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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反派师尊看我眼神总是不怼/救命!穿成炮灰后被病娇反派独宠(秋风已逝)


难不成他江师兄已经知道了?
谢星尘不可置信,最后挣扎:“江师兄,你知道了?”
江折柳笑成了一只狐狸,眯了眯眼睛,他小师弟怎么这么好玩。
香扇一扇,散出点香,江折柳道:“小师弟,你这话可不太严谨,现在玉仑宗上下,谁人不知师尊爱慕你?”
“你人见人爱的江师兄,会知道,不意外。”
谢星尘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原本以为玉仑宗只是私下里传一传他和祁寒之话本,不磕真人cp的。
谢星尘不开心,连头发丝都萎了,江折柳反而笑得更欢,“小师弟,别难过啊。对了,师兄问你为什么唉声叹气,你还没回答师兄呢。”
谢星尘闷声道:“我没用。”
他没能查到顾师兄被谁杀死了。
都过去这么久了。
他恨他不是警犬,不能闻着那魔族凶手的味,找到他。
江折柳看他的确不怎么高兴,摸出一包油纸,递给谢星尘,“喏,师兄给你糖吃,别不高兴啊,要是师尊来了,还误以为师兄欺负你了呢。”
油纸包的方正,不大,打开后,里面是一颗颗的松子糖。
人间才有的甜食。
谢星尘塞了一颗,唇齿留香,松子糖甜滋滋的味道在舌尖蔓延,好吃。
谢星尘头发丝又支棱起来,他道:“师兄,你怎么还随身带糖啊?”
江折柳笑道,“习惯而已,只是以前有只小馋猫老是缠着师兄我,老向我讨糖吃,不要脸。”
看来这只小馋猫是心上人了。
谢星尘势必要成为瓜田里的猹,站在吃瓜战列前线,好奇问道:“江师兄,小馋猫是谁?”
江折柳收起扇面,转身坐在了大树底下的石块上,老神在在道:“是一只陪了我几年的猫,后来死了。”
说了会儿,江折柳眸光忽暗,旋即转开话题:
“不说这只没良心的猫了。”
“师弟,跟师兄去鬼界吗?有人想见你,想了很久。”
江折柳忽然正色,转开话题也十分生硬。
谢星尘隐约觉得不对。
自江折柳回宗那一日后,谢星尘再也没在玉仑宗见过他了。
而现在江折柳又莫名出现在交界处,还邀请他去鬼界。
江折柳有问题。
怎么会有人想在鬼界见他?
他压根不认识鬼界的人。
直觉告诉谢星尘不能答应,谢星尘按捺住想去鬼界的好奇,拒绝得干脆利落:“不去,师尊还在清河镇等我,我要回去了。”
他虽然留了口信,确保一定能将信息传达给祁寒之,但保不齐祁寒之会误会他逃跑了。
江折柳收敛了笑容,眸中笑意浅淡,他持扇凑近谢星尘,遗憾道:“师弟,真不去鬼界吗?”
“不了,师兄。”
谢星尘毫无察觉。
下一刻,随着江折柳凑近,鼻尖隐约有香粉浮动,谢星尘心道不好。
可是为时已晚,大脑开始变得迟缓,眼前光线逐渐暗沉。
他两眼一闭,晕了过去。
江折柳将晕过去的谢星尘捞在怀里,长睫垂下,眸中略有愧疚之意。
“师弟,并非我想害你,只是他真的等你很久了,师兄我也想早点交差,赎回自由身。”
手中折扇无意识地捏紧了几分,指骨泛白。
“要是醒后,还怪师兄,师兄任你宰割。”

魔君追出殿内,却没能抓住用箭袭击他的人,怒极,额角青筋暴起。
抬手摁了摁额角青筋,魔君返回。
既然他一人抓不到,那就派他的护法凌千鹤去找。
返回路上,有个魔族跌跌撞撞地跑来,连滚带爬,脸上、身上血迹斑驳。
仿佛刚历经了一场生死浩劫。
他抖着身子,不住地颤抖,跌到了魔君身前,“君上,有……有……有人破开了禁制!他还杀了好多人!”
一桩烦心事未解决,另一桩又来,不会又是爱慕叶温枝的人,企图来跟他抢人?
魔君烦躁,压着怒火,拎起跌在他靴子上的魔族,凶狠质问:“那人是什么人?他来魔域干什么?”
