
十分钟后,护士进来查房了,喊道:“21号病人,量体温了。”
鼓鼓囊囊的被子动了两下,她没在意,随手抓起被子一角,却被另一只骨节修长的大手又拽了回去。
那只手动作很快,但是那一瞬间,她也看清楚了床上的人正在干什么。
护士又气又怒,脸色通红:“你们怎么可以在病床上做这种事?他还是个病人,就不能忍着点吗?”
苏沐琛从被子里面露出个头,邪魅一笑:“要尝一点吗?护士小姐姐。”
护士:……
神经病?!躲在病床上偷吃烤肠,还尝,尝你
奶奶个der。

行,任务完成了,可以继续睡觉了。
苏沐琛松了一口气,爬下时珩的床,才在一旁的陪护病床上躺下,手机就有信息声传来。
“琛哥,你在哪!有空来接我一下吗?”是温知岁发来的。
“我在医院,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大事。”温知岁叹了一口气:“一两句也说不清,外面好冷,我暂时不想回家,你先来接我。”
“好。”苏沐琛披上外套,骑上电动车,飞快往她说的地址而去。老远就见了温知岁。
她化着精致的淡妆,齐腰长的黑色大波浪,穿着条烈如焰火的红裙,一身美艳御姐风范的人此刻却毫不顾虑的撑着头坐在马路牙子上。
温知岁也看到了他,站起身就朝他招手:“这边。”
苏沐琛停稳车,看她与平日大相径庭的精致妆容,奇道:“你这是去干嘛了?”
“参加谢渊继母的生日宴。”温知岁懒洋洋的抬头看他。
“然后呢?”苏沐琛脱下外套给她披上。
“还能有什么然后,这种大场合,谢离那小白莲不得针对我搞点屁事。”温知岁裹紧了外套。
谢离是谁?苏沐琛想了一下,哦,谢渊的继妹。
生日宴会上,谢离为了污蔑温知岁,在路过她身边时,故意把手中的红酒洒在她自己的白裙子上。
“岁姐姐,你为什么要用红酒泼我?”
正好好品酒的温知岁一脸懵,谢离声音很尖,会客厅里大大小小的人全看了过来,不远处听到动静的谢渊也走了过来。
“怎么回事?”
“我的新裙子,全被弄脏了。”谢离眼眶通红,小脸苍白,模样可怜无助,一副又被欺负狠了的模样。
谢母很合时宜的出现,神情愤怒,咬牙彻齿:“温知岁,你明知今日是我生日,还故意闹事,是想气死我是吗?”
温知岁淡定摊手:“我没有。”
“上次你故意把小离推下水,今天又在这种场合当众弄脏她的裙子,你这个女人怎么如此恶毒,我们母女一次次容忍,你却一次次得寸进尺,是不是要把我们母女俩逼出谢家,你才甘心。”
众人对着温知岁指指点点,谢渊看着她,眉宇紧皱,伸手过来似乎想拉她。
温知岁侧身避开他伸来的手,挑眉看着谢离白裙子上那片浅红的酒渍,挑眉:“不是我洒的。”
谢母恶狠狠道:“不是你难道是她自己不成。”
“或许呢?”
“温知岁,你不要太过分。”
“今天的宴会上有八种酒,其中红酒三种,我没看错的话,这三款红酒应该是梅洛,罗曼尼.康帝和拉菲。”温知岁晃了晃手中的红酒杯,淡声回:“我这杯中是的康帝,谢离裙子上洒的却是拉菲,酒都不一样,跟我有什么关系。”
“巧舌如簧,红酒都撒裙子上了,你怎么知道上面是拉菲还是康帝。”
“没文化,少说话。伯母,你这样显得你很无知。”温知岁用充满嘲讽的眼神看她:“康帝用的黑皮诺,酒味淡色泽浅。拉菲则用的赤霞珠,酒味浓颜色深。”
她说完,举起手中的高脚杯,优雅的将酒从谢离头顶淋下。
谢离都没料到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敢这么嚣张,冰冷的酒水顺着头发流下来,一下将她淋懵了,睁大眼睛,满脸的不敢置信。
殷红的酒水顺流而下,渗透进她雪白的衣裙,留下一个淡淡的红色酒渍,明明都是红酒渍,可若细看,却一浅一深,彻底渗透进去之后,因为面积过大,与刚刚那一小块更是形成鲜明的对比。
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两种酒的确不同。
谢渊眉尾高高挑起,一脸兴趣盎然的看向温知岁。
“你,你……你,放肆……”谢母尖叫一声,气得直翻眼。
“放肆吗?不是说我得寸进尺?那我不得得寸进尺给你看?”温知岁笑得意兴阑珊:“看到没?浅色这片才是我洒的。伯母,你要是眼睛不好使,看不清的话,那就再去闻闻吧!这两种酒味道也不一样。想要陷害我,总也要讲个证据吧。”
躲在谢母身后的谢离脸色苍白,众目睽睽之下,她其实后悔的怄死,刚刚怎么会脑子一糊涂就做出这种事情了,应该做得更细致一点的,晶莹的泪水已经流出了眼眶,她嘴唇颤抖:“我没有,没有陷害你。”
温知岁嗤笑:“每种红酒因为制作工艺或者原料的原因,酿出来的酒都各有不同,哪怕是同一个牌子,也会因为采摘葡萄的时间不同,而产生细微的差别。今天宴会上有三种红酒,在没看到我端的哪一种之前,你搞出这种方法,你脑子在想什么?”
