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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阴郁人设拯救竹马将军(序槐)


这个铃声是用来通知他们外面出了意外的情况的。
梁雁在刑场上看见那个“颜稚秋”的第一眼就知道他是假货,当即立断带着人就往码头上去,徐湘灵早就替他在码头上安排上了人马。徐湘灵以商行要检查是否运输违禁品的缘由搜查,各艘本来应该要出发的商家碍于徐家的面子都极其配合。
“我去杀了他。”听到动静,玄昭本来美好的心情被破坏了个干净,他本来就厌烦颜稚秋满心满眼都是梁雁的模样,刚好梁雁送上门来他就让他彻底消失,再不能出现在颜稚秋的面前。
见玄昭气恼离开,颜锦瑜对身边的思雨使了个眼色:“跟上他。”
“是。”思雨心下了然,从桌下拿出藏着的美人刺,跟上玄昭。
暗室之中就剩下颜锦瑜、颜稚秋兄弟两个。
颜锦瑜起身来到颜稚秋的身边,他俯下身,冰凉的指尖贴着颜稚秋下颚线一点点抚摸,他筹谋这么多年,运筹帷幄地找了那么多人脉,竟然还抵不上他这个残废弟弟顶着一张漂亮的脸蛋撒撒娇来的有用。
待三皇子事成,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杀了玄昭和颜稚秋。颜锦瑜如是想着。
在码头上盘查了一遍,梁雁竟然什么也没有查出来,没有颜稚秋的消息他心中愈发焦急。梁雁亲自上船,挨个船舱的查看,在一艘大船上他留意到了伙夫心虚一样紧张的情绪。
梁雁心中起了疑心,他走进那艘大床的船舱,在床藏木墙的边缘发现了颜稚秋留下的那个带血的十字标记。
剑刃从剑鞘中脱出,梁雁手中的长剑闪着寒光横在那伙夫的脖颈前,跟随着梁雁的侍从们也马上跟着拔剑把船上其余人一同拿下。那伙夫被吓傻了,直接一个腿软跪倒在梁雁的面前,侍从们按住他,梁雁一脚踹开船舱的木门,可惜里面什么都没有。
“人在哪?”梁雁折返回去质问那伙夫。
那伙夫咿咿呀呀地张开口,什么话也说出来,只能慌慌张张地挥手表示自己什么也不知道。
梁雁拧起眉头。
伙夫忽然捂住自己脖子,张大嘴巴,这时梁雁看清楚了,这个伙夫的嘴里根本不是什么舌头,而是一只肉色的虫子。那虫子蠕动着往伙夫的喉咙口钻,伙夫双目充血,咔嚓一声,竟然自己折断了自己的脖子。
船上其余的几个伙夫也是一样的情况。
船舱门边上挂着的铜铃无风自动,叮叮当当地响个不停。
梁雁也顾不上弄清楚这是什么邪术,他提剑径直入内,木墙上一道淡淡的血迹吸引了他的注意,还没来得及想出办法打开暗室的大门。木墙裂开缝隙,玄昭从黑暗之中毫不留情地一刀劈过来。
论真刀真枪地打架梁雁也不是吃素的,他提起剑轻松地接下玄昭一刀。
玄昭轻蔑一笑:“你就是梁雁?”
“你?”梁雁死死盯着玄昭那张和宁不语一模一样的脸,“你是什么人?”
玄昭阴狠地露出笑容:“送你下地狱的人。”
玄昭的长袖带起一阵紫色雾气,经过几次交手梁雁知道他惯会用毒,立刻后退两步用不拿剑的那只手挡住口鼻,不等玄昭有下一步有什么动作他飞起一脚穿过紫雾踹在玄昭的手臂上。
本来守候在外面的侍从想要冲进来帮忙,屋内毒雾蔓延,梁雁不想徒增伤亡。
“别进来!”
玄昭趁梁雁靠近从袖中抽出弯刀狠狠一道几乎是贴着梁雁的脖子擦过去,梁雁侧身躲过,抓住他挥刀的那只手狠狠往前一拽,三两下把玄昭的胳膊给卸了下来。
梁雁屈起膝盖往上一顶,重重地击中他的腰窝。
“颜稚秋呢?”梁雁的长剑横在他的脖子上。
“他是我的!”一根沾了毒的银针从玄昭的袖中脱出,玄昭反手一扎将银针扎入梁雁的手臂,“你死了,梁雁。”
梁雁忍痛把银针拔出来,毒性蔓延的很快,那只被扎中的手臂瞬间酸软无力。梁雁也不是轻易认输的人,玄昭松懈的片刻他一掌劈在玄昭的胸口,玄昭一口血吐了出来。
梁雁这一掌直接震断了他两根肋骨。
两败俱伤,此时梁雁与玄昭谁也没有占上先机。
玄昭忍痛接上自己的脱了臼的手臂,突出一口血沫:“我要卸了你的肋骨给颜稚秋做拐杖。”
“你可以试试看。”梁雁也毫不示弱。
变故就在这个时候发生,思雨提着美人刺直取梁雁的面门,梁雁提剑隔档,那只被银针刺中的手臂根本使不上力,长剑从他的手中掉落下来。
玄昭见梁雁不敌,眼中闪烁着兴奋:“杀了他!杀了他!”
