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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霸总靠沙雕自救(焚情煮酒)


时珩一愣,反应过来他刚指着自己的嘴巴,不是想要他吻上去,而是想要他喂粥?
时珩瞬间有些无地自容,羞愧难当。但见一旁苏沐琛并没有说他什么,只是眼巴巴的看着那碗粥,心中又松了一口气,莫名悄悄涌上些窃喜。
他端起温度正好的粥,舀起一勺放到苏沐琛的嘴边。苏沐琛张开嘴尝了尝,眼睛瞬间一亮。
他嘴味淡,轻易便尝出了粥的味道,粥里只放了一点点的盐,蔬菜的鲜与白粥本身浅淡的甜味相得益彰,加上温度刚刚好,入嘴浓稠又顺滑。
苏沐琛忍不住夸道:“这个粥味道很好!”
“你喜欢就好,我明天再熬给你吃。”
苏沐琛一愣:“是你熬的?”
“嗯。”时珩点头,又给他喂了一勺,还顺手给他擦了擦唇角。
家庭医生和刘妈上楼来的时候,就看到这样温馨又暧昧的场景。
俩人忍不住互相对视了一眼,瞬间觉得来的不是时候,感觉他们像几千瓦的超级大灯泡,在这喂粥的两个人边上亮的晃眼。
于是一个飞快换了吊瓶拿走了体温计,一个飞快放下热水和果盘,两个人像被狗追似的飞快留下了楼,一秒都不敢多待。
另一边,脱离虎口的谢离默默跟着温知岁出了酒吧,夜晚的风微微有些泛凉,她忍不住紧了紧温知岁披在她身上的外套。
街上热热闹闹,满是行人的谈笑声,让走出来的谢离一阵恍惚,只感觉刚刚包厢里的事仿佛一场噩梦,梦醒之后又回到了人间。
她看着走在前面的温知岁,咬了咬唇忍不住问:“你,刚刚为什么帮我?”
“你脑袋被驴踢了吧?”温知岁听到这个问题,瞬间眉头一皱:“这种问题怎么问得出口?我不帮你,难道要眼睁睁看着你被那俩恶心的东西糟蹋?”
“我,”谢离被骂,不甘又不知道怎么反驳。
温知岁瞪她:“下次不要一个人来这种地方。”
“那你怎么可以来?”
“我脑子比你聪明,智商比你高,拳头比你硬,这个回答你满意吗?”
温知岁真的是气死人不偿命,谢离刚刚消肿了眼睛又被气红了,憋了一肚子气,忍不住叫道:“温知岁,你这个人怎么这么讨厌!”
声音气势洪亮,震耳欲聋,看来刚刚的事也没有给她留下太大的阴影。
温知岁忍不住好笑:“哟!谢大小姐生气啦!凭什么啊?因为救你,我的庆功宴都毀了,要生气也是我先生气吧!”
“庆功宴?”谢离一愣:“什么庆功宴?”
“庆祝我获得自由,庆祝我脱离苦海,庆祝我再也不用回谢家,庆祝我再也不用看到你那讨厌的哥和你了。”
温知岁笑得张扬肆意:“这些是不是该值得庆祝。”
信息量太大,谢离一时无法思考,结结巴巴问:“你,你什么意思?”
“意思不是很明白吗?我要走了,我要离开H市。”
谢离猛地瞪大眼睛:“那我哥哥呢?”
温知岁无所谓摊手:“你不是喜欢他吗?给你好了。”
“温知岁,你说清楚。”谢离一把抓住温知岁的衣袖,不敢置信的问:“你要跟我哥哥离婚吗?”
“当然。”
“他不会愿意的。”谢离摇头,“他那么爱你,怎么会愿意放你走。”
“爱我?抱歉,我最不需要的就是那种东西。还有,他愿不愿意又有什么关系,离婚协议我已经签好字了。”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我不爱谢渊,谢渊也不值得我爱,我不想留在谢家相夫教子,不想做男人的附庸品,我有自己的梦想,也有想要去的地方。”
谢离看着她,希望在她脸上看出半点演戏的痕迹,可是没有。
她在洒脱的笑,眼里全是亮光,她的脸上没有其他多余的情绪,只有向往与渴望,她没有说谎,她是真的想要离开这里。
谢离一时沉默了,她应该高兴的,可是现在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只看着温知岁的脸愣愣的发呆。
听到身后没了声,温知岁回头看她,目光落在她娇艳如花的脸庞上,顿了顿忍不住说:“你呢?有没有梦想?有没有想要去的地方。不会只想困在这个地方,缠着谢渊这样的狗男人吧。”
温知岁唇角上挑,落出有些嘲讽的笑:“他可不值得。”
提到谢渊,谢离就不干了,立刻回答:“哥哥他值得。”
“值得个屁,你以为他不知道你喜欢他吗?但是他管过吗?劝过吗?他有尽到一个做哥哥的责任吗?”
