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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反派师尊看我眼神总是不怼/救命!穿成炮灰后被病娇反派独宠(秋风已逝)


——“所以,也求你,可怜可怜我这个穷凶极恶之人,发慈悲施舍施舍我……”
张扬外露的表白,却包裹着虔诚且深沉的爱意,谢星尘为此心尖一颤。
他学生时代,不是没被小姑娘表过白。
但小姑娘可不比韩墨来的直白,青春期的小姑娘只是羞答答地写情书,送礼物,拐弯抹角地表达自己心意。
可韩墨不同,他的喜欢就像一坛烈酒,酝酿了很多年,因为爱而不得,才抑制不住散发出来酒香。
令人忍不住想尝一口,哪怕知道会醉,却也甘之如饴。
等等……
很多年的烈酒?
谢星尘琢磨他形容韩墨的爱的字句,发现不对,猛的翻身坐起,理了理思路。
以他对自己的了解,是不可能因为一些深沉的表白而心动的。何况扮演韩墨的还是他师尊,那就更加不可能了。
而且他相信,祁寒之纵使有奥斯卡影帝般的演技,也不可能把深沉的爱恋演的如此逼真。
除非……这深沉的爱是真的。
那么,合理的解释,好像就只有他们都受了秘境的影响,受了扮演角色韩墨和韩声的影响。
“韩墨厌恶韩声,韩墨喜欢面具人。”谢星尘盘起腿,轻念着。
一边念着,一边预感这个剧情走向不会好到哪里去,韩声危。
而韩墨大概率会疯掉。
这种被逼疯的感觉,就像是某天突然有人告诉你,你最厌恶那个的人其实就是你爱的人。
强烈的恨意和深沉爱意交织,这样戏剧性的矛盾冲突,放谁身上,不得疯癫成魔?
谢星尘不敢细想,韩墨在得知真相后,会疯成什么样子。
就这么带着对韩墨的可怜,以及对明日自己安危的担忧,谢星尘心神难安,难以入睡。
第二日,艰难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谢星尘头昏脑涨,他睡得太少会头疼。
殿外,果不其然有人拍门,传来小黑的急呼声:“少主,不好了啦!韩墨那狗崽子反咬你一口,现在家主要派人擒拿你问罪!”
虽然意料之中,但谢星尘还是有点慌,他没来得及换白衣,匆匆忙忙地下了榻。
想着要维持韩声嚣张的人设,谢星尘朝殿外拍门的小黑怒道:“吵什么吵!本少主耳朵没聋,你给本少主住手,这门要是坏了,你给本少主跪着修!”
小黑被骂,习以为常,他压下心里的焦急,没再敢拍殿门。
几秒后,谢星尘一身白衣走出来,风姿绰约,小黑惊艳得发愣。
谢星尘表情不悦,指尖凝聚起剑锋就要刺小黑,“本少主脸上有花还是怎么的?看什么看!快点说情况!”
虽然谢星尘早已知晓会被污蔑,但具体细节还是要从小黑这里打探。
小黑从惊艳中回神,忙害怕的一缩,避开谢星尘指剑凝聚的剑锋。
三言两语间,小黑交代了他打探到的消息。
昨晚半夜的时候,有人起夜见到一道黑色身影,以为是鬼,吓得半死,但还是好奇跟上去一看。
哪知竟是韩墨。
韩墨当即晕倒在地,他的心口处插着一柄短刀,汩汩流着鲜红的血,吓坏了那个起夜的人。
这事很快一传十,十传百,传到了韩家家主的耳朵里。
韩家家主得知韩墨被人中伤,当即气的不轻。
他们韩家这几年出的天才少之又少,韩墨虽为旁系,但却是难得的天才,这么宝贵的苗子可不能毁了。
韩家家主亲自去看韩墨情况,却发现韩墨心口上的那柄短刀很熟悉,仔细检查,竟然是他亲生儿子韩声的!
“这可怎么办?”韩家家母得知自己儿子很有可能犯了事,急得在殿内打转。
一旁婢女看不下去,“家母,不如等家主回来,和家主求求情,少主是您们的亲生骨肉,家主不会放任不管的。”
叶温枝转身停住,扮作女相的脸上露出难过,“等他从韩墨那儿回来,吾儿还有命在吗?虽说是亲骨肉,但韩烨却薄情寡义,怎么会偏袒我的声儿?”