“你去带公子走。”思雨说道。
玄昭根本不想离开,他要亲眼看着梁雁去死:“别命令我!”
思雨也不乐意和他这个疯子计较,主人给她布置的任务是杀掉梁雁。
在两人纠缠的片刻中,梁颜立刻用没有受伤的那只手拾起剑,虽然受伤有了限制,但梁雁的武功依旧在思雨之上。
“我拖住他,你还不快走。”思雨对玄昭道。
玄昭咬咬牙,只能暂时先给梁雁记下一笔,他转身就要离开,梁雁想要去追,被思雨拦住。
不能让他带走颜稚秋。
千钧一发之际,影五和影七及时赶到,他二人配合默契,帮梁雁将把两个人都留了下来。
颜锦瑜久等不来两人,也知道是外面出了什么问题,他看了眼床榻上“昏迷不醒”的颜稚秋,一个恶毒的想法涌上心头。
颜锦瑜拿起一个茶杯重重地往桌子上一磕,瓷杯碎成一片一片,他眼神阴暗拿起一片走进颜稚秋。
他要先杀了颜稚秋。
解决完这个大麻烦,思雨总是有办法带自己脱身的。
假装昏了那么久,颜稚秋身上的迷药药性也消散得差不多了,他闭着眼睛听到颜锦瑜再次靠近的脚步声就猜测到他应该是按捺不住要对自己下手了。颜稚秋的手指慢慢地屈起,许是被仇恨蒙蔽了双眼颜锦瑜并没有发现。
颜锦瑜手中的碎瓷片贴上颜稚秋的脖颈,感受到冰凉的触感的那一刹那,颜稚秋突然睁开眼睛,颜锦瑜吓了一跳,手中的瓷片掉落下来。颜稚秋拔下头上那枚徐湘灵给他防身用的簪子,拔出里面的刀刃,毫不留情地双手握住往颜锦瑜的胸前扎去。
颜锦瑜痛呼一声,不可置信地跌坐在地:“你,你是装的。”
颜稚秋从床榻上坐起来,双脚落地。
颜锦瑜发现他竟然已经能够自如地走上两步了。
现在的形势完全两极反转,颜稚秋从床榻边上站起来,一步一步慢慢逼近颜锦瑜,那枚染血的簪子在颜稚秋的手中,他的眼神极其可怖,颜锦瑜慌不择路地往后退。
换做先前颜锦瑜完全不会害怕,因为他知道胆小如颜稚秋根本不可能做出什么,自从见过他把人丢下水之后,颜锦瑜对这个弟弟就改观了。
现在的颜稚秋,好像什么可怕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颜稚秋一脚踩在颜锦瑜胸口的伤口上,颜锦瑜爆发尖锐的一声惊呼。
颜稚秋恶劣地用力碾了碾,经过一段时间的练习他这两条腿已经能使出很大的力道了:“疼吗,大哥,被我这么一个残废这样对待是不是很屈辱,是不是很不甘心?”
颜锦瑜喉结上下动了动,明明他不该惧怕颜稚秋的,但是颜稚秋手里握着染血的簪子,眼眸犀利,仿佛是他只要稍稍反抗一下就会被一刀结果。
“颜稚秋,三皇子马上就要继位,杀了我,你也不会好过,届时你的姨母和你院子里、靖远将军府上下,所有人都得给我陪葬。”
若是颜锦瑜口出狂言结果可能还会稍微好一点。
颜稚秋最讨厌别人威胁他。
他手中锋利的簪子狠狠往下一划,颜锦瑜细皮嫩肉的脸上赫然出现一道血痕。
“啊!”颜锦瑜立马捂住脸,看到自己手心沾染的血迹点点,他的情绪几乎惊慌、无措,甚至有恐惧。
颜稚秋此时的模样如同修罗恶鬼,他歪了歪头,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他喜欢这张脸吗?我帮帮你,让他更爱一点你聪明的头脑一点。”
眼看着颜稚秋手里的锐器又要刺过来,颜锦瑜一把推开他,颜稚秋的腿刚刚恢复,被颜锦瑜这一推一个踉跄没站稳。趁着这个时间,颜锦瑜仓促地从地上爬起来向外跑去。
“思雨!思雨!”颜锦瑜捂住还在往外冒血的胸口。
暗室外面与影五、影七鏖战的思雨成功接收到了颜锦瑜求救的信号,她向后一跃躲到玄昭的身后,把几人都引到玄昭的跟前:“你拖住他们,我去救公子。”
玄昭身上断了的那两根肋骨还在隐隐作痛,他骂了句脏话,抬起手中的刀挡住他们。
思雨后退几步,刚好迎上跑出来的颜锦瑜,思雨扶住颜锦瑜的胳膊:“公子没事吧?”