谢离没有底气,却仍旧弱弱反驳:“我从来都没说过,他不知道。”
温知岁嗤笑:“怎么可能不知道,靠近火的人难道感觉不到温度?你的心思谁都看得清清楚楚,他又怎么会不知道。他只是站得太高,习惯了俯视所有人,习惯了满身荣光,习惯别人的追随,也习惯了别人爱慕的目光,哪怕这个人是他的继妹。”
温知岁神情平平淡淡,语气没有丝毫波澜,她明明是谢渊的妻子,可说起谢渊就像在说一副色彩斑斓的油画,她与那些颜料和笔触靠得最近,却又站在画框之外,片叶不沾其身,仿佛在说一件与她无关的事,说一个与她无关的人。
“他不会为你改变任何事情,不会劝你死心,他只会站得高高的,只会眼睁睁的看你为情所困,眼睁睁的看你求而不得。”
谢离绞着手指,脸色苍白,少女的心事被人剖开于人前,一颗心就像悬在陡崖峭壁之上,被温知岁几句话扎得破破烂烂的,可她却无力反驳。
“谢离,去做自己吧,不要为了一个不属于你的人或东西作茧自缚,你可以找到更好的,你应该飞到更高的地方去。花若盛开,蝴蝶自来,只要你足够优秀。那么仰望你的会是别人,求而不得的也会是别人。”
计程车来了,温知岁帮谢离拉开车门,“不早了,回去吧。”
谢离坐进车里,下意识往里挪了挪,却见温知岁没有上车的打算,反而随手关上了车门。
谢离连忙摇下车窗问:“你不回去吗?”
“不去了。”
“你去哪?”
温知岁往前走,没回头:“去做自己。”
谢离目送她走远,看她一步步走出这条昏暗无光的街,慢慢消失在街角。
谢离回了谢宅,一整晚都翻来覆去睡不着,她干脆爬起了身,在化妆镜前枯坐了一夜,窗外夜幕消失,光明笼罩大地,耀眼的光透过窗帘落在她的身上,镜中有些憔悴的美人突然染上一抹笑,那笑苍白又带着释然。
“温知岁,你赢了。”
苏沐琛烧了一天一夜,第二天彻底退烧,好好休养了几天,才彻底恢复原状。
而这几天里,时珩每天晚上都会从学校赶回来,早上熬好粥,看着他喝完又赶公交车去上学。
下午三点的太阳晒得人浑身暖洋洋的,睡过午觉的苏沐琛又有些昏昏欲睡,一个电话打了进来:“哥,在干嘛?出来吃螺蛳粉呀!”
“不吃。”
“好吧!那我一个人吃,吃完一个人走,呜∽我真是好可怜一女的。”
苏沐琛:??
“你今天就走?”
“对啊!下午五点的票,晚上九点会到,然后找个酒店好好睡一觉,明天开始干大事。”
苏沐琛嗖的一下站起身,“来!马上来,你等我。”
“那老地方见。”
苏沐琛在美食街找到了她,温知岁穿着一袭红裙,乌黑的大波浪披散到了后腰,一如既往美艳动人,甚至比从前多了一份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像是涅槃而出的凤凰终于展开了羽翼。
她早点好了螺蛳粉,一份加香菜不加葱,一份加葱不加香菜。
这大概是他们兄妹俩人在H市吃的最后一顿螺蛳粉了,短暂的沉默过后,便又聊开了。
苏沐琛问那一天最后三个金币,谢离是怎么愿意帮她砍一刀的?