被悬空拎起,勒住了脖颈,魔族害怕,抖着唇结巴道:“是……是个修士,不知道……他来干什么的。”
他回想起那名修士破开禁制,大开杀戒的模样,他就害怕得浑身颤抖。
是血,到处都是血……
仿佛是地狱深处关押的恶鬼爬了上来。
魔君见他支吾半天,只得到了一点有用信息,放手,抬脚踹在了魔族腹部。
他甩了甩袖子,面色阴沉着道:“没用的东西,本君自己去看,是什么人敢如此大张旗鼓地在魔域杀人。”
那魔族见他走了,还在念叨似的不断重复“杀人”二字。
他从地面爬起来,疯疯癫癫地走了两步,跳进了幽水之中。
幽水咕噜冒泡,接着,浮上来一具白骨。
魔域禁制处。
肉块残肢遍布,魔族鲜血汇流成河,寒霜冻结了血河,混着血气。
魔君赶到的时候,心神一凛,眼皮直跳,他抬头,见到了令他胆颤的人。
他师尊,祁寒之。
当年,这个变态收他入峰下,不断地折磨,解剖他。
但是这种解剖,又不会让他死,只会留下长久累月的病根,不知何时会发作。
他实在受不了,被折磨得精神失常。
休息时,脑子里满是祁寒之那双的修长手,在残忍地解剖他;修炼时,脑子里依然是那只漂亮而凶残的手,在他的腹部切割。
这种害怕刻骨铭心,即使他当上了魔君,依然无法磨灭。
背后冷汗直窜,魔君维持的凶狠气势瞬间烟消云散,“你……你来做什么?”
他在发抖。
他在怕自己。祁寒之笑得渗人,寒意直达眼底,“本尊来讨人。”
竟连祁寒之也爱上了叶温枝?
向他讨人。
魔君暗道,这叶温枝不愧修真界第一美人,连这个变态都喜欢上了他。
为了叶温枝,竟然杀来了魔域。
他不得不佩服,叶温枝勾引人手段有一套。
魔君强行压下恐惧心理,但瞥见祁寒之沾满血的手,害怕又冒了出来,“你、你在这里等、等我,我将人奉上。”
魔君怕祁寒之怕得要死,他连忙回了叶温枝殿内,将叶温枝从软榻上拽起,“走,本君不想要你了,到时候别千万别说本君要过你,否则本君要你碎尸万段。”
魔君狠狠说完,抓着叶温枝的手直往禁制处赶。
叶温枝不明所以,这魔君又在发什么癫,这么急,是赶着给自己挖坟墓吗?
魔君没空理叶温枝,他只求能快点,把叶温枝这个烫手山芋扔出去,祈求祁寒之别找他麻烦。
不然,他魔君地位不保是小事,到时候,整个魔域都会被他屠成血域。
他师尊的疯,他是体会过的。
“人、人带、带、来了。”
魔君成了结巴,一句话断了好几次,他太害怕了。
叶温枝被他甩了过去,很懵,他怒骂魔君:“你发什么疯?”
祁寒之失望,他这二徒弟竟然误以为他讨人,讨的是叶温枝。
见到叶温枝,祁寒之手指轻勾,五指扼住他纤细脆弱的脖颈。
他想杀了这人。
谢星尘曾经为了这个人,不惜冒着被打的风险,偷采他后山的灵植。
嫉妒与杀意一同滋生,如藤蔓缠紧了祁寒之的心脏,他手上力道加大了几分。
忽然心底有个声音冒了出来:
谢星尘若是喜欢叶温枝,杀了他,谢星尘会恨你一辈子。
恨他……一辈子?
祁寒之以往杀人只看心情,若是看人不悦,他便杀,可如今,他却有了几分迟疑。
但转而,唇角微扬。
杀了便杀了,他不会让谢星尘知道。
他释放威压,叶温枝压根无法还手,嘴里的脏话硬憋了回去,瞪着漂亮的眸子瞧祁寒之,瑟缩。
他连忙敲响系统:“系统!快给我传送回去!祁寒之这死变态要杀了我!”
系统道:“主人莫怕,祁寒之不会杀你的。”
叶温枝即使被系统屏蔽了痛感,但被杀了还是会死,他又怒又怕,“你是不是有病?再不送我回去,我就死在这了。”
说罢,叶温枝忽然知道系统打什么算盘了,恍然大悟,气不打一处来:“我要是死在这了,我爸妈找到你们这个机构,你们就都得陪葬!”