“无事。”颜锦瑜微喘着气。
梁雁看到颜锦瑜胸口处斑斑点点的血迹,下意识地以为是他把颜稚秋给伤着了,一脚踹开负隅顽抗的玄昭,大声喝问道:“颜稚秋呢?!我老婆呢?!你把他怎么了?!”
颜锦瑜心里也是憋着一股气,他故意对梁雁道:“他死了,被我杀了,就在里面,快去给他收尸吧,梁雁。”
“颜-锦-瑜-”梁雁咬牙切齿。
颜锦瑜与他针锋相对,呵呵冷笑。
如今他们处于弱势,思雨担心颜锦瑜再激怒他,梁雁会对颜锦瑜发难,连忙劝说:“公子,我保护你离开。”
颜锦瑜也不至于蠢到会在这个时候逞一时的口舌之快,他话锋一转,语带讥讽道:“我捅了颜稚秋一刀,他现在正在里面半死不活地躺着呢,再不去救他,颜稚秋的血就要流干了。”
梁雁心口一紧,一涉及到颜稚秋他就容易着急上头,不和颜锦瑜继续纠缠,梁雁转身就往暗室里面去。
“玄昭,不要纠缠,走了!”颜锦瑜对苦战在另一边的玄昭喊道。
玄昭拉开自己和影五、影七的距离,一把毒粉撒了出去,影五、影七没追上去,待毒雾散去玄昭颜锦瑜、思雨已经没了踪影。
梁雁径直进入到暗室:“稚秋!”
两盏微弱的灯光照耀着昏暗的房间,颜稚秋坐在地上,揉着自己扭伤的脚腕,扭伤的感觉颜稚秋还是第一次体会到,被颜锦瑜推到时脚腕上突如其来的的剧痛让他以为自己的脚断了。
染了血的簪子掉落在他的身边。
颜稚秋听到了来自梁雁的呼唤,满怀希冀地昂起脑袋:“梁雁!”
梁雁快步上前,颜稚秋张开手臂想让他过来抱一把自己,梁雁的手臂从颜稚秋手臂下穿过,轻松地一把把颜稚秋抱起来。
“哪里受伤了?哪里流血了?”梁雁用没有受伤的那只手拦腰托住颜稚秋,像翻鱼一样给颜稚秋正反翻了个面,仔细检查了一遍,发现他身上确实是没有伤口的。
“没有。”颜稚秋顺从地让他把自己翻来翻去,“我没有受伤。”
梁雁给颜稚秋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圈在怀里,不轻不重地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把,问颜稚秋道:“你没有受伤?那地上的血是谁的?”
颜稚秋回答他:“是颜锦瑜的,我把他给捅了。”
“你把他给捅了?”
颜稚秋骄傲地仰着脸点了点头。
梁雁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颜锦瑜那是死鸭子嘴硬才说的自己把颜稚秋弄伤了,见颜稚秋没事梁雁想把他从怀里放下来。谁料到他的脚刚接触到地面,颜稚秋就发出一阵抽气声,梁雁又把他抱了起来。
“怎么了,怎么了,哪里疼?”
“脚!”颜稚秋翘起右脚的脚背,“脚断了,我,好疼。”
颜稚秋是有一点夸张意味的,在梁雁身边,他习惯了不由自主地撒娇。
梁雁给他放在一旁的小床上,从自己胸口掏出叶无恙出门前给他塞的一大包杂七杂八的药,从里面找出治扭伤的膏药贴,他给颜稚秋脱下右脚上的鞋袜。
白嫩的右脚脚踝因为扭伤微微红肿,梁雁在军营中摸爬滚打这么多年经验丰富,他动作娴熟地给颜稚秋搓揉扭伤的地方,确定扭伤的位置以及伤的程度,梁雁摆正他的脚在脚踝偏上的位置贴上膏药。
“梁雁,你的手好凉。”
梁雁的手贴上颜稚秋的皮肤,颜稚秋感受他低于常人的体温,他低下头去查看梁雁的脸色:“你脸色也不对。”
颜稚秋的手抚摸上梁雁的脸颊:“梁雁,梁雁,你怎么了?”