说罢,眼角垂下两条泪来。
“谁说我薄情寡义?”余古意刚跨入殿中,便听到自己妻子骂他薄情寡义,冷哼一声。
叶温枝见扮演韩家家主的余古意进来了,拂袖,忙收起眼泪,“你不薄情,我的声儿呢?”
“那小崽子犯了这么大的事,自然是要吃点苦的。来人,将不孝子韩声给我带上来。”
立即,扮演奴仆的莫小笙押扣着谢星尘,将谢星尘押入殿中。
“谢师弟,你行吗?”莫小笙见无人注意,朝他快速眨了三下眼。
谢星尘眨了两下眼回复他,“放心吧。”
得到谢星尘放心的回答,莫小笙便安心押扣谢星尘入殿,“禀家主、家母,少主已带到。”
“跪下!”
谢星尘刚入殿,余古意便一声呵斥。谢星尘吓得跪在了地面上,膝盖疼。
“孽子,你可知道你犯了什么错?”余古意转身,见到谢星尘的时候微怔,随即扮演起严厉的家主韩烨,横眉怒目。
站在一旁的叶温枝,扮演起贤妻良母的韩家家母,一把扑到谢星尘的身上,流着泪看余古意,“你怎么这么绝情,声儿他还小,你这样会吓坏他的。”
余古意看叶温枝护着谢星尘,恨道:“慈母多败儿,你这样只会害他!他永远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爹,我知道我错了。”被护在叶温枝身后的谢星尘突然开口。
余古意面色缓和了一点,“错哪里了?”
谢星尘继续走韩声人设:“我错在没有在比试上杀了他,让他有机会诬陷我。”
咣当——
一柄短刀丢在了谢星尘的面前,短刀上雕刻着韩声的名字。
余古意指着短刀,诘问道:“你这是知错的态度?说韩墨诬陷你?证据呢?”
“人韩墨心口上就插着你这柄短刀,你怎么解释?!你的刀怎会无故出现在他那里?”
叶温枝为谢星尘辩解道:“那也有可能是有人陷害了我声儿,故意抢走了他的刀!”
余古意气急,怒道:“你还要护着他?那短刀认主!不是他动的手是谁,难道是韩墨自己往自己心口捅的吗?”
没错,这还真就是韩墨自己捅的。
谢星尘差点忍不住拍手鼓掌,顺便点个赞。
鼓完掌,谢星尘思索韩墨何时顺走了他的刀?难道是昨日他捏着韩墨下颔,问对方喜不喜欢他的脸时。
短刀虽认主,但却怕祁寒之。
谢星尘刚想好辩解之词,殿外一阵嘈杂之声。
一道声音虚弱,有气无力的,“家主,韩墨求见。”

第42章 救命,被强行扒下马甲
韩墨重重咳嗽两声,嘴唇苍白如纸,他勉强笑着,让自己看起来自然些,不至于被风吹倒。
余古意一听,忙把韩墨扶入殿中,看他虚弱得不成样,又狠狠地瞪了谢星尘一眼。
“墨儿,你才渡过难关,现在身体虚弱,怎么就来这了?”
叶温枝听自己丈夫对韩墨关心切切,却对儿子韩声如此冷漠,恨韩墨牙痒痒。
“多谢家主关心,左右不过是被少主往心口捅了一刀,不碍事,还死不了。好在,日后还能留一命给少主玩弄。”韩墨脸色惨白,勉力笑着说。
他虽然笑着,但笑意却不达眼底,里面是冰冻三尺的寒凉。
谢星尘没想到自己还会有这一天,“……”
犹记得,上回被诬陷还是刚穿过来时,历史这么快就重演了吗?
这回,韩墨这是铁了心了,要把欺辱他的韩声赶尽杀绝。
就算韩家家主想要偏袒他,韩声也少不了被打个半残,毕竟他犯的可是差点杀人的大罪过。
韩墨污蔑完谢星尘,捂着口咳嗽几声,咳出血也不在意。
视线忽的落在了跪在地上的、身着一身白衣的谢星尘身上,瞳孔骤然缩紧。
一样的白衣……血迹……
谢星尘昨晚回殿中,忘了换回红衣,早上就依旧穿着那件白衣出来了。
昨晚他穿白衣去了山洞,和韩墨靠近,衣袖不小心沾到了他身上的血迹。
不仔细看,还真看不见。
可虽然只沾上了一点血,却被韩墨收入眼底。
韩墨顿时怔住,他脸色似乎变得更加惨白,看向谢星尘的眼神由怨恨变得古怪。
谢星尘有种被毒蛇盯上的错觉,全身凉嗖嗖的,脊背窜上一股阴寒。
“你盯着本少主看什么!再看,我把你眼珠子挖下来。”谢星尘色厉内荏,走韩声人设,祈盼韩墨不要再盯着他了。
韩墨这才偏移了目光,敛起眸子,眼底闪过一丝疯狂。
“怎么和墨儿说话的?”余古意似乎没认出来扮演韩墨的是祁寒之,还在为祁寒之不平。
“墨儿,都是我那不孝子的错,你看怎么罚他好?”