她话语里莫名冒出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意味,谢离看着她,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谢母心疼她,抱着泣不成声柔弱的女儿,怒道,“温知岁,你故意的是不是,本来一件小事,你道个歉就行了,你非得弄成这样,弄得大家都难堪。”
“我明明什么都没做,明明让我难堪的是你们。”温知岁苦恼的挠头:“算了,我知道你们不想让我留在谢家,好,那如你所愿,我走。”
苏沐琛听得目瞪口呆,他岁姐的战斗力真是太牛逼了。
“然后我就走了。”温知岁翻了个白眼,半晌突然又叹气无奈:“现在小说里的恶毒女配是不是智商普遍偏低,还是作者智商堪忧啊?”
苏沐琛哭笑不得:“不是她们智商低,是您智商太高了喂。”
“谢离平时很聪明的,但是一到走剧情的环节就莫名变蠢。她出身不差,经常参加各种宴会酒会,怎么可能看不出红酒的区别,只能说她被剧情控制得大严重了。”
“那没办法,可能原书剧情就是这样。”
温知岁眯了眯眼睛,漂亮的眼睛里满是厌倦:“讨厌内卷,更讨厌雌竞。谢渊那个狗男人哪里好了,值得谢离天天绞尽脑汁针对我,服了,不知道有什么办法可以点醒她。”
苏沐深不置可否,晃了晃脑袋,撑着下巴突然问:“话说你怎么懂红酒?”
“我不懂红酒。”温知岁:“但我懂萄葡。”
苏沐琛一拍脑袋:“对,我怎么忘了你的专业。农大应届毕业生,一个有着伟大梦想的农科院学霸,对各种植物了如指掌,誓要在中国土地上种出皮薄肉厚的榴莲,最大的梦想是让中国人吃上十块三斤的榴莲。”
“别提了,提到这个就烦,我得赶紧完成任务,去亲吻拥抱我的土地。”
每一个有梦想的农科院人都是土地狂热的信徒,只想在这片土地上种出各种各样美味的产量巨大的食物,温知岁也不例外。
“男人,只会影响我拔剑的速度,等完成这一件任务之后,我立马开溜。对了,告诉你一件好笑的事,我的系统提示,谢渊好感度又上涨了十分。”
苏沐琛:……
温知岁笑着鄙咦:“你说他贱不贱!”
“贱!”
“可太他妈贱了!”
“啊啊啊,我真的好喜欢岁姐,岁姐牛逼,她真的就是我心目中小说里女主的形象,强大自信,清醒,理智。”
“这样的女主不知道哪个男主才能配得上,谢渊狗东西反正是配不上。”
“岁姐说得对,男人只会影响她拔剑的速度。为什么一定要男主呢?岁姐独自美丽就好。”
“十块钱三斤的榴莲!哎呀,我可太爱吃榴莲了,只是钱包空空,什么时候才能吃到十块三斤的榴莲!岁姐加油!”
苏沐琛跟着温知岁笑了一下,伸手将外套脱下给她披上,拍了拍电动车后座道:“没被欺负到就行,算了,上车。”
温知岁怔了怔,斜眼睨他:“要是我真被人欺负到了呢?”
“被女人欺负了我没办法,但是要被男人欺负了,我高低去拼个命。”
“是兄弟,够义气。”温知岁坐上他的电动车后坐,眨眨眼道:“快中午了,对面新开了一家螺蛳粉店,听说他家的螺蛳粉很好吃,咱去尝尝。”
苏沐琛翻了个白眼:“螺蛳粉,臭豆腐,榴莲,你这么个漂亮女人能不能喜欢一点香的东西。”
温知岁:??!
“吃点东西,你怎么还搞性别歧视。”
她反手就给他后脑勺一巴掌:“滚吧,臭男人。”
苏沐琛捂着后脑勺,立马滑跪认错:“性别歧视是我的不对,但是螺蛳粉我死也不吃。”
“刚还说替我拼命都行,眨眼跟我吃个螺蛳粉就要死要活的,脑袋给你打歪。”
他们俩的笑骂声被不远处的人看在了眼里。他坐在迈巴赫驾驶座中,显然正是送苏沐琛回H市的司机。
他满脸八卦,立马掏出了手机拍了张照片,然后给苏沐阳发消息。
“大少爷,我在H市大街上碰到了一件事情,关于小少爷的,我觉得您应该会很感兴趣,拍下来发过来给您看看。”
司机满脸喜气洋洋的把自己拍的照片点击发送。
苏沐阳坐在装修奢华的总裁办公室,看着司机发来的照片,食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敲着办公桌。
照片背景是街边,苏沐琛给一旁的女生披上自己的外套,女生看不见正脸,但从那飘逸的长发和窈窕的身材,就知道应该是个长得不错的女生,而苏沐琛笑容满面,看上去心情很不错的模样。
整张照片都透露出暖意融融的温情。
苏沐阳顿了顿,看着照片中弟弟唇角灿烂的微笑,冷厉的眸色都缓缓柔和。
弟弟找对象了,肯定要花很多钱,自己的弟弟自己宠。
于是苏沐阳点开了支付宝,快速输入了一串数字。
完了又和司机说:“公司在H市成功竞标了两个项目,过几天我会派人过来接洽,你在那边帮忙安排一下,暂时别回来了。”
司机连连点头:“好的大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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