温知岁把包厢里的那一段全省略了,只字未提,只挑挑拣拣的说了一些能说的:“害,阴差阳错拉了她一把,她说要感谢我,我就让她帮我砍了一刀。”
“然后还跟她说了谢渊的坏话,让她不要作茧自缚,让她飞出去看看。”
顿了顿,温知岁突然又道:“谢离出国留学了。”
“恶毒女配不当了?”苏沐琛一怔。
也是!岁岁虐文女主都不当了,改拿种田文剧本了,恶毒女配怎么不能改剧本,他笑了笑:“想开了也好。”
“嗯,她会变得越来越好。”一碗螺蛳粉吃完了,温知岁站起身,拿起了行李箱:“哥,希望你会变得越来越好。”
“你也是。”苏沐琛微笑,努力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难过。
“我们都是。”温知岁坐上计程车,洒脱的朝他挥手:“我走了,再见。”
苏沐琛目送计程车缓缓离开,他早知道有今天,也早做好了准备,可是当温知岁真的离开了,还是觉得心口空荡荡的,没觉得哪里难受,就是觉得哪里都难受。
头顶弹幕乱飞:“拒绝雌竞,拒绝内卷,从你我她做起。”
“岁姐拿的不但只是爽文和种田文,还有救赎剧本,救赎的是恶毒女配谢离。”
“有人嗑她们吗?明艳御姐X娇弱小白花,看上去好好磕的样子。”
“情敌,恶毒女配,言转百合,嫂嫂和继妹,这哪一个都是晋江的热点啊!!”
“谢渊:没有人心疼我吗?哭晕在厕所。”
“啊!岁姐姐真的好牛逼啊,我永远折服于这种永远清醒永远理智的女主,她真的是强大又自信,岁姐牛逼。岁姐yyds。”
“只有我馋岁姐十块钱三斤的榴莲吗?”
“我也想自由,我也想做自己,我不想上这个狗班,我想回去种田。”
“话说为什么中国人一到年纪就想回去种田?”
“可能是因为你的玉米不会在快长熟的时候半夜给你打电话说:我还是想长成冬瓜。”
“噗哈哈哈……好真实。”
计程车已经彻底消失在街道尽头,苏沐琛深呼吸几口,其实也没什么,等他完成任务,也可以随时离开H市,也可以随时去找她。
他缓缓平静心情,没看乱飞的弹幕,却被光屏左上角一排还没被点亮的灰色系统任务吸引。
仔细一看:系统任务【请宿主二十分钟内强吻主角受半小时。】
苏沐琛:??!
淦!又来!刚刚的伤感被瞬间击溃,他现在只想喊救命!

本来因为离别心情就不好,现在简直更糟了。
苏沐琛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日期,今天周五!淦!又要去学校吗?这一次选定的不知道又是哪个糟糕的环境。一想到换衣间和器材室的情景,顿时就头皮发麻。
好烦!苏沐琛烦躁的抓了一把头发,整个人无精打采的骑上了电动车,穿过一条巷子准备去学校,然后电话铃声响起,他没有停车,只是稍微放缓了车速,随手接起电话。
“在哪?”电话那头是时珩的声音。
“美食街附近,准备……”苏沐琛想说准备去学校找他,但是巷子前头忽然飞快的冲出几道人影。
苏沐琛下意识的按刹车,剧烈的刹车声让车子猛烈的颤抖,他一只手在接电话一只手拿着电动车的龙头,剧烈的极速刹车让他根本掌握不住,然后人和车一起甩了出去。
他被摔的昏昏沉沉的,没听到道歉的声音,却听到有人说:“没摔死吧。”
这什么恶毒发言?
苏沐琛眼冒金星,站起身刚准备骂,抬眼却发现,那几个人拿着棍棒站在他的不远处。
其中一个十分眼熟,他戴着眼镜,满脸的阴鸷恶毒。
苏沐琛立马认出了他,他就是第一次在酒吧被刘显子打爆头、第二次被交警抓走的眼镜哥。
肩膀有点疼,苏沐琛也来不及管,缓缓站起身,警惕的看着眼睛哥,往后退了几步,装作平静的说:“好巧啊!你怎么也来这里了?”
“可不就是巧吗?我可是专门来堵你的。”
苏沐琛露出一抹乖乖的笑:“堵我干什么?”