系统被戳中心思,犹豫了两秒,还是动用了这个世界的能量。
不出一秒,叶温枝被传了回去。
与此同时,祁寒之手上力度骤然加大,叶温枝眸光忽变,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哑着声音道:“……祁尊者?”
祁寒之察觉出不对劲,叶温枝虽然还是叶温枝,但眉目之间没了那股烦躁与不耐。
温和似水,整个人如林间山风一般,徐徐吹拂。
见到这幅模样的叶温枝,祁寒之眸中闪过古怪的微妙之色。
这人与方才,判若两人。
“尊者……你……为何要杀我?”祁寒之放开他后,叶温枝后退两步,眉间舒展痛楚之色。
祁寒之只觉古怪,他与叶温枝见面不多。
但祁寒之心思玲珑,脑袋也好使,早就看穿叶温枝,只是个外表假装柔弱,内心如蛇蝎的人。
而如今这人,表现得却不似作伪。
好似真的这般温和。
叶温枝踉跄着摔倒地面,捂着脖颈剧烈地咳嗽起来,清秀的小脸煞白,病骨支离,忍着极大的痛苦。
他近来身体旧疾复发,时常不知自己做了什么,恍惚不定。
现在竟不知自己何时到了魔域。

忘川河,主掌生死轮回,河岸幽魂徘徊不去,阴气连绵浓重。
人间游魂集聚于此,被锁着镣铐,一个跟着一个,跳进忘川,进入新的轮回转世。
阴兵押着他们,不耐烦地催促道:“走快点,慢吞吞的,赶着投胎还不快点。”
忽然面前一阵风过,阴兵收下不耐烦,低眉顺目地恭敬道一声:“尊上,您怎么来了?”
那个被他称作尊上的男人,眉目清俊如画,只是带着病态且不正常的惨白,活像冤死的活人。
他抬手阻止阴兵下跪行礼,一句三咳地道:“无咳咳……事,只是咳咳……来看咳咳……”
阴兵这时反而脾气好,耐心等待他们的尊上咳完。
清俊男人咳得实在厉害,身子不住起伏,似乎五脏肺腑都要被咳出,末了,他难得压抑住咳嗽声,完整地说完一句话:
“你可看见江折柳?他去哪儿了?”
阴兵目光关切地注视尊上,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出卖江折柳,“尊上,他出了鬼界,还说是去找您画卷上的人了。”
听到此处,男人再次猛烈地咳起来,比先前还要令人心疼,衣袖捂住唇,血沾满了衣袖。
咳完血,他颇为无奈地蹙眉道:“怎么……咳咳不拦着他?”
阴兵愧疚,低下了头:“禀尊上,属下拦不住。”
闻言,温连声也没责备他,只是朝他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去忙了。
转身去了鬼界的结界处。
鬼界结界连接人间,温连声站在结界内,望向只隔一层结界的热闹人间,极轻地叹了口气。
人间车流交织,烟火万象,是他这辈子都无法去的地方。
望了一会,温连声缓缓地从袖中取出一幅画卷,泛白的指尖将画徐徐展开。
画卷上,是他多年前,用水墨丹青描摹出一个青年,那青年长相极好,装扮却不似古代。
画上青年眸光含笑,温连声苍白的指尖点在青年弯起的眼尾,不自觉露出温柔的笑意。
然后,他便又剧烈地咳嗽起来,咳血。
待收好画卷,他抬眸看向结界处,结界处忽然波动,有人进来了。
只见几天不见人影的江折柳,背着一名天蓝弟子服的修士,走进了鬼界。
看不清那修士被江折柳背着很安静,估摸着被打晕了。
温连声心里叹口气,这么多年,这江折柳还是这么粗暴。
他走上前,咳嗽一声,蹙起眉峰,“你怎么又把人打晕带来了?”
“没打晕,这可是我小师弟,用迷药迷晕的。”
江折柳边将背后修士放下,边乐呵呵道:“这回应当没找错,尊上,我小师弟一定是你要找的人。”
温连声听闻此话,病态的脸上没太大波澜与涟漪,沉寂已久的心几乎冰封。
这么多年,都没找到,江折柳肯定又找错了。
本来就不抱太大希望,况且,他时日无多了。
温连声捏了捏眉间,“要是再错了,你小师弟不会和你决裂吗?”