“韩烨!韩声可是你儿子,你怎么能让外人罚他?!”叶温枝拔高声量,凸显溺爱儿子的慈母形象。
“你一个妇人懂什么?”余古意不理会叶温枝的怒火。
转头问韩墨:“只要不杀死韩声,你想怎么罚韩声,我都允了。”
韩墨冷嗤,果然,韩声还是死不了。
他扬笑道:“不如,就把少主短暂交给我,我教少主好好做人,三个月会把少主全须全尾地还给您和家母的。”
韩墨的提议其实只是随口一说,没想过会被准许,但余古意却出乎意料地点头同意了。
他还感谢韩墨道:“我儿子不孝害了你,你如今还帮我管教他,真是……感激不尽。”
“家主言重了。”韩墨谦卑。
就这样,谢星尘被不疼他的爹的卖给了韩墨,美其名曰让谢星尘和韩墨学习一下,怎么做个好人。
谢星尘当时心情五味杂陈,他爹竟然让一个变态教他如何学做人?真“做”人。
可是说什么都晚了,谢星尘已经被卖给韩墨处置了。
出了殿,韩墨便蒙住他眼睛,不知带他前往了何处。
眼前漆黑,看不见韩墨在哪。谢星尘心慌,抬手想去扯下蒙眼黑色发带。
韩墨摁住他的右手,不让他扯发带。趁周围没人之际,冷冰冰地质问他,“你把他藏哪了?”
面对韩墨的质问,谢星尘心底虽然知道他问的是面具人,但还是假装茫然地问他:“谁?”
韩墨:“少主自然心知肚明,少主身上的这件白衣,哪来的?”
谢星尘气道:“本少主的白衣,自然是买的,难不成抢来的?!”
韩墨见他没好气,也没发怒。
他扣住谢星尘手腕,强硬地将谢星尘的左手从衣袖中拉出。
谢星尘却死活不让他拉自己的左手,手藏在袖子里,拼命往里面缩,“韩墨,你有病?拉本少主手出来干什么?”
“少主还是别动,万一我这个卑贱之人不高兴了,一不小心把你的这双玉手折下来,送给你爹娘,那该多不好看。”见谢星尘反抗,韩墨皱眉,眼底生出厌恶。
——不听话,坎了就好。
谢星尘闻言一怔,害怕手被砍,放弃反抗。
他相信韩墨说到做到,还真有可能会把他的手生生地折下来,送给韩母韩爹当礼物。
而他那便宜爹,还有可能会高兴一整年。
放弃反抗是一回事,嘴炮王者韩声在嘴皮子功夫上,可不会任人宰割。
谢星尘咬牙切齿地对韩墨道:“你敢?”
韩墨贴着他的耳畔,一字一句:“少主大可以试试。”
试个鬼啊试。
试试就逝世。
韩墨扯下束发发带,缠绑住谢星尘两只手的腕骨,“少主还是安分点好,还能少吃点苦头。”
“要杀要剐随你便,话这么多,你是不是不行?”
韩墨着急求证心中猜想,没回怼谢星尘。
他的手和祁寒之一样,很冰冷,那冰冷的触感顺着谢星尘的手腕滑过手背,顺到了掌间。
韩墨的指尖最终点在了他虎口位置上,摩挲了两下,寒凉。
“为什么骗我?”
谢星尘的虎口上有颗痣,和面具人一模一样。
“本少主骗你什么?骗你钱啦?”谢星尘假装不知,实则心里怕的要死,还在嘴炮输出。
“其实你就是他,对吗?”
“你在跟本少主说什么?本少主听不懂!”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谢星尘油盐不进。
韩墨疯了似的,猛的扯开蒙住谢星尘的发带,收紧手上力度,猩红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谢星尘看,“你还装!”
谢星尘被盯得头皮发麻,眼神躲闪,手腕被掐着生疼,“放开本少主,真他娘的恶心!”