“还在装疯卖傻。”眼镜哥恶毒的看着他,那眼神恨不得将他大卸八块:“上次酒吧楼下交警抓我,是不是你干的。”
“没有吧!你可不要诬陷人。”苏沐琛神情依旧平静,唇角带着笑,目光却有意无意的开始看身后的退路,毕竟今天这个样子看来是没办法商量了,对方人多势众,他一个人只能跑路了。
“你别狡辩了,就是你做的。”眼镜哥又继续:“还有,上次被刘显子用啤酒瓶敲破了我的头,也是你撺掇他干的。”
“你是不是弄错了?我可什么都没干。”苏沐琛已经看好了逃跑的路线,脚步向后,蓄力。
“你还不承认,我后来专门去找过刘显子,他说就是你跟他说的。”眼镜哥把手里硕大的棒球棍在地上砰砰砰砸了两声,怒道:“我倒想知道我跟你什么仇什么恨?让你一次次的坑我。”
“因为……我看你不顺眼。”苏沐琛丢下一句话,转身飞快的跑了。
“追。”眼镜哥显然早有预料,拿着棒球棍飞快就追了上来:“还想跑,今天不打得你跪地求饶,我TM就跟你姓。”
“别,我苏家不需要你这种败类。”苏沐琛头都没回,一边跑一边还不忘嘲讽他几句。
眼镜哥在后面气的要死,更加穷追不舍。
前面一个人,后面一帮人追着追着,眼看距离越来越近。
天渐渐黑了,巷子里的光线不好,眼不视物。
但是对于苏沐琛来说毫无影响,因为这条巷子他经常走。时珩以前兼职的螺蛳粉店就在这个里面,他以前经常骑电动车来接时珩,所以熟的很,轻而易举就拉开了距离。
不过唯一有点吓人的地方是路口经常窜出或横躺着的醉汉和流浪汉。
天黑光线太昏暗,如果不小心撞到他们,或者被绊到,那可就麻烦了。
苏沐琛聚精会神的跑着,突然从漆黑的角落里伸出一只修长的手,将他一把拽了进去。
苏沐琛有瞬间的慌乱,刚准备挣扎,然后鼻尖传来熟悉的淡淡的薄荷柠檬的味道。
“是我。”果然,时珩刻意放低的声音从耳后传来。
苏沐琛一愣也压低声音:“你怎么会来这里?”
“我在电话里面听到了眼镜哥的声音。”
苏沐琛想了想,他当时好像真的在跟时珩通话,不过话还没说完呢,然后电动车倒了,手机也飞出去了。
“你没事吧?”时珩的声音又轻又小,可里面仍旧有显而易见的焦急。
他在电话里听到那些声音后,不顾一切就跑出来找他了,他当时就害怕又着急,害怕苏沐琛会出什么事,害怕有危险的时候,自己没在他身边,但是还好,什么事都没有来得及发生。
“我没事。”
再一次得到肯定的回复,时珩彻底松了一口气,后面杂乱的声音已经追了过来,他一把抓住苏沐琛的手,一马当先跑了起来:“跟我走。”
苏沐琛什么都没说,牢牢的跟在他身后,如果说他对这片巷子很熟的话,那么时珩几乎是了如指掌,甚至哪里躺着流浪汉,他都能轻松的避开。
身后的眼镜哥一群人骂骂咧咧穷追不舍,巷子的尽头越来越黑,越来越偏僻,时珩牵着苏沐琛脸上丝毫不见慌张。
巷子尽头没有路了,往下看是一个高达将近两米的沟,沟下杂草丛生一眼望不到头。
苏沐琛愣了一下,这确定是条生路?
时珩却想都没想跳了下去,还不忘朝他招手:“跳下来。”
苏沐琛没动,倒也不是怀疑时珩,而是这高度太高一点,他在想他这样跳下去,会不会没有被眼镜哥打残,而自己先摔残了。
他的犹豫被时珩看在眼里,他朝他伸手:“别怕,我接住你。”
苏沐琛不是墨迹的人,事已至此,就算摔残也不要给眼镜哥打一下,于是他一咬牙闭上眼睛就跳了下去。
风在耳边呼呼的咆哮,瞬间的失重感,让人忍不住惊呼出了声,但是很快他掉进了一个温暖的带着薄荷青柠的怀抱里。
时珩接住了他,可一个成年男人的重量不可小觑,他根本不可能完完全全的接住他,整个人护着苏沐琛跌跌撞撞往后推了几步,啪嗒一下掉在地上,摔得满头灰。
苏沐琛也被他带着摔到了地上,挣扎了几次才从他身上狼狈爬起来:“你没事吧?我有没压伤你。”
“没事。”时珩喘了一口气,爬起身灰都来不及拍,拉着他冲进了杂草丛生的草堆子里,看着是密密麻麻的草丛,结果跑不过十几步就走出来了,前面一块极大的空地,昏暗又安静。
时珩却停了下来,苏沐琛也跟着他停了下来,他什么都没问,因为他相信时珩,还有就是他真的已经跑不动了,喉结一股铁锈味,肺部火辣辣的,话都不想说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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