玄昭下的毒毒性蔓延的很快,梁雁可以说一直是强打着精神在帮颜稚秋处置脚上的伤,颜稚秋没有事,他脑中一根紧绷的弦也就松懈下来,越来越多的疲惫感也在此时涌了上来。
“我没……”梁雁还想开口安慰颜稚秋两句,突然间眼前一花,向前栽倒下去。
梁雁栽进颜稚秋的怀里,把颜稚秋吓坏了,颜稚秋握上他冰凉的手,把袖子捋上去,一个针眼大小的伤口处蔓延开青紫色的痕迹,顺着血管一路往上,一直蔓延到梁雁脖子上。
颜稚秋眼睛瞪大,近乎失声:“这是怎么了?你中毒了?玄昭干的?什么毒?怎么办?”
颜稚秋的声音模模糊糊地传到梁雁的耳中,梁雁想告诉颜稚秋那包药里面就有叶无恙配的万毒解,但是现在他脑袋一片空白已经记不清哪一瓶是那个万毒解了。
影五和影七从外面进来,颜稚秋抱着快要昏迷的梁雁:“快过来!梁雁,不行了!”
这边营救颜稚秋的行动以梁雁光荣负伤被几人扛回徐家大宅院结束,另一边徐湘灵在刑场上的一切才刚刚开始。
“邪神神社,危害江南,荼毒百姓,今日我就要将这伪神的真面目公布于众。”
徐湘灵的话音落下,一直在木台底下观众中藏着的徐江冉向天撒出一大把宣纸,那是他挑灯夜战,辛辛苦苦一眼没闭抄出来的东西,全是这些年神社在江南为非作歹的铁证。
前来围观的群众中有识字的人,他们捡起地上散落的纸张,逐字阅读,啧啧称奇,感慨叹息不已。
“写得啥子嘛?”
群众也不乏没有读过书的农民,他们捡起纸张虽然看不懂,但是此事闹得足够大,他们中有很多人也愿意留下来看热闹。
徐湘灵找来那些受害人家属作证也就是为他们准备的。
“天杀的邪教!”人群中一个跛脚的中年男人一瘸一拐地走出来,“天杀的邪教,我的女儿就是被他们害死的,我的女儿才十六岁,就被他们糟蹋死了。我上门讨说法去,他们就打断了我的腿,说我的女儿是去侍奉神明了。混蛋!什么恶神!混蛋!”那中年男人边说边捶自己那天断腿。
“还有我娘!”一个瞎了一只眼睛的青年紧跟着走出来,“我娘上街卖菜,被他们活活打死,他们还戳瞎了我的眼睛,什么神教救世,根本就是害人!”
“还有我爹和我妹妹……”
台下的百姓们听到相似经历纷纷感同身受,一个、两个都站出来说出自己被神教压迫的经历。
“他们还强制我们交保护费!”
“够了,你们这些贱民!”台下出现了一些不一样的声音,这些声音来自那些富豪,他们在各方面受到不少来自神社的惠利,“让你们交保护费是为了祈求神明的庇佑,何错之有,你们就该……”
“住口!”徐湘灵厉声呵斥,“贱民?民,乃国之根本,武帝陛下尚且遵从此道,诸位过了几天好日子,就搞不清楚自己几斤几两了?”
那些富商反驳:“徐大小姐,要说最先开始信奉神教的还是你们徐家呢,老太太可是每年交最多的供奉,最虔诚的信徒啊。”
见徐湘灵皱眉不说话,富商得寸进尺:“老太太是江南最有威望的老人了,连她都觉得神社的神明能眷顾江南,那……”
群众一片哗然。
“不是的!神社不是什么好东西!”先前的百姓无礼地辩解着。
“水可载舟,亦可覆舟,万事万物皆有其利弊。古有圣贤者,却不可尽信圣贤者之言。”一道威严不容置疑的声音从台上传来,火光之后,一道身穿朱红色官服的身影走出来。
是,薛寺。

第七十九章 我想在家中相妇教子
薛寺走到徐湘灵的身侧,牵起她的手,藏进袖子里面:“诸位,可否听在下讲几句。”
薛寺担任江南城刺史一年多,为百姓造福万千,在城中颇有威望,也算是大家信服的好官,他站在木台上一开口,底下的群众们也愿意听一听这位大人的说辞。
“神社以邪神之名一年来在江南胡作非为,荼毒百姓,肆意敛财,又在江南遭逢雪灾之际,恶意传播‘天谴’之类不当言论,导致城中百姓人心惶惶,如今铁证如山。神社乃是害人邪教是板上钉钉的事实,按照大晟例律,参与邪教活动者罚银钱五十两,涉及胁迫、诱骗、煽动他人参与邪教活动情节严重者,直接处以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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