“恶心?”韩墨笑了一声,这笑苦涩。
他这些年朝思暮想都想要得到的人,竟然会是一直欺辱他、伤害他最深的人。
那为什么曾经伤了他,又要来救他?
见他被韩声伤了,便替他上药;见他被韩声嘲讽不识字,便教他识字;见他比剑输了韩声,便悉心教他。
这一切就像一场游戏,一场韩声带给他的可笑至极的游戏。
难怪昨日,韩声不肯摘下面具,以真面目示人。
什么丑陋?什么自卑?都是他愚弄自己的手段罢了。
韩墨在这一刻彻底疯了,他的心被撕扯着,极其的痛苦与扭曲。
他猛的推倒谢星尘,手扣住他的手过头顶,迫使谢星尘只能看着自己,“既然少主一向认为我恶心,那我便做给少主看。”

头被硬生生磕在地面上,生疼,谢星尘脑子嗡的响了一声。
身体被推倒在地,与大地亲密接触的感受不是很好,他咬牙惊恐,“你疯了?”
韩墨抬起他的猩红的眸子,病态的脸上笑的诡异至极:“被你逼疯的,你给我受着。”
“嘶,疼。你他娘的属狗?!”
谢星辰的锁骨突然被咬,还被咬的很重,留下了牙印。
“……”
韩墨压在他身上,墨发垂下,咬着谢星尘外露的锁骨,咬着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了逼疯我吗?”
为什么这么做,咱也不知道啊,这得问真正的韩声。
谢星尘不敢看韩墨的眼睛,偏过头去,没有回答他。
发丝垂在谢星尘的耳尖上,轻轻晃动,微痒。
谢星尘忍不住想去,把韩墨垂在他耳朵上的头发拨开。他的耳朵实在太敏感了,一点点的感觉会被无限放大,被韩墨扣住的手挣扎。
在这种氛围下,谢星尘竟还有心思顾其他。
韩墨生气地收紧力度扣住他的手,掰回谢星尘偏移的下颔,“韩声,我真的恨死你了。”
话音落于耳畔,他的另一只手穿过谢星尘的头发,垫在了谢星尘的后脑勺上。
紧接着,韩墨死死扣住他后脑勺,不容反抗地一口咬上了谢星尘的下唇。
唇瓣嫣红,溢出了丝丝鲜血。
他的牙略尖,狠狠地蹂躏那瓣嫣红的唇时,沾上了谢星尘的血。
像极了森林里的狼在吞咬毫无还手之力的兔子,满嘴的血。
谢星尘下嘴唇疼得发麻,还在被撕扯,发自内心地飚出了一句脏话,“祁寒之,你他娘的有病啊!本大爷的唇不是铁做的,扯来扯去当果冻呢?!”
“你还敢想着别的人?”尖牙刺入唇瓣,血色嫣红。丝丝缕缕血液渗入谢星尘的嘴里,这是他血的铁锈味。
不是,你演戏演上瘾了,祁寒之?
谢星尘疼的指尖反抓祁寒之的掌心,掌心被他抓出血,祁寒之都没有停下。
谢星尘正以为他会被祁寒之咬死的时候,一股罡风擦着脑瓜而过,祁寒之搂住他滚向一侧,避开这一剑。
一剑刺空,无腿男人暴怒,“你把韩声还给我!”
“他现在是我的。”祁寒之站起身,舔了一下唇边谢星尘的血迹,占有欲暴露无疑。
“不,他是我的!!韩声是我的!!!”男人气急败坏,差点跳脚,要是他有脚的话。
“少主,还真是三心二意。”祁寒之目光顺着狭长的眼尾剜了谢星尘一眼,冷哼一声。
随即提剑便要去砍这个无腿男人。
——和他抢人,命不要了。
谢星尘被祁寒之凶了,委屈巴巴。
他哪有三心二意?这突然出现的无腿男人他都不知道是谁?
明明昨天这个无腿男人潜入殿中,趁谢星尘睡觉还来杀他,今天就说谢星尘是他的,变脸也不至于如此之快吧?
等等,有没有一种可能,他是说,有没有可能……
这个无腿男人就是真正的韩墨?
如果他是韩墨的话,那昨晚潜入韩声殿中,试图杀韩声便成立了。
因为韩墨在得知真相事实后,因爱生恨,想杀了韩声。
等谢星尘想清楚了,祁寒之已经和无腿男人过了三招,每一招祁寒之皆刺中了无腿男人。
胸膛、脖颈、手腕这几处被刺中,鲜血直流,淋漓了无腿男人的黑色衣服,极其的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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