江折柳弯眼笑笑,“我可是我师弟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江师兄,师弟喜欢我还来不及,又怎么会和我决裂?”
“尊上不必担心我。”
说罢,江折柳便将背上的谢星尘捞进怀中,让温连声验证,是否是他画中人。
怀中的谢星尘晕了过去,青丝散落肩头,半挡住了脸,江折柳拨开青丝。
只这一眼,温连声便定在了原地,瞳孔骤缩,四肢百骸的血液仿佛凝固。
他浑身的血液凝固后,又重新滚烫起来,流贯过他的全身。
咳嗽声响起,几乎要把他所剩无几的寿元给咳掉。
“难道不是?又找错人了?”
江折柳见鬼尊咳得越发厉害,病情仿佛愈加严重,愧疚生长。
他折扇旋开,扇了扇空气中弥漫的血腥气,不忍道:“我小师弟既然不是,那我送回去了,您还能少咳点血。”
自他跟着温连声起,温连声便一直在咳血,没人知道这个人还能活多久。
他就怕有一天,他还没干完活,老板就翘辫子了,那他自由身的契约找谁赎回去。
温连声咳完血,脸色惨白,他虚弱地笑了一下,“没,只是没想到你竟真的找到了,我心情波动太大。”
江折柳眼皮一跳:“……”
害,他还以为又找错了。
不过既然人找对了,自由契约有望,江折柳笑嘻嘻凑前去问:“尊上,那我小师弟交给你了?”
“好。”
温连声接过谢星尘的时候,一直盯着谢星尘,从眉梢盯落唇角,样貌与记忆中的那人重合。
久别重逢,温连声的心忍不住跳动。
原来有时候沉寂已久的心,还是会再见到那个人的时候,怦然跳动。
病态惨白的脸色竟也有了几丝血色,终于有了几分活人样儿。
江折柳任务完成,正想去解自由契。思忖了一下,他回身,对那个终年缠绵疾病的男人道:
“尊上,您打算对我小师弟做什么?”
多年前,他曾被温连声救过性命,便将自由卖给他,而这还是他自己要求的,而他如今替鬼尊寻到人,他也算是可以走了。
自跟着温连声起,温连声便夜夜盯着画卷上的人儿看,神情落寞。
这般深情,江折柳为之动容。
但是,他也无法心安理得地把谢星尘卖给温连声,这毕竟是他小师弟。
虽然祁寒之都不承认他是徒弟。
听到江折柳问他找回人,想干什么,温连声咳嗽一声,笑意在病态的脸上显得有些不入,温声:“自然是成亲。”
江折柳讶然,扇动的折扇骤然压在掌间,话噎住:“尊上,你……”
“他本就该是我的人,他来这个世界本就是为了我。”
温连声一向脾气极好,但却也固执非常,一旦做出决断,无人能劝阻他。
江折柳:“尊上,那你可问过我小师弟的意愿。他是独立的人,不是谁的附属品,他没有为谁而活。”
温连声闻言,怔忪片刻后,依然固执地道:“天道言,他本就是为我而来,自然该是我的人,与我合修。”
江折柳第一次感到无奈,一边是固执老板,一边是讨喜师弟,他两难。
索性不管了,他转身离开去解自由契。
温连声拨开谢星尘散发,偏头想要咳嗽,但怕惊动怀中人,压抑住咳嗽。
他垂眸注视谢星尘,像是失而复得的孩子,低低笑了起来,“所愿唯此,既然抓住了,就不会放手了。”

十里红妆,锣鼓喧天。
府邸的廊檐上,挂满红色绸缎,绸缎上坠了火红灯笼,一行行,晕出一片昏红的光。
一只身高一寸的歪瓜小鬼,蹬起短腿,努力地在门窗上贴大大的红色“喜”字,叽叽喳喳:“咱们尊上怎么突然要成婚?是谁知道吗?”
对面那只裂枣小鬼也左右环顾,见无人经过,悄声道:“听说是尊上找到了失散多年的心上人,尊上高兴坏了,要用成婚的手段绑住心上人。”
歪瓜小鬼皱眉,压下声音,小声道:“咱们尊上不是一向性格极好,怎么会做这种强人锁男的事?”
裂枣小鬼用更低的嗓音回他,“这咱们就别管,只要做好本分事就行。希望未来的尊后脾气和尊上一样好,不要让我们这些